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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7.2),3

[db:作者] 2025-07-19 08:06 5hhhhh 3680 ℃

  与此同时,针对涉及「人造肉」生产销售企业的股票抛售仍在进行。不得已,中央财政部采取了「熔断机制」,迅速宣布紧急收盘;

  而十五分钟后,当红党中央宣传部还未发稿回应的时候,微博上某网红大V的一条微博竟然在十分钟之内转发了二十万次,还被传回了推特,转发广度遍及全世界:「把对身体有害的」人造肉「硬塞到我们嘴里就算了,现在他们的」智商税泡沫经济「碎了,居然反过来指责我们伤害了他们的钱包?可真是拉肚子却不吃药,硬怨屎壳郎不勤快!我们的命在白皮列强们眼中就这么贱吗?」

  就这样的一条发泄情绪的微博,像病毒一样在互联网上蔓延,又像炮仗的引线,引爆了二十几个大型城市的集中性针对美资银行的示威游行。

  「你看看,秋岩,你刚才怕我凉着,而外面还有一群不怕冷的人呢。」邵剑英对于这一系列的事情,表现得十分平静。

  「游行,又是游行……」我对这种事情,则是越来越反感,「夏雪平、人造肉、股价……下一次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唉,自从国体改革、两党和解之后,但凡有个芝麻粒的事情就会有游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老百姓需要有个发泄情绪和标榜自由的出口,很正常嘛。」

  「反正咱们尽人事就好,政客怠慢的事情,偏偏要我们处理,我们能怎么办呢?」傅伊玫很自然地接茬道,但邵剑英在这一刻的眼神,稍稍有那么点带着火光;只是傅伊玫的注意力完全在我身上,所以她并没注意到邵剑英的神态,「两党和解,民主轮替,呵呵,到最后越替,老百姓却是穷的越穷、富的越……」

  「咳!话多了!」邵剑英清了清嗓子,声音冰冷地说了三个字。傅伊玫听了后,没说出来的字登时全都卡在了嘴里,低着头瞟了一眼邵老,又连忙恭敬地朝后面退了一步。另外的卢李二人侧目看了一眼傅伊玫,一个字也不敢说,脑门上皆是冒出了一层淡淡的汗珠。

  邵剑英又看了看傅伊玫,站起了身,转头对卢李二人问道:「咱们现在能派出多少人?」

  「已经联系武警部队和交警大队了,他们已经在路上。咱们总务处全员能出六十人、制服员警一百人已经在楼前集合。」卢彦弯着腰说道。

  「通知沈副局长和徐局长了?」

  「他们二位已经把电话打到过咱们办公室了,均要求我们务必谨慎严肃处理相应问题。」李孟强也似有些艰难地前倾着上半身说道。

  「嗯,那我们走吧。」说着,邵剑英又转过头看着我,「不好意思了啊,孩子,我得谢客了。」

  「那我也回去,不给您添乱了。」我对邵剑英问道,「还需不需要人手?要么我让重案一组再派点人跟你们一起?」

  「用不着了,你就好好做你的事情吧。哦,对了。」邵剑英说着,从身后原本装着烟丝罐的格子里拿出了五包香烟,「拿去抽吧,跟罐子里一个品种的烟草,秘鲁货,而且是小众牌子,不好找的。」

  「邵大爷,我已经不……」

  「拿着吧。」邵剑英笑了笑,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之后,好好想想我跟你提的问题。」

  「行……那就谢谢邵老了。」

  说完我对着邵剑英欠身鞠了一躬,站直转身之后也忘了看路,结果走到了李孟强的身边的时候一不注意,撞了他的肩膀一下,而且捧着五盒香烟的右手也不小心怼到了李孟强的胯骨处,哪曾想我也根本没用力,身高没比我矮多少、身材算是很结实的李孟强突然整个人倒在了他身后的墙上,而且咬着牙捂着同一侧的胯骨和大腿,豆大的汗珠瞬间便从他脑门上滚了下来。

  「我这……李哥,你没事儿吧?我不是不故意的……」我说着便要去扶李孟强。

  但紧接着被傅伊玫和卢彦抢了过去。

  「啊,没事没事……」李孟强咬着牙对我说道,说话的声都变得被人切了气管一般,「我没事……秋岩你走吧。」

  「哦,实在抱歉啊。」说着我就推开了木门出了这间茶室。我边走边做梦李孟强今天的状态,越想越觉得奇怪,往常十分活泼的人,今天从头到脚又有点发蔫,而他走起路来的时候,整个身体第一有些软绵绵得发飘,但再想想,其实我昨天打电话给他向总务处借车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似乎不在状态,说话又消沉又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

  他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我正想着的时候,白浩远突然风风火火地跑到了我面前,连大衣领子还都内翻着:「我正找你呢,咱俩赶紧去警务医院一趟。」

  「怎么,康维麟醒了?」我马上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带着白浩远往车边走。

  「醒了,老许正问话呢。」

  「那练勇毅那边呢?」

  「我已经派傅穹羽他们去审了,但他到现在还没开口……咳咳。」白浩远边说边走,走着走着眼睛就盯到我手里那五盒香烟上挪不动了。

  「咋,想要啊?」我看着白浩远笑了笑,「要不给你两盒?」

  「啊,不用不用!秋岩,你跟我太客气了……那啥,你这哪的烟啊?写的都是西班牙文,没见过……」白浩远说完还咽了咽唾沫。

  「秘鲁的香烟,别人送的。」看着他一副哈喇子都快结出冰溜的样子我就想笑,我打开车门前,直接扯开了烟盒连包塑料膜,往白浩远的大衣口袋里塞了两盒,「拿着吧,本来我最近抽烟就少了。」

  其实我本来就打算把这香烟给白浩远两盒,给许常诺两盒,这俩人抽烟挺勤,我又正好没地方放,一盒里居然有三十颗,够他俩抽一阵子了,剩下的一盒再到处发一发,给大家抽。我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毕竟这烟草味道真的不错,只是如果夏雪平发现我还在抽烟,虽然不至于打我,但肯定会惹她不高兴。

  「那我就收下了啊,谢谢!」白浩远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还有今天上午的事情……」

  「白师兄,我求你,我认你当我亲哥!上午的事情你别提了成么?」这件事情一想起来我便从生理到心理会产生双重的不适。

  我也并不是因为白浩远和胡佳期的肉体觉得不舒服,相反,白浩远的红肿阴茎被胡佳期那似未绽放的牵牛花一般的牝门钳住的特写画面,还有胡佳期那枚微微张开后如呼吸一样开合、甚至借着点光亮还可以隐约看到直肠末端粉嫩肉褶的样子,当它们历历在目的时候,我的内心也会跟着微微地兴奋,令我恶心的,似乎却是这件事情本身;但是说来也怪,我跟小C和大白鹤之间的关系,跟今天中午白浩远要让我对胡佳期做的事情也差不多,但我每次跟小C白鹤二人坦诚相对、哪怕是我的阴茎在小C的阴道里不断进出的同时隔着盆底肌感受到了大白鹤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巴、哪怕是做的激烈的时候我的阴囊与大白鹤的睾丸撞击到一起去、哪怕是小C一时兴起让自己一只手同时握住我和老白从冠状沟处紧贴在一起的阴茎进行口活的时候,我都不会觉得尴尬或者不适。可能就是情感和心态上的鸿沟吧,毕竟我和小C老白,跟面前这位同样姓白的与胡师姐的关系差那么一大截,而且小C和老白毕竟是正经的青梅竹马,说得难听些,胡师姐和白浩远毕竟是偷情。

  ……不过现在我再仔细想想,好像过去我跟白铁心吴小曦厮混的那一幕幕,好像也确实够污秽的……我明明过去对「二龙一凤」这种事情很享受、很开心的,现在好像一下子就接受无能了。算了不去想了,我真怕糟蹋了刚刚吃进去的那些精美茶点。

  「不,秋岩,你不让我说我也得说一句……我就一句,我必须说出来。」白浩远郑重地看着我。

  「那你说吧……」我微皱着眉头打开了车载收音机,调频到了音乐电台。

  「我得谢谢你,秋岩——我得谢谢你你没同意……没同意向我说的那样做……跟佳期做……」

  我这才克服了心理障碍,转头瞟了白浩远一眼:「心里醋劲儿上来,后悔了吧?」

  「嗯!其实刚才我把佳期抬起来,我就后悔了……」白浩远说着,也往我的双腿间斜眼瞟了一眼。

  「白师兄,你说你后悔了,为啥一开始还要那么干呢?」

  白浩远连忙对我婆婆妈妈地解释着:「我哪知道?我……我真第一次跟佳期遇到这种情况,我也慌了啊!我就以为……」

  「你也真够可以的,第一反应不是考虑医疗手段,而是考虑从性方面入手,以毒攻毒是吧?」我故意讥讽了一句,眼见着白浩远的脸上红得像是被蒸熟一样,我也收敛了一下,然后缓和地问道,「以前你带着聂师兄和王楚惠他俩一起厮混的时候,就没这感觉么?」

  白浩远瞪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没有……那一个多月,玩得真是太疯了。」

  「那说明你是真心越来越爱胡师姐了。」我对白浩远说道,「你爱她的话,就不应该跟别的男人提出那种要求,你心里当然会抗拒了,不是吗?」

  白浩远闭上了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他又说道:「其实你们所有其他人都不知道,中间佳期……怀上了一次,也不知道是我还是老聂的……可能是我的,因为聂心驰那小子在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防护措施做得还不错……不对,我才反应过来:很可能是那个小王八蛋的,佳期跟我在一起之前,那小子就对他妈妈下手了!操!」

  白浩远说到这,我却突然打个差点让我眼花的喷嚏,我一下子差点就闯了红灯:「哈咻——」好在我及时踩紧了刹车,而且柏油马路上到处是溶雪盐,所以不至于打滑。而白浩远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低着头,恶狠狠地说道:「那小子混得很,对自己妈妈有这种想法和行为就算了,可他对待自己妈妈却跟对待母牲口一样!你知道吗,秋岩,他……」

  「你是真愤怒到失态了,白师兄。这点事你就算敢讲我也不敢听。」我用话拦住了白浩远。

  白浩远不甘心地抿了抿嘴,接着说道:「反正佳期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玩得再疯我都没舍得对她那样……所以佳期做了人流之后,我找借口揍了那小王八羔子一顿,佳期也不知道这事儿。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这个,佳期她前夫才发现的。」

  「现在军军那小王八羔子,还会对胡师姐有啥想法或者声索么?」

  「没了……之前因为法庭把那小子判给了他爸爸,而且他爸爸还特地追加一条,从上个月一号起不允许佳期探视,差不多就在艾立威出逃前两天的时候吧,佳期跟我一起去看了那小子最后一眼,没想到那小子一见到佳期也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呵呵!恐怕一半愿意来自于我揍他那一顿,另一半来自他爸……可佳期毕竟是他自己的妈妈啊,而且他还欺负了佳期了呢!」

  「这孩子确实挺不是东西的。」我也跟著有些义愤填膺,「一个母亲对儿子溺爱到了这种地步,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以咒骂相对吧。」

  「或许很大原因还是因为我的存在吧,那孩子估计也在因为我而吃醋……若是没有我的话,佳期就是那孩子一个人的……当然,就算那孩子跟佳期没有血缘,他也不配。」白浩远沉默了片刻,又对我问道,「你好像早就知道了佳期的事情?」

  「我从老早就知道了,而且知道的应该比你早。」我笑了笑,「刚来市局的时候有一天下午你出现场了,我在办公室睡觉,胡佳期和王楚惠似乎没发现我——好像都没发现夏雪平,因为那天夏雪平也趴桌子上睡了一会儿,所以她俩聊了半天各自青春期躁动的儿子对自己产生肉欲的事情。后来我第一次跟你吵架,你把可乐也不是奶昔洒在夏雪平办公桌上之前,你跟胡师姐身上蹭过去之后,我就确定你们的关系了。再后来,应该是苏媚珍暴露后吧,我也是像现在这样往警务医院开车,胡师姐去看被烧伤的你,路上胡师姐跟我说了她老公要跟她离婚、她儿子也不认她的事情,她哭得稀里糊涂的;然后我看见你俩在病房里,刚哭到全身无力的胡师姐对你的悉心照顾,我那时候才觉得,你俩不是一般情况的」狗男女「,至少胡师姐是真喜欢你。」

  「其实从我刚来市局,我也喜欢上佳期了,」白浩远忙着解释,随即也陷入了回忆。他这么一自述,我对他也逐渐开始同情起来。

  白浩远在警校刚毕业没多久,就跟前女友分手了。那个女孩不是警务系统的,她是白浩远的同乡邻村的小村花,白浩远这人现在看著有一股子坏劲儿、衰气儿,但是在他们村里是绝对的小帅哥,绝对的村草。打小就认识的村花村草,注定要闹出点动静,于是在小学五年级某个暑假的下午,在某个岸边长满淡粉色野花的池塘里面,白浩远第一次跟那姑娘的生殖器产生了一次零距离接触。用白浩远的话说,那姑娘的瓜还没破、还是黄毛丫头,自己的初精却全灌进了那姑娘的身子里。

  自那以后,姑娘家倒像是变了个人,原本内向的小村花突然变成了爱折腾人、不可一世的作丫头。那丫头成绩很不错,聪明得连白浩远也五体投地。初中的时候两个人才真正破处,而在那之后不久,白浩远才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丫头想去城里,浑浑噩噩度过初一和初二上学期的白浩远只得卯着劲儿地发奋念书,总算是跟那女孩一起考入了县城、后来又一起来了F市。只是人家姑娘念的是F市师范学院,而白浩远因为成绩差一截,只能去警官学院。

  不过警官学院的好处,就是毕业后有工作单位分配保障,很快他也比那姑娘早毕业了一年半,他本来觉得自己工作了,就有钱养她,结果没想到那女孩家里家里通过亲戚介绍,认识了一个F市本地人,家里是开饭店的,在F市里都算得上中产往上的阶层。

  「本来我还想着吧,我跟她也算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从小就一直『相公』『娘子』的叫过来,她应该对我是真心的,对于她家里的安排,她应该是抗拒的……哪知道,人家倒挺愿意,可高兴了,呵呵!其实她是个好姑娘,只是人家压根儿就看不上我这么个农村出身的小警察!」白浩远如此说道。

  「这叫什么话啊。」我说道,「她不也是你们乡里出去的么?她凭啥看不上你?我看啊,她就是……」

  「秋岩,你是大都市里长大的孩子,你是不会了解的:野鸡窝里飞出去的凤凰,那也是凤凰;但是泥巴墙上掉下来土坷垃,永远都只能是土坷垃。」白浩远叹了口气,「所以那阵子,我一直觉得,我跟人差一截,于是我在F市满大街,都得处处对人低着头、看人脸色,生怕别人看不起……」

  ——说实在的,我觉得他现在其实也这样。这倒是也能解释他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敌意了,因为一杯饮料洒在夏雪平桌上,我冲他发了两句火,绝对不会这么单纯地就让他恨上我。

  白浩远小心翼翼又浑浑噩噩地在分局干了两年,再后来,他因为工作踏实、偶尔有点可以用的上的聪明伎俩,被徐远看中,调来了市局,而一进市局重案一组,当时安排给白浩远的指导前辈,正是胡佳期。

  「你是新人?来这么早?吃早餐了么?要么我的这份给你吧,反正我也要保持身材,我不打紧的。」

  「穿这么少?今天零下7°,可要变天了呢!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怎么也不知道对自己好点?来,姐这件你先披上,反正我可以也在车里待着。」

  「第一次见这么血腥的场面吧?习惯就好了……姐这里有话梅,吃两颗,压压。」

  「被雪平骂了吧?雪平这个人,确实有点不近人情,不过她人不坏……好啦,多大点事?你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好么?哈哈!来吧,姐中午陪你上外面吃去,十字路口斜对过有一家筋头巴脑,暖呼呼的还很下饭,最适合哭完了吃的。」

  遇见卿,方知世上有温柔。所以白浩远也就越来越愿意跟他相处,当然他清楚在那阵子,胡佳期对于白浩远这个小跟班儿的情感,可能单纯就是对于年轻下属的怜悯和呵护。

  「结果有一年我过生日,她非得帮我张罗着办桌。我从小到大我爹妈都没给我张罗过生日,哈哈!后来我喝多了,接着酒劲,找了个没人地方我亲了她,那是我俩之间的第一口,她还打了我一巴掌。我马上就醒酒了,我那时候觉得她有老公有儿子,我俩之间不可能……但是再后来,还是同一天,大半夜本来就还有五六分没醒酒的我又去找老聂喝酒,喝酒喝多了,呵呵,当然是因为佳期,但我没想到那天晚上老聂给我带到一个地方之后,我稀里糊涂就和一个女人上了床,那天晚上真的,啥叫一夜销魂啊,真的,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第二天醒了我才知道,跟我上床的居然是惠姐,而且那晚上,我是把惠姐当成佳期了……唉!」

  「让我猜猜:再后来,王楚惠就利用跟胡佳期探讨怎么处理与对身为母亲的自己有企图的儿子之间的关系,把胡师姐找到一个地方,然后利用某种手段,比如说,灌醉,然后让你遂了心愿;而聂心驰其实完全是馋上了胡佳期的身体,凭借你之前先染指了王楚惠的理由,在要挟你后、趁着胡佳期意识不清晰,同样侵犯了她。从此,你们四个的畸形关系,就这样成型了。」

  「嗯……」

  「我问句龌龊的:胡师姐的……」这个纯粹属于我的恶趣味,当然我也是好奇,「胡师姐后庭敏感的事情,是不是因为聂心驰在占有她前面的情况下,你被迫走后面,结果你才发现的?」

  「嗯。」白浩远痛苦地单手揉着太阳穴,呆呆地看着窗外。

  「那聂心驰算他妈的什么兄弟?老实说,你喜欢王楚惠么?」

  「谈不上喜欢……但她的……她的骚劲儿,让一般人都扛不住;就别说男人了,佳期有的时候都觉得,惠姐弄她比我和聂心驰加在一起弄她舒服……」

  「这不是我想问的……」

  「我知道,我也只是说这个意思。只不过有的时候,惠姐的口味……我现在想想,还反胃。」

  「我说白浩远师兄,我真是服你:聂心驰派一个你不怎么喜欢的、自己的姘头引诱了你,然后借着这个事情要挟你、进犯了你心里的女神,整个事情都不是你情我愿,你还能把他当兄弟?」

  「何秋岩,听你这么说我很不舒服……但你说的是对的,他在这个上面,确实占了我和佳期的便宜;但是我没有办法,我们都是农村来到城里的,我们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里无依无靠,我们只能相互抱团!——哪怕我明知,自己被人屡次揩油,哪怕我明知,对方人品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让我抵触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艾立威能当我们这帮人里面的头儿一样,就算他的身份学历都是伪造的,他身上却依旧有股子劲儿是真诚的,是装不来的:那就是骨子里透着的那股土气。」

  我借着换线时看左方肩膀以后盲点的功夫,长叹一息。在这个话题上我不愿再多发表任何感受,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实际上,佳期也不喜欢老聂。」白浩远自己又把话题拉回道那乱糟糟「四人行」的关系上,:「……只是这种事情,就像大家在一起坐一桌吃饭,看见别人抽烟喝酒一样,有人给你递烟敬酒,你能不跟着抽两口、喝一杯么?」

  「哈哈,我能。」我冷笑着说道。

  白浩远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知道你能,你中午就」能「了一次。但佳期不能……因为其实大部分时候,她都是被下药的状态,下了药之后她不由自主,看见男生的阴茎就会……」

  「你等等。」我迅速侧过头看了白浩远一眼,「你说的该不会,是『生死果』吧?」

  「你怎么知道?」

  「药是谁的?」我心念一动,追问道:「该不会是王楚惠给你的吧?」

  「你怎么又知道?」白浩远惊诧得,眼珠几乎快要从他原本习惯于眯缝的眼睑之间飞出来。

  ——我就知道!

  我猛拍了一下方向盘,但我还不想让白浩远看出来我对王楚惠的怀疑,所以我没声张;毕竟现在聂心驰死了,在「四人行」中少了一角,那么利索当然地就变成了「一龙二凤」,白浩远便绝对地享有了两个女人的性支配权,他对胡佳期的呵护是显而易见的,而他对王楚惠,嘴上说嫌骚,身体和心理可是会和嘴巴背道而驰的。而且,毕竟我和白浩远还没相处到那种推心置腹什么都能说的地步。

  「」仙果一颗,欲生欲死「,这玩意不普遍,在局里却早就出名了。我也是猜的。那你知道王大姐从哪搞到的么?」

  白浩远摇了摇头:「我问过,因为我吃完之后,你还别说,鸡巴确实长了两厘米,吃完之后一周以内,感觉海绵体那儿血液循环都挺快的,挺舒服的,而且好像前列腺分泌东西的时候更明显了,酥酥麻麻的,所以我也想搞两颗尝尝。我问了王楚惠两次,第一次她故意不告诉我,第二次她跟我我如果想要,她可以帮我买,我一听,那玩意一颗居然要一千八百块钱!拉倒吧,金子做的?我连伟哥我都舍不得买的……不过老聂倒是跟我说过一个八卦,他知道局里谁还有门路:档案股的宋语馨,经侦处的刘乘、岳莉,二组的施洞梁、枪械课的田肃军、制服大队的钱路、阮潮,交通大队冷明月、郎莎莎……有几个分局的人好像也有,哦,当然,还有咱以前网监处的苏媚珍苏处长。我其实挺想过几天找找他们里面,打听打听谁有便宜点的。」

  白浩远这么一说,我心里真是难受到了极点,这些名字里不乏女警察,而其中有几位,譬如交通大队的冷明月和郎莎莎,以往在大家眼里都是温文尔雅、清纯圣洁的警花女神,而就是这些看似澄澈的她们,居然能搞到「生死果」这种东西……

  F市警界已经脏了。

  「那玩意你最好别吃了,白师兄。那东西应该是毒品。」

  「啊?毒品?难道不是补身体的营养……」

  「你忘了那个开小卖部、全家都跟着拉皮条的沈福财是怎么死的了吗?搞死封小明用的那个香味剂、加上过氧糖,再加上生死果,被陈月芳兑到一起就是比砒霜还毒的东西——香味剂和过氧糖这两种东西,人吃了都不至于死,为什么跟」生死果「加到一起就成了毒药?正常的营养品会这样么?」

  「啊?居然还会这样?」听了我的话,白浩远一脸迷茫。

  「你难道没看鉴定课的通报?」

  「鉴定课的通报?什么时候的通报?我们都不知道啊?」

  「也对,你那时候在住院,没看到也正常……」

  「不对!我每次如果跑外勤或者病假,回来之后我都会让别人把之前我错过的各种公示文件发给我一份、或者帮我拍个照片,但是你说的这个通报,王楚惠不知道、佳期不知道、老许也不知道啊。秋岩,你不会是记错了,鉴定课压根就没给通报吧?」

  「这……」

  这怎么可能?我分明记得这个通报,小C说过她亲自到全局各个办公室发过一份打印版本的,怎么可能没下发?不过白浩远这样一说,我确实没在当初的风纪处办公室里看到过相应的文件……如果不是闹了鬼,那就是出了内鬼——有人故意不想让别人知道「生死果」的真相,包括毁了缉毒大队和鉴定课的样本与未完成调查报告,都是同样的目的。

  「总之,那万一你别吃了。买点玛卡或者牡蛎精,哪怕是葡萄糖酸锌口服液都会有同样效果。」

  「哦,葡萄糖酸锌这东西也行?这玩意好啊,还便宜,等今晚我就买一盒喝点试试……」白浩远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其实,唉,其实到现在佳期在我心里,除了是我的最爱,还是那个待人和善的、气质高洁、让我碰都不敢碰一下的知心姐姐,我都不知道为啥我会把事情弄到像今天这样……」

  「今天这样,不也挺好么?毕竟你有她,她有你。说点不中听的:她离婚了,那个小王八羔子不认她了,聂心驰也牺牲了,说你俩『婊子配狗』也好,说你俩『拨云见日』也好,现在的胡佳期就是白浩远的。想对一个人好,想跟一个人去一直相互陪伴下去,永远都来得及不是么?」

  「你说得对。」白浩远听了我的一番话,终于高兴了起来,笑着看向我:「秋岩,想不到你还是个情感专家?不过我明明比你大几岁,还得被你教育,完事你刚才还说我跟佳期」婊子配狗「,被你这么说我真是有点不痛快!」

  「靠,那你想怎样?」

  「新车是吧?我抽根烟。」说着,白浩远拿出来一盒我刚给他的香烟和打火机佯装马上就要抽出一颗来点着。

  我一听他这话,直接把手枪从里怀抽了出来地给了他:「来,枪给你,你打死我!你想我新车里抽烟,你莫不如一枪给我爆头!」

  「哈哈哈!开玩笑的!别别别,手枪收起来!」

  我也笑了笑。

  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得意,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还有当「情感专家」的潜质,但自从我和夏雪平相互敞开心扉、秘密地以一种「母子加恋人」的方式相处之后,我每天都觉得自己更加明晰这个世界,于是对于很多事情,感悟便也更多了。

  「秋岩,我问你个事情。」原本一脸玩闹的白浩远,又突然严肃了起来,眼神里还流露着一丝不安。

  「怎么了?你说。」

  「你觉没觉得,惠姐最近好像有点什么问题?」

  一提起她来,我心脏上也扎起了一层的刺。我还是先试探地问了一句:「这话是怎么说的,白师兄,王大姐算得上是咱们一组最有资历的刑警了吧,她能有啥问题?」

  「我仔细想了想,从我来重案一组到现在,咱们惠姐,好像没破过多少案子。」白浩远也小心地看着我,对我说道。

  「嗯。不过以她的资历,要是破得案子多了,早该升官了,说不定一组组长的位置,都没夏雪平什么事;但你说,咱们一组不也有不少从当警察到现在,一个案子都没破过的么?你也应该记得警校里教官们一直说的那句话吧:」破案这玩意,就跟买彩票似的,咱们得怀着中大奖的希望做好倾家荡产的准备「嘛,呵呵。」

  「这倒是……不过你知道,我和佳期从你寝室出来后、再进到办公大楼里之后,看见啥了么?」

  「啥?」

  「她跑去沈副局给检察院那帮人预留的休息室了,然后转身上了楼,自己一个人去了目前拘留陈春那屋,中午可能是都在休息,拘留室门口没人值班,检察院派来看管陈春的人也不在——秋岩,按照我跟楚惠的交情,我不应该什么都告诉你,但是,这事儿可违纪!」白浩远慌张地对我说道。

  这才几天,这已经是王楚惠不知道第多少回搞小动作了,这个女人不但不知廉耻,而且胆子也真大。可是这层窗户纸仍然不能撕破,夏雪平告诉过我,现在不能跟她硬碰硬。

  思量间我的车子已经开到了警务医院的门口,开进了大门之后我眼珠一转,直接把车子停到了靠近住院部大楼变电所侧面的位置上,接着我把手机放在了面前,一个字都没说点开了「大千之眼2.0」。

  「你这看的啥?唉,这是……这不是咱们市局的三楼走廊?秋岩,你咋搞到的黑科技?」白浩远一见我手机屏幕居然能黑进局里的监控设备,立刻双眼发光。

  「你别问,我答应过对方不跟别人说的,这也是违纪,所以希望你也别跟别人说。」我心惊胆战地看着白浩远,严肃地说道。

  「你拉倒吧,我都猜到了!」白浩远不以为然地跟我对视着,「给你这个软件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姓白?全局都知道他有这个东西了!」

  「哈?」这次轮到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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