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羊

陆忘川X万笙

01

“嗯…”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未亮。

万笙懵懵懂懂地挣扎了几下意识，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现在的状况。

被环住的肩未感觉到夜寒，让她有些贪恋这个被窝。下意识地动了动脑袋，便察觉到——自己枕着的并不是一直以来习惯的枕头，而是男人裸露的臂膀。

“！？”

她第一反应是浑身一僵，停留片刻混乱半响才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立刻感受到从心口处传来的燥热蔓延至耳边，连心跳都变得紊乱起来。

怦怦，怦怦。

果，果然偷偷离开会比较好吧。虽然说第一次是她故意诱导的，但被逆转了立场吃抹干净后回来的理智，果然让她心中响起了无声的尖叫。

万笙轻轻地，轻轻地想要移开他抱住自己的手臂。只是在陆忘川无意识的呢喃以及调整睡姿后将她抱得更紧的动作之后，她还是选择了放弃。

“啊啊……等他起来了要怎么办啊……”

尖叫的冲动又增加了一层。

万笙闭上眼，只是咚咚的心跳却阻止了她想要再次入眠的意图。她默数数声，终是懊恼地叹口气，偏过头有些恼、大概更多是羞地睇着这个男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成为她的一部分的？

从半掩着的窗外透进来温润沉稳的月光，向男人的黑发添缝了浅色的锦线。熟睡的面孔放松了总是拧着的剑眉，微张的双唇均匀地吐出气息。

好可爱。

虽然她一直知道他长得不差，但只有这个时候，是谁都没有见过的，只属于她的时间。只是这么想着，心中就泛起一股喜意。

男人的双唇在月光下透着光泽，饱满润泽，让她想起了最爱的夏果儿，一口下去满嘴都是香甜的汁儿。只是他亲吻她的唇大概要更甜，从这薄唇中吐出的低哑的煽情的声音她也喜欢。万笙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下唇，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仰起头凑上去。

不对，她突然愣住。

她在干嘛啊……！偷，偷袭熟睡的男人这种事…为什么在发生床笫关系之后，反而更让人羞耻啊。天呐她果然还是应该赶在他睁眼之前离开会比较好吧？

“……你怎么不继续下去？”

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时，她还有一瞬间的恍惚。只是下一刻，男人收紧她枕着的手臂，用抱住她的那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用弯起的、她喜欢的唇再一次勾起她的回忆，伴随着如雷的心跳声一起。

02

在女子醒后陷入混乱的时候，男人接着醒来却装睡而觑望姑娘反应这种事，太老套了好吗。她在江湖暗地里流传的小册子《苏的瞬间》里早就看多了啊。

所以为什么还会着了道呢？真到自己着了道的时候为什么会不知作何反应才好呢。

万笙难得失去了伶牙俐齿，在男人结束这个漫长而眷恋的吻后，只想抓过被子将自己的脸蒙个严严实实。只是随即翻身到她上方的陆忘川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他的右手顺着她的掌心与她的五指契合，略带得意与戏弄地笑着，然后低下头，轻轻舔着她的下唇。

“难得做出这么可爱的事情…不要半途而废啊……”

她的唇被他的舌细细描摹，时而划过唇部的线条，时而轻轻啃咬下唇的唇瓣，若即若离，让她犹豫到不知是该张口还是该合上双唇。他那般坏心眼地逗弄着她，然后看她不知所措的脸。

“说啊…刚才是不是，想偷偷亲我……”

“闭，闭嘴笨蛋！我才不……啊……”

不知何时男人另一只手移到了她的胸口画着圆，被刚才的吻驱散的力气无法有效阻止他的进攻。他的手指特意绕过凸起，灵活地在她的胸口挑起火热，掌心不断擦过她的乳尖却不进一步，一层一层的挑逗袭来，万笙咬住下唇，身体深处又冒出了奇怪的感觉。

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是要真的笑。

她想要深呼吸， 只是刚轻启双唇，喉咙深处就不自觉发出了带有微颤的呻吟。

“……嗯……等，等……啊……”

“乖女孩儿，说实话的话……就给你奖励。”

陆忘川的眉眼都带着笑，火热的手与唇勾起了前不久他给予她的一切回忆。

被亲吻的唇。

被揉捻的胸前柔软。

被舔舐的脖颈。

被爱抚的全身。

被打开的双足。

万笙感觉自己的下腹有股热流往外涌，两腿之间冒起酸痒与难耐，她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因男人跪于其间的腿而无法实现，于是她下意识地去扭动腰部，想要离他更近。

“是不是回忆起……昨晚的事儿了？”

陆忘川愉悦地低语。手中坏心眼的动作不停，教会她焦急与渴望，然后凑近女子耳边，一口含住她圆润的耳珠，时舔时咬，满意地听到她愈发明显的喘息。

“笨，笨蛋……还，嗯……还不快住手……呜……马上就天亮了呀…！”

像是要哭了一样的，如同三生树下波斯猫一般的声音——这么多年了，他在她冷清的声线外发掘的另一件珍宝。第一次就爱上了的珍宝。好可爱。

说实话，男人的晨勃是一回事，在看见心爱的女人如此可爱，而且是难得如此可爱的举动之后，他的胯下早已有了反应。只是……

“嗯……你说得对，是要天亮了。”

陆忘川在万笙唇上印下一个短暂的吻，便想要翻身下床，大清早来个冷水浴也不是没有过，他能忍住的。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就这么扑上去，让喜欢的女人与自己融为一体。只是还不行，昨天晚上是她的初次，他还记得她痛到冒眼泪的样子，而且她的身体也有可能吃不消，他必须要按捺下来。反正来日方长。

她才是他最重视的。

被怀中人的动静弄醒之后，确实因为她未遂的举动而心猿意马。而现在他只后悔刚才冲动之下的挑逗，一时的情迷意乱只能自己解决了。

这种时候反而开始想念纯阳的寒雪了呢……嗯？

一只手勾住了他的小指。

陆忘川回过头去，薄被中半露香肩的女子侧着头没有看他，脸上的晕红还未褪去，眼眸中流转的泪水在月光下闪烁着银河。勾住他小指的手更加用力。

“你，你是白痴吗……要做……就做完啊……”

03

他记得儿时吃她一招两仪化形大抵就是此番滋味，那时候是意识，现在是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只有心口像是被紧缚住一般让他无法呼吸。

“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万笙睇了他一眼，脸上的晕红更深“…你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还是说冷水澡会比较好……啊！”

小瞧明教弟子的行动力是要吃亏的，女子话音刚落，他已经欺身上去，再次印下了炽热的吻。她不知道她的表情有多犯规威力有多大，她也不知道自己本花了多大的意志力去克制欲望，她更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个表情一句话就会破坏他的全部。

缠绵的舌依然笨拙而生涩，在他的攻势下软软地跟随着他。纠缠着的唇舌几番离开又几番合起。

当他终于抬起头来的时候，牵起的银丝显得格外煽情，她的唇被染的湿润晶莹，那银丝滴落在她颊边，于是他又俯下身子，细细地轻吻着她的颊，她的眼睛，她的额头，然后渐渐转移向下。

他在她的细白脖颈间流连忘返，轻轻用力吸出一个红色的痕迹，满足地听到她在吐息间露出细碎的声音。

“我记得……你很喜欢这样？”

他不知道男人在与心爱之人水乳交融的时候是否会这样，但他自昨晚才发现，他在这种时候会格外喜欢用语言去拨撩对方。尤其是，她是万笙啊，平日里只有自己被堵得说不出话的份儿，当她水润着眸子咬住下唇，红着脸说不出话的样子简直要让他溺死过去。

像这样，他含着她胸口的小红莓，边呼出热气边缓慢低语。

“都硬了呢。”

“…呜……嗯……”

万笙果然还是没有习惯这样亲密的举动，她紧咬牙关，尽可能地想要阻止自己奇怪的嗓音，却不知这样偶尔漏出的呻吟更加让人蠢蠢欲动。

她雪白的胸口还留有昨夜激情的星星点点，用舌尖欺负一边圆珠儿的同时，陆忘川微凉的手指沿着那记号轻轻抚摸慢慢游移，然后来到未被眷顾的一边柔软，揉捏之余，用拇指与中指捏住中间那已经挺立的凸起，温柔地玩弄起来。

向下轻按，听到她一声急喘。

向上扯动，听到她抑制不住的一声娇吟。

用舌头转着圈品味着一边，用手指刺激着另一边。好甜，比那丰收的果子都要甜。

她全身都在轻颤，他轻咬重吸，忍受着自己下体的充血紧绷，心灵上得到了极大的幸福。

停不下来，永远不会餍足。

“忘……忘川……我，我好奇怪……”

带着哭腔与情欲的声音如此诉说着，男人兽一般的笑容更深一层。

“想要我吗？”

“……不，不要问我……这种……事情……嗯啊……”

察觉到自己的笑容停止不住的时候，男人开始继续攻略城池。万笙肤白纤瘦，身子骨上却有习武与战斗留下来的大大小小的痕迹伤疤，他爱恋地吻过每一处肌肤，用舌尖膜拜她每一个伤痕——这是她的勋章。

他的唇继续移动，啃咬她凸起的肋骨，舔过她可爱的肚脐。他还记得昨夜他开发出来她敏感的地方，在那儿不断停留。然后用两只手，分开她的腿，炙热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抚摸着。

“……啊，不要……！……嗯……”

大概是因为羞怯，女子本能想要阻止的声音响了起来，两只腿下意识地合拢，却也只是将他的腿夹得更紧。伴随着扬起的喘息和呻吟，只会让甜美将脑髓麻痹。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私密地带，在触碰到那湿热的源头的瞬间，女子的身体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他制住她想要逃开的腰，然后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什么不要……这里不是已经湿了吗……”

04

万笙更感觉到他炽热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私处。她用有些无力的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却无法阻止因为羞耻而溢出更多的爱液。

“……不，不要看啊……笨蛋！……笨蛋！”

这个男人像是脱出锁链的兽，但她知道这是自己默许的，更何况，这世界上可能再无比他还要温柔的兽。

陆忘川笑着“抱歉……现在，还不能进去……”

没等她有所反应，他将脸凑近，让舌头抵达她温暖湿润的花唇。

“…啊嗯……！”

她的身子剧烈地颤动了起来，预期一般的反应。只是她总习惯咬牙将声音忍回去，让他不由得期待起未来的调教。就算只是短暂的尖叫，也足够让他感觉到自己更加坚硬的下体有多么迫切。

“喜欢吗……？”

他将舌尖深入濡湿的蜜穴，感受到爱液流得更加汹涌。

女子难耐地扭动腰肢，反而将花穴更往他口中送去。他用舌尖逗弄着她的敏感，深入那紧致的穴道，享受着被肉壁吸附的温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啊…呜……呜等，等…………啊……！”

不等，也不够，她是他最珍惜的人，所以哪怕只有一分，他也希望减轻她的痛苦。不久前的欢爱带来的酸楚恐怕还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消失，所以他想要更加地体谅她。

湿热的气息包围着他的感官，他的舌头滑过她的嫩肉，和着流出的液体故意发出淫荡的声音。然后他转动舌尖，挑开被浸染的水润的肉瓣找到已经充血的小核，轻轻一吸。

“啊！！”

陆忘川满足地笑了，他不用抬起头也可以想象万笙迷蒙而娇媚的脸，这让他的唇舌更加起劲。他的舌灵活地逗弄着肿胀的花核，时而加入力气慢慢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摩擦，溢出的爱液顺着臀部缓缓流下，滴答在床铺上。

女子的手无力地搭在他的头上，不知是该推拒还是该往下按。她只觉得自己好奇怪，昨夜是第一次，他带她走向了一个未知的世界。然后现在她又站在了这个世界的入口，眼前是一片片的白，好奇怪……她现在并不在纯阳啊。而且，这可不似纯阳的寒冷，她感觉自己像是身处烈阳下的龙门荒漠，好渴，好希望有什么来缓解她的空缺，所以她想与他靠得更近，靠得更近，仿佛他就是救命的药草。

可是，他的唇反而像是火种，在她本来就灼热的全身点起一团团火焰。

“嗯啊……那，那里……啊……”

她的声音好奇怪，她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尖细的声线。她的身子也好奇怪，明明不是自己意愿的，却像是触电了一般不停地颤抖。还有她的腰，她的脚趾，为什么会这样弓起，为什么，会像是为了把他留住一般做出这样的动作。

“……啊！等，住……手……啊！”

万笙感觉到他的手指埋入自己的花穴，缓缓地进出着，使坏的手指还不停在花穴弯曲，像是在爱抚她的内壁。酥麻的快感像是风暴一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可是他依然不放过自己，紧接着进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等，有点……痛……”

她喘息着，央求着。于是男人果然放慢了速度，却不撤出手指。他的另一只手来到自己的胸部，把玩着受到冷落的乳尖，轻挑慢捻，然后加快了口舌的动作。当感觉到她适应之后，开始驱动手指——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呜……不……啊——！！”

她想咬住唇来阻止尖叫的冲动，却被这多重的刺激搞得卸甲投降。他的手指开始加快，抽送着转动着，狠狠地摩擦着溢出更多爱液的花穴。她只觉得眼前似乎炸起了礼花，花壁不住地收缩，传来一阵阵不停息的痉挛，当快感占领全身之时，她终于尖叫出声——弓起的腰得到解放终于脱力，重新陷入床铺之间。

05

男人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金色的眼睛闪着魅惑的光芒。陆忘川紧紧盯着那个刚刚高潮后大喘气的姑娘，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唇边。她的爱液与他的唾液混合，沾满了他的鼻尖与脸颊。

万笙瞧见他的动作，拽过一边的被子就想要把脸蒙起来。陆忘川笑嘻嘻地制止，有些渴望地欣赏着姑娘沾染着情欲的神情，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滴，脱下平日的淡定与冷静，让他有一种自豪的快感。

“还好吗？”他怕她受不了。

“……嗯。”

“那接下来，就要正式开始了哦。”他笑得邪恶“我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

男人凑上身去霸占她的唇，让她尝到了他口中自己的味道。他的唇舌霸道地欺占着她口中的一切，想让这一切都变成他的。

是啊，这个女子，这个女子，他喜爱了十年之久的如今，她终于愿意将自己交付于他。她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这样想着，就感觉身下的昂热又硬了几分。

陆忘川抬起她的腿，用自己的前端抵住温热的入口，缓缓压入。

“……唔。”

就算是刚刚高潮过后，她窄小的穴道依然没有适应比手指更粗的东西。万笙皱起眉，哪怕她立刻强迫自己舒展眉头，紧绷的身子依然告诉他她有些痛。他强忍着一气冲到底的欲望，缓缓地，缓缓地移动，然后用一只手找到充血的花核，轻轻地捏弄着。他用指尖轻轻一刮，果然听到了她甜蜜的叫声。

“……啊！哈……呜……”

“放松……”他用另一只手爱恋地抚弄着她的脊背，一遍又一遍。“对，就这样……抱歉，马上就不痛了，我保证。”他如此辛苦，倒是女子环抱住他结实的身子，咬着他的唇轻声道“我不要紧，你来吧。”

这家伙，真是不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忍得住。

感觉到她渐渐放松，也可能是她刻意这么努力了，他终于压制不住欲望，沉下腰，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啊……啊！！”

“唔……”

两个人同时响起了呻吟。窄小而紧致的小穴将他的坚挺全部包住，一阵一阵的收缩刺激的他立马就想解放自己。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这家伙……太…紧了。”

万笙感受着自己身上男人的吐息，感受着填满体内的充实感，酸痛与快感一起，让她冒出了一丝丝开心。这个男人，明明是自己被他翻弄得毫无还手之力，可是他却露出了这样好像是输给了她一般的举动，让她觉得莫名愉快。

她也可以让他这样难耐？

她也可以掌控他的感觉？

万笙轻微地扭了扭腰。

“啊…笨，笨蛋！你这样动的话……我、”

他好像很痛苦，她惊奇地想。恶作剧的坏心眼儿在此刻被回忆起来，她悄悄地凑上一只手，点在了他胸口的小豆上，然后再次动了动腰。

“你…！！”

陆忘川突然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眼冒着锁定猎物的光。金色的光芒让她痴迷，她的手捻起他的乳尖，轻轻的捏了捏——“啊！”

一瞬间被捉住的腰，突然开始抽插的男人。

毫无预料的激情袭击了她的大脑，她不假思索地叫喊出来。

“啊……啊，啊……忘，忘川……啊！”大概是未能预料到这般娇喘，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笨蛋，让我听你的声音……”

他将自己埋入她的身体内，不断流出的爱液沾湿了他的大腿。不停收缩着的花壁带给他一层一层强烈的快感，他几乎是在凭借本能地推送着腰部。

“叫我的名字，阿笙，叫我的名字…”

“啊……啊，忘……忘川……啊……呜……”

“继续……”

“忘川……！啊！哈……！”

染着情欲的娇媚脸颊，甩去清冷的甜美娇吟，这一切都是他至高无上的宝物，永远也不会让另一个人看见。

不知不觉更加用力的挺进，不断地撞击，不断地冲刺。他俯下身子，让自己的坚挺更加深入地冲向她的花心。她的温暖紧紧吸衔住他怒张的欲火，那美妙的滋味几乎让他肿胀到疼痛。结合的部位不断冒出拍打的声音，像是催情剂，愈发刺激着听觉。

她的心灵与身体接受了他的一切。

她告知了他快乐与痛苦。

她与他分担幸福与迷恋。

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也好。

因为快乐而妖淫的神情也好。

颤抖的身体与收缩的花穴。

一切都是他的。

陆忘川呼着气，不知不觉扩大了笑容。他带着笑意深深地吻着喜爱的女子，感受着她因为自己而动情的反应，集中在胯下的火苗渐渐放大，他不停地驰骋，大概要陷入疯狂。

她是他的毒。

“忘川……我……我……我要……啊……啊、啊……！！”

抑制不住的哭腔。感受到爱人花穴剧烈地颤动和更紧地吸吮，他了然，然后用一只手探向她的花蒂，用指腹随着动作的节奏摩擦着挺起的肉粒。

“去吧，去吧……我们一起……”

他抽送得更加快速，手中的动作不停，在她达到顶端哭喊出声的同时，在她的身体里释放出自己的灼热。然后他听到——

“忘川…！忘川！我爱你……”

那一瞬间，陆忘川的身体与心灵同时登上了天国。

06

身下是自己最爱的女子，而她也爱他。

他将她牢牢地抱入自己怀中，好半天才想起回应。

“我也是，我也是……”声音低沉地连自己都要不认识了。

女子又沉沉睡了过去，他将自己的额头与她相抵，幸福地又想笑又想哭。

自此之后，不，从最开始就是如此了。有她在，便是明天。

小说相关章节：「剑网三」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