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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者的末路【BE1】,2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1170 ℃

看着魔族的反应,龙皓晨满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它们在说些什么;不过,这也并不能怪他;“天谴”是任何典籍中都未曾记载的原初神明,与开辟天地的‘创世之神’相对应,司掌毁灭与死亡的‘天谴之神’,就连知识最渊博的人类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更不要说这位十几岁的少年骑士了;加上身为奇美拉的皓月是来自异界的魔兽,因此,包括龙皓晨在内的所有人都未曾细想过它的来历。

如果能够得知真相,他一定会惊得说不出话——在遥远的过去,那七十二位魔神尚未降临在这个世界时,临近此处的世界曾经发生过一场生灵涂炭的战争——被“创世”封印的天谴之神出于怨恨与那毁灭的本性,开始无差别地屠戮兄长的造物,也就是世间的全部生灵;尽管那个世界的全部强者集合在一起试图对抗这头身长万米的毁灭巨兽,可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一切都归于湮灭。不过,天谴之神的肉体也在那场大战中近乎毁坏,为了避免与那崩溃的世界一同消亡,它彻底舍弃了那具残破不堪的身体,选择用转世的方式来恢复元气;与上一世一样,它所依托的种族依然是奇美拉,只要能够再次进化到九首巨龙,它就能够彻底恢复力量;然而,此时仍处于幼年期的天谴尚未觉醒过去的记忆,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一只真正的普通魔兽,并在一系列的遭遇后与龙皓晨缔结了契约,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的同伴,也就是被命名为皓月的坐骑,甚至与他结下了深厚的羁绊,两者间的关系极为融洽;因此,当不久前的龙皓晨遭遇生死危机时,狂怒的皓月才无意识地激发了血脉中隐藏的天谴之力,瞬间击杀了那只七阶的禽魔。

不过,此时的皓月毕竟还只是幼体,就算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到熟练地驾驭它,体内的灵力渐渐变得萎乱起来;而被刚刚那一击震慑住的其他魔族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它们暂不再理会那些快要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猎魔者,纷纷朝着皓月这边围拢过来,试图将它擒获——这些魔族心里明白,天谴之神的幼体究竟有着怎样的价值,比起这头被称作皓月的魔兽来说,区区几个猎魔者奴隶就显得不值一提了。如果能成功将它抓住,并且献给星魇的话,显然会成为一件大功。

即使激发了天谴血脉的皓月在短期内拥有了堪比八阶的实力,可要想同时应付这么多的敌人,依然是没有任何机会的;而且,如果继续战斗下去,就算可以杀伤部分魔族,它也会没有闲暇去保护自己的主人。智慧极高的皓月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带着众人逃跑;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要能留存一条性命,那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然而,魔族的包围圈已经成型,想在数量占据绝对优势的敌人手中救走所有人显然是不可能的;尽管皓月与猎魔团的众人已经或多或少地产生了一些感情,可对它来说,最为亲近的一直是与自己缔结了契约的龙皓晨。因此,对皓月来说优先级最高的事自然是保护他的安全,在这个前提下,才会去尝试着救助其他人。

皓月低吼一声,以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速度跳到已经站立不稳的骑士身边,轻轻叼住他的衣袖,将那遍体鳞伤的身体放到自己的背上,然后便准备在尽可能地救出众人后,设法逃离此处;可是,周围的魔族显然不会让皓月的计划顺利进行下去,伴随着一阵晦涩的吟唱声,灵力形成的巨大囚笼瞬间笼罩了它的身体,将它的退路全部阻断,无论皓月如何用力,也无法扯断那些坚韧却又牢不可破的灵力枷锁。

虽然局势不利到压抑得让人窒息,简直已经看不到任何逆转的希望,可龙皓晨的脸上却看不到什么惊惶与绝望,反而显得有些木然,只是静静地趴伏在皓月的背脊上,用愧疚的目光望着远处的爱人,那双漂亮的眸子中隐约流露着哀伤。

似乎真的到此为止了啊。虽然在宣誓成为猎魔者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献出生命的准备,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之时,果然还是会有些害怕呢...就这样死去倒是无所谓,可身为团长的自己还真是差劲,竟然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甚至连采儿都保护不了——可恶,好不甘心...

聪敏的他知道这些魔族不下死手的原因肯定是暗中策划着什么,企图利用自己和同伴们的身体或是性命达成某些目的;可就算能通过敌人的施舍勉强苟活下去,身为猎魔者的众人落到不共戴天的魔族手中,结果也一定会是生不如死吧?龙皓晨握紧蓝雨,指节攥得苍白,已经做好了自我了断的觉悟,“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

囚禁皓月的灵力枷锁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还在继续伸展连结着;数位八阶强者的合力非同小可,如果这座囚笼构建完成,就算是皓月能够运用部分天谴的力量,也会彻底失去逃跑的可能性。如果想要救走自己的主人,这似乎是最后的机会了——

至于其他人,看来只能放弃了啊。虽然很抱歉,不过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再见了。

皓月的眼中闪动着决绝的光,一边嘶吼着,一边激发此时能够动用的全部天谴血脉,将身体中残存的力量都集中在前爪上,然后尽力一挥;在那象征着毁灭的远处之力面前,刚刚还坚固无比的灵力牢笼与玻璃并无区别,所有被那只爪子触碰到的地方全部瞬间被击得粉碎,就连附近的空间也随之扭曲起来,出现了一道勉强可供通行的裂缝;虽然不知道裂缝的彼端是什么地方,但只要跳入其中,就可以立即摆脱魔族的围攻了。

“怎么可能?!快,阻止它!”领头的禽魔族长一脸惊慌,完全没想到集众人之力施加的禁锢会被如此轻松地打破,“不要让它逃入那道空间裂缝!”

其他魔族也有些不知所措,在这刹那的空当之后后,即使它们想要重新构筑枷锁,封印皓月的行动,也已经为时过晚,银色的身影轻巧地避开那些灵力链条,纵身一跃,便跳入了那道如同无底深渊般的漆黑裂缝;下一秒,伴随着皓月的离开,天谴的气息消失无踪,通向别处的入口也随之闭合,周围仿佛什么也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安静下来,只留下那满目疮痍的大地见证着不久前的激战。

“真的被它逃掉了?还带走了那个人类小子?可恶!!”那只八阶的血魔懊恼地挥着拳头,有些扫兴地解除了狂化,完全由肌肉组成的恐怖身形随之恢复了正常,不过依旧有足足三米以上,“纳里克行省的最强者全部集结在一起,竟然搞不定一头魔兽?真是丢人!”

“好了好了,冷静一下。既然星魇大人交给咱们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这就足够了。”三只八阶禽魔中最为年长的那位倒显得相当平静,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寄托了天谴之力的魔兽...这本来就不是凭借咱们几人就能够制服的东西,即使放走了它,星魇大人也一定不会责怪的。而且那位大人似乎也不想过多透露有关它的情报,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画蛇添足。”停顿了片刻,转而将目光投向不知所措的猎魔者们,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贪婪与色欲,“不要去管它了,接下来可是享受战利品的时间...‘猎魔者’,呵,果然有点实力,应该能当做不错的配种工具吧。我倒是很想看看,她们在被调教成肉便器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听完,周围的魔族纷纷淫笑起来,用仿佛看待砧板上食材一般得意的视线打量着几位女性的身体,有些心急的家伙已经开始幻想之后要如何蹂躏她们了;虽然极度厌烦被扫视的感觉,可李馨她们早就在战斗中耗尽了体力,灵力也同样近乎枯竭,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这一切;聪慧的她们大概已经猜到自己之后会遭到何等待遇,无一例外地满面羞红,因为恐惧或是愤怒微微颤抖着;而剩下的几位男性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同样没有改变局势的能力,只能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等待着注定失败的结局。

就连在场众人中战力最高、也最为要强的圣采儿也已经失去了斗志,无力地低垂着头;之前通过灵炉“轮回”释放出的那一击几乎抽干了她的全部灵力,即使想要继续战斗,也有心无力。不过,她的神情却相当平静,甚至隐约露出释然的笑容——当看到皓月成功带着主人破开空间逃脱时,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对心中只有龙皓晨的她来说,自己究竟会沦落到何等下场并不重要,只要心爱之人能够平安地离开,就足够了。

只是,没想到会这样突然地迎来诀别啊。明明遇见了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人,却只相处了如此短暂的时间,尽管已经倾诉了那份名为爱慕的心意,可是,直到最后,自己甚至都没来得及将最为宝贵的贞洁交给他啊——

而且,如果真的在这里失败,落入魔族手中,以后就再也有那种机会做那种事了吧?

表面倔傲不羁,其实内心敏感纯真的少女此时无暇去维持平日里用来保护自己的高冷伪装,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哼,那就快些给他们最后一击,然后离开这里吧,”三兄弟中的老二面色阴沉,“虽然从结果上来看,我们的目的已经全部达到了,可是...这些人类的实力还真是非同小可,竟然让我们折损了两名七阶同族,这可是会让我族在短时间内元气大伤啊。而且,为了抓住那头魔兽,大家的灵力损耗都不小,加上不知道人类派出的‘猎魔者’队伍究竟有多少,如果还有其他更强的家伙参与救援,现在战力大减的我方甚至有可能全军覆没。因此,既然任务和附加目的都已经完成,那也没有必要在此地多加逗留,快点回到纳里克城吧,免得夜长梦多。”

“叽嘻嘻嘻,交给我好了,”一旁的乌金魔鹫发出难听的嘶哑笑声,鼓动那双翼展将近四米的漆黑羽翼,吟唱起晦涩的咒文;伴随着一阵沉缓的灵力波动,范围性的昏睡法术迅速扩散至整座山谷;尽管猎魔团的众人竭力想要维持清醒,可已经筋疲力竭的她们完全无力抵抗来自七阶巅峰强者的攻击,接二连三地扑倒在地,只能带着不甘的神情,在绝望中先后陷入沉睡。

对不起,我还是太弱了...可是,好想,好想继续待在你的身边啊——

圣采儿的身体摇晃着,那双紫晶般澄澈的眸子中隐约闪动着泪水,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伸出手去,却又什么都碰不到;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渐渐远去,眼皮如灌了铅一般愈发沉重,少女痛苦地呻吟了片刻,也和同伴们一样昏了过去。

“总算解决了...不过,要怎么来分配呢?”血魔用不带任何情感的贪婪视线打量着几位女性猎魔者的身体,仿佛她们只是某种商品,“一,二...嗯,一共有五个女人,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做到公平分配吧?”

“在这次行动中,我们苦离族的损失最大,所以让我们优先挑选战利品,不过分吧?”一直保持沉默的老三终于开口了,“首先,那个杀死我之同族的女人肯定要分给我们兄弟三人,让她用身体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好赎罪...然后,根据以往的研究记录来看,如果用有灵力基础的雌性进行配种,她们的体质越好,诞生强大幼体的几率就会越高,所以,为了弥补折损两名七阶同胞的我族,其他四个女人中实力最强的那个也分给我们,没有意见吧?”

“切...哼,好吧,你们禽魔的损失确实不小,”血魔的心中有些不满,却又不便声张——毕竟,拥有三名八阶强者的苦离族在纳里克城中地位最高,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实力便是绝对的话语权,“那么,接下来轮到我挑选了?”他的目光最后锁定在陈樱儿的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非同一般;他狡诈地将心中的躁动掩盖起来,故作无趣地砸着嘴,“我就吃点亏,要那个紫头发的召唤师好了...长得还挺可爱的,看起来很适合当肉便器啊。”

“喂喂喂,老兄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啊,那么小的女孩,真的不会被你那家伙捅穿吗?”禽魔的老大面色古怪,强忍笑意揶揄着他;不过,它可不会真的去在意陈樱儿的生死,“既然你想要,那她就是你的了...至于剩下的两个女人,就丢到配种场,用来慰劳那些低阶士兵吧。”

不过,当看到旁边的魔鹫面带不满,它也发现了这样的分配方式有些不妥——虽然西昌族并没有八阶强者,现在的地位最低,不过让它们的族长在胜利后一无所获显然也不合适,“唔,这样,拿去劳军配种的两个女人平时就归你来掌管,随时可以使用,如何?虽然不能算是你专属的玩物,不过也相当公平了,毕竟,她俩的姿色似乎都还不错呢...”

乌金魔鹫转动着两只鸟头上的硕大独眼,犹豫了片刻,只好表示同意;虽然分给它的是其他两族挑剩的“瑕疵品”,可毕竟自己实力有限,这样的结果已经算相当不错。

看来禽魔的老大对事情的发展还算满意,那张狰狞的面孔上罕见地露出笑容,“很好,那就这样定下来了。至于那些男人,哼,送到纳里克城之后先废掉灵力,然后派信使去联系人类的领导者,如果愿意用物资来交换,就放还给他们,不然就杀掉吧。”仿佛在回想什么似的停顿了片刻,便从腰间取下随身携带的储物灵器,“正好,之前星魇大人曾经赏赐给我一批能够封印灵力的镣铐,尽管对七阶以上的目标起不到作用,不过用来对付这些人类还是足够的。以防万一,先把这些镣铐给他们戴上吧。”

各族的强者纷纷点头,接过那刻有禁灵符文的寒铁镣铐,动作迅速地将全部俘虏都拘束起来;紧接着,几位七阶魔族便带着所有的男性先行一步,率先回到了纳里克城,并按着那只禽魔的吩咐残忍地废掉了他们的全部修为,然后将这些沦为与平民无异的猎魔者监禁起来,留作日后与联盟交易的筹码;而三族的族长们则带着分配到的战利品分头离开,准备开始享受淫乱的盛宴。

于是,王原原和白晓沫被魔鹫带走,送去劳军配种;陈樱儿沦为了血魔的性玩物,而圣采儿和李馨则被关入地牢,用来供三只禽魔取乐;毫无疑问,等待她们的将是充斥着淫虐与哀泣的昏暗未来——

三个时辰后,纳里克行省的地下配种场,“工作间”

那头暗金魔鹫将王原原和白晓沫送到这里,并且对手下稍作吩咐后,便转身离开,暂时回到府邸中修养伤势;此时,两人的盔甲与法袍已经被全部剥光,散乱地扔在地上,盾牌与法杖更是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在镣铐拘束下动弹不得的双手被连接在天花板上的铁锁高高吊起,赤裸的胴体便随之一丝不挂地悬吊起来,只有足尖勉强可以着地;不远处,一只身材壮硕的禽魔狱卒正拨弄着一盆炭火,让手中的烙铁烧得通红,淫虐的眼神时不时地划过王原原那对挺翘丰盈的巨乳,无意识地淌着口水,胯下的巨根已经昂然挺立起来,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两人发泄一番——每个被送到配种场的女人都会在这里接受“改造”,留下余生都无法磨灭的奴隶印记,她们自然也不会例外。

体质更为娇弱的白晓沫还没有摆脱那昏睡法术的影响,几乎仍与小孩子无异的纤瘦身体软绵绵地吊在那里,仿佛在做着什么噩梦似的微微痉挛着,一头翠发胡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那副依然挂着泪痕的可爱容颜,低垂着头,时不时地发出一阵痛苦的呢喃声;而身为战士的王原原恢复能力更强一些,此时已经悠悠醒转过来,地牢中阴冷潮湿的空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的羞态,以及不远处那只满脸淫邪的魔族所投来的下流目光;那副透着英气的面容瞬间因为羞耻和愤怒而烧红起来,少女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然而在那副禁灵镣铐的作用下,此时伤势不轻的她显然是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的。

“咯咯咯...老实一点,人类,不然会吃更多苦头哦,”那只禽魔轻蔑地笑着,提着已经烧到橙红色的烙铁,悠哉地走到了王原原的面前,肆意打量着她的娇躯,“身材还真不错,等你被调教成只知道索取肉棒的母畜以后,我一定会常常光顾的...”

“呸!”王原原丝毫没有胆怯的样子,狠狠地啐了一口,正好吐到猝不及防的禽魔脸上,满面怒容地娇叱着,“你们这些无耻,下流的畜生!就连下水沟里的老鼠都比你们值得尊敬!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这种渣滓如愿!”

禽魔的表情阴沉下来,也不去管脸上的口水,抬起爪子托起王原原的下颌,逼迫她注视自己的眼睛,因为过于用力,锋利的指甲在那光洁的面庞上留下三道血痕,“呵呵,在被送到这里的女人里,也确实偶尔有像你这样顽固不化的家伙...她们的下场无一例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可怖的圆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眸子,企图寻找着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不仅每天的劳军任务是一般奴隶的三倍,而且会定期被送到惩戒所,用以试验新研发的拷问道具,直到身体彻底被‘销毁’...即使在那之前想要悔改,最好的结局也是在注入大剂量的催淫药物后,变成不被肏就活不下去的母猪。至于态度依旧不端正的,大概会被砍掉四肢悬挂起来,只留下肉穴来为客人进行服务吧?”

如它所愿,王原原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着,虽然竭力想要保持不屑一顾的样子,却完全无法掩盖内心的惊惧与慌乱,身体微微打着颤,就连声音都变得没了底气,“我才不会怕这种威胁...如果真的敢对我做这种事,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杀了我们?咯哈哈哈...”禽魔松开她的下颌,放声大笑起来,眼里尽是讥讽;忽的,笑声戛然而止,它一手按住王原原的身体,另一只手举起那把通红的烙铁,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左乳上,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嘶嘶声,一股焦臭的气味掺杂着水雾瞬间弥漫开来,“那你倒试试啊,嗯?来杀了我啊!”

“呜啊啊啊——?!”那白皙的乳肉瞬间在数百度高温下被灼烤出一块黑红色的印记,表层的皮肤几乎快要碳化;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如此残虐地蹂躏着,纵使王原原再怎么坚强,也无法继续抑制自己的惨叫声。少女拼命地扭动起因为剧痛而不住抽搐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闪那块烙铁,却完全是徒劳无功;不仅如此,王原原的挣扎和哀鸣还进一步地激起了禽魔的兽欲,它不停地加大着手上的力度,用她的惨叫取乐,那张丑陋的鸟脸上露出嗜虐的笑容,“刚刚不是还在嘴硬吗?这副样子可真是丢人哦?”

“混蛋啊啊啊啊——”王原原的身体像筛子一般抖动着,噙着泪水的双眸已经有些泛白,胸前那只暂时逃过一劫的乳房随着她的挣扎晃个不停;尽管在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下疼得快要昏过去,可要强的她并没有因此而屈服,而是竭力做出无所畏惧的样子,用嘶哑的叫声来掩盖内心的恐惧,“不,哦呜,不过是这种事——”

过了十几秒,那块烙铁才渐渐冷却下来;伴随着烙印的完成,“配种母畜”的字样便永远无法磨灭地印在了王原原引以为傲的丰盈乳房上,时刻提醒着她今后的新身份。

“还在嘴硬吗?”禽魔眯着眼睛,用那钢钩般的指甲搭在王原原的胴体上,顺着平坦光洁的小腹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阴阜的位置,感受着指尖下传来的轻微颤栗,不带感情地说着,“看来你很想让我将烙铁塞进你的肉穴里,好好疏通一下啊?”

王原原打了个寒颤,恨恨地别过头去,不愿再看禽魔那张丑陋的面孔,同时咬紧嘴唇,努力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保持着令她难堪的沉默——尽管与这些魔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她是个极为坚强的少女,早就做好了随时献出生命的准备,绝不会因为这种威胁而屈服,可相当聪颖的她也明白,此时陷于囫囵的自己可以说是身处绝境,起码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来援救自己的,因此,一昧地激怒敌人显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而且,刚刚尝过烙铁滋味的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把那种东西塞入下体会是何等可怖的折磨,就算是从落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做好了受到各种淫虐对待的觉悟,可她在理性上依旧不愿遭受本可避免的酷刑。

而另一边,之前仍处于昏睡状态的白晓沫已经因为王原原的惨叫声而惊醒过来;意识模糊的她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揉那双有些惺忪的睡眼,于是很快就发觉自己正被拴缚双手、赤裸着挂在天花板上;紧接着,王原原和禽魔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眼帘,“诶...诶——?”

呆呆地愣了三秒,聪慧的少女便明白了现状,那副可爱的面容因为羞愤与惊惶而飞快地染上一抹红霞——现实有时会比噩梦更加恐怖,虽然不知道被扒光的自己将被如何对待,可就算用脚趾来想也能明白,绝不会有什么好事。在恐惧的作用下,她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放、放开我...”

“哼,醒过来了?”那只禽魔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来,瞪了白晓沫一眼,吓得她身体一颤;出于自身体格的关系,绝大多数参与“配种”的魔族都更加青睐于去使用那些身体相对丰腴的女性,因此,像白晓沫这样近乎幼女体型的萝莉并不会让它们产生多么强烈的性欲,“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不过,奶子这么小的雌性,就算是送到配种场,应该也没几个家伙愿意光顾吧...”

白晓沫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那堪称一马平川的贫瘠胸部,随即便明白了禽魔的意思,脸上瞬间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似的,带着哭腔挣扎起来,牵动着头顶的铁链哗哗作响,“不要,不要...你们这些恶魔,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禽魔没有理会她,随手将那块烙铁丢入火盆进行加热;过了片刻,便拿着再次烧红起来的烙铁,狞笑着走向白晓沫,“为什么?真是有趣,人类驯养家畜的时候难道会告诉它们原因吗?”

看着魔物手中那把炽热的刑具渐渐逼近自己的身体,白晓沫本能地扭动起身子,瞳孔也因为惊惧紧缩起来;虽然同样是一名猎魔者,可身娇体弱的她并没有王原原那般坚强的意志,仅仅是目睹眼前的一切,心中便产生了畏缩。尽管知道这样相当丢人,可她还是啜泣着告饶着,“那个,不要,求求你....”

禽魔丝毫没有顾及少女的哀求声,开始用嗜虐的目光来回打量她那赤裸的胴体,甚至故意用那烙铁来回掠过她的阴阜与乳尖,用高温刺激着她的敏感带,“烙在哪里好呢?咯咯咯...真是份美好的工作,每次听到人类悦耳的惨叫声,我都会舒服得浑身清爽啊!”

“呜嗯嗯嗯——不——”在热气的炙烤下,白晓沫那淡粉色的稚嫩乳尖渐渐挺立起来,股间稀疏的绒毛则被燎烧得微微蜷曲;她明白自己在劫难逃,无神的双眼中尽是绝望,大脑中仿佛只剩下一片空白,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并无意义的呻吟声去发泄自己的恐惧,“咿呜呜呜——!!”

“奶子这么小的话,烙起来应该不会好看...还是印在屁股上吧!”禽魔仿佛终于打定主意一般,沙哑难听地笑着,随即便将那块烙铁按在了白晓沫微微翘起的光洁臀瓣上——

“哦啊啊啊啊——?!”伴随着与刚刚如出一辙的水汽与焦臭,少女发出一串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身体如同正被使用的筛子一般因为抽搐而抖个不停,双腿胡乱地踢踏着,拼命地想要摆脱臀肉上那块滚烫炽热的铁印。

然而,毫无人性的禽魔显然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为了不让白晓沫继续挣扎,直接伸出爪子按住了她的纤细腰肢,“咯咯...真不错的叫声,再大点声,好好取悦我吧!”

“晓沫!!”王原原因为惊怒瞪大眼睛,却又不忍直视眼前的一幕,只好咬紧牙关别过头去,眼中噙着不甘与懊悔的泪水,为自己的弱小无力自责不已。

直到烙铁彻底冷却下来,禽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白晓沫;而可怜的少女已经快要痛昏过去,几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体软绵绵地被挂在那里,只有那时不时的呻吟才能让旁人察觉她仍有意识,“呜,呜呜...”

“哼,真是没用,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禽魔咂咂嘴,随手将烙铁扔到一边,“真不知道,像你这么脆弱的女人,在配种场里能撑多久啊。”

“你们这些禽兽...!竟然,竟然连那么瘦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王原原终于抑制不住怒火,将羞愤全部化作呵骂,希冀着能够保护自己的同伴,“欺负她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就朝我来啊!”

“不要这么心急啊。像你这种大奶子的骚货,在配种场可是会非常受欢迎的...”禽魔不为所动,转身到一旁的工具架上翻找着什么;没一会,它便拿着所需的道具走到王原原的身边,然后蹲下身来,捉住她的玉足,将两枚由软银铸成、能够自动调节尺寸的镯子分别套在她的脚踝上,又在靠近她手腕附近的地方也戴上相同的东西;随即,伴随着一阵灵力闪动,那些刻有符咒的金属圆环便严丝合缝地嵌入了王原原的四肢,虽然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想要赤手空拳地将它们取下也是绝无可能的。

“可恶,这是什么——”手腕和脚踝上传来的阴寒触感让王原原感到相当不适,少女皱着眉头,有些厌恶地看着那些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体上的镯子;直觉告诉她,这一定不是简单的装饰品。

“咯咯...既然你们是有些实力的‘猎魔者’,那当然要做一些保险措施才行。人类建造的牧场里也有类似的东西吧?当纂养的牲畜企图暴动时,能够瞬间制服它的办法?”禽魔得意地笑着,竟然解开了王原原手腕上那对限制灵力的镣铐,将她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之前不是大言不惭地要杀了我吗?给你机会哦?”

王原原惊疑不定地后退了半步,本能地用手遮掩住胸前与下体,左乳上的烙印还在火烧似的传来剧痛;尽管在心中恨不得将这该死的魔族碎尸万段,可她此时却不敢轻举妄动,即使身上的拘束已经被解开,眼前的禽魔似乎也没有任何防备,然而无论怎么想,敌人也不可能给自己这种机会。

不过,之前积攒下的羞愤与怒火终究还是在王原原的心中爆发出来——要强的她无法继续忍受这种挑衅,决定放手一搏;可是,当她刚刚运起灵力,想要扑过去的时候,箍在她脚踝和手腕上的银镯便爆发出一阵闪光,随即,惩戒性质的电流瞬间从四肢流遍她的全身,那强烈的灼痛和麻痹感让王原原浑身无力,颤抖着倒在地上痉挛起来,“呜,呜呜呜嗯?!”

禽魔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尽管心中极其得意,却只是装作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悠闲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而那银镯似乎并不肯善罢甘休,一刻不停地释放出高强度的电流,电得王原原惨叫连连。

果然是这种东西啊——王原原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赤裸的胴体在布满灰尘的地上缩成一团,胡乱地翻滚着,眼中噙着绝望的泪水;毫无疑问,这些镯子便是那魔物所说的“保险措施”,想必一旦自己试图使用灵力时,就会遭受这样的电击吧?而在不使用灵力的情况下,即使想要反抗,也是绝无可能成功的;也就是说,自己在以后的时间里,真的只能任由这些魔族摆布了吗?想到这里,她不禁发出一串仿佛崩溃一般的凄惨叫声,“呜呜,呜啊啊啊——”

而且,王原原很快就发现了更令她绝望的事实:这些正在折磨自己的镯子本身并没有什么力量,完全是通过上面那些诡异的符咒,将她自己凝聚出的灵力强制剥离,然后转换成与之对等的电流;就算她强忍着那份痛楚与酸麻,不顾一切地运用灵力试图反击,得到的结果也只是更为强烈的惩罚罢了。

过了好一会,伴随着那些银镯抽取的灵力完全耗尽,在少女全身肆虐的电流才彻底停止;此时,王原原已经被电得双目泛白,到了昏厥的边缘,身体凄惨地蜷成一团,虚弱地呻吟着,原本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胴体沾满了汗水与尘土的混合物,显得肮脏不堪;这些污渍与那快黑红色的烙印互相映衬着,呈现出一种足以勾动任何雄性欲望的异样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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