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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 系列之一,3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4610 ℃

蚕丝袜十分轻薄,加之无比丝滑,几乎完美的质感和它不怎么吸收汗液的特点让慕雅焦头烂额,一双玉足汗如雨下。她足底的三重药剂混合着源源不断的汗水在热力的帮助下,以比之前好几倍的速度渗入慕雅脚丫上的痒痒肉。没过多久慕雅体内的红天葵已然被玉足上的热量“引燃”了。这下慕雅的身体也开始配合起脚丫,在这双重热量的炙烤下和药膏的药效下,慕雅已经开始欲仙欲死,两只穿着厚棉靴的玉足就耷拉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哈哈哈哈哈哈可恶嘿嘿嘿嘿嘿可恶的慕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到底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对我的脚做了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但是笑归笑痒归痒,这可不仅仅是药膏的药效而已,还堆加了外敷和内服的药物和鱼油,现在虽说只是酥酥麻麻的痒感,却也异常的难忍,但慕雅硬撑着还算是能受下来。

随着惩罚时间的推移,半个时辰之后慕雅已经全然没有一开始的毅力了,加之筋脉血管在热量的作用之下活络开来,药力渗入肌肤的速度变得十分迅速,现在的痒感已经比之前翻了一番,但是比痒痒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或许是因为时间的推移,亦或是因为长时间的大笑,加之受刑前大量慕纯给她灌下的混了红天葵的水,现在的慕雅的上半身被服用的红天葵烤得炽热难耐香汗淋漓,下体却要直面决堤的风险。慕雅强忍着玉足上的巨痒,拼命夹紧大腿,尽量不笑出声来,因为只要大笑,小腹就会不自觉的用力,稍一用力便会决堤的……然而有些时候越是想忍住就越是忍不住,越是拼命的想忍住就越是会有反效果。

慕雅的小腹突然间一阵痉挛,就在这一瞬间痒感和尿意趁虚而入,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同时涌上了慕雅的心头。“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绝对不行啊~嗯唔!噫~哈哈哈哈哈哈啊!”慕雅断断续续的娇笑着。然而这药膏痒刑对于她来说,简直太要命了,本来自己的一双玉足本来就嫩的水灵灵的,再用药膏配合热量与汗液激发,更加奇痒难忍,想忍住不笑谈何容易。

“啊哈哈哈哈哈哈!慕纯哈哈哈哈快放了哈哈哈哈快放了我呀,唔嘻嘻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哈哈哈……要……要尿出来了唔嘿嘿哈哈哈……”慕雅的脸上通红,娇声求饶道。

然而任凭她如何喊叫求饶也丝毫不见慕纯的踪影。慕雅急得边笑边哭,眼泪一滴一滴的往外涌。“呜呜~噫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唔哈哈哈哈哈哈哈脚丫痒痒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此时此刻的慕雅已经全身乏力再无力气挣扎了,全身瘫软在刑架上,浑身都散发着少女勾人的气息。而那双薄薄的长至小腹的蚕丝袜无疑是最折磨慕雅的罪魁祸首,它毫无疑问极大的增加了药膏所带来的痒感。更叫慕雅难受到极点的亦是这双蚕丝袜,虽说现已是秋凉季节,但被药膏百般折腾,更何况还有红天葵作怪,慕雅身体早已开始剧烈冒汗,上身的亵衣小背心还算通风,不会因冒汗粘着,但真正要命的是下半身。慕雅的两腿被捆得紧紧地夹在一起,而且被蚕丝袜包裹着,冒汗量加剧,下面被那小小一块布料粘着,真是叫慕雅痒得难过至极。这时既要抵受药膏施以挠脚心的刑罚,腿间又要被那如虫啮般粘痒的煎熬,还要忍受即将决堤的痛苦,三重内外夹攻,叫慕雅痒入心底,那滋味可苦透了。

不仅是如此,慢慢的慕雅也发现这药膏所带来的痒感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的,就好比现在,痒感并非十分刁钻难忍,却又深入人心直冲脑顶。这种痒绝没有用指尖急挠那种痒的冲击,但那丝丝的痕痒,每一阵都清清楚由脚心传上来,叫慕雅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扩张开来,好似全身每根毛发像要脱落一样,“哈哈哈哈哈……噫哈哈哈哈哈哈……唔!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过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慕雅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她现在恨不得立刻被砍去双脚,失去这双越来越痒的玉足。

“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慕纯求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说啊哈哈哈哈哈哈……只求哈哈哈只求你哈哈哈哈放过我哈哈哈哈……”慕雅疲惫的几欲昏倒,她已经口不择言了。

就在她快要放弃即将决堤的时候,吱呀一声慕纯突然推门而入。看到刑架上双眼哭红媚态百出的姐姐,心想这次“加料”做的非常完美。

“怎么样了?是不是撑不住了,打算告诉我了?”慕纯抓住时机问道。

“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你快把哈哈哈哈靴子哈哈哈哈脱了,嘿哈哈哈哈脱了我就说哈哈哈哈哈……”

慕纯看到已经精疲力竭的慕雅就知道这话八成不假,但是她可没有打算放过慕雅,便快步走到刑架旁边假装欲为慕雅脱鞋子。慕雅见终于可以摆脱这极痒酷刑不由得心中窃喜,精神似乎也恢复了几分,然而事情却不是慕雅像想的那么简单。正当慕雅还在幻想的时候,慕纯就把手伸进了慕雅的靴子边里,慕纯只感觉里面已经被慕雅温热的脚汗浸透。纤纤素手再往里一探,手背枕着柔软的棉靴,手心划过潮湿丝滑的蚕丝袜,轻而易举的碰到了慕雅的玉足。此时距离药膏发作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慕雅脚丫上的大部分药膏都已被吸收殆尽,剩余的鱼油不多不少作为润滑油使用也正好方便了慕纯在慕雅的脚丫上肆意施为。如此一来加上慕纯手指的按摩,剩余的琉璃粉和红天葵也可以一并让慕雅吸收掉,可谓一举多得。

“啊哈哈哈哈哈哈,拿出来哈哈哈哈把手拿出来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那里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慕纯的手指只是轻轻的触碰到慕雅的脚跟,慕雅就受不了了,痒得尖叫连连。

慕纯可不顾那么多,现如今慕雅那被药膏侵蚀过得小脚丫多了一股淡淡却又绵绵悠长的草药清香,随着慕纯慢慢的褪去慕雅脚上的棉靴,这种香气和着慕雅脚丫原来的气息在刑房四溢开来。不仅如此,慕雅现在的脚丫已经变得比原来手感更好,真可谓是让慕纯清楚体验到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说哈哈哈哈哈呀,求求你不要啦啊哈哈哈哈哈哈,拿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慕雅的笑声一波高过一波。

慕纯见慕雅的脚丫如此敏感,不由得心里暗喜,有了慕雅如今这双敏感度“登峰造极”的脚丫,可不怕她今后不听自己的命令了。

过了半晌慕纯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又目不转睛的观赏了眼前这双脚丫好一会儿,那双雪白的蚕丝袜子现在就在慕纯的眼前,可谓是近在咫尺。因为袜子贴的很紧,所以慕雅一双玉足的线条十分明显,薄薄的蚕丝袜衬托着仅剩一点残余的药膏,显现出的若隐若现的效果却生出一种神秘朦胧的诱惑。慕纯一伸手像捉鱼般的横捉着慕雅的一只纯白蚕丝袜脚。只一入手,慕纯就觉得蚕丝袜柔滑细腻无比,但隔着袜子对那小脚丫微一摩擦,又觉得袜子中的那只尤物比袜子更滑。

“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不要再弄了!”慕雅趁着现在还能说话,抓紧时间求饶了。

“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听话该多好啊!”慕纯丝毫不领情,握着慕雅脚丫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

慕雅听到这话,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似乎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只可惜慕纯并没有允许她这样做。慕纯轻轻的在慕雅的脚底划出了一道痕迹,紧接着只见她小肚子挺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逃避,可惜她身上的绳子是不会允许她有活动的空间的,又硬生生的把她拽回了刑架上。

“你以为这样就能忍住笑吗?我就这样挠着你,看你还能忍多久?”慕纯说着就在慕雅的脚底加大了挠痒的力度,一根素白的食指在她的蚕丝袜脚掌与脚心之间,划动出一道又一道令人不安线条,划动的速率则保持在不快不慢的节奏上,带来的痒感自然是恰到好处。

尽管速度没有变快,但随着挠痒力度和痒感刺激的增强,慕雅憋在嘴里的笑意也愈来愈强烈。加上已经折磨了她许久的下半身和接连不断的痒感,她现在已经是接近疯狂状态了。

慕雅披散着头发,看不到表情,微微颤抖的娇躯上满是汗渍,胸口起伏剧烈,“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慕纯丝毫不为所动,反倒加快了挠痒的频率,只见她那灵活敏捷的食指在慕雅的脚心处,更加快速地刮搔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慕雅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脚心里的搔痒感不仅刺激着她的脚心,更是刺激着她的内心。她自己是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怕痒的,特别是脚心,经历了如此繁复的处理工序后绝对是碰都碰不得的。

再来看慕雅脚丫和身体的反应,一只娇贵含羞又敏感无比的美脚被痒得在刑架上不住地缩脚躲避,却又因为慕纯十分了得的捆绑技巧只得稍稍晃动,一双修长挺拔的美腿连同整个玉体都跟着一起抽搐和晃动。可惜身体上的逃避与反抗,并没有为慕雅减轻多少痒感。

“咚咚咚。”三声沉闷的扣门声响起,打断了正在肆意妄为的慕纯。慕纯显得微微有些恼怒,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对于慕雅来说就像救命稻草似的,因为慕纯听到敲门声后停下了手中的折磨。

“我出去一下,等一会再好好的疼爱你~”

一推开门,门外的丫鬟就向慕纯行了一礼道:“慕小姐,恐怕有个坏消息……”

“嗯?怎么了?”慕纯一听到有个坏消息,声音顿时提高了两度。

“刚刚得到消息,媚香楼那边有了发现只是……”丫鬟说到这,顿了顿。

“只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只是行动的时候失败了。”

“失败了?什么意思?”慕纯简直不敢相信,她非常清楚叶晓悦的实力。如果真的是有了发现,叶晓悦绝对有能力将出逃在外的慕澄捉回来,可是现在却出现了意外。

“您的妹妹身旁还有一位白衣男子,正是那白衣男子拼命护着您的妹妹,叶小姐才没能得手,反而还被那男子击倒,只不过那男子似乎也中了叶小姐刀上的剧毒,现在估计也已经是不省人事了。”

“速速派人去增援!”慕纯表面上十分果断的下了命令,其实她的心里早已波澜起伏。是谁能有这样的实力与胆量与慕府的人直接抗衡呢?

“可否需要查查那白衣男子底细?”那丫鬟未走,只是再行了一礼,又道。

“不必了!中了那七星海棠的人活不过三天的,任由他去吧。”慕纯吩咐道。

“是!那奴婢告退。”那丫鬟一躬身,转头走了。

“且慢,帮我把这玉佩交给魅香楼的掌柜,再转告他说我们慕府的事儿他少管!”慕纯解开自己腰上的和田玉佩,递给了那丫鬟。

媚香楼,后院客房慕澄看着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男子,从见到他的的一面开始,自己心里总是有似有似无的话想对他说,可是每每话到嘴边,出口的却并非自己真心想说的话。只有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自己能默默地看着他,才能有时间倾诉衷肠。不过,他真的长得不错,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在他醒时,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若是站在那里,定是说不出飘逸出尘,仿若天人一般。只是现在的他睡着了,亦或许再也醒不过来了……不知不觉的,一个时辰过去了,慕澄也该是看得疲倦了,便向着床上缓缓的靠了下去,放肆的把自己上半身全部的重量压在了我身上。

“唔。”不知过了多久,慕澄只听见自己身下传来一声闷闷的男音。欣喜之情瞬间涌上心头。“你醒了!”

“嗯……唔,快起来,你压得我好难受啊。”我的喉咙干涩涩的,声音也沙哑了。

“不!”出乎意料的,慕澄竟然没有听话的起身,反而愈发搂紧了我的身躯。我实在是被着小家伙的“重压”弄的苦不堪言,只觉得身上像缠上了一只人形的八爪鱼,又加上浑身乏力,嗓子不舒服真是难受死了。

“慕澄……你……快别闹了。”我发出的声音显得艰难无比。

“你必须先答应我,以后无论如何我俩都不能分开,一定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生生世世恩恩爱爱……我就放开你……”慕澄的声音激动得有些哽咽,而且越到后面越小声。但我还是能听得出来这细若蚊吟的言语绝对是她的心里话。

“好,我……我答应你。”一边说着,我一边试着抬手推开她。

但我几乎使不上什么劲,别说推开她了,就是抬抬手都很困难。况且她似乎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

“你既然这样说,那就让我多抱一会吧。”八爪鱼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羞涩与矜持,毫不客气,死死地缠住我,绝对算得上是如胶似漆。

“唔!不要抱那么紧……你要干什么啊……”身体上的不适感,让我没什么力气的手恢复了一丝丝活力,右手总算是搭在了八爪鱼身上。接下来,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抓……

“唔呵呵,啊哈哈哈哈……不要!快松开哈哈哈哈……”这下,慕澄总算是松开手,放过了我。

“讨厌,你又来。”慕澄娇嗔道。

“还不是因为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没了身上的负担,我说话都轻松了不少。

“哼,你不让我压着,我偏偏就要。”慕澄嘟起小嘴,一脸不服气的向我压过来,“本来我就趴着睡着了,你这一醒,反而还吵醒我了呢!”

“哎呦……”我一声闷哼,“痛啊……”

慕澄笑嘻嘻的说:“怎么样,害怕了吧?”

“我才刚刚……醒过来,你就这样……折磨一个体虚无力的人么?”我断断续续的说。

“得了吧你,救你醒过来的那个哥哥说过了,他说你身子骨壮实的很,那点毒素也就是让你昏过去了几个时辰罢了。”

“慕澄……我求你了……你别这样好吗?”我几乎是在呻吟了,这小妖精抱的是越来越紧了。

“不听不听我不听!”慕澄咯咯笑着说。

“嗯哼,你说我是不是要采取什么报复行动,我觉得慕澄大小姐还是笑起来好看。”我想了想说。

“你想……不要啊,不可以的!”慕澄顿了顿明白了我的意思,手也松开了点,我顿时感到呼吸通畅了几分。

“这可由不得你喽。”我嘴上说着,心里已经起了歹意,手上更是不闲着,灵巧的十指爬上慕澄的纤腰,慕澄的身体顿时一阵颤抖,这大概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吧。

“慕大小姐,我可是给你选择了哦。”我的好听声音充满了恶魔意味。

“辰哥哥,不要……”慕澄撒娇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慕澄听到这话,缩了缩精致的鼻子,没再言语。很突然的,我猛的一翻身,顺势将慕澄反压在了我的身下,同时手朝着慕澄那不经盈盈一握的柳腰袭去。

“呀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你坏蛋啊哈哈哈哈……讨厌了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强烈痒感的刺激下慕澄几乎说不清话,难受的感觉把她逼的几乎疯狂,但是又一种奇妙的感觉窜上心头,使得她又不愿意躲避,反而更愿意去享受这种感觉。慕澄只觉得自已心中‘砰砰’的乱跳,连小脸都红透了。但她心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荡漾,有一种只有这样被自己的辰哥哥欺负才是自已最好归宿的奇怪想法。

这时我的的双手已在慕澄胸腹间游走了一遍,最后落在了她两侧的纤腰处。

“不……不要啊!”慕澄几乎就要尖叫出声,但我把她压得更紧了,再向前一扑,双手紧搂着慕澄的娇躯,对着女孩的樱唇就吻了下去,

这样一来她便发不出一丝的声音了,但慕澄又尝试着要挣扎,我则又加了几分力气把她的身体压得更加紧,同时我那灵巧的双手早已在她纤腰上准备就位了。我的两手分别“钳着”她的腰部的两侧,大拇指刚好就顶住了她柔软腹部的腰眼窝处。两个大拇指微一用力,轻轻松松的就戳进了慕澄柔软的小蛮腰里去。

“呜呜呜呜!”慕澄疯狂的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和剧烈的扭动顽强的抵抗着痒感,但这只会让我愈发的享受,诱使我变本加厉的“折磨”她罢了。

我继续放手施为,这下慕澄只觉得两侧腹部同时一痒,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遮挡,但却被那我的身体控制了,双手都收不回去。想笑,但又被我用口封着樱桃小嘴。只好拼命的扭动着纤腰,想躲过那折磨人的双手。只可惜我是用双手钳住她的纤腰,她光靠扭动身体又怎样能甩的开我的双手。

我见慕澄扭动的越来越厉害,知道身下的女孩受不住痒,压着女孩腰眼窝的拇指稍微松了松,同时加强了口舌的挑逗。果然,女孩很快又安静了下来,像是迷失在我的撩拨中……逐渐停止了抵抗……

“你,咳咳咳……混蛋!色狼!讨厌了啦。”慕澄两颊羞得绯红。

“嗯?慕澄大小姐脸红了……怎么?还想要?“我略带戏谑笑着说,”那我就成全你哦。“

我又一次扑了过去。

“你走开呀!讨厌!不要了啦!“慕澄怎么肯轻易让着我这色狼兼混蛋再亲一口。

可惜佳人有心不从,无力反抗……

又是一通酣畅淋漓的狂吻,但慕澄不知怎么的也被我吻出了泪水。

“呜呜呜~混蛋啊!你又欺负我,咳咳咳……”慕澄一扭头,不再看我。

慕澄不说话,只是委屈的缩着肩膀,我尽管现在欲火焚身,歹意难忍,也对一个哭泣的女生下不去手,毕竟这小姑娘在哭的时候更漂亮了。

“再哭挠你痒痒。”我威胁着说。

但是慕澄好像是没有听见依然在抽泣,样子别提多漂亮了,瓜子脸、粉黛眉,仿佛是没经雕琢的璞玉,一颦一笑就有迷人的感觉,简直美到不可方物。

我见哄不动慕澄,原本停留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又再同时发力,这次是可不像刚才那般的只是轻捅一下就算了,而是深深的陷进了腰窝眼里去。慕澄在毫无防备下,被痒的双眼猛的瞪大,身体重重的一跳,跟着再次疯狂的扭动起来,弄得我我险些压不住她了。

慕澄娇嫩的身子弓起又落下,弄得软榻咯吱咯吱直晃个不停,剧烈挣扎的慕澄已经顾不上她自己的装束了,浅绿色的披纱外衣已经敞开摊在身体两侧,只剩与袖子相连的部分还挂在身体上,又因为之前的剧烈挣扎腰带滑落了,淡紫色的内衬也与下身的布裙分开,露出了纤细柔嫩的柳腰。

慕澄再一次拼命地扭着腰试图拜托这恶魔般的手指,但腰部不断传来的痒感令她根本使不上力气。

“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好难受呀哈哈哈……玩够了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慕澄娇笑着说。

我这才停下手,一脸玩味的看着怀里的娇羞美人。

就这样过了小半半晌……

兴许是慕澄太累了,现在她索性往我怀里靠得更紧,手指还不安分地扯了扯我胸口的衣衫。这动作是亲近也是小小的撒娇,我低下头宠溺的看着她,轻声道,“我爱你……”

“嗯……我也是。”

  与此同时,而相隔不远的窗外,一个身影一探头,就望见两人在床上相拥的身影。那身影静静站了一会儿,一闪身,不见了……

第三章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太阳升起时,钱塘江面笼罩上一层磅礴而隐约的金光。薄薄的暮霭散去,飞鸟划过天空。杭州城逐渐崭露出轮廓,如同巨兽在晨光中抬起了头。

我昨夜休息的雅间的房门已经完全推开,阳光暖暖的洒了进来。借着清晨的柔光,我第一次看清了这里的全貌。这里可以称得上是一间非常幽静雅致的古舍。素白的窗棂旁,一盆清俏的兰花正在盛开。梨花木卧榻旁,悬挂着两盏八角琉璃灯,将整个房间映得朦胧古意。一侧,还有座巨大的红木屏风,勾勒着江河日月与星辰。

最起码慕澄看起来很喜欢这里……的床……她昨夜睡得格外的踏实呢。

但是现在却令我感到不安,因为一旁的屏风里还坐着另一个刚刚到来的不速之客。

屏风遮住了他的大半身形,我仅能透过四周的楼空格,看到他穿着纯黑色的长衫。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膝盖上,双腿轻轻交叠。

“咳咳,久违了神医,咱们可有好些日子不见了呢!”镂花雕刻的九叠云屏风外传来似乎有些熟悉的音调。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总会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那个大哥哥呢!他来看你来了”慕澄听到声音后是显得有些激动。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真是出乎在下的意料啊。”屏风外转过来一男子,年纪轻轻,不比我大多少,难怪慕澄叫他大哥哥。不过此人气度竟是不凡,面容却到真是有几分熟悉,只是言谈举止之中我还未曾想起我脑海中何时有过这样一位人物。

“敢问阁下是……”后半句话还未出口,便被那男子接下了。

“鄙人姓白名卿,字南訾。这媚香楼里的客人都称我为楼主,你大可不必如此多礼,唤我白南訾即可。”那男子莞尔一笑,缓缓道来。我心里一颤,旋即恍然。怪不得之前此人如此气度不凡,原来眼前的这位竟然是此楼的掌柜,在杭州城赫赫有名的媚香楼楼主。

“在下见过媚香楼楼主!”我扯了扯慕澄的衣角,然后恭恭敬敬的向楼主行了一礼。

“神医不必如此多礼!在下可担当不起啊!”楼主向后稍稍撤了半步,算是让过了。随即又赶紧将我搀起。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楼主大人是救命之恩,在下理应如此。”眼瞧着这大名鼎鼎的楼主一点架子也没有,刚刚那一拜我倒是心甘情愿。看来这楼主确确实实是值得花一番功夫结交的朋友。

“裴神医真是折煞我也!”楼主板起脸,冷冷地说。

只见这楼主面容俊美绝伦,即使板起脸来亦是如此,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那既然楼主都不勉强,那我也不矫情了,就在此道一声谢谢可好?”

谁知楼主居然摆了摆头,道:“道谢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迟,言归正传,还是先和裴神医说说昨夜发生的事吧!想必神医你会感兴趣的。”

“愿闻其详。”

昨夜,子时……

千羽墨熟练的将飞钩抛上房檐,使劲拽了拽,确定绳子十分牢固之后,她便纵身一跃,如鬼魅一般进入了媚香楼的一间包厢之中。

深夜里,昔日金碧辉煌的媚香楼,此刻黑灯瞎火,一片灰暗寂静。千羽墨轻而易举溜了进去。

  整个包厢满地狼藉,连包厢里的雅间也是空荡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千羽墨一人孤身去探。

  她缓缓打量包厢的陈设,眼前所见与昨天并无二致。肃穆的屏风,清幽的兰花,一切古香古色,静谧如梦。

  只是夜色昏暗,将整个房间笼罩得模模糊糊。她蹑手蹑脚走进去,带上了门。

  房间里没人。她凭女孩子的本能,基本上就能确定这一点。所以她放松了不少,点亮手里的提灯,开始在房间里翻找查看。

  红木卧榻上搭着件染了鲜血的白色长衫,千羽墨轻手轻脚拿起,挨个口袋翻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又原样把衣服搭回去。

就在这时,千羽墨动作一顿。

  因为她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阵寒意侵袭。

  或许是房间里某种气息的细微改变,或许是某个几乎轻不可闻的声响,又或许是直觉使然,她心中产生一个很强烈的念头——背后有人。

  那人悄无声息地站在某处,或许在她踏入房间时,他就蛰伏着,一直不动声色地望着她。

  千羽墨只觉得身上每根汗毛仿佛都竖起来了。毫无疑问遇到棘手的人物了,反侦察能力居然比她还要强……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感觉到某种气息骤然从背后逼近,伴随着极轻极快的脚步声,以及……

  一阵拳风!

  他察觉到她的停顿,先发制人了!转身已经来不及,千羽墨果断将手上的东西一扔,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臂,想来个狠狠的过肩摔。

  “哼……”黑暗里,听到男人低低嗤笑一声。千羽墨心中叫糟!下一秒,就感觉到一股大力朝双臂袭来,竟被他顺势反扭住胳膊。

  千羽墨瞬间站立不稳,倒向了面前的卧榻。她果断抬脚踢向男人的膝盖。男人大概没想到她在身体失衡的情况下,还能完成这样小角度高难度的攻击动作,吃痛地闷哼一声,身子也一歪。

  千羽墨心中一喜。

  然后……

  她就感觉到一具温热的男性躯体,结结实实朝自己倾倒过来!

  夜色静谧,房间里越发昏暗。窗外夏蝉的鸣叫,一声声清脆传来。

  千羽墨仰面躺在包厢里卧榻上,虽然两人是一起摔倒,但她半点上风都没有占到——双手都被男人扣住,身体也被他压制,一时间动弹不得。

千羽墨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所说是夜晚,天气微凉,但她却衣物单薄,能清晰感觉到男人手臂上柔韧的肌肉,与她的手臂摩擦着。他的十指修长而有力,带着微微的凉意,紧扣住她的手。而他的腰身与她紧贴着,大腿也压住了她的腿。她感觉到了他的重量和力量,也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以及某种夹杂着清香的、属于男人的气息。

  而他的脸就在相隔不到一尺的上方。那是一张英俊而模糊的脸,她只能看到大致轮廓。然而他的眼睛漆黑而锐利,隐隐藏着一丝戾气,居高临下逼视着她。男人温热的呼吸,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喷在她脸上。

  千羽墨的脸陡然红了,暴喝:“放开我!”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右手一抹一晃,已经多了把雪亮的短刀。

  千羽墨心头一寒。下一秒,那刀锋已经抵在她的脖子上。与刀刃同样锋利的,是他的眼神,幽黑、迫人,仿佛也浸了一层霜雪。

“姑娘为何半夜潜入此地?”他缓缓问。

千羽墨的脖子已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暗暗咽了咽口水,嗓音清脆地答:“好奇而已,听说这里白天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男人在短暂的静默之后,嘴角微勾。

  “姑娘不知道我是谁吗?”他淡淡地说。

“不知道……”

“嗯哼,今夜定会会叫你终身难忘。”

半柱香后。

这绝对是千羽墨的前半生中,最耻辱的时刻。

她竟然被他用麻绳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不过他倒是仔细,为了不伤到她的纤纤素手,在捆她之前他在她的手腕上垫了丝帕。

而现在他在相隔一米丈远的椅子坐下,动作沉稳又平静。

千羽墨忍了忍,压下心头火气,脑子里也快速盘算着:这间包房的隔音效果明显太好,他们在里面斗得天翻地覆,外头巡夜的店小二却一点没听到。

千羽墨抬头,再次看着对面的男人。

黯淡的光线里,这次她定了定神看清了,他穿着简单的长衫。长衫在月色的照映下呈现出象牙的颜色,显得他身躯高挑颀长。而他的轮廓依旧模糊,但脖子直而修长。

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绝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肯说了吗?”他轻声问。

“我所说绝无半句虚言。”千羽墨强装镇定。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又轻声道:“你会后悔你说这句话的……”

说罢便伸手向她小巧玲珑的靴子袭去。

“你……你要干什么啊……变态啊。”千羽墨用力挣扎着。

“干什么?”他一阵邪邪的笑,“当然是要好好驯服你,让你说实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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