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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无差】深海沉溺,15

[db:作者] 2025-07-19 08:06 5hhhhh 5710 ℃

终于转醒时,膝丸迷蒙着缓缓恢复意识,才回忆起自己被人迷倒的事。

晃动的感觉,熟悉的咸腥海风,水手的招呼声和帆绳摩擦的吱呀吱呀声。

周围的声音似乎隔了一层壁板传来,自己应该是在某个船舱的地板上。

膝丸感觉自己是侧躺着的姿势,眼睛被蒙住,嘴里似乎被塞进了浸了什么药的布,导致他的舌头毫无知觉,并且似乎大块的布团是用恶劣的手法塞进口腔的,导致他的下颚被撑得发麻,扣绑在背后的手臂被压得酸涩,腿是弯曲着的,脚踝处也被什么绑住了。

“你说他会不会醒?”

有陌生男性的声音隔墙传来,然后吱呀一声,传来了门开的声音。

“不可能,那迷药是南国特制的,稍微吸进去一点都够他睡个三天三夜。”

两个人的脚步声,然后,那两人走到了自己旁边停了下来。

“那位大人也真是够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得去手。”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听说这小子和有点地位海妖拍拖上啦,这么麻烦的家伙不处理掉,留着殿下当国王的时候添堵吗。”

这显然不是个表现他已经醒来的好时机,大概是因为那人说的药,膝丸感觉自己全身处在一种卸了力的状态,手脚没有知觉,更何况还被绑着。

只要对方有一柄小小的匕首就能置他于死地,但是他更关注的,是现在耳边回荡着的信息,如果他能合上嘴,牙齿一定会被咬得咯吱作响。

他的兄长挑明了要他死。

“那可正好,能碰这种‘贵人’的机会可不多。”膝丸感觉到说话的人用脚尖踢了踢自己的头,然后有手摸到了自己的裤腰带上。“反正也得送到那里去吧,不玩玩可惜了。”

这下麻烦了。

“那边负责的家伙说这次要喂的家伙有洁癖,吃了脏东西会闹的,不一会儿就得到了,可别玩过火了。”

“啧,他不是已经和海妖拍拖上了吗?能干净得了?”似乎是得救般那手离开了自己的腰带,但是转而手又隔着裤子在穴口的位置狠狠捻了一下。

“就海妖那个性淫的德行,这家伙指不定怎么讨好过那海妖呢,看着身上没缺胳膊短腿,说不定这里都被操烂了。”

第一,他没讨好过髭切。第二,髭切看着没点性淫的样子,每次都是一边折腾他一边在旁边笑嘻嘻地像在看戏。第三他后面没被髭切操过……应该没吧,如果不算那些滑溜溜的触手的话。

为了强压那阵被恶意触摸的恶心感,膝丸腹诽道,好歹在心里念叨结束后,那手是没再待在自己屁股上了。

“哈谁知道,说不定海妖不介意换着玩呢,但是殿下说负责人说什么都得照办,不听命令的话,下次被扔进池子里的就指不定是谁了。”

那人似提醒似警告的声音让同伴的气息停滞了一下,然后似乎是被打扰到兴致一般哼了一声。

“他脖子上的坠子看着值钱,归你了,别多嘴。”

膝丸感觉到脖子上的挂饰被摘了下来,然后听到被警告的人打发了另一人出去。

门又合上了。

“真是倒霉的家伙,没几斤几两还要被怪物让来让去。”这句话说出来倒是没有半点怜悯的语气,更像是鄙夷,“海妖倒和人一样欺软怕硬,殿下也真是厉害,连海妖里都有认识的。”

膝丸突然想起髭切当时是跟着他去的那座岛,但是这可能吗,他被人背着髭切从海上绑走了?

一个可怖的可能性在脑海中浮现,膝丸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开始冒冷汗。

也许他这次真的死定了。

大概几个小时后船停靠在岸边,膝丸感觉到自己被人拖下了船,是刚才说话的其中一人,踢他头的那个,他正在骂骂咧咧说另一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偷懒,然后又叫来一个人帮忙。

四肢末端开始恢复感觉,膝丸用脚趾抓了抓鞋底,脚上有股恶心的粘腻感,听声音他知道自己的鞋在船上被脱下来一回,但他委实不想去揣测发生了什么事。

“人带到了。”

“辛苦了,直接带进去就可以,进去之后把布条绳子去了。”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但是膝丸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然后他听到那声音的主人轻轻地在他身上嗅了嗅。

“呀,肯定会生气的吧,不过说自求多福也不合适。”这话似奇异的音节微微荡在膝丸耳边,语气里带着不明所以的笑意。

但那更像是在冷笑,仿若突然蹿过的寒流,让膝丸全身微微颤了一下。

随行来那两人似乎并没有听到这句话,拖着他进了一个向下走的洞窟,他听到厚重的铁门被机关牵引着打开的声音,但是那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门只开了个缝。

所有的细节都表明里面关着什么不妙的东西。

感觉到蒙眼的布条和身上的绳子被放下,膝丸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准了想一拳打向其中一人的下颌骨,打算把他击晕,但却因为腿脚酸麻使不上力气,被对方躲过,然后整个人狼狈地栽在了地上。

两人被本应昏迷的膝丸吓了一跳,之前那个踢了他头的人咒骂着,狠狠踹了一脚膝丸的腹部,并没有在意膝丸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的身体,而是直接粗暴地拖着他,扔到了铁门的另一侧。

“殿下,您就好好享受吧。”那声音近乎是狞笑着。

然后伴随着铁门缓缓关闭,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

这简直糟透了,膝丸心想。

顾不得被岩石地面擦伤的皮肤,他勉强地站起来感知周围的环境,即使看不见任何东西,其他感官还是有用的,水滴声,潮湿的感觉,这里面有大面积的积水。

他小心地用脚探了探地面,正前方是个探不到底水坑,往周围探了探,膝丸发现站的这一小块地方被水坑完全包围住了,而背后就是牢固的铁门,只要刚才他再摔得远一点,他就会直接一头栽进水里。

陌生又无法知晓更多信息的黑暗让膝丸心跳开始加速,虽然这里面的家伙如果真像他所预料的那样,他现在的紧张和警戒也不过是一个笑话。

膝丸下意识地往胸口抓握,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如果琥珀还在就好了。

膝丸回忆起当时他被髭切拖进海里折腾时的情景,那块琥珀会在漆黑中发出淡淡的光——就像髭切的眼睛。

那光是偏暖的,即使并没有多亮,也足够让他看清髭切的脸,让他感觉到在这并非人类可以存在的世界中有一丝得以依萍的慰藉。

哗啦!

突然间膝丸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的脚腕,他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不可抗拒的力量被拽进了水里,海水瞬间没过了头顶,膝丸来不及闭气,咸涩的海水直接灌进了嘴里。

是海妖。

膝丸曾经好几次被髭切玩笑般拖下水,他很熟悉那种冰凉的触感,他也曾在书里读到过许多类似的,海妖拖人下水后餮食的案例,这是海妖偏爱的捕食人的方法,似乎像是对抓人的脚腕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但膝丸此时顾不上这些,彼时被髭切施了什么小法术的琥珀挂在他胸前,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水呛进肺里的痛苦了。

自己究竟会被如何对待呢,会被撕咬出血致死吗?会被扯断四肢甚至咬断脖颈吗?或是被戏弄着开膛破肚,然后被什么东西活生生地插进自己还在抽动的内脏间搅动吗?

意识已经开始飘远,或许就这样昏过去也不错,膝丸恍惚地想着,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些微的抵抗没有任何意义。

“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哦。”

轻软的音调在脑中突兀地响起,膝丸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强迫自己睁开了已经合上的双眼。

微弱的光亮撒进了眼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是熟悉的琥珀色瞳孔,然而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爬满了诡秘的花纹,那花纹还在如活物一般在他眼前蔓延着,爬到了锁骨上,肩膀上,胸膛上,人类两耳位置的鳍膜张大了,支撑着膜的鳍骨更是可怖地延伸着,同时平时不过犬齿锋锐的牙变得更加尖利,那绝不是该长在人嘴里的牙齿,而那双眼睛,也同样变成了尖锐的竖瞳。

那样子让髭切像是什么远古的神祗,看着他的目光近乎俯视。

海妖已经把什么发光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窒息的感觉消失了,但是刚才难受的劲儿还没过去,膝丸就像刚被打捞上岸的溺水者那样喘着气,尽管这样的行为在这漆黑的海水中显得十分诡异。

“你不应该在这里,髭切。”膝丸的声音在髭切脑中想起,他气还没理顺就发出了质问,似乎很急切地想要得到回应。

“你应该感到高兴,‘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这么说过。”髭切纤长的尾巴微微勾住了膝丸的腰,然后盘在他的腿上,“海妖不会轻易与别人做约定,也一定不会毁约。”

“但你在算计我,”膝丸使劲想要摆脱鱼尾的纠缠,却发现那尾巴纹丝不动,“是你给兄长放出消息。”

他不相信有人能把他从髭切眼皮子底下拐走,或是有谁能把髭切关在这里,就凭那道铁门?别做梦了。

他对于髭切是祭祀这件事始终将信将疑,因为髭切在说神的话题时语气讽刺至极,而且他也从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半点的神性,现在这样更是恶劣至极的戏弄,即使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是他能明白髭切用某种方法与兄长产生了联系,然后迫使他的兄长和他彻底撕破脸。

也许这是迟早的事,但绝不应该是现在,他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

“你不是早就被他丢掉了吗?”髭切依然笑着用手抚摸膝丸耳垂到下巴尖的下颌轮廓,这算得上温柔的解除却让膝丸心底冒出一股恐惧。

“现在还有更值得你关心的事情。”髭切凑近了,用牙齿研磨着他的脖颈,那触感让膝丸的脖子发凉,就像一排刀片架在上面,“难道在这里碰到别的海妖会让你觉得更好吗?至少,我不会咬断你的脖子,嗯,我会尽量忍耐的。”

“放开我!”膝丸不敢轻举妄动,髭切现在的状态很诡异,他从来没有如此大面积地接触到自己的身体,这个样子简直就像…

“你觉得我身上正在蔓延的纹路是什么?”

“唔…”膝丸感觉到有什么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低头看去,只见髭切小腹下方鳞片的缝隙被什么东西挤开来,那东西是粉红色的,根部还附着一圈金色的鳞片。

刚开始膝丸还觉得它小巧得有些可爱,但是几乎是在印证膝丸的脑中最糟糕的猜想一样,它开始逐渐充血,胀大,形状变得狰狞了起来,很显然那是海妖的性器。

髭切从没让他逃跑过,这次他也依然逃不掉。

“要摸摸看吗?”不像当初髭切邀请他摸尾巴时的诱导,这次完全是强迫着把他的手按在了上面,膝丸只觉得手里搏动的凶器分外烫手,挣扎着想要把手挪开,髭切却半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一只手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则摸到了被他鱼尾研磨着的臀部,然后就那样直接撕扯开了裤子的布料。

膝丸感觉到纠缠着他的尾巴开始扭动着收紧,他的臀部因此被迫向前翘起,微红的穴口和还软垂着的性器直接暴露在髭切眼前。

髭切的食指划过下意识开始收缩的穴口,引得膝丸一阵颤栗,然后那手指就直接插了进去,指尖在扩张的同时缓缓分泌出滑腻的液体——那是髭切体液的一种,现在被慢慢推进了膝丸的身体里,然后缓缓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虽然已经习惯了后穴被髭切塞入什么东西——通常是那些诡秘法阵中冒出的触手,但是髭切亲自用手给自己扩张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奇怪的是从前髭切总是让那些触手或调戏或玩弄般关顾自己的性器,当他低喘着射出来的时候,髭切就会露出赢了游戏的孩子那样的表情,但是这一回髭切就像忘了那个可怜的东西一样,碰都没碰。

“哈…哈啊…”

感觉被微微压到某个点,不像话的声音在膝丸自己的脑子里响起,在经年的折腾后毫无价值的羞耻被磨灭殆尽,他早已过了会髭切面前压抑声音的阶段,那声音髭切或许听得见或许听不见,但只要每次好好放出这些声音,髭切都会多照顾自己一些。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自己攥在尾巴里的样子多可爱,髭切心想,可爱到他不舍得花更多的时间去照顾他。

“呼…这样差不多了。”髭切嘴里循环而过的水流吐在膝丸的脖颈上“虽然直接插进去更好,但是人类会觉得很痛吧,在正餐之前开始之前,还是舒服一点比较好?嗯,你觉得放松下来一些了吗?”

髭切的胸膛此时就像忍受着什么一样在上下起伏着,如果不在水里,膝丸觉得他一定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他这时候才再次看清了髭切的脸,海妖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披上了雾一样迷蒙,潮红在脸上蔓延得更甚,耳鳍似因为亢奋充血而张开微微摆动。

“你在害怕?”髭切另一只手沿着他的后脊骨抚了抚,膝丸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这很好,说明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这时,髭切已经把手指从扩开了些的后穴中抽出。

“啊,好饿……但是得先把脏的部分先去掉…”

这句没来由的话像鬼魅般吹在膝丸耳边,却让他毛骨悚然,海妖的尾巴骤然收紧,狠狠挤压着膝丸的内脏和肋骨,他感觉到身体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下发出悲鸣,因为强烈的痛苦让膝丸再次挣扎起来,却完全是徒劳。

光洁匀称的小腿被一把抓起,然后那尖锐可怖的牙齿就在脚踝处合上,残酷地撕咬着血肉筋腱,摩擦碾碎着吱呀作响的骨头,膝丸全身因为剧痛开始痉挛,张开嘴,却只有海水灌了进来。

“这样就顺眼多了。”撕咬下来的双脚被髭切直接呸掉。

海妖因为血味而亢奋迷醉,他亲吻着膝丸小腿的断骨,舔食着因撕裂而裸露在外的血肉,甚至再一次撕咬着,将血肉吞咽下肚。

髭切的唾液浸染着膝丸的伤口,那个部位一边因为唾液的原因快速愈合,一边又在不停地因为海妖贪食的撕咬重复撕裂,而溢出髭切嘴角的血液漂荡溶解在周围的海水中,进一步刺激着髭切的食欲。

“不…不要…不…”冷汗被冰冷的海水吞噬,膝丸颤抖着想要祈求,却无力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但下一个瞬间他蜷缩起来的双腿就被粗暴地分开,髭切的手掰开他的臀瓣,膝丸感觉到他的身体猛然下坠,就那样直直地被按到刚刚触摸过的凶器上。

“哈呜!”感觉自己就像被猛地贯穿了内脏一般,突如其来的胀痛感填满了他的肠道。同时可能是之前的挤压伤到了内脏,膝丸嘴里翻上来一股血腥味,他几乎要把什么呕吐出来。

“啊啊…好紧…好舒服”髭切就像完全没注意到膝丸的痛苦一样发出了迷醉的声音,眼睛也因为下体被肠道挤压的快感而细眯起来,然后就这样维持着插入地姿势,一边撕咬着怀中人的肩膀,一边快速地向海底沉去。

周围快速飞过的岩壁上,复杂而诡丽的花纹闪跳着。

突然增加的水压让膝丸口鼻冒血,这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多余的挣扎,只能任由髭切裹挟着下沉,摆弄他翻了个面,然后被蛮横地一头按在水底的泥沙里。

“不…不要…求……”那微弱而断断续续的声音近乎是哀求。

此时膝丸这才明白,过去的髭切对他再如何,他也没有对自己展露过獠牙,他从未这样向髭切示弱过,哪怕童年的他曾因为被戏弄而哭泣,也不会乞求髭切放了他。

膝丸一直自认为他对疼痛的忍受度尚可,但此时他被凶相毕露的怪物用利齿抵住咽喉,下半身则被不加掩饰的,火热的欲望顶撞着,好像要把他贯穿,那感觉就像他所有的内脏都被髭切胡乱搅在一起,然后毫不挑剔地吞吃入肚。

偏偏这时候他想起髭切一直重复的话——我不会让你死的。

“哈…你觉得在水里,你有权利拒绝我吗?”

膝丸的后发被髭切拽起,他被强硬地扭过头和髭切对视,那双野兽般狂暴的眼睛在他模糊的视线中放大,细眯的瞳孔让他觉得自己就像被钉子刺穿,固定在木板上的蝴蝶标本,任凭人赏玩。

他的头又一次被粗暴地按在扬起的泥沙中,海妖手扣着膝丸的腰,臀部被毫不留情地冲撞着,各处的皮肤被鱼尾碾压摩擦,后穴口也被狰狞性器根部的鳞片磨的通红,如果不是在水中,那充满弹性的臀部被屡屡按压在的鱼尾上,一定会发出淫乱至极的肉帛碰撞声。

这时野兽的利齿正继续撕裂着肌体,唇舌则餮食血肉,直到四肢全部被啃食殆尽。

剧痛在肆虐,这仿若翻下滔天大罪之人才会被处以的极刑,但被捕食的无辜猎物却只能无力地张开嘴发出无声的惨叫。

被毫无快感地暴虐抽插,被不留情地狠狠顶弄过后,人类的肠道猛然被大量白浊而温热的液体灌满,甚至有很大一部分从凄惨的交合处溢出。

“啊啊…你真是…太棒了!”海妖喘息着把头放在几乎已经被他咬得不成型的肩膀上,甚至能看见暴露出来的锁骨——作为不去咬脖子的替代品。

他合上了眼感受那美妙的余韵,这样的感觉许久未有过了。

满意地感受着身下人还微微起伏着颤抖的躯干,昏过去肯定会让膝丸更好受一些,但有什么又能比会晕过去的交尾对象更无趣的事呢?

膝丸现在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些遍布岩壁,微微跳动的法阵传来一股令人厌恶的力量,支撑着他,迫使他清醒着承受髭切所有兽性的爱意。

“乖孩子,乖孩子。”海妖轻轻将膝丸翻过来,拨开他的头发,强忍着撕咬的欲望亲吻着他的脖颈。

“哈啊…就这样一直射在你的里面,会不会让你怀上呢?”

髭切把手按在膝丸似乎因为过于满溢的液体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而身下人已经瞳孔半散,没有能力回应这露骨又血淋淋的示爱,髭切只感觉到手臂中嵌着的躯干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这样就足够了。

那是近乎扭曲的顽劣笑容,他掐着膝丸的臀肉,手指揉搓在饱经蹂躏的交合处。

“再来一次吧,乖孩子的话,多少次都会好好吃下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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