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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2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7360 ℃

赵阳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不可不可,没了魏元宏。小爷我就是失双臂的武士。”

“换换嘛。”白冥灵不依不饶的。

换你个番薯换。“行了行了,子灵你家侍从牵马来了,回家早点休息啊。”

白冥灵的侍从是个瘦男孩,比阿鲁还瘦,阿鲁起码还会耍刀咧。侍从牵着匹灰色的斑点母马和一头骡子快步走向主子,跟白冥灵道别后,赵阳让阿鲁自己先回家。阿鲁遵从自己主子的指使走了,赵阳不是第一次如此指使阿鲁,男孩没多问点头离去。往常逛完花街图艾尔·悠·缇斯和赵阳喝得醉醺醺,互相搀扶着回叶舫,魏元宏尾随其后。可如今魏元宏北上,一时半会儿回不到自己身边,图艾尔·悠·缇招待着赵安仁抽不开身。换做平时他保证会和他们一起饮酒到天明,都怪赵安仁呆苏镇太久,这小崽子几乎是跟着公子琦的尾巴进平阳的。不禁使人怀疑他跟苏家大公子的关系,与小爷无关。我得早些回家,赵阳甩了甩头,试图将因醉意引起的头疼和烦乱的思绪甩除脑后。

这突如其来的的雨使得整条街道阒无人影,赵阳脑海中摆着摊烧烤铺的街角一片死寂。原本铅灰色的屋宇,在阴成暗银色的天空下,几乎消失一般地溶化。两三家的屋檐下,一个女郎挽起衣服下摆依靠阖闭的门廊,露出的脚尽是沾满泥尘,朝赵阳抛媚眼。他抽出烟杆子,无视“野鸡”诱惑;倘若赵安仁欲替家族除掉我这个叛徒,现在正是时机,真该过几条街再打发阿鲁走,赵阳内心后悔,起码把刀什么的给我留一口。

他得回家,回到那幢只有图艾尔·悠·缇斯和自己才知晓的房子,既不是叶舫的大宅院,也不是花街女郎的厢房,更不是柳雪纺的“西厢对间”。

铅灰色的雨幕里,往日灯红酒绿的街巷寂寥得以至于教人无奈。赵阳步入一个小弄的巷口转角处,一层平房里头不声不响,这座房子是他安宁的小窝,虽不如叶舫奢华可简约中透露着淡雅,不过仍给人一种空寂的感觉。从玄关的木地板通向里屋的地方,慌忙地探出一张脸,从布帘闪出身子。紫色衣裾滑过布帘,胆怯地凑近他。

“老爷……”她怯生生地道。

百越以北敢穿紫色衣裳的只有皇室公族。赵阳清了清嗓子道:“我回来了。“

女孩嗅了嗅,厌恶地皱眉,赵阳身上地酒味混杂着烟味令她难以忍受。“您先坐坐,这就为你沏菊花茶。“

赵阳应声道,越过女孩往里头走。屋子阴冷包裹着他,前些日子的“南风天”若不是他在客室中央挖了个坑放火盆去湿气的话,他早被折磨疯了。女孩端着盛着茶壶茶盏的盘子走出里间,空气中弥漫着贡菊的清香。

“谢了……”赵阳接过茶盏啜了口,温水与火炉温热沁入心肺,望着泛红发热的木炭不禁陷入沉思。

女孩将盘子放在一旁,端坐于赵阳旁边,扭捏的手指在腿上写着无意义的文字。一头乌黑如夜的短发,年纪看来也就十四五岁,脸上化过妆,连面孔的轮廓都被白粉遮掩住,双唇也是浓浓的艳红。赵阳斜眼偷瞄女孩那斜歪的脸,她眸子里的稚幼之气还是无法被妆容隐匿——或许,或许可以说正是因化的妆浓,正好暴露出面相的稚嫩。紫色衣裳与裾部的银云波纹图样,也与她的年龄不配,女孩大晚上仍未卸妆不正是为了等候主人的归来吗。女孩头上的发簪吊着小小的铃铛,像是为了吸引赵阳似的,她每每点头的时候,铃铛便会摇出细碎的声音。沉默笼罩在两人的头上,赵阳平日寡言,即便跟朋友们吃饭除非有什么话题勾起他的兴趣,不然他只会在吃饱是说一句“我吃饱了,各位慢慢吃。”然后安静听他们交谈。女孩除了不经意间的点头外也沉默不语,不,不对,女孩好似惧怕着赵阳脸上的伤疤。生怕说了什么不顺赵阳耳的话语惹怒他,怕老爷一怒,自己小脸蛋也会多上一道同样的疤痕。

炭火“噼啷”一声细响。

“我去烧火洗澡——”赵阳将水一饮而尽,有些慌乱地起身。

女孩“啊”了一声,忙道:“妾提水去——”

两人同时起身差点撞到彼此,赵阳忍俊不禁,抬手示意女孩先去。雾气蒸腾,宛如一条蜿蜒的河流,流向天际。洗完身子的赵阳冒着热气径直走向卧室,忽然,廊道外有东西吸引了他的眼光。透过未阖上的廊门,外头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冒入眼帘的,一簇簇安详绽放在夜空下的花;在空寂的屋子里,花,兴许是那位姑娘当作唯一的慰藉而悉心栽培的吧?赵阳摸了摸下巴的绒须暗想,于花钵绽放的无数花朵,仿佛匆匆地位这位女孩的灵魂代言着什么,雨露一股劲扯着,拒斥着平阳浑浊的空气——白花花地,开成一片。

我该去看看赵安仁给我捎来的“礼物”写着啥内容,天康八年玄号甲字二十一卷宗攥抄本,有点意思。赵阳嘴角勾起一抹促狭地微笑,“天康八年……安仁啊安仁,你这小子是特意弄本我前脚刚离家的档案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当赵阳拉开卧室的门时眉头倏忽一挑,卷宗被自己随意丢弃地板。而正巧女孩在自己洗澡的时候给自己铺了被褥,现在那玄号卷宗被端正的摆放书案之上,一旁的蜂蜡蜡烛摇曳的灯苗似乎在揶揄某人的粗心大意,他满脸黑线强忍着扶额的冲动上前端详被崤函家族冠于玄号的机密档案。“还好绳带系着,否则非杀了她……”赵阳抽了抽鼻翼,轻声吐道。

“老爷……”声音自虚掩的门外那头传来,是女孩,赵阳知道是她。然而未等他应声女孩拉门入室,阖门。她背过身子,在朦胧红烛光里开始宽衣解带。

“不用啦!”

她倏地转过了身子,看到赵阳搓揉眉头,这才低低地“啊”了一声,耳根染起层粉红。赵阳担心她会羞涩地拔腿而跑,不过她坐下去了,眼神定定地盯住他。她的面孔被红色的灯光与白色的粉双重地装扮着,却仍然存留着还没有完全——成熟的稚嫩。娇小的双手紧张地捧着衣襟抱于胸前,像是对衣裳滑落肩头露出大片柔雪般肌肤而害羞。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赵阳举起卷宗晃了晃。

女孩摇了摇头:“不知。”

“没什么,这是明日呈递给幼君的公函。”

女孩没有那晚初来乍到时的惊悸,她那种沉默的物样,女孩不像在有意隐藏着什么,我只好死心了,女孩倒好像明白了赵阳这种心意,忽然表现出解除紧张后的平易近人。

“老爷几天没回,院子冷清了许多。”

说着赵阳就伸过了手,捧起女孩的脸蛋迫使她屈服于强硬之下起身。粗鲁地亲吻女孩的双唇,那是,那是颤抖的唇,究竟颤抖的是她的唇,还是她的身体亦或赵阳在颤抖?他环抱少女瘦小的背,女孩脚尖踮地,除了柳雪纺或图艾尔·悠·缇斯不然以女孩的身高难以触及赵阳的嘴,当然啄他脖子不成大碍。可现在女孩的脚尖不停地寻找着力点,摩挲的双腿好似诉说着自身的处境。

“过几天我得去趟外地。”

“多久?须多少时日呢?”

“……”

“能给妾带些拌礼嘛?”

赵阳揉乱女孩的头发,温柔道:“当然,会给你带一大车拌礼!”

她依偎赵阳胸口很无聊地应了一声。

“其实只要能陪在老爷身边……贱妾便心满意足了。”她说了这稚气的话,笑了起来。天真的笑,这使赵阳奇怪但觉得放心。

“屋外的花,是你种的吧?”赵阳就这么搂着女孩挪至板壁,又一次亲吻背贴板壁的女孩。

女孩羞红脖子,娇嗔道:“谁让老爷不准妾带下仆过来,闲着没事就种咯。怎么样,老爷喜欢?”

赵阳手臂一松,女孩身子随着重力滑落,顿时双脚得以放松,然而她神情里却透着一丝叹惜。赵阳俯视着跟前身材娇小的女孩,那男孩一样平坦的胸脯不知是否会成长。真担心她以后没办法给孩子提供足够的奶水,不过听说有的奶娘胸脯赛平原,也能产出足够的奶水,他暗想着。

这时,女孩察觉到赵阳的眼光,他正在看书案上花瓶里的一朵僧帽花。好像要避免谈起花似的,女孩加了一句:“睡吗?”

赵阳哼了一声道:“你陪我睡便好,明日上堂便不抱你了。”

“好啊!”

女孩背过身躺进棉被里,却又回过头说:“可是,父亲——”

“有些事能急?”

女孩应了一声否认,转移话题:“老爷不说话的时候,有时,是有时哦,面孔像是生气的,每次都一个人默默的,也不太爱和我说话。”

赵阳觉得女孩好可怜,同时也对因为突来的横祸,不忍把自己女儿丢弃在这种社会底层的女孩的父亲感到可怜。将女儿送来到叶舫以为便有了翻身的机会——却什么也做不了,光是自己费劲心力也无法挽救的家族产业,无可奈何地将送到赵阳身边,孤苦伶仃,这种“愚蠢”的行为,真是令人可悲可悯。赵阳背过身子落座书案前,摊开卷轴,厚厚的卷轴躺在五尺书案仍剩一大卷。粗略地看了几眼,内容杂七杂八,加之酒精影响,赵阳的脑子快裂出脑壳,令他找不出档案中的重点。

“唉~”他揉着太阳穴,心中说不清的无奈。崤函,犹如幽灵一般——不对,家族就是影子,我自己的影子——紧紧追着我不放;然而为何我仍对这难缠的幽灵垂涎三尺?

“老爷还不睡嘛?”女孩贴过来问道。

赵阳抚着她的手,柔声道:“你先睡吧,我还须多读会。”

女孩哼了一声,挨着赵阳的背,她倏忽的“啊”了一声:“柳宗仁……莫非这位柳宗仁是平阳柳氏的柳大人?”

“哪?”

“这呢。”女孩抬手指给他看,滑出袖子的前臂越过自己,指尖轻轻点在卷轴其上。

赵阳瞧见这个名字不由得皱紧眉头,柳宗仁名字前面记载着毫不相关的东西,毫不起眼的案件。若非女孩指点,他还真想骂藏书阁那帮老顽固是不是凭兴趣给档案填编号。继续摊开卷轴,柳宗仁案潜藏的后续内容也缓缓揭开,不过他手停了,回过头,不悦地嘟哝道:“你都瞧见了?”

“妾困倦了,睡眼惺惺什么也没看清。”女孩收手揉眼。

他往后靠了靠,说:“那快睡吧,天色已晚,去睡吧。”

“嗯。”她听话地钻回被窝。

“唉。”今夜是第几次叹息了?赵阳如此问起自己。摇了摇头,好让杂乱的思绪飞走保持头脑清醒。埋首回藏书阁档案,柳宗仁案执行日期定于天康八年巧月初七,策划者与执行者全由白冥泽锋担任。虽然他不知晓这个白冥泽锋在家族中的地位,哼了一声继续往下摊卷轴——然而赵安仁却在接下来的内容里写下「卷宗有密书不观处,以雌黄涂之」,堂亲的手笔草草完结柳宗仁案,他知道雌黄是何物,那是一种修改错字所用的文具,古人有云:馆阁新书净本有误书处,以雌黄涂之。尝校改字之法:刮洗则伤纸,纸贴之又易脱,粉涂之则字不没,吐数遍方能漫灭。唯雌黄一漫则灭,仍久而不脱。古人谓之铅黄,盖用之有素矣。想来明天得问问赵安仁究竟是怎么回事才行,卷轴单单写了柳宗仁这位兄台乃系古越平阳人氏,之后又是赵安仁写下的那句话。赵阳由此推断柳宗仁便是柳雪纺的父亲……那么问题就来了,家族为何要缉杀这个八竿子打不着崤函边的生人?

“只有等明天了,”赵阳伸了个大懒腰,“对了你父亲带来的账本……”他回过头问,但女孩早已睡入梦乡,微微的呼吸诉说着她的梦境。赵阳无奈地摇摇头,一瞬间视线落在书案一角的架子,他想要的账本便摆放在那。“桃月初二谷明思方到邕都,巧了档案什么时候看都没问题,先瞧瞧叶舫账本。”赵阳轻声道。

他的叶舫与其说是经商,倒不如说是做青帮营生,赵阳能在半年时间里立足平阳,无非是靠披着叶舫皮的黑道。女孩父亲捎来的账本正是叶舫阴私生意往来的证物,这不是别人能看的,能接触的非白纸扇们莫属。

“梢风馆的份子钱这个月没交啊,明天得派人去瞧瞧怎么回事。”赵阳挠了挠耳朵,窗外倏忽地回响起布谷鸟的鸣叫。艾尔?布谷鸟鸣叫是他们俩在早些年在苍愍山相约私会的信号……真是那家伙?

“哟,打扰你棉被的翻云覆雨了?”图艾尔·悠·缇斯肩披慵懒垂落的散发挨着家门口,揶揄道。“陪我去转转?”

赵阳久违地换上了苍愍山服饰,开个门就见老朋友拄在那。

“我穿鞋。”

“快点咯~”

“想说啥?”赵阳双手枕头悠哉道。“我的堂亲醉倒了没,哈哈哈。柳少云的嘴臭大把年了还是没改呀,今晚菜如何?”他跟图艾尔·悠·缇斯聊着互不沾边的天,你一句我一句,漫步在三所居的街巷。他怀念苍愍山神学院的无忧无虑、怀念悠·缇斯子爵家的阁楼、怀念苍愍山的满天繁星、怀念……上国神域的和平。

“机理寺的官员酒量差得难以置信。纵使美酒佳肴,你一旦喝醉,吃啥都一个味。”图艾尔·悠·缇斯撩起头发道:“穿着苍愍山服饰的我们仿佛梦回从前呢,说起来咱俩的相遇也算奇特哩。”

“能不奇特吗,有哪家的大小姐会穿男装四处乱逛?”赵阳讪笑道,“梢风馆这个月份子钱没交,图艾尔大小姐怎么想,明早带人去砸场子咩?不知道有什么难处啊。”

“谁知道呢。”图艾尔·悠·缇斯用高等龙语说道,她与赵阳两人有个习惯——在故乡时她会和赵阳说禤语,而到了平阳后两人倒也交谈上高等龙语。“生意人都有困难的时候,咱们可不能重利轻别离。梢风馆是叶舫旗下的娼馆,自己人关照一下咯,说起来那家窑子湿气太重,有人去才怪。”

“你说得对,三所居离海蛮近哦,去逛逛?”赵阳提议道,“离开苍愍山就很少见你穿过裙装了,啊~在苍愍山也没见过你穿过几次裙服呢。”

图艾尔·悠·缇斯背手揶揄:“哟。难不成——你迷上本小姐不成?阳,你行大礼求我说不定悠·缇斯大小姐会大发慈悲穿给你看看哦!”

“得了吧,要是我有这功夫,我们这对‘冤家’在苍愍山早都成家了,子爵夫人!”赵阳拳抵嘴唇笑着反击。“真羡慕混血种啊,千杯不醉。啊,我现在头疼得要死——”

“喂,你该不会想说那啥。”图艾尔·悠·缇斯抢在他说完前,插嘴道。“那啥,你下面的鳗鱼喝醉了提不起劲,所以今晚未能翻云覆雨之类的借口吧?”

赵阳彻底被龙女的打趣逗乐,“咯咯”地笑道:“不说这个,纺最近咋样,有什么新鲜事否?”

“一如既往,跟你一样身上卷携着无聊。果然还是不习惯平阳风中的咸味啊,夹带着鱼腥味。”图艾尔·悠·缇斯平静地说,倏忽地竖起食指,严肃道:“姬子来信了,给。”

接过她递来的蜡丸端详了一会,赵阳轻声道:“平阳临海,海腥味重正常啦,海的味道。当初要是留在安州就好咯。白蜡丸,想来师兄惹大麻烦哩。欸,说真的有时候我还真他娘的佩服你这种鼻子灵的家伙,我除了那天陪你巡逻鱼市时受不了干货腥味,别的时候我还真闻不出。”

“别废话,打开看看姬子捎了甚么。”图艾尔·悠·缇斯一拳轻击赵阳肩头。

“知道了艾尔大小姐。”赵阳无奈地捏裂蜡丸,取出藏身其中的纸条,却被纸条里的内容让神情染上惊愕。

“咋啦咋啦,惊诧甚么?”图艾尔·悠·缇斯似乎感觉不妙,凑过身来。

“干他娘的,师兄出事了!”

“别老问候某人的母亲啊,你喜欢人家娘啊?你可别忘自己是士族子弟。”图艾尔·悠·缇斯夺过字条,看完后不忍咋舌道。“他娘的。当初我应当一同前去的,你说这伙不明盗匪会是何人,胆大到敢抢都护府的货物?”

知道这批货的只有叶舫和都护才对。“莫非中间有人泄露风声?不对不对,此次押镖的乃是百越有名的景枫宕镖局,景枫宕高手如云,几十年来未曾有过丢镖之事。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从景枫宕手下抢镖,真不可思议啊。”

图艾尔·悠·缇斯点头赞同道:“是啊,何况其中也有叶舫的人在,会不会是那几个随行护送的佣兵叛变了?”

赵阳点了下头又倏地摇头,蹙眉道:“徐良是跟我出生入死的人,不会背叛我。金晟睿是跟师兄接头的,师兄只知道我要截胡,却不知道里头葬的是何物。”

见赵阳思来想去不明所以,图艾尔·悠·缇斯压低声音,轻声道:“徐良跟你同一宗族,对影姬的危害最清楚不过,不可能为了一己私利出卖叶舫,出卖一心想寻出影姬弱点的阳。金晟睿有姬子盯着,姬子又会跟徐良会合,然后三人互相监视。再奇怪的小动作也有景枫宕的人瞅着……阳,你说会不会是南司那帮人搞的鬼?”

“南司?”赵阳咬着下唇,不悦道。“特务所三十五队,你想说是谷明思干的?”

“有可能。南司可能在叶舫安插着细作,很可能就藏在徐良的队伍里头。还有安仁,他在苏镇呆了好些日子,你不觉得奇怪?”

谷明思莫非想劫了棺椁运到邕都用船运回紫金山?“从那到邕都最快要多久,艾尔?”

图艾尔·悠·缇斯若有所思,缓缓说道:“桃月初五这样,反正日夜兼程最快也得初五。”

“星夜兼程也得初五到,那谷明思有可能是带着两拨人。”赵阳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得回一趟叶舫,时候不早了,你便睡我家吧。”

“嚯,那我跟你家姑娘睡也不介意?”图艾尔·悠·缇斯讪笑道,“要不我回叶舫得了,明早你不是还要去面见公子默吗,早些休息啊。”

你把白冥灵当作吃干饭的了?“不妨,叶舫也有属于我的床位。去去便回——啊,跑来跑去也乏,今晚睡叶舫咯。”赵阳说罢扭头离去,遁入平阳湿雾弥漫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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