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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P(催眠姬),1

[db:作者] 2025-06-19 15:14 5hhhhh 2820 ℃

                H.S.P

       HYPNOSLEEPINGPRINCESS

 

 作者:UZI首发:2008年9月8日(风月大陆及催眠物恋)

 ===============前言================

  UZI是也,也是DAKU是也。

  翻出了这篇不知道算不算好文的东西,所以贴在这边让大家可以帮忙给个小评,或者是造福人群拿去盗贴!

  我也漫好奇为甚么只有这篇没有被盗文就是(歪头至於细部的说明跟设定,就不在这里张贴了(算是自家论坛的一个小小福利)。如有盗文,请把前言、作者跟首发一拼複制下来。标题也最好不要改,不然这边日后造资料搜集时会很难找(啥多谢合作>

 ================正文================

 

  「晚上好!」

  黑暗中,有一道低沉苍老,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充满力气,苍老跟年青混和在一起,很不协调的声音。

  「想必,你有听过……那个叫『睡美人』的故事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一个国家中,很美丽的皇后诞下了一名可爱的女孩……很高兴的皇后邀请了很多很多人前来庆祝……其中也包括了她认识的仙子族朋友!」

  「第一名仙子对公主献上了祝福……这位公主长大后……会有一头漂亮的长发……以及举世无双的美貌……而第二及仙子……赐予了公主对万物的爱心跟温柔!」

  「但是……没有被邀请的邪恶女巫嫉妒了……产生了忿恨……那个邪恶的女巫不请自来……对可爱的公主施下了恶毒的咀咒……当她长大……公主就会被纺织机的纺缍刺死……」

  「而最后的仙子……为此献上了最后一个祝福……她成功地将女巫的毒咒相消……使公主由死亡变成沉睡……直至真心爱慕公主的人出现……献上亲吻……公主才会醒来……」

  「而在数十年之后……爱着公主的王子出现……公主得救……然后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团圆结局……」

  「相信这个故事……各位都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是……」

  停顿半晌,那一道声音终於重新於漆黑中再度响起。

  「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知道……另外一个……『睡美人』的故事呢……」

  「如果……想知道的话……就继续听下去吧……」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另外一个『睡美人』……『奈落永眠之姬』的故事……」

  这是某个国家中,某个城堡内,某个聚了一群士兵的地方。

  「……所以我刚才就说了嘛!我真的有看到沙洛克皇子在城西的白色大宅……那个文奥诺斯家的后门中离开的耶!」

  「妈啦,哪国的白癡会听你在那里唬烂!以为我们是北部大陆的地精那么蠢吗?谁不知道沙洛克皇子是接受了仙女的指引,来到了这国家解救公主殿下的王子啊!」

  「老子可是人称『鹰嘴虫之眼』的神射手啊!哪里会看错!?」

  「这样深情的皇子会去嫖妓的话、我明天马上去拉赫高原,抓一百只地精回来给你们这群免崽子送酒……棍!酒拿来!不要自己喝个精光!」

  男性的共通话题,自然离不开美酒,以及女人——

  「可是……嗝、文奥诺斯家的女儿……的确是群媚娘啊。三日之前、嗝……我跟艾克在城西喝酒的时候也有看到……嗝!城门那帮兔崽子进去文奥诺斯的大宅……而且还是被那几个女人由正门请进去的哪……嗝……」

  「飞翔的老侏儒啊……那些娘们有那么饥渴吗!?虽然那帮浑蛋身上的肌肉差不多要比西部那群牛兽人更强壮……但居然连门卫也不放过也太……堤斯?你不喝酒喔?」

  几乎是用灌的喝着酒,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打趣似地向身旁那个肤色相对很苍白,赤色短发彷彿要冲天似地上扬,金色双瞳的青年……同时还举了举那个小小的酒瓶。

  青年的名字是堤斯,跟其他士兵一样都是负责在王宫治安的巡逻兵之一。

  「……不了,我还要进行最后一次巡逻。」从黑木制的硬桌上拿了数颗果仁放进口进咀嚼从而提神一下,青年以跟外表完全不相干的语气回答着,「老师说过,工作完结之前不应该松懈……」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一次来三颗高尔德果吧?你傻的啊?」其中一名说话很粗鲁,外貌亦跟其语调相符地粗犷的高大男性忽然说道,「虽然说仓库存量多,但高尔德果吃太多的话可是会兴奋到整晚合不上眼的喔?」

  「……嗯。」没有说太多话,堤斯拿起了挂在挂在架上的剑跟盾,戴上平凡的铁盔,提着制式的长枪就离开了这个城内少数可以让好像他们这种不太高级的士兵休息的地方。

  铁门关上的声音,稍稍的打断了众兵士喝酒闲聊的声浪。

  「……老头子我可很担心唷。那个小子会不会太拼了。」已经完成今天工作的一名老兵慢慢地把铠甲卸下来道,「虽然说一直没人负责夜晚的巡逻是很困扰,但是……」说到一半,已经有些许白发的男人好像忽然想起甚么似的,不语。

  「怎么啦老头子!既然有白癡肯负这担子就别管啦!」高大男性把酒瓶递了过去——严格来说是硬塞在他怀里逼他一起喝酒,「过几天一起去广场那边的新餐厅吃饭吧!便宜又大碗真的是有够他妈的讚!」

  「……唔姆。」被打断思考的老兵也只好慢慢的喝那入口已经够呛的烈酒,跟其他士兵有一句没一句的串门子。

  ——那个眼神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息……是错觉吗……

  「喂!莫巴老爷子不要发呆啦!」

  「喔嗯……话又说回来这酒不错,你在哪里买的?」看着身旁的壮汉,老兵重新插入了话题,「这么烈的酒老头子我也很久没嚐过了哪……」

  接下来,几个完成了巡逻的士兵也完后回到休息室中加入闲谈,一时热闹起来的气候让老兵压根儿就忘了那个他在年青时代只看过一次的眼神。

  那个,跟当年的邪恶女巫,相当相似的眼神。

  夜幕,降临。

  一轮明月缓缓的飘到夜空,这才发现早已冒出群星,只好耐着羞耻发出微弱月光……恰好照亮了某个红发身影正踏步经过的那条走廊;在碧色的砖块地板上面,一声一声的响起了空寂的脚步声,彷彿是替彷徨的铠甲滑动声配上引导之音一样,在无人的长廊上回响着。

  倒映着月光的青砖,同样倒映了堤斯的身影——然而,这个时候如果有旁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发现到红发青年身上传出的感觉以及那双瞳孔居然由金色变成了淡橘色。

  除了堤斯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些事——

  没有被邀请去参加宴会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亲。

  表面上是不请自来,事实上却是被皇后委託前往宴会,提高宴会气氛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亲。

  本来只是对那名女婴施放了简单而且短时效的催眠咒语,却被那名粗心大意的仙子用错误的魔法干扰,变成了不可解的永久性强力咀咒,最后被皇后以此为藉口赶离这片国土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亲。

  本来是同属一个魔法使部落的住民,却因为那次意外而被施法失误的仙子罗织罪名,因而被驱逐出部落,那名被冤枉的女巫,就是他的母亲。

  在一身魔法被封印,被赶出家乡的情况下带着唯一的儿子流浪,最后死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巫,是他的母亲。

  到最后也希望他好好活下去的女巫,是他的母亲。

  所以,他无法放过那个令他失去了母亲的女人,更加不可能放过这个让他母亲声名尽失的国家;所以他选择了在这个国家当士兵,想尽办法接近这座皇宫。

  经过了数年的佈置之后,他成功开始了第一步。

  走到了一个没人看见的阴暗角落之后,堤斯双手放到胸前,低声的念起了甚么东西,「……*$@#!*%……」

  然后,人影消失。

  夜幕仍然高挂。

  犹如带有魔力似的冰青色月光绕过了夜云,洒落在国王专属的城堡上面,让那云白色大理石反射出同样冰青的光芒;随着时间的流动,月光一点一点地披落在城上,一点一点的接近着那个没有生气的地方——

  菲娜公主的房间。

  只见装潢华丽却冷清无比的房间中央,一名长发的年青少女静静地睡在雪白色的柔软大床上面;不管是每晚被月光照耀而发出淡淡光晕似的及臀金发,或是那因为长期没离开室内而显得略为苍白、却反衬出其柔弱的肌肤,还是那张由小巧樱唇所强调起来、充满了清纯美的柔嫩面孔,也会令人犹如看见天使一样,被其美丽所震撼。

  但是,所有国民都知道,被那件设计简单而贴身的米白色连身裙所呵护着的肌肤之下,藏着最複杂的魔法。

  为了避免接触到任何针类物品,从未踏出过城堡半步的菲娜公主,在芳龄踏

  入双十的那一天终究是逃不过那个可怕的命运;邪恶女巫的毒咒在美少女误碰针

  尖的瞬间应验,让万人迷的公主陷入了不曾醒来过的长期昏迷,直至来自邻国的沙洛克皇子以至真至诚的爱打动了神灵,让毒咒消失。

  ——然而,真的是那样吗?

  「……」

  无声的空间被无中生有的连续几个『啪叽啪叽』的怪声给破坏;月光所照耀的除了菲娜之外,多出了另外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堤斯。

 即使母亲在多年之前就已经无法使用任何的法术——哪怕只是燃起一丁点火

  苗——但是作为一个魔法使的儿子,有着报仇二字作为推动力的堤斯自然是学会了母亲毕生所有魔法;继承了其母身上几近全部法力的他在大陆上,甚至是在整个世界中,也是最顶尖的魔法使之一。

  而他手上,亦掌握着由母亲以多年时间研究出来,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让菲娜逃过因错误而生的魔咒的法术。

  「……『苏醒——」

  魔咒应验在菲娜公主身上是事实,但这不代表故事后面的同样是真实;从邻国而来的沙洛克皇子确实是经历了不少的磨练才到达昏睡公主的身边,但是任他再呼唤,任他再怎样亲吻那两片冰凉的唇,也无法令公主醒过来——哪怕,只是让她抬起一根眼睫毛,他也办不到。

  后来,因失意而正想离开国境的沙洛克皇子被皇后劝阻下来——说得好听就是劝阻,实际上却只是以姪女为诱饵策动美人计将人给留下,同时让年龄相近的姪女假冒昏睡已久的菲娜公主,让人民的情报稳定下来。

  而就结果而言,国民看到『睡公主』醒来并跟王子结婚,实现了仙子的预言之后,受到的鼓舞并不是皇后所能想像的巨大;也因此,整个国家的状况也随着人民向心力的提高而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以政治角度来说,皇后对此事的处理一点错都没有……虽然代价是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亲生女儿,每晚几乎都是以泪洗脸。

  而咀咒仍然没有被解除的菲娜公主,就一直被留在她的闺房里,静静的,寂寞的睡着。

  ——除了堤斯之外,知道这些事的人不多。

  「——奈落、永眠之姬』。」

  堤斯冰冷的声音不过才响起了几秒,躺在软床上的菲娜起床了:只见少女那一袭经常受到护理,却毫无生气的金色长发缓缓自床缘上滑落,垂向毫无灰尘的地板;那略为苍白的一双玉足至随着淡金发丝一同活动起来,踏地。

  徙来没被认为会醒过来的菲娜公主虽然苏醒了,却没脱离过那魔法施予的沉睡之中……本应闪动着明亮光芒的瞳孔,现在只是了无生气的扩大,露出了没有意识的一片空洞。

  多次的准备,加上将母亲留下的解咒法作出适量修改,堤斯所使用的法术成功地令菲娜苏醒过来——从沉睡的公主,变成没有自我的人偶。

  「……」复仇的魔法使沉默了好一会才再次发出声音,「菲姬公主,听的见我的声音吗。」

  「……是……的……」

  本来是非常优美,理应充满似年龄该有的活泼感情的嗓子,此刻却只能发出阵阵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不止是声调,连说话的方式也失去了灵动,生硬而又冷淡。

  空洞的双瞳,并没有望向使自己『醒来』的堤斯,而是默默地,无神地将视线固定在前方——不是堤斯的位置,也不只想藉由镜子望向自己的镜像,而只是无声的凝视正前方的椅子。

  「……告诉我,你是谁。」听见了回答,堤斯再度发问;只是问题本身之简单实在令人咋舌,只要是会说话的人,即使只有三岁的孩童也能够回答出来。

  「我是……菲娜。积艾斯……赛尔王国的……公主……」

  如自言自语的梦呓,断断续续的从金发少女的口中吐出——

  「……也是……所有人的……奴隶……」

  「那么……我是你的甚么人。」

  青年说话的时候,忽然想起前几天在市集看见的奇怪旅团,好像是在表演甚么催眠术的样子;但是根据当时所看到的情况,他不用看就知道那只是些骗观众赚旅费的小把戏。

  「你……是我的……主人……」

  因为深谙此道的他,可以做出更完美的『把戏』。

  「……回答我。」嘴角挂起一道冷笑,堤斯如万年冰山的眼神凝视着眼前金发姬——那双眼瞳理所当然似地不存在任何的爱怜,只有从血脉中延续下来的怨恨跟执念——他只感到连口中吐出的声音也是雪一般的寒冻,「看到主人的时候……奴隶应该说甚么?做甚么?」

  不曾踏出过城堡,甚至是房门半步的金发少女用那空洞的眼神茫然凝看着堤斯,似是在思考,却也似是意识停滞似地,只是静静的看着。

  然后,用那缺乏起伏的高雅声音这样说了。

  「……奴隶……侍奉主人……清洁……主人的……身体……」

  闻言,堤斯没有回应甚么,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了阳台外面,找了张椅子坐下之后就没有再给予任何指令,似是等待着菲娜作出相对的行动。

  「……」

  彷彿已经做过千万次似地,脑海不存在任何意识的可怜公主轻轻的提起了长裙下摆,光滑赤足没有声音的,没有自主意志的,一步步的从房间中央踏出阳台外面;她她的嘴中吐出了有点妩媚,但是仍然充斥着虚无感的声音,向敬爱的主人报告她要接下来做的事情。

  也许,终其一生她也不可能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说了甚么,为甚么语气会带有她不曾理解过的媚,甚至是那个叫主人的存在是甚么身份;也许,属於菲娜的真正意识,将会永远沉睡在『女巫』的咀咒之中不会醒来。

  「请主人……让菲娜奴隶……用下贱的舌头跟嘴巴……清理……您尊贵的……肉……棒……」

  也许是本能的反制,已经完全陷入堤斯控制的菲娜说话仍然有些许的停顿跟犹豫,然而身体的反应永远也不会违逆任何命令似地温驯:在距离堤斯不到十步的距离,高贵动人的长发少女倏然向前倾下娇躯,前进方式也由轻轻踏步变成毫无尊严,彷如畜牲一样的爬行姿势。

  那对不沾世事的柔嫩玉手,用温柔体贴的动作脱下了眼前兵士的下身铠甲以及粗糙的布质长裤,让堤斯身下那昂首的巨大肉茎出现在少女半癡呆半空白的视线之中。

  然后,张开了樱唇,把那怒涨的肉根吞进嘴里。

  彷彿是强行钻进少女嘴中以及唇边似的,充满着浓烈男性气息的腥臭并没有对她的行动做成影响,甚至是在刺激她的神经似的让菲娜的香舌加速了动作,本来只是温驯的舔弄动作渐渐火热起来,开始缠绕肉根最前端来回打转。

  静静闭上了双眼,堤斯享受着那不应该出现在高贵如公主的她的身上,那种只有被一般人视为连最下贱人种的妓女跟奴隶才会做的侍奉动作;然而,他仍然是觉得有些甚么违和感存在……从最初的控制开始他就一直感到了异常,只是不知怎的,今天的感觉特别明显。

  ——就好像,有些甚么『不足够』;是的,作为一场『复仇剧』,让她就这么沉睡下去的话,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想了想,青年从冰冷的唇中吐出了新的指令。

  「……意识回复,但是无法控制身体……除了视线。」

  深紫色的闪光,在堤斯弹指的刹那闪动。

  (……嗯……?)

  金发少女仍然昏沈的意识,一点点地从无尽的幽暗之中脱离,从二十岁开始已停止许久的思考开始慢慢的回复过来。

  可是,现在的她就好像很久没有醒过来似的,思考跟感觉仍然很迟钝——

  ——迟钝到,现在才感觉到口中好像多出了『甚么』。

  充满了她不知道的气味,腥臭的男性性器。

  (这……!?)

  然后,她发现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不管是想发出甚么声音,她也无法控制嘴巴跟舌头继续侍奉那噁心的肉根;即使是想用手推开眼前的男人,她亦无法举起按住地板的双手,彷彿那对伴随她成长的手臂已经不再属於她一样。

  无意识的闭上双眼,高贵的金发少女很快就将那根丑陋的阳物隔绝於自己的视线之外;而因为这个反射动作,她才发现全身上下唯一仍旧属性她的地步,就是小时候被父皇以蓝宝石比喻的美丽眼睛。

  「以为闭上眼睛……就能逃避现实了吗?」

  (……是谁?)

  张开双眼,头颈也无法动弹半分的菲娜只能辛苦的向上望……映进澄蓝眼瞳中的是一张没有表情,冰冷的男性脸孔;他身上所穿戴的是铁鏽色铠甲,跟她小时候曾经看过的守卫兵铠甲相当相似。

  (这个人……是宫殿的士兵……!?)

  少女的惊讶也只维持了那么一阵子——因为那个士兵跨下的阳物,现正在自己不能控制的嘴里放肆的跳动着;那种脉动,是跟男性那张冰冷脸孔完全不一致的,充满了欲望的狂热。

  「哼……没想到公主这么喜欢阳具……而且是,下贱士兵的肮髒阳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

  口中火烫的肉根,正被自己以快要碰到喉咙的方式含在嘴里,用舌头缓慢跟细腻地打转着,舔弄着,侍奉着。

  (……呜……!)

  又酸又臭,诡异的味道不断的传入自己脑中。

  很髒,很噁心。

  可是,停不下来。

  (为甚么……为甚么会这样……)

  迷惑,震惊,疑惑,各种感情一口气涌进少女的思想中——她不明白,为甚么自己会好像女奴一样,吸吮着这个男人肮髒的性具;她更加不明白,为甚么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奴隶,说你应该说的话。」

  「感谢主人……赐给菲娜奴隶服侍主人的机会……」

  (不!不是这样!我不要说这种话!)

  为甚么?为甚么手脚跟嘴巴都控制不了?为甚么自己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语句?为甚么自己会把对方称呼为主人?为甚么自己要在一个下等的士兵面前自称奴隶?为甚么为甚么为甚么——

  ——为甚么,自己在对着这个人微笑……

  「……继续吧。」

  不要!这么噁心的事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谁也好,快让她停下来!

  「是的,主人……嗯呜……」

  跟意识故意唱反调似的,身体那意外快速的反应让她没办法再思考下去;迅速地擦过了两片唇的粗壮阳根想要跑到更深处似地,不断的在少女娇嫩的口腔中冲突着;菲娜唯一能够控制的双眼,也因为这意外的动作而反射性地闭起,不希望再看到侵犯自己肉体的男性器在眼前出现。

  除了那阵噁心的味道外,现在还因为龟头快要完全顶住喉咙,让她更加的难受……然而,她的身体却好像很喜欢做出这种动作似的,慢慢的从不适开始迎合对方动作,让阳具戳得更加深入。

  那强烈而没法无视的不适,亦不断地刺激着菲娜的意识;彷彿是反应着不适感似地,眼角开不由自主的积起了泪光。

  (不要……求求你,停下来!不要不要不要——)

  「呜……呜嗯……感谢主人,让菲娜奴隶……能够有幸……清理主人伟大的大肉棒……咕嗯……」

  无垢的高贵思想,在没有办法停止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只能不停否定着肉体那淫邪无耻,犹如没有自我的性奴一般的动作……

  半闭的星眸,让囤积的泪珠顺着漂亮脸庞流过,划下泪痕。

  纯洁的女性心灵,只能悲哀地无视着,不住用樱色滑舌将腥臭的米色精垢卷走吞下,然后有如服侍夫婿似地温柔地吸吮着狰狞龟头,好像热衷在口舌运动之中似的那个『自己』。

  那摇摇欲坠的危险平衡,就在菲娜半崩溃的精神彷徨之时,维持了好一段时间——到底她的身体持续了那个可耻的侍奉行动多久了,她一点都不想记住;耳中传来『噗滋』『噗滋』的吸食声,她半点也不想听到。

  「……准备吞下去。」

  然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打乱了那个平衡,甚至让一直流的眼泪忽地停下。

  (……难不成……!)

  顺从地将马眼前端流出,充满了异样黏性的透明液体吸走吞下,金发的睡美人清楚地感受到,由口中那雄性性徵所传来的强烈脉动……彷彿是匹俊马般,想要朝着哪里奔驰似的狂乱。

  (拜託你……只有这件事……不要……)慌乱的菲娜并没有留意到一个小小

  的疑点——几乎不懂性事的她为甚么能够从对方一句话之中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

  甚么事?(……求求你,不要、我不想这样……!)

  少女的意识开始毫无意义的求饶——

  「是的……主人……菲娜奴隶会好好吞下全部——」

  ——但,那也来不及了。

  士兵打扮的男子全身猛地抖动,跨下的阳物开始在公主的小嘴中放出了大量灼热的白浊;邪恶的淫欲浪涛从窄小的马眼之中朝外喷洒,转眼之间就将公主的樱桃小嘴填满,甚至把部份的精液硬行从口腔逼进喉咙里面。

  同时,有部份的精浆因为冲不进去喉咙,而被金发少女的肉体本能性的任由一部份浓稠的浊液沿着嘴角缓缓流下,让洁净地板增添淫乱的污垢。

  (……讨厌……好噁心的感觉……咦?为、为甚么……)

  意外的,甘甜。

  (……这种味道……为甚么……!?)

  这污浊体液的味道,就跟她小时候父皇奖励乖乖学习的自己时,所给予的糖果一样……甜美,而且是一种让人想起童年快乐时光,温馨亲切,让人安心的迷醉美味。

  「主人宝贵的精液,很多很好吃……」

  那糖果,是她活着的二十年间最感到美味的食物——那是充满了名为亲情以及关怀,最好的食物。

  想到自己记忆中的那美味居然跟口中的髒物扯上了关系,她的泪水又开始流下……

  「主人……你看到了吗?菲娜奴隶虽然很淫荡……但是很乖的喔……菲娜奴隶……会心怀感激的……把主人赏赐的全部精液……细心地咀嚼过后……品尝完主人赐给奴隶的『恩泽』之后……才会一点一点吞下去……」

  为甚么会这样,菲娜完全没有头绪。

  意识,浮现了一片因为无法理解现实而构成的空白。

  (……为甚么……感觉……好温暖,为甚么……)

  不,不应该是这样,眼前这个把自己当成玩偶一样凌辱的男人,为甚么会让

  自己感受到那么美好的感觉——

  迷乱的菲娜,并没有察觉到身体在接受了雄性独有污物的沖击之后,出现了一丝丝的『热』——被那犹如佳餚的美好味道轻轻盖住,却很实在的将感觉传给身体,隐隐勾起了她女性部份的『热』。

  (不应该会这样……可是……很……美味……)

  无视着再度陷入混乱的意志,少女贪婪地从已经喷出过不少欲望的肉根中吸吮出余下的少量精浆跟残余的透明汁液,然后开始了正常人——不,这种行为甚至是最下流最卑微的肉奴隶也不会干——做不出来的咀嚼动作。

  无法想像,也不曾想像过的耻辱充斥了脑海,让金发少女滴落地板的眼泪更显悲凉。

  黏稠,腥臭,难以吞噬,因为量太多还让呼吸变得困难,不管是由哪一方面去评论,也是最坏最噁心的『食物』。

  (……很、好的……味道……没可能的……为甚么……)

  如清泉般甘甜可口,比珍馐百味还要令人心醉,在入口刹那已经把她的大半理智沖走的美味,如洪流一样缠绕着少女的味蕾,动摇着少女的理性。

  她无法想像,为甚么那一根噁心的东西中,会射出这种美味——

  「菲娜奴隶……会好好珍贵……主人赐给奴隶的美味精液……请主人……请主人可怜一下淫荡的菲娜奴隶……让下贱的菲娜奴隶,能够再接受主人的赏赐……」

  (……光明神啊……这是恶梦的话……请您让我醒来……)

  开始绝望的金发少女心中正向着国家唯一的信仰祷告,寻求那微小的救赎同时,嘴中却吐出了自己无法想像,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下流言语。

  而放出了大量白浊体液,理应放松下来然后提枪上阵开始更淫邪的动作的男人却是反常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那依旧冷漠的眼睛看着菲娜;那双几乎毫无感情起伏的淡橘瞳孔,彷彿不是看着美女而是在看着死物一样。

  一时性的寂静很快的盘旋在两人身处的阳台,独留菲娜用力咀嚼着腥腻精浆的异常声音,让本应清爽的凉风多添了几分淫乱。

  『咕隆』

  在宁静的星夜之下,那一道宣告着菲娜服从眼前男性的吞嚥声马上显得相当的响亮……特别是,在她心中的回响。

  「……走吧。」

  不待金发少女留有悲哭的时间,男子冷淡的说了。

  「是的,主人……」

  (咦……要去哪里!?)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不由自主站立起来的少女感到无所适从——到底要去哪里?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

  刚刚的一切,已经把她二十年来的『常规』全数打破;菲娜再也无法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但她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这个以她为主角的凌辱剧,还未闭——

  「……『回归、盲从、永眠之姬』。」

  然后,她的思考,她的意志,全部在这一瞬间『凝结』——不是刻意,而是回到了她应有的状态之中……

  五指稍稍用力移回掌心,手中那一道紫绀流光跟眼前金发公主的意识一样渐渐的减弱,最后化成点点光沫消散在黑夜之中。

  「……」

  堤斯看着重新陷入应该永远持续下去的昏睡状态,不该再度醒来的菲娜,心底好像忽然燃起了甚么似的;今天的行为,对他来说已经不陌生,甚至能说是日常的习惯。

  但是,他从来没有试过,让可怜的少女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之下施辱……就好像,心底某处想打破由悠久时间的形成的『某种东西』似的。

  ——已经,够了吗?

  堤斯金色的双瞳中,隐约能看到一丝对自己策划的『复仇剧』的迷惘;向来对任何事也是冷静以对的自己,居然会出现那种激烈的不明情绪,到底代表着甚么?由半年前的首次凌辱开始,他应该已经有所觉悟,不应该动摇。

  ——我,感到烦厌了吗?

  替无垢少女建立奴隶人格加以控制及凌辱,召回那昏睡已久的灵魂施予无间断的过酷羞辱,以各种方式翻弄着她的记忆、人格、肉体、甚至是那一股在自己刻意保护之下,依旧冰清玉洁的灵魂……也许,最初只是为了让自己在复仇终结之后,让公主可以脱离这个咀咒,重获自己的人生吧?

  但是,这个想法,可能是打从相遇的一开始,就以他无法感受到的速度变质起来,成为了黑色的佔有欲。

  ——因为是不可解的仇恨,所以想要永远的拥有;因为希望拥有,所以永远不会让那美丽的灵魂逃离逃离自己的手心。

  而他的计划,亦从最初开始,由很单纯的绑架转变成被个人欲望所侵蚀而生的凌辱行为;本应不被沾污的纯洁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多出了堤斯打算将少女私有化而强行建立起来的奴隶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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