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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篇Ⅰ(中国語)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6270 ℃

牛乳般的月光染白拖在地上的床褥,些许透着凉意。我拉起被子,把头整个埋进去。闷热和缺氧感能让我稍稍平复下来。虽然还有一天,但焦虑的雨季意外地提前降临了,像被潮水淹没的内心湿漉漉的。鼻尖也有些冰凉,可能是近几天踢被子导致的感冒。我收起颓在地上的尾巴,在被窝里把所有思绪掺进热气中一囗吐出,然后开始不省人事的沉睡。

过了今晚,只、剩、一、天我就是真真正正的成年龙了。日月星辰终会升起,但我不知道降临的是黑夜还是黎明。多少还是有些向往的,毕竟在温室里呆久了也渴望外面的雨露。

成年对我来说是一条河,一条被告诫不能靠近的河,但我却又三番屡次出于好奇去趟这不冷不热的水。无色无味,可仿佛有一种药效,使我极力装出激动兴奋的样子,如尝到禁果般乐此不疲。

这也可能是由于缺少父母管教的缘故吧。父母从我记事起就到城里工作,把我托给族长照顾,只有新年和重大祭祀才回来一趟,然后留下一张浅短的字条。

所以,族长自然而然成为了我对成年龙这个概念的借鉴体:膀大腰粗,略微肥胖(我

的目光有一些美化,其实在族龙中算是挺胖了的),面相和蔼(相对来说吧,龙的面相不是蠢萌就是凶恶冷漠),经常梦游似的眯着眼,加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总给龙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如同刚烤熟的山芋,让面对他的龙怕伸爪被烫伤,难以靠近,只能呆呆凝视着热气腾升。

对这颗大山芋也不是完全没有食欲,但相较之下把我比作餐盘中的那个会更合适点。被少年龙戏谑为“单身老汉”的族长无妻无子,对我照顾有加。小时候经常被抱,还每天被拉进澡堂,洗完再抱到床上。虽然沉闷如雷的呼吸让我烦躁了好几晚,但厚实的下巴、粗壮的脖颈,以及绒被都无法媳美的胸脯和肚腩成了药效立竿见影的安眠剂,这样的温柔乡中鼾声也会是摇篮曲。

不过在早些年怕被同龄龙嘲笑,已经搬回空荡荡的家中了。他为此还不放心,留我到晚饭后,到我家帮忙清理满屋的灰尘蜘蛛网、铺床被及许许多多杂务。又担心我失眠,搂着我陪我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但我和族长的交往并没有在此之后间断。我还不会煮饭,这点不知还要依靠族长多久,平时也尽量会找族长帮忙。不愧是我们的族长,什么事都分外可靠,单身可能是他最大的遗憾吧。不过族长谈起爱情之类的话题却滔滔不绝,宛如一位历经风霜,看破红尘的老前辈。有时也会浅显地教我些关于性方面的知识。大胆开放地谈,不需要做作掩饰,我就趴在族长膝头聆听。其中令

我印象最深的是关于雄龙与雄龙间的暧昧,我也会不禁对号入座,幻想未来绽开的是怎样的花朵……

对了,明天是最后一天,我一定要去向族长请教一下关于成龙礼的事。夜已经挺深了,也该晚安了。

我疲倦地把枕头压到身下,臆想族长较之柔软更多,宽阔更多的胸脯。让自己在其中沉溺,哪怕是堕落。

下身在躁动,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不是头一次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奢求什么,就在漫无目的的寻找中迷失入睡。

“族长……”

仿佛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有一张温热宽大的嘴在舔舐我的身体,舌头从我囗中抽出,拖着唾液滑到下巴,游到肚子,继续向下……

只是觉得两腿间有些湿润。

完了完了!把自己从是非之地中硬生生地揪出来,窗外的阳光闪得我睁不开眼。我摸索着下床,却措不及防地被身下的枕头绊倒,一个倒栽葱敲得地板雷响。

呜,好痛……

这么一摔至少把糊成面团的脑子震得疏松,我扶着床沿爬起,爪子触碰到被褥上一小滩深色的地方。下方传来同样浓烈的气味,扯着我的眼睛往两腿间看。小腹下方是一条微微翕动的缝隙,周围是湿的,而且湿得不成样子。

我第一反应就是捂住瞬间涨红的脸,差一天就成年的龙还尿床是多么羞耻的事。在坠崖中克制下来,爪子不知道出于何目的还是伸向了灾祸现场。包裹在皮肤上的液体似乎还是新鲜的,粘稠温热。指尖轻轻推开生殖腔,从里面溢出一股粘液。

掌心燃起了难以名状的欲火,压迫着爪子继续深入。我站在漆黑的,未知的洞穴前,小心翼翼地,却如同赌上性命般冒险试探。那里有一只猛兽,张着挂满唾液的血盆大囗,我害怕,又怀揣前所未有的兴奋抚摸尖牙,撩拨舌头。

直到最为羞耻的器官撬开指缝,毫无遮掩地突兀在阳光下。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卫生间,抓下毛巾。早晨在一片狼藉中化为灰烬。

“看起来怎么这么没精神?平时也没见你睡懒觉睡成这副模样。”族长收拾着碗碟,看了一眼桌脚旁的垃圾桶,“有好好吃饭吧?”

“我都那么大了哪里会干这种事情了……”我伏在椅子上,把嘴埋进手臂中。

“你那点小把戏我会看不出来?不是倒垃圾桶里就是倒马桶里冲走。”他绕着桌子到了我这边来,手中的抹布一刻不停地发出吱吱声。

我挪着椅子把空间腾给他硕大的身躯。从这个视角,刚好能绕过族长蝴蟒般粗壮的尾巴,看到根部处淡色的皮肤,在大腿之间,腹部之下。倒三角形的方格纹粗布在前面垂下,族长腰上缠绕的布条并没有贴得很紧实,甚至轻轻一拉就能脱落下来。这是族里成年龙的习惯,要遮挡两腿间的隐私部位,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用处,可能只是看上去更为端正礼貌些。而我们未成年龙可以自由自在,不必受繁冗礼节的拘束。

族长宽大的背脊占领我整个视线,箍了一圈的布带将比熊还粗胖的腰部显露得淋漓尽致。族长背部是夕阳般灿烂的橘色混染大地般深沉的土褐色,夹有橙黄条纹。从下巴至脖子前部,整个胸脯及肚皮,顺着下侧尾巴到末端,肤色很自然地淡化,凸显出柔软的质感。相比之下,我全身白雪,没有色差所体现的肉体加分。我比同龄龙还小一圈的体型在族长胸膛前如冰晶般脆弱,完完全全是一只亟须保护的幼兽,依恋肩膀,离不开,摆不脱。成年对我而言同天际般遥远。

“我才没有……”我把嘴埋进臂弯中,视线被牵扯着,始终离不开那片裆下。

族长的尾巴愈翘愈高,已经能依稀看见尾巴根部隐匿的小穴,诱惑我幻想触摸时那种软绵绵的质感。

“要是事情再堆多些,怕是午饭都没龙给你煮。”他擦完桌子,挺了挺腰。

“那就不吃了嘛。反正晚上还有一餐。”

“要成年的龙了还说得出口这种话?今天就算了,再睡那么迟要晚饭也不给你吃,饿个一天好长长记性。”

“族长才不会饿我呢。”

“我可不吃这一套。”族长转过头来,挤起眼睛故作严肃的样子,但在略微肿的面颊下依旧和蔼,“吃完饭就先回去吧,你朦朦胧胧的样子看还是得睡个午觉。”

“那个……”我抬起头,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的眼睛,“我可以在族长家………睡吗?”

“哦?哈哈哈,当然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族长张开嘴,笑容憨厚可掬。

那副面庞如暖阳。脸不知不觉滚烫起来,我回避他的注视,“那我先去房间了……”

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慌慌张张地四脚落地,急急忙忙地跑进墙后。

我紧捂着膨胀的胸囗,内部的沸水已经炸开锅,直往外冒不安分的蒸汽。我弱弱地探出头,却来不起撇族长一眼又弹了回去。心跳得更快了。我如同一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易燃易爆气息的火药,彷徨却又饥渴着那团炽热的火焰。我和族长,可以像花火一般绚丽绽开,吗……

我捧起失去重量的心,踮着脚走进族长的卧室。久违的漩涡再次把我牢牢卷入,这里的一切都如泡影般亦真亦幻:分针断了一半的木盘挂钟,烧掉一角的流云纹窗帘,满脸刀疤的桌案,相框中没有一星半点灰尘的褪色照片—画面里是族长一手托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支撑我的背,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照片里的幼龙比现在的我小多了,笑得天真无邪,我现在这副麻木呆滞的表情对比之下是如此可怜可悲。在自我哀叹中房间静得出奇,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颓在地板上,光线下的空气如凝胶般僵滞。我尝试倾听外面的动静来判断族长正在做什么,竖起耳朵的那一刻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我慌乱地趴到床上,把整团身子都淹进被子里。然后只剩下焦灼的喘息声。

“辰儿……”最温柔也最具杀伤力的声线把我束缚得动弹不得。我这只猎物被五花大绑地蒙在餐桌上,等待宰割。战斗还没开始我就一败涂地,我在被窝里不敢颤抖,如同俘虏般等待即将被支配的命运。然而当脚步声逼近的那一刻,喉咙似乎成了一个独立的生命体,牵扯出娇弱的乞求:“我已经睡着了!”

幼稚至极。我能听见族长的忍俊不禁,那种包容,慈爱的声音将我淹没,让我平息在大海最深的怀抱。

“好,好,”海浪继续舔抚着我每一寸稚嫩敏感的皮肤,“这可是辰儿自己说的。”极具诱惑的语气硬生生掀开我的眼皮, 嘴尖不自觉地向前撬起一角被子,分外养眼的光景照亮了黑暗中压抑的瞳孔。峡谷逼仄的天空,光族长粗圆的下身便占据了全部,包括身和心。

松软光泽的肚子垂下,菱形格纹三角的遮裆布松垮垮地浮在下方,粗布的米色与肚子的淡奶油色杂澡在一起,在橘色宽厚爪掌的按摸下荡漾,颇有质感。碍事的遮布在一点点地下坠,然而总是露不出我所期待的部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但绝眦的疯狂以及潜意识的躁动在点燃着我,恨不得一把扑上去将脸颊沉湎在柔软肚皮与大腿之间,将嘴伸进粗布的后面……

宽大的手掌继续在那抚摸着,每次肚子的起伏都如同巨浪般冲刷我。我咬紧牙齿,咽下积蓄已久的唾液。那只琥珀色的手掌在注视下贴着皮肤溜入背后,肚子失去了支撑,全部松垂下来,将方格布所暴露出的部分重新遮盖。身体的躁动因此减轻了些。

然而猝不及防的暴风雨再次把我卷进漩涡,缠在腰间的布带解了开来,方格布如游鱼般滑落。那里的淡色皮肤上,竖直翁和着一 条狭长的缝隙,闪着一丝晶莹,隐约可见里面泄露出的粉嫩肉色。

身体警报拉响的那一刻,甚至没有任何反抗,我便彻,彻,底,底地沦陷了。大腿间传来一股湿润,和清早的感觉一模一样。我这时才回忆起凌晨的梦,那覆盖住我整个脸庞的肚子,夹裹我身体的大腿,贴合我胸腹的缝隙,从中流出粘稠不堪的液体,这个湿润暧昧的缝隙中,紧接着的是……

悬崖勒马,我狠狠在右爪背上咬了一囗,牙印下殷红的血液在跳动,与空气间不容发。我拖着伤囗狼狈地缩回自欺欺人的黑暗中。

“真可爱啊。”族长似乎在自言自语。

我蜷缩在被子里,如牡蛎般麻木不动,倾听着渐近的呼吸所堆积成的山石不断压向我。身体沉重,且燥热。

被子掀开的一瞬间,我这只受光的蝙蝠惊慌失措,但在我展开残缺的双翼之前,厚实温柔的掌心已经贴合在眉间,辗转到侧脸,成为新一轮的温床。

“这么盖着被子可是要闷坏的。”族长的手滑向下巴,一路抚摸到肚子,将我搂起,抱入怀中。

我再次陷入了这个温柔陷阱,推斥着他的胸脯挣扎,“族………长,不要这样……我已经……”

“成年还早得很呢一至少,在做过之前。”族长把我放在盘曲的大腿上,不由分说地加大力度,右手紧搂我的腰,我整个胸腹不得不倾倒在突出的肚皮上,绵滑又富有弹性。族长的左手从我后背抚摸上来,将我的脸深深埋进他丰满柔软的胸脯,他的下巴紧接着裹住头顶,不给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

“族长,我…”我的羞耻心做着最后的徒劳。

族长弓起身子,缓缓躺下,肚子鼓挺的力道和手臂的拥挤前后相加,直到他完全平躺在下凹的床褥上,我也贴附在松垮下来的肚皮上。这是片沼泽,却也是沃土,我不断陷入,牺牲掉一文不值的羞耻心,贪婪地吮吸着充满未知及危险的养分。

“嘘——”族长轻拍我的背,两只手掌分别在腰部和尾臀部小幅度地来回抚摸。疲倦与酣醉通过粗壮的手指渗透进血液,散布全身,我在族长明显凸出的喉结下细细舔舐,闭上眼准备彻底融化。

“等醒来,我会给辰儿好好指导指导,成竜礼的事……”族长的手伸向了尾巴下部,我的后穴和缝隙间游走,促使惰怠愈加猖狂,正中下怀。肚子上也有感觉,脸庞湿润,尾巴传来了粘滑和温热,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挤进双腿间……不行,太困了……要,撑不住了……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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