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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使海國擒妖記】第十六回 射雞頭再破邪術 張節使臨安獻俘

[db:作者] 2025-07-19 08:06 5hhhhh 6250 ℃

第十六回 射雞頭再破邪術 張節使臨安獻俘

逆女罪孽實難書,荒淫無恥律合誅;

任君慣脫金蟬殼,難免遺俘獻帝都。

話說郝仁、曹洋奉了節使將令,領著軍士,下福船來搜捉胡仙兒。只見這羅斛國海岸上,山巒環繞,民居稀少。郝仁看了,問曹洋道:「如此荒野,我們卻去何處尋捉?」曹洋略一思忖,說道:「那賤妖婢欲要遁逃,無非水陸兩途。某前日擒他,知其並不善水,想來定不會逃到海上,必然躱在附近山中。依某之愚見,便由某領著水兵,沿岸巡逴,將軍領一枝人馬,卻去山中搜尋,早晚必定拿住他。」郝仁點頭稱是,當下分領人馬,各去搜捉。

卻說那妖婦胡仙兒,當日借雲遁由明轉暗時,可變敵爲友、化險爲夷之機,駕雲霧騰空而起,飄然來至岸上。卻爲他修行尚淺,僅得秘密灌頂,運勢不穩,不多時便煙消雲散,只得撇卻雲頭,弔將下來,一弔弔在荒草坡下。胡仙兒扒起身來,擡頭一看,見前面有一座山,頗多柴草,他便逃到那山上。但見那山陡而頂方,頂上有一股飛泉倒垂而下,如千丈瀑布之狀。頂上還有一塊石,如佛菩薩的頭,石上有四句詩,說道:

浪作彌陀石作身,因貪海上避紅塵;

有人問我修行事,戒色防淫守至眞。

話說胡仙兒因使了妖法,此時身困力乏,精神虛散。上得山來,已是氣喘吁吁,行不得了,只得伏於荒草中躱藏。他急欲尋個男子采補一番,以充精神,恰好的見個番人,身背藤簍,裏面盛著檳榔蔞葉,拄著一枝藤杖,上山樵采。胡仙兒見了,喜出望外。待那番人行的近了,便將他那一捏柳腰,輕輕一扭,疾趨上前,只把雙目一注番人臉上,那人登時情不自禁,發喊一聲,便撲上身來,分開仙兒雙股,跪在他腹前,挺起陽物便插。胡仙兒張開藕臂,摟住番人,雙股也緊緊夾在他腰閒,又不閉目,半開著一雙媚眼,注視著他。那番人渾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胡仙兒運用起來,內中一下咬住,裹得甚緊。不一刻,那番人便覺龜頭麻癢,直達脊椎,忍不住一面亂送,一面陽物中精如泉涌,直射在牝戶裏面。仙兒只覺得丹田內一股熱氣,行遍周身,眞如醍醐灌頂,甘露融心,其樂無比。暗思道:這個妙訣果是精奇,且不要饒他,再采他一回,也不爲過。兩手將他摟得緊緊不放,下面仍然咬住,閉目運氣,更加力鎖采,約勾一盞茶時,只聽得那人叫了一聲,下邊又冒了。仙兒喜他精脈壯盛,那裏肯放他,一陣呑鎖,又連采了他七次。那男子渾身精脈喪盡,猛然大叫了兩聲,氣絕而亡,身體乾枯,竟是一個人臘。

胡仙兒吸足了陽精,方纔盡興,忽聞背後一人大罵喝道:「一個婦人,應以廉恥爲重,你旣曉得一點邪術,竟連人的性命,也不愛惜!」仙兒回首一看,卻是郝仁領著軍卒,奔上山來,登時唬得心驚膽戰,骨悚毛酥。這也是天道昭昭,報應不爽,他雖以媚術假雲遁脫身,卻爲采補只顧貪圖淫樂,反失卻了逃走之機。正是:

人逢雲遁心意順,安分守己是上乘;

事遇雲遁陰雨暗,是非過後防後患。

胡仙兒掙扎著跳起身子,他見郝仁等來勢兇猛,也無心戀戰,挨挨拶拶,只要尋個出路。四下環顧,這山上卻止有一條上來的路,其餘皆是峭壁,心裏想道:「四顧無門,若不駕霧飛去,多應是死也!」好在采補了一番,正在精神充沛,當下念動眞言,宣動密咒,胯下放出一股白雲,借勢騰空而起。郝鐵棍看見他挨挨拶拶,要尋出路,恐有疏虞,空費了這一番精力,連忙的取出一張鵲畫鐵胎弓,搭上一枝雕翎鈚子箭,箭頭用天癸煮過,高叫道:「賤妖婦那裏走!你會騰雲,偏我射不得你麽?」胡仙兒在雲端,見到如此,說道:「將軍差矣!趕人不過百步。你幾次三番,欲要將我擒拿,我欲待入地,你又要我入地無門。我只得上天,還幸得上天有路,你怎麽又要射我來?」郝仁咬牙道:「直待拿住了你碎屍萬段,纔報得你令我喪妻之罪。」胡仙兒說道:「你妻子非我所殺,怎麽又說是我之罪?」郝仁道:「若不是你這妖賊叛國反逆,我愛妻豈會喪命!」

胡仙兒賴道:「旣往不咎,何必苦苦見罪。」郝仁怒道:「那個聽你這花貓巧嘴。」照他雞頭便是一箭射去。幸而他的箭法,尚不致虛發,只聽得「呼呼呼」的一聲飛箭之聲,眾人定睛看時,那枝飛箭,早已不偏不倚的射中妖婦右乳雞頭肉上,那胡仙兒的身子,一經中箭,在雲端搖了幾搖,「撲」的弔下雲頭,直落到海裏去了。

卻說「入海蛟」曹洋正領著水兵在岸邊巡逴,只聽得半空中「喀篥」一聲響,弔將一個胡仙兒下來,大頭向下,落在海中。他趕忙跳下馬來,浮水過去,只見那妖婦已跌得有八成死了,便拖到南岸,拿帕子把嘴堵上,背起扛回軍中。他將胡仙兒往地上一摜,那些軍漢便如猛虎攢羊一般,圍攏上來,把個胡仙兒繩纏索捆,綁做餶飿兒也似。曹洋令人一面押著妖婦趕回福船,一面使人稟報節使知曉。

卻說張節使在福船之上,正在焦躁,忽聞拿得胡仙兒,喜不自勝。一面召眾軍回船,一面卽命將妖婦押到官廳裏來。曹洋將胡仙兒解至官廳丟下,將口內手帕取出。節使一看,他兀自昏迷不醒,便令人灌以參湯,過了半晌,方纔悠然醒轉過來。胡仙兒換了一口氣,睜眼一看,見上面坐的張節使,便垂首不語。節使見他光身赤體,容顏愈加妖豔,嬌滴滴,軟洋洋,跪在大堂之上,問他爲何忽作妖術。妖婦見問,陡然垂淚道:「我的法術,無次不靈,不想被你們的郝鐵棍,把那天癸,射在我的奶上之後,竟致法術不靈。如今我想雲遁,再不能行。我旣被擒,自然止有一死,只求節帥開恩,速速把我正法,不要再予我喫這些零碎苦頭了。」張節使搖首道:「爾乃朝廷欽犯,天子旨意,要生擒你回朝問罪,本帥也只得奉命而行。」仍令將鐵索鎖了他的琵琶骨,囚於木籠之內,嚴加看管。節使猶恐他再搓弄妖邪,又下令將一枝銀針用天癸煮過,扒開妖婦牝戶,穿了他的心子,使他再行不得法,纔放寬心。胡仙兒此際惟有垂首喪氣,任人擺布。

張節使見妖婦處置妥當,便下令一齊開船,取路返航。且說那胡仙兒囚在木籠之內,終日閉目垂首,默然無言。那幾個看守的軍健,恨他道:「你這妖婦,做下迷天大罪,卻連累我等忍辛受苦。如今爲何閉目無言?莫不是又要凝神聚氣,搓弄甚麽妖法出來?」仙兒聞言,睜目苦笑道:「有勞列位哥哥生受,奴家如今箭射雞頭,針刺花心,再也使不得法術了。」眾軍健道:「你這妖婦之言,不足爲信。如今你雖索穿琵琶,針扎心子,然尚有口可以念動咒語。不如用竹籤將舌頭串了,以防有失。」胡仙兒聽得,不由的兩淚雙流,哀求道:「吿列位老爺,奴妾不曾誑語,委實的行不得法了。求諸位老爺開恩,莫要零碎折磨奴了!」

只見一個軍漢道:「我曾於江湖上聞得一個法子,凡行妖法的婦人,若以男子陽精封其口,便念不得咒語。不如叫這妖婦每日與我們咂上一咂,也算償了我等辛勞。」胡仙兒平生好的是咂雞巴,聞得此言,引動春心,忙點頭道:「奴家情願伏事列位老爺。」眾人見狀,笑罵道:「你見他這般騷態,倒是我們伏事他了。」胡仙兒道:「實對列位老爺道來,奴家每常,一夜要用兩個漢子,方得稱心。如今囚在這木籠子裏,移動不得,若無諸位老爺見憐,怕是熬不過幾日便了帳了。」眾人笑道:「節帥曾有軍令,務將你生獻朝廷,莫使你半途自盡。似這般說,我們倒是奉命而行了。」道罷,紛紛脫下褲兒,亂鬨鬨一齊攮上前去。胡仙兒一槪笑納,如食糖霜一般,含在口中百般吮咂,又把汁水全都呑下。他自此每日得飮陽精,精神復又振作起來。眾軍健也把那海上勞苦,拋在腦後,正是各得其樂。有詩爲證:

裹髮殷勤願執鞭,伏勞吾意亦欣然;

殆因弄玉風騷甚,學得吹簫便作仙。

俗語道:「無墻不透風。」不幾日,張節使聞得此事,勃然大怒,便把看守胡仙兒的軍健,通都捉來,意欲軍法從事。那些軍漢個個磕頭乞饒,節使尚然怒氣未消;一個軍漢便把胡仙兒「若無陽精滋養,恐熬不到回朝之日」的言語,說與節使知曉。節使聞得,竟啞口無言。沈吟了半晌,遂將他眾人放回,只深戒眾軍士不得擅開木籠與那妖婦交媾,違者重責,餘皆不問。眾軍健大喜而去。正是:

戒得貪嗔淫慾事,分明世上小神仙。

卻說福船又行,一行數日,經過許多處所;一處喚做翠蘭嶼,一處喚做藍無里,一處喚做新拖,一處喚做打板,一處喚做東崎;乃專好剽掠的蠻賊之所。這些處所看見福船經過,走出無萬的番人來。一個個蓬頭跣足,醜陋不可言。都來獻上禮物,卻是些豹皮、熊皮、鹿皮、羚羊角、玳瑁、燒珠、五色絹、印花布等項。節使道:「你這禮物都從何處得來的?」眾人道:「實不相瞞天使老爺說,小的們不幸生於夷狄之國,無田地可耕種,朝不聊生,只得擄掠些來往商貨,權且度日。今日幸見天使,如撥雲霧而睹靑天,故此聊備些薄禮,少申進貢,伏乞天使老爺海涵。」節使道:「志士不飮盜泉之水,君子不受嗟來之食。你這不義之物,我怎麽受你的?只你們這一念歸附之誠,卻也是好處。我這裏總受你一匹布。古語有云:『陽春佈德澤,萬物生光輝。』你們今日朝不聊生,還是我們德澤之未布。」眾人驚伏,號泣而去。福船又行,一行數日,卻又經過一個小國,名字喚做古里地悶國。探子道:「此國田肥穀盛,氣候朝熱暮寒。男女斷髮,穿短衫,夜臥不蓋其體。凡遇番船往來停泊於此,多係婦人上船交易,被其淫汚者十死八九。」節使道:「如此惡俗,叫過酋長來,杖五條。」分付他道:「男女有別,人之大倫。你做個酋長,怎麽縱容婦女上船交易,淫汚人?我這裏杖你五條,你今後要曉的人之大倫有五,不可縱他爲非。」酋長磕了幾個頭,說道:「小的今番曉得了。」這都是張節使用夏變夷處。

話休煩絮。節使船隊取路返航,沿途又經過闍婆、渤泥、賓瞳龍等許多番國,諸番王看見節使船頭上囚著一個胡仙兒,竿子上高掛了那些首級,俱嚇的魂不赴體,魄不歸身;紛紛遞上降書降表,獻上貢品禮物。節使皆以好言撫慰,別無他事。船隊日夜兼行,不覺流光飛逝,轉眼已是八月時節;福船自離泉州,已過七月有餘,方纔回到中國海岸上;節使下令稍事休整,旋卽又率船隊沿岸北上。

一夜,張節使尚在睡夢之中,忽有藍旗官報道:「船隊已入錢塘江,收住在鹽官馬牧港一帶,特稟節帥知曉。」張節使一躍而起,說道:「目今已近臨安行在,這五七月間好擔心也。」當下喚過眾將官,安排入朝覆命。先遣差官賫了表章,連夜入城奏聞天子。差官來到宮門外,正是五更三點,宮裏陞殿,文武班齊。有黃門官捧本進去,接本官將本接了。高宗皇帝拆開表章,見報說回易使所率大小諸船,已將欽犯胡仙兒擒獲,現班師回朝,已到鹽官,不禁龍顏大喜。欽賞差官銀兩緞疋,傳下聖旨,命黃門侍郞,宣張子蓋等來日面君朝見,都教披掛入城。

黃門官領旨出城,騎馬趕至福船之上。張節使接了聖旨,當下擺設筵席,款待皇使。次日拂曉起來,分付取下姚愛玉、美娜迦等人之首,用木匣函了。又叫軍士合了一個檻籠囚車,把胡仙兒赤身裸體盛在裏面,牝內取出銀針,將木杵堵住前後兩庭;頭上抹了紅絹,插一個紙旗,上寫著「反國逆賊妖婦胡仙兒」。胡仙兒此時身不由己,只得由著他們安排。張節使等眾將,全身披掛,戎裝革帶,頂盔掛甲,身穿錦襖,懸帶金銀牌面,都上了馬,監押著那輛囚車。又點起五十名軍漢,各執著纓鎗棍棒,腰下都帶短刀利劍,簇擁著車子,取路望臨安而來。天子特傳旨,差張郡王手持旌旄節鉞,率從官出城迎接。張節使等人來至十里長亭,下馬參見了張郡王;飮過皇封御酒,便令大吹大擂,同入城內。正是:

收軍鑼響千山震,得勝旗開十里紅。

入得城來,天已正午。臨安百姓軍民聞得張節使下西洋歸來,扶老挈幼,迫路觀看,如睹天神。眾將官剛過,便聞兩下鼓,一聲鑼。一輛囚車,一個紙旗兒,一條紅抹額,從後面推將過來。百姓看時,見裏面盛著個絕妙佳人,渾身一絲不掛,皆目睜口呆,面面廝覷。內中有識字的,高聲誦讀那紙旗上面文字,大家方知他是一個妖婦,皆嗟嘆不已。當時千態並作,也有搔首的,也有點頭的,也有咂得嘴兒怪響的,也有微微嘆息的。

眾人議論紛紜之間,那輛囚車業已徐行而過。只見那胡仙兒面無慚色,猶自將俊目四瞟,口中微微嬌吁。再細看時,又見他粉面含春,香腮泛紅,媚眼如絲,檀口半張,下面雙竅塞著木杵,淫水淋淋。元來節使軍令甚嚴,這妖婦自從就擒,除能偶爾爲眾軍漢咂一咂雞巴,下邊已曠了數月未曾受用,如今喫這木杵在內中一激,那裏還禁受得住?把個嬌軀亂扭不止,忽地顫號數聲,如嬌鳥啼春一般,泄訖一度。眾人見他這般騷態,無不嘩然。也有取笑的,也有唾罵的,紛以雜物擲之。鬨動了整座臨安城都來觀看,好場熱鬧。正是:

昔日貪歡千般樂,今朝出醜萬人張。

卻說張節使一行人,解著那輛囚車,穿了三街六市,方纔來到麗正門下,齊齊下馬入朝。侍御史引至丹墀玉階之下,節使領著大小將官,揚塵舞蹈,三呼萬歲。高宗皇帝見了,聖意大喜,命都宣上殿來。正是:

妖孽本來生亂世,賢臣因得震威名。

畢竟天子有何旨意?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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