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司机问我是不是直接回家，尽管试用了老穆的新产品的确让我有些疲惫，但工作还得继续，月报表上显示第三事业部的单店营业额同比下降了１７%.看到月报表后，我给第三事业部总经理林嘉去过电话，她在电话里唯唯诺诺，却没有对营业额下降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是一个不放权的老板，在我看来许多管理学类书中常说的，放权是为了更好的集权，纯属放屁。放权也好，集权也好，都是手段，本质是以不同的契约方式共同经营一盘生意。正如情妇与小姐，情妇是把契约关系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小姐是把契约关系分散到不同的人身上，你能说两者有什么对错吗？没有！

　　小姐的这种契约关系看起来是把鸡蛋分散装到不同的筐子里了，可是保不齐所有的筐子还不如情妇的那一个筐子牢靠。情妇的契约关系看起来风险挺大，可是也保不齐哪一天就被扶正当了东宫呢？第三事业部的单店运营情况，我必须要亲自去走一走市场了，林嘉这个女人在高层的位置上时间太久，已经忘记应该怎么关注市场了，更忘记了应该怎么履行我和她之间的这种商业契约关系。

　　车停在龙兰路的路口，戴上墨镜后，我下了车。门店的员工不常见我，但是都认得我的车。龙兰路这家店是ＩＦＥＸ开的第一家「Ｘ便利」店，从这家Ｘ便利店开始逐步扩大到全国３０００多家店的规模，每家Ｘ便利店主要提供三类产品：快速性交、口爆和人偶性交。

　　每家店的快速性交区布置了若干张类似乳汁美女们和勤工俭学大学男生们做爱，可以劈叉的小床，工作人员躺在床上，腰部有个隔板，客户只能看到工作人员的裸露的下体和隔板上方的电视屏幕里滚动播放的各类ＡＶ，客户付钱后进房间，只要掏出自己的阴茎对着那裸露下体插进去就可以了，事前会有服务生专门来给工作人员抹润滑剂，帮助客户把安全套戴上。

　　完事之后，工作人员会按铃叫来服务生清洁阴部，等待下一个客户。一般而言，一个小时能接待完一个客户，曾经有一个异常优秀的工作人员在一天之内接待了１６个客户。快速性交区不需要姑娘有多漂亮，因为看不见，只要能吃苦就行，本来这个产品就是为了满足中低消费群的。

　　人偶性交区里我们为客户提供依照众多女明星的长相和身材特制的性爱娃娃，材料都是全仿生的，无论是手感还是插入后阴道的感觉都足可以假乱真。最有特点的是口爆区，在口爆区工作的姑娘们都统一着公司的制服――上面是极小的乳罩，方便解开；下面是透明的纱状超短裙，内穿Ｔ裤。

　　与传统的口爆的区别主要是在于几个方面，一是姑娘们的选择，一定要声音糯软，叫床声要能慑人心魄，当然长相也要狐媚才行；二是胸必须大；三是皮肤必须手感细腻；最关键的一点是，在口爆区工作的姑娘们必须能潮吹。这是Ｘ便利店的最大特色，客户在这里口爆不是单向的，而是互动。

　　姑娘们把客户的精液吸出来后，只要客户原意，要让客户用手插入阴道，让姑娘们潮吹。这项服务其实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说起来好笑，竟然是我和林嘉共同开发的。那时候的林嘉就在Ｘ便利龙兰店的口爆区上班，那天我也是心血来潮，戴着墨镜就混了进去，没有人发现我的到来，林嘉也是新来的，更加不认识我。

　　我刚躺在沙发上，林嘉就进来了，１７０的个子，雪白的身体上，只有很小的乳罩盖在乳头的位置，而且还是纱质透明的，隐隐还能看到林嘉粉红色的乳头。下身粉红色的纱裙，里面的Ｔ裤几乎就是一条带子，看得到她丰茂的阴毛。穿着高跟鞋进来的林嘉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双乳还微微抖动。

　　那一天是林嘉到公司上班的第３３天，可能是这女人天生在这方面就有极高的悟性，她张开双唇含住我的弟弟那一瞬间我就很惊讶，这不是个新手。林嘉先蹲在我前面，让舌头在龟头上转了一圈，然后舌尖慢慢下滑，滑到两个蛋的时候，突然一张嘴含住其中一个，又用手指尖轻轻拨弄着另一个，随后又交换。

　　随后，舌尖继续下滑，在肛门与睾丸之间的中点位置以稍重的力量舔、揉、吸，突然之间舌尖滑过肛门，又滑回来将舌尖顶入了肛门内。一番挑逗之后，林嘉抬起左腿，跨过我踩在沙发扶手上，深深含住我那已经膨胀到极点的阴茎，上下吞吐。

　　她的翘臀正对着我，阴唇微张恰似一张小嘴，我从她的胯下能看到那对硕乳随着她身体上下起伏在晃动，并时不时触抵我的小腹，当时就想这妞真的是极尽淫荡之能事了。忍不住摸了摸她那粉粉的鲍鱼，她含着我的弟弟不能出声，却也发出了婉转悱恻的淫声，我再将两个手指头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大拇指轻轻按摩着她的阴蒂，很快就看到一滴晶莹的爱液顺着我的手指流出，挂在阴道口。

　　伴随一阵紧缩，一股浓精射在林嘉的嘴里，等我的弟弟停止跳动后，她站起来对我俏皮伸出舌头，笑着说：「先生，我把您的宝贝都吃了。」话音未落，已经一口吞了下去。我看她拿湿纸巾去擦自己的鲍鱼，笑着问她是不是很敏感。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我不仅是很敏感，而且会潮吹。

　　紧接着又说其实在这里工作的女孩也还有会潮吹的，不过不论是否能潮吹，每次被客人摸来摸去，手指头在里面插来插去，都会多少有些感觉，也会多少有些充血，如果不释放的话，对自己身体也不好，所以她每次被客户挑起欲望后，自己都要到厕所里自己让自己潮吹。

　　言毕，还红着脸低下头假装认真擦鲍鱼，小声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每天回家都感觉很累。

　　我笑了笑说，那今天要不我来帮你吧。她惊讶的看了看我，微微颌首坐到我大腿上，我从后面环抱住她，右手捏住她的右乳，她拉起我的左手小心的放到阴道口，小声对我说用中指，她喜欢用中指。

　　在她的引导下，很快找到Ｇ点，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林嘉就突然全身僵直，口中发出销魂而奇怪的叫喊，断断续续的叫着：「快快……捏我的咪咪，使劲，啊，要捏爆了，我不行了……」

　　阴道内一股白浆喷射出来，然后就瘫软在我身上。高潮之后的林嘉象一个小猫一样蜷缩着抱着我说，这样对在这里工作的女孩也好，其实来的客人也喜欢，唯一的不好就是女孩们会因为每次都被客人搞到潮吹，会疲惫，有可能减少单人接待数量。

　　但是总体而言，应该对客户的忠诚度有好处，能提高客户的消费频率。后来，我才知道，林嘉竟然是ＭＢＡ，在一个花盆砸下来能砸到１０个ＭＢＡ的年代，她只能出卖与ＭＢＡ无关的身体了，毕竟一个花棚砸下来还砸不到１０个象她这样身材一流，丰乳翘臀，又长相可人的美女。

　　正是在林嘉的建议下，Ｘ便利店才开始逐步有了这项服务。我并没有因为林嘉和我的特别际遇，很快提拔她，而是在多次商业实践的考验之后才开始一步步提拔她，从店长到区域经理……一路上来，直到今天的第三事业部总经理。

　　（六）

　　站在Ｘ便利龙兰店门口，我没有看到以往人流不息的场景，门口的迎宾小姐也似乎有些懒洋洋的。斜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家「爱之屋」，我暗自摇头，这么重要的信息，林嘉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没向我汇报？爱之屋是Ｘ便利的竞争品牌，爱之屋公司没有别的业务，专做这种性爱便利店，这两年扩张很快。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品牌的时候，就对林嘉说过，生意当然不太可能是一家通吃，但是有人把脚伸进来了，我们就必须要关注，并让她密切注意这家公司的动向，经常向我汇报。这女人，现在真的让我越来越失望。我拿出手机给负责战略系统的ＶＰ罗易打过去，告诉他从现在开始全面搜集爱之屋的商业信息，两天后先给我一份监测报告。

　　看了几个店之后，其实情况已经基本明了，Ｘ便利营业额下降与爱之屋的扩张应该有必然联系。爱之屋提供的产品和Ｘ便利的产品几乎一样，价格却比Ｘ便利要低，显然在产品同质的情况下，价格更低会更有竞争力。

　　两天后的办公会上，总部几个职能部门的头，各个事业部的老总面对罗易的部门拿出的监测报告，面面相觑。爱之屋在很短时间内已经扩张得快与Ｘ便利等量齐观了。我看了看林嘉，说道：「这份报告大家都看了，爱之屋为什么扩张得这么迅猛，为什么我们竟然毫不知晓，在这个会上，我不想谈，今天就一个主题，接下来Ｘ便利要做什么？」

　　坦率的说，林嘉这些年的工作是有成绩的，也正是在她的努力下，Ｘ便利才有了今天的规模，今天这样的会上，当着这么多男同事，我不想扫她的面子，也希望她能看到严重性，象以往一样敏锐的提出解决方案。

　　林嘉看了看我，又环顾了周围的同事，她知道，这是她的业务，她不先提出建设性意见是没有道理的。

　　她放下手中的监测报告说道：「伊总，爱之屋的扩张情况我们一直都比较掌握，但是我们认为爱之屋的扩张对Ｘ便利不构成威胁。他们现在在单店覆盖范围上跟我们还有很大差距。同时，因为他们一直奉行低价策略，所以在工作人员的选择上，服务质量上都不如Ｘ便利……」

　　林嘉的话，让我本来已压制下去的火，腾的一下冒了起来，我给你机会了，我给机会给你下台阶，你还在这里跟我谈爱之屋不足为奇！？

　　等她说完后，我没再问其他人有没有意见，直接问林嘉：「按你的意思，咱们可以不用管爱之屋咯？让他们继续扩张就是了？等他们扩张到单店覆盖范围比我们还便利的时候，那我们也只好降价咯？那是不是接下来就不断降价，直到店里的姑娘们都免费派送啊？你说我们还可以加强研发速度，推出新的服务，那是不是要把一个针对中低消费人群的便利店变成一个完善的娱乐城啊？……」

　　一通近乎刻薄的问话，让林嘉涨红了脸，白衬衫下紧绷的胸脯上下起伏。这让我想起Ｘ便利刚开始全国布局的时候，她每天东奔西走，平均每天工作１６个小时。有一次到我办公室来送文件时，正是这副模样，只不过那次脸是被晒红的，因为走得太急，也是胸脯颤巍巍的上下起伏。

　　我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林嘉啊林嘉，你过去的辣劲呢？你的商业敏感呢？都去哪了？散会后，你留下，我和你谈谈。这次我就独断一下了，下面安排一下，各部门协同，按我的方案办，半年之内，让爱之屋最多也就当个千年老二！」

　　对面，坐着林嘉，她低着头，象小姑娘一样揉着自己的手指头，轻声地对我说：「对不起，伊总……」

　　我叹了口气说：「林嘉，咱们在一起共事有５年了吧？这些年的林嘉和最近这一年的林嘉可不是一个人啊！为什么？有什么困惑？或者是有什么难处？能跟我说说吗？」

　　林嘉抬起头，泪水已经挂在脸庞，没有说话，却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我惊异的问道：「林嘉，你这是干嘛？」

　　她还是不说话，脱去衬衫和胸罩后，又褪去裤子，站在我面前。我看到的不是那个曾经皮肤光滑如玉的林嘉，她的身上遍布着新旧不一的伤痕，在白皙的肤色映衬下，显得越发的触目惊心。左边的乳头竟然被割掉了，大阴唇上还挂着一把锁，在锁的拉力下，阴唇被拉得很长。

　　我怔了半晌才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嘉这才告诉我，她那新婚不久的老公竟然是个虐待狂，几乎夜夜折磨她。一开始是每天晚上用鞭子抽她，抽完之后捆住她做爱，快到高潮时拔出阴茎把精液都射在她那些被鞭子抽出的伤口上。后来变本加厉到早上出门前往林嘉的阴道里塞上一根远程遥控的振动棒，外面套上有密码的透明贞操裤。

　　他老公想起来的时候就打开遥控，如果林嘉在办公室就要求林嘉打开电脑摄像头，把阴部对着摄像头，让他看到林嘉潮吹为止，而且一天之中可能不止一次。曾经就有一次是林嘉正开着车，振动棒开始剧烈的动了，这个敏感的女人顿时神智几乎涣散，险些撞到路边的树上。

　　再后来，她老公又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自己给林嘉的阴唇穿了两个孔，挂了我今天看到的锁。我问她为什么不离婚，这个傻女人竟然告诉我，她那从事化学研究的老公强迫她注射了一种自己研制的毒品，已经上瘾了，这种毒品在别地方又买不到，每次毒瘾上来的时候只要给她来一针，让她干什么都行。

　　我痛心的看着她，沉吟了一会问道：「你想离开他吗？」

　　林嘉泪流满面的快速点头，眼神中是期盼。她知道，尽管我现在已经完全从事正经生意，但无论黑道白道，伊哥这个名字依然还有跺地三摇的份量。我给她披上衣服，拉到怀里轻轻抱了抱说：「我给你安排戒毒，你先放假吧，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回来。明天我就让你老公跟你离婚。你受的苦，我也会让他都体验一遍。」

　　莹莹扶着林嘉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林嘉突然回头对我说：「伊总，离婚就行。其他的，算了吧……我曾经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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