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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地下室的新娘(完結),2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8380 ℃

後廳正對大門的牆上有兩個門,一個是防止雜物的儲物間,另一個則是升降電梯,通往地下的焚化室。

因為支書家表示無需葬禮,鬍子藍直接把推車推到了電梯門前,打開電梯門,將推車推上電梯,很快就來到了焚化室。

下了電梯,正對面是一面擋風牆,把焚化室隔成了門廳和工作間,門廳靠著擋風牆有一排更衣櫃,負責焚化爐的員工可在此更衣,旁邊兩側分別是兩個單間的浴室和值班室,不過今天值班室沒人,鬍子藍逕自推了推車繞過擋風牆來到了工作間。

工作間有兩臺連著傳送帶的焚化爐,如同吐著黑色舌頭,擇人欲噬的怪獸一般趴在牆邊。一臺日常使用,一臺則是備用。旁邊的三個大號垃圾桶裏堆滿了骨灰——其實火化燒的並不徹底,當然從衛生考慮把易腐的組織燒光之後,也沒必要浪費更多的燃料,所以骨灰並不是燒成灰渣,而是由很多大塊的骨頭,故而每個人留下的骨灰很多,殯儀館只是象徵性的撿一些放進骨灰盒裏,供家人悼念——當然也是因為骨灰盒很小,更多也盛不下。

鬍子藍把推車停到一旁,拎了一個鐵桶,走到垃圾桶前,用鐵桶舀了半桶的骨灰,準備送給二子應付一下。

想到二子在前廳等著,料也是看不到煙囪的,鬍子藍便連焚化爐都懶得妝模作樣的燒一通,就把應付二子的準備做完了。

屍主家的差事應付完,卻也不能就這麼上去,畢竟化人也沒這麼快的,剩下的時間正好讓鬍子藍做些處理屍體的準備。

當然這裏卻不是合適的地方,雖說未必有人能進來,但畢竟是工作區,鬍子藍推著推車來到一面牆邊,對著一塊看似尋常的牆磚用力一按,再向上一推,牆磚被向上掀開,露出一個塊按鍵,輸入密碼後,牆體嘎的一聲分開,裏面竟是一個密室。

鬍子藍闔上了按鍵外的牆磚,推著推車進了密室,又從裏面關上了門,一切恢復如初,仿佛沒有任何人來過……

密室不大,約有一個車庫大小,只是一個隔間,裏面除了一張小桌子外,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入口對面的牆上是一個防暴卷簾門,旁邊是瞳孔指紋鎖,裏面別有洞天。不過想到二子還在上面等著,鬍子藍卻不便久留,只把女屍在這裏應急處理一下,稍後便上去應付走了二子再說。

想到這裏,鬍子藍把推車推到桌旁,轉身來到牆上的壁櫥前,取出了一個注射器和一瓶淡黃色的藥液,將注射器插上針頭,吸滿了瓶中的藥液,又回到了推車前。

將盛滿藥液的注射器放在了桌子上,鬍子藍如釋重負的深呼了一口氣,拍了拍女屍露出的半邊屁股——小靜,你現在終於是我的獵物了!不過還不是時候,晚上我們有得是時間好好玩一玩!

邊說著,他邊放肆地用手揉捏著那半邊細嫩的臀肉,今天和她折騰了半個下午,卻始終不得肆意把玩,心中積滿了欲火難平,到了這個私密的空間,自是任他隨意作弄。

此時女屍的姿態頗為不雅——髮髻散亂,整個身子半趴著,一條胳膊壓在了胸口下,紅色禮服的下擺完全被掀了開來,一只大手夾著尖俏的半邊雪臀,白色的棉布內褲歪斜,一邊不時被大手頂得陷入了臀縫裏,兩條纖細的腿很彆扭地交疊在一起,如果是活人,怕早已疼得喊了出來……

把玩了一會兒尖俏的屁股,鬍子藍感覺欲火不但沒有平息,反而燒得更旺了起來,但想到當前的情勢,只得停了下來——還有正事兒要做。

扶著女屍的肩膀和肚子,掏出了壓在她胸前的胳膊,又拉著胳膊和小腿,將女屍在推車上掀了起來,放平躺下,變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女屍的一條腿從推車邊緣耷拉了下來,鬍子藍又繞到另一側,抓起了這條腿,放到車子上扶正。

他拿起了注射器,來到了推車靠近女屍頭部的一端,將女屍的頭推到了另一側,露出細白的脖頸,她很瘦,很容易地找到淡青色頸經脈,將針筒裏的藥劑推了五分之一進去。之後,又在兩條上臂和小腿處各打了一針。

這是鬍子藍這些年技術積累的成果之一:被命名為一號製劑的應急固定液。可以迅速在體內隨血液自由擴散,抑制腐敗,並且針對人體細胞內的溶解酶,使之迅速失活,避免屍體自溶,並且促進毛細血管收縮,儘量減緩屍斑的產生,在常溫下,大約可以保持屍體48小時不變質,對於屍斑等屍體現象,也可以推遲相當長的時間,根據季節和氣候不同,大約冬季可推遲20~24小時,春秋可推遲14~16小時,夏季可推遲8~10個小時。

做完了應急處理,鬍子藍在女屍胸前捏了一把:先休息吧,我的寶貝,我們晚上再見……

說罷,離開了密室,關好門,提起裝著骨灰的水桶,走上了電梯……

夜裏8點,天已經黑了下來,殯儀館的員工也早已離開,只有小張一人在值班室值班。

鬍子藍來到了焚化室——雖然殯儀館各處均有監控攝像頭,但在設計之初,總經理辦公室有一條密道通往焚化室——這顯然不在監控範圍之內。

依次打開暗門和密碼鎖,鬍子藍來到了隔間密室,又關上了門——這下沒有了任何打擾,該是好好享用獵物的時間了。

密室內,小靜的屍體直挺挺地躺在推車上,一動不動,任人為所欲為,但這裏顯然不是合適的地點,鬍子藍還有著足夠充分的準備,現在也有著足夠的時間,雖然內心欲火高熾,但他還是可以不緊不慢的一步一步充分享受著一切……

將推車推到卷簾門前,他通過瞳孔和指紋打開了這扇可以抵禦小口徑高爆彈的卷簾門,進入,關閉,鬍子藍來到了屬於自己的王國——是的,這是屬於他自己的王國,在地下的設計中,除了員工可以進入的工作區,密室門後,暗藏了三倍於地面建築面積的廣闊空間,這裏設計與施工都是秘密進行,分別改換了幾支團隊各自完成,除了鬍子藍,誰也不知道藏在牆體暗門之後別有洞天!

這裏有著廣闊的儲存空間,存放了大量的食水與生活用品,擁有外接太陽能發電陣列、可供內部系統全開一周能量需要的超大型蓄電池,必要時,可以作為能抵禦核戰爭的標準設計的避難所,但這一切,其實只是鬍子藍為滿足自己欲望而設計的儲藏室,在這裏,他可以長期的保存和收藏自己的藏品,並且用所有能夠想像得到的方法來玩樂,這裏,他是至高無上國王,他是擁有無上權力的支配者。

而今天,這裏迎來了國王的第一個姬妾,收藏家的第一件藏品,玩家的第一件玩具……

卷簾門後是長長的傾斜向下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屍體處理間,在那裏,屍體會經過完善的防腐處理,再通過幾個隔間,最終送入超淨儲藏室儲藏,等待主人的臨幸……但現在這一切還不急,鬍子藍要品嘗一下“原味”的女屍。

第三章、品味“原味”女屍

幾分鐘後,鬍子藍推著推車走到了走廊的盡頭,一扇兩人高的圓形的水密閘門,閘門側還是一道密碼鎖,閘門後就是地下王國的主體建築了,但鬍子藍沒有打開這道閘門,而是推開了走廊盡頭側面牆上的一道小門,這裏佈置了一個臨時的休息室,他決定在進行防腐處理之前,在這裏先好好玩一玩。

休息室面積不大,約有80平米左右,佈置類似普通的單間公寓,不過顯然沒有廚房和陽臺。一個10平米左右的門廳,一間20多平米的臥室,還有一個相對普通單元房大得出奇的浴室,約有40平米,占了房間整體面積的大半。

將推車停在了休息室的門廳,鬍子藍迫不及待地開始玩弄面前的一攤美肉,她死亡已經有八個小時,不過因為及時注射了應急固定液,綜合屍體徵象大約相當於死亡兩個小時左右,還是很新鮮。兩只漂亮的眼睛半眯著,直直地向上望著天花板,臉上的肌肉還因死前的痛苦扭曲在一起,他用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頰,冰冷,有著粉底的細密但略有生澀的摩擦感,輕輕捏了捏臉蛋,已經有些僵硬了,——這是難以避免的。嘴角流出的口水劃花了左側的臉上的粉底,但已經乾涸,留下類似蝸牛爬過的痕跡,看上去有些滑稽。

因為是服用劇毒農藥而死,鬍子藍這時候可不敢吻她的臉,甚至用手觸摸都要小心,儘量避開嘴巴和口水的痕跡,而且,樂果的味道雖然因為時間散逸了不少,但靠近她的嘴,還是能聞到一股讓人討厭的氣味。

一切要等洗乾淨之後——想到這裏,鬍子藍的手順著少女頎長的脖頸向下滑過,貼著微涼的鎖骨,雙手很熟練的各用三根手指扣住了紅色禮服胸前薄薄的布料,壓抑許久的欲火暴戾的燃燒了起來……

——撕拉一聲,劣質禮服的布料無法抵抗久經鍛煉的強健的手臂,從中間偏左的位置撕開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白色的襯墊文胸和小半邊平坦的小腹。一切仿佛暴力強姦的場景,但她卻渾然不覺,還是無神地望著天,他看得欲念更勝,提著撕開一半的禮服兩頭,再次用力,這下一直撕到了裙擺,將手中握著的禮服殘片丟像兩邊,這下她的禮服完全成了壓在身下的一張破爛的紅布——只剩下兩截肩帶還套在肩上。

沒有再理會殘破的禮服,這塊布已經不礙事了,鬍子藍把目光又停在了她的胸前,白色的棉質文胸,肩帶型的,有著很厚的海綿,雖然邊上有著蕾絲,但卻是很保守的樣式,和同樣白色的棉質內褲並不是一套。他沒有伸手去解背後的掛鉤,而是順手握住兩塊棉布用力向兩邊撕扯——文胸很結實,第一下竟然沒有撕開,巨大的拉力帶著女屍上半身向上跳了一下,由胸口帶動脖頸,到頭顱,整個向上拉起,又因重力落下,女屍的後腦向著推車的鐵板磕去,發出一聲悶響,由仰面朝天的姿勢變成了微微向左歪斜,盯著旁邊浴室的門,似乎不願看到接下來的侵犯……

一下不成,鬍子藍蠻性發作,全力抓住兩塊布料,用力的一扯,文胸從中間的系帶崩開,女屍的胸口又向上一挺,繼而落下,兩顆不大的小饅頭微微晃了晃,轉而恢復了平靜。

崩開的文胸彈的鬍子藍雙手生有疼,伸手一看,微微發紅了,像被小樹枝抽了一下,再看女屍的胸前,還是一片白皙,因為血脈早已停止流動,卻是一點痕跡也沒有。

鬍子藍看罷不免自嘲——和死人較什麼勁,你受傷了,她卻渾然不在意……

想到這裏,他也不再自找沒趣,從一旁的木架子上找到了一把剪刀,三下兩下就把肩帶、內褲邊緣等一一剪斷,自此女屍身上除了一雙中長筒的肉色絲襪,再也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

他用手撥開了那些衣服的殘骸——如今是覆蓋在女屍身上的破布條和布片,如今只有禮服和內褲的部分還被她壓在身下,身上則全無覆蓋,露出少女白皙纖瘦的胴體。

臉上不敢碰,他的目光自然被胸前吸引了去,兩個不大的小饅頭驕傲的挺立著,完全沒有因為身體的死亡而變得癱軟,乳頭還沒有完全發育,只有兩個一分錢硬幣大小的乳暈,殘留的血色幾乎看不到,只剩下好像漂白過的淺粉色,西瓜子大小的乳頭有些褶皺,微微凸起,質感好像曬乾的葡萄,唯有胸前的嫩肉還是白的耀眼,卻變成了沒有生命感的慘白。

他猛地趴在玲瓏的胸脯上,咬住一只乳頭吮吸起來,沐浴液和輕微的汗味在他口中化了開來,讓他感覺更為興奮,用力一吸,半個乳房都被他咬進了嘴裏,牙齒在少女雪白的乳房上輕輕齧咬,舌頭則繞著乳頭轉個不停……同時他用手握住另一只乳房,輕輕地揪著、揉著、捏著,少女未完全發育的乳房是薄薄的脂肪層下一個雞蛋大小的硬塊,任他揉捏吸允,卻毫不變形,冰冷滑膩、軟中帶硬的獨特質感,給了他從未體驗過的享受,一會兒,他挪一下位置,咬住另一只乳房,又用手攀上了方才那只被濕潤和溫暖的乳房上。

如此反復幾個來回,女屍的兩只乳房都被口水占滿,在燈光的照射下微微泛著亮光——盡情品嘗了少女的乳房後,他的嘴唇沿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舔過橢圓形的肚臍,來到了內褲的邊緣,內褲的兩段已經被剪開,只剩下一片布蓋在少女神秘的園地,用臉蹭開虛掩著的布料,露出了微微隆起的陰阜,幾根稀疏捲曲的毛髮散亂的覆蓋在上面,和他的臉頰摩擦著,像一把小刷子輕輕地刷著他的臉頰。隨著臉頰的貼近,一股腥臊的味道也鑽入了他的鼻孔,再翻過來內褲的裏側,白色的布料內沾著微微的淡黃色,周圍還有著洗衣粉的味道,看來不是穿了很久,黃色應該是幾滴乾涸的尿漬。

在陰阜上摩挲了許久,他卻沒有再往下探尋,那裏應該留待後面,而且女屍兩條大腿緊閉,已經有些僵硬了,不用些力道還真分不開。

腥臊的尿液和少女獨有的味道刺激得他下體不斷膨脹,他抬起身來,放下她掀開的下體,轉而抬起了她一只手臂,——手臂的屍僵已經很明顯,但被他反復揉搓伸展著破壞掉了,拉起她的一只手——她的手虛握著拳,這個姿勢正好被他拿著握在了自己的命根子上套弄,——美人不假,卻並不是纖纖素手,而是有些繭子,顯然手的主人是幹過農活的,細嫩的手心和微硬的掌緣指肚,帶來了很獨特的摩擦感,微涼的手刺激的他的肉棒輕輕跳了一下,一瞬間欲念似乎有些消退,但轉而隨著美人小手的套弄變得更加強烈了起來……

鬍子藍一手抓著女屍的小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在她的腿臀處上下摩挲,纖細的大腿似乎比小張的胳膊還要細上一圈,再加上死後肌肉僵硬,捏起來手感並不算太好,但女屍的皮膚很是滑膩,摸上去幾乎感覺不到毛孔和瑕疵,卻是至高的享受,半熟的少女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時候,不失少女的稚嫩,卻又帶了幾分成熟的誘惑。

手上摸得越來越上癮,鬍子藍便丟開了套弄著肉棒的小手,俯下身去吻起來女屍的大腿,

他的嘴巴順著屍體修長光滑的美腿一直親吻,吻到大腿中下部,又沿著絲襪一直舔到了纖足,鬍子藍的人也一直順著女屍的大腿,從推車的一側走到了推車的後部扶手處。

推車的扶手是在平板後端焊接了一根高於車板的U型鋼管,鬍子藍來到推車的後端,抬起女屍一條小腿,搭在了扶手的鋼管上,女屍的另一條腿,則有些僵硬地支岔著,順著扶手和車板的空隙,斜斜地垂著,鬍子藍抓住女屍抬起的那只絲襪腳,一手托著足跟,一手捏著腳趾,將只有他手掌那麼長的纖小絲足捧在手裏。

鬍子藍想將小腳拉到眼前仔細把玩,高度卻有些不夠,便雙手提著一只絲襪腳用力往回拉,女屍無聲的側著身被拉了過來,一條大腿根壓著推車的扶手,腳丫被捧在手裏揉捏,整條腿高高抬起;另一條腿則支棱著穿過扶手和車版的空隙,完全垂到了地上,雙腿叉開,露出陰部的勝景,鬍子藍卻無暇觀看——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部被這只精緻的小腳吸引了去。

纖瘦的女孩一般都有一雙纖長的玉足,小靜也不例外,纖細的腳型,掌心有著深深凹陷的足弓,細長的腳趾緊緊並在一起,五個腳趾因為死前的痛苦掙扎而蜷縮著,腳趾關節也有些僵硬了,隔著絲襪,用力揉開蜷縮的小可愛,將其一一伸直,玉足的原貌得以展現——拇趾略寬,二趾最長,剩下三個小腳趾依次排列,形成一道斜線——是鬍子藍最喜歡的腳型,五個趾頭塗著鮮紅的丹蔻,很普通的選擇,但也是最有吸引力的顏色。

清白的皮肉,秀氣的腳趾,鮮紅的丹蔻,被肉色的絲襪包裹著,朦朧中透出誘惑,鬍子藍抓過舒展開的秀足,貼在了臉上揉搓,隔著光滑的絲襪,感受著更為滑膩的腳心對臉上的觸感——美中不足,腳掌上有幾塊硬繭,畢竟是農村出身的貧苦姑娘。

將纖足拉近嗅聞,氣味抽象得很——想來也很正常,雖說婚禮是個體力活兒,但婚禮前半段新娘基本上都是精神疲倦,真正消耗體力的是在後半段,不過眼前的女屍卻無緣參與了——新娘在迎親前自然洗的乾乾淨淨,換上了簇新的絲襪,整一個上午也沒有怎麼走動,只等迎親時候才有新郎穿上紅色的高跟鞋,穿好還沒一個小時,就挺屍在了新房床上,很快又脫掉鞋子送殯儀館,這雙絲足暴露在空氣中足有7個多小時,僅存的味道也在空氣中揮發殆盡了。

一只手握著被推車扶手抬起的絲足,鬍子藍騰出另一只手,把女屍垂在地上的右腿也拉了起來,夾在兩腿之間,肉棒抵著腳心,雙腿和絲足不斷的摩擦,然後兩手捧著翹起的絲足,輕柔的用嘴唇摩挲著她的整個左腳,順著足弓,從腳跟到腳心,再到尖俏的足尖,吻到了腳趾,不禁把她腳趾尖可愛的肉球一一含到了嘴裏,絲襪和皮革混合著汗液的鹹腥味道在他嘴裏化開,欲火高漲起來,他把她整個腳尖全部含到了嘴裏,舌頭隔著絲襪纏繞著、舔弄著,嘴唇感受著腳掌繭子的粗糙和腳背光滑皮肉的細膩……心中的激動無以復加,一時間,他真的有了把她整個吃到肚裏去的衝動……

從嘴裏扯出了盈盈一握的小腳,只見女屍左腳的絲襪足尖部分全部被氤濕了,原本就有死前掙扎時趾尖劃出的破損,現在被牙齒齧咬,扯動之下,破損更大——絲襪完全不能穿了,——當然她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鬍子藍左手提著襪尖,右手握著細嫩的腳掌,用力一扯,襪尖就完全扯破,露出了精美的趾尖,他轉而提著趾頭,空出一手順著絲襪破損處向下擼,褪去血色的淡黃色腳掌、清白的腳心,略有些堅硬的腳跟順著絲襪的破口一一探了出來,直到腳踝處方才作罷。

玩罷了絲足,鬍子藍又捧起了裸足,探下頭去,只與腳丫隔了一寸許的距離,仔細的觀察著她腳底細細的紋路,經過一番撫摸舔弄,原本涼涼的腳丫略有了一絲暖意,裸足清白嫩滑的肌膚,摸著細膩滑爽,手感極佳,他逐個地捏了捏那些迷人的腳趾頭,握了握挺拔的腳背,又摸了摸細嫩的足弓,握住了腳腕,輕輕地舔弄著嬌嫩的腳心,舌頭切實地感觸著她腳底細細的紋路——這是很多姑娘最敏感的部位,如果她沒有死,說不定已經笑個不停,甚至會濕了起來……但可惜,她已經死了,任鬍子藍怎麼擺弄,也不會有任何回應,只是平靜的躺在那裏,眼睛無神地望向前方……

想到這裏,鬍子藍不免有些廉價的同情,但更多是慶倖——正是她的不幸,成就了自己的幸運,如果她不死,又怎會在這裏,任他玩弄?!

鬍子藍不是什麼哲人,也不會像腐儒一般發些悲春傷秋的感慨,只是覺得小姑娘很可憐,但隨即,支配欲充滿了他的情感,他沒有忘記現在最緊要的工作——玩她的屍體!他丟下女屍的左腳,扶著她的腰跨將她推回了車子頂部,兩條腿在車板邊沿輕輕地搭著。

轉眼之間,他又將她拉了回來,這次他沒有將她的腿搭在扶手杠上,而是分開了她的兩條腿,將她的雙腿拉成了一個O字型,再將膝蓋頂住推車扶手的兩條短杆,雙腳並起,腳心相對,從扶手下方申了出來。

一只絲足,一只裸足,一只腳趾蜷縮,一只腳趾舒展,光滑的絲襪,同樣光滑的腳心,疊在一起,形成了一到肉縫,夾著鬍子藍的寶貝來回摩擦抽動。

同時,女屍擺成這個姿勢,大腿叉開,整個陰戶露了出來,鬍子藍一只手抓住兩只小腳夾著肉棒不停地套弄,騰出一只手來,托起女屍的屁股不停抓弄,抬高了陰戶,俯下身去,臉正對著女屍的下身,只見稀疏的陰毛只是蓋住了微微隆起的陰阜,再往下,兩片靜靜閉合著的肉唇卻光滑白嫩,只偶爾有一兩根散落在兩旁,女屍兩腿打的很開,但大陰唇卻閉合的很緊密,外側光滑,和大腿同色,用手輕輕拉開,透出杏黃色、微微有些褶皺的內側。

鬍子藍下體被兩只小腳夾著,臉上緊貼著女屍的下體細細觀看,興奮的難以名狀,更用力掰開兩片唇形的嫩肉,解除了女孩下體外層的保護,腥臊的味道更加濃烈了,上面的細小裂口就是尿道,而下麵兩片更小的淡粉色小花瓣的羞怯的露了出來,這是濕潤的桃花源外最後的守護者。鬍子藍興奮到了極點,不禁將臉湊了過去,用自己的嘴唇對準了她下麵的唇肉,又是一番舔弄,用舌頭頂開了小花瓣的阻擋,伸進了神秘的洞穴——一時間,尿騷味混雜著女孩洞穴內的酸甜,和荷爾蒙獨有的吸引味道充斥了鬍子藍的口腔鼻腔,再加上下體足交的刺激,他幾乎就要射了出來……

“這可不行,時間還早……”鬍子藍見勢不妙,忙停了下來,離開推車,到浴室中,用涼水沖了沖肉棒,熾烈的欲火漸漸平息,“我們要好好的玩一晚上才是……不能現在就射一次……”

第四章、香豔的清洗1

沖了一番冷水,鬍子藍內心的欲火暫時被冷水壓了下去,幾個深呼吸後,心情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返身從浴室出來,美人仍躺在推車上,雙腿左右攤開,膝蓋蜷著,雙腳卻並在一起,兩條胳膊無力地從推車邊沿滑下,這個姿勢讓他聯想到一只解剖臺上的露著細白肚皮的青蛙。

他很快想出一個新玩法,——走到推車扶手一側,雙手各握住一只纖細的腳腕,抬起,用力向後一拉,然後鬆手。女屍又一次被拖到他面前,半張著大腿,膝彎搭在推車扶手的橫杆上,這個姿勢有點像張開大腿等待插入,不過可惜有扶手擋著,不太方便。

顯然,鬍子藍也沒有打算就這麼真刀真槍直接上馬,他上前半步,貼近了推車,雙手繞過扶手從兩側托起了女孩兩個臀瓣向上抬,使她的屁股翹得更高,再稍微向後拖動,架在了車子的扶手上——兩條冰涼的小腿擦著他的肋骨,左右分開,搭在了兩邊。

好像還有些不夠,他半蹲下,扶住了兩條晶瑩的小腿,分別搭載自己肩膀上,這樣一來,女孩神秘的地方就完全一覽無餘了,同時,他的雙手也解放了出來。

陰戶方才已經看過,鬍子藍的視線自然一下子就落在了她下體的另一個洞穴。她此時高高抬著臀,張著腿,原本隱藏在臀縫裏的菊花若隱若現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還是腿分開的不夠大,看不大清。”他心裏想著,身體也隨之開始了行動,大手攀上了尖俏的兩片臀,半抓捏半拉地將之分開——抓著臀肉的手傳來了冰冷且略微堅實的觸感,尚未完成發育的少女骨肉勻稱,脂肪並不厚,不像成年女子涼粉一般肥美豐滿——那個小小的菊花也就從臀縫裏掙扎了出來,失去生命力的括約肌還忠實地履行著原本的使命,並不堅定,但仍舊閉合著,形成一個內斂的小圓孔,周圍的紋路向外放射著散開,描繪出一個約一毛錢硬幣大小的圓,顏色很淺,圓形紋路的外側和兩片雪白的皮肉很自然的過度,到了最裏面也不過是淺灰色。

他把臉整個湊了過去,氣味並不算濃烈,再次向裏看去——抓著臀肉的手很自然地騰出了兩根大拇指,扯著菊花兩側的肉向兩邊分開,沒有遇到多少阻力,菊門周圍放射性的紋路舒展了開來,張開了一個拇指粗細的圓洞,這具女屍的肛門括約肌終於完全失去了作用,從她的肛門可以直接看到洞裏面的內壁,是腐敗牛奶一般的白色,——“如果是生前,這一切都應該是粉紅色的。”他有些失望的想。

糞便的臭味一下子撲了出來,一時間他下意識地把頭向後挪了挪,不過好奇心立刻壓下了不適感,鬆開扯著兩片屁股的手,肛門的小洞並沒有完全合攏,他將食指插入了一個指節向裏探了探,孔洞周圍有些油膩的感覺,再向裏進入,就感到了腸肉的阻力,稍稍用大一些力,食指還是擠了進去,但感覺頗為緊窄,裏面還有些餘溫,手指旋轉了幾圈,又左右探了探,算是完成了大軍開拔前斥候的工作,抽出來細看,指尖染了層黃色,沾了不少大便的碎屑,氣味很是熏人了,連忙用衛生紙擦了乾淨。

菊穴算是試探完畢,洗乾淨前,鬍子藍也不打算再深入接觸,直起身來,雙肩將屍體搭在其上的兩條腿抬得更高。俯視著這具屁股被扶手墊起、高高抬著張開的雙腿,毫無羞恥地把陰戶正對著自己的女屍,他想用這個居高臨下的姿勢再一次舔弄她的花瓣,便俯下了身子,將女屍的兩條腿完全壓在了她的胸前,整個身體折成了一個U字型,正要動口,不想女屍肚子被壓迫過甚,膀胱裏的殘尿給擠了出來,噴在了他的臉上,嚇了沒經驗的胡二少一跳。

待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胡二少臉上身上已經灑了不少酸澀騷臭的尿水,完全沒有了支配者的形象。

第一次真正玩女屍,折騰的忘乎所以,倒是忘了還有死後失禁,鬍子藍不禁自嘲運氣還不錯,總算沒把屍體的屎給擠出來。

經過這麼一遭,在這裏也玩不下去了,鬍子藍走到推車側面,一手扶肩,一手抬膝,用公主抱把女屍抱了起來,決定把她拖到浴室裏好好清理一下再說。

女屍僵直地躺在鬍子藍的懷抱裏,他來到浴室門前,側過身體,用她前伸的腳尖抵著浴室半掩的門慢慢將其推開。

40平米的浴室是這個休息室最大的一間屋子,其中一半的面積被一個大號浴缸——或者可以叫一個小號泳池佔據了。地下室有中央電熱24小時供應熱水,浴室內除了浴缸、淋浴的花灑,還有一堆接著大小不一噴嘴的軟管。

進入休息室後,鬍子藍就調高了空調的溫度,玩了許久,現在供暖已經將溫度提高到了28度,一點也不冷,鬍子藍進了浴室,先將屍體放在防滑地板上,幾下脫光了衣服,準備把她好好清洗一番。

首先打開了浴缸的進水開關,20平米的浴缸,充滿一缸水要近半小時,雖然不會立刻將她放進去,但是先充水是沒錯的。

接著,他就把目光轉回到了地上的屍體上——她的嘴裏肚裏可是有劇毒的農藥,不徹底洗乾淨,可不敢玩。想想水池充水一次不易,他還是決定在地上先把她洗乾淨再說。

首先是身體表面的初步清理:他先闔上了姑娘的雙眼——雖然不闔上也沒什麼,畢竟死人不會受到刺激,但他還是覺得應該先給她閉上眼睛。然後用花灑將她的身子整個沖了一遍,然後塗上浴液,大概揉搓了一番,又用水沖洗了乾淨,身體基本沖洗乾淨了,不過新娘的妝卻沒那麼容易洗淨,殘留的脂粉眼影唇彩等,被水沖花了,成了一個小花臉,弄得他又反復洗了三次才完全洗淨。

借著熱水,他揉開了她臉上扭曲的肌肉,讓她的表情顯得不是那麼扭曲——或許是心理作用,無論怎麼揉捏,也沒能變成睡美人一般的安詳靜謐,反而是失去靈魂一般的空洞沉寂的感覺,但欲火正熾的他,也沒有太在意,肆意捏著她的下頜和鼻子做了幾個無神的鬼臉,注意力很快就轉到了更重要的工作上。

接下來是重頭戲——要把她嘴裏和肚裏的農藥洗乾淨。專業的洗胃機器在基地裏有,但顯然沒有在這個休息室,鬍子藍又暫時不想離開,只好因陋就簡,用這裏的工具湊合一下。

鬍子藍拿起了一根接著一元硬幣粗細噴頭的軟管,打開了龍頭,調好了水溫和流速,然後掐著屍體兩條胳膊,拖到浴缸的邊緣,扶起屍體,讓她靠在牆邊坐下。捏開了她微微掀開的小嘴,把噴頭插在了她的嘴裏細細沖洗,反復沖洗了三遍,又把管子順著她的口腔塞進了食道深處,打開龍頭往她的肚子裏灌水。

浴室裏便有了一番奇景,一具白花花的裸體女屍靠著牆,雙腿大開靠牆坐在,兩條胳膊自然地耷拉在身體兩邊,嘴裏叼了一根軟管,平坦的小腹慢慢鼓了起來,還有水不斷從嘴邊漏出……

見灌水灌得差不多,鬍子藍就把軟管抽出,屍體放平,擠壓著屍體凸起的肚子,讓肚裏的水合著農藥和食物殘渣一起流出。洗罷一次,鬍子藍又換了個方法,乾脆讓女屍躺在地上,又抽出一大一小兩根軟管,一根插在尿道,一根插在菊門,一起灌水,只見女屍三個孔洞各插著一根軟管,灌滿的水一起順著邊緣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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