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牙，用尽全力双手抓住鞋跟往外一拉！

“啊——”

赵小玉的项圈落在了地上，解除束缚的赵小玉发出高潮的呻吟。

而我，双手死死攥着高跟鞋倒在地上。鞋子上还沾了些许血迹，仔细一看，赵小玉的阴部也沾满了血，就如同我给她破处时那样。

“对了，黄老师！”我起身想去救黄云婷，可我刚站起来，就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黄老师双腿垂向地面，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她两腿之间落了下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黄老师家的床上。扭头一看床头的电子钟。

早上六点。新高三上学第一天。

“你醒了？”赵小玉在我身边说道。

“黄老师呢？”我猛地扑在赵小玉身上，问道。

赵小玉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脱：“她死了。这个房子是我的……哎呀好了别闹了！快起床，不然迟到了！”

我恍惚着松开了手，起床、洗漱、吃饭，然后和赵小玉一起上学。

路上，赵小玉主动拉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却不知道该问什么了：“问什么？”

“黄老师的父亲，染上了赌瘾，欠了几百万。我拜托家里帮她还上的。”

“所以她做了你的……母狗？”

“没错。我还让她住在这儿。这个房子本来就是家里买给我的。没想到她的父亲死性不改，又去赌，这回他欠的数我也帮不上忙了。”

“所以……你就杀了她？”

“不是我杀了她哦。你还记得项圈哪儿买的吗？那个老板收尸体，年轻漂亮的女人尸体，做成玩偶拿出去卖给有钱人。”

“所以她……就把自己卖了？”

“我劝过她的，她爹的债跟她又没关系。可她不听，死心眼。到死我都没给她高潮。贱人。”

“那学校那边……”

“没事的，她已经辞职了。再说她就算不辞职，这学期也不可能带我们了。她才刚毕业三年，高三只有教龄八年以上的老师才能带的。”

我随口“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老实说黄云婷虽然是我的老师，但平时确实和她没什么交流。她死了我确实觉得有点可惜，但也没有多少悲伤，只当是死了别人家的宠物罢了。

“铃——”

上课了。

一个陌生的女老师走进了教室。比黄老师矮，比黄老师瘦。眼睛细长，小鼻子小嘴，很是秀气。如果不看眼角的皱纹，她看上去和黄老师差不多大，想象不出她已经当了至少八年的老师了。

“大家好，我叫李云娟，是你们的新班主任，也是你们新的英语老师。高三这一年，我会陪着大家一起冲刺。希望大家……”

我没听下去。

因为我看到了赵小玉正沉沉的阴笑着。

我忽然打了个寒颤。

但愿李老师的家里，不要有人染上什么恶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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