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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THE DAY ALPHA RAN AWAY,2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3220 ℃

  「利威爾先生怎麼都不跟我說話了?」艾倫沒忘記那天在衝突之前,利威爾是怎麼迴避他的,從有記憶以來頭一遭「這樣真寂寞……」

  當時艾倫只能無奈的淺淺笑著,15歲的他解讀不了利威爾的情緒,照理說經過那樣的對待,受虐者本人沒有生氣,他們還綁定成了伴侶這不皆大歡喜?然而利威爾卻在幾日後不見蹤影,成了艾倫扭曲的開端。

  「為什麼?他人呢?現在去!給我抓回來,現在就去不管多遠!不論死活給我抓回來!」他將omega專用的營養劑扔在匯報的人面前,噴濺滿地的玻璃碎片,抱頭嘶啞低吼,扯住髮絲近乎歇斯底里「他竟然敢離開我!那個混帳竟然敢離開我!」

  艾倫心灰意冷的拂著後頸的咬傷,說不出滋味,他沒有責怪他,前當家也沒有要咎責的意思,他們的性別各是alpha和omega,這樣的事對孩子來說沒大不了,然而是為了什麼?愧疚?

  alpha和omega情投意合的狀態下超出計畫的失控都是在所難免,迫不得已的順應自然難道不好嗎?他們難道不允許走錯一次、下錯一步棋嗎?除非利威爾並不是這麼想。難道他終究認為本能是齷齪卑賤的,抵禦不了衝動即為敗者?

  交融信息素後的細胞全部都在叫囂,利威爾徹底離開了他,大腦認知改寫,被標記的身體、被綁定的靈魂全都在反噬,像毒癮發作,由腺體泛開的,全身如萬千蟲蛀,致使他拔掉針頭去撞牆自殘,因此即使體力、機能快速恢復了仍舊無法出院,轉而被關在封閉室裡防止自傷。

  隔離房裡充斥詭異的喊叫,但全被縝密的吸音材質防堵,保有絕對隱私及尊嚴。眼淚漫步整張臉顯得悽慘,說不出的痛令他痛不欲生。

  你該死膚淺的溫柔會害死我!為什麼,你一聲不響的就離開,我不明白…

  身子在這種時候猛的竄升高熱,一股濕涼自體內泌流,染濕了鬆垮的病服,他艱難扯下褲子卡在大腿,單是只露出器官和臀部已經耗費他相當大的精力。

  摸到自己的肉穴使他一震,那裡還沒被刺激就興致高漲的開闔蠕動,水分又化為交配的準備,不管身體主人的伴侶是否在身邊。

  他死了心的用手指胡亂填補那似乎沒吃了一個alpha就不會消停的地方,張嘴呼氣的唾液和失神的眼淚全都側流泛開。

  真是最糟的樣子了,在封閉室隔間裡就不會有任何監視器,他管不上事後也會由痕跡被知曉他在裡頭做過的事,抽動併攏的指節,假裝是那個粗大的傢伙在後穴搗弄、橫衝直撞。

  軟墊吸收了部分水分,剩下汁水在表面形成深色的痕跡,精液半乾,更加稠化黏附於纖維。

  暫時滿足的慾望止息,但以一種悲涼的方式作為管道,蜷在牆角的身子越發顫抖,艾倫心痛欲絕,用力揪著胸口的衣料。

  是否從最初開始,利威爾只是把他當作出眾有別於平凡低下的男性omega培養,不過是因為自己特別,他才會把自己捧在手心上。

  他不能是一個無能的omega,他不能是彼此容不下的東西。

  既然你如此希望,我會變成你想要的模樣。

  「啊啊、啊啊啊啊——呵…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他放聲大哭試圖去抵銷這種崩潰的不適感,接著卻變為詭譎的笑聲。

  本來院方擬定先以藥劑來快速抑制分離的症狀,接著再與患者討論想進行手術或者階段性心理治療,誰知幾天後,人突然像完全沒事一般,就這麼出院回到艾爾迪亞。

  而自那之後,組織內部非但沒有說嘴omega抵擋不住性慾的體質,也從沒有人敢非議新任當家。

  說謊的人被艾倫以虎口掐上嘴,一道血花在眾人面前潑灑。他拋了手中染血的剪刀,是遺落在花台的,園丁的工具。

  「在我的眼皮下走私毒品,該說有勇無謀呢?還是根本沒有腦子?」地上那眉心中央開了個洞的死屍被他踢離眼睛所見的範圍,旁邊的下屬們立刻把屍體拖下處理,接下來審訊在他們所屬賭場或酒店欺壓、侵害人員的傢伙們,他翹起腿,靠回椅背睥睨「哼…alpha、alpha…不過就是按摩棒一樣的存在,瞧你們,趾高氣昂的……」

  幹部的失蹤,造就了年輕老大的暴虐猖狂。

  他相當成功的建立了整個艾爾迪亞的行事作風與威嚴,他步上利威爾安排好的道路,成為他塑造的形象,然後現在,獵場已準備完畢。

  我成為了無人能駕馭的omega,當然也包括你。

  是時候,該回到我身邊了。

***

  他沒想到自己會在基輔中了埋伏,潛逃四年,以為脫離了艾倫的眼線,實質只是欲擒故縱。

  他們掌握到時機,挑了他才從美國黑市做完手術轉換地點,沒想到從出發就已經是請君入甕,他在基輔剛下榻的飯店被鎖定,從接待侍從就已經是艾倫的人了,被注射了藥劑渾然不覺。

  被艾倫摘下眼罩後才知道身在一個牢房,但說牢房又不太完全,這裡沒那麼骯髒,有使用的跡象,仔細一看比較接近拷問的用途。

  那道門板後的味道重新漏了過來,穿透他的鼻腔、浸潤腦門,或許生活已然習慣沒有伴侶在身邊的痛,但那充其量只能說是壓抑沉睡,而非治癒,因此必須一直躲著孩子避免勾起彼此忘卻的本能。

  枷鎖斷裂,男人扯開一手,接續晃斷了雙腳的拘束,最後一個支撐點瞬間承受不住體重導致他摔落地面,內臟破裂般的疼痛流竄四肢,如同經歷拋刑。

  「太慢了。」門扉敞開,裡頭是不堪入目的場景,長髮及肩的人一手銬在床柱,一手扯著塞在穴裡的珠串。

  「哈啊……」眼看等待的人依約到來,他在對方面前開始輕輕拉扯,讓圓珠依序拔出體外,紅潤的內裡一次一次被微微帶出一點,緊緊吸附著每個小球捨不得它們離開似,完全失去塞物的穴直接流淌蜜水,氣味又更加濃厚。

 

  利威爾有些搖晃不穩,頂著滿額薄汗上前,剛靠上床沿便如同被人敲打脛骨,往前攀在床鋪上,更加靠近那個散發好聞、專屬於他的味道的地方。

  抬眼就會看見,他不住撫摸艾倫的下腹,那裏滑膩,一點毛髮也沒有,跟初生嬰兒沒兩樣。

  「我可是相當有把握,這次絕對逮到你,所以先好好的妝點了自己。」利威爾朝他狠瞪,但維持不久,視線很快渙散「我把這裡剃乾淨了,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親暱時我還小,讓你懷念懷念雛兒的滋味。」

  「你費盡心思…就只為把我拐上床?」焦灼的汗水奔流,瞳孔散放、眼神半斂,他幾乎已經放棄抵抗,應該說理智已經消磨殆盡,抱著破罐破摔的心態。

  「是拐回我的床,你現在還拒絕的了嗎?你可以試試看。」他拉住男人的手往下挪移放在那姣好的器官上,配合話語直接釋放了腺體,男人立刻摟住他的腰。

  一瞬間,他們貼的如此近,湧上了一大堆過往的念頭。本來只顧專注來場酣暢的性事,孩子仍明顯動搖了,可是卻只是將頭埋在利威爾頸側,沒有離開的打算。

  「我也無法預測,畢竟,還要看看你床上的表現,說不定我會情不自禁。」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順過光裸的背脊,惹來瑟瑟顫抖回應「你還是一樣的,打架不會挑對象,擅長找死。」

  他在耳殼呼氣,俯了身將孩子嚴嚴實實壓在身下,散發一種危險的氣息「艾倫,是你自己把我抓回身邊的,要後悔也來不及。」

  少年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拉下,利威爾雙手扣住人的髖骨抬起腰,輕咬他的穴口媚肉,舌尖鑽入搔他的心頭,潤滑為了即將到來的性交湧出,先行刺激鼻腔的氣息誘使人吸食,蜜水甘美。

  已經被破壞的殘餘腺體和著發情的信息素共鳴,讓利威爾久違釋放氣味,如同一直處在高壓狀態終得解脫,他扶著孩子打濕的臀部,一手去解他繃在那的褲頭,握起單靠氣息就強行勃發的生殖器,瞳色黯淡,眼角染上不正常的紅。

  「哼嗯…嗯…」他不是會忍的性子,在被舌頭侵犯的同時直接先用手滿足硬地貼在肚子上的陰莖,因為接近摺疊的姿勢,射在了自己胸膛和臉上,他把唇邊的抹過納入嘴裡「你讓我忍得好辛苦。」

  利威爾跟著吻上去,打轉交纏的舌頭有著艾倫的精液,像直接從嗅覺上做了一次標記般的爽快,他將那雙長腿完全分開敞在兩側,最大限度的以指腹把肉洞往兩側掰,單只是這樣的動作艾倫便興奮的收縮,小口一開一闔在完全沒有磨擦刺激的狀態下分泌出水。

  「嘁。」利威爾氣急敗壞的啐了一聲,隨即就把粗硬的地方不管不顧捅了進去。

  「哈——」自行解決沒有少過,第一次真正的標記經歷了利威爾的凌虐後,身體就只繫著那份感覺,食髓知味,只是艾倫試過多少折騰自己的方式,都不及這一刻兩人交纏,艾倫才真正感覺到什麼是解脫。

  利威爾把他填滿了,一口氣補足了這四年的空蕩。

  僅僅是因為做愛的體位便會擁抱對方,就算真是如此艾倫也踏實得快要流淚,而當利威爾吻上他,他遊刃有餘、蠻不在乎勒出瘀痕的扯斷手銬,用同樣的力道去回應那個快要把他碾碎的思念。

  相容的口腔裡已經快要沒有艾倫的羶味,取而代之是彼此唾液的甘甜,其實抱得緊會很難讓alpha動作,可是現下沒有誰願意結束這個吻,利威爾僅只稍嫌讓人搔癢的動著胯,讓熱燙的地方淺淺來回。

  直到缺氧,兩人呼著氣拉開距離,凝視對方,艾倫像隻貓貼上對方的額頭,在最近的地方小聲耳語「太過文雅的性愛已經無法滿足我。」

  他鬆開了對利威爾的禁錮,其實在這之前他還是有點怕,深怕一個不注意人又從他身邊溜走,不過現在已經不會有分開他們的可能了。

  利威爾撐起身,掐住少年精瘦的腰往自己身體這邊扣,聳起下身劇烈頂撞,莖身已全部沒入卻還想要插得更深,他彎下腰去舔沾染汗液精水的胸膛,啃咬那泛紅的乳尖,凶狠的抽送不斷撞擊穴心,咬合的地方擠出omega自己分泌的淫水,身下的人被頂舒服了叫的越發艷魅。

  利威爾還在射精時,艾倫就這麼突然翻過身將人壓制在床上,陰莖脫離了窄緊的包裹,空蕩的噴了一絲白液顯得有些可憐,而少年一股腦跪坐上前,將也已經脫離稚嫩,變得紅艷鮮嫩的部分捅進利威爾的嘴裡。

  男人皺起眉,爆出的信息素威嚇,但早已震懾不了此刻爬到頭上撒野的人,後腦勺被他扶起固定,接著散發甜膩味道的地方逕自享用起他的口腔。

  「啊、啊……好棒……利威爾先生……」小鬼還知道要敬稱,不過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點。

  畢竟味道早轉化為契合,利威爾也配合的收緊口腔肌肉,舌面貼在肉棒的下方浮凸,讓人更加順滑的活塞,如柑橘般的汁水溢滿,這時艾倫卻突然捏住他的鼻子。

  「……這是報復?」實際上是他自主吞下,沒有alpha會錯過自己伴侶的任何堪比瓊漿玉液的汁水。

  「我對你的怨言可多了。」他扶著利威爾完全沒軟化的陰莖,對準穴口抵著,像用下面的小嘴吮吻龜頭,接著一吋一吋往下吞,直到圓潤飽滿的囊袋沉甸在男人的下腹。

  他發出綿長的嘆息,慨歎久違的滋味,此刻他沒要去追溯這些年的細節繁瑣,他只想著是該好好犒賞自己的身體了。

  艾倫讓身體往後撐,把交合的地方暴露給男人看,猙獰的alpha性器確實的研磨著omega的穴,皺褶全數被撫平,水潤咬緊著肉棒的進出,這個姿態也正好會讓硬挺的部分擦在孩子的敏感帶上,水沿著陰莖流淌,整個鍍的晶亮。

  艾倫難耐的仰頭呼氣,利威爾的性器粗硬的如同烙鐵充盈他的內腔,無可言喻的饜足讓他眼部潮紅,瞳仁微微上吊、恍惚,他忘情撫摸他們連接在一塊的地方,充血的陰莖柔韌的表面、自己濕漉漉的穴蕾。

  只差臨門一腳,艾倫自己補上。他轉換姿勢讓身體前傾,指頭由一個方便的角度俐落的加了進去,勾起指節,直白的往軟肉按壓,內部隨之痙攣,精水噴濺,直接尿在了男人身上。

  「哼,就跟你們alpha的標記一樣。」利威爾原本以為自己真的喚不醒意識,誰知艾倫成功的激怒他,一個棲身,他再度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惡狠狠進入那個不知死活、只顧求歡的淫蕩少年。

  「那時候的事還不夠給你教訓?」

  有一瞬間,空間整個靜謐下來,只剩下他們紊亂的呼吸,有太多想法攪亂在一起,艾倫不知該從哪一項說起,不過至少不是現在。

  現在不該有任何事打擾他們。

  孩子重新攬緊他的伴侶,以頂在對方身上的地方扭腰磨蹭,重新釋放信息素蠱惑,傳遞發情的信號。

  「沒見過像你這麼欠幹的。」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快啊……狠狠的操幹我,利威爾先生……」

  性器插進那個都是水的內裡,他硬是把腰往前抬,讓孩子呈現了幾乎對折的姿態,慘叫連綿,加上剛才體液發酵的氣味,交媾變得狂野,他攬緊在身上肆虐的人,讓呻吟全清晰吐露在他耳邊,含吻耳珠,或不時模仿男人在做的事,捲起舌尖戳刺、挑逗對方的耳洞。

  「嗯…啊……哈、啊……利威爾…先生……射給我……射給我……」

  面對眼前沉淪的一切,在那氣味的催化下最後卻突然閃過所有單純片段,明明身分是高於自己的繼承人,卻總會在他交辦好頭子的事歸來後,只要揮揮手,年幼的艾倫就會像小動物一樣乖乖跑來,要是利威爾疲憊的隨興坐在地上,他還會坐進那個腿間圈起的空洞,在人剛長了點身高時依然過來挽著手臂…

  形同父子的扮家家酒,只是他建構的假象,像是要跟他深信不疑的過往作告別,擰斷腰骨的力道,將一切發洩其上,結帶來了撕裂般的疼痛,卡死孩子的體內,精液澆灌的噴灑。

  一個omega躺倒alpha面前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來上我。

  

  鎖死的射精階段會持續十來分鐘無法分開,強勁的沖刷使艾倫哭泣,利威爾還抱緊他、吻著他,沒有再離去。

  安靜深刻的擁抱之後,除了那些穢語彼此沒想搭話,利威爾的眼睛只是靜靜倒映著他的瞳色。

  結消下去,輕輕地順著退出,雙腿幾乎是整個平攤開來,讓粉穴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乳白色的稠液慢慢從穴蕾泌出,沿著臀縫溢流、斑斑點點。

  「有避孕劑嗎?」想起來,離開四年,艾倫現在的歲數?……身體足夠成熟了,不做點處理的話。

  「不用,我不會懷孕。」他將手臂覆上自己的眼部,深深吸了一口氣,胸膛驟然隆起,又淺淺的平復下去「我早挖除了隱子宮。」

  淡漠的人終於有了動搖,利威爾微啟著口,掐在大腿的力道鬆了。

  「我是你帶大的你清楚我的性子,我痛恨無能的人,包括自己,倘若總有一天會懷孕,我願意懷上利威爾先生的孩子。」

  "你是黑幫裡閃耀的一顆新星,我的存在會拖累你、摧毀你,我不想傷害你,所以才離開。"

  「可是你離開了我,消失了四年,你知道,能力出眾者還是會淪為生產的工具,所以在那之前,我只好直接扼殺了我們作為一般伴侶,幸福的未來的可能性。」

  "可是你沒真正替我想過。"

  「什麼策略聯姻狗屁倒灶的東西,都不會跟我有關係。」

  淚水靜靜的湧現,溢出了眼眶,承受強硬拆分都還未讓他如此悲慟過,他抱緊艾倫,抱緊他的omega,他以為離他而去是最好的方式,誰知到頭來終究讓他受苦。

  「…我做了什麼?」

  「你殺了我。」能被珍愛很幸福,可是他們的野性本能本就需原欲和廝守才能完整,早就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才會希望放縱點、任性點也無所謂,然而你這天殺的竟然離開了我。你太傻,害怕碰碎卻反倒傷了彼此。

  「我們都付出了代價。」他敞開雙臂平躺仰望天花板,然後輕輕將手放上利威爾的肩胛才發現自己會顫抖。

  「要是當時有了孩子,我把消息放出去我賭你有一定機率回來,然而你都將我標記了我還沒懷上,所謂命運也就如此而已了……」他摸著利威爾眼上那道疤痕,他記得它們原本不是那麼猙獰,一定是受不了了去刨開、撕裂它紓解了吧「其實現在要離開我也無法阻止你,我手上根本沒有能夠綁住你的東西。」

  聞言,利威爾撐起身脫離了艾倫的圈制……

  他背過身壓低頭部,將自己那布著醜陋疤痕的脖頸對著艾倫「怎麼沒有,這裡不就還有一個嗎?」

  他不會不懂那意味著什麼,眼淚成為一顆顆水珠沿著他的眼角滾落,綴在頭髮上、綴在男人心上,傷痛終於撫平、風暴終於止息,沒有一秒的遲疑,他撲上前,狠戾將那個地方撕咬出血、皮肉崩解,侵入的不是信息素而是這些年的思慕。

***

  列隊裡有個熟,卻又不熟的面孔。

  護衛隊帕拉迪除了老成員及幹部外也加入了不少年輕新血,知悉男人來頭的無一不是敬畏,唯獨一人不樂見。

  弗洛克瞧不起,腺體毀損的alpha等同一個陽痿、廢了的男性,這個傷害當家的傢伙憑什麼回來後又能待在同為左右手的位子與他平起平坐?!

  不過任他再怎麼暗自腹誹,也明白不可能撼動他的地位,就如艾倫所說,除非有能力殺了利威爾。那個有帕拉迪的帶刀惡魔名號的他。

  利威爾是在躲避過程中找了黑市醫生動的手術,自然沒有良善處理,開過的地方內部有些化膿,是艾倫親自操刀重新清除了一遍,畢竟耶格爾氏為醫生世家,艾爾迪亞的老大不負其威信。

  而對外,利威爾身負罪刑這件事,現在艾倫˙耶格爾才是當家,自然是隨他高興給人加諸罪行,或是特赦。

  透過樹梢的微光下,少年枕在男人腿上小眠,直到幾下敲門聲,外頭下屬只開了一點縫通知前去集會。發覺等候的人依舊不死心站在門口盡忠職守,他才不願的起身,手拂上那個蒙上眼罩、雙手手腕被鏈著的人,耽溺他的肌膚、他的體溫,親吻他的臉頰後才滿意的欲要動身前往,人被牽了條鎖鏈跟在後頭,伴侶的身姿耐人尋味。

  日子枯燥乏味,有時能夠在幾小時內結束,有時晃眼夜半中天,一身黑西服的他,坐在床邊給人脫下鞋襪,露出纖白的足踝,旁邊有襪子勒出來的印和鞋邊擦出的紅痕,接著他的腳心脫離男人的掌握,踩上肩將人壓低身姿,接著以足背抬起男人的下頷。

  共舞嗎?我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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