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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玩偶,1

[db:作者] 2025-07-19 08:06 5hhhhh 7030 ℃

掌中玩偶

“嗨,我的朋友,你听说过最近发售的,号称史上真实最硬核游戏么。”

“你说是模拟人生那款垃圾游戏么,那个制作人就TM没想做一个游戏吧。画面很好,内容很丰富,但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人物会在上体育课跑步的时候因为意外摔倒然后被踩断了小臂?”

“哈哈,你这个也真是。”

“还有什么跳芭蕾上台表演的时候意外摔倒就鸭子坐在舞台上哭了起来,控制都没法控制,真是醉了。”

“你也真是倒霉,不过现在好多了。官方在最新的更新当中开放了控制台和开放了游戏端口,可以让玩家自己去编制mod了。”

“卧槽,这个更新真的帅。”

“那当然,对了你去这个帖子看一下,那个楼主整合了一些好用mod,然后wiki上也有控制台指令大全…………”

一.平淡的终结

我的人生,很平凡,很平淡。曾经跳过芭蕾,但是上台以后看着台下的人实在是太害怕了。学过奥数,不过天赋平平,仅限于学过。弹过钢琴,但是除了让我在之后玩音游更加得心应手之外,没有更多的收获。上了高中,重心移回学习,在高三突击学习了一年以后,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不出意外的话,我的人生就会是这样的平凡,无趣,然后在未来找一个丈夫,生几个孩子,然后再平凡的工作岗位上老去,退休,直至死亡。没错,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这个是什么?

一个,跳蛋?

我怔怔的看着打开的抽屉,整齐的杂物当中意外的放着一个粉红色的跳蛋,下面还有一个粉红色的硬纸说明书。貌似还是无线遥控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恶作剧,我记得我和我的室友说过我很讨厌别人去碰我的东西。就算是宿舍这种集体空间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隐私,有些东西我可以给你们用,不过那也是我把它们放到公共的窗台上的时候。

但是翻开别人的抽屉,拿走,好吧,我的东西并没有少,那到底是谁放在这里。

正当我准备举起它询问我的室友时,一种强烈的预感在我心底响起。

“这是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这种预感如此强烈,让我感觉这个跳蛋似乎是我在什么时候购买的,是属于我的私有物品。

奇怪,我又买过这种羞耻的东西么。不信邪的我翻看着我的网络购买记录,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任何迹象证明着我购买了这个东西。我的购买清单,我的生活费支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我购买了一个粉红色的无线跳蛋。

丢掉吧,果然还是丢掉吧。随手找了一个不透明的布袋子把它装进去,准备趁着待会吃饭的时候把它丢进垃圾桶。

“戴上它。”

戴上它?我脑子坏了才回戴上它。

“戴上它。”

真是的,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戴上它有什么好处么。

“戴上它。”

唔,也许,大概,戴上试试吧,反正不会损失什么,大概吧。

当我下定决心,把它放到枕头旁,那个不知名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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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唯一可圈可点的,大概是每栋楼都有一个澡堂,加上我住在一楼,每次洗澡都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

没有选择关掉淋浴头的把手,而是直接抽走了放置在计时器上的饭卡。反正也能把水关掉,动作能省一点是一点。

水滴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一点点滑落,白皙的肌肤在热水的淋浴下透出喜人的粉红,让人想要狠狠的在上面舔弄一番。因为跳过芭蕾,再加上一直都注意饮食和锻炼,我的身体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紧致的身躯看起来小鸟依人,但绝不代表我很瘦弱,虽然没有学习过什么跆拳道这种东西,但是经常锻炼的强健身体让我遇到歹人也有足够的体力和气力去保护自己。

拿着毛巾胡乱的擦干自己的身体,带着水滴的身体直接套上干燥的衣物,潮湿让我略微感到不适,不过也就这一会,忍一忍就好。拿着学校的吹风机耐心的拨弄着自己的长发,自己今天的想法真的让我很意外。我已经很久没有自慰了,高三的时候为了保证可以考出好成绩,我几乎戒掉了所有的不良嗜好,自慰也是其中之一。所以说,我为什么会对晚上的实验那么期待呢?来路不明的物品,就这样使用,是不是有点太没警惕心理了。

匆忙的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刚刚9点多我就爬上了我的床。

“御坂今天睡的这么早么。”

“感觉有点累,就早点睡了。”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你去讲PPT呢。”

“嗯”

含糊的应付一下室友的询问,我一头钻进了我的床铺。为了保证我在宿舍里面仍有一些隐私空间,我购买了一个带有不透明帘子的蚊帐,这让我在宿舍当中有一个私密空间,让我在夜晚的时候很是安心。

从枕边掏出跳蛋,震动的声响意外的小,虽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依然会显得十分刺耳,但是在目前舍友还在活跃着聊天的时候,那小小的声响就隐藏在厚厚的帘子之内。

试一试?

震动的跳蛋震得我手指有点发麻,我找到遥控器先把它关掉。循着记忆的方式,一只手剥开包皮,小心心的刺激着自己娇嫩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是拿捏住自己的乳头,一边搓揉着自己的C罩杯的漂亮乳房,一边挤压着自己的乳头。很快,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身体里传来,我已经进入状态了。如果是以前,我会伸出我如同嫩笋的中指,探进属于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嘴里咬着枕巾,探索自身。不过今天,我又另外一个道具来代替我完成这项工作。

把这个粉红色橡胶质感的跳蛋,顺着阴道分泌的爱液缓缓的塞进去,感受着异物入侵的感觉,反感和期待两种矛盾的感觉交织在我的内心。咬紧嘴里的枕巾,我打开了开关。

“哼,唔哼。”

剧烈的震感从我下体传来,尽管我做好了一定的准备,但是还是有一声闷哼从嘴角里传来。

心惊胆战的忍受着跳蛋的刺激,我紧张的聆听着舍友的声响。幸好,没人在意。

见没人发现我的异状,我不由的松了一口。而似乎是在刚才我又摁到了什么,跳蛋的震感进一步的提升,而且还是不规律的间歇性的增强和削弱。

“不,不····不行了,虽然很爽,但是······但是我受不了。”

这样想着,我死死的咬着枕巾,抑制着自己呻吟的冲动,双手摸索着不知道跑到哪里的遥控器,想要先关掉这个跳蛋。

“不许关。”

双手摸到了开关的那一刻,又是一个奇妙的想法窜进我的脑海,不能关掉它。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关,我快要受不了。

震动愈来愈强,身体也在刺激之下越来越敏感,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不立刻关掉它的话,我很可能就会叫出声。到那个时候,我可就再也没法见我的舍友了。

“不许关。”

双手用力,但是我死活都无法摁动那个开关的按钮,无论我想要怎么用力,我的手都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

“哼,哼,唔哼·········”

越来越多令人浮想联翩的闷哼从我嘴角里溢出,身体不自觉的绷紧,自己和自己较着劲,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

不知不觉,我的双手松开了那个遥控器,转而捂住自己的嘴,扼住自己的喉咙。仅存的羞耻心迫使我尽可能的将声音锁在自己体内,当然,着看起来更像是奇怪的自虐。

不管我怎么想,怎样抑制着身体的反应,该来的总会来。一股流遍全身的舒爽感,如同电流一般刺激着我的身体,高潮来临了。小小的跳蛋给予了我大大的刺激,仅存的理智让我在身体无助的扭动时,牢牢的锁住声音。让激烈的高潮化为无声的哑剧。

忍不住的话,为什么不关掉跳蛋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突然浮现在脑海当中,全让忘记刚才我那徒劳的举动。赶在高潮让自己失去气力之前,左手摸到了开关间,躁动的跳蛋归于平静。

我带着迷离的眼神躺在床铺上,休歇不知几何,直到宿舍陷入黑暗我才缓过神来。

好舒服,也好想死。

这是我刚才的想法。

那是一种快乐,但是不知为何我这想离这些快乐越远越好,但当我远离之时,我又仿佛扑火的飞蛾,想要再次深陷其中。

从那一天起,每天晚上,我都要把跳蛋塞进下体,让它带领我探索我身体的奥秘,而我,也终于忍耐不住,叫出声来。可是令我惊奇的是,无论我在床铺上,叫春叫的多大声,我的舍友都不会理会我的行径,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但是只要是我想她们询问,交流,她们又能无障碍的与我交谈。

每次使用过后,我都会告诫自己,这个爱好不正常,想要丢掉这个神秘的跳蛋。但是无论如何,都会变成在那天晚上再次将其塞入下体,甚至逐渐的。在白天没课的时候,我都会忍耐不住我的欲望,躲进我的床铺,放肆的,毫无顾忌的,把跳蛋的震动开到最大,把遥控器塞进枕套,然后等待着高潮的降临。最终,无力的身躯时不时的抖动着,不知疲倦的跳蛋奋力的震动着。而我,只能等着那个超耐用的无线跳蛋耗光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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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又是一天,鬼使神差的我打开了我的抽屉,在收拾整洁的杂物上,安然的放置了一个口球。而毫无理由的,我就知道,这个口球是我的东西。

“要不,晚上把它戴在嘴上?”

二.诡异的世界

我疯了。

我一定是疯了。

从那一天开始,各种古怪的念头从我的脑中溢出,而我明明感觉到这些明明不合理,不应该,但是我却照着做了。

这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现在的我,不再满足于说在床上去使用那些道具,自从一次意外厕所自慰,让我发现不管是我在床铺上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我的舍友听不到。就算是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叫春,也不会有人去理会我。我的胆子就越来越大。

跳蛋换成了一个假阳具,没有预想当中的流血,大概是跳舞的时候裂开了。不适也仅仅只有两三天,很快我就适应了一个会加热震动的假阳具塞在阴道之中,而且是长期放置在当中。仿佛不需要充电一样,那个阳具长久的待在里面。而我,在犹豫了两天以后,用遥控器开启了随机震动最大以及加热以后,我就把遥控器锁在了我宿舍的保险柜里。

也不知是更离谱的想法还是仅存的羞耻心作祟,我还外带一个口球堵在嘴里。虽然说呻吟的声音小了也少了,但是我也说不了话了。口球紧紧的勒进嘴里,然后再带上一个口罩。

很好,我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这样几乎看不出来什么。

同样,出于奇怪的心理,抱着用锁锁上让自己无法解开,这样戴的时间长了难受的时候我也不会忍不住脱下来,就不会干扰到别人。这一长串莫名其妙的想法下。一把小小的铜锁挂在脑后。而钥匙,则是同样放在宿舍的保险柜里。

很棒的一天,真的很棒的一天。这一天,我走路几乎要扶着墙,上下楼梯总感觉自己腿软的要摔倒。嘴里总是抑制不住的传出呜咽的呻吟,但是没人在意。

“御坂,御坂。”

“?”

我强忍着快感,抬起头来,是我的舍友,繁花在叫我。

“御坂,快上来啊,该你讲PPT了。”

哦吼,完蛋。我忘了,作为小组汇报的发言人。我经常是作为那个发言人站在讲台上。借着良好的口才和随机的即兴发挥,补充着PPT描述不周的地方,吸引着听众的注意力。而今天,则正是我们要汇报的时候。

只是我带着口球。

口球上还带着锁。

而钥匙在宿舍。

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难以言喻的恐惧让我寸步难移。

一点点,带着空白的思维,我木然的走向讲台。站在同学们的面前,投影上就是我们的PPT,还是我最后修改好的,每一处留白该怎么展开,每一个观点该举什么有趣的案例,我都一清二楚。我有信心,完美的完成这项工作。

前提是我能说话。

无言的沉默回档在教室里,底下的同学议论纷纷,我的舍友向我投来关怀的目光,而老师则说。

“御坂,你可以开始了。”

我怎么开始?

终于,繁花忍不住了,凑到我面前来,询问我为什么不开口讲话,而无神的我,只能在繁花的攻势下,一步一步的后腿,最终瘫坐在墙角。

“御坂你是身体不舒服么?”

见我带着口罩,繁花向我发出疑问。没等我摇头回答,她便用双手扶住的我的脑袋,额头顶住我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

焦虑,困惑的声音从繁花的嘴里传来。她很关心我,担心我有哪里不舒服,哪里难受。然后细心的她,发现我的口罩貌似有点问题。

大约在嘴角的位置,口罩是湿的。

说着口罩湿了怎么不换一个,反正教室里也干净你先把口罩摘下来的话语,她把她的双手伸向我的耳后。

我想要阻止,我必须阻止。如果让她摘下来,她会发出什么样的惊呼,而我又将迎来什么样的看法。一个女大学生上着课,还带着一个带锁的口球。是某种情趣play还是单纯的被保养了。我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想,但我敢肯定,我的形象在舍友里毁了,在班级里毁了,在学校里毁了,在父母面前也毁了。

我颤抖的伸出双手,想要压住自己的口罩。但是被阳具折磨的我身体早就隔三差五的高潮之下变得无力,那举起阻止的双手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抵抗,轻而易举的就被繁花荡开,摘下了我的口罩。

我完了。

接下来会是繁花的惊叫,然后是老师同学的奇异目光,然后···然后····

仿佛是自暴自弃一般,紧张情绪下被压抑的快感被一下子释放,我也不再想要去压抑。反正一切都完了,明明自己知道这种想法很不合理,但是我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呢。

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充盈着全身,与以往不同,曾经我是在抵抗,而如今我是在自暴自弃的享受。意识变得恍惚,身体难以控制,尽管被口球锁约束,闷厚的鼻音还是响亮的在教室回荡。衣物在地上染上污渍也毫不在乎,不如说越脏越好,越脏,越符合我的特性。而我这个时候做的,只是想要用力夹紧双腿,收缩阴道,让那根灼热的阳具带领我忘却烦恼。

他们会怎么想呢,我的舍友或许会远离我,或许会选择欺负我,反正我就是这么一个肮脏堕落的人,怎么被玩弄也不稀奇吧。也许我会被赶出宿舍,夜晚只能住在教室,厕所,被阳具折磨的我不再拥有对抗歹人的能力,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可以随意的奸污我,而我甚至不会抵抗,而是顺从······

只是,没有尖叫。

“老师,御坂她今天带口球了,而且还有锁。”

“这样啊,那看来今天是讲不了了。御坂,你下周能摘下口球来上课么?”

这是,什么情况?事件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知,大家不应该感到奇怪么?为什么会这样?

阳具还在震动,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但是性欲会暂时有所削减。回过神来的我,木然的点了点头,被高潮掏空的瘫软身体也仅仅支撑我做出这种简单的动作。

“那好,那么······”

老师得到了我的答复之后,没有做出更多的回应,翻开手中的记名册说道。

“那么,桃乐丝,你们小组可以进行汇报么。”

“可以的。”

“那好,那今天桃乐丝组先讲,御坂小组下周再讲,可以么。”

“可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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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我呆滞的拿着口罩,戴着口球,顶着一幅扭曲的面庞和嘴角不断溢出的口水,坐回了我的座位。大家仿佛都看不见一样,或者是觉得很正常一样。无视了我那淫秽不合理的口球。

短短一堂课,90分钟转瞬即逝。拖着满脑子的困惑,我离开了教室。

没人在意,没人在意我现在的状况是多么奇怪,一个带着口球的少女,有多么奇怪。

我尝试拦住其他人,向他们展示我的口球。

只是当我发出呜咽的声响时,他们只会跟我说。

“如果你想要说什么,为什么不先摘下口球呢?”

这个世界,有问题,而我,也有问题。

三.混乱的记忆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口球不应该是那种,那种很淫荡的情趣道具么,为什么大家看到我带口球的表现都那么的平常,仿佛只是一个平常的饰品。

难道是我记错了?

那天,我带着口球和很多人打了招呼,用手机备忘录上写的话语向他们提问,提问说你看我带口球怎么样。而大多数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带着礼貌的,有点像对待一个智障的语气跟我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信邪的我甚至拍了一张自拍,忍着羞愤将那张因口球而扭曲的脸庞放到我的朋友圈上。不常用微信的我收到了我同学以及家人的点赞,和妈妈的评论:“女儿戴这个很好看。”

见鬼,这哪里好看了。

或许是我记错了,如果大家都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而当我从网络上查找关于口球的资料时,也发现没有任何迹象说明它不能当做一个普通饰品,就好像我之前的那些无理由的担心都是在自作多情。

“御坂想要买个新口球么?”

“咿呀。”

悄无声息窜过来的繁花着实吓了我一跳,仿佛被发现了见不得人的爱好一样,我下意识的想要合上笔记本,只是动作做到一半时想起来,这理应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

“我···我,没有,只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要繁花说的话御坂还是弄一个黑色的口球好看点,御坂那么白,戴上那种反差很大的一定很好看。”

繁花说着,拿起我放在桌上的口球,十分自然的把它贴在我的面前。

愕然间,我下意识的张开嘴,顺从的咬住口球,然后再脑后收紧,扣上。

“你看”

说着,繁花掏出她的手机,利用相机模式当一面镜子立在我面前。

“我觉得红色的还是不适合御坂,黑的白的都要好很多,不过繁花还是想要看看黑的呢,我想那一定很适合御坂的说。”

很适合么?

戴上口球的我自然无法回应她,只好木然的点点头。

“下次带口球别戴口罩了,多难看。”

抛下这句话,繁花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离开了,如同自由的小精灵一般,留下被口球禁锢的我。

换成白色的会好看么?

掏出我自己用来检查妆容的小镜子,口球一戴上,口水就像收了什么刺激一样疯狂的溢出,被扩张开的口腔自然无法将其咽下,只好顺着嘴角留下,在下巴那里形成一条淫秽的垂涎。血色红的口球和粉嫩的红唇似乎有些冲突,太过艳丽的颜色似乎也不太适合我。不过怎么想,戴上口球这般样子,怎么也和好看搭不上吧。

等等,似乎有什么东西。

又是一种莫名其妙但是极端强烈的预感,我颤抖着打开那个抽屉,然后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里面安然躺着一个白色的塞口球。

*********************************分割**********************************

我疯了,我想尽办法阻止那些奇怪的东西出现在我的抽屉里,但是没用。我换了三把锁,但是到某一个时刻,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新的道具。

超短裙,高跟鞋,贞操带,漏阴连裤袜,情趣内衣,水晶肛塞,带锁链的项圈,眼罩,带锁扣的手链脚链。各种各样的充满性暗示的衣物道具,一件一件出现在我的抽屉了。而我,在抵触与期待的情绪一下,一点一点的安装到自己身上,然后当东西变多,身上的地方不够用以后,就开始每天挑选一些道具放置到自己身上。

求你了,别这样。

又是那种莫名的预感,我不情愿的打开抽屉。当我意识到无论我给这个抽屉上什么限制都无法阻止那些诡异的道具出现在抽屉里时,我选择了用A4纸把这个抽屉填满,不留一点缝隙的填满,但是依旧没用,打开抽屉的时候,总会有新的道具出现在白纸之上,明明理论上来说抽屉里不应该出现更多的东西了,仿佛这些道具只是当我打开抽屉只是才出现的。

而且这次更加离谱,一个比抽屉都要大的白盒子放在白纸之上。

放弃了抵抗,穿着黑色乳胶手套的手笨拙的撕扯着盒子上的包装,仅仅是低头一会,没被擦拭的流涎就滴落到被黑色吊带袜紧勒的大腿根上。剪开了盒子边缘的透明胶,掀开大小夸张的盒子,里面是一副黑色的单手套。

“哇,御坂你买单手套了啦。”

神出鬼没的繁花再次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我也习惯了在她们面前不去掩饰这些道具,实际上现在我的书桌上几乎摆满了各种道具,跳蛋,假阳具,灌肠器,拉珠等等,所以我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好棒的东西啊,御坂你一个人穿不上吧,我来帮你。”

木然的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确实我一个人穿不上,但是我现在不想戴啊。

也不对,我为什么要用单手套把我的双手困住?

正当我思索我那奇诡的想法的时候,繁花已经拿起了单手套,想要套在我身上。

“唔唔”(住手)

反抗的言语被口球吞噬,而当我想要挣脱繁花的控制时,乳胶内裤里面固定的两根假阳具恰好一齐猛烈的震动,掺杂着令人酥麻的温和电流,短短几秒就将被淫欲浸透的我送上云霄。

伴随着一声令人遐想的嘤咛,绯红的脸庞上带着迷离的眼神,没有力气去挣脱了,我放弃了抵抗,顺势靠在繁花怀里。

“御坂你不要这样啦,涅普,诗乃过来帮我一下,我一个人不方便弄。”

当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我的双手已经被牢牢的锁进了单手套。这个单手套是那种带皮带的,在她们三人的通力合作之下,我的小臂直至手肘完完全全的并拢在一起。虽然很难受但是鉴于我学过舞蹈,身体柔韧性不错,也还算能忍受。

迷迷糊糊的被涅普扶起来,我站在宿舍中央,接受着我舍友的审视。

“感觉还差一点。”

“长筒袜,带锁高跟鞋,乳胶紧身裤,蕾丝胸罩,塞口球,单手套,感觉少了什么,不够好看。”

少?这还少?缓过神来的我就听到这种言论,放你身上试试,紧身裤里面还有两个放热放电还带震动的假阳具呢,你说这还少?

“对了,你把御坂那个带锁链的项圈给她戴上。”

“好嘞。”

咔嚓一声,项圈被锁在我的脖子上,锁链从我双乳之间垂下,冰冷的锁链和灼热的身躯接触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这样就顺眼多了。对了,御坂不是还有一幅不透光的隐形眼镜么,给她安排上。”

“安排上,安排上。”

在繁花的鼓动下,舍友的起哄下,那副不透明的隐形眼镜被强硬的套在我的眼睛上。明明看上去毫无异状,但是我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很漂亮哟,御坂。”

随着最后一声赞美,她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做自己的事情。

这算什么?这是发生了什么。

我呆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看不见。锁链随着我的挣扎在我胸前抖动着,如同我的双手被牢牢的锁在单手套里无法脱出,那锁链也是在双乳之间逃脱不得。

被封锁的视觉似乎让我的触感更加敏锐,带有震动,一厘米伸缩,加热和轻幅放电功能假阳具肆无忌惮的在我体内搅动,难以活动的身躯给予我一种无法反抗的无力感,让我在快感的地狱当中自行沉沦。

身躯随着高潮绝望的在木制椅子上扭动,乳胶的短裤在摩擦时不断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带锁的高跟鞋经受住了考验,我也应该庆幸至少不用担心弄脏袜子。

放肆的呻吟着,反正也没人在意,口水顺着嘴角洒落在身上,脖子上,乳房上,以及大腿上,反正擦不了,滴多少都会慢慢干掉,也就无所谓了。

“御坂你还不睡么?已经12点了。”

不知过了几何,黑暗之中无处躲藏无处不在的高潮让我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分泌的爱液都被乳胶紧身裤锁在体内,涨的我难受。不过幸好,我的听觉还在,理智还有一些。

“唔唔,唔唔”(你们放开我,我才能睡觉啊。)

很奇妙,明明都是沉闷的闷哼,她们却能分辨出那些是忘情的呻吟,那些是被口球翻译过的话语。

“你戴着口球我们听不懂你要说什么啊,不如你先把口球摘下来。”

“唔唔,呜呜呜,唔唔。”(我手被你们锁紧单手套了,我怎么摘下来啊。)

“啊,算了,御坂你睡得时候记得关灯就好了,我们先睡了,晚安。”

“唔唔,呜呜呜!!!”(别,别睡,帮我解开啊。)

彻底没声音了,笔尖和纸张摩擦的纱纱声,敲击键盘的咚咚声,以及书本翻页的哗啦声,全部消失了。寂静的夜晚,只剩我鞋跟时不时和地板碰触的哒哒声,单手套在我的挣扎下扭曲的嘎吱声,除此以外,别无其他的声响。

别这样,谁来救救我,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坏掉的。

迷之动力源的假阳具又开始活动起来,而我不知道今晚我是否有机会入眠。

.归家

好吧,不管这些奇怪的道具,这些诡异的服装,它们到底是淫秽的还是平常的,它们在日常里能不能当着友人使用甚至大庭广众下穿出去,我都应该结束这种奇异的爱好和装束风格,因为它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活。

长时间佩戴口球让我难以和其他人交流,我的课堂平时分只剩点名和作业了,社团活动也只能当一个看板娘,真正的看板娘。话都说不了,动也动不了的看板。

越来越高的高跟鞋也让我的行动愈发不便,从一开始的5cm到后来的12cm,一天下来脚趾酸疼不说,上下课所花的时间都要大大延长,更不要说后来从哪里弄来的一个膝铐上下楼梯立刻成了大问题。

更不要塞在下体的两根阳具越来越长,越来越大,6cm长直径2cm的小阳具和12cm长直径4cm的大家伙可不是一个概念。而伸缩幅度和震感也是大不相同。长时间徘徊在高潮与高潮边缘的让我上课时难以集中精神,在宿舍也无法完成课后作业,长时间处于失神状态的我,上课甚至需要舍友牵着我去上课。

所以摆脱这些恼人的道具,回归我原本正常的生活,刻不容缓。

但是做不到。

做不到。

不是说不想做,而是真的做不到。

自从那天繁花给我带上单手套以后,我的双手总是被各种各样的道具拘束着,有时候是一副皮手铐带着一个皮布袋锁在身后,有时候单纯使用绳子绑在身后,也偶尔是那种拘束服,只能环抱在胸前。

但无论何时,我的双手永远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所束缚,挣脱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在舍友为我换装的事后也反抗过,但在下体阳具没日没夜的刺激下,身体永远是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不过这些总算都要结束了,因为这学期的课程终于要结束了。尽管说带着单手套考试的我全部交的是白卷,不过这有怎么样呢?马上我就可以回到我的家,脱掉身上这身令人不适行动不便的道具,换回我之前那身贴身舒适而且行动自如的漂亮衣裳了。

真舒服,虽然高铁上的座位谈不上舒适,身上的道具依然日夜不停的折磨着我的身体,但是一想到到家里的时候我就能拜托着一切,我反倒有一点点不舍,毕竟虽然有时候感觉很难受,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因为太过舒服而提不起劲。但是学业为重学业为重,就算再舒服但是如果影响到学习的话,还是要戒除的。

“唔唔,唔唔”(谢谢,谢谢)

“您是想说‘谢谢’?真是的,下次想要说话的话记得把口球摘下来。”

高铁的小姐姐很温柔也很体贴,看我带着单手套行动不便就帮我把行李丢了上去,下车的时候也帮我再次把拉杆和单手套末端的铁环扣在一起,真是个好人呢。

“还要啊,客人您的衣服有点乱,我把您整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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