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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童天使岛1~7,1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1660 ℃

虐童天使岛

【请先看简介……】

说起来,黑天使集团已经成立快20年了呢。这20年来,我们居然绑架了400000多名(四十万)儿童,虐杀了其中的一半之多。

我看着今年的总结报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批阅着报表,而在我的办公桌下面,一个全身赤裸的亚洲小女孩正跪在我两腿之间,卖力地吸吮着我的大屌。她看起来只有九岁,也可能十岁,本应是享受父母宠爱的年龄,如今却光着身子撅着小屁股,吸吮着男人的阳具。

身为一个亚洲萝莉,她的皮肤很白,瘦弱的小胳膊和小脚踝上戴着沉重的铁链和脚镣,沉得她几乎抬不动胳膊,却仍在努力地用樱桃小嘴吸吮着。

女孩很努力,爽的我几乎无法工作。精意一来,我便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我听到女孩被呛得咳了一声,精液从她的鼻子里和嘴角流了出来让她无法呼吸。女孩立刻抽出了嘴巴,“咳咳咳”地剧烈咳嗽起来。

这样一来,我的阳具瞬间感觉到寒冷了。这让我很生气,我放下文件,低下头冷冷地质问她:“我允许你松口了吗?……”

女孩听到这话“激灵灵”地抖了一下,万分惊恐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忽然明白了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张开小嘴想把我的大屌重新含回去,然而我不会再给她补过的机会。

我飞起一脚,踢在了她的肚子上,将她从镂空的办公桌下面踢飞了出去,两米远。

女孩躺在地上,肚子上迅速肿起来一大片紫红……她仍在咳嗽,只不过这次咳得没什么力气——可能是我太过用力了,她咳了几下便吐出了鲜血,躺在地上挣扎了两下,脚镣上的铁链“哗愣愣”地响了一阵,便不再动弹了。一会儿,黄澄澄的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流了出来。

我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她死了,被我活活踢死了。

“该死。”我低声骂了一句,“真不禁踹!……看来我又得换一个新奴隶了。”

我给保洁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上来清理尸体,我自己则回到办公桌上继续办公。

我把剩下的文件批阅完,写了份新的计划书,将任务分配给手下员工,然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我要去挑一个新的小奴隶。

出了办公室,便来到了黑天使的大街上。大街上人来人往,男女老少都有,但他们只能被分为两种人——黑天使集团的成员,和身为奴隶的孩子。

没错,在黑天使集团的基地里,本应受到宠爱和关怀的孩子们,变成了最最低下、没有人权的奴隶。

你不妨可以猜一下……或许你已经猜到了——黑天使集团是一个专门奴役15岁以下儿童的非法组织。我们集团的主营项目,就是绑架世界各地的小孩儿到黑天使的基地里,然后将他们虐待致死……这样做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仅仅是兴趣而已。没错,我们是一群由恋童癖组织起来的变态们。

1、人力车

我们的基地位于太平洋中心位置的一片群岛上,面积不大,但足以装载我们所有的成员和“小奴隶们”。获得奴隶的方法有很多:绑架、劫持、诱骗、或是直接从人贩子手里购买。绑来的小孩子可以用来做很多事情——强奸、虐待、勒索,甚至食用、人体试验……最后看着那些孩子们痛苦地死去。我们收获快乐的同时,还能获得不菲的利润——仅仅向全世界兜售“黑天使集团”拍摄的儿童性虐影片获得的盈利就是天文数字,更别说贩卖人口和人体试验了。

我们偶尔也卖一些工艺品——比如,剥下小孩子的皮,制作成皮包、大衣、垫子等,卖给那些有另类嗜好的家伙,价格自然也是不菲。

当然了,作为一个拥有上万成员的大型非法组织,赚钱的方法自然不止这些,我只不过举个例子罢了。

我打电话叫了一辆人力车——在这座岛上没有汽油类的交通工具,走私或购买都容易被政府发现行踪,尽管这六年来我们也多次与很多国家的政府军有过火力冲突,但多半有惊无险——

不一会儿就有一辆人力车停在了我的办公室楼下。

人力车由一个车夫驾驶,而拉车的、所谓“人力”,自然是我们最不缺的小孩啦。

这辆人力车是由三个小孩拉着的,中间个子最高的是个身材有些单薄的亚洲小男生,旁边的是两个白白嫩嫩的欧美小女孩——三个孩子都光着身子,白嫩的皮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血痕和伤疤;中间的小男生已经被阉割了,两腿中间只有一根小小的阴茎耷拉着晃来晃去,不见睾丸的影子——切除睾丸,这是作为黑天使的男奴隶必须要做的;他们肛门里塞着电击器,嘴里叼着连带着缰绳的口嚼,套在一辆人力车前。

车夫自然认得我是谁,他向我微微致意敬礼,示意我上车。

我舒服地躺在车座里,吩咐道:“去中央区的仓库,我要挑一个新的奴隶。”

“好嘞!”车夫热情地招呼了一声,摁下了手边的按钮。孩子们肛门里的电击器“嗡”地响了一声,三个孩子激灵灵地震了一下,但没有惨叫,貌似是已经习惯了被电击的疼痛——三个孩子用力地推着横在胸前的杆子,慢慢地跑了起来。

我的座位比较高,可以越过车夫的头顶欣赏三个小孩拉车的背影。我看到三个满后背都是鞭痕的娇小身躯,三个翘翘的小屁股扭来扭去,六只小脚丫“啪嗒啪嗒”地踩在地上。

“麻烦快一点,我赶时间。”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表,对车夫吩咐道。

车夫点了点头,抡起手中的鞭子,“啪”地一下打在中间那个小男孩的屁股上。“呼呼”地风中,我听到小男孩“呜呜!”地发出一声惨叫——因为嘴里的口嚼,他无法大声惨叫——小男孩向前蹿了一下跑得更快了,旁边的两个小女孩险些因为没有跟上他的速度而摔倒。但很明显她们已经很有经验面对这一情况了,两个小女孩也迈开腿奋力地跑起来,努力地跟上小男孩的速度。

车夫又一鞭子“啪”地一下,抽在了左边的小女孩身上,但是因为她比较矮,鞭子只能落在她的背上,而打不到她的屁股。只不过这一鞭比较轻,但还是疼得让小女孩跳了一下,随后她紧倒了两步又跟上了步伐;第三鞭也毫无悬念地落在了右边女孩的背上,她也跳了一下,然后一蹿一蹿地向前跑。

两边的建筑物飞速地向后移动,迎面风吹在我脸上……我其实并不赶时间,只是为了看这三个孩子挨鞭子的样子——在我看来,他们受苦的样子才是最可爱的。

2.中央区仓库

三个孩子拉着车跑了将近20分钟,终于到达了中央仓库的大铁门前。我让车夫在这里等我,独自走向了仓库的大铁门。

站在栅栏门旁边的保安看到我来了,十分恭敬地向我行礼,并打开了大铁门——中央区的大仓库就矗立在我眼前了。

这应该是黑天使集团最大的建筑物了,地上三层堆放着各种各样的军火、医药物资、人体试验的成果产品等等,这些物资足够我们与任何一个国家政府军对抗10年以上的了。地下共有7、8层,则是我们从世界各地绑架来的孩子们——我们最大的资源。

目前来讲,整个黑天使集团有3万多个小孩,不过这个数字每天都在变化。这三万多奴隶分别被关在四个不同的仓库里。中央区仓库则是最大的一个,这里养着一万多名小奴隶,每过一段时间,根据市面上的销售情况,仓库里的工作人员会把仓库的孩子们送到岛上的“展览点”,或是“奴隶交易所”之类的地方,共岛上的集团成员们挑选。一些有高权限的成员则可以直接来仓库里挑选,这就避免了跟其他成员抢货的情况,也可以避免交易所复杂的“领养奴隶”流程手续,直接挑走一些“好货色”。

我打开了仓库的大门,不顾那些看守军火的工作人员,轻车熟路地坐着电梯下到地下去挑选奴隶。

关押&饲养奴隶的地方之所以安排在地下,主要是防止那些孩子们逃跑,因此地下的工作人员总比地上的工作人员多,又有十几条大狼狗24小时看管着这些孩子们。

尽管看守如此严密,每年总会有几个逃跑的,不过这个岛四面环海,每个港口的船必须有特殊申请到的密码才能开动,想逃跑的几率几乎为0。因此,那些试图逃跑的孩子尽管到处躲藏,也没有成功逃跑超过24小时的。

被重新抓回来的孩子们必须在其他没有逃跑的孩子们的面前,受尽酷刑,遭受非人的折磨虐待,直到死亡,尸体则交给那十几条大狼狗解决掉——必须要让这些小家伙认识到“逃跑是多么严重的罪,逃跑的下场有多惨”。

我到的时候,一群看守正在阉割一群新到的小男孩。

这里摆着两个大铁笼子,左边关着的是已经被阉割好的两个男孩——一个捂着脸嘤嘤地哭泣;另一个则可怜兮兮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查看自己下体的伤势,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蛋蛋真的没了。

右边关着几十个小男孩,他们一看就是还没被阉割,因为胯下的蛋蛋还在。但是他们都害怕的瑟瑟发抖。

在两只笼子中间的阉割架上绑着一个满脸泪水、稚气未脱的小男孩,他看上去大概只有8岁左右,是个亚洲人。一边哭,一边发抖,一边哀嚎着——小男孩成“大”字形被绑着,两腿分开露出他的“小伙伴”。

两三个工作人员正在折磨他,他们拿着小刀在男孩的蛋蛋上来回比划,吓得男孩连连尖叫、求饶。冷不防地,一个工作人员一脚踢在他的蛋蛋上,看那一脚力道几乎可以把他的蛋蛋踢碎——小男孩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那种疼痛是男人都能理解——他瞪着的眼睛几乎瞪出了血丝,表情狰狞,全身剧烈挣扎着,看样子要被玩死了。

我知道这只是工作人员们单纯地在折磨他——阉割速度的快慢还是要取决于这个孩子乖不乖,如果又哭又闹,工作人员就会故意延长阉割的时间,让他饱受折磨之后,再阉了他;如果是个很乖的孩子——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即便害怕也不哭不闹、不喊不叫的,工作人员会很快地解决,甚至会给他吃止疼药。

而现在这个即将被阉割的孩子一看就是那种又哭又闹的……当男孩被折腾得几乎昏厥过去时,男人们才开始干正事——一刀连同男孩的睾丸和阴囊一同割了下来。男孩已经没力气再喊叫了,被割下蛋蛋也只是哼哼了几下表示疼痛,随后男人们为他做了一些伤口处理,以免他死去,打了一针兴奋剂之后,便把他解下来,扔进了左边的笼子。

正当这时,我走了进去,那三个人看到我,立刻变得毕恭毕敬起来。

“这几个怎么回事?”我指了指笼子里的几十个男孩。

“我们的搜捕队又洗劫了一所中国的学校。”三个工作人员中其中的一个人答道,“他们抓了300多个小女孩,还有这几十个小男孩……那些女孩儿们都已经纹上了编码,送到仓库里去了,不听话的也惩罚过了,就差阉割掉这几个小子了……等完事了,也送到仓库里,过些日子就能拉到交易所卖了。”

洗劫学校,是最近3年来,搜捕队最爱干的事,通常针对于小学、或者幼儿园之类的。他们会像恐怖分子一样,全副武装地冲进学校,把全校师生集中到操场上,挑出其中长相可爱漂亮的男孩女孩,然后开枪,屠杀掉剩下的所有师生……成年人通常来讲是不被考虑的,当然也有例外,一些长得漂亮或是身材娇小的女老师会被搜捕队带回来,当做苦力、或是用于生育。

我满意地点点头,凑近笼子,仔细地看了看笼子里的小男孩们——一群中国的小正太们,个个秀气稚嫩,男生可爱起来不逊于女孩的,其中还有几个“男生女相”的小伪娘。

他们真的很可爱,可见搜捕队的眼光相当不错,可想而知女生该有多漂亮了。

我吩咐他们继续忙,然后继续向里面走……看着三个工作人员又从笼子里拖拽出一个又哭又闹不断挣扎的男孩,我就知道这个小子肯定又得受罪了。

3、挑选

我找到了地下看守的主管,要他带我去挑一个新的奴隶,他很爽快地答应了,然后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殷勤地带着我前往牢房区。

一路上,有不少与我擦肩而过的工作人员向我打招呼,我也很和善地回礼。不知不觉就到了关押“小奴隶们”的牢房区。

一共有几十个牢房区,总共关着上万名来自各个国家的小奴隶。牢房的风格就像古代的地牢风格,只不过我们用的照明灯更亮堂些,显得没有那么恐怖阴森。

每一个牢房区都有上百座小囚禁室,每个小囚禁室都关着不同数量的孩子,男生女生都关在一起——反正都阉割了,也不在乎这点。90%是女生,只有很小一部分男生。

“您应该听说了,搜捕队又抓了一批进来——咱们这儿又添丁进口了。”带着我的主管兴奋地介绍着。

他带我来到了一个密码门前,输入了一串密码后打开了第一牢房区的门。

打开门——豁然开朗,从外面看这扇门根本不肯能想到里面居然有这么宽敞:第一牢房区大约有1000多平方米,有大大小小几百座小囚禁室。囚禁室里没有马桶,只有几个孩子和一条流动的水渠——孩子们则蹲在水渠上上厕所,排泄物会顺着流动的水冲进海里。这条水渠设计的很好,可以通过所有的囚禁室——黑天使集团人才济济啊。

“您想要什么样的奴隶?”总管问道,“您说出条件来,我给您挑。”

我笑了笑,说不用了,把你认为比较好的叫出来几个,排成一列,我亲自挑。

很快,那总管就带着十几个工作人员,从各个牢房里都挑了几个出来,让她们排成排。

我从这些孩子们面前一一走过,仔细观察他们的脸、表情。一共50多个孩子,大部分是女生,只有8个小男孩。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有皮肤白嫩、金发碧眼的欧美小萝莉;有着黑色或是古铜色深色皮肤的非洲、东南亚小女孩;也有黑头发黑眼睛的黄种人小姑娘。

我挑花了眼睛——每次来都会这样。

很快,我注意到了一个欧美小萝莉——她个子很矮,矮到我必须蹲下才能看到她的脸;她有一头柔顺的金发,蓝色的大眼睛充满了泪水,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了我一眼,又吓得赶紧低下了头。

我心动了,指了指这个欧美小萝莉,对工作人员:“这个丫头很不错,我要了。”

工作人员立刻把她拉了出来,开始登记。

然后,我又挑了两个中国小女孩——是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小姐妹;一个黑黝黝的非洲小女孩;一个娇小的日本萝莉;和一个秀气的中国小男孩。

由于限制,我只能挑6个,但这6个小家伙足够我消遣很长一段时间了。

由于交通工具的限制,我只能带一个先回家,剩下的五个会在明天由仓库送货上门。不用说,我自然要先把那个欧美的金发小萝莉带回去喽。

工作人员给那个金发萝莉戴上项圈和口枷,铐上沉重的手铐脚镣,将纤绳交给了我。

于是,我便像牵狗一样,牵着小女孩向仓库外走去。

4、酷刑&玩乐

我牵着女孩出来,那个车夫还在等我——他仰坐在车棚里打盹,三个孩子站在那里,其中一个小女孩轮流地把脚支撑起来休息。

我叫醒车夫,把小女孩带上了人力车,吩咐他带我回家。

车夫点点头,他知道我家在哪儿。摁下了按钮,三个孩子肛门里的电击器又是“嗡”地一声,三个孩子全身一颤,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一路上,我没有再欣赏三个孩子拉车的背影,而是翻看起了金发萝莉的档案:

她叫艾瑞娜,俄罗斯人,今年只有6岁,刚刚被抓进黑天使集团2个星期。

我看着坐在我身边,光着身子戴着口枷的艾瑞娜,她小小的身子正在瑟瑟发抖,金色的长发在风中被吹得偏偏飞舞。当她忽然发觉我再看她时,她蓝色的大眼睛里忽然露出惊恐的神色。

她完全不会想到接下来她要遭到什么样的对待……而我,已然按耐不住了。我催促车夫快些,鞭子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我却没有去欣赏他们三个挨打的模样——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小萝莉艾瑞娜,她的金色秀发,她白嫩、吹弹可破的肌肤、她叼着口枷的樱桃小嘴,她充满惊恐的蓝色大眼睛——她的每一个特点都在勾引着我,她让我越发地渴望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她美极了!

人力车仿佛跑了一万年,直到我看到我家的小别墅出现在我眼前,我才发现已经到家了。我付了车费,牵着艾瑞娜猴急猴急地往家跑,来不及看一眼身后远远驶去的人力车。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又牵着艾瑞娜打开了屋子里的暗门,去到了地下。

“终于可以开始了!”我兴奋地想,“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小身板能不能扛得住我的摧残。”

地下室,是每一个黑天使集团成员必须有的地方,我们将在这里玩弄我们的小奴隶,使她们痛苦,使她们绝望,最后当我们玩腻的时候,也便是她们的死期了。

到了地下室,我关上了暗门——从现在开始,除非我的允许,不然这个小姑娘永远将困在这里,受我奴役。

我把地下室的灯打开,将艾瑞娜掷在地上。

灯亮了,照亮了宽广的地下刑讯室,也照亮了——挂在墙上琳琅满目的各种刑具。

6岁的艾瑞娜显然根本不会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她很快就会知道了。

看着小小的身躯躺在地上扭来扭去企图站起来的样子,我的下体已然膨胀得几乎要穿破裤子了。我一把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挺立得如同铁棒的大屌。小艾瑞娜吓了一跳,对于她来说这一定是个前所未见的庞然大物(其实是中等型号的,嘿嘿……)。我一把摁住了艾瑞娜的小身子,大屌对着她的下体戳来戳去寻找着突破点。

小艾瑞娜吓坏了,她不停地尖叫着扭动着。我也很急躁,但是这孩子太小了,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并没那么容易——好在我有丰富的强奸幼女的经验,比她年纪还小的女孩我的上过。我连找了几次机会,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大屌的前端“呼”地捅进了一点,这就是个机会——即便没有润滑,我愣是凭着突破力硬生生地捅进了女孩的深处。

“呃啊——!”小艾瑞娜痛苦极了,她把蓝色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口枷,通过口枷,我看到她红色的口腔,喉咙深处吃力地挤出歇斯底里的痛苦呻吟。

我低头看去,发现我已经顶到小女孩肚脐眼的位置了,我的大屌在女孩的肚子上隆起了一个柱状的轮廓。我现在的感觉像是用了一个小号的飞机杯,又小又挤、又爽到极点。我开始尝试抽动,但是她太小了我很难做到,我只能轻轻地动一动扭一扭,大屌在她的肚子里搅来搅去。

小艾瑞娜已经被我整得翻起了白眼,嗓子里有一搭无一搭地发出声音……不过我知道她死不了,毕竟我有非常丰富的经验了。

大约过了30分钟,当我发觉小艾瑞娜的呼吸已经很不稳定的时候,我终于决定释放了。我加快了扭动的速度,甚至可以抽动两下,没几分钟便射了出来。

我射了将近20秒,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撤出了她的身体。艾瑞娜已经昏过去了,我连忙从冰箱里拿出一剂强心针打在了她的胸口上,以防她死掉。

看着她逐渐平静规律的心跳,我的性欲也逐渐平复下去了——其实我还能再上她几次,只不过哪怕再来一次她都会死的,为了能长时间占有她,必要的克制还是有的。

此时,小艾瑞娜眼神迷离,头发乱乱的,小肚子鼓起来,不断地从下体里流出精液和血液。

我在她的小肚子上踩了一脚,“噗嗤”一声,一小股精液喷了出来。小艾瑞娜哼了一声,也没什么动作了。

我把她横抱起来,放在一个金属台子上,准备下一轮的折磨——强奸?只不过是最开始的最开始而已。

我拖出来了一架小木驴——如果你了解中国古代的刑具,你一定知道那是什么。只不过这个木驴是不锈钢制的,而且是电动的,最重要的是——它是专门用来折磨幼女的。

这架木驴的大小就像是普通小孩子玩的那种小木马。在这木驴的背上,竖立着两根橡胶制的棒状物。

我把小木驴通上电调整好频率,大约过了5分钟,小艾瑞娜就醒过来了——这是强心针的作用。她不但醒过来了,而且精神显得很好。艾瑞娜长着泪汪汪的蓝色眼睛,好奇地看着我,然而相比好奇,她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恐惧。她想要起身,却发出了“咝”地一声痛叫。

我转过身去,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主角登场了。

“小宝贝,你准备好接受下一場酷刑了吗?”我微笑着问她。然后,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能听懂我的话,我一把扛起她走向了已经启动的电动小木驴。

女孩惊恐地在我怀里挣扎大叫,我将她的小穴和肛门分别对准木驴背上的两根棒状物,猛地怼了进去。艾瑞娜再次痛的尖叫起来,然而她的小菊花太紧了,棒状物丝毫没有捅进去。我加了些润滑油,用手用力地掰开她的小屁股,在艾瑞娜的尖叫声中硬生生地将两根棒状物捅进了她的子宫和肛门的深处。

艾瑞娜的阴道和小菊花同时流出了涓涓鲜血,她几乎不能动弹了。当我松开她,她就那样被固定在了木驴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停呻吟着。

没完呢,这只是开始,我摁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两根棒状物开始自动地抽插起来。

艾瑞娜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叫,我想这是她这辈子发出的最响的声音了——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其实后面还有更可怕的——我听着艾瑞娜的惨叫,打开了炉子,将一根烙铁塞了进去等待它烧红。然后,我拿起了挂在墙上的鞭子,照着她光滑的小后背抡圆了狠狠地一鞭子抽了下去。

艾瑞娜全身剧烈地抖动了好几下,连骨头节“嘎吱嘎吱”的响声都变得震耳,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十分剧烈地向下蹬了十几下,看样子真的是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我抽了第二鞭下去,“啪”地一声脆响,这次艾瑞娜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但是她还在剧烈地、鬼畜般地抖动着身体。大约过了一分钟,她的动作渐渐地平息下去了,小小的身子向前一顷,倒在了木驴的脖子上不动弹了,身体只是随着下体里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的棒状物一拱一拱的。

我试探着抽了第三鞭,又是“啪”地一声脆响,这次艾瑞娜只是疼得抬了一下头而已,没有什么大动作了。

我知道,是时候给她最后一下了——我从炉子里抽出了已经被烧得火红的烙铁,毫不犹豫地摁在了艾瑞娜翘翘的小屁股上。

“哧”的一声,冒出了一股青烟,本来已经没有力气的小艾瑞娜突然一下如同回光返照一般“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足以刺破耳膜的叫声——那声音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发出的声音了。

小艾瑞娜苦苦挣扎着,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慢慢地,她的惨叫声渐渐变小了,逐渐消失没了声音,她的眼睛向上一翻,露出了白色,“咣当”一下倒了下去,彻底的昏厥了。而她的下体还在随着棒状物的抽动一动一动的。一会儿,一泡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流了出来,尿液随着她的两条腿和塞在下体里的棒状物流了下去,滴在了地上,“哗啦啦”地响。

我心满意足地看了看——非常精彩,可惜我应该录下来的……我这样想着,一边停下了电动小木驴的运作,将她解放了下来,再次放在金属台上。

我用湿毛巾擦拭着她身上的鞭痕,擦干净血液和尿液。一边擦,我一边看着墙上琳琅满目挂着的各种刑具,思考着:下一个,该用哪一样来折磨她呢?

5、喂食与进餐

通常来讲,我们不会给奴隶喂食正常的食物……我们甚至不会用正常的方式去喂食奴隶,小艾瑞娜也不会例外。

我扒开悠悠转醒的小艾瑞娜的嘴,用夹子夹住她的小鼻子,将漏斗塞进了她的嘴里;不顾她的挣扎与哭嚎,我将糊状的饲料填进了漏斗。

实际上,这样的喂食方式并不仅是让奴隶吃东西,更是一种消遣的方式——

黏糊糊的饲料顺着漏斗滑进了艾瑞娜的嗓子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一个劲儿地滚动,嗓子里“咕噜咕噜”地响着;我已经将她的四肢拷牢,她再难受也最多只能不断地扭动身子,却无论如何必须吞下那令人作呕的“食物”。

我向来不会在意她是不是有把食吞下去,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漏斗里填,即便我知道她吃不了这么多也仍然不停手。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喂了她两大碗黏糊糊的糊状饲料了。

此时的小艾瑞娜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即便我把漏斗抽了出来,给她松了绑,她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了。她只能躺在金属台上,有气无力地喘着气,蓝色的眼睛里不断地流出泪水——

她的小肚子又鼓又圆,像是塞了一个篮球一般——这个时候,我总要做一件我特别喜欢做的事情:

我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鼓鼓的小肚子,听到她难受地哼哼了几下;随后,我便用力地摁了下去,小艾瑞娜“呕”地一声吐了出来,完全没有消化的糊状物从她的鼻子里和嘴里同时喷了出来,很快她就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了,想咳嗽却被呕吐物噎住——她难受地掐起了自己的脖子,呕吐物一边咳嗽一边被喷出来,两只小脚脚四处乱蹬……

她就那样躺在金属台上挣扎了近10分钟,终于支撑不住,我听到她喉咙里“咕咕咯咯”地响了一阵,就双眼一翻昏了过去;她的两只小脚还抽搐了两下,又脱力一般地伸直了,一滩黄澄澄的液体流了出来。

我看得兴奋起来,一边拿起水管冲洗她的嘴为她清理鼻腔、口腔;一边脱下了裤子,再次用她的小穴解决了生理问题。

我又一次撤出了她的身体,昏迷不醒的小家伙显然无法再次承受下一轮酷刑了,她需要休息。于是我把她扔进了笼子里,让她留着满肚子的精液和黏糊糊的饲料沉沉睡去。便离开了地下室。

我没在家里多呆,穿了件大衣走了出去——因为我有些饿了。

基地里有不少座餐厅,其中“盛幼斎”是岛上为数不多的几家人肉餐厅,食材——自然是我们的小孩子了……因为实际上,在众多会员中,喜欢吃小孩子的并不算多,再加上“只有高级权限的食客才有资格欣赏烧制小孩子的全过程”这条规定,“盛幼斎”的生意并不是很好。

况且“盛幼斎”在选择食材方面非常苛刻,符合标准的小孩子并不多。据统计,这20年来“盛幼斋”所烧制的小孩子还不足3万个。

然而,我是几乎每天都要到这里吃一顿的,即便有时候公务繁忙,我也会叫他们送一份外卖到我的府上。有时他们推出新的菜色,我也肯定是第一个品尝的食客。

今天的盛幼斎和往常一样清净,大堂里只有一两桌客人,但是服务员已经把我的包房打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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