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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玩偶,3

[db:作者] 2025-07-19 08:06 5hhhhh 9320 ℃

七.实践

一如既往,在这个仿佛地下室的房间里,充斥着雌性分泌液的刺鼻味道。惨白的灯光映照在被吊在半空的少女。假期悄无声息的溜过了一半,但是少女的身体就在这悄无声息之间发生了剧变。

口腔的改造宣告完成,除了合上嘴唇,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是一个正常的脸庞。只要用手,或者一根阳具撬开她的双唇,除了下体以外的另一个阴道,而且用起来更加的舒服。

双乳增长到了骇人的i罩杯,为了防止形变,也可能是出于色情欣赏的目的,数跟皮带组成了一件类似菠萝装的装束。一方面紧紧陷入乳肉的黑色皮带凸显了双乳的硕大,另一方面鲜明颜色的对比,如同田地网格一般隆起的乳肉让人不禁想要上手蹂躏一番。而硕大的双乳也给予了少女过大的负担,两根皮带吊起了沉甸甸的双乳,与胸前交叉系在脖子上。只是解决了可能的下坠烦恼,但是如此纤细的腰肢不禁让人怀疑这具娇弱的身躯能否撑起庞大的上半身。

丰乳,肥臀,配细腰。常理来说无法凑在一体的身型诡异的凑到了一起,多个富有女性性感的加分项过分的凑到一起后反倒降低了少女的魅力,过犹不及这个成语放在少女身上最为不过,但是也说不准,没准有的人就喜欢这种诡异搭配下的奇异观感。

时间的概念与我已经模糊,长时间不见日夜让我的生物钟已经紊乱,白天是阳具活跃的时间,而夜晚是阳具略微疲软的时间。

只是今天醒来,我感觉有些东西不对。

有什么东西一直再往我脸上撞。

准确来说,是一个带着阳具的东西,跟阳具一起在我嘴里抽插着。

不过好舒服啊,虽然比不上平常口塞的那根阳具大,但是一抽一插的撞的我浑身酥麻,而且还有股好棒好棒的味道,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根阳具,有种奇异的真实感。

好像是活的一样。

等等,活的?

被淫欲主宰的精神无疑让我的反应迟钝不少,但是迟钝可不代表蠢,也不代表傻,仅仅高三一年的突击学习就可以让我考上心仪的大学,论聪敏我不说是天才,也是高于平均线之上的。

从疲惫的沉眠中苏醒,越来越的感官向我传递来不同以往的感受,而这些感受,似乎不断在验证着我的猜想。恐惧攀附上内心,绝望笼罩住心灵。我开始奋力挣扎,但是有什么意义呢?

全身上下能够活动的,也不过是脖颈与胯部,手在单手套里,脚在高跟鞋里,手臂被固定在身上,双腿被折叠拘束,而看似自由的腰腹也被束腰固定成一条平板。

但是不能放弃,我奋力的甩动着我的头颅,寄希望于这种微弱的挣扎可以阻止那根阳具的进入,我用力夹紧我的双腿,希望守护我那属于少女的贞洁。

“哈哈,她醒了。”

“醒了也好,不然玩弄一个尸体也没什么意思。”

“是啊是啊,不然一个真人飞机杯体验感也就那样。”

那些陌生的男性声音击碎了我仅存的一丝幻想,我被强奸了。

我更加用力的去挣扎,但是这有什么意义呢?从一开始,这一身装备的作用,不就是去限制我的反抗能力么。摆动的头颅不过是为那不知名的男性增添了一丝情趣,毕竟在敏感部位双双收到刺激的状态下,我的用尽全力能有多大力?

那男人似乎是达到了极限,双手把住了我头上的口塞,完全无法反抗的巨力让我意识到我自己的无力。软软的阴毛刮擦着我的琼鼻,那浓郁的男性气息充斥着我的头脑,不知不觉间,原本少女的悲鸣,逐渐变成欢愉的淫叫。

这股气味,好好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被不知名的男性强奸了么,我不是被不知名的男性侵犯了么,甚至是轮奸,就这么一会,我就听到了七八个男人的声音。

但是我为什么会感觉这么舒服呢?仿佛鱼回到了水里,鸟儿在天空中翱翔,被如此多的男性,以及那股独属的男性气味包围的我,仿佛回到了家一般,令人感到无比的舒适。而被侵犯时不同于道具的那种感觉,那种真实感,也给予了我非同一般的刺激。

“给我全都吃下去啊!!”

伴随着一声低吼,那男人死死的摁住我的头,尽管我现在还带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鼻尖轻触的软肉和埋在我脸上阴毛告诉我我现在是一个什么姿势。

精液在我嘴里射出,被改造成完美性器的口腔失去了舌头,失去了牙齿,但是得到了可以完美刺激男性阴茎的能力。如同感应到什么一般,嘴里的软肉开始蠕动,收缩,甚至还有吸吮,誓要让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滴也不剩。

好美味。当精液射进嘴里的时刻,我也难以遏制的抵达了高潮,脑海当中一片空白,有的仅仅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软绵绵的阴茎从我嘴里逃了出来,诱人的双唇也缓缓的闭合,仅留下黏在脸上的汗渍和嘴角的一丝精液,而令我感到悲哀和不解的是。我现在并没有感到什么被奸污的绝望,被口爆的耻辱,有的仅仅是焦急,焦虑,因为没有舌头的我没法把嘴角的那丝精液舔进嘴里。

“真是个小妖精。”

于此同时,后边的人也败下阵来,巨大的阴茎插进不设防的子宫,留下了可以孕育生命的精液满足的离开。

接连的射精唤醒了我的某些记忆,尤其是肌肉记忆,那种进食精液时的无尽快乐。身体自发的扭动起来,渴求着更多精液。

为什么会这样?我急的仿佛快要哭了出来,但是如果我能看到我的表情,我的动作,毫无疑问,那些事洋溢着幸福满足,想被喂饱的小猫一般,软绵绵的惹人怜爱。或者让想让人好好蹂躏一番。

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求着男性与自己交合,因为他们可以提供我最喜欢的东西,精液,还是热乎乎的刚出炉的。而心灵此刻也矛盾不堪。

一个声音告诉我,女性应该自尊自爱,要独立自主,想这样,不知廉耻的取悦看不见的男性,放任自己的身体被他人享用,毫无疑问是下贱的,可耻的,也是可悲的。但是还有一个似乎更加正确的声音,我应该采纳的想法,那就是我理应用尽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去取悦男人,去服侍男人,如果这个部位无法做到这两个功能,那就改变它,或者去除它。让男性在你身上发泄欲望,是一件让你感到无比快乐的事情,是你毕生的追求。

似乎,后者是对的呢,虽然说前者怎么思考都很合理,但是啊,我的肉体在说,男性的欲望发泄在我身上的时候,感觉就很爽,想要更多,更多的人,更长时间,无时不刻的把他们肮脏的性欲宣泄在我身上,那么果然还是应该是很快的事情吧。

思考间,射精的人已经换了两波了,而每次男人射精时我无法抑制的极乐高潮,都在印证着我的想法,那就是承载性欲,是我该做的,也是我乐于去做的。

“各位先生,我家女儿技艺如何啊。”

妈妈的声音!

妈妈快救救我!

我为什么要妈妈救?

一连三个念头飞速的闪过我的脑海,被性欲占据太多思维容量的我无法进行太复杂的思考,而后边的对话更是让我感到混乱。

“丢人了啊,说是来给你女儿庆生,给她一个难忘的生日宴会,可是你看,就这嘴,就这屁股,把我们都榨干咯。”

“那就是很满意了,能让各位满意还真是不容易呢。”

“已经不是满意了啊,这次我们真是占了便宜了,回头要送点东西回回礼·········”

后边已经听不清了,没有男人继续来侵犯我,道具重新占据了我的身体,而这回,道具虽然更大,震感,抽插的力道,给予的刺激也更加的剧烈,但是总是差一点东西,让高潮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味道,接连不断的高潮不仅没有让我得到满足,反倒更加饥渴。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得到了来自道具以外的刺激,一双手抓住了我的左乳,一点一点的挤着乳汁。

这是,妈妈的手。

“女儿今天表现不错哟。本来妈妈还担心说请这些大师过来给你开开眼界,帮你指点一点未来的发展发现,还担心说你会什么都不懂献丑呢,毕竟你之前从没有和真人练过啊,都是道具的话妈妈还担心没有实践能力呢。”

这些人是?妈妈请过来的?

卖女儿?不对,妈妈不是说请过来给我指点辅导的么。

可为什么我被强奸了?不对,被强奸不是好事么,说明他们愿意在我身上宣泄欲望,不是我成功的证明么。

可是好像,哪里,很奇怪。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挤着奶,而我则是在道具的拘束下,一边高潮,一边断断续续的听着。

“可是啊,妈妈万万没想到,我家女儿这么出色,明明只是用道具练习,第一次实践就能折服他们,真是太棒了。”

原来,我能被强奸这么厉害啊,听妈妈的意思说,不是一般的人,还无法说让他们射精,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乳汁,快被挤完了,随着妈妈的最后几下动作,右乳也挤不出几滴美味的乳汁了,妈妈站起来活动一番,拿水冲洗一下房间与我的身体。洗走了我身上的汗渍,残留的乳汁,一些高潮时的分泌液,也洗走了令我感到无比舒适的雄性气味,一时间不禁有些失落。

“但是!妈妈跟你说,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能因为说这次你这么能被干就骄傲自满,以后你要加大训练的力度,妈妈也会安排男人给你练习的,想要吃精液就自己去榨,听明白了没有。”

也就是说,还有雄性和精液!

妈妈离去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了,而勉强听到末尾的我只记得会有男人,那么,还会有新鲜的精液。

八.无肢

我应该早就能发现我身上的异常的。

一如既往在欲火的煎熬中苏醒,但是今天的身体比以往要轻松许多。手臂没有发麻,没有肩膀被强行拉扯的痛楚,双脚也没有被折叠,脚趾也没有被那个让人无法行走的芭蕾高跟鞋所压迫,身上的不适感仅仅来自于束腰的压迫。

并不是手脚没有被束缚,而是我根本就没手没脚。

整个人就像一块腊肉,一根长长的铁索贯穿了我的身体,数个大大小小的乳胶球在我的身体里震动着,给我带来微薄的快感和强烈的存在感。一个硕大的黑色乳胶球挂在铁索的末端,让我这块无法动弹的肉块能够坐在上边,或者说不会掉下去。

意外的,我没有带着眼罩,但是此刻我无比的想要一个眼罩能够遮蔽我的双眼,贯穿身体的铁索不得不让我昂起头,直视那盏从不关闭的白灯。虽然一直说是惨白色的光芒,但是直视它还是晃的我两眼发疼,闭上眼睛都没用。

说起来,我生物学也不是白学的,人的肠子是曲折的,怎么可能一根三米长的锁链就可以贯通我的身体,而且还是直直的贯通,这根本不可能,除非我的肠子被切掉了很多,从胃的低端一条直线连到肛门。

感谢这身拘束,至少它带给我的痛苦大于快感,至少这一刻,我能够检阅自己的记忆,理清着短短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悬挂在空中。

起初是一个跳蛋,和一个口球,虽然它们出现的很奇怪,但也说不准是自己买的,单纯是忘记了,毕竟人的记忆很容易遗忘,改写。我有了解过人的记忆方式,大体上是事件,时间,以及人物。如果你和一个久违的老友描述一次你们之间根本不存在的经历,相信我,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会绘声绘色的把那段不存在的经历充实,填补完整。当你再提起时,和你分享。所以人的记忆,靠不住的。

忽略到记忆当中的违和感,我用自己的学识和逻辑思索着自己身上的异常。

那就是我多久没吃过饭了。

不是说精液,而是那种正儿八经,有主食蔬菜肉蛋奶,符合人类膳食结构的饭菜。人类生存的必要物质之一。

似乎自从拿到口球以后,若非说话,我都不会摘下它。而实际上是,我再也没有摘下过它,除非我要换一个新的口球。

那么自然,我也没没有吃过饭,这一戴,就是半年。

没吃过饭,没喝过水,而这一禁食绝水,就是半年。

而更惊奇的是,我没饿,也没死,甚至没有面黄肌瘦的饿出水肿反倒是皮肤越来越白皙水灵,而且还长出一对巨乳,甚至每天喷洒着好几升乃至十几升的乳汁。

别的不说,质量守恒都被吃了。

而且我记得我的理想,或者说未来规划。

做一个独立自主自尊自爱的女性,不要过分逞强也不要过分的依赖他人。希望找一个能够互相理解互相扶持,能和我在家庭事业携手并进的丈夫。而不是现在这个,进食翻身大小便穿衣洗漱都无法独立完成,可归类到一级伤残的状态。

好吧,可能不是,因为我似乎不需要进食和大小便,这样算应该是二级。

想什么呢。晃晃脑子,想要把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甩出脑海,只是大意之间让恰好卡在嘴里的,带有软刺的口球在我嘴里狠狠的搅动,惹得身体一通燥热,所幸身体虚弱幅度不大,我还能压制住那股下贱的欲望。

所以我变成究极生物了?传说中不需要吃喝拉撒的卡密萨马?说起来dnd里面但凡需要呼吸和进食的怪在后期都是异常丢人的,那么我,好吧,我还需要呼吸。

思路喜欢跑偏这个事情真的该注意一下了。继续回忆着过去,愕然发现,我似乎,似乎,不是第一次失去四肢。

这!是!什!么!鬼!

我似乎发现过两次自己身上的异常,而且都是在发现自己没有四肢的时候,我也思考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结论是也许就像催眠文里那样,我的常识被替换,这是我记忆当中最能够解释我现状的解释。

为什么一个自重的女性会突然对拘束sm如此痴迷,对用身体服侍男性和精液有着不可理喻的渴求,但这也无法解释发生在我是身体上,这些如同幻想一样的身体改造和变化,这种无法解释的,完全为了诡异的男性审美而不可考虑日常行动的身体改造。况且什么样的催眠可以跨越千山万水,催眠我的学校,我学校周围,我的所有亲朋好友,甚至qq群里那帮没事就喜欢开车的沙雕网友,贴吧里那帮只会发滑稽的狗头怪。

如果真的是催眠,那我是招惹到什么存在了,龙傲天么?还是异世归来的那种,可他们不是喜欢处女么,还是说这个家伙喜欢破鞋?可是没手没脚的话,难道是破鞋花瓶?

“唔~~~噫~~~”

突然间,我坐的超大乳胶球消失了,仅凭体内的大大小小的乳胶球是不足以提供足够的摩擦力把我挂在铁链上的。整个人如同自由落体一般从铁链上滑落。大量带刺且震动的小球飞快的从我嘴里穿出,我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所幸有个软垫,避免了柔嫩的阴部和粗糙的地面进行猛烈解除的命运。硕大的胸部做了第二层缓冲,如同支架一般,止住了将要前倾摔倒的身躯。代价便是乳汁如同不要钱一样从里面涌出,配合着最后一个残存在嘴里的乳胶球,把我送上了高潮。

恍惚间,我发觉身体变得更加沉重,也更加的难受,我,我的手脚,回来了?

尽管只能看到胸前的俩块圆饼,但是熟悉的压迫感和拘束感告诉我,我的手臂被套在单手套里,我的双脚被折叠然后穿在一双根本没法走路的鞋里。而下体也不知何时又塞进去两根假阳具,伸缩,震动,为我带来无边的快感。又是一阵恍惚,我失去了视力,熟悉的口罩被套在脸上,嘴里的阳具则是摧毁了我仅存的思维能力。

只剩下,对男性,对精液,对快感,的深度渴求。

水流冲击着我的身体,清洗着房间内的异味,我的喉咙止不住的收缩,因为我知道,马上就要来人了。

九.终结

噩梦,大概是结束了。

我不止一次的这样告诉自己。

那段荒谬的时光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年,但是却给我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记,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我至今无法理解,或者说弄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想不懂,真的想不懂,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无比的痴迷于性爱sm拘束这些奇怪的爱好,又怎么会突然间忍着欲火戒除这些。实际上也没能完全戒除。

说来也奇怪,明明每过三两日,就会有新的的道具,奇怪的道具安置到我身上,然后可能长久的留在我身上,也可能一下子被丢进仓库,再也看不见。然后就突然间,没有新东西了,就连爸妈同学的行为举止也正常许多,我是说不会调教我。然后不知不觉,那件陪伴了我许久的单手套,慢慢的皮带断掉了。而我也自由了。

很突然的,就这样结束了。

大学的学业很轻松就完成了,尽管我拉下了不少的课程,但当我发现无论我用功与否,答案是对是错,都不会影响我的成绩,那就是满分。哪怕我在期末卷子上画了一张我的自画像,被改造后的自画像,然后我看着我的满分概率论,放弃了思考。

想那么多干嘛,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

不需要吃喝不需要排泄,和别人交流提出的要求,哪怕只是写在手机上的文字都会欣然接受,无论多么过分。让我总感觉我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就像黑客帝国那样。

但是反过来想,这些不是都是对我有益的事情么,而且,被那种奇怪的事情纠缠过以后,我也累了。

毕业之后,租了一个小房子,每天网上卖点奶,说是赚钱实际上只要我在网上敲几个字,想要多少要多少。

只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胸大的走不了路,腰软的直不起腰,腿细的,细细的很好看就是了,反正现在只是装饰物而已。

似乎好久没出去过了,只是出去干什么呢。

呆滞的看着放置于胸前的笔记本,看了一场电影本子稍微有些发热,位于底部的排风扇吹出的热风烧灼着我的乳房,略微有些难受,但是和以前玩过的滴蜡来说,又是那么的小儿科。

掏出插在嘴里的阳具,早上放进去的时候还是沾满精液的,只是现在只留有我淫液的味道。尽管我的理智一再告诫自己说,不要再去沾染过去的那种恶习,但是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我不需要吃喝不会感到饥饿,不代表不喜欢吃东西啊,以前妈妈蒸的鲈鱼,二姨炒的回锅肉,奶奶炖的三黄鸡,好多好多好吃的,都吃不到了,因为没有味道。而唯有精液,能让我产生我吃到了东西的感觉,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用力摇动脖子上的铃铛,静静的等待片刻,一个赤裸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我面前。

嗯,赤裸的。不管看多少次,健壮的八块腹肌和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都令我怦然心动,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我想是他那永远挺立,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巨大阴茎。而这样一位完美男性的唯一缺陷,就是他没有脸。

有一个头,有帅气的头发,也有耳朵,但是美貌眼睛鼻子嘴,他的脸就是空的。很奇怪吧,当然很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我也遇见过,走在大街上脖子上飘着俩眼睛一个嘴的人也不是没见过,所以也没太多好在意。

打开电脑上的QQ,点开那个叫阿萨德芬的联系人,一句简单的“睡觉着装”就发了过去。而他手上也凭空出现了不少的道具,向我走来。

这可不是我随便写的备注,而是他就叫这个名字,虽然他没说过,但是我就知道他叫这个名字,虽然他也没说,但是我知道他是为了帮助而存在的。

今天没啥可干的了吧,大概是没有,稍加思索一番,又打一句“全部位置注入超量精液”,发送了两次,然后不等电脑关机直接合上丢到一边。

我本以为我可以和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但是有些东西,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太大了。如果说嘴巴变成阴道不能说话还能用装哑巴,过于纤细切脆弱的腰肢也可以依靠束腰来支撑,那么大小完全不合理的胸部则是妨害了我想做的任何事情。

现在的乳房已经无法用罩杯来形容大小,我只知道,我双手无法环抱我的任意一边的乳房。而它们的大小重量,无论左右那边的,都超过了我的身体。虽然形状美好,但是单单重量就足以把我压在地面上起不来。

放下挂在天花板的吊索,双乳如同厚重的裙摆,遮掩了我跪坐的双膝。在白天,那一堆双乳会套上特制的皮带菠萝装,然后每边分出六个支点,吊在天花板,这样就可以极大的缓解我肩膀的压力。而且,也可以给我当一个桌子用,不止一次,正午时分,我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来睡午觉。

但是这样的话,乳房其实并不舒服。

所以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稍微的放松一下。

双手于背后合拢,没有在选择单手套,仅仅使用绳索绑了一个简单的后手缚。并不严厉,但是足以锁死手臂的活动,况且主要是绑起来的话睡觉的时候不会垂下去,绑那么严酷做什么。

费力的从乳房下边把腿拉出来,整个人的姿势从跪坐变成趴着。再将双腿折叠捆缚,硬硬的鞋子嵌进柔软的臀肉之中。其实,松一点也未尝不可,但是这会给柔软的身躯留下活动空间,习惯了动弹不得的睡姿,身体哪里能活动总让我有些不适。

那个男人再次检查下位于双肩,腰腹,和胯部的绳索,确认受力均衡与牢固以后,扎起马步用力一拉,我瞬间腾越至空中,仅留乳尖时不时的与我跪坐的地毯摩擦。

很疼,这对大的不像话的乳房在引力的作用下拖拽着我胸前的皮肤与组织,被撕裂的痛苦让我不禁发出痛苦的悲鸣,只是这声悲鸣挺起来时如此的诱人,让人想要在她洁白的身躯上留下红色的伤痕,想要看着她用饱含泪水的双眸祈求你的宽恕,想要让她继续发出拿招致苦难的诱人呻吟。

阿萨德芬无视了我的呻吟,掏出两个形似乳袋的乳胶套,往我的乳房上涂抹了不少的润滑剂,然后费力的撑开袋子,仔仔细细的将哪两个庞然大物包裹起来。

想要,好像要。疼痛依然折磨着我,但是,对敏感乳房的触碰让我不由的心神荡漾,尤其是那一根滴答着前列腺液的巨大阳具,总是不经意间在我脸前甩动,近在咫尺却又不可触及。

等到两个都被乳胶袋紧紧的扎好,他又取来一个方形的水缸,将双乳置于其中,调整高度,让我的上半身恰好在水缸顶部的边缘。之后就是,放水。

量身定制的水缸不需要放太多的水,那对巨大的乳房占据了其中绝大部分的体积,水填补进双乳和水缸之间的缝隙,一股凉意透过乳胶传至我的肌肤上,翻腾的欲火被暂时压制,撕裂的痛苦在浮力的作用下减轻,消失。乳房在狭窄的水缸里漂浮着,紧贴池壁,原本如同水滴一般完美的形状,如今变得有些方正。不过这些都是小事,难得的,我可以忘却那双巨乳带给我的烦恼。

阿萨德芬是个死板的人,我给他的命令一定要符合一定格式他才会接受,同样,一些东西他也一定要按照一定的格式来来执行。他绕到我身后,巨大的阳具捅进了我的膀胱。时至今日,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接待男人的最佳器官,狭窄的尿道和逼仄的膀胱自然无法吞没整根阳具,但是对龟头的刺激却也远超身体的其他部位。如同例行公事一般,这场抽插没有持续太久,巨根射出大量的精液,快速填满了膀胱。而后一根带有软刺的假阴茎也在阳具抽出后迅速填补了位置,将澎湃的排泄欲锁死的身体之内。

我后悔了,巨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冲撞着我的身体,然后没几下就会射出海量的精液填充进我下体的孔洞。膀胱灌满了精液,子宫也同样灌满了精液,肠道内的精液甚至反灌进胃里。现在,那根巨大的阳具来到我面前,面对往常来说对我吸引力巨大的阳具,我现在却在摆头逃避。

阿萨德芬是来帮助我的,他也听我的命令,这些都是对的,但是,怎么说呢,他不是对我好的。

就像他的脸一样,如同机器一般死板。

温暖的大手摆正我的头颅,我只好绝望的看着那根阴茎插进我的嘴里,冲撞,抽插,然后美味的阴茎射出,满足感与饱腹感充斥着身体,温暖又美好。

严厉的马具型阳具口塞再次被套在头上,严丝合缝的阳具和眼罩堵死的精液溢出的可能,也封闭了我对外界的感知。

巨量的精液灌输进体内,略微有些难受,但是更多的还是那种吃饱喝足一般的幸福感,前提是只有这么多。我还记我十分钟前干的那件事情,“全部位置注入超量精液”,这句话,我发了两次。

尿道的阳具被拔出,澎湃的排泄欲找到了出口,但是很快,强壮的阳具堵死了出口,还在不断的抽插之中,让精液在我体内不断的上演着略微排出一点,然后倒灌进去的把戏。又是大量的精液灌进我的膀胱,我都不知道我的膀胱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破裂,如同气球一般膨胀,容纳了更多的精液,然后再次被一根假阳具锁死出口。

仿佛要死了一样,腹部的绞痛逐渐传播至整个上半身,每次抽插让我漆黑的视界当中看到五颜六色的星星,随着口塞再次被戴好。欲火早已平息,精疲力尽的身躯在绳索道具的约束下,维持着一定的姿态。

但很明显距离动弹不得还差一点,垂下的头被迫昂起,一根皮带穿过头顶和后腰的拉环,然后收紧。其实挺好的,垂下头睡觉总没有昂起来舒服的。双膝间固定上一根钢管,约定好双腿的开角。再用皮带穿过钢管中部的拉环,将我的身体拉成反弓形。

完成了最后的固定,他再次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束缚,收紧,调整刚才活动当中的松动的拘束,最终,一根皮带穿过三根假阴根部的环扣,狠狠的勒紧我的下体。三根假阳具随着皮带的收紧消失在我的下体之中,膀胱好像被刺穿,子宫如同被充满,而肛门的那根,似乎直接冲进了我的胃,和嘴里的那根阳具死死的咬在一起。

几声滴响起,屋内的空调吹起了暖风,逐渐攀升的温度上我昏昏欲睡。

真奇怪,不是么。明明摆脱了噩梦,自己偏偏又要踏足其中,甚至采用了更加严厉的拘束,或许仅仅是因为潜意识当中认为这种拘束虽然严厉等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而无所畏惧么,真是令人费解。

还是说,这种严厉的拘束,实际上是我所喜爱的呢。

岁月如梭,时间总是在规律平淡的日子当中过得飞快,不知不见间,我的父母死了,我的老师也死了,我当初的同学,我的亲朋好友都慢慢老去,直至死亡带走他们的生命。

但是时间仿佛从未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依旧是那副下贱的身材,肌肤未曾泛黄,依旧紧致。

我曾以为,我会这样在拘束下,平平淡淡的活到世界末日,直到那一天。

“不会吧?!在屋子里挂机200年?!交际记录全tm是卖乳汁,这什么玩意啊。”

嗯?哪里的声音,我疑惑的看向正在播放的肥皂剧,我记得,里面没有那个男演员的声音是这个啊。

“yesmen(群星控制台命令,ai无条件同意你的任何要求)和行动不便导致你个米虫家里蹲了200年不出去工作,绝了,真是绝了。”

摘下耳机,刚好那段声音消失,我扭动我笨拙的身体,向房间内四处张望,没有人,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是我熟悉的那样。

错觉吧,应该是错觉。

“本来想看看自我发展会怎么样的,结果有关系的人现在全死了,要不,这样好了,先切掉四肢。”

正准备将耳机重新戴上的,再次听到那无名的声响,然后我惊骇的发现,我的手脚,消失了。

bose耳机摔在胸前,一阵波涛荡漾,往常,我会难以遏制的燃起欲火,但是现在,我只剩下惊骇。

柔嫩的阴户直接与地毯亲密接触,唯一能活动的脖子四处转动,只看到了光秃秃的肩膀和圆润的臀部。

手跟脚都不见了,但是散落在地上的芭蕾高跟鞋和丝质长手套则是他们曾经存在的证明。

“确实呢,胸太大不利于外出,当时只想着好玩了,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长久困扰我的乳房也突然间缩水,一下子凭空消失,缩小成了E罩杯的“贫乳”。

确实,对比以前的经历来说,E罩杯对我来说几乎相当于不存在。

骤然缩小的双乳自然脱离了原本皮带的束缚,而是去支撑的身体则是在重力的作用下砸在地上,乳房替我吸收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力,眼冒金星的同时也避免了我以头抢地的悲惨命运。

“唔唔,唔唔”

眼前的发展已经超越了我的认知,仿佛在摧毁我的三观,我的记忆仿佛是虚假的一般,过去的感官,过去的习惯,和现在这具身体,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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