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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探之赵可乐的救赎(1-12完结),2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2220 ℃

  现在的人对智能手机的依赖,堪比大烟瘾,很多人半天摸不到手机都受不了,即使打不了电话上不了网,只能玩玩单机游戏,依然有人出高价买。自是害怕让领导知道,肇治江和廖松涛都没直接出面,负责卖手机的是郜清辉。

                 

  我已打听到了上述内幕,午饭时是故意对谢老转儿说想弄部手机,故意让郜清辉听到了一部分话。

                 

  假做出了为难的神色,我咧着嘴说:「郜管教,您知道,我法庭还没上,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刚才跟您说了,昨天来给我送生活的媳芬儿,准确地说是女朋友,紧接着再找她要一万块钱,已经是极限啦,不行的话,等等再说吧。」

                 

                 

  郜清辉转了转眼珠想了,面露失望地点了点头,「行,哪我去跟肇队长说说,他要同意的话,等会儿就把手机给你送来。」

                 

  我闭眼躺好在纸壳子上,在心里面长长地叹了口气,「其实是要骗一部手机用两天,没想把钱给他们,接下来如果玩漏了,大狗熊和他的两个狗腿子,肯定饶不了我……」

                 

  平静了下一心绪,我又默声鼓励自己道:「是遭陷害含冤进的看守所!前天来看我的所谓表叔,其实是开在三里街的『快車贷』小型套路贷的老板,外号老車,三里派所新任的指导员高明,是老車的新保护伞,我是被高明私刑逼供制造的冤案,老車是来警告我,不要对来找我问话的市局的人乱说。这说明市局已接手并从新调查邱老板被抢一案,能不能查清我是冤枉的,这是警方的事,我因此能开始自己的洗冤计划,进展顺利的话,不几天就能出去了,所以不用担心这仨贪财的狱警。行啦,得先自己捋清楚,为什么背上的冤枉,接着回忆跟咻姐约炮的经过吧!」

  因为是第一次约炮前,事先在网上详细好了该怎么玩,根据事先商量好的套路,首先完成了肛交调级的项目,到卫生间冲过澡,聊着天休息了半个小时,咻姐拿起手机,重新与情人连上QQ视频,将手机放到了自拍杆上,我让她穿上了齐腿的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双手扳着两条丰满的大腿仰面靠躺在沙发里,将自拍杆插到沙发靠背与坐垫之间的缝隙,让摄像头从上面拍着,凸撅出沙发外的剃光阴毛的肥美阴户,吩咐让咻姐向情人介绍起了第二个调教内容。

                 

  「啊……老公……赵老师操完我的屁眼儿……啊……已经把屁眼儿操爆了……接下来要操我的逼……因为我已经四十多了,逼被很多男人操过了,不是哪么紧了……赵老师要先用藤条……把我的骚逼打肿了,然后再用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逼……啊……这样操逼,比爆菊更难受……老公……我肯定被操得得吱哇乱叫……」

                 

  咻姐原来是标准的馒头逼,已然结婚快二十年,且性爱经历丰富,现在已变成了开花馒头逼,随着人到中年身材变得丰满,屁股和奶子都非常大,阴部也变得更加饱满,一只手抓上去握不过来。

                 

  我从包里拿出一卷人体胶带,让咻姐用双手抱住两条腿的腿窝,将她的小臂和大腿用胶带缠到了一起,这样咻姐只能是打开着下体躺在沙发里。拿过刚才用过的红色情趣绳子,绕着一米半宽的沙发靠背,不是太紧地捆住了咻姐的上身。

  从放到茶几上的几根藤条里拿起一根,蹲到了沙发前,伸出左手摸弄着一对大奶子,右手不是轻轻地抡着藤条,连续拍打着剃光阴毛的肥美阴户。

                 

  说是藤条,其实是很薄的木条,我使得力道很小,如果是打屁股几乎没感觉,打的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咻姐连续发出着大声浪叫,同时很快就进入了亢奋状态,剃光阴毛的肥美阴户,连续地淌出了淫水。等连续打了约五分钟,本来就丰满圆鼓的阴部,感觉变大了三圈,整个被打得红肿了,这样也变得更敏感了,咻姐的浪叫声变得更大了。

                 

  说是把逼打肿了再操,打到这个程度就够了,我将藤条扔到茶几上,甩着胳膊坐到了床上,咻姐浪叫着仰起脖子,将嘴凑近悬在下体上方的手机,对观看直播的情人说起了话。

                 

  「哎呀……我的个妈呀……老公,你看到了吧……赵老师把我的逼……整个儿给打肿了……感觉好像就是……下边被用针注满了水……涨得鼓鼓的……把阴道挤得紧紧的……啊……这样被赵老师的大鸡巴操……估计没几下,就让把我操得翻了白眼……啊啊啊……」

                 

  两只手没有被捆住,咻姐说完揭掉将小臂和大腿捆在一起的胶带,从捆的很松的绳子中向下缩出上身,呻吟着在沙发前站起身,活动了一会儿四肢,拿起自拍杆迈上床,叉开着双腿仰面躺好,右手握着自拍杆的握把,将手机斜向上举到了空中。

                 

  「啊……老公……我要被挨操了……赵老师这就要趴我身上……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被打肿了的逼啦……啊啊啊……」

                 

  我不紧不慢地地从挎包里掏出一排塑料夹,迈上床坐到咻姐的下身前,拽下四个塑料夹,在咻姐的两只葡萄粒形状的奶头上,对称着横向各夹了一对夹子,又拽下六个塑料夹,在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上,呈等边三角形竖向各夹了三个夹子,摆弄了一会儿夹到奶子上的夹子,我拽下两个塑料夹,将剩下的夹子扔到一边,在咻姐的上下嘴唇各夹了一个夹子。

                 

  上半身的敏感部位,总共被夹了十多个塑料夹,咻姐单手举着自拍杆,显得痛苦又兴奋地说:「啊啊啊……老公……赵老师年纪不大……太会蹂躏我这样的熟女啦……逼已经打肿了……还在奶子上夹了这么多夹子……啊……没等被他的大鸡巴操……我已经要被折腾死啦……啊啊啊……」

                 

  我趴到了咻姐的身上,将鸡巴慢慢地插入了阴道,因为是第一次操咻姐的逼,感觉不到她的阴道是否变得更紧了,总体的插入感觉有些奇特,由此我将鸡巴整根在逼里插了一会儿,这才在咻姐的浪叫声中,按着她的胳膊开始了抽插。咻姐的浪叫声当即升级为了嚎叫声,确实是非常痛苦的感觉,同时透着了兴奋,而咻姐在惨烈的嚎叫声中,右手将放着手机的自拍杆握得很稳。

                 

  把逼打肿了再操,是我想出的这个坏主意,咻姐听了觉得很想尝试,于是商量定了这么玩。事先都觉得会很刺激,玩上后发现确实很刺激,咻姐被我操了不大时间,就反应强烈地达到了高潮。不过没有完全玩出事先所期望的,等咻姐的高潮反应过去了,我继续操起了她,不大时间就射了。

  这时突然响起了惨叫声,我一激灵坐起身,顺声音看了过去,肇治江抡着一根墩布棍,正在劈头盖脸地揍廖磊。

                 

  廖磊是个京漂儿考研族,对编程非常有天赋,出于好奇研究起了各种APP的漏洞,因将发现的不花钱开锁共享单车的办法公开到微信群,被判了8个月,尚是学生的心理,自尊心强,偏偏是自小跟着妈妈生活的单亲家庭,性格有些偏执,既不让她妈妈来探望,也不让他妈妈来给送生活费,又是文弱书生,每天都要遭到狱警和犯人的教训。

                 

  劈头盖脸地连着揍了廖磊几十棍子,谢老转儿涨得胆子上前解劝,肇治江这才喘着粗气停下手,骂骂咧咧地坐到旁边去喝水。廖磊已在看守所住了近半年,几乎天天遭到教训,对挨打已有了适应,躺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龇牙咧嘴地继续干活。

                 

  我在心里嘀咕道:「大狗熊打廖磊,其实是打给我看!一是我讲下了五千的价,还没给钱要先拿到手机,这家伙憋了一口气,二是他们瞒着上司私下卖手机,提醒我不要乱说话。顾客就是上帝,拿到钱之前,不会找我的麻烦,但就没准备给他们钱,如果玩出了差池,哪我就死定了……」

                 

  郜清辉随即溜到了我的身旁,悄悄递给我了一部手机,是一部低配的二手华为手机,在外面最多能换把菜刀,没有装手机卡,安装了几款单机游戏的APP。

                 

  等我检查了一遍手机,郜清辉悄声说,最晚到后天傍晚,将一万块钱,打入卡号存在了交给我的手机里的银行卡。

                 

  等郜清辉走了,我将手机揣进兜里,闭眼躺好在纸壳子上,平静了一会儿心绪,想了想与咻姐的第一次见面及约炮,基本上回忆完了,捋顺了一下思路,继续回忆起了后面与咻姐和他的情人三个人玩的往事。

  从和咻姐单独玩,到加上了咻姐的情人,三个人玩夫妻奴调教,时间间隔了一年多,没法直接回忆第一次玩夫妻奴调教的经过,我先跳跃性地回忆总结了几个点。

                 

  「我和咻姐第一次见面及约炮,是在17年的春天,此后的半年里又玩了几次,模式都跟第一次玩时一样,都是我调教咻姐,通过手机直播给她的情人看,再之后成了固定的套路。」

                 

  「sm都是越玩口味越重,到了18年的春天,咻姐和她的情人顺其自然地决定了三个人玩,基于我和咻姐的情人尚未见过,先一起吃了两顿饭彼此熟悉了,到了18年的夏初,俄罗斯世界杯刚开始时,第一次正式玩起上了调教夫妻奴的游戏。」

                 

  「咻姐的情人与她年纪相仿,也是四十岁出头的年纪,模样长得很周正,身高超过了一米八,身材标准,身体结实,我随着对咻姐的称呼,将其称呼为了王哥。其实我的年龄,比咻姐、王哥小了不几岁,被认为比他们小了十岁,一是我长得年轻,二是我一直没结婚,还写了好几年的网络小说,带着挺浓的书生气,总体的感觉,显得比他们小了挺多岁。」

                 

  「之前我只跟咻姐玩时,都是我出钱咻姐去开房,相互间没问过真实姓名,等到三个人一起玩了,我主动告诉了咻姐和王哥,我叫赵可乐。这种事没必要看身份证,只是说了名字,他们依然认为我比他们小了十来岁。」

                 

  跳跃性地回忆总结了几个点,我不由地在心里嘀咕道:「与咻姐的交往中,用的是赵可乐的身份,出生于1987年,证件编号对应的是秦皇岛,户籍是沈阳,大学毕业于沈工大,硕士毕业也东大,实际我不叫这个名字,也不是生于87年,更没在沈阳上过大学,但这张身份证确实算是我的。关于这张身份证的由来,哪就非常复杂啦,更蒙冤入狱没有直接关联,等如有必要了的话,再慢慢儿捋顺回忆吧!」

              第三章调教夫妻

                 

  我和咻姐、王哥,第一次玩夫妻奴调教,是在俄罗斯世界杯刚开始时,基于是三个人去去开房,那天是分了两拨上午去的酒店开房,我和咻姐、王哥是分别开了两个房间,开好后我才去的他们开的房间。

                 

  咻姐和王哥是sm式情人,后者是作为了绿帽男奴,第一次三人玩之前,已两两为一对玩了整一年,以咻姐为连接点的两层sm关系都已稳固,所以等进到了开好的客房,咻姐和王哥都比我更自然地先进入了状态,依次去卫生间里洗过澡,主动光着跪到了地板上,这样我也就跟着进入了状态,根据事先商量好的程序,拿出两个带肛门塞的狗尾巴,命令他们各塞上了一个。

                 

  咻姐和王哥各戴上了一根狗尾巴,更加进入了状态,撅着屁股并排跪到了我前面,我趁势以命令的口气说:「大屁股母狗,今天终于跟你的公狗老公,一起让主人调教你们啦,哪就先给主人表演一个,公狗和母狗交配吧!」

                 

  「是,主人!」咻姐趴低上半身给我磕了一个头,站起身踹了一脚「老公」,顺势又反正给了「老公」两个耳光,「瞅瞅你这贱样儿,当狗也是挨操的,赶紧滴,翻过来背朝下叉开腿躺好了,露出你的狗鸡巴!」

                 

  王哥翻身仰面躺到地毯上,叉开着高举起两条腿,完全露出的鸡巴很大,处于了半硬半软的状态。咻姐经常这么和情人做爱,套路玩的已非常熟,拿出了一瓶喷雾式春药,在情人的裆部喷了几次,半硬半软的大鸡巴,很快就变得坚挺梆硬了。

                 

  咻姐倒坐在「老公」的跨间,将坚挺起的鸡巴坐进逼里,双手扳住「老公」

  的双腿,上下移动起了雪白的大屁股,当即发出了淫浪的叫床声,王哥同时发出了下贱的叫声。

                 

  我等他们「夫妻」做了一会儿,从椅子里站起来,慢慢地脱光了衣服,挺着已勃起的鸡巴,走到咻姐的面前,用手捏住根部抡起鸡巴,啪啪地抽打咻姐的脸十来下,随后将鸡巴插进了咻姐的嘴里,呵斥她抬起头张开好嘴,用鸡巴粗暴地操了她一顿嘴。

                 

  从嘴里抽出鸡巴,顺势给了咻姐两个耳光,我以调教的口气说:「你个大屁股贱货,下边用逼操着你老公的鸡巴,上面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嘴,看看把你爽的这骚样儿!」

                 

  咻姐仰着脸喘了几口气,表情淫贱地回应道:「啊……主人,我是贱货,我是母狗……请主人在我老公的面前,狠狠蹂躏我这个骚母狗吧……」

                 

  仰着脸跟我说起了话,咻姐停下大屁股的上下运动,将身体的整个重量坐到了「老公」跨间,王哥因此发出的更大的贱叫声。咻姐示意我将她拉起来,呻吟着扭过身抬起脚,踢了几下「老公」的鸡巴,拿她脱到床上黑色内裤,蹲到仰面躺在地毯上的「老公」头前,边骂着边将内裤塞进了「老公」的嘴里。

                 

  咻姐一直渴望玩的,是找一个有淫妻倾向的情人,再找一个男主人,一起调教她和情人,概括地来说,咻姐是既有m倾向又有绿夫情结,两个心理倾向都很强烈。三人中的主角是咻姐,在三个人第一次玩之前,本着咻姐的喜好商量的主题,是我在王哥的面前玩咻姐,等于是以我和王哥一起操咻姐开始的,是为了更好的进入节奏,这时都找到了感觉,顺其自然地进入了主题。

  王哥根据三人事先商量的调教主题,在网上买了好多的sm用品和情趣服饰,装在一个旅行包里全拿来了。

                 

  咻姐喝令「老公」四肢着地跪趴好,拽出塞在「老公」肛门里的狗尾巴,掏出塞在「老公」嘴里的内裤,喝令「老公」爬起来立正站好,拿过旅行包拉开拉锁,拿出一双肉色的连裆丝袜,紧绷且结实的款式,外层带有亮光皮,吩咐「老公」将丝袜穿好到下身,又拎过来她穿着来的黑色高跟鞋,让「老公」穿到脚上,再次喝令「老公」四肢着地跪趴在地板上,蹲到了「老公」的屁股后面,将丝袜的后端对着肛门剪开一个洞,又给「老公」塞上了一个金属肛门塞,最后给「老公」挂上了一条金属狗链。

                 

  羞辱了一番扮相更下贱的「老公」,咻姐将金属狗链的一头,栓到的电视桌的一条桌子腿上,命令「老公」面朝床仰着脸跪好,从包里拿出一双黑色的情趣高跟鞋穿到脚上,与我一起上了床,面朝着老公坐到我的怀里,让我在她「老公」

  的面前肆意摆弄着她。

                 

  之前咻姐已单独与我玩了一年的调教,我对她的身体已非常熟悉,一只手摆弄着一对白皙豪乳,一只手以刺激阴蒂为重点摆弄着的肥美阴部,很快就将她刺激到了高潮。

                 

  「啊……啊……老公……」咻姐浪叫着靠躺在我怀里,伸直了白皙浑圆的一条腿,将穿着情趣高跟鞋的脚,伸到了「老公」的面前,又向下挪了挪屁股,用细长的高跟鞋的鞋尖,踢了两下「老公」的下巴,「贱货,瞪大了你的狗眼睛,好好看着,老婆正在做什么呢!」

                 

  王哥这时充分找到了角色感,仰起脸语气下贱地说:「老婆,你正在被人玩……哦……正在被人玩奶子玩逼……刚被人家玩出了高潮……」

                 

  咻姐叉开了浑圆笔直的双腿,靠着我的胸脯平躺在床面上,将穿着性感高跟鞋的双脚,踩在了「老公」的左右肩膀上,「老公,我是主人的性奴母狗,要恭恭敬敬地叫主人,你这个比我还贱的公狗奴,是不是更应该叫主人啊?」

                 

  与我尚不算太熟,且是第一次玩调教游戏,王哥侧眼看向我,酝酿了一会儿,语气下贱地大声说:「主人,主人……您也是我的主人,我和老婆都是你的奴……拜见主人……给主人磕头……」

                 

  咻姐向下缩了缩身,拿下放在「老公」肩膀上的双脚,斜向上举起两条雪白的大腿,将湿漉漉的肥美阴户,凑近了「老公」的脸,「啊……老公,你看看我的逼,是不是,还在发情呢啊……」

                 

  「是的……老婆的逼,已经张开了,正往外流着水……想要被大鸡巴操了……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了……」

                 

  咻姐接着问道:「啊……老公,我被主人的大鸡巴操,你要做什么呀……」

                 

                 

  「我跪在旁边,看着老婆被主人操,伺候老婆被主人操……因为我……我的鸡巴不好使了……得用春药才能勃起……其实我就是个阳痿……只能当绿王八……只能做贱公狗……伺候着老婆被主人的大鸡巴干……」

                 

  扣紧主题充分玩出了感觉,我自是不能默声不说话,示意咻姐面朝「老公」

  跪趴到床上,我抡起巴掌打了几下她的大屁股,以同时羞辱他们「夫妻」两个的口吻说:「你这个大屁股骚货,逼让好多男人的鸡巴插过了,不配被主人的鸡巴操,伺候主人的大鸡巴,要你的浪屁眼儿!」

                 

  「啊……是……主人……我是婊子公交车……逼早就被操烂了……不配让主人高贵的大鸡巴操……」

                 

  咻姐主动回应着,缩身下了床,踢了两脚「老公」,示意「老公」仰面平躺在床边的地板上,将穿着情趣高跟鞋的双脚,站到「老公」头两侧的地板上,让下体正对着「老公」的脸,「老公,你看我的逼,是不是公交婊子逼……不光让你操了二十年了,跟你结婚的这些年,还让很多男人的鸡巴操过……」

                 

  我探身购过王哥拿来的旅行包,在一大包的sm工具里翻了会儿,拿出一个充电式的AV按摩棒,迈步下床站到咻姐的面前,「骚货,刚才你到了一次高潮,你的婊子逼那么骚,肯定没过瘾,主人用这个,再帮你的浪逼爽一次吧!贱公狗,躺桌子下好好看着,你老婆的骚逼,是怎么高潮的!」

                 

  我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开关,没有马上放到咻姐的阴部,先转到了她的身后,打了几下她的肉感肥臀,从后面将按摩棒伸到了她的阴部,随即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咻姐当即发出了大声的浪叫,过了不到两分钟,就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方才被我用手刺激到了一次高潮,再次被按摩棒刺激到了一次高潮,咻姐高潮时尿出了尿,没有达到喷出的状态,是从阴道里渗出了尿。王哥仰面躺到了地板上,脸正对着「老婆」的下体,从咻姐的阴部滴答落下的尿液,全部落到了他的脸上。

                 

  等咻姐的高潮反应过去了,我关了开关放下按摩棒,命令只穿着情趣高跟鞋的咻姐,将上身伏趴到旁边的电视桌上,向后凸撅起丰满雪白的大屁股,将一直坚挺梆硬的鸡巴,插进她已清洗好并涂好润滑油的菊洞,直接开始了猛烈抽插。

  咻姐这时完全进入了性奴的感觉,发出着连续的大声浪叫,来回地向后缩着屁股,主动迎合着我的猛烈抽插。

                 

  我猛操了一阵停了下来,没有拔出鸡巴,喘息着缓了一会儿,速度不快幅度很大地抽插起了鸡巴,侧脸向跪在旁边的王哥,「刚才操你老婆的逼,你被老婆坐在身上没看到,这会儿操你老婆的屁眼儿,你就跪在旁边儿,肯定看得很清楚,主人的大鸡巴,是怎么操你老婆的屁眼儿,是不是?」

                 

  王哥亢奋地叫着回应道:「啊……主人……我看清楚了……你的鸡巴真大……真猛……每次从我老婆的屁眼儿里往外抽……都能把她的菊花带翻了……啊啊啊……主人真是太威猛啦……」

                 

  这时咻姐呻吟着扭过头来,「啊……主人……您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我穿的这双高跟鞋……鞋跟超过了十公分……平时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两条腿站不住了……」

                 

  我抡起手打了两下咻姐的屁股,从屁眼里抽出鸡巴,顺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伸手从桌下拉出另一把椅子,让咻姐也坐到了椅子上。

                 

  这双黑色的情趣高跟鞋,鞋跟就咻姐来说确实太高了,咻姐喘息着坐到了椅子上,蹬掉了脚上的两只高跟鞋。休息了约五分钟,咻姐提议去卫生间里接着做,当然让她「老公」也爬进了卫生间,王哥主动将「老婆」脱掉的高跟鞋叼进了卫生间。

                 

  开的是一间情趣套房,卫生间的面积很宽敞,我观察了一下格局,分别对咻姐和王哥命令道:「骚母狗,面朝镜子,撅屁股站好,让主人继续操你!贱公狗,跪马桶旁边,好好看着,主人怎么干你老婆!对了,主人还没射呢,你不许撸射了!」

                 

  咻姐双手扶着洗手池的外沿,向后撅着丰满的大屁股,站好在了镜子前。我站到她的身后,仍是将鸡巴插入她的菊洞,抱着她的腰猛操了一顿,有了射精的快感,停下来缓了片刻,铆足劲一阵猛干,马上要射出来时,从菊洞里抽出鸡巴,一扳肩膀拽得咻姐猛地转过身,又向下一按肩膀,让她蹲到我的下身前,用手撸了一会儿鸡巴,将一大滩的精液,喷射在了她的脸上。

                 

  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我拎起挂在王哥脖子上的金属狗链,命令他仰面躺到卫生间的地砖上,将下身丝袜的前端撕开一道口子,露出来处于半硬半软状态的鸡巴,又命令咻姐穿上「老公」叼进来的那双情趣高跟鞋,摆了个撒尿的姿势,将穿着细高跟鞋的双脚,踩到「老公」腰两侧的地砖上,跨蹲到「老公」的下身上方,将逼正对着「老公」的鸡巴,随后命令他们「夫妻」同时开始自慰。

                 

  过了不到两分钟,咻姐先自慰到了高潮,已是连着第三次到高潮了,等高潮反应过去了,浑身抽搐着失禁喷出了尿,王哥紧跟着撸射了,刚冒出在龟头上的一股乳白色精液,被从「老婆」逼里喷出的混黄尿液冲散了。

  「唉……」回忆完与咻姐、王哥第一次玩夫妻调教的整个经过,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默声嘀咕道:「第一次玩就都很满意,俄罗斯世界杯期间,连着玩了好几次,世界杯结束了,三个人的sm关系突然结束了。问题出在了王哥,更深入地扮演了老公,真把自己当成了老公,这样影响到了家庭,咻姐果断跟王哥分了。咻姐的儿子是去年高考,没考上理想的大学,去了外地复课,咻姐本来就是闲职,请了一年的长假去陪读,因此与我中断了联系约一年,今年的『五一』前,咻姐从外市回来了,与我先在网上恢复了联系,紧跟着我就遭到了陷害。」

                 

  坐起身搓了几把脸,我捋顺了一下思路,小声嘀咕着回忆道:「大致是去年的八月十五前,所租房子的房东大妈,哦……她家有十来套房,我是暗地管她叫房姨,打来电话说,想卖了租给我的房子,如果我想买的话,可以优惠卖给我。

  优惠价也得五百万,我根本买不起,房姨一时也卖不出,我干脆说想买但需要时间筹钱,继续租住着了房子。因此受到了刺激,忽然有了上进动力,想到了努力挣钱买房。」

                 

  我接着嘀咕道:「从10年开始写起了网络小说,等有了经验,专门写起了抗战小说,成了网络写手,一个月能挣一万来块钱,算是收入不错,但距离在京买房差得很远。有了挣钱买房的上进心,决定放弃写网络小说,琢磨起了更挣钱的方式,想到了做网购。」

                 

  我继续嘀咕道:「要说起来网购,我称得上跟马云平辈儿,早在上一个世纪,就在网上卖过东西。三里街是著名的洗浴区,有好多家洗浴中心,其中一条老街,原来是叫霓虹巷,现在是隐没在了高楼大厦之中,在冬天时,从凌晨四五点到天亮,有一个鬼市儿,专门向从洗浴中心下班的小姐们卖东西,哦,现在改叫外围女了。我由发现这个霓虹巷鬼市儿,想到了一个反网购的挣钱方式,从『拼多多』上货,到鬼市儿上摆地摊。正好ofo单车成了人见人想砸,从『拼多多』上买了工具,顺了几辆ofo单车,自己攒了一辆带电动助力的「倒骑驴」,从去年的冬天开始,干上了反网购地摊商……」

                 

  这时廖松涛突然大声吆喝了起来,我嘀咕着回忆的思路被打断了,顺声音偷眼看了过去,廖松涛是在斥责干活的犯人,我扭回脸悄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收工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平静了一下心绪,我暗自合计道:「跟咻姐有关的往事,已经回忆完了,手机已经拿到了,接着回忆之前,得去打个电话,快收工了,赶紧去厕所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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