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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一时兴起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3050 ℃

德克萨斯点了根烟。

她低垂着眼帘,靠在门框上。身上的风衣衬得她的身躯异为修长,昏暗的灯光散布在房间里映照着德克萨斯长长的睫毛,在那张似乎毫无情绪出现波澜之迹象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鸦青色的阴翳。德克萨斯用右手的指甲划弄着镀金的打火机身,点上火,用着那微弱的火星,把空气捅破,一呼一吸,紧抓着烟雾,随后毫不在乎地放开,于是灰雾在灯光下肆意蔓延。

蓝发鲁珀人的尖牙咬着烟滤嘴,烟滤嘴揩去德克萨斯唇上淡淡的口红。德克萨斯微微偏过头去,她脸上的那两颗冷漠的琥珀凝视着一丝不挂的北极雪花。

“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从喉咙与口腔挤出一点模糊的音节,就好像是快要在溪流里溺死的幼狼在叫唤。拉普兰德右侧的脸部肌肤贴着洁白的床单,看上去几乎是要把自己的脖子扭断。她压低了腰,又抬高了臀部,并且高调地摇着自己银白色的尾巴,尾巴上的粗劣的毛发羸弱地垂下,垂在她腰间。

“闭嘴。”

德克萨斯依旧靠着木质门框,微微抬起下巴,高高在上地看着那个在自己面前被情欲包裹而无法抽身的银狼,近乎于冷酷无情地,再度从开合的肺叶间送出一团灰色的迷雾。

德克萨斯任凭拉普兰德在自己眼前发情,那样子就好像在看一只卑微的兽类,而原本疯狂的兽类正在恳求自己的爱抚——可那是拉普兰德,一个最最该死的,如梦魇般的鲁珀人——德克萨斯没法那样看她,客观地讲,她不得不承认拉普兰德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可以扼住德克萨斯喉咙的魅力,虽然她面对这样的拉普兰德看起来还是毫不动摇。

拉普兰德左手发颤地揪住床单,右手捣弄着自己一塌糊涂的私处,牵连出粘稠的液体,坠落到床单上。拉普兰德意乱情迷地注视德克萨斯,就像在注视山尖上的满月,注视令人迷恋的去日夕阳。

拉普兰德浑身打着颤,她在德克萨斯的目光下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顶峰。

德克萨斯沉默地看着她,掐灭了烟头,朝拉普兰德走过去。拉普兰德揪住德克萨斯内衬的下端,带着比平常更为色情的笑容抬头望着德克萨斯的脸,用视线描摹着那个玉石雕像一样的人。

德克萨斯依旧沉默不语,她抬起手,扯住拉普兰德颈脖上的项圈——她亲自戴上去的。

这让拉普兰德呼吸困难,她用尽浑身气力大口喘着气,却还在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尾巴。她的双手探进去,攀上德克萨斯的腰,指甲划过她小腹光滑的肌理。

德克萨斯并不在乎拉普兰德如何抚摸自己的躯体,甚至不在乎那些尚且温热的黏液在自己的腹部涂抹。她向银狼的身后,用力拽着拉普兰德的头发,迫使她加大仰视的角度,然后吻住拉普兰德。

那个吻简直要了拉普兰德的命,德克萨斯粗暴地咬着拉普兰德的嘴唇,耗尽拉普兰德口中的氧气,那缺氧的状态令拉普兰德几近失去意识。

“德克萨斯,你疯了。”

拉普兰德从德克萨斯的吻中脱离时,说出了这句话。可是她不要太喜欢德克萨斯这个吻了——这让她想起在叙拉古的日子,她们总是这样吻着彼此,而且做爱就好像是在两只狼在相互撕咬,结束之后总要变得伤痕累累。

可以这么说,拉普兰德因为敌人所受的伤还没有德克萨斯那些日子里整夜的撕咬给她带来的伤痕多。

“那也没你疯的厉害。”

德克萨斯轻描淡写地说着,风衣滑落在地上。德克萨斯拨开拉普兰德后颈的发丝,捏着那块腺体。德克萨斯总想知道拉普兰德信息素的味道,在叙拉古,她曾无数次臆想那块腺体弥散开的气味。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刚刚成年的beta德克萨斯曾经这样问她亲爱的omega导师——面对刚刚死在自己剑下的敌人,漫不经心地点着烟。

“那很重要么?”

拉普兰德笑着反问她。

重要?还是不重要?

德克萨斯不知道怎么说。这并不是什么非知道不可的事情,可这个问题又在那么多个奸淫自己导师的夜晚缠绕着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没有说话。

“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用着后入的姿势填补拉普兰德空荡的内部,那个体位就像是野兽在交配,反而能激起大部分鲁珀人的性欲。

情爱向来不是拉普兰德需要避讳的话题。

德克萨斯不知道在那些她还未分化的日子里,她亲爱的杀人导师曾跟多少个alpha交欢,上到名门小姐,下至街头恶女。

年轻的德克萨斯偶尔会躲起来观看她那个高贵的导师在床上淫荡的模样,她认为那时候的拉普兰德绝对发现了她,可她却还是把最直接的欲望传达给小德克萨斯,这让蓝发鲁珀人感到令她自己都讶异的兴奋。

德克萨斯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alpha,可她就是个普通的beta,这一度让德克萨斯感到失落,可谁都不会察觉到这一点。

不过,尽管她成为了beta,德克萨斯还是如愿以偿地和导师交合。但她从来没有咬过导师的那块腺体。

她无数次想象过那块腺体会散发出怎样香甜的气味,就好像德克萨斯年满十八岁那天晚上,拉普兰德踏着高跟鞋,拎着某家族族长惨烈的头颅,一边轻声唱着叙拉古版生日快乐歌,一边把大理石阶梯踏响,声音伴着歌声在空旷的宅子里有些瘆人地回荡。那天月光明朗,透过那幢宅子巨大无比的玻璃窗,把拉普兰德描摹得清晰。

德克萨斯只觉得心跳猛然加速,魂魄都被居高临下的那个omega摄走,那一刻她是多么想要亲吻那个鲁珀人,于是一个小时后她们第一次发生了关系。

现在的德克萨斯仍然在银狼的体内抽插,可是那个人已经不再是她的导师了。

要知道高贵和卑贱是可以并存的。

德克萨斯想。

德克萨斯拽着拉普兰德的项圈,同时有几缕头发也一并被拽向后方,拉普兰德在窒息中不得不把头向后仰着,用那迷离的眼神看着只穿一件衬衣在与自己发生性交行为的德克萨斯。

自从德克萨斯成年之后,拉普兰德已经不知道与那个曾经幼稚的孩子发生了多少次这样的事。

拉普兰德并不在乎德克萨斯是alpha还是beta,甚至于,如果德克萨斯分化成了同她一样的omega,她都想和德克萨斯上床。

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在心中念着这个名词。当初她捡到失魂落魄的小德克萨斯时,她就多么喜欢这个机敏的孩子,尽管一开始还未上升到情欲的地步。

她某种程度上算是在抚养德克萨斯,虽说她只与德克萨斯相差了五、六岁。拉普兰德教导德克萨斯杀人的技巧和生存法则,她们简直就是最好的杀戮搭档,拉普兰德对那个和自己一道发疯的德克萨斯欣赏的不得了。

小孩子总会有长大的时候,当她逐渐褪去稚嫩,成为一个实打实的美人的时候,那根本就是要了拉普兰德的命。

她总是把床伴看作是德克萨斯,德克萨斯没有注意到一点,有某段时期,拉普兰德带到自己床上的人要么有着蓝色系头发,要么有琥珀色的瞳仁,亦或者是周身散发着伪冷淡气场的女人。

她深深地爱着德克萨斯,从欣赏到欲望。

“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再度念着那个名字,用尖牙咬着银狼微微垂下的耳朵,接着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摩挲着。

每一次德克萨斯挺进的时候,拉普兰德都要抽搐一次,而且她不喜欢掩饰自己的声带传递的简单而又色情的音节。

德克萨斯用手指在拉普兰德口腔中抽弄,拉普兰德的唾液顺着她的手指流出,倒是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那些音节的流出。

拉普兰德的身体突然之间发生了剧烈的抽搐,德克萨斯清楚地感知到拉普兰德私处的甬道猛然收缩,同时推送出一股略微温热的液体。

德克萨斯没有停止,因为她还没有被满足。

拉普兰德心跳快的要死了,她额头抵住床垫,右小臂撑在床头上,右手指甲几乎把木头床头划出一道痕来。

德克萨斯加快了频率,同时她俯下身子,问道:

“老师……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拉普兰德无暇顾及德克萨斯说了些什么,她被桃红的情绪洪流冲昏,简直是晕头转向,根本无法调整自己的声带和听觉功能,她只听到身后那一阵淫靡的水声。

身为beta的德克萨斯从来没有闻嗅到导师的信息素,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导师,发情的味道。

她问拉普兰德,但是不求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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