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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棍(全) - 3,1

[db:作者] 2025-06-19 15:14 5hhhhh 3970 ℃

              第四章 死别

  时光如梭,转眼间半年过去了,笑官的功夫一日千里,心法已经练至八成,苦练心法的同时,了缘还教给他不少江湖的典故,此外还传了些轻功、暗器、拳脚等入门功夫,笑官早已运用纯熟。

  更有一点,笑官的鸡巴随着练功的深入而有了惊人的变化,每次和了缘练习阴阳交合之术后,独自运功,鸡巴最长可至二尺八寸,最小仅手指大小。

  这笑官也真是淫星转世,干劲十足,每天练习功法之后都搂着了缘求欢,开始了缘极力应承,每次练功后再和笑官打炮操逼一次,后来渐渐觉得承受不来,于是规定平时只能练功而不打炮,每七天才能在练功后再操一次小穴,笑官虽然心中不愿,奈何师命难为,只是在操穴时奋力顶冲,每次都把了缘操个七昏八素方才了事。

  师徒二人倒也其乐融融,然每次笑官问起修习天机棍之事,了缘只是说功力未到,笑官好不烦恼,惟有苦练武功,以期早日功成。

  这一日,笑官上山采些蘑菇、野果之类以备晚饭,傍晚时分,已经采了满满一布袋。归途中一路走一路还苦苦思索武功进境之法,行至一棵大树旁被露出地面的树根绊了个跟头,一下翻到旁边荒草丛中,待将布袋拾起,正欲爬起来时,忽见草丛中有一株与众不同,时至冬日,其他的草已是枯黄,而它却叶子郁郁葱葱,崭青碧绿,顶上长了一个珍珠大小的果实,红彤彤的,内中似有幻光流转,煞是喜人。

  当时天色已渐昏暗,最后一丝晚霞正欲消退,笑官凑过去,准备看个究竟,哪知那果子此时竟掉落下来,笑官措手不及,忙伸头张口接住,那果子也真是古怪,不待笑官咀嚼,竟骨碌一下子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笑官默运神功,见无甚异状,翻身爬起,只道古怪,便向山谷走去。

  走了大约百步,笑官忽觉腹中有如一团欲火升起,烧的四肢百骸好不难受,忙坐下运功,连运三周天,方觉火团渐渐退去,站起身走了几步,火团又熊熊燃烧,只烧的他两颊通红,双目尽赤,跨下的大棍子「腾」地挺了起来,他急忙跑到山崖边,双手接住一捧泉水泼在脸上,好熄熄欲火,谁知反如火上浇油,刹那间欲火万丈,鸡巴涨痛欲裂,急需找一个肉洞发泄。

  笑官赶忙跑回石洞,见了缘正在洞中生火,二话不说,扑上前去剥下了缘的外衣,一个白羊也似的身子赤裸裸暴露在笑官眼前。原来了缘为了和笑官练功方便,从那日起就再也不穿肚兜和亵裤。

  了缘不知笑官情况紧急,以为徒儿又性欲勃发,笑道:「臭小子,还没到第七天,又想操师父的小逼了。」笑官一言不发,按倒了缘,将双腿扛在肩膀上,鸡巴对准骚逼,硬邦邦地就要顶入。

  了缘见势不妙,忙叫道:「徒儿,且莫急,待师父肉洞里水多一些,再任凭你狂操不迟。」说是迟,那是快。大龟头已经没入了缘的骚洞洞里,紧接着,一条带着火的坚硬的大鸡巴猛地插入了缘的小逼里。

  只听的「啊」一声惨叫,了缘脸色煞白,额头汗水涔涔而落,道:「我……

  我快痛死了……你的鸡巴那么大…

  …人家穴里还是干干的……也不管人家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那么用力的……一插到底……真是个狠心的小冤家……把师父的小逼弄得痛死了……「

  说完,双手用力推着笑官,想让他拔出一些。

  笑官已经是欲火焚身,那管了缘的死活,一经插入,便死命地抽动起来。

  了缘声声惨叫:「大鸡巴徒弟……你且慢一些啊……师父的穴壁……啊……都……都被你操破了……啊………」笑官神智丧失殆尽,只觉的大鸡巴被热热的逼肉紧紧地包着,甚为舒服,一经抽动,体内欲火能稍稍缓解,更是前挺后插。

  过了半晌,了缘穴内淫水渐渐多了一些,抽插的也渐渐畅美起来,苦尽甘来,了缘不禁一阵浪哼:「唉唷!唉!好……好……好一支大肉棒……唉……师父被你搞死了,天,我……我不想活了,哎呀!这一下插得好,唉,好个大肉棒徒弟………唉!用力……就用力插死师父算了,哼!哼……」把两腿从笑官肩膀上放下来,紧紧箍住的笑官的腰,自己倒把肥臀向上乱颠乱耸,还不时转一转,好让笑官的大鸡巴在自己的穴心子上磨一磨。

  快一个时辰了,笑官是越抽越猛,越插越狠。了缘被他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酥麻酸痒集满全身,真是好不销魂。

  「啊……心肝宝贝……你真厉害……操得师父……都丢了好几次了……快要……崩溃了……浪水都快要……要流乾了……你真是要我……我的命啦……小冤家……噢!呀……呀……我……丢了……」

  笑官只觉大龟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畅极了,速度更是有增无减,卵蛋子打在了缘的逼帮上「啪啪」作响,双手紧紧抓住了缘的奶子,狠命地揉搓。

  了缘被上下夹攻,淫欲又起,「哎唷!小宝贝……我快要死掉了……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了……也算是一件美妙快慰的事……你插吧……亲丈夫……用力操吧……我的心肝宝贝肉……快……快一点……对了……快……」

  笑官听淫声,观浪体,焉能不性发如狂?又是一阵急风暴雨的进攻,只撞得了缘猛喘大气,全身颤抖,舒服得她小便都流出来了。

  「哎呀喂!亲弟弟……小心肝……你的大鸡巴……快要操死……死我了……啊……我的亲……丈夫……我……实在不行了……我又要泄……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再操下去……师父真会……会死啦……」

  说罢,阴精又泄,浑身瘫软。笑官见身下人不动了,自是不满,「刷刷刷」

  连挺三枪。了缘死命抵住,道:「师父实在不行了,再操下去,浪逼都会被你操碎,你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吃了春药,唉,这样吧,待为师擦拭以下,用嘴将阳精吸出来。」

  于是用手死死攥住笑官的命根子,扑地拔将出来,转过身去抓衣服。

  笑官鸡巴受风,甚感涨痛,抬眼见两片妙臀晃动,在两片肥肉见夹着一处黑漆漆、紧啾啾的俏洞,当不住性发,赶将前去,双手握住了缘的纤腰,鸡巴带着淫水,重重地抵住了了缘的屁眼。

  了缘一感不对劲,要想扭开已来不及了,不由尖叫:「哎哟!要死啦,不……不能入屁股……唉唷!」

  但觉得小小屁眼猛一涨裂,「吱」的一声,粗粗长长的大鸡巴已猛插入大半根。

  一个肥美屁股,疼得拼命狂扭摆著,但鸡巴已插的深深的,这一摇反而夹得鸡巴阵阵酥麻,顶的更深,「我……从未给别人……啊……干过屁股……想不到……今天……啊……被你开了苞……哎呀……屁眼裂开了……被干穿了……」

  过了一会儿,屁眼内渐觉宽松,了缘也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屁眼里涌出来,流在笑官的鸡巴上。

  了缘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用力向后挺着屁股,迎合笑官的撞击,丰满的奶子在胸前乱晃,全身汗涔涔的,「啊……啊啊……好徒弟……亲亲丈夫……你插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啊……插烂屁眼了……哦……哼……早知道插屁眼……这么舒服……我哪能……哪能等到今天呢……」

  言罢,屁眼不禁紧缩不止。

  又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屁眼被插的淫水横流,爽的了缘的骚穴里都流出不少淫水。屁眼就是屁眼,比骚穴要紧的多,再加上如此紧缩,笑官觉得大鸡巴被箍的紧紧的,通体舒泰,狠狠操了几下,不禁精关一松,大叫:「泄死我也。」

  精喷如泉,了缘见笑官射了,忙道:「别急,留一点泄给我的骚逼,好几天没吃了。」

  匆匆拔出鸡巴,塞在自己的淫穴里,今天,笑官的精液特别多,「突突突」

  精液灌满了了缘的骚穴,还有不少顺着骚穴流到了大腿上。

  笑官满足地叹了口气,委顿地倒在地上。

  了缘只觉得骚逼和屁眼火辣辣地疼痛,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头一看,两处高高肿起,小阴唇通红通红的,一碰象针扎似的,精液从两个洞口不停地涌出,暗道:「这小鬼吃了什么劳什子东西,恁地能干?」把眼望去,见笑官脸色蜡黄,神情萎靡,「定是吃了什么凶猛的春药,害人害己。」爬过去,扶起笑官,双手抵住肾盂穴运功,不一时二人头上白气缭绕,笑官也幽幽苏醒。

  了缘关切地问道:「徒儿,你感觉怎么样?」笑官苦笑:「徒儿觉得整个身子都空了,浑身软绵绵的。」「一定是你刚才泄的太多了。刚才你究竟是怎么了?

  一回来就弄人家,小穴插的不够,还要操屁眼,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笑官把山上之事源源本本说了一遍。

  了缘闻言沉吟半晌,方自喃喃道:「你的运气如此之好,竟然吃了那神果。」

  转头向笑官道:「真是天大的造化,此果唤作天欲果,我在极乐道人所写秘籍中曾见过,此果每三十年才结得一个,冬至时节结果,在天色将黑未黑之时熟透后掉落,必须在其掉落后一时三刻之内食用才有效果,因此珍贵非常,吃了此果可以驻寿延年,壮阳补精,只是此果吃下之后,欲火焚身,非要找人发泄出全部存于体内之精,方可补充由此果生出的新精。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泄精过多,每次泄精之后,很快就会有新精产生,源源不断,无穷无尽。另外此果能增加两甲子功力,以你此时功力,为师也决非你敌手,对你修习本门武功也大有裨益。」

  笑官闻此言又惊又喜,细细体味,感觉原本已经泄的空空的精囊此时丰盈充沛无比,方自深信不疑。

  了缘道:「快运功试试。」笑官默运神功,只觉得全身真气流转,经脉无一不通,连传说的任督二脉也自然贯通,功力自觉又精进了一层,心中大喜过望,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想竟然一头撞在石室顶上,看到自己有如此进境,笑官也顾不上疼痛,一把搂住了缘又亲又啃,了缘轻轻挣脱开,微笑道:「且将功力运在那话上试试。」

  笑官依言,只见大鸡巴「腾」地一下立起三尺多高,手臂粗细,了缘用手量了一下,大喜道:「成了成了,从明日起,你可以练习那神功了。」

  笑官不明所以,了缘道:「你以为天机棍真是拿一根棍子乱比画吗?非也非也,此功乃是以本人的大鸡巴作为武器,克敌制胜,因此只能由男人练习,而且在贯通心法之后,还要不断练习,将自己的鸡巴练至三尺六寸方可,否则无法发挥此功的威力。原来为师认为你要修习此功,至少需要一年时间,哪知你机缘巧合,吃了天欲果,平添了许多功力,自然事半功倍了。」

  了缘顿一顿又笑道:「如今你已经练成三尺六寸天机棍,只是你神功刚成,运用不熟,和为师练功操逼时只要吸取阴精就可,拔出后再自行练习,万万不能在为师穴内运功,否则万一控制不住,岂不是要把为师的小逼撑裂么。」

  笑官打趣道:「每次操逼的时候,你都叫我大鸡巴的亲徒弟、亲儿子、亲老公、亲爸爸,说我的鸡巴越大越好,这次鸡巴真的大了,你怎么又害怕了呢。」

  了缘娇斥道:「不来了,小穴和屁眼都被你干了,还忍心笑话人家,下次你再性欲勃发,我就偏偏不和你操穴,急死你。」

  笑官哈哈大笑,道:「你放心师父,我怎能忍心把我的亲亲肉师父的小逼搞坏呢。

  将来在操穴的时候,你叫我小,我就小,叫我大我就大。包你满意。「了缘轻轻打了笑官一下,娇羞道:」这还差不多。

  「看着千娇百媚的师父,笑官禁不住性发,一把搂过了缘道:」师父,徒儿屡获奇遇,全凭和师父有缘,今日又得神精,自然要好好孝敬孝敬师父了。「说罢便伸嘴一口叼住了缘的奶头,魔手伸向了缘的小穴揉搓起来。

  了缘一把握住笑官的鸡巴,笑骂道:「臭小子,光是嘴甜,怕是你自己鸡巴又想插穴了吧。」

  笑官涎着脸道:「不是徒儿想插穴,只是见师父下边的小嘴又流口水了,想是对徒儿的大鸡巴也有些嘴馋了吧。」

  了缘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师父确实想尝尝天机棍的味道究竟是如何凶猛,只是今日你回来后不由分说,剥下为师的衣服就狂操不止,操完骚穴操屁眼,搞的人家下边的两个眼现在还疼呢,都肿了。今日我是禁受不住了,待为师休息一夜,养精蓄锐,明天一早让为师吃一顿饱饭,也尝尝神精的滋味,受些甘露。一会儿吃了晚饭,你就搂着为师休息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少不得笑官又竭力鼓煽了一回,太阿出鞘,其锋可知,了缘虽初时也颦眉叫痛,然也享受了平生未遇之奇,越发觉得天机无穷,更对笑官宠爱有加。待得了缘骚逼和屁眼都灌满了笑官的神精,并默运神功将骚穴里的阳精和阳气尽数收为己用之后,方才满意地叹了口气,教导笑官修习那天机棍法。

  天机棍法虽只分四式,然而其中非常繁复,共一百零八种变化,饶是笑官这等武学奇才,也足足用了一个月才逐渐掌握,要想运用纯熟,非要每日勤练,再加上不断与高手过招,三五年才能成功。期间了缘对笑官的鸡巴的承受力还略有疑虑,操穴时经常将鸡巴靠近火堆边煨热了再塞到自己装了些细碎冰块的骚逼里。

  笑官屡获奇遇,鸡巴早就是水火不侵,寻常之物奈何不得,了缘方才放心。

  到了五月初一,笑官天机棍法已有小成。当日晚,笑官又和了缘舒坦了一次,二人静静地躺着休息。

  了缘忽翻身抱住了笑官道:「乖徒儿,自从第一次和你操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为师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整天想着你,你一时不在,我这心里就空空荡荡的,一颗心总是吊着你,为了你,什么我都愿做。还有一月你就要回家了,今后要是没有你,为师不是要寂寞死吗?本欲嫁你为妻,可是我比你大二十余岁,你家里也不会答应的,我该怎么办啊?」言罢,忍不住泪水扑簌簌落下。

  笑官大为感动,道:「师父,我的性命是你所救,你又教我武功,让我成人,徒儿心里也舍不得你,无论如何,你我二人都不分离。」

  略一沉吟,道:「不如你以教我武功的名义和我一同还家,白天还做师徒,晚间只做夫妻,让你的骚穴夜夜不落空。将来我们二人一同闯荡江湖,做一对风流侠侣,岂不美哉。」

  了缘登时转悲为喜:「乖徒儿,不枉我一年来的调教,就依你所言。不过你的床上功夫太强,为师一人恐怕承受不来,将来行走江湖时,我再为你物色几个漂亮风骚的侠女,到时几个人大被同眠,共同取乐,让你享尽艳福。」

  了缘又道:「另外从今往后,我也要重蓄长发,便于和你来往,你也不必叫我师父了,其他门派哪有徒弟狂操师父小逼的?你啊,就改叫我姐姐吧。」笑官大喜道:「太好了,我的亲姐姐、肉姐姐、骚穴姐姐。」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了缘忽地嘤咛一声,将头埋入笑官怀中,两人紧紧地抱住。

  良久,了缘抬起头来,正色道:「我还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修成本门功夫后,就绝对不能再为处女开苞,极乐道人所写秘籍中曾再三强调,处女之血是本门功夫的克星,鸡巴一遇到处女之血,便会不由自主地涨裂,交合二人会因此而亡。极乐道人的弟子,天机老人的师兄就是操了一个处女,结果那女子被鸡巴穿身而过,而那弟子则鸡巴涨裂,精血尽失而亡。今后若有处女爱上你,要和你操逼时,必须先用代替之物,等处女之血干净之后,第二次才能轮到你。」

  笑官道:「姐姐,小弟就是喜欢你们这样身材丰满,风骚淫荡,床技高超的女人。处女什么都不懂,小时候我见我爹操处女时就是这样,只是躺着喊痛,连叫床都不会,更不会主动的挺腰摇屁股,一点也不骚,操起来没甚意思。」

  了缘手握着笑官的鸡巴撸了两下,接着道:「第二,你的鸡巴到如今已经不惧寻常刀剑了,但是遇到上古神兵或者绝顶高手,还是会有所不敌,甚至会受伤,要想成为真正的天机棍,必须还要有两样物事,就是避水犀的内丹和它鸡巴的包皮,内丹不仅使人功力大增,对于男子还可以培元固精,有了它可以使鸡巴坚硬无比,而且除非你想射,否则无论你干多久,都不会射精,可以夜渡百女;对于女子则可以驻容养颜,回复青春,还可以锁唇缩阴,哪怕六十老妪,也可以使小穴紧如处女。

  避水犀鸡巴的包皮柔韧无双,将其套在你的鸡巴上在火上烤,那包皮遇火而化,遇肉而入,等于给你的鸡巴罩上了一层保护套,从此再不惧怕任何神兵利器,就是武林高手也是一筹莫展。「

  笑官听了心痒难搔,忙问:「何处可找到避水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了缘道:「你可曾见到山谷的水潭,根据极乐道人所传,此山谷有吞吐天地的气象,是块风水宝地,此水潭更是直通东海,那避水犀每过一甲子便从东海到得这里一年,平日就在潭底藏身,五月十五半夜子时便浮出水面,上得岸来,对着月亮吸取精华,每次一个时辰。

  当日,极乐道人带着男女徒弟各二人在此地修建洞府,便是为了天欲果和避水犀而来,天欲果他也得到了,象你一样,他把两个女徒干了个半死,而后的天机老人也是如此。但是避水犀却一直没有到手,一来这避水犀十分剽悍,极乐道人带着男女徒弟共五人,一起围攻,也只是使其重伤逃走;二来极乐道人本身功力冠绝天下,就是用最普通的招数也能武林称雄,故而极乐道人对此并不十分在意。从极乐道人写下此文至今,掐指算来,那怪物合该今年出现。「

  笑官道:「小弟想将那内丹夺来,剖成两半,你我分食。小弟我自然是干力更强,而姐姐你吃了后就如同少女,正可和我作夫妻了。」

  了缘啐了一口道:「没正经的东西。」心里也不禁向往,幽幽出了会神,方道:「当时你神功未成,我原以为按你我二人的功夫,对付那避水犀自是力有不逮,因此上就没有动这份心思。那知你又有奇遇,不出一年,神功已成。这……」

  沉吟良久,方才下定决心道:「也罢,既然你功夫已有小成,更难得你有这份心意,咱们权且试上一试。

  只是你我二人照目前来看,恐怕仍不是那怪物的对手,那……好,咱们就用智取。「」如何智取?「笑官眼神中透出迷茫。

  「到了那日,你我分开埋伏在水潭两侧,等那怪物上岸吸取月之精华时,只需如此如此。」

  笑官抚掌道:「如此甚好,真妙计也。」了缘道:「只是你我从今天起,须得暂时停止操穴,保存精力,勤练功夫,准备对付避水犀。」笑官不依不饶地搂住了缘道:「好姐姐,十几天还不把弟弟给憋死了,从明天开始好不好,今天且让弟弟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罢,两人厮搂厮抱着倒了下去,了缘开始还半推半就,一会就猛力承受…

  …一夜间心花不知开了多少回,甘露难数洒了多少次。

  五月十五,天刚刚黑下来,笑官和了缘早早吃了晚饭,各自分开,在水潭两边分别埋伏起来。

  接近半夜时分,忽听得水面泼喇喇一阵响亮,黑糊糊一团浮出水面,缓缓走上岸来。笑官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但见这避水犀比寻常健牛还要大些,全身黑黝黝的,甚是粗糙,头如笆斗,两眼金光四射,尖利的角由鼻翼突兀而起,肚大腰圆,腿如石墩,跨下阳物累累垂垂,不时扫来扫去。

  这怪物昂起头对着明月「哞」地叫了一声,笑官发现怪物脖子上的皮要嫩一些,颜色也浅了一些,略略发白。他已经听了缘讲过,此兽全身坚韧无比,不惧任何利器,只是眼睛和脖子十分娇嫩,如欲击杀,必须由此两处下手。

  此时那避水犀如拜谒般对月亮连连点头,紧接着由口中飞出一物,黄黄的有拳头大小。

  那物也真奇怪,竟不落地,只在避水犀头顶上微微转动。笑官忖道:「这必然是内丹了。」一会工夫,那内丹表面竟微微起了些白雾,渐渐越来越多,聚在内丹周围。

  那怪物又吼了一声,慢慢将白雾吸入,待其尽数吸入后,再慢慢吐出,只是颜色变成黑色,雾气在内丹周围凝聚,又慢慢变回白色,如此反复,吞吐不止。

  过了半柱香光景,笑官见避水犀专注于吸取月亮精华,觉得时机成熟,猛然间用力拍打身边的杂草。那怪物霍然一惊,停止动作,两眼盯住笑官藏身之所,欲看端倪。

  这时,了缘也动了。这便是二人商量好的打草惊蛇、声东击西之计:笑官弄出声响,惊动避水犀,那厮必会惊而停住,提防那声响之处,全然不会注意另一侧的偷袭,就要利用它一愣神的工夫,来不及将内丹吞回的时候而欲一击成功。

  只见了缘右手将早已准备好的白绫挥出,向那内丹直卷过去,同时左手将扣了多时的石子弹射而出,却不是向避水犀,而是高出避水犀的头部一点点。这尼姑虽生性淫荡,却心思缜密,她计算准了避水犀定会在白绫挥来的时候要伸头吞掉内丹,因此把石子射的高一点,一旦怪物伸头,那石子恰好能打到它的眼睛。

  避水犀听得另一侧劲风响起,知道有人偷袭,忙伸头取那内丹,不料石子破空呼啸而来,直取眼珠。好怪物,微微一侧头,石子打在下眼睑上,虽甚感疼痛,也保住了眼睛。就在避水犀这一顿的刹那,白绫已到,「呼」地卷住内丹,缩了回去。了缘见宝贝业已到手,喊一声「拿到了,快退。」身形一闪,人已在两丈开外。

  那怪物大怒,狂吼一声,冲了过去,连纵几纵,已到了缘身后,伸角就顶。

  了缘未曾料到避水犀身躯笨重,行动却如此之快,急扭身堪堪躲过。那兽扬起巨蹄,就是一脚。了缘急忙倒纵而退闪身到了怪兽身后,正转身要反向逃走,只听得背后风起,想躲已是来不及,「啪」地打在后背之上,了缘只觉得气血翻涌,鲜血狂喷。

  原来那怪兽见了缘到了身后,再转身恐难以追上,忙急伸阳具,向后一摆,阳具登时又长数尺,从两腿之间挥出,如同棍子猛然砸下。了缘再也想不到避水犀有此一招,被打成重伤,急忙鼓起余力,将白绫连同内丹奋力向笑官掷去,道:「危险,快走。」笑官见师父受伤,忙接住白绫,揣入怀中,大喝:「休伤吾师。」

  运起神功,阳具登时成了三尺六寸的「齐眉棍」,向避水犀冲来。

  避水犀见内丹被此人夺去,放弃了缘,挺角向笑官扎来。笑官闪身躲过,举棍就打。一人一兽战在一处。

  十几个回合过去,笑官渐觉天机棍法实在妙用无穷,此次一战又有了不少体会。但这是性命相搏,笑官毕竟修习时间尚短,已觉不支,边打边退,渐渐被逼到峭壁旁边,眼见已无退路,忽然心生一计。

  一手握棍,一手从怀中取出白绫,向天空一抛,道:「这是内丹,拿去。」

  避水犀生怕内丹丢失,赶忙抬头望去。

  就在着电光火石的一瞬,笑官急挺棍奋力扎进了避水犀的脖子,用力往出一带,冠状沟的边缘把伤口豁得更大。那避水犀怪叫一声,轰然倒地——无巧不巧,这一棍误打误撞扎断了怪兽的神经。

  笑官喘息了良久,见避水犀一动不动,鲜血流成小河,方才确定已经死了,忙将阳具缩成原状,跑过去扶起了缘。

  了缘已然昏了过去,脸如金纸,嘴角残留着血迹。笑官把了缘平放在地上,将双腿扛在肩上,把阳具缓缓塞入了缘的小穴,再俯下身子,将嘴唇对上了缘的嘴唇,上下共同输入阳气内力。

  两张嘴都得到了内力输入,盏茶工夫后,了缘「嘤咛」一声醒转过来,见笑官满脸关切之色,道:「你救了我?那避水犀呢?」

  笑官道:「已让我杀了。师父,你怎么样?」了缘道:「我心脉已被那怪物震断。」笑官大惊失色,了缘又道:「可能只有半日可活了。那内丹呢?」

  笑官急忙从地上拾起内丹,送到了缘手里。了缘把玩片刻,苦笑道:「本想和你分享,看来没这个福分了。」笑官垂泪道:「师父,你不要乱想,先养好身子。你可答应过我要做长久夫妻呢。」了缘惨然道:「早知如此,原本不该找这个劳什子,可我实是爱你至深,一心望你强中更强。贪念一起,祸事到来。真是一念之差啊。」

  笑官心中苦极,猛然左右开弓,用力抽自己的耳光,痛哭道:「都怪我不好,一定要撺掇你为我找什么内丹。为了它,连我最心爱的人都丢了。」了缘忙用手抓住笑官的胳膊,道:「你这又是何苦,天下本没有不散的筵席,命中注定你我缘分到今日为止,这是强求不来的,要怪只能怪你我有缘无份。」

  喘了几口气,接着道:「我还有几件事情要向你交代。第一,我死之后,你就将我葬在石室中。那极乐道人虽非当面传授,但总算是我的师父,我就算给师父陪葬了。葬我之后,将洞口用乱石封住,我不想别人再来打扰了。第二,今后你行走江湖,定会惹的无数女子为你痴狂,但是你要记住,爱是不能分享的,一个人一生的最爱只能是一个人。你可以和她们操穴、交合,但是你的心、你的灵魂永远只能交给一个人。去找吧,你定可以找到的,找到后别忘了带她来给我上三柱清香。第三,要勤练武功,你现在已是一流高手了,要想成为绝顶高手,还要不断努力。我死后,你服下内丹,将避水犀的包皮割下,依法而为。你的运气这么好,为师都有些嫉妒了。记住,千万不能和处女交合。另外,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天机棍法,只有和绝世高手决战时,才能出奇制胜。」

  短短几句话,了缘中断了五六次。「好啦,作为师父,遗命已经传完。作为姐姐,我还有一个要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满足我。」

  笑官早已泣不成声,道:「师父你歇歇吧,别累坏了身子。」「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我要你和我再操一次穴,最后一次。」

  笑官大惊:「师父,你何苦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呢。」「你有所不知,鸡巴这个东西真是和我有缘。我生下来是因为它,我出家是因为它,我和你结为师徒是因为它,我和你情同姐弟是因为它,我受伤是因为它,我死了也是因为它。今天,我和它缘分已尽,就象我的法号一样——了缘,我希望你能进入我的身体,让我和它一了尘缘。」

  笑官流着泪把阳具再次送入了缘的身体,一轻一重,一深一浅,干将起来。

  了缘娇喘着、呻吟着:「啊……好舒服……你真厉害……干得师父……爽死了……假如有来世……我……一定要……嫁给你……如果……让我……噢!呀……选择一种……一种死法……我宁愿……被你……干死……」

  整整两个时辰,笑官一直没有停,不断地把了缘带到了最高峰,了缘最后一次泄出阴精时,叫道:「弟弟,快……快吸阴精。」笑官依言而为,觉得这次阴精又浓又多,未及细想,尽数吸取。

  了缘微笑道:「恭喜你功力更进一步,我把毕生功力送给你,也算是一年来你带给我快乐的报答吧。」笑官木然地看着怀里的了缘。

  「尘缘已尽,一了百了。阿弥陀佛………」有诗为证,单表这江湖奇女子,佛门淫比丘:奈何桥畔饮黄泉,犹抱男根求缠绵,有缘须当早欢乐,缘尽时节自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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