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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部月》Fatalite-下

[db:作者] 2025-07-19 08:06 5hhhhh 4920 ℃

※ABO、捏造過去、OOC注意

  

  梅斯之後在他強烈的要求下被領養到他們家。梅斯頭腦很好又會看臉色,所以相較於腦袋很差的他每天被罵以外頂多被當成比較對象。但坎羅也不會因此討厭梅斯,反正梅斯本來就比他聰明。

  「怎麼?還看不懂嗎?」梅斯撐著頰,指著課本上的題目問道。

  梅斯教過之後就懂了,但坎羅還是眨眨眼:「再說一次給我聽。」他喜歡看梅斯認真講解的模樣。

  如果梅斯能笑就更好了。

  過好幾年他們上了同一所高中,很快地就面臨到要偵測第二性別的時刻。坎羅抓著頭看著他的結果大大寫著『Alpha』,一個恐怕是個理所當然的結果跟與之而來更大的壓力。但坎羅並不在乎,反正在他雙親眼裡他是個麻煩,而若不這樣,那麼梅斯可能會沒有容身之處。

  他轉頭想向梅斯搭話的時候卻看到他拿著結果紙張顫抖著手,而後倏然起身往外頭奔去。

  「梅斯!」

  梅斯穿越紛紛擾擾的學生群,往鮮少人會去的圖書館分館衝去。他從勉強裝做冷靜的緩慢步伐轉而愈來愈慌亂的奔跑,從一樓跑上最頂層後閃身進廁所。

  在對上鏡子裡的面孔後,他終於忍不住往馬桶衝去後將胃部的東西一股腦地吐出來。

  他是個Omega,跟他親生父親一樣。

  若是Beta他還不會如此崩潰,如同那個男人所說的一一應驗,從先天上便無法改變的事實套上他的身軀,如同上吊繩索般緊扣在喉。想到這點,他的胃部翻滾著酸液後嘔出,直到背上傳來輕拍才意識到坎羅一直在旁邊。

  「嘿。」梅斯微弱地打聲招呼後又被直衝而來的反胃感湮沒,在往馬桶吐出一口胃酸後才壓下沖水鍵,而後拿走坎羅帶來的水漱口和試圖沖淡嘴裡噁心的味道。

  坎羅跪在梅斯身旁,在身上翻出薄荷糖後遞給梅斯,順著他的背問道:「梅斯,你怎麼了?不舒服的話我們回家?」

  「你的第二性別是什麼?」梅斯沒有回答坎羅急切的問題,把糖果含入口中後淡淡地問道。

  「啊?Alpha⋯⋯」坎羅反射性的回道,然後突然明白梅斯的崩潰原因。他毫不猶豫地把梅斯攬到懷中,在對方沒掙扎後便收緊手臂向是想把他揉進身子裡。

  梅斯放任自己靠在坎羅身上,閉上眼想到的卻是回去之後坎羅會被稱讚還是繼續被視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時候試圖安慰他的坎羅繼續開口,但卻讓他更加窒息:「只要你是梅斯,什麼性別都無所謂⋯⋯對吧?」」

  「無所謂?」梅斯勾起冷漠的笑容,吐出來的句子冰涼如冰雹,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生疼:「你懂什麼了?我父親在發情期每天都帶不同的男人回家就只為了省那個抑制劑的錢跟滿足他想做愛的本能。你沒看過Omega順從於本能的時候有多可怕,還有一直相信會有『命定之人』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把自己的心智逼到崩潰,還要擔心脖子要被咬後屬於另外一個人的恐懼——」

  「我相信有命定之人!」坎羅打斷他的話,突然抱緊梅斯,力氣大到懷裡的人不自覺掙扎。「我認識的梅斯是比Alpha一樣強大的人,你的性別根本不重要。你也不會成為那樣的人,因為、因為——我在你身邊,我會一直保護你。」

  見梅斯沒有反感,坎羅索性一股腦把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傾倒出來:「跟你在一起就很滿足、你就是屬於我的⋯⋯第一次見面我就有這種感覺,你也有的吧?今天確定性別之後我更加確信,這是為了我們相遇而註定的。」坎羅推開梅斯,將額頭貼在他後頸的腺體上:「我一直想咬這裡,讓你成為我的伴侶。」

  梅斯啞然失笑,這真的是很差勁的告白,提醒他終究逃不過這樣的詛咒。

  Omega不會知道誰是命定之人,只有Alpha知道這種感覺。他垂下眼睛,不知道該不該跟坎羅說這件殘酷的事實,儘管這樣讓他一廂情願的相信可能會讓兩人順遂地通往幸福的大道。

  他喜歡坎羅,但他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坎羅是第一個對他好的人。他垂著頭靠在坎羅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聽著那律動因為告白的緊張而比平常快很多。

  如果坎羅要認定他是命中註定的伴侶,那也很好,畢竟坎羅不會說謊。但他只是搖頭示意坎羅離開那處敏感,而後點著他的唇說道:「在廁所告白一點也不帥。」

  「那我們去班上講台再說一次,讓全部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坎羅低頭,唇瓣重合片刻後很快地抬起頭。糟糕,他好想做比接吻更深入的事情。他嘗試性地把手探入梅斯的制服內,見他沒更加反抗便開始描繪他的身軀。

  「滾吧你。」其實就只有這個白癡沒發覺其他人都把他們當一對而已。梅斯放任坎羅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然後一顆顆解開他的制服。在坎羅詢問的眼神下,梅斯輕輕點頭,讓他的手捏住他的性器套弄。

  該來的總會來。梅斯在因坎羅的愛撫與深吻中喘息的時候模模糊糊地想著。他們的第一次就這樣在學校的廁所發生,急急忙忙地連套子都沒有,就這樣在廁所芳香劑與消毒水的味道中壓抑著呻吟,在歡淫的深淵載浮載沉。

  「所謂的Omega就是這種爛死人的命運。」

  在坎羅進入他的身子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話突然傳入他腦中。

  我跟你才不一樣。梅斯甩頭,閉上眼在腦海中描繪坎羅的形狀。他們兩個是真心相愛,他們是命中註定的伴侶……他想起那個男人被標記時哭喊著不要的模樣,不覺渾身一抖。

  「我弄痛你了嗎?」

  他聽到坎羅這樣問他,他只是搖頭,抱著他的脖子吸著坎羅身上的味道,他能聞到鐵鏽味纏上他的身軀,這不是初次被撐開的後庭受傷的結果,是互相吸引的信息素在性愛中提早被釋放出來。「沒事……」坎羅的性器頂到敏感處讓梅斯弓起身子並抱緊坎羅,心想著沒插入生殖腔內應該是不必擔心懷孕的問題,然而在坎羅想標記時稍微推開他。他迷茫地看著坎羅委屈的眼神,壓抑著呻吟說道:「你現在咬……也沒用,我、我們還在發育期……」

  「可惡……畢業那天,等畢業那天。」坎羅的不悅完全呈現在他施加在梅斯身上的力道,抓著他的纖腰讓兩人攀上頂端。

  「我會讓你屬於我。」

  梅斯不知道為什麼坎羅在知道第二性別之後愈來愈放蕩了,翹課、抽菸、打架之類的問題一直讓領養他的家庭困擾著,但坎羅不在乎,只是嘻皮笑臉的說:「反正我是Alpha,你們滿意了不是嗎?」後甩門而去。

  

  在坎羅房間盯他寫作業的時候,梅斯淡淡地問道:「你為什麼要賠上自己?」坎羅用這種笨拙的方式確保他即使是Omega但仍還可以在這個家待下去,用他乖巧的形象和優秀的成績和他一塌糊塗的形象相比。

  坎羅赤紅的眼睛盯著他片刻,臉上掛著仍是那不在乎的笑:「我保護我愛的人,讓他待在我身邊,算賠上自己嗎?」

  梅斯嘆口氣,揉揉他的腦袋後任由他像隻乖巧又護主的獵犬靠上他的胸前。「就算這樣講我還是不會幫你寫作業的。」

  「但我想做。」坎羅抱怨道,而後把梅斯拉到床上。「做完再說。」

  在嘗過歡愉後,他們常常做愛。在彼此的房間、父母不在家時的沙發、學校的廁所,或隨便一處只要坎羅忍耐不了便抓著他的隱密處親熱。他們仗著年少輕狂對彼此予取予求,放縱慾望潑灑淫靡的色彩染上黑白的日常。

  「你的味道真的好棒。」坎羅總會在他身上嗅聞 ,在他鮮少曬太陽的白皙皮膚上用唇舌規劃他的侵略地,然後將他操得除了呻吟以外發不出回應。

  「嗯⋯⋯唔⋯⋯坎羅也、很棒⋯⋯嗯嗯——」還沒完全被信息素刺激的性徵還沒完全發育,但坎羅的性器已經讓他有些吃力。被堅挺的性器探入深處摩擦已經不是件陌生的事情,呼在他身上的灼熱氣息麻痺他的思考,只能任由坎羅溫柔地落下安撫的吻。接著坎羅突然將他抱起,讓他被懸空感嚇到便如同無尾熊一般緊抱著坎羅的身軀。

  沒有其他支撐的緊張感和從下而上貫穿的力道讓他除了依附著坎羅以外甚麼也做不了,就跟世人眼中的Omega只能依靠他人的形象無差。坎羅一直瘋狂的抽插和鮮少的體位讓他不能好好回話,只能斷斷續續地問道:「我、我的味道……嗯、輕點--是甚麼……」

  坎羅聽下動作,煞有其事地聞了好幾回他的身軀後嘻皮笑臉地道:「我喜歡的味道。」被梅斯誇了讓他心情很好,兩人鋪了層薄汗的身軀因這體位相融,在律動中帶著黏膩的撞擊聲。

  根本不算是答案。「嘖。」梅斯在他肩頭咬下齒痕,然後被抱著的身子被壓回床上,坎羅用比方才更大的幅度進出他的身子。

  梅斯用手臂蓋住眼睛,暗自希望隔天的體育課他還有力氣可以上課。他不討厭跟坎羅的性愛,這能讓他忘記不斷想燃燒的慾望。

  這個世界錯的從來都不是性別,只是加註在上頭的刻板印象。

  「老師,為什麼?」

  梅斯捧著止咬項圈,他能感覺到若是移動恐怕他的身體便會碎裂。他被叫來辦公室的原因居然是這個?

  好想燒些甚麼。

  「有些傳言說你那位不良學生⋯⋯坎羅是吧?正在交往?不過你本來就被他家收養,因此是傳言對吧?但撇去這點,他是Alpha。這是對你好.你們在發育期,同時也在面臨升學的時刻。你們兩個都不能出差錯。」

  差錯?這個才是。

  梅斯戴上頸圈,想著這樣如同詔告天下他是個必須被保護的人。他項圈戴好上鎖後,將鑰匙交給老師。他不是很習慣地扯著貼伏在喉結上的皮環,後頸冰涼的觸感讓他想起坎羅粗糙的舌頭舔過後接觸空氣的空虛。

  他不禁脫口:「為什麼不是Alpha要戴止咬器?」

  好想把這間該死的學校燒掉。

  「畢竟有些先天上的事情造成的後果是無法用現代科技解決的。梅斯,我們會好好保護優秀的學生。」老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好想燒掉這該死的世界。

  梅斯能聽到心跳在耳膜鼓動的聲音,他突然沒心情上接下來的課,拐個彎去天台找基本上不上課的坎羅。

  不能燒掉這裡,不能破壞一切,因為有坎羅。

  「啊——這個礙事的東西。」射出不久的坎羅抱著他,喘息著抱怨。他過往總喜歡在高潮後在梅斯頸後那塊最誘人的地方舔拭,現在居然被禁錮住而感到非常不滿。「我們就是命定伴侶,這地方終究是我的。」早知道該快點把他標記。

  雖然不是不能燒掉,但被問還是很麻煩。「別拆了坎羅,鐵製的。」同樣高潮完全身懶洋洋的梅斯歪著頭,躺在戀人的懷裡後戳著他的臉頰。「大人不信命定那套。只覺得我們年紀還小被戀愛沖昏頭。」他感覺到坎羅洩憤似地在他的脖頸落下吻痕--現在開始無所謂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他跟坎羅的關係。

  「那是他們沒遇上。」坎羅放棄破壞項圈,在補償的親吻結束後轉而咬上鎖骨。他們剛剛已經來過一發了,他單純的以為做愛可以讓梅斯心情好點,但似乎沒有。所以應該來個兩發?「再來一次?」

  「性慾真強,完全發育後怎麼辦?」但比起每天都在結合,他現在更想做些其他事情轉移他的痛苦。「坎羅,幫我穿個耳洞吧?」梅斯從外套拿出買很久的無痛穿耳器,塞到坎羅手上。他一直帶著這個器具,想著有天受不了的時候可以由痛觸稍微宣洩在心中鼓脹的難受。

  現在大概是個好時機。

  「好學生,你想幹甚麼?」坎羅抱著梅斯,痞痞地笑著接過那可以捧在掌心的器具,打量下後將梅斯剛穿上的褲子退下,隔著內褲揉著他剛洩慾不久的性器。  

  梅斯低頭看著他的動作,吐吐舌頭後幫坎羅解開他的褲頭幫著他手淫,同時壓低聲音略帶引誘地說道:「現在不能讓你標記我,至少我身上有個東西讓你證明『我是你的』。」

  「這個理由我喜歡。」坎羅把他押在充滿灰塵的地上,兩個人身軀交疊磨蹭著,梅斯的手指纏上坎羅再次硬挺直立的下身,他能感覺到自己下身開始分泌液體,Omega的身軀正為了性事做準備--真討厭,但現在來說卻是很方便。

  梅斯敏感滾燙的內壁緊緊纏著坎羅的下體,認著他激烈地進出同時輕輕低吟。坎羅到現在還沒進入過生殖腔,每次上課都在睡覺的他不知道也好。

  「據說打的時候會痛,我要讓你轉移注意力。」坎羅這時將小型機械固定在他的耳垂上,梅斯看著他,渾沌的腦子此時只被性慾攪弄得無法深思坎羅的話語。

  喀擦。

  離畢業的日期一天天接近,他們在各種徵兆下早已定期服藥以穩定他們的週期,這也是第二性徵成熟的象徵。

  梅斯看著手上的抑制劑,仰頭吞下後才看向似乎很想把全部藥丟掉的坎羅,嘆口氣警告:「坎羅,不准碰我的藥。」

  坎羅嘖了一聲,他想看梅斯發情的誘人模樣。他的味道跟人一樣帶著冰涼的冷漠,但仔細嗅聞會帶著甜味,讓人想據為己有。「我們的週期挺接近的。」坎羅從後頭抱住梅斯,輕輕磨蹭後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下個月我們不吃藥吧?為了畢業慶祝真槍實彈一次?」

  哪一次不是真槍實彈?「不吃的話,會鬧人命。」梅斯推開他,彈他額頭:「這樣味道太明顯了,想都別想。我還要上台致詞。」

  坎羅的手滑上他的後頸,停在鐵製的阻擋器前:「畢業那天要給我標記,說好了。」

  「嗯,說好了。」梅斯重複他的話,繼續看著講稿卻一個字都沒讀進去。

  坎羅終究還是把藥偷偷減量,他聞得到那鐵鏽味濃厚得像是血噴濺在他身上,只是旁人都以為那是他打架的結果。

  誰知道呢?坎羅都是乖乖跟他回家,因為分秒不想離開他。

  梅斯面對著學校廁所的鏡子,看著自己的手摸上止咬項圈,讓上頭燃起青色火焰。在灰燼掉在地上才發現他不小心將鐵片也融化了。

  就這樣吧,反正最後一天了。他摸著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脖頸,往禮堂走去。

  面對Alpha第一次意感期要比以前的性事更可怕的錯覺。

  坎羅在他們回家後便把梅斯壓在大門上接吻,僅有他們的空間是恣意妄為的本錢,他們拉拉扯扯地總算到了梅斯的房間,關上門後坎羅便肆無忌憚地讓信息素大量釋放,讓梅斯有種溺斃在血海的錯覺。坎羅匆匆戴上套子後便迫不及待地長驅直入,在熟悉的腸道摩擦幾下後更加急躁的往內頂,尋求更熾熱、更能容納自己發脹地難受的性器的溫柔處。他隨著本能在推進時觸碰到一塊更加柔軟的軟肉,接著便往那觸推進到更緊緻的密處。「嗯--梅斯,你好棒--」那強烈吸附他龜頭的感覺在進出之間彷若都在求他不要走與勾引他,平時做愛簡直是扮家家酒。坎羅抱起梅斯的上身,使勁往內推送他的慾望。

  梅斯在坎羅深入比以往更加敏感的地帶時不自覺抬起腰,腦袋只想著坎羅進到生殖腔了。他並沒有感到反感,反倒因和愛侶的結合而冒出莫名的欣喜。

  ——該死的Omega本能,歡欣鼓舞地吃著別人的性器想把精液吸吮而出。

  他修長的腿只能大張著,連纏上坎羅腰部的力氣都沒有。梅斯只覺得在一陣陣激烈到讓他暈厥的快感下他只能如一塊死肉般任坎羅宰割。他被藥劑壓抑的信息素被坎羅的勾起,溢出的體液濕透床單,淡淡發出專屬於他的荷爾蒙味道,刺激著坎羅除了只想狠狠幹身下的人以外什麼都不想。這次的性事猛烈的像是龍捲風,在信息素的狂風下狂亂地捲起彼此的名字、支離破碎的愛語、床板的擠壓以及不斷的喘息,將理智的大地化為烏有。

  「一輩子的伴侶,跟我。」

  坎羅貼在他身後難耐的要求道,而梅斯帶著小小的私心點頭,低頭露出後頸讓坎羅咬破腺體、兩人氣味合而為一,無聲的奏起永恆的曲目直到一人長眠。

  他們輕率地認為只要有彼此就可以廝守終生。

※ 

  在科技進步下在小學時期便能知道第二性徵,梅斯看著廚房日曆上圈起來的日期抿唇不發一語,心裡翻攪的不知道是甚麼情緒。他不在意,他理當不該在意,對他們來說第二性別怎麼樣都無所謂才是。

  坎羅從他背後抱著他,等著他說話。

  他深呼吸幾口氣後,從乾澀的喉嚨擠出聲音:「我那天請假去接她。」

  「好。」坎羅在他臉上親下後回去孩子們旁邊看他們寫作業。

  在人群中一眼瞧見自己的兒女或許是為人父母後莫名演化出來的技能之一。梅斯喚了女兒的名字後看著轉向他後露出燦爛笑容的女兒朝著他跑來,微微一笑後接住她。

  「梅斯爸爸我跟你說,今天第二性別單發回來了!」女兒牽著他的手蹦蹦跳跳地,沒發現他的表情一僵,自顧自地說下去:「我是Alpha!班上只有我喔!很厲害對吧!」

  看著根本自己翻版的女兒對他笑著,梅斯的心頭一揪,但看在她這麼開心的份上也不好潑她冷水,只是扯著嘴角強迫自己微笑。

  

  如果那時候也能露出這種笑容就好了。

  總算把興奮的女兒哄睡後,坎羅撲向躺在床上發呆的梅斯,亂蹭亂親到梅斯笑出聲後才有些猶豫的問道:「你還好嗎?」

  果然還是坎羅知道他在想甚麼。「我希望他們是最平凡的Beta。」梅斯蓋住臉,接著被坎羅扳開。想到三年後還要再面對一次兒子的結果,梅斯真想把他帶去找艾利斯博士讓他們用黑科技直接測出結果。

  「至少我們不會要求她十項全能,嗯?」坎羅輕巧地把唇覆上他的,喃喃說道:「也不會偷偷物色一個設定好的對象強迫她要跟他結婚之類的。」然後對孩子所選的伴侶嫌棄的要死,還不相信命中之人真實存在。甚至在面前說早就知道他們的關係,但只當作洩慾跟穩定心情、用完就丟的安慰劑。他想起當年兩人在標記之後的慘況,眼底閃過一絲陰影。但梅斯傷得比他更重,所以在當瘋狂燃燒者才更加肆無忌憚地想燒盡一起。

  「我們當然不會。」梅斯注意到坎羅的臉色也垮了下來,手摸上他的臉頰安撫:「至少你那時候沒有犯下大錯。」跟他不一樣。

  「那是因為你的火焰阻止我,不然⋯⋯」恐怕會在盛怒下燒死雙親。坎羅緊抱梅斯,過來良久才說:「我們私奔好像也挺浪漫的,對吧?我把你拉上機車然後直接飆走,超帥的。」

  「如果記得帶錢包更好,一開始也不用那麼辛苦。」梅斯笑著提醒他。

  坎羅吐舌,硬生生地轉移話題:「唔,不過之後我們就成為燃燒者,性別甚麼的就不重要了對吧?梅斯的火焰也很強。而且天天跟我打炮還有力氣想作戰計劃跟飆車。」

  你現在也是一周三次好嗎?梅斯懶得反駁,撐著下巴看著他:「怎麼?這是邀請嗎?」

  「今天的話就不了。」坎羅把梅斯拉進懷裡,在他額頭上印上一吻。「今天適合抱著你睡覺。」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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