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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御女录(肥宅科学家和他的女奴们)(22-32) - 2,2

[db:作者] 2025-07-19 08:06 5hhhhh 3790 ℃

  「坏主人,千里马一生只有两次高潮,难道主人要把苏鸾最后一次高潮也夺走么?这样苏鸾可不干哦。」苏鸾难得地俏皮一笑,「多活几年少活几年又有什么关系呢。放弃高潮的权利,将自己的一切的都献给主人,在欲海之中挣扎却永远不能得到满足,只为了能让主人开心,这正是千里马存在的意义。」苏鸾低头看着李大海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得意的笑道:「就像现在这样。」

  李大海被撩拨的欲火高炽,「没想到小母马你平时斯斯文文的,内里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只要主人喜欢,鸾奴什么都可以做。」

  李大海呼吸粗重起来:「那……我想看看你濒临高潮被电击中断的样子,好不好?」

  苏鸾身为千里马,淫欲日日堆积,高潮一到必定排山倒海,被强行中断也会格外的痛苦空虚,更比每日苦苦压制淫欲痛苦百倍,苏鸾宁愿每天咬牙拼命忍耐也不愿濒临高潮触发子宫球的电击,也正是为此。但是此时苏鸾却没有一点为难之色,只是羞涩又顺从地低头道:「是,主人。」

  李大海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结实紧致的大腿,苏鸾立刻会意,将一条长腿高高举过头顶,小腿肚贴在耳边,湿漉漉的小穴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李大海面前。

  李大海搂着小母马无臂的肩膀:「放轻松,不要再压抑自己……」苏鸾点点头。

  李大海一只手大力揉捏着乳房,一只手把玩着苏鸾挺立着的阴蒂,带动着上面的铃铛一阵乱响,还故意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内插着的乳钉,带动着插在乳房内的部分来回搅动,另一只手伸进小母马永远都是湿漉漉的小穴内,用指甲刮着被封死的阴道口。乳房和阴蒂传来的疼痛和快感让苏鸾呼吸粗重起来,李大海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把火,把嘴唇贴在苏鸾耳边挑逗道:「真是一具淫荡的肉体,可惜永远也不能高潮了呢。」

  苏鸾已经被身上道具带来的疼痛和快感淹没,听到此语,平时辛苦维持的理智毫无抵抗地溃散:「是的,苏鸾是主人的千里马,没有资格享受高潮……」

  「每天都忍耐的很辛苦吧?」

  「小母马不辛苦……只要主人开心,小母马愿意一辈子不能高潮……」

  「小穴很空虚吧?真是可怜呢,虽然每天都拼命地分泌淫水,却永远也不会有鸡巴插进那里……」

  「是的……小母马的贱穴不配被主人插……主人亲手封死了小母马的贱穴,以后再也不能被插了……」

  「想要高潮吗?」

  「想要……好想要高潮……好想要……好想……」苏鸾完全失去了平时婉约文静的样子,闭着眼睛意乱情迷,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那就高潮吧……」李大海贴在苏鸾耳边,仿佛恶魔的低语,同时手上猛地加大了力度。

  「不……不能……要……要来了……啊……啊啊啊——!」最后一根弦崩断,如山的快感马上就要降临,然而就在此刻,子宫内的高潮抑制器忠实地开始工作,放出高压电流,瞬间将苏鸾的高潮进程强行压制。高潮被强行打断的痛苦和巨大的空虚感让苏鸾几乎崩溃,小母马浑身颤抖,扬起头,秀气的脸蛋上满是口水泪水汗水,双目无神地望着夜空,站立一字马的姿势再也维持不住,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李大海一把搂住苏鸾的纤腰,一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感叹道:「真美啊,你绝望的样子。」

  良久之后,苏鸾才渐渐回过神,双眸映着李大海的身影,满面泪水中露出笑容:「主人,鸾奴好幸福……」

  ……

  李大海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苏鸾双膝并拢,跪伏在地,螓首埋在李大海腿间,将主人怒胀的肉棒整个含入,将食道塞的满满地。李大海死死按住苏鸾的脑袋,小母马也丝毫不挣扎,主奴就这样一动不动,好像要把苏鸾直接闷死一样。

  但苏鸾可是实打实的准大宗师,气息悠长,憋气三十分钟毫无困难,更绝妙的是,苏鸾还会神乎其技地主动蠕动喉咙和食道,仿佛真正的阴道一般按摩容纳其中的肉棒,虽然一动不动,但带给李大海的快感更比普通的口交强上十二分——这独属于苏鸾的「窒息式深喉口交」绝技也正是小母马口舌技巧在诸女中首屈一指的原因。

  苏鸾憋着气,时紧时慢地蠕动着食道,脖子一鼓一鼓地,丝毫没有因为窒息而想要尽快让主人射出来的意思;李大海眯着眼睛,一手按着苏鸾的脑袋,一手捏着苏鸾垂下的乳房,舒服的哼出声。过了足足一炷香时间,李大海才低吼着将浓精直接射进苏鸾的食道中。

  「这么久才让我射出来,小母马你技术退步了啊。」李大海看着正在用舌头为自己做事后清理的苏鸾道。

  「鸾奴只是想让主人的阳具多留在身体里一会,毕竟……鸾奴的前后两穴都没办法服侍主人呢……」苏鸾一边舔舐着肉棒一边道。

  李大海坏笑一下,「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么?」说着拿出一根笔杆粗细的金属圆棒。

  苏鸾看着李大海手里的新玩意,想起前几天主人说过的要给自己尿眼开苞的话语,脸红起来,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这就是扩张鸾奴尿眼的器具么?」

  「没错!这东西自带导管引出尿液,塞进尿道后会慢慢变粗,只要两个月就能把你的尿道扩张到可以尿道交的程度——不过我可事先说好,尿道一旦扩张就不会恢复了,尿道括约肌也会失去功能,你以后会彻底失禁,一滴尿也憋不住,不像现在只是兴奋时会失禁,而且过程也会很疼,我将来干你尿眼的时候,你也不会有丝毫快感——这对你倒是好事。你决定了么?」

  「是,请主人扩张鸾奴的尿道,让鸾奴变成一匹漏尿的母马吧!」刚刚被强制中断高潮的苏鸾格外动情,淫荡的样子与平时文静的她判若两人。

  「站起来,举起腿。」李大海命令道。

  苏鸾站起身,熟练地摆出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站立一字马姿势,泛滥的小穴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画出一道道白线,在月光下泛着光。

  李大海也不废话,上前伸手分开湿漉漉的小穴,露出苏鸾粉红小巧的尿眼,在李大海眼前一缩一缩地,偶尔吐出一股尿水,甚是可爱。

  「好漂亮的尿眼,可惜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可以塞进鸡巴的大洞了。」李大海将手中扩张棒对准苏鸾的尿眼,缓慢但坚定地插了进去。

  「以后主人也可以干鸾奴下面了,鸾奴好高兴……」尿道被塞入扩张棒虽然很疼,但苏鸾却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李大海塞好尿道扩张棒,拿起了鞭子:「今天很晚了,先在这里把睡前鞭打了吧。」

  「是,主人。请主人赐鞭。」

  静谧的山谷中,远远传来清脆的鞭响。

  啪——!「一。」

  啪——!「二。」

  啪——!「三。」

  ……

             第28章夜探香雪园

  【本章主剧情,淡色】

  正午的太阳毒辣地炙烤着大地,临江城城门口稀稀拉拉地没几个人进出,石老五抱着枪杆,靠在城门洞内阴影处,瞌睡得头一点一点。

  「停下!这位……姑娘,查验一下路引!」门口值班士兵有些异样的喊声吵醒了石老五。

  石老五迷迷糊糊的抬头看过去,「卧槽」一声睁大眼睛。

  宽大的城门前停着一辆马车,拉车的母马身材高挑,金发碧眼,居然是在临江城也非常稀罕的西洋妞,更难的是两匹母马一模一样,分明是一对双胞胎。赶车的车夫,居然也是一个绝色女奴,四肢覆盖着金红色的铁甲,中间的躯干部分却没有一丝遮掩,脖子上的项圈,双乳间挂着的乳链和阴蒂上的宝石都看的一清二楚。脸上还纹着字,肉……什么?石老五识字不多,但也知道有些权贵喜欢把自己名号纹在女奴身上,以示所有权。她主人难道姓肉?好奇怪的姓。充当车夫的女奴脸色冷冷地居高临下看着守门小兵,眉宇间透着股威严煞气,那神情让他想起几个月前进城的一群的边军,奇怪,明明只是个女奴……不过这女奴真漂亮啊,简直跟前几天光着身子进城的那个大奶妞有的一比……等等,她小穴里似乎还塞着什么发光的东西?王老五伸着脖子远远看着,咽了口唾沫。夜明珠据说是皇帝都宝贝不得了的珍宝,现在居然塞在女奴的小穴里,她主人是多有钱?

  城门口拦路检查的守门小兵是个比石老五还新的新兵蛋子,看见这样的美女话都说不利索了:「路路路路引……看看……」

  月冷鸢撇了撇嘴,这种士兵,跟把北周揍得缩在雍门关后十几年的强兵真的出自同一个国家么?

  手一翻,从空间里掏出路引,递给小兵。

  这小兵识字比石老五多些:「工部屯田司员外郎李百川?」下面盖着吏部的大印。「员外郎」是个虚衔官,只要有钱就能买到,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所以很多乡下土财主都有个「员外」的头衔。恭恭敬敬地交回路引,都没敢让车内人露面,就抬手放行。

  石老五凑到那小兵跟前,看着两匹母马甩着尾巴,蹄声清脆划一地拉着马车嘎吱嘎吱地从面前驶过,感叹了一声:「有钱人真好啊,要是能摸摸那西洋母马的屁股,死也值了。」

  那小兵擦擦额头上的汗:「五哥,您又在做梦了。」

  ……

  月冷鸢心不在焉地赶着车,雨露两匹母马拉车技艺娴熟,根本不需要她怎么管。她好奇地张望着街道两边鳞次栉比的商铺,暗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城,比上京繁华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街上裸身的女奴比上京少了不少,也没看见当街凌虐女奴的权贵。

  月冷鸢微微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头一次来临江城居然是以女奴的身份,还好临江这边没人认得自己,要不然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做了主人的肉便器,还不得……月冷鸢脸色发红,小穴里的发光按摩棒不知疲倦地缓缓转动着,让她身上愈发燥热。

  「主人?」月冷鸢回头,向着车厢内询问,「下面该怎么走?」

  车厢里一阵晃动,门帘掀开一条缝,探出一上一下一大一小两个脑袋来:「前面第二个路口左拐到头,一间大宅院门口,大奶菲在门口等着我们。」「哇,这就是临江城?好多人好多房子!」

  月冷鸢叹气:「你们克制些好不好,这是白天在大街上。」想都不用想也能知道,主人的肉棒和小母狗脱出的子宫现在肯定正连在一起,连操弄欢欢时那特有的掺杂着铁链哗啦啦响声的咕叽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嘿嘿,小月月也想要啦?不过等会得先操完了大奶菲才能轮到你。」李大海一边说着腰下却不停,操的欢欢哼唧哼唧地。

  月冷鸢啐了一口,狠狠地把门帘一拉,盖住了那两张可恶的面孔,又愤愤地一甩鞭子,「啪」地抽到拉车的两匹母马的背上:「驾!」

  雨露被抽的「啊」地一声媚叫,车子顿时快了许多,月冷鸢心情却更加烦躁,翻了好几个白眼。

  马车缓缓地停在一座挂着大红灯笼的气派宅院门口,韩菲儿晃着大奶婀娜多姿地迎上前:「月妹妹辛苦啦,」又对着拉车的两匹母马笑道:「两位妹妹也辛苦了。」雨和露顿时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这边月冷鸢正要答话,李大海已经笑嘻嘻地抱着欢欢跳下马车:「不辛苦不辛苦,权当游山玩水了。」

  「欢欢妹妹也来了?」

  「韩姐姐好。」

  「这小母狗闹着非要跟着来。」李大海弯腰把欢欢放到地上,掏出牵引绳,欢欢听话地伸出戴着舌环的舌头,让李大海把牵引绳的钩环挂上。

  「哼,我看是主人欲求不满,带着欢欢好路上白日宣淫。」月冷鸢解下雨露二人的挽具,将车辕上粗大的插棍从两匹母马的小穴拔出来,带出一股淫水,「这一路上,主人的鸡巴都没离开过欢欢的子宫。」

  欢欢听了,立刻得意地摇起尾巴,带动着刚刚被射精过的子宫晃来晃去地,一丝白浊的精液从子宫口拉着粘丝滴到地上。

  韩菲儿捂嘴轻笑:「月妹妹还是这样快人快语。」一边早有仆役,将雨露二马牵走到马厩安置。李大海牵着欢欢走进宅院:「客套话少说点吧。说说那个香雪园,是怎么回事?」

  提到正事,韩菲儿立刻敛容道:「香雪园本是崔家在城外的一处园林,园中多梨树,梨花开时一片雪白,故以香雪为名。后来听说是划给了崔家二小姐崔柳做未来的嫁妆。苏家庄案发时二皇子与崔柳大婚,正在香雪园中宴饮,被三皇子当场生擒,就地关押,一直到前几天被人救走。」

  「我来时路过香雪园,派出几架无人机远远地看了一圈,那里外松内紧,守卫森严,既然二皇子已经逃走,那他们在守什么?」

  「这……菲奴不知。」

  「那个什么姜伯墉能联系到么?」

  「姜伯墉乃当朝丞相,文官之首,实在不是想见就能见。不过菲奴若是隐身潜入相府,倒也可以与姜相一晤,主人意下如何?」

  李大海想了想:「还是算了,咱们先去那个香雪园看看……」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马蹄声急,只见一群悍勇的兵丁疾驰而过,大喊着「不要放跑一个!」街坊邻居纷纷紧闭门窗。

  「怎么回事?」

  月冷鸢默默上前挡在李大海身前,冷冷地看着门外,右手臂咔咔地变形成一组加特林枪管。

  「别别别你别紧张,这不是冲咱们来的。」李大海满脑门冷汗,他可不想刚进城就来个大屠杀:「把枪收起来。」

  月冷鸢刚刚收起机关枪,门外就冲进来一个彪形大汉:「韩姑娘,出大事了!——上上上上仙?!」说着推金山倒玉柱似的拜倒在地:「拜见上仙!」正是李大海的老熟人安怀远。

  韩菲儿无奈地以手扶额:「主人亲自来临江办些事情。你先起来,慢慢说。」

  「是。」安怀远起身,「崔家勾结御医,意图给老皇帝下毒,事败被御医供出,朝廷震怒,已经下令以弑君之罪,将崔家全族下狱!」

  李大海听着一阵凌乱:「等等等等有点乱,崔家明面上是二皇子的死党,还准备嫁女儿的,对吧?」

  「正是。」安怀远躬身答道。

  「但他们其实是一群二五仔,暗中勾结三皇子给二皇子下套,给二皇子扣了个谋反的大帽子,对吧?」

  「正是。」

  「那现在那个颜老三已经大获全胜,崔家是大功臣啊,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没理由这个时候去给那个眼瞅着要翘辫子的老皇帝下毒啊?」

  「主人,崔家肯定是知道些隐秘之事,这是要被灭口了。」韩菲儿道。

  李大海点点头:「也只有这个解释了,菲奴、月奴,咱们今晚夜探香雪园!」

  「是。」「是,主人。」

  欢欢舌头套着牵引绳的钩环,没办法说话,此时拼命地上蹿下跳摇尾巴彰显存在感,李大海低头笑道:「好好好,欢欢你也一起去。」

  月冷鸢叹了一口气。

  ……

  夜。

  李大海一主三奴从香雪园外的树丛中探出头来,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大门。

  崔家全族被抓,这里的守卫比白天看到的还要严密,愈发显得可疑。

  月冷鸢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四个人潜入,这也太容易被发现了。」

  李大海反驳:「什么四个人,分明是一个人、一头奶牛、一条母狗和一具肉便器才对。」

  欢欢在李大海怀中拼命点头,显然对自己母狗的身份非常认同,月冷鸢狂翻白眼。

  韩菲儿忍住笑道:「菲奴可以隐身,要不然让菲奴先进去探探路吧。」

  「不用那么麻烦。欢欢,一会你冲出去把门口那几个人干掉,尽量制造些混乱,把人都引走,没问题吧?」

  欢欢满脸兴奋地点点头。

  「月月,你在外面接应欢欢,把追出来的人都解决掉。」

  「是。」

  「菲奴,你和我趁乱进去好好看看这园子里藏着什么秘密。」

  「是,主人。」

  「好,那么,一、二、三,放狗!」

  欢欢立刻像脱缰的哈士奇一样冲了出去。

  「什么人?」「哇!」「敌袭!——啊!」

  欢欢虽然平时一副爱笑爱玩天真烂漫的样子,但练功时从不马虎,早已不是当初主人被刺时吓得发抖的小母狗,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先天淫犬修习淫犬经的威力此时尽显,欢欢时而从地上跃起,时而从墙上蹬下,雪白的身影交错间,几名守卫脖子上几乎同时飙起一股股血箭,倒在地上,眼见是不活了。

  眨眼间干掉了四名守门的士兵,欢欢落到地上,前后肢末端皮套下的刀锋沾满了鲜血,欢欢得意地冲着李大海的方向摇摇尾巴,一转身冲进大门,里面惨叫声立刻想起。

  「那是什么东西!」

  「啊——!」

  「狗!是狗!」

  「放箭!快放箭!」

  李大海啧啧两声:「乖乖,小母狗不会自己就把里面屠光了吧。咱们走。月奴,一会咱们在约好的地方集合。」

  月冷鸢点头离开。李大海启动身上军服的光学迷彩,旁边韩菲儿也进入了隐身状态,两人一路翻墙而入,另一边早已被欢欢搅得鸡飞狗跳,李大海眼角余光看着欢欢雪白的身影翻出墙外,身后跟着一大堆愤怒的士兵,不禁想起自己穿越前打游戏下副本开火车拉怪的场景。

  香雪园内此时静悄悄地,守卫们的大多已经被欢欢引走,留下的零星几名守卫已经完全不碍事,李大海和韩菲儿开着隐身,绕过守卫往里面走。

  韩菲儿悄声道:「主人,我们去哪?」

  「当然是去守卫最严密的地方。」调虎离山的道理谁都懂,如果外面闹的那么欢,而某处的守卫却纹丝不动的话,反而说明那个地方最有问题——这也正是李大海和韩菲儿明明可以直接隐身潜入却还要欢欢「调虎离山」的原因。

  韩菲儿瞬间想明了此中关节,马屁立刻奉上:「主人英明。」

  两人一路穿行,很快来到了一处小院子里,园中流水缠绕,处处栽种着梨树,深处有一座精致的屋宇,虽然外面闹得正欢,但这里的守卫却纹丝未动,严谨规整。

  「看来就是这里了。」李大海掏出消音手枪,戴上红外夜视仪,明岗暗哨瞬间无所遁形:「一路清过去。」说罢掏出一颗催泪手雷扔了出去。

  「什么人?!」「有毒气!」「我的眼睛!」

  ……

  费了点时间,干掉了所有的守卫,李大海和韩菲儿大摇大摆来到这座守卫最严密的小房子前,一脚踹开屋门,里面——

  空无一人。

  屋内装饰清新雅致,古董珍玩,琴棋书画一应俱全,还有罗床妆奁,香炉袅袅,一看就是某个大家小姐的闺房。

  「人跑了?不可能啊,我派无人机一直在外面盯着呢!」

  还是韩菲儿有经验,四周逛了一圈,这翻翻那敲敲,变戏法一般掀开床板,露出个黑洞洞的地道出来:「主人,有密道。」

  「干!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要追吗?」

  「追!」

  李大海一马当先,跳进密道,本来以为里面阴湿狭小,谁知居然意外的宽敞,走了几步就来到一个地下大厅,四周用蜡烛照的灯火通明,空气凉爽干燥,里面桌椅板凳俱全,甚至还有几名守卫在聊天打屁。

  「什么人!」「你有殿下的手令吗?」

  李大海一挑眉头:「殿下?」

  「废话什么,把他抓起来!——卧槽,还有个光屁股妞!」

  李大海皱起眉头:「都干掉,留个活口。」

  「是,主人。」

  ……

  李大海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韩菲儿侍立在侧,看着地上血流满面五花大绑的的守卫士兵,后面他的同伴们已经变成尸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看管?」

  「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进来?你们知不知道殿下有多喜欢那个娘们?哈哈哈哈你们死定了哈哈哈哈——啊!」

  李大海一脚踹翻对方:「殿下是谁?那个娘们又是谁?」

  「你们死了心吧,我什么也不会……」

  「主人,这里有暗门。」

  守卫瞬间面如死灰。

  李大海微笑:「看来也不用你说什么了。」

  「等等,我还知道……」

  李大海抬手一枪,砰!又多了一具尸体。站起身,来到暗门前看了看:「这破地方神神秘秘的,听那守卫语气,似乎是颜老三金屋藏娇之处?」

  韩菲儿捂嘴一笑:「恭喜主人又要新收一奴。」

  「哇!大奶菲你居然敢调侃你主人,回头看我不把你的骚奶子憋上三天不许放奶!」李大海佯怒道,伸出双爪抓住韩菲儿大奶使劲揉来揉去。

  「菲奴不敢了。」韩菲儿笑着低头认错,主动挺起胸脯任主人揉捏,「不过,这边的架子上似乎都是些助兴壮阳的药物,虽然不是什么珍奇之物,但也都算是上品,民间并不多见。」

  「崔家好歹也是江南数得着的世家,虽然没落了但也不是小老百姓能比的。走吧,既然来了,看看崔家这金屋藏的是什么娇。」

  推开暗门,里面是一段短短的走廊,尽头是一扇黑漆漆的铁门,门上机括纵横,构成了一个超复杂的大锁。

  李大海看的眼睛发直:「这尼玛关的究竟是什么倾城美女,用得着这样吗。」

  韩菲儿已经又去大厅中搜了一圈返回:「主人,这些守卫身上并无钥匙。」

  「算了,没钥匙也无所谓。」李大海掏出了正义的RPG。

  又摇了摇头:「不行,还是换个吧。」又换成了一把高温激光枪,「退后。」

  火红明亮的激光射出,在门上留下一道橘红的痕迹,不到一分钟,看似牢不可破的大铁门就被烧出一个大洞。李大海伸脚一踹,咣当一声,铁门应声而倒。

  「卧槽。」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圆柱形的圆顶笼子,笼子里背对着两人跪坐着一名一丝不挂的少女,黑发如瀑正好遮住后背,双臂被一个单手套牢牢固定在身后,末端锁在地面,让少女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脯,但身体却诡异地挺得笔直,仿佛被什么东西支撑着;数条粗细不一的铁链从笼顶呈弧形垂下,锁在少女的脖子、乳房、腰部、双臂和双腿上,仿佛一只鸟儿张开的翅膀;但真正让李大海目瞪口呆的是,这少女仰面朝天,纹丝不动,檀口微张,嘴中居然含着一根一尺多长的寒光闪闪的尖头铁杆!

  不对。这不是含在嘴里的,李大海看着少女那直挺挺诡异的跪坐姿势,瞳孔微缩,终于发现少女贴在地上的翘臀下那短短一截铁杆的反光。这是一根竖直立在地面的穿刺杆,贯穿了少女的娇躯,将她「固定」在了地上!

  但是,少女的胸脯扔在微微起伏,她居然还活着!

  「笼中鸟。」韩菲儿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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