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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三章 廢墟裡的勇猛特警們(上),2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1620 ℃

就在這時,守在正門口的王武祥,也開始對守衛工作感到不耐煩了。

「隊長他們還真是慢啊......」

等了一陣子都毫無動靜,王武祥甚至脫下運動外套,開始練起拳擊來打發時間。他銳利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假想敵,高大、強悍、打著赤膊,身穿鮮豔如火的拳擊短褲,留著桀敖不馴的短鬚、經驗老到的神情毫無懼色,與自己有很多神似之處,挪動步伐的同時冷不防地出拳。強勁的重擊在揮出的瞬間,倍經鍛鍊的身體已經做好下一擊的準備;順著跨出步伐的節奏,另一發拳頭從截然不同的方向朝對手發起猛攻,連貫的招式如同肆虐的狂風暴雨。

在他毫不停歇的猛烈攻勢下,無力招架的對手漸露疲態,被步步逼退之後,迅雷般的勾拳打歪了他粗獷的左臉,男人的意識在拳頭的衝擊下徹底渙散,飛濺的汗水與無神的雙眼提前宣告著王武祥的勝利,對手魁梧的身軀在搖搖欲墜之際又挨了好幾拳,才像是破爛的沙包般跌落在地、不再動彈。

這不僅是王武祥的幻想,更是他站上擂台與對手交戰時經常出現的結果。經常趁著假日參加一些拳賽的他,在打倒了幾個有目共睹的強悍拳手後,在格鬥圈也算是小有名氣。

當王武祥沉浸在想像練習中的時候,張克悍就躲在一旁的草叢間偷窺這位勇猛特警的動作,立刻明白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王武祥的體格高大壯碩,一身結實的肌肉撐起深黑色的背心,隆起的胸膛彷彿要把領口撐破。若是正面對決的話,剛才經歷一番搏鬥的張克悍恐怕勝算不大。惡鼠想了一想,拿出剛剛扒來的內褲藏在身後,又抓起地上的一把沙子握在掌心,才跨出草叢走向王武祥。

聽到腳步聲的王武祥回頭一看,發現張克悍朝自己走來時露出桀敖不馴的笑容,對眼前的人肉沙包摩拳擦掌。

「呵......終於有點樂子了。是叫張克悍吧。我才剛暖好身呢,遇到我算你倒楣。」

「那可不一定喔,你看看這是什麼?」

張克悍不疾不徐地亮出剛才從梁昊鷹那裏奪來的戰利品,在王武祥面前亮出正面的雄鷹圖樣。

「那是......昊鷹的?」

即使王武祥並沒有特別去記隊友內褲款式的興趣,也立刻認出那風格鮮明的雄鷹。畢竟在警隊男宿中,會傳著龍、虎、鷹這些款式的內褲的人也是少數,其中昊鷹跟隊長又是跟他交情最深的,別說是赤膊了,就連彼此的裸體他都看膩了。他玩笑開得最過火的一次,還曾經沿著剛洗完澡的梁昊鷹結實有力的大腿一路往上撫摸,模仿著一些色情行業攬客的技巧試圖戲弄總是一表認真的梁昊鷹,聽對方困窘地發出愉悅的呻吟,當時的昊鷹就穿著這件風格豪邁的內褲。

王武祥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

「你這傢伙,對昊鷹做了什麼?」

「天曉得,你要是很在意的話,可以自己去看看啊。喔,對了。忘了你似乎有任務在身,放跑我的話算是怠忽職守吧?」

「......先把你銬起來就不算!」

決定先撂倒惡鼠的王武祥舉起雙拳,擺出一貫的拳擊架式逼近張克悍。他確實很在意梁昊鷹的安危。就算稱霸許多擂台賽的王武祥而言,梁昊鷹也是難得一見的好對手。王武祥完全想像不出在近身搏鬥上與自己平分秋色的梁昊鷹,要怎麼輸給眼前瘦弱不堪的惡鼠;雖然可以肯定對方是用了什麼小手段,但習慣光明磊落地與對方一決勝負的他,實在不怎麼擅長,也懶得去思考對方會在背地裡搞哪些伎倆。

他沒有花多少時間猶豫便決定全力出擊,打算用一貫的快節奏迫使對方用盡所有藏招,就算對方掏出小刀或其他利器,他也不認為自己會因此敗下陣來。簡單暴力到連戰術都稱不上的想法,也顯出他對自身格鬥技術的高度自信。

「我就看看你怎麼躲!」

王武祥再度出拳,揮出的右拳既是足以打垮對手的猛擊,也是與下一招環環相扣的鎖鏈;在命中對手的剎那,接踵而至的肘擊、左勾拳便會進一步重創對手。

張克悍也沒打算乖乖站著挨揍,見特警朝自己攻來,他迅速甩手,將剛才抓到手裡的一把沙子撒向正瞪視自己的王武祥。

「哇啊!搞什麼!」

習慣正統拳賽規則的特警根本沒想到這一手。雙眼忽然一陣刺痛,怎麼也睜不開。揮出的拳頭軌跡也隨之偏移,從躲也不躲的張克悍身邊擦過。

「該死的!你這無恥的東西!」王武祥厲聲怒罵,失去視野的他只能大動作地胡亂揮拳,想讓張克悍無法輕易靠近,但這基本上是徒勞無功。

一般的拳賽會依據量級分配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王武祥從來沒有迎戰過像張克悍這樣不自量力的矮小傢伙的經驗。這導致在閉著眼的情況下,他每次攻擊的落點都明顯地偏高,根本無法命中張克悍,在張克悍看來顯得滑稽至極。

不一會兒,王武祥就感覺到一股顫慄的觸感襲向他。蹲在地上的張克悍游刃有餘地從正面抓住他胯間的雄偉巨物,這位平時雄赳氣昂的特警。甚至沒能目睹張克悍那勝卷在握的冷笑。

「唔!你、你......」

「嘿嘿,看特警大哥你的動作,是有學過拳擊吧。在拳賽中不是偶爾也會發生襲檔事件嗎?」

「咕......!」

張克悍的提問讓王武祥聞之色變。身為拳賽的常客,他很清楚被襲檔的拳手會是什麼慘樣。拳擊手的每一拳、每一腳都是為了徹底擊潰對手而精心淬鍊的致命武器,那怕是打在堅實如鐵的腹肌上,力道都有可能穿透內臟,讓對手痛不欲生,更不用說襲檔了,那股力道要是直接打在男性最脆弱的部位,讓對方當場暴斃都都不誇張。

雖然也有專門設計來保護男性下盤的護具,但穿起來實在稱不上舒適,因此選擇不戴的拳手也不在少數,這種意外也時不時就會發生。

王武祥對這種意外最深刻的記憶,是發生在一場在地下格鬥場舉辦的非正式拳賽中,當時的他只是台下的一名觀眾,對於朋友介紹他到那裏感到有點莫名其妙。那種為了服務特定客群,遊走於法律邊緣的格鬥場所安排的場子,比起武藝的切磋交流,會更重視如何取悅那群渴望鮮血與暴力的觀眾。因此比賽中出現無視量級的恃強凌弱,或是多人迎戰一人的壓倒性劣勢都是家常便飯。

那天站上擂台的是一名精壯的黑人拳手。他所面對的對手則是比他將近兩個頭的魁梧白人,頂著圓亮的光頭,留著短若草皮的鬍渣,有點小腹卻能看出清晰的肌肉線條,深藍色的拳擊短褲中央明顯的隆起並非護檔,而是他那尺寸媲美大亨堡熱狗的雄偉生殖器。他凶惡的眼神很像某些武打電影中的反派角色,讓人不禁聯想到神話故事中的巨人歌利亞。那一身糾結的肌肉構成視覺上的威壓,粗壯的手臂即使沒有使力也自然形成誇張的弧度,甚至無法完全貼齊身側。總之,這是場看起來在開始之前就已經結束的比賽。

比賽剛開始時,量級的差異顯而易見。體格的差距直接影響拳頭的威力以及身體的抗打能力,導致黑人拳手竭力的攻擊幾乎無法造成有效傷害,白人壯漢根本連躲都懶得躲,就像一堵厚實的高牆紋絲不動,光憑體格優勢就一步步把黑人拳手逼到擂台邊界,站在擂台邊的王武祥能清楚看到黑人拳手寬闊背肌已是汗水淋漓。

至此,不只是圍繞著擂台的觀眾,就連實際站在擂台前的壯漢都覺得勝負已分,只見他得意地高舉雙手,雄赳氣昂地迎接觀眾的歡呼,提早慶祝唾手可得的勝利。

這在白人壯漢徹底鬆懈的那一瞬間,黑人拳手忽然一記正踢,像是精心預謀的反撲,直接命中白人壯漢的胯下,隨著腳趾深深陷進對手的褲檔之間,站在前排的觀眾們都清楚聽到壯漢那壯烈的哀號聲。剛剛還從容不迫的巨人頓時痛苦地眉頭緊皺,龐然身軀跪倒在地時的表情充滿錯愕與不甘,男人最脆弱的要害慘遭重擊,讓這位氣勢磅礡的巨人再也使不上力展開反擊,蜷縮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哀嚎。

接下來就是慘不忍睹的單方面凌辱,像是要將剛才遭到的羞辱加倍奉還,黑人拳手對無力反抗的白人壯漢又打又踹,殘暴的攻擊摧殘著壯漢如山巒挺毅的軀體;見風轉舵的觀眾隨之而來的熱情歡呼,讓整個畫面顯得更加殘酷。當黑人拳手拎著壯漢粗實的脖子,公開徵求擂台邊的觀眾可以上來揍白人壯漢幾拳的時候,這位剛開始意氣風發的魁梧壯漢,渾身的肌肉都是青紅的瘀青與傷痕,如同歷經風霜摧殘的枯木搖搖欲墜,凶狠如野獸的目光也狼狽不堪地翻白、簡直像個奴隸般任人宰割。

看不下去的王武祥沒有留著繼續觀賞後續的發展,但從此以後只要是上場打拳,他都肯定會好好戴上護具。

然而現在王武祥並非站在擂台上,沒有護具保護的命根子頭一次被強硬地擒住,只要對方稍微使勁就能輕易讓自己痛不欲生的恐怖,讓他不禁心頭一涼。

「哈,剛剛不是還說要銬我嗎?看看現在是誰抓誰呀。」

「你......!要是敢動手的話,我的同伴絕不會放過你!」

「哼哼,我倒想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能耐,畢竟你實在是太好對付了。」張克悍在羞辱對方之餘,抓住健壯特警胯下雄物的手稍加使力。

「哎呦,這蛋還真肥啊。」

「哇啊啊啊啊!痛啊!別......別再用力了.....嘎啊......!」

被揉捏睪丸的劇痛讓王武祥不禁求饒,如同遭俘虜的猛將,生殺大權被掌握在對方手裡,縱使心底恨得牙癢癢卻也不敢反抗。

「這樣就不行啦?看來特警也不是那麼耐打嘛。」

像是要將對方感受到的痛苦盡可能地延長,張克悍抓住飽滿雄卵的手緩慢而確實地加重力道,兩顆碩大的睪丸被手指的力道擠在一塊,彼此互相壓迫,形狀越來越扁。抓得王武祥不得不咬牙強忍,渾身肌肉都猛然使力緊繃,才不至於在徹骨的折磨下徹底失去意識。

「咕喔......住手,嗚......給我放開啊!」

王武祥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自己的雙睪真的會被徒手捏爆,不禁狗急跳牆地想出腳踢開張克悍。他也不愧是訓練有素的格鬥家,雖然還不及梁昊鷹,那如同黑豹般矯捷的踢擊依然勇健有力,足以把前方的張克悍踢飛個兩、三公尺遠。

然而剛剛才收拾掉梁昊鷹的惡鼠,老早就在提防王武祥的踢擊了,一發現這位勇悍的特警打算孤注一擲,便奮力將抓在手中的碩卵狠狠往下扯。

「唔啊啊啊啊,你、這個、混蛋啊啊啊啊!」

彷彿要把整個子孫袋摘下的力道,遠比沒有蓄力的腹肌被暴揍一頓更加難熬,讓王武祥再度發出慘烈的哀嚎,感覺自己半條命都被抓掉了。他剛抬起的腿沒能順利踢出,渾身像觸電般痛苦地痙攣。張克悍才一鬆手,特警壯碩的軀體便墜倒在地,雙手摀住下體不住呻吟,鬥志盡失的模樣簡直比在眾目睽睽下被KO的拳手更難堪。

「嗚啊.....喔......」

當張克悍動手拉下王武祥的褲子時,這位平時英挺陽剛的特警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在褲襠底下,中規中矩的深藍條紋四角褲散發屬於男人的汗鹹騷味。

「這麼說來,你很在意同伴的下場對吧?放心吧,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張克悍露出奸笑,不安份的手沿著王武祥粗壯多毛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敏感的鼠蹊,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再度握住王武祥胯間的雄偉時,這位武藝高強的特警不由倒抽一口氣。哪怕是被比他高大強悍的猛漢掐住脖子,都不會帶給王武祥與此刻同等的恐懼;哪怕輸給其他拳手,也不會令他感到如此恥辱與懊悔。

「不、我才不想死在這裡.......哇......嗚喔......」

王武祥的聲音顯得越來越虛弱,他能感覺到惡鼠抓住自己毛茸子孫袋的手緩緩扭轉,像是要擰乾濕透的抹布般的力道逐漸收緊,男人雄碩的睪丸在掌間不斷被擠壓扭動,漸漸被逼到可耐受的極限,最後終於像不慎摔落地面的雞蛋那般猝然迸裂,卵蛋的碎塊又隨即被張克悍毫不停歇的力道碾得稀爛,成為一攤無用的爛肉。

「嘎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如同緊繃的弓弦忽然斷裂的回震,王武祥縱聲嘶吼,雄渾的嗓音中充斥絕望,宛如勇士力竭的喘息。一直只有自己能恣意碰觸的雄性傲物,在惡鼠的手中被徹底擰得稀爛,慘絕人寰的椎心劇痛如狂潮般在頃刻間沖散他僅剩的任何想法。

與此同時,一股失控的熾熱狂潮忽然從雄壯男人的體內竄升,好比脫韁野馬直衝精關,幾近昏厥的王武祥根本無力抑制這股狂瀾,身強力壯的他竟在這種極限狀態下被張克悍硬是榨出精來,屯了好幾天的濃稠精華轉眼就滲透內褲,沾得張克悍的手也變得一片黏膩濕滑,濃烈的陽剛騷味頓時盈滿四周。

張克悍不斷套弄這位精銳特警雄起的棒身,可憐的王武祥連得意的拳腳功夫都沒能好好施展,就在奄奄一息的呻吟中被張克悍徹底榨乾,雙眼中曾讓無數罪犯聞風喪膽的剛毅鋒芒逐漸消逝,厚實的胸膛也再也沒有起伏,和他的同伴梁昊鷹一樣徹底死透了。

確認王武祥已經沒有氣息之後,張克悍便恣意搜刮起特警的隨身物品。他找到了註有特警宿舍地址的特警證,以及一張稍微令他有點在意的便條紙。在皺痕無數的便條上以原子筆手繪了簡略的地圖,在縱橫交錯的線條中,有個藍色箭頭指向一個特定的地點註明「地下鬥技場」。

將這些東西連同王武祥沾滿雄性精華而濕漉不堪的內褲分別收拾好之後,張克悍轉身看向一旁的廢墟,冷清的廢墟內感覺一點動靜都沒有,剛才王武祥遇害時,也沒有任何埋伏從旁亂入。

「......看來外頭還真的只有這兩位,好啦,既然他們帶著對講機,裡面的人怎麼樣都該察覺到異狀了吧。」

死人可是不會用對講機回報狀況的,一個人失聯還可以歸咎於機械故障,連續兩位的話無論如何都會令人起疑。張克悍推測現在廢墟裡的特警們肯定已經發現他們的奇襲失敗了,搞不好現在正急著趕來確認同伴的安危呢。

「好,就來會會他們吧。不知道我閒來沒事做的那堆陷阱,有沒有發揮效果呢?......」

張克悍游刃有餘地走進廢墟,眼神中毫無膽怯,甚至流露出一絲瘋狂的亢奮。

不知不覺,特警小隊的人數已經少了一半,都快分不清誰才是被狩獵的一方了。

20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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