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再见,李秀玲】 (序章~18) (授权转载) - 6,2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1000 ℃

  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润滑了少女紧致的阴道,这让他可以更加轻松的一次次插进深处,再抽出来,再插进去。张晓芬只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一根烧红了的铁条在不停的捅,屄口那里还有个地方,随着铁条的抽插,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来回切削,划出无数细小的伤口。那是她破裂的处女膜,被阴茎带动着不断撕扯神经末梢。之前积攒起来那一点对性的渴望和期待,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她的一条腿无力的搭在炕沿上,另一条腿略支着,随着老六的动作微微颤动。屋子里只有她不住的啜泣声,低沉的呼痛声,和老六粗重的鼻息。老六不管不顾的抽插了一会,张晓芬初经破瓜的阴道紧致得难以想象,连深处的褶皱都像轮胎花纹一样,紧箍着他的阴茎。他一口气直干到自己射了精,张晓芬感觉肚子里突然冲进来几股滚烫的东西,忍不住又哭嚎了几声。他又捅了几下,这才拔出来,从炕头抓过一卷棕红色的卫生纸擦了擦,然后从炕上跳下来,开始穿裤子。

  系好裤带,他斜眼看了看炕上的张晓芬,哼了一声:「哭什么哭,像他妈要你命似的。」转身一掀门帘走了出去:「哥几个久等了啊,来来来,再来!」外屋又热闹了起来,扑克牌被洗的哗哗响。二嫂急急忙忙掀门帘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像小猫一样蜷缩在炕上的张晓芬,和褥子上星星点点的鲜红。她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被子,先给她盖上。三嫂也缩头缩脑的进来,从二嫂背后抻着脖子往炕上看。二嫂回头对她说:「去弄点热水来,再拿条干净毛巾。」三嫂答应着,扭头又出去了。二嫂坐在张晓芬身边,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张晓芬吓得一缩头。二嫂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别怕……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啊……唉……女人呐,都得遭这一回罪……完事儿就好了……就这一回……以后就不疼了……」三嫂端着盆热水愣头愣脑的走进来,把盆放在炕沿上,又把条毛巾递在二嫂手里。二嫂沾湿了毛巾,先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看见她脸颊有些红肿,低声说着:「这个老六,下手咋这么重呢……」擦完把毛巾递给三嫂,又对张晓芬说:「姐给你擦擦啊,你别害怕,姐轻点儿擦……」说着她轻轻掀开被子,把张晓芬的腿慢慢扳过来张开。张晓芬的阴部一片凌乱,凝结的血混着淫水和精液,糊在大阴唇和大腿内侧。三嫂把毛巾在盆里洗了洗,二嫂接过来试了试温度,小心翼翼的贴上去,张晓芬猛的哼一声,身体一缩。她急忙安慰着:「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啊,姐轻轻的擦,你别动啊……」二嫂仔仔细细的把张晓芬的阴部擦拭干净,又把毛巾洗净拧干轻轻拍着吸干她身上的水份,这才帮她把腿放平,然后仔细的给她盖好被子。三嫂把盆端出去倒水,二嫂也走出去,站在外屋炕沿边上,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老六你也是的,就不能轻点儿折腾,那丫头才多大啊!」老六没吱声,低着头看牌。三哥叼着烟说:「没事儿,还能要命是咋的,女人就是事儿多……」二嫂白了他一眼,转头对回来的三嫂说:「你在这儿盯会儿吧,我进去陪陪那丫头去。」

 

               第十七章

  二嫂在屋子里安慰了张晓芬半天,她这才缓过劲儿来。中午二嫂出去了一趟,不知在哪儿给她蒸了一碗鸡蛋糕,其他人则是在外屋乱哄哄的喝酒,三嫂有点喝多了,晃悠着进屋来看她:「没事儿妹子,我跟你说,这叫先苦后甜,舒服的日子在后头呢……」被二嫂瞪了一眼,讪讪的笑了两声,又转头出去了。不大会就听见刀疤脸的破锣嗓子:「不是我说你啊老六,你刚才可没坚持多长时间。」老六把酒瓶子往桌上一墩:「放屁,老子他妈一憋气儿能整一个点儿你信不!」二嫂连忙掀门帘出去:「不行啊!老六你给我坐下!今儿肯定是不行了,你要折腾死她啊!」

  下午还是老六用摩托车送她回的家。坐在后座上,每颠一下她都低哼一声。老六把她扔在胡同口就走了。她假装平静的挪着腿进屋,她妈在里屋喊了一声:「芬儿你回来啦?」她嗯了一声:「妈我有点不太舒服,吃饭别招呼我了啊。」说着赶紧回屋反锁了门,整个人瘫在了床上。她妈在外边有点奇怪的嘀咕:「丫头今儿这是咋的了……」继父不耐烦的回答:「兴许是来事儿了呗……」「日子不对吧……芬儿啊,你要卫生纸不?」「……不要……」晚上俩人倒挺老实,早早的就睡了。她妈来事儿了,张晓芬下午回来的时候看见晾衣绳上搭着她的月经带。张晓芬等她俩睡熟,这才悄悄的摸出来,弄了盆水洗自己的内裤。虽然白天二嫂给她擦过,但后来坐摩托车的时候还是颠出来点东西,内裤里面沾的红红黄黄的。洗完她也没敢晾出去,就搭在自己屋的暖气片上。躺在床上,她感觉屄里还是肿胀得厉害,但连累带吓的,体力实在不支,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转天早晨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两条腿,像走了山路似的。缓了两天才好,屄也消了肿。

  老六好几天没来找她,她继续在学校当她的「芬姐」,只是时不时回想起那天的事。她在心里想,这回她该是「六嫂」了,却也不敢跟别人说。又过了几天,学校放了假。她在家里待不住,就出门去找平时在一起逃课的姐们玩,没走多远身后一阵摩托声,老六吱嘎一下在她身边捏了闸:「上哪儿去?」她不由得夹了夹双腿:「那啥……我溜达溜达……」老六把头一偏:「上车,我带你玩儿去。」

  俩人去火车站附近的清河上滑了半天冰,她不怎么会,老六倒滑的挺好,一直扶着她的腰。之后又带她吃了顿烧卖。饭店里热气缭绕,她的脸也红红的,觉得俩人真有点处对象的意思了。下午老六又带她来到二嫂那个院,说是歇会儿。今天倒没什么人在,她好奇的问二嫂哪去了。老六说这屋子平时没人住,一般都是他们耍钱时才会来这儿。说着话,俩人用墙根堆的柴禾引着了炉子,老六又往里边填了两块煤。扭头看见她呵着气搓手,就一指屋里:「你上炕待会儿去,有被。」她倒是有点犹豫,看了看老六,还是掀门帘走了进去。屋里炕上铺着一床褥子上面还盖着被,上次打牌用的小桌立在炕沿边儿上。炕挺好烧,屋子也不大,不一会屋里就没那么冷了。老六一挑门帘进来,看她只是搭炕沿边儿坐着:「你咋不上炕呢,不冷啊?」她低着头:「不……不冷……」老六也没废话,走过来薅着她的衣服开始解扣。她吓了一跳:「六哥……别……」「撒手。」老六面无表情,她慢慢的放下手,认命似的闭着眼睛。棉衣被脱了下去扔在炕稍,她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是老六脱衣服的声音。她咬紧了牙,想起二嫂那天说的话,就疼一次……以后就好了……结果又想起那天的感觉来,脸吓得煞白。

  老六脱鞋上了炕,看她闭着眼睛还坐在那,微微的颤抖。他从后面搂住她,把她一下子拽上来。她哎了一声,就倒在老六怀里,紧跟着被子就盖在了俩人身上。她这才反应过来,老六只是脱了她的棉衣,他自己也穿着毛衣呢。她一动不动的趴在他身上,感觉暖烘烘的。过了一会儿,老六说:「二嫂让我看看你,说是怕你吓着。」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老六又说:「我那天手气不好,寻思和你好一下,转转运气……你还疼不?」她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哪年哪月传下的说法,赌博赶上手气不好,当时找个处女开苞,就能转运。这属于封建迷信残余,倒被他实践了一次。「……那你后来赢了么?」「赢了。你是不知道,后来老疤他们那个脸色……」

  她心里安稳了许多,老六的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他论年龄还没到十八,只是长的成熟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俩转了转身,改为侧躺,张晓芬就感觉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腰上摩挲起来。她没吱声,只是手在老六身上抱的更紧了些,心里反复想着二嫂和三嫂那天说的话,就疼这一次……舒服的日子在后面……老六感觉到她身体僵硬,倒也没硬来,只是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在她腰和肚子上来回抚摸。渐渐的,她被摸得动了情,也渐渐放松了身体。实际上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回想起来,白天老六肏她时,虽然痛得要命,最后却也还是弄得她屄里深处痒痒的发麻。只是那时候连疼带怕,她都没注意到那种感觉。那大概就是三嫂说的舒服吧,如果不疼的话……倒还真是挺让人期待的……她正想着,老六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咂儿。隔着衣服和胸罩,别别扭扭的。她在心里下了半天决心,终于被咂儿上传来的那种刺激的感觉催促的动了心,轻轻的说:「六哥……你等会儿……我脱了你再……摸吧……」

  她直起身,把毛衣和衬衣一起脱了下来,又脱了棉裤,衬裤也脱了。停了停,才慢慢解开胸罩脱下来。老六也脱了衣服裤子,只穿个裤衩,此刻正看着她脱内裤。她害羞的捂着胸,把内裤挪着屁股脱掉,从腿上摘下来和胸罩放在一起,然后红着脸钻进被里,轻轻的把咂儿贴在老六胸前。老六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用一只胳膊搂住她,亲着她的脸和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咂儿揉搓起来。她颤抖着,挺着胸感受那种让她浑身战栗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咂儿在他手里慢慢的变形,像是全身都要跟着一起融化。少女的乳房极具弹性,小小的乳头像觉醒了一般挺立起来,硬硬的硌着老六的手心。他松开手,把嘴凑上去,含住用力的吸吮起来。张晓芬侧了侧身,把咂儿送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她感觉灵魂都像是要从咂头儿被他的嘴吸出去了一般,发出几声含羞的哼叫。老六的手向下滑,从她的屁股划过,又转上她的腿。摸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浮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还是有些害怕,当老六的手划上她的屄毛时,紧紧的夹住了腿。老六松开嘴,含糊的问:「还疼吗?让我摸摸……」说完就又吸吮起另一个咂头儿来。她几乎已经意识混乱了,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却根本没想到老六此刻看不见。老六的手指陷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此刻她已经情欲勃发,年轻的身体反应灵敏,屄上已是微微的湿润了。

  老六的手指在她屄上轻轻的揉搓,不时按进中间的裂缝里,指甲刮擦到粘膜,带起一阵刺痛却又痒得要命的感觉。她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手伸下去,在他的裤衩上摸了摸,那里高高撅起,绷出一条粗壮的轮廓。关键时刻她学到的理论终于开始发挥作用,她摸着裤衩的边,轻轻把手伸进去,老六的鸡巴已经像铁一样坚硬,感觉到她的手,又挺了挺。她的淫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被老六一搓,弄得屄上滑溜溜的。老六也感觉到她动了情,一边吃着咂儿一边把裤衩褪下来扔到一旁,于是她感觉到,他的鸡巴紧紧的顶在她的大腿上,烫得要命。老六翻身压到她身上,用膝盖顶着分开她双腿。她浑身软绵绵的,顺从的配合他的动作。那条鸡巴搭在屄上,开始来回的磨蹭中间的裂缝。等到涂满淫水,就又一次顶在了屄口那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抵抗再一次被撕裂的感觉。

  还是有点疼。龟头破开她的阴唇往里挺进的时候,她皱了皱眉。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用力撑开的紧绷感,有点像便秘时的感受,只是位置不同。这次俩人前戏充足,她也没有那么害怕和紧张,老六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在淫水的作用下,他的鸡巴顺利的向里推进着。张晓芬的屄依然紧紧箍着他的鸡巴,越往里,那些褶皱就越多,从他的龟头上一道道的蹭过。他一直缓慢的推到底,直到两个人的阴毛紧紧的压在了一起,低头问张晓芬:「疼么?」实际上张晓芬还真的有点疼,破损的处女膜虽然已经长好,但那些裂开的部位,神经依然很脆弱,被他的鸡巴撑开,就又丝丝的疼。但那个鸡巴头在一路钻进她身体里的过程中,将肚子里所有的粘膜和褶皱都摩擦了一遍,舒服,却又痒痒的,忍不住让人想让那个玩意再摩擦一次。她点点头,知道接下来老六就会开始反复的抽插,闭着眼睛小声说:「还行……你……慢点儿……」

  老六吸了口气,俩手撑在炕上,开始慢慢的拔出来又插进去。只觉得张晓芬的屄像个又紧又热还粘滑的套子。每次插进去,里面那些皱褶就会被自己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向四周推开,等到鸡巴整根都进去,又紧紧的箍在周围微微蠕动。拔出来时,那些皱褶反而牢牢的吸住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一层层依依不舍的从龟头前面褪下来。这种对敏感部位的刺激让他血脉贲发,渐渐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和力度。张晓芬此刻则沉浸在初为女人的快感之中。屄口那里的丝丝疼痛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老六的鸡巴来回抽动,每一次都能在她的身体里带起一阵让人无法抑制的酥麻感觉,缓解屄里那股让人疯狂的痒。然而这种感觉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越是酥麻就越痒,越痒就越想要那种酥麻。这两种感觉在她的身体里不但没有互相压制,反而一齐冲击着她的头脑。她觉得浑身都在燃烧,却又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响,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哼了起来:「嗯……嗯……啊……」受到鼓励的老六开始彻底加速,两人的下腹重重的撞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张晓芬被撞击的不住耸动,像一条在巨浪中摇曳的船。事实上她感觉从下体传来的感觉就像一排排的巨浪,将她的理智拍打的粉碎,淹没在重重欲望之中。不自觉的,她的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又勾起双腿,像曾经看过的她妈的姿势一样,缠在了老六的腰间,嘴里不住的呢喃:「好痒……嗯……好厉害……嗯……用力……肏死我吧……嗯……」巨浪突然遮蔽了天空,她毕竟稚嫩,瞬间就在一声高亢的叫声中被拍打得粉碎,飞上云霄。老六只觉得她缠在自己腰上的腿忽然勾紧,像是要让自己插进她更深的地方似的。那些环绕在鸡巴上的皱褶也突然收紧,箍在龟头后面的沟上向里面吸。他毕竟年轻气旺,又和其他女人有过体验,咬紧牙根,总算勉强挺了过去。直到张晓芬全身抖动了七八下,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放松下来,才吸了一口气,放缓节奏又抽插起来。

  张晓芬只觉得自己飘进了一个花的世界,到处都是美丽的色彩在绽放。那些五彩斑斓在她的眼前破碎成无数飞旋的浪花,在她的全身四处奔涌。一波又一波,无穷无尽。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神来,却感觉到自己的屄仍然被撑得满满的,那种骚痒与酥麻的感觉依然交汇着不断涌上来。老六还在动作着,张晓芬因为高潮分泌了大量淫水,使他得到了更多润滑。摩擦与润滑,本来是物理学中互相抑制的力学常态,却在肏屄这件事上,能够联合起来给男人提供更加极致的体验。高潮过后,因为充血和神经反应,器官往往格外敏感,男人和女人都是如此。老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加速,于是张晓芬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猛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抵御,濒临崩溃:「啊……啊……受不了了六哥……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鲜花再一次绽放,她的胳膊和腿都紧紧的缠在老六身上,身体佝起,屁股用力上翘,屄口使劲的顶在老六鸡巴根上。老六食言了,他再也没能挺住张晓芬言语和器官的双重刺激,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射了精。她正在感受高潮最凶猛的一波冲击,冷不丁一股滚烫直喷进自己的肚子,最深处也是最痒的地方瞬间就被冲刷得一发不可收拾,紧跟着又是一股,又是一股……使她从巅峰再一次飞起,冲上云霄。

  老六紧紧的压着张晓芬,直到她结束筛糠一样的颤抖——这个过程中他也抖了好几下——这才挣脱开她僵硬但无力的四肢,慢慢的把鸡巴拔出来。这个动作使她又抽搐了几下。他呼呼的喘着粗气,坐起来掏了根红双喜点上。张晓芬还瘫在那里,双颊透红,闭着眼睛微微的喘息。她的下身一片狼藉,阴唇附近的屄毛被淫水糊在一起。

  张晓芬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老六一指炕稍:「那边有纸,擦擦吧。」她爬过去,就感觉肚子里一股热流忽然向外流淌,急忙抓了纸在下身擦起来,擦了几次才把从屄里流出的精液和外面半干的淫水弄干净。转头看见老六正叉着腿靠墙抽烟,那个鸡巴却还没软下去,半耷拉着,上面也沾满了精液和淫水,于是拿着纸爬了过去,红着脸小心翼翼帮他擦拭。老六有些惊讶,挑了挑眉毛什么也没说,任由她服侍。俩人收拾干净,老六抱着她又躺了会儿,这才起身穿衣服,弄灭炉火离开了那间房子。

  她照例避开她妈,只说是跟朋友滑冰玩累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隔壁屋俩人晚上折腾得嗷嗷叫,竟然也没吵醒她。直到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她才起床,脚一落地,就觉得腿软的像棉花。好不容易摸出去,尿了尿,又接了水回来洗内裤。这回比上次好多了,里面只是粘了些白白的印子。都弄完她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下午的疯狂,心生荡漾,又忍不住开始揉搓自己的咂儿和屄,不料下手却感觉屄有些木木的胀痛,到底还是又有点肿了。无奈之下她只好作罢,只是在那里胡思乱想,想自己不顾羞耻的叫喊,想老六健壮的身体和有力的动作,想他最后满足的喘息。他看自己时的眼神是那么火热,如今「六嫂」自己是稳稳的了。嗯……下次如果他还要和自己好……自己一定要让他更舒服一点……用哪个姿势好呢……那么多花样呢……不行了……脸烫得要着火了……

 

                第十八章

  转过年来,张晓芬即将初中毕业。「六虎」依然在地头横行,把几伙敢炸刺儿的地痞收拾得服服帖帖,还和东城那边的「五条金龙」打了两仗,互有胜负。张晓芬也没闲着,领着一帮姐们打了另一所中学的几个学生,起因是她的一个姐们看上了那个中学一个小子,却被那小子的女同学在校门口拦住。争吵中一帮女生互推了几把。芬姐认为这个行为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于是纠结了一伙爱武装的红妆们找上门去,结果大胜而归。六嫂的名声虽然没怎么传出去,但她芬姐的名号也不是喊着玩的。倒是没下什么死手,女人打架更多时候像表演,至少街头要是俩女人打起来,围观的大老爷们儿那肯定多了去了。偶尔可能还会有别有用心的混在人堆里起哄扒她衣服之类。当然,芬姐这一架是在胡同里打的,当时她拎了个啤酒瓶子,挥舞的那也叫虎虎生风,旁边一群揪头发抓衣服扯来扯去的小丫头片子完全不能和她相比。她是战略性武器,起的主要是威慑作用,因此到最后那个瓶子也没真的砸到谁。

  老六自打那次之后又找了她几次,而且越来越频繁。主要原因是张晓芬开始把跟她妈学的手段拿了出来,没有一次重样儿的。她也算是从中尝到了甜头,兼之老六又正是年轻。她身边一个姐们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个手抄本,叫什么《少女的心》。几个女生面红耳赤的来回传着看了一个礼拜。到她手里扫了几眼就给扔回去了,这都写的什么玩意,你们啊,就是群孩子!几个女生当时就震惊了,芬姐,这么说你那啥过呀,跟谁啊?六哥吗?快讲讲快讲讲什么滋味儿!她拧着眉头用手挨个拍着几个春情勃动的小丫头的脸:「告诉你们,别太好奇。女人呐,第一次都会疼……对,很疼,让你死去活来的!」看有胆小的脸都已经吓白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往下说:「但是这个事儿呢先苦后甜,就疼一次,舒服的日子在后边儿呢……」这倒是三嫂曾经说过的话。几个小丫头当时就又兴奋起来,叽叽喳喳的要听细节。女人的八卦天份呐,胎里带的。她一脸高深莫测的摆了摆手,以后你们就知道了,现在说了你们也不懂。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和老六继续保持着偷偷摸摸的联系。老六食髓知味,对她层出不穷的花样倒也十分迷恋。不过最近倒是有点少,他一天到晚东游西荡的,她也没太在意。眼看着再有俩礼拜她就要初中毕业了,有天早晨起来刷牙,她忽然感觉恶心,强忍着没当着她妈的面吐出来。白天也吃不下饭,看见油腥就倒胃,还总犯困。她倒也不傻,等到周末偷摸坐汽车跑去了城市另一端,找了个卫生所。大夫着重问了问她的经期,又让她尿了点尿,拿进里屋摆弄了一阵,出来给她带来一个炸雷似的消息,她怀孕了。

  回来后她去找老六。路上还想着,这回自己是真成了六嫂了。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会乐成什么样。在她的印象里,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孩子。邻居刘婶前俩月生了个大胖小子,给她刘叔乐的天天合不拢嘴,见谁都发烟发糖。这段时间老六带着她倒是跑了好几个地方,她知道能在哪找着他。

  到地方敲了半天门,老六才光着膀子披个衣服骂骂咧咧的出来:「他妈谁啊,敲这么急,找削是不!」她知道他说话就这个德行,倒也没生气,只是乐呵呵的拉着他的手:「你想我没,咋好几天没来找我呢?」老六脸上堆起点笑意:「啊,最近哥们有事儿,帮忙去了。你咋来了?」「我咋就不能来。」她扁了扁嘴,搁平时她可不敢跟他这么说话,但今天不一样:「我有件事儿要跟你说。」说着迈步就要往里走,却被老六伸手给拦下来了:「就搁这儿说吧。」「我大老远跑过来,你好歹让我坐会儿呗。」老六皱了皱眉头,显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来,拦着她的手可没放下。她犹豫了一下,仔细看了看他。女人天生是个优秀的侦探,对一切反常的事物都有极高警惕性。她隐约看见,他脖子上有一小片红,肩头锁骨位置还有一道痕迹,不像是打架受的伤,倒像是指甲抓出来的。一个念头突然在她心里冒了出来。她故作轻松的说:「那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我就是想来看看你……那我走了……」作势转头就走,老六心里有事儿,见她要走,也没挽留,说了句:「我明儿找你去啊。」就转身回屋。不成想她突然转回来,从旁边的空档钻了进去。他哎了一声,一把没拉住,急忙跟着她跑进屋:「你给我站住。」

  张晓芬在里屋门口站住了。屋里炕上,一个女孩正拿被捂着自己的身体,肩膀还裸露在外面,胆怯的遮着半拉脸,目光却不敢和她接触。正是当初借来《少女的心》的那个她的小姐妹。她呆在那里,老六赶上来一把拉住她胳膊。她转过身来,怒极反笑,指着屋里对他说:「你不让我进屋,就因为她吧。」老六倒是很淡定:「啊,就她。怎么了?」她一下没忍住,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为什么!她她妈哪点儿比我好?啊?!」她哭着一边喊,一边迈步就要往里走:「你他妈给我出来!出来!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勾人他妈勾到我头上来了哈,你他妈就那么欠肏啊!」老六在旁边拽她:「你他妈吵吵什么鸡巴玩意!」她回手一甩老六:「你还护着她!我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是咋的!你还背着我跟她搞!」老六一巴掌甩了她一个趔斜:「肏你妈的,给你点儿脸了是不?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老子爱跟谁搞就跟谁搞,跟他妈你有个鸡巴毛的关系!」她耳朵里嗡嗡的响,捋了捋脸上的头发,转过头来哭着喊:「咱俩不是搞对象吗!有你这么搞对象的吗!」「我肏,这你他妈也能当真。」老六冷笑一声,摸过烟盒掏出一根点上,从鼻子里喷出一股青烟:「我就是跟你玩玩,没想到你他妈傻成这样。」「可是……可是我怀孕了!我怀了你的孩子!」张晓芬歇斯底里的喊到。老六倒也一惊:「你说啥?」「我怀了你的孩子!」老六斜眼瞅了瞅她:「少他妈跟我来这套,吓唬谁呢这是。」她从裤兜里掏出卫生所的诊断证明,往他面前一递:「你自己看!」

  老六接过纸条看了看,他虽然早就不念书了,倒也还是识字的。看完把纸条往张晓芬身上一扔:「那能咋的,这上面又没说是我的。」张晓芬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他妈要不要点脸了还,我清清白白的跟了你,你好意思说这话?」老六不耐烦的扒拉开她抓上来的手:「就算是我的,流了不就完了嘛。」「啥?」张晓芬呆住了,卫生所的大夫委婉的跟她说了这个事,大约是看她年龄太小。当时她根本不以为然,如今老六一说这话,她像是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也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心寒。「流了呗,不明白是咋的。」她突然扑向老六:「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我怎么瞎了眼睛就跟了你!你连自己孩子都不要……」老六措不及防,被她一把抓在脸上,留下几道淡淡的血痕。「我肏你妈的,你敢挠我!」老六也是动了真火,薅住她的头发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小屄崽子你他妈长能耐了是不。」张晓芬的力气完全不能和他相比,被他薅着头发一边打一边拉出了门。她哭嚎着,却阻挡不了老六的拳头落在她的脸上和身上。老六把她拖到门外,抬腿就是一脚:「你个贱货,痛快点给我滚犊子。没事儿他妈找削,我肏!」张晓芬痛叫一声,被踹得滚着撞到对面墙上才停下来。他嘴里的烟倒是被她扒拉折了,呸的一口吐掉烟头,转身进了屋。张晓芬呜呜的哭着,听见门被摔的咣一声响。她浑身是土,披头散发,一只眼睛也封上了,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悠悠走到胡同口,把一个蹬着三轮收破烂的老头吓了一跳:「哎呀妈呀,丫头啊,你这是咋的啦?」她只觉得肚子拧劲儿似的疼,哑着嗓子说了声:「大爷,他他妈就是个王八蛋……」就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从遥远的黑暗里,像是有人在说话,却又什么都听不清。老六狰狞的脸在黑暗中晃动:「把孩子流了去!」张晓芬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感觉头晕脑胀天旋地转。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子。斜上方有个铁架,挑着两个药瓶,一根透明管子从其中一个瓶口垂下来,中间有个小空囊,一滴一滴的往下淌着药水。她抬了抬手,管子另一端扎在她右手上,粘了两条胶布。她只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怎么用力也睁不开,胀胀的发疼。浑身上下也哪都疼,尤其是肚子,闷痛着往下坠,像是里面揣了块石头。床边坐着她妈,垂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正在低声抽泣。她开口说了声:「妈。」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和嗓子像是干得快要裂开一样。「芬儿你醒啦!」她妈猛的抬头,她看见一双红肿的眼睛:「你可吓死我了啊呜呜呜……你怎么弄成这样啊呜呜呜……」她的眼泪也流了出来,顺着脸淌到枕头上:「妈……我这是怎么了……」对面的门一开,进来个护士:「哟,醒啦,别哭别哭,病人现在需要休息。」继父跟在后面走了进来,搂着她妈安慰了几句,带着她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还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她,倒是一句话也没跟她说。

  在医院的床上躺了三天,她才有力气坐起来。收破烂老头没丢下她,而是用三轮车把她送到了附近的矿区医院。有个大夫认识她继父,于是辗转着又找来了她的家人。她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左眼水肿,轻微脑震荡。最主要的是——她流产了。老六门前那一脚正好踹在她的肚子上,到医院护士给她脱衣服时,她的裤裆都被血染透了。这倒是遂了老六的意。她妈见她好了起来,几次骂她,都忍不住差点要扇她耳光,还是继父拦着才没打成。闺女十五岁就跟别人上床,还怀了孕,结果只剩一口气被送进了医院,闹得沸沸扬扬,整个矿区都知道了。这换成哪个妈也受不了。她自己也是心如死灰,身体上的创伤还不算什么,心理上却是大受打击。继父当时报了警,警察的说法是要按故意伤害算的话,至少需要张晓芬的证词,而当时张晓芬还在昏迷中。后来老六家派人来谈了两回,她妈倒是疯了一样要把老六抓起来,但继父最后拍板拿了主意,私了。外面所有人都乱了套,只有她躺在病房里,冷冷清清的。

小说相关章节:【再见李秀玲】 (序章~18) (授权转载)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