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林嘉放了长假，第三事业部却不能一日无头。执行会议上安排的方案之前，为第三事业部选一个总经理是关键。以前ＤＡＶＩＤ就给过我建议，应该有一套接班人制度，否则一旦某个部门的一把手不能履行责任的时候，很容易出问题。一直忙着业务，对组织管理这块的确是疏慢了，林嘉的休假让这个问题暴露无遗。

　　找一个能力强的人来接替林嘉不难，但目前整个公司内几乎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抽调是不太可能的。如果临时从外面不论是挖人还是招人，都面临同样的问题：一是能不能尽快找到合适的；二是这个人能不能很清楚理解我的意图，并且不打折扣的执行到位。

　　ＤＡＶＩＤ被我叫到办公室，一脸坏笑的说：「老板，您想的事情，我已经有个解决办法了，就是不知道您愿意不愿意。」我瞪了他一眼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我脑子里想的事情多了，你小子都能给我解决？」

　　ＤＡＶＩＤ嘿嘿一乐说道：「别的事，我解决不了，但是您现在最着急的肯定是第三事业部的总经理人选问题，对吧？」我笑了，应该说，总部职能部门的这几个头都很能琢磨我。

　　ＤＡＶＩＤ给我的答案是莹莹。我没有立刻做出判断，楚莹莹做我秘书之前是在公司的中央市场部任高级主管，对市场，她不陌生，本身又是金融硕士和ＭＢＡ。

　　跟着我的这三年，表现一直很出众，与其说她是我的秘书，倒不如说是我的助理来得更为贴切，很多事情她可以在我的授意下替我处理得很好。最关键的是，她能快速的明白我想要什么，我想要怎么做，这一点可能全公司除了ＤＡＶＩＤ，也就是这小丫头有这个悟性了。

　　最大的问题就是她太年轻，刚刚２８岁。这么庞大的一个事业部，她能统驭吗？ＤＡＶＩＤ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疑惑，不紧不慢的说：「老板，这次的市场行动，其实是您在指挥，您需要的人，准确的说，不是帅，而是将。

　　这个人是替您杀在第一线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能不能准确理解您的意图，并且快速反应，最后能达成目标是最最关键的考量标准。其他的，也许都可以忽略。」

　　ＤＡＶＩＤ说的没错，莹莹就是我的替身，如果她能继续做好，那第三事业部的总经理就继续是她，如果打完这一仗，感觉她力不从心，到时候从容换人也不迟。经过这个锻炼，把她再放回中央市场部也能独当一面了，可以先做做中央市场部副总监，接班人制度嘛，从莹莹开始吧。

　　听完我的话，莹莹没有做出反应，低着头思量了一会又抬起来注视着我。我喜欢她的眼睛，很大，很清澈。如果用水汪汪来形容也许有些俗套，事实上，莹莹的眼睛的确如此，也正因为那似泪非泪的水状，总让人觉得这是一个需要怜爱的小姑娘。

　　我笑了笑问道：「怎么样，莹莹，能帮伊总这个忙吗？我是不是从现在就可以称呼你是第三事业部的楚总了？」莹莹轻声说：「我不想离开你身边……」我站起来，走到对面，轻轻拍了拍莹莹的头说：「傻丫头，你都当我三年秘书了，还嫌不烦啊？去吧，你总要有你独当一面的时候。」

　　莹莹扭转身体，回过头，用一种奇特的眼光直视着我，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也没说话，过了良久，她说道：「伊总，如果要我去第三事业部的话，我有个要求……」我点点头，示意她说，「我……我，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吗？」

　　如果让我说实话，我的确喜欢莹莹，但仅仅是喜欢，我们有过无数次的肉体之亲，可是我知道，我不能爱她。自从７年前的那一夜，我就已经对自己说过，我不能爱，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不能爱，未来，也许可以，可是，未来是什么时候，什么样，又有谁知道呢？

　　我凝视着莹莹，缓缓说道：「莹莹，我是一个不适合恋爱的人，更不适合家庭生活，至少现在是这样。做我的女朋友，会有……会出问题的。坦白的说，我喜欢你，但是我不能爱你，为什么会这样，以后有机会，你会明白的。」

　　莹莹走出我办公室的时候，背影显得那么无助。她答应去做第三事业部总经理，她知道我的规矩，所以希望能跟我最后亲热一次，不由分说的拉开了我的拉链，一口将我的阴茎含住，我拒绝了她。

　　从她点头答应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不是我的秘书了，我不能这样，对林嘉如此，对她也如此。她不明白我为什么我喜欢她，又如此冷漠的拒绝她。我不能给她答案，无力的倒在大班椅上，陷入沉思，７年前的那一夜重现眼前……

　　（八）

　　七年前，ＩＦＥＸ还没有这么大，刚刚拿到国家批准从事性服务的经营许可证。因为有了这张许可证，也就意味着我可以放开手脚去干了，但也是因为这张许可证，让我失去了一个挚爱的人，也失去了再爱的勇气。

　　那时候，ＩＦＥＸ还在黑道中摸爬滚打，伊一这个名字在黑道中也能排进有头有面的老大前三位。但是，黑道的生活已经让我厌倦不堪，我希望能洗白，希望可以不用每天晚上去好多夜场喝好多酒；希望可以不用上街就带着人；希望可以不用剁人家的手指头；希望可以每天看到朝阳而不是睡醒后直接吃午饭……

　　多年的苦心经营，让我终于获得了这张国家批准的性服务经营许可证。我准备不再做毒品生意，也不再派人给别的公司看场、收帐……所有不能洗白的生意全部停掉，终于可以做一个正经商人了。

　　因为父母在空难中去世，我不得不离开英国回来接手这摊家族生意的时候，老师曾经对我说过：「伊一，你是一个天生具备极强商业敏感的人，也有很强的商业操作能力，那是你们家的生意，需要你，我不能，也不应该阻止。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做出一些改变，黑社会不是本质，黑社会的本质也是为了利益，如果能够获得同样多、甚至更多的利益，你也可以让黑变白。」

　　前一天，英国的同学给我ＥＭＡＩＬ，告诉我老师病逝了，这张许可证晚到了一天，我很想让老师亲眼看到，他最得意的学生伊一没有让他失望。还有，可以告慰那在天堂的父母了，我相信，他们送我去英国，也并非就想让我回来后构建毒品交易的商业模型吧。

　　悦悦打来电话说已经订好了地方，晚上为我庆祝，还特别暗示她买了一件能让我看一眼就支帐篷的情趣内衣。放下电话，我在想，接下来要做的，应该是筹备我和悦悦的婚礼了。天悦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的恋爱从大二那年开始，我曾经跟她说过，我什么时候洗白白，咱们就什么时候结婚。

　　正在憧憬着婚后生活的时候，伊铭推门进来了，满面怒容的说：「哥，林胡子那边有人放话出来说咱们抢了他们的经营许可证，他们要拿不到，咱们也别想拿稳。嫂子就在他们地盘上班，要不我让老黑带点人去看着嫂子吧？」

　　伊铭是我弟弟，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火爆，那时候他和老黑带着一帮兄弟，是我们最精悍的队伍。我当时认为林胡子这种角色还要跟我争这个许可证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况且悦悦一向很讨厌像黑社会大嫂一样，我并没有在意林胡子的威胁，也没让伊铭派人去保护悦悦。

　　我的确判断失误了，正是因为这次失误，让我失去了悦悦，也失去了唯一的弟弟伊铭。自我这张许可证之后，国家宣布不再发放许可证，虽然几年后又重新放开许可证申领，但那个时候谁都无从预测后面会怎样。争取这张许可证之前，我把当时和我齐名的另外两个老大毒龙（因为酷爱毒龙这个服务而得名）和老庞都约了出来，他们对拿到许可证之后应该怎么按照国家的有关规定来经营完全没有头绪，于是我们达成协议，我这边洗不白的生意以后全部交给他们，他们入股我这边的性服务生意，许可证我去申请。

　　唯一有可能站出来争的只有林胡子这帮人了，当时毒龙一瞪眼说：「林胡子？这个小王八蛋敢出来搞事，老子弄死他全家！」我知道，如果我拿到许可证，林胡子所有的场子将面临被警察查封关门的命运，但是我和毒龙、老庞已经利益纠结在一起，林胡子不至于敢挑战我们三个吧。

　　事实上，我的确错了，所谓利令智昏，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风险往往会被人们忽略，更何况林胡子的奶酪不仅被我动了，还被我给全吃了，狗急尚且要跳墙，林胡子这个老江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悦悦被林胡子抓了！几个小时后，我接到了林胡子的电话，他告诉我悦悦在他们手上，他知道许可证的事情他已经完全没有机会了，他要补偿，送２亿过去，他放悦悦。我猜他不敢怎么样，伊一的人还需要用钱换？那我在江湖里不是白混了？我在电话里对林胡子说：「你要是敢动悦悦一下，老子让你全家凌迟！２亿？你他妈的想都别想，２亿精子老子都不给你！」挂了电话我就让伊铭马上把兄弟们撒出去，马上给我把林胡子给找出来！我不能让悦悦在林胡子那里多呆一分钟。

　　毒龙和老庞的人也和我们一起找林胡子，到了晚上７点还是没有线索，不仅找不到林胡子，甚至连他的家人都找不到，林胡子手下的小弟们像消失了一样，所有的场子都关了门。

　　７点１０分，林胡子却让一家快递公司给我送来一个包裹，包裹里的东西让我立时血液倒流，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开了。包裹里有一张光盘，还有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两颗还染着血迹的乳头。光盘播放的画面中，悦悦全身赤裸被吊着，脚踝上也被铁链拴住拉开，画面很清晰，我能看到哭泣的悦悦在全身发抖，脚踝和手腕已经被铁链磨出了血。

　　林胡子出现在画面中，拉着一条狼狗，走到悦悦面前，不知道往悦悦阴部抹了什么东西，那条狼狗就开始不停的舔着悦悦的阴部，林胡子则从后面伸手过来用力的揉搓着悦悦的乳头，使劲的捏着悦悦的乳房。那对只有我轻抚过的乳房上，很快便留下了血痕。

　　从悦悦身后走到镜头前的林胡子无比嚣张的说：「伊一，我知道你人多势众，我惹不起你，但是你把老子的饭碗砸了，又不给我点钱让我做别的生意，你要逼死老子，老子就让你马子死。你别以为老子不敢怎么着，先给你点警告，动手！」他话音一落，旁边闪出两个手下，一人抓住悦悦一边乳房，两把剪刀剪掉了悦悦的乳头。悦悦撕心裂肺的凄厉尖叫，让我暴怒得两手颤抖，拿起烟灰缸砸在电视屏幕上。

　　伊铭和老黑就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他们找到了林胡子的小情人，这个王八蛋把全家都带走了，就忘记了这个小情人。

　　（九）

　　我一向不愿意对女人动粗，尽管她是林胡子的情人，尽管在看了林胡子寄来的光盘之后我就决定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林胡子和他的全家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让他们死。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也许就是这个女人这样的了。她如果真的不知道林胡子在那里，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但她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让我小心点，林胡子要知道了会让我死，还泼妇骂街一般朝我吐了一口吐沫。

　　我暴怒着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重重的一耳光扇在她脸上，一脚将她踹在地上，回头对伊铭和老黑指着这个女人说：「扒光了她，给老子抽！」老黑是用一条带电的电线抽着这个被扒光的女人，抽到她几乎瘫软在地，伊铭泼了一桶凉水过去后，一伸手抠住她的阴道往上提，问道：「林胡子还有什么据点？说！」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很彪悍，怒视着伊铭说：「说你妈！想都别想！」我挥手让站在旁边的两个小弟把这女人手脚都捆起来，然后给她打了一针催情药。

　　很快，她开始发情了，手脚都被捆住让她无以凭借，只能坐在地板上摩擦自己的阴部，她下体的地板上像蜗牛爬过一般，薄薄的糊上了一层黏稠的爱液，两个小弟把她拎起来，老黑拿来极速阳具，插入这女人已经湿成一片的阴部和肛门，以电锯的频率来回抽插，引来这女人一阵阵高亢的浪叫，眼看就快到高潮时，老黑突然关了极速阳具，又抽了出来。

　　我相信，这女人那一瞬间肯定是快爬到峰顶时，突然被抽去楼梯的感觉，本来塞得满满的阴道和直肠猛然间空荡荡的了。她喘息着说：「求求你们……求……快插进来，我……我受不了啦……」老黑冷冰冰的说：「那你告诉我们，林胡子还有什么秘密据点？」

　　这女人愣了一下，一翻身从桌上滚了下来，艰难的蹦着站起来，掉转屁股对准桌子的一角，猛的将屁股杵了过去，伴随一声尖叫，一股白色的阴精喷射在桌脚。我暗道，操你妈的林胡子，这么多年老子还没见过你有你这情人的血性呢。我走上前去，抓住绳子将这女人提起来扔到桌上趴着，指着那两个小弟说：「给我把她捆在桌子上，捆结实了！给老子拿两个扩张器来！」

　　再彪悍的女人也是女人，当我用扩张器扩开她的阴道和肛门，往里倒了许多辣椒水，又滴了不少芥末进去之后，她终于说出林胡子在北郊山里还有个据点，是个废弃的防空洞。

　　山下，毒龙和老庞的人把山全部团团围住，以免走掉林胡子任何一个人。我拎着一把开山刀，带着我这边的兄弟们上山。我不喜欢用枪，自幼崇尚古代冷兵器作战，所以一向就是一把开山刀，抡圆了砍杀。

　　老黑带着几个特种兵出身的兄弟先摸上去，放到了林胡子放哨的小弟后，我们进了防空洞。从洞口拐进主洞的时候，我看到的场景让我几乎癫狂，主洞很大，正中间摆了一张桌子，赤裸的悦悦趴在桌上，后面正在被林胡子的一个小弟插着，我们看到的时候那个小弟浑身一激灵，显然是射了，旁边又扑上来另外一个继续插入。

　　悦悦虚弱无力的趴在桌上，两手垂下，连哼都没有哼出声来，脚边的地上有血迹，我看到那是顺着悦悦腿从阴部留下来的血。伊铭在我身后一把拉住了我，他怕我冲出去来不及救悦悦，反倒坏事。

　　我定了定神，已然这样了，悦悦，你再多忍耐几秒钟！我把开山刀递给了伊铭，从他手里拿过手枪，虽然我不喜欢用枪，但枪法却一直比天天枪不离身，江湖上号称枪神的伊铭还准。

　　枪有消声器，但在防空洞这样的空间里，还是闷响了一声，那个还插着悦悦的王八蛋应声而倒，伊铭提刀飞身冲过去拉开悦悦身上那具死尸护住悦悦，我们全部冲了出去，对着防空洞里的人开火齐射。林胡子断然想不到我们能找到他，而且来得这么快。屋子里的人很快便全都倒在血泊里。

　　没有林胡子！也没有他的家人！

　　就在这个时候，伊铭突然叫道：「哥，小心！」

　　一声枪响，伊铭中弹了。他抱着悦悦飞扑过来，挡在我身后，他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为我和悦悦挡住子弹，但是距离太近了，子弹穿过伊铭，又继续击中了悦悦。

　　看着两个至亲的人倒在面前，我全身发麻，开枪的人是林胡子的亲随老秃，他已经被老黑和兄弟们打成筛子躺在地上，他后面的一个小洞口站着的正是目瞪口呆的林胡子，还有他的家眷们。

　　我一只手搂着悦悦，另一只手搂着伊铭，毫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林胡子和他妈、媳妇、妹妹和儿子，说道：「本来想的是以后把你的场子全部盘过来，你也是ＩＦＥＸ的股东，不算亏待你。但是，你没把我伊一当回事，我说过，你要动一下悦悦，我就杀你全家。现在你不仅动了悦悦，还杀了我弟弟。林胡子，这都是你自己找的！」

　　说完，我轻轻把悦悦和伊铭放倒躺在地上，掰开伊铭攥得紧紧的开山刀，冲上前去，用尽全身的力量砍过去，两颗人头落在地上，林胡子的妈和他儿子。

　　兄弟们扒光了林胡子媳妇和妹妹捆在桌上，老黑又给林胡子打一针催情药，把他推向他妹妹。发了情的林胡子疯狂的舔着他妹妹的每一寸皮肤，从头到脚，最后用力的吸着他妹妹的阴蒂，这个也曾经在黑道上彪悍过的女人哭喊着，希望她哥能清醒。

　　很快却从哭喊变成呻吟，淫水流出，沾得林胡子那满嘴的胡子晶莹闪亮。这王八蛋在老黑双倍剂量的催情药下，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直接将舌头伸进妹妹的阴道里抽插。老黑的一个手下，给林胡子递过去一个硕大的茄子说：「胡子，来用这个搞这个贱比，过瘾！」

　　林胡子喘着粗气，看了一眼，接过来二话不说一手掰着妹妹的阴道，使劲将整个茄子塞了进去，阴道撕裂了，血顺着那女人的大腿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那递茄子的小弟又在扇乎林胡子：「胡子，再往里塞啊，越往里越爽的！」林胡子红着眼，继续往里塞那茄子，完全不理会妹妹的哭喊和惨叫，直至整个茄子全部没入了阴道，他将充血膨胀得巨大的阴茎对准妹妹的肛门，插了进去，两手扶着妹妹的大腿，一边抽插还一边使劲的咬着大腿内侧。

　　每一次拔出就会带出一点稀便和血丝，他妹妹已是昏厥过去。林胡子的媳妇躺在旁边哭骂着我，我冷笑一下对老黑说：「这女人看没人日她，着急了，兄弟们累了一天了，愿意去放松一下的，排队去日胡子的老婆。」

　　林胡子的老婆很漂亮，尽管生了一个孩子，三十多岁了，依旧风韵犹存，看起来跟二十五六一般。两个乳房因为生过孩子反到显得更加肥硕，腰上没有一点赘肉，都传说她是个白虎，今天扒光了之后看果然是一根毛都没有，两片阴唇不知道是保养得好，还是做过漂红，粉嫩嫩的。

　　这帮小弟们听我这么一说，纷纷跑过去排着队开始插林胡子的老婆。除了几个老成持重的兄弟外，这次上山围剿林胡子，我一共带了６０多人。到第二十多个开始插入林胡子老婆的阴道时，阴道已经红肿了，每一次摩擦都引来林胡子老婆痛苦的叫声。我看着躺在地上的悦悦，刚才悦悦何曾又不是这样的感受呢？算了，算了，就折磨林胡子一个人吧，他媳妇和妹妹，给他们一个痛快的吧。

　　我走过去阻止了后面的小弟们，让他们晚上去我们自己场子里找姑娘泻火，公司报销。然后对老黑使了个眼色，老黑对着林胡子媳妇和妹妹开了两枪。林胡子还正在卖力插着他妹妹的肛门，两倍剂量的催情药让他一时半会是射不了的。

　　老黑打得很准，都是一枪爆头，只是他用的是来福枪，子弹爆破让林胡子妹妹的脑浆和血喷到了林胡子脸上，他停止了抽插，转头看着我，脸部几乎扭曲，正欲冲过来和我拼命，就被老黑一把勒住脖子拉到旁边一张椅子上绑住。

　　来之前我就想好了怎么让林胡子为他的行为负责，所以不仅带上了催情药，还带上了麻醉药。绑在椅子上的林胡子被麻醉了下半身。我要让他清醒的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凌迟的。我亲自操刀，先割掉了他那还高举着的阴茎，接着一刀一刀在他腿上像片烤鸭一样片着肉，差不多的时候，一刀切开了林胡子的肚子，掏出他的大肠和胃，使劲一拽，血肉模糊的林胡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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