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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2號收藏品:女教屍迷案,2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1030 ℃

古人講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現在雖然沒那麼嚴格的要求,但老師是長輩總是不錯的,我在一旁著這人倫慘事,心中卻越來越興奮——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開始變態了?

劉老師被豔照嚇得愣住了,可幾個學生卻手腳不停,幾番上下其手,就將她身上殘破的衣物扒的一乾二淨,只剩下拖拉扭打下掛了好幾個大小不一破洞的肉色絲襪還留在腿上,就當瘦子架起她穿著杏色絲襪的豐滿大腿,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該死的短信,壞了,我忘記關靜音了……”暗道不妙,好在我的手機短信的聲音是蟈蟈的叫聲,在初夏的樹林裏,還不算突兀。

“MD,個死蟲子,嚇我一跳!”瘦子聽到聲音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但經過這麼一攪擾,陽具卻稍微有些疲軟了,耽誤了正事兒,只得用絲襪大腿蹭著陽具擼了起來,“壞老子的好事,回來把你抓住炸了……”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幾個學生的手機接二連三的也響了起來。

隨手將手機模式調成靜音,我翻看了短信,是市里發佈的暴雨預警——這種提示原本是沒有的,但自從微博的興起,市里糟糕的排水系統出了幾次人命,被微博傳的沸沸揚揚,壓也壓不住之後,才出臺了這一政策。

總的來說算是惠民的善政吧,但國朝每次的改變,都是踩著無辜者的屍骨緩慢的前行……在逝者固然悲劇,而餘者大概聊可安慰。

“要下大雨了,趕快上,完事兒了趕緊走!”幾個學生也抽空看了下短信,說罷,瘦子便直接拉開了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一杆進洞,周圍的幾個學生見沒了自己的位置,便隨意攀住了乳房大腿,肆意磨蹭了起來。

“你們這是犯罪,要坐牢的,我要把你們都……”劉老師也稍微緩過了神來,下體被不住地衝擊,身上敏感的位置不住的被揉捏,無限的屈辱讓她徹底的爆發了起來,掙開了幾個學生心不在焉的束縛,雙手雙腳亂抓亂打……

緊接著,瘦子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然後身體後仰,癱坐在地上捂住了下體——叫得這麼慘烈,想來是被掙扎的劉老師扭到了陽具,這大概算是樂極生悲的經典案例了吧。

“臥槽,幹死這個婊子。”瘦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對著其他三個小弟發號施令了起來,“MB的你們快點,不弄死這個婊子,我們都得進去……”

另外幾個學生聽到了瘦子的吩咐,卻沒有行動,仍舊摸腿的摸腿,揉胸的揉胸,想來這些壞學生們平日裏不知多少次詛咒老師掛掉,要幹掉老師的話估計也沒有少說過,誰也沒把瘦子的話當真。

瘦子見狀,逕自起身走開,到一旁拾起了一根原本用作“絆馬索”的麻繩,比劃了一下,感覺有些太長,便一手抓住繩頭,一手抓在繩子後半段,套在了劉老師的脖子上,又換了下手,交疊成了一個繩圈拉緊……

感受到致命的繩索套在了脖子上,原本幾番掙扎有些脫力的劉老師一下子如同被釣竿拉出水的大魚一般瘋狂的扭動了起來——因為躲藏位置的關係,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雙往返蹬踏的豐滿肉絲大腿,還有偶爾劃過來不住抓撓的兩雙手——從幾個學生的疼呼中看得出來取得了一些戰果,但很快就被他們七手八腳的死死摁住。

在這掙扎和壓制中過去了幾分鐘,學生們逐漸控制住了局面,胖子背對著我,坐在了劉老師的兩條小腿上,另外兩人則一人對付一條胳膊,四肢全部被死死按住的劉老師只能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著,卻無力掙脫束縛,瘦子的身影完全被胖子的背影擋住了,從我這裏看不到,但從逐漸微弱的呼救聲來看,我猜測他應該是半蹲在地上,拔河一般將套在劉老師脖子上的繩索往背後拖,擠壓氣管,將她賴以保命的空氣阻擋在外。

就當我以為大局將定的時候,劉老師回光返照一般突然力氣大增,扭脫了四肢的壓制,幾乎掀翻了胖子從四人的包圍中掙扎了出來,但套在她頭上的繩索如同韁繩一般將她拖住,讓她只向前踏出了半步,就倒了下來,四個學生慌忙撲倒在她身上,重新將她制服。

巧的是,她現在正對著我,從腳對著我仰躺著,變成了正面向我趴在地下,身上還一前一後的騎著一瘦一胖兩個學生,另外兩個人一手托著一條胳膊,用膝蓋死死地抵住了她的雙肩,讓她一點都動彈不得。

惱羞成怒的瘦子騎在劉老師的腰間,死死地拉住了繩索,將趴在地上的劉老師幾乎拉成了90度仰著頭,恨不得立時就取了她的性命。

四個學生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這具瀕死的美豔熟肉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正面不遠處的我。而此刻劉老師的頭被繩索強制地拉起來,恰好面對著我,但是翻白的眼睛根本沒有焦距,也無法發現面前還有一個男人正在觀察著她的死亡過程……

此刻我感覺很是震撼,這些日子裏,見過的屍體不少,慘死的也不是沒有,可是我見到的,全都是無聲的屍體。

而如今,全過程目睹一個幾小時前還有些矜持的和你談話的女性被活生生的勒死在你的面前,無助的掙扎,驚恐的表情,翻白的雙眼,紫脹的面龐,涕泗橫流的口鼻,還有在繩索下變形的脖頸,這一切都那麼觸目驚心,巨大的視覺衝擊力,讓我感覺腦子裏一片空空蕩蕩,只覺得死死盯住我的那雙翻白眼睛,好像極力地要爬向我這裏,哪怕只有一寸……

最後,曾經拼命上仰的頭顱無力地垂了下去,耳邊傳來幾個學生大呼小叫:

“TMD,這婊子竟然尿了!”

“臥槽,竟然連乾貨都出來了。”

“你TMD小心點,別弄到我身上。”

“現在……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讓你老爹帶你去自首啊!哈哈……”

“挖個坑埋了,我們趕快跑……”

“再試試,萬一……她沒死怎麼辦……”

“你能再熊點麼,屎尿都出來了,早死球了!”

我漸漸回過神來,看到四個學生,兩兩一組輪流拿著從單車的擋泥板當鏟子在一旁挖土,擋泥板的形狀有點不規則,可能是被踹了幾腳再扭下來的,歇著的兩個則嘻嘻哈哈的擺弄著趴在地上的屍體,完全看不出剛才害怕的樣子。

大概是為了發洩在學校的憤怒,抑或是因為沒有成功實施輪奸而積壓的火氣。當一個一人長,及膝深的坑挖好後,瘦子又撿來兩根樹枝,插在了屍體的下身,然後拖著一只腳,將屍體丟進坑裏,幾人將挖出的泥土推回坑裏,還沒踩幾腳,不遠的天邊一道閃電亮起,隨即炸雷一響,將四人嚇了一跳。

四人小聲商議了幾句,便大概收拾了一下現場,在雨點落下前推著單車、拿著繩索匆匆離開了……

幾分鐘前還很是熱鬧的林中空地又變得空蕩蕩起來,只有逐漸強勁的風刮過,一場凶案的現場,一個人,或者更準確一點,一個人和地下的一具屍體。

我有些手足無措,原本計畫偷偷地看一場輪奸大戲,沒想到卻成為了凶案的唯一目擊者,從二十多年的平淡生活,到直面慘烈的生死之變,讓我的腦子裏一片混沌,現在該怎麼辦?

裝作若無其事的離去?——也許是最可行的辦法,很快就要到來的大雨會完美的掩蓋一切痕跡,至少我的參與,不會被人發現。

那幾個熊孩子的掩埋並不專業,屍體遲早會被發現,劉老師的失蹤也很快就會被家人察覺,當然員警什麼時候能聯想到兇殺,什麼時候能找到屍體,還是個未知數,不過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還可以當我的守法公民,自得其樂地經營我的殯葬公司,陪著可愛的屍體們……

對了,屍體!想到這裏,一個念頭仿佛一道閃電從我腦海劃過,留下了久久不能抹去的痕跡,那個在課堂裏風姿綽約的女老師,她的屍體就在我的腳下,我要帶走她的屍體……

這個念頭在我的心中生根發芽,不可抑制的瘋狂的生長著,我的腦子也飛快地轉動著,思考著前後是否有疏漏,以及事情的發展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可能性,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回到車子上拿出了工具箱裏的撬棍,又來到了空地上那個臨時的墳墓前……

初夏時節,樹林的泥土還是濕軟的,否則那幾個熊孩子也不至於用自行車的擋泥板做臨時工具便能挖出一個能埋人的坑來。加上匆忙之間,他們並沒有將回填的浮土踩實,我很輕鬆的就用撬棍杵開了這個簡易的墳墓的封土。

不過接下來的動作必須要小心,土坑挖的很淺,再用工具的話,損傷了劉老師的遺體,不免遺憾,便丟開撬棍,動手將封土刨開丟向一旁。我從土坑的中部開挖,不多時,便挖到了一片深色的衣料,——是劉老師小西裝的一部分,於是將動作再放輕一些,改挖為撥,將衣料周圍的泥土逐漸撥開,擴大暴露出的部分,我感覺我的動作異常小心,仿佛考古隊員細心地挖掘埋藏在墓葬中的珍貴文物。

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兩者還真有些共同點——比如都是埋在地下,比如一經毀損,再也無法修復,比如在很多人眼裏一錢不值,但在某些特定的人群中,卻被認為是無價之寶……

覆蓋在劉老師遺體上的泥土逐漸被清理乾淨,暴露出來的部分越來越大,從西裝的一角,到點綴著蕾絲花邊的白色的襯衣,白皙軟噥噥的肚皮,再到被扯得半掛在胸前的粉色文胸,一雙半掩半露的圓潤的乳房……挖到這裏,我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還是溫軟的——可惜乳房上沾滿了泥土,我的手上也沾滿了泥土,談不上太好的觸感。

然後一路向上,更多的部位逐漸重見天日:肩膀、脖頸……挖到了臉部,我的動作甚至改成了拂拭,用指甲扣開板結的泥塊,再掌緣一層層拭去浮土,生怕將她的容顏損毀了半分。

鼻尖、額頭、眼眶、嘴角……終於,一張帶著驚恐和呆滯混合表情的臉完全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和白天那個從容自信點評自己學生的女教師完全不同,無助的表情和狼狽的狀態,讓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雙目圓瞪、嘴巴大張,嘴角、眼角還沾著她殞命前後流出的淚水涎水混合了泥土結成的硬塊……她一定不會想到,時隔幾個小時,會以這種毫無形象的狀態出現在一個學生家長面前。

因為被隨意踢進的坑裏,她的姿勢更是難受,雙腿交疊著,一條胳膊還被壓在了身下,雖然,她已經感覺不到難受了……

儘管不信神佛,但面對多少有幾句話之緣的劉老師如此慘狀,我還是默默向她禱告一下:劉老師,你死也死了,塵世一切與你再沒有關係,你的幾個壞學生把你埋的這麼差,不說姿勢難受,還要被風雨侵蝕,過幾天也許還要被員警挖出來割的七零八碎,他們可不像我這樣憐香惜玉,再說這麼淺的坑,要是被雨水衝開或者野狗拖出來吃了,豈非更慘……不如跟了我,肯定讓你舒舒服服,漂漂亮亮的……

一通念罷,我也不免自嘲——自己愚蠢的舉動簡直就像說“女菩薩不如讓貧僧來開個光”的禿驢一般,嘴巴上再道貌岸然,最終還是免不得要偷偷吃肉的。

我走到她頭一側的坑邊,半跪在地上,雙手伸到她身下,拖著肩膀把她從坑里拉了出來,拖到離大坑稍遠的平地上,又扶正了她的屍體,雙手放在胸前,給她擺了個標準的遺體告別姿勢,只是死者臉上的表情不夠安詳,下身還被插了兩根樹枝,但我也沒時間打理這些細節了。

既然決定帶走她的屍體,就要把收尾工作做好,趁著天還沒黑,我回到坑裏,找到了她的挎包和一雙黑色高跟皮鞋,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確保沒有破碎的衣料、扣子之類的遺落在附近,至於頭髮皮屑之類的細小證據,接下來的一場大雨會幫我處理乾淨,或者說,幫那幾個熊孩子處理乾淨——雖然基本沒有可能懷疑到我的頭上,而且那些細小的證物也不能成為直接證據,但把暴露的風險降到最低,總歸是更好的,一般的罪犯慌亂之間總會留下很多破綻,但我是事不關己的第三方,加之自學了很多法醫和偵破的知識,又看過好幾次警方辦案,沉著用心之下,不難處理乾淨。

一切處理完畢,又將挖開的泥土草草踢回坑裏,因為很快就會下雨,也不用太理會,我先把工具和挎包等雜物拿回了車上,然後回來,橫抱起了地上的遺體,離開了現場。

運回工具的時候,天上已經開始掉落零星的雨點了,等我將屍體放到車子後座上,回到駕駛位時,大雨已經傾盆而下,我心想時間趕得正好,就發動了汽車,在一片雨幕中駛離了案發地點……

歸途很是冷清,殯儀館的位置本就偏僻,更何況雨夜裏,開了近20分鐘,只有寥寥的兩三輛往市里開的車,行人和自行車更是一個也沒有遇到,這種天氣,也是我大膽的將她直接放在後座的原因。

淒冷無人的雨夜,慘死橫陳的豔屍,還有送她走完人生最後一段旅程的我——親自目睹一個女性的死亡,還可以在事後任意處置她的遺體,這種別樣的刺激令我內心充滿了興奮和激動。此情此景,讓我不由的想起了雨夜屠夫的情節,當年的林過雲,大概也是類似的心情吧。

不過和他相比,從身份上講,我是衣冠楚楚的紳士,而非下層出身的暴虐嫌犯。

在可以預估的未來,我也將因為自身的謹慎和充裕的準備而永遠隱藏在幕後的黑暗中——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自得,這世道,本就是和尚摸得,你卻摸不得,而犯罪,更是要靠才智和資本的……

少年時候看過的《羔羊醫生》確實給了我很大的刺激,不想今天,卻有幸能親自演繹一次當時的經典畫面,我腦海裏不時浮現出在雨夜計程車內無助掙扎的雪白軀體、赤裸著上身,表情猙獰狼嚎的男主角……我想此時我自己的表情也一定是猙獰扭曲的,不同於白天文質彬彬的面具,我內心的惡魔,掙扎著爬了出來……

我覺得內心的欲望再也無法忍耐,將車停在了路旁稍遠的坡下,熄火,放倒了駕駛位的座椅,來到了後座……

將車子的前座折疊、後座放平後,三節車廂連成了一個空間較為寬敞的艙室,看起來還是比較適合車震的,雖然我對這個行為並沒有什麼經驗——在以前經歷的約會,或者說約炮的過程中,大概是因為我口味的問題,相處的對象都是比較羞澀的——至少她們初次看起來如此,至於她們真實的一面是否如傳聞中那樣,只是裝出一副清純模樣而吊凱子的綠茶婊,尚不得而知,因為反正我也沒有和任何一個約過的女人有過第二次接觸,只玩一次便罷了。

說了這麼多,其實總而言之就是——雖然我對車震這個行為頗有些好奇,但根本沒有過此項經歷,不過感謝現代社會發達的資訊,至少我還知道要先熄火的常識,以免明天早晨被人發現我一氧化碳中毒的屍體和一具莫名而來的裸屍一起在車內,從此替那幫混小子被黑鍋不算,還要成為大眾相當長一段時間的談資。

來到後座檢視一下屍體——雙目圓瞪,五官扭曲,原本蜜色的肌膚變得有些發白,一副死透了的樣子。衣衫淩亂,渾身上下沾滿了泥土,下體還插著兩截樹枝,怎麼看也不是很適合現在就來一發的樣子。

不過恰逢雨夜,這一副死相倒是啟發了我一些靈感,拿起一截電源線握在手裏,套在女屍的脖子上勒住,然後將她提起來,臉壓在副駕旁的車門玻璃上,車窗外暴雨傾盆,車窗內則是我伏在她的屍身上,控制著她不停的“扭動”,我儘量擺出一副猙獰的表情,模仿著任達華在《羔羊》一劇中的動作和語言,親身複現這一經典的場景。

撕扭了半晌,竟有些興奮了起來,然而碰到了樹枝,多少有些掃興,將樹枝小心翼翼的拔出來,還是不免帶了些血跡——這卻有些可惡,屍體受傷,自然沒法癒合,影響完整性,仔細檢查一番,兩個重要的孔穴在外面卻看不出傷痕來——還算不幸中的萬幸吧。

屍體卻有些髒了,雖然我並不是潔癖,但現在這樣就直接來的話,還是有點不能接受。正巧下著雨,不如就在雨水裏沖洗一下好了。

想到這裏,我打開了車門,屍體順著車門打開的方向大半倒在了車外,此時我非常想踢她一腳,便順著心意照做了,屍體無聲地俯身滑落在泥地中。我跟了出去,拽著頭髮將她的頭從泥水中提了起來,還是那副死相,眼睛、鼻子、嘴巴裏卻浸滿了泥水,被雨水沖刷著滑落,一副淒慘無助的樣子。

一瞬間,我只覺得我暴虐的發洩欲被她的表現十足的激發了出來,拽著衣領和褲腰將她提起來,抽了兩個耳光,然後一把扔到車子的發動機蓋子上,連撕帶扯的將她渾身上下的衣物從身上剝落,留下一具只穿著破爛絲襪的米白色肉體橫躺在寬大的蓋板上——暴虐的發洩沒有沖昏我的理智,她身上解除下來的衣飾都被我仔細的收了起來,裝在一個袋子裏扔到後車廂。

初夏的暴雨給略顯潮悶的天氣帶來了激情的寒意,冒雨在車外處理完屍體的我,也覺得欲火被清冷的雨點砸退了不少,——我原本想就在雨中讓她躺在車子上搞一下,無奈這個想法有點過於想當然了——我冒著略冷的暴雨努力了幾次,卻沒能硬起來,只好放棄了這個創意。

回到了車廂裏,脫下被雨水淋透的衣物,我便這麼赤裸地坐在座位上,透過朦朧的車窗,看著蓋板上堆著那一攤豐腴的白肉被雨水打的微微顫動著,回想一天的經歷,只覺得生活比小說更加夢幻——下午我曾經和這攤白肉一起開家長會,然後傍晚看到她被幾個混小子勒死在了郊外,現在,它又出現在我的車子上,成為了我並不合法的私有財產——我覺得我當初應該好好學習哲學的,這樣或許我會有更廣闊的思路來思考這個操蛋的世界和生活。

想來想去,思路卻越來越亂,最後只剩下一個字:操!

一般來說,我在女人方面的審美觀是偏向纖細而精緻的,和我有過一夜之緣的對象中,大部分都是巴掌小臉,五官秀巧,有著小鹿一般纖細而優美的小腿,和充滿青春活力挺翹屁股的少女,當然,偶爾換換口味的時候我也會選擇那些不那麼活力的文藝範兒的姑娘——前提是文藝派的姑娘長得對得起觀眾,但不管怎麼說,我每次選擇的總是纖瘦的類型。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面前肥白的女性軀體,有更強烈的視覺衝擊力,更能激發起人類最原始的繁殖欲望。豐乳肥臀,代表著母性,代表著生命力,是最原始、最基本的生殖崇拜的象徵。

曾經我也被這種欲望所吸引,有過一段現在想來,並不那麼愉快的性經歷,那是個生了孩子半年左右的少婦,容貌倒是一般,身材是極豐腴的,皮膚也很白皙光滑,我聽她訴說生活的壓力、婚姻的不幸、以及輕度的產後抑鬱——其實我是有些不耐煩的,只是被她渾圓的臀型所吸引罷了,但男人在上床以前,總要裝的紳士一些。

事後的經歷更是掃興,我讓她跪姿趴在床上,我的整個臉埋在了期待已久的肥臀之中舔吮啃咬,初時她表現的頗羞澀,但不久就淫聲浪叫個不停,直催我提槍上馬,做愛畢竟是兩人之間的事情,不能不考慮對象的感受,我只得草草放棄了口舌的享受,轉而滿足她的需求。另外,仔細觀察過她那對肥厚的臀瓣和佈滿細膩放射形皺紋淺咖啡色的菊洞後,我是很想嘗試一下探索她的這個洞穴,但她死活不答應。

我便自己動手,一邊在她的陰道裏抽插,一邊收集起來她流出的淫水,塗抹在她的菊洞上,又用手指慢慢的開發,兩個洞穴上下交攻,倒是把她幹的更加瘋狂了起來,趁她被幹的昏昏沉沉的時候我拔出肉棍,一下捅進了她被開發的有些鬆弛和濕潤的菊穴內,——結果她突然高亢的叫喊了起來,緊接著就是殺豬似的嚎叫,扭動著身子幾乎把我甩了出去,接著就是飽含著埋怨的謾罵,——最後我只好用強姦一般的暴力攻勢幹翻了她的淫穴,才把她擺平。

這確實是一段不愉快的經歷,從此以後,我再也沒約過這種豐滿型的少婦。

而今天,一個很好的機會擺在了我的面前:我身邊恰好就有這麼一個目前已經完全屬於我的豐滿型的少婦,或者說豐滿型少婦的屍體,——從法律或者科學的角度定義,兩者自然是有著極大的區別,但如果只是作為性欲處理對象,從實際操作的方向來看,兩者卻擁有一致的功能性,如果算上我那段並不愉快的經驗,甚至後者還要更好一些。

暴雨仍在繼續,而我的欲火也燃燒到了最熾烈的狀態,踢開車門下車,扭動了幾下有些發酸的脖子腰背關節,便來到了車頭前方,看著這具安靜的屍體。

她靜靜地橫躺在發動機蓋上,右腿略微彎曲得靠著車窗,腳頂在車窗邊框上,左腿則順著車頭鈑金的弧度向下耷著,大腿有些外翻,左腳懸空掛在車頭的邊緣,右臂有些不自然地被壓在背後,左臂搭在了胸前,好像反向做著撫胸行禮的樣子,歪著頭對著我的目光,但臉卻被雨水浸透的淩亂發絲遮住了一半。

雨水不住地砸在她的身上,又順著肉體的曲線彙聚在肚臍、乳溝、腋窩和嘴巴等凹陷的地方,再沿著凹陷的邊緣流了下來,給靜態的女屍帶來了幾分動感。

現在距離劉老師的死亡不過一個多小時,眼前的肉體還是很新鮮的米白色,一具白皙的美肉橫陳在車頭,毫無羞澀的任雨水撫過身體的曲線,這是極動人的情形,不過淩亂的髮型和被雨水沖花的妝容破壞了美感,粉底和睫毛都亂成了一團,倒是亮粉色的唇彩是防水的,不過有一半被蹭掉了,——我記得看她生前最後一眼的時候,唇彩還是完整的,可能是我把她挖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蹭掉的——雨水就這麼從她右半邊沒有唇彩的嘴唇上匯進她的嘴裏,再從仍然鮮亮潤澤的左半邊嘴角溢出,沖刷著臉頰的妝容,在雨水淋不到的左臉和下顎上拉出了一道道痕跡。

她就這樣淒慘狼狽地躺在雨中,像是一只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但又毫不掩飾地散發著異樣的誘惑,初夏微涼的雨水打在我赤裸的身上,不但沒有澆滅我的熊熊欲火,反而是像潑在火場裏的水花,讓火勢更加高漲了起來。

現在還是要把她清理乾淨一些,我雙手托著她靠近外側的肩膀和半邊屁股,把她掀翻起來,向著車窗滾了半圈,變成趴在徹車蓋的狀態,再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向我的方向拖動了一些,拿起我早被雨水濕透的外套,當做毛巾就這雨水擦洗一下她的身體,又用手指順著發絲捋了捋她的頭髮,儘量將她身上的泥土和草屑沖洗開來,然後分開她的指縫、腋窩、肚臍、腿彎等流水可能沖不乾淨的部分,一邊借著雨水清洗、一邊用手指體味這些皮膚溝壑的觸感。

身體和頭髮清洗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兩個最容易藏匿污垢的孔洞了,尤其是劉老師的菊門,這可是我準備品嘗的重點部位,可那幾個混小子把她勒的乾貨都出來了,這不洗乾淨可不成。

我托著胯骨抬起了她的腰,將她兩條大腿窩在了她的軀體下麵,擺出來一個五體投地跪伏的姿勢,將腳丫和屁股懸在了車蓋的邊緣,兩瓣豐臀自然的分開,深藏在臀縫的洞穴也暴露了出來,在軀體重力下壓的作用下,原本在肌肉彈性的作用下微微閉合的陰唇也和豆莢一樣裂開,彈出了漸失血色的細嫩豆肉。

這個姿勢上可以觀察菊門,下可探索陰戶,實在是清洗私處、曲徑探幽的最佳擺法。眼前的豔屍死後兩個洞穴都被那群混小子插進了木棍,雖被我拔了出來,但畢竟死後括約肌不會自主收縮,只憑著肌肉殘存的彈性略略收攏,還是各自顯出了個略小於木棍直徑的圓洞來。

我用外套把她的下體外面大略擦洗了一下,就用手指開始深入探索了起來,先用右手中指,在她的陰戶裏面摳挖了一陣子,除了掏出來了一點樹皮碎片,裏面大體還算乾淨,不過聞一聞手指,也有一股騷味縈繞不去。

再用中指在她的菊門周圍抹了一圈,外面被擦洗的比較乾淨了,指肚沾著雨水,在淺咖啡色的放射狀褶皺上摩擦,微妙的感覺沿著神經傳導進我的大腦,帶來了更多的興奮,小心地向裏面伸進去,前進的過程中沒有什麼正面的阻力,只是周圍的腸壁傳來了油潤的摩擦感和越來越熱的溫度,繼續向裏探索,指尖傳來了插入雪花膏似的感覺,老實說,觸感並不壞,但很快我就明白了到底是什麼,抽出手指,上面沾著帶血絲的褐色膏體……

真是有點噁心……這個原味,我還是敬謝不敏了,劉老師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殺吧,所以之前沒有排空腸子就是了,沒想到這次的“建(奸)菊大業”還遇到了個硬茬,雖然回到殯儀館後,有專門的清洗設備,但因為我想在車裏來一次,也只好因陋就簡了。

在外套上把中指擦乾淨,我用左手扶著她的軀體,右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下麵,從上往下用力擠壓按揉著,儘量將她腸道裏殘存的渣滓擠出來。擠壓了約一刻鐘,眼看著沒了效果,再就著雨水把她的屁屁沖洗乾淨,然後從工具箱裏找了一根改錐,包著外套的一角伸進她的腸道去擦洗,反復幾次,直到從她的菊門裏抽出來的布料還是乾淨的為止。

最後我還想把她的下體再洗乾淨一些,但背包裏只有一瓶洗面泥,只能湊合用一下。擠出一點洗面泥,先洗一下雙手,再把瓶口對著洞口擠了進去,伸進手指把她兩個洞穴的裏裏外外都塗抹揉搓洗了一遍,洗面泥略粗糙的顆粒和中年美婦私處細膩的黏膜兩種截然相反質感的摩擦向我的指尖回饋出微妙的觸感,令我沉溺在其中,進行了遠多於衛生需要的清潔,直到把還剩大半瓶的洗面泥用完了為止——我用的還是薄荷清涼+磨砂的,敏感部位被一瓶冰爽磨砂的洗面泥揉搓了半天,便是劉老師還活著,只怕也要爽死了。

清洗的工作逐漸變成了戲耍,劉老師的秘處被徹底開發了出來,最後我還將拇指伸進了她的陰道,中指插進了她的菊門,揉掐著體驗她兩個孔道之間的肉感,最後抽出手指來,只剩下了薄荷的味道。

豔屍清洗完畢,我先回到了車中佈置了一番,把第一排座椅推到最前面折疊起來,又放倒了後排座椅,這樣留出了較大的空間,方便後面的運動,然後打開了後門,將豔屍橫抱起來。

讓豔屍躺在了放平的座椅上,又關上了車門,鐵盒式的車廂將內部的空間和外面的隔成了兩個世界,忙活了大半天,持續數小時的緊張心情和巨大的體力消耗使得疲勞感泛了上來,哪怕豔屍躺在眼前的興奮感都壓抑不住。

我從前座的抽屜裏拿出了一條毛巾,貓著腰胡亂擦了擦屍體身上的雨水,又在自己身上隨便抹了兩把,便把豔屍向左側推了一把,躺在她的身邊休息一會兒。

豔屍被我推的翻了半個身,側躺著的姿勢,頭對著車頭,腳丫對著車尾,有點像在床上鬧脾氣的妻子一般背過身去,留給了我光滑豐腴的背臀。而我則是頭對著車尾躺著,兩人的姿勢和69有點區別,大概可以叫做“6P”。

歇了片刻,感覺狀態有點緩了過來,但還是懶懶的不想大動,稍稍調整了姿勢,便一手抓捏著她的臀肉,一手抓過支楞在我臉邊的一只腳丫,慢慢舔舐了起來。劉老師的腳型較寬,腳趾偏短粗,保養的也很一般,腳跟處有一圈比較粗糙的硬皮,總體不算美觀,最起碼不是我所喜歡的纖長類型,不過腳掌和足心的肉還是比較柔嫩的,死亡過去了幾個小時,又被雨淋了一通,肉體末梢的溫度已經散盡了,也沒什麼味道,冰冷的觸感劃過我的舌尖和嘴唇,並不是完美的體驗,但因為足夠新鮮,再加上全無抵抗、為所欲為的心態,還是讓我越來越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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