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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向我要銀行帳號的原因，我後來總算是知道了。

我是聽客人說起才知道的。說是他也想開贊助網站，想問我流程和收入當參考……但我並沒有弄類似的網站啊。

四處調查之後，才發現原來是小藍小綠搞出來的。他們每天拍攝我在健身房被輪上的影片，放到網路上去，想看的人要花錢之後才能看。這哪叫贊助啊，單純就是把我的影片賣錢嘛？

但這可以嗎？雖說只有我個人出鏡，其他人都沒拍到臉……小綠保證說裡面有拍到的人即使沒露臉，也都是有問過願不願意上傳影片的，願意才上傳。畢竟我可以拍成影片的紀錄太多，就算大部分的人拒絕也有足夠份量的影片可以上傳了。

不過就算他們保證沒問題，我也……該說是有點不適應吧？我並不是不能接受我的影片被上傳，畢竟我都讓那麼多客人上過了，不會覺得被網路上的陌生人看到有什麼不妥。我只是有種說不出的，這樣好嗎？的感覺。話說回來，我怎麼都不知道他們在旁邊拍攝啊！

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我也去問了他們做這個網站，收入有多少。

結果意外地多。老實說我有點被嚇到了，因為那個金額幾乎可以抵上我的月收入。而且他們說目前還經營網站的時間還不長，以後一定會更多……這樣好嗎？雖然我覺得他們是早熟的孩子，但他們還只有十一歲耶！

基於不干涉的原則，我沒有阻止他們。只是有些擔心他們賺了那麼多錢會拿去做什麼。會擔心這種事情，我想做為父親，應該算是人之常情吧？

後來在我知道這件事情後，他們開始在家拍攝我和他們做愛的影片。通常是其中一人掌鏡另一人上我，有時候也會找常客來幫忙拍攝他們一起上我的影片。我有點擔心關於年齡問題，但他們說他們沒露出臉的話，別人很難看出他們未成年。這點我也同意。

開始拍攝家庭影片之後，差不多過了一年，他們突然對我攤牌。

「老爸，我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去健身房了。」

這我當然不能接受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

「因為我們不想看到你被其他人操。」小綠說。

「老爸，回家吧。你只要給我們操就可以了。」小藍跟著說。

雖然這話讓我有點感動……不過更多的是困惑。

「我去健身房雖然會給其他人……但那是工作耶。不工作要怎麼……」

「我們養你！」小藍大聲說。「我們賺的錢夠了！」

「老爸，我們做那個網站就是為了這天。」小綠握住我的手。「我們賺得夠了。你不用去健身房上班，錢也夠用的。」

「……真的有那麼多嗎？」不是我懷疑，但……「就算有，可是你們那個是要拍影片的吧？不去健身房要怎麼拍影片？」

「我們在家拍啊。之前不是拍了很多只有我們跟老爸的嗎？」

「只有那些夠嗎？」

「我們問過了，有人幫忙介紹，聯絡到了專門拍G片的導演。他們對我們很有興趣，願意來拍攝。就算網站上的不夠，我們也可以靠拍片賺錢。」

「這……這我倒是不懷疑啦，但……」

「網站可以放一些幕後花絮之類的，那邊的攝影師也說可以常常找他來，他願意為了興趣幫我們拍攝。能的話讓他偶爾參一腳就行了。」

「但我們不會讓他上老爸！老爸是屬於我們的！」

「即使拍片，我們也希望操老爸的只有我們。如果他們想要多些變化，可以讓我們來。」

「等等，這也就是說你們要去拍片？」在沒有我的情況下嗎？

「這些都可以再說啦。」小藍有些著急。「總之，我們不希望老爸再去健身房被一堆不認識的人操了！老爸的年紀也差不多了吧？」

「以健身教練來說我這年紀並不算老吧……」

「都一樣啦！總之老爸別再去了！」

我相當猶豫。畢竟是做了很長時間的工作，就算他們說經濟方面沒問題，也不能這麼輕易就不做了吧？

而且老實說……我也必須承認，在健身房給很多人輪操很爽。對啦我就是變態。當然我不是說小藍小綠就不爽，他們的話有更強烈的心理上的快感，但不管怎麼說，人偶爾還是會想常常不同口味嘛。再說，像是某肉熊那樣的，雖然做法常常太過變態，但偶爾當成新花樣也沒什麼不好……

「老爸……你……該不會捨不得吧？」小綠說。

我臉上一紅。「什麼捨不得？」

「捨不得被操啊。」

「咦，老爸，你該不會覺得我們沒辦法滿足你吧？」

「不管是體力還是花樣我們都很充足喔？」

「呃，不，但人數上……你看，那麼多人的話，即使每個人不用那麼多體力，也可以……對嘛？」

我稍微有點心虛地說。但結果卻是讓小藍小綠盯著我看。

「老爸……」

「這樣不可以喔。花心又好色，還欲求不滿……」

「看來必須要證明我們能滿足老爸才行呢！」

結果當天晚上，他們真的身體力行把我操到下不了床，第二天不得不請假。然後，結果，在他們一邊操我一邊逼我答應的情況下，幾天後，我還真的去健身房遞出辭呈了。

老闆收到辭呈的時候，表情很微妙。不是說他不高興，而是……總覺得他像是早就知道似的，平靜中帶著莞爾。

「老闆，難道說……」

「嗯，你家那兩個小子，早就對全部員工都宣傳過你要辭職了。看來他們是打定主意要造成既成事實的樣子。」

「那，那該不會客人們也都知道了？」

「大部分常來的客人應該都知道了吧。」

我不禁扶額。

「他們可是四處宣揚要把你娶回家喔？」

這什麼用詞啊！我可是……我可是他們的老爸耶！

「總之，我們大概都有心理準備了。」老闆苦笑。「看來得另外找個晚上的教練了。嗯……不知道那傢伙行不行呢……」

老闆低語著，雖然我有些好奇他說的那傢伙會是誰，但既然老闆沒跟我討論，我也就沒追問下去。

於是我就這麼回家去，開始過起在家給兩個孩子養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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