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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黑] Unrequited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4080 ℃

「紅葉,妳先下去吧。」

沉重的雕花木門在身後關起,中原中也維持著單膝下跪的姿勢,頭也不抬。

同樣的黑皮椅裡不同的那個人交疊起雙腿,沉默了會兒,好像在打量他。

「你是不是覺得很屈辱?」

「……只要您是港黑首領的一天,我就會伺奉您。」

頭頂上又沉默了,是不滿意他的回答嗎?

沙沙輕響,那人走近了,中原手臂一緊,被用力拉起,甩到窗邊白牆上。

「唔……!」

粗暴的吻吞噬了他雙唇,熾熱吐息混著不值一提的疼痛,中原閉了閉眼,再睜開,平靜地垂著眼,任那人將大腿卡進自己股間,勉強踮著腳尖觸到地。

野獸的啃咬沿頸項下移,中原順從地搭著他肩膀、隨他攻城掠池,只仰著脖子偏過頭,看向窗外薄雲後的月色。

真美。

下顎陡然一疼,那人硬將他的頭轉回來,低沉的聲音嘶啞。

「你在看哪裡?我的幹部不是該只看著我嗎?」

中原看進他混濁不定的酒紅眸子,突然想笑,那雙子夜藍的眼略彎了彎。

「太宰,你真可憐。」

你不愛自己,所以也不相信我會愛你。

「……!……!」

一下又一下,太宰治扣著他的髖骨挺入體內,淫靡水聲迴盪,他們相連之處汁液淋漓,一片狼藉,每次抽送便擠出更多體液、勾起更加頻繁的痙攣,直至失控。

「這麼爽嗎?」太宰壓開他赤裸雪白的大腿,笑著低喃,「裡面一直在高潮呢。」

「!!……!」雙手死死攥住被單,他卻一聲不吭,只緊閉著眼喘息。

「嘶——咬得真緊……」額際青筋浮現,太宰瞇眼,抓著他小腹與大腿交界處往自己猛力一揣,狠狠頂入,「不管是誰……就算是討厭的傢伙,只要那根東西操得你夠爽——」

幾乎要叫出口,他瞪大眼睛,又死命閉眼搖頭,背筋抽緊,股間到腰眼全抖得快散架似地,彷若暴雨中的四月夜櫻。

「——你就會這樣搖著腰迎合嗎?」

太宰俯身附在他耳畔,喘著氣吐出最冰冷的毒液。

「真是淫蕩。」

他閉著眼,仍充耳不聞般,沉默地承受身上一波狠過一波的撞擊。

「真爽……喂、我要射了……」

有什麼從痛到麻木的內裡湧出。

「你想要我射在你屁股裡?還是嘴裡?」

喉頭一噎,還來不及感覺,大股的溫熱腥甜溢滿口腔,一瞬便超出極限。

「喂、你說哪裡啊?喂……」

太宰在極樂與不耐間抬起頭——

看見中原在大口大口地嘔血。

用上三倍酬金的緊急委託,與謝野被秘密找了來。

「……喔。但他現在沒有吐血,血壓也很正常,通常這表示內出血已經自己止住了。」她拎著巨型電鋸挑眉問,「你確定要為了治個已經止住的小出血讓我把他砍到只剩一口氣嗎?」

「……」太宰沉默片刻,陰著臉搖頭,「為什麼?」

「不詳細檢查誰知道啊。不過、如果他平常身體健康,不咳嗽也沒癌症的話,」與謝野聳聳肩,「精神上的因素最有可能吧。」

臉上連一根肌肉都沒動,太宰紅眸陰沉,不置可否。

「尤其人工異能體很可能比人類肉體更容易受到精神上的影響。」

偌大的寢室又只剩他們倆人。

太宰凝視他蒼白的睡臉。

「……我就讓你這麼噁心嗎。」

「……另外,川崎那邊,死神君順利完成任務了。」

「全殺了?」

「按照您的指示,留了兩個活口。」

「很好。」黑皮椅上的人揮手,「你可以走了。」

中原中也只看去一眼,垂下長睫,躬了躬身,「……那我告退了。」

走出首領室門口的幾步間,一個跟他差不多高的基層成員與中原擦身而過,雕花大門在那背影後闔上。

咚。

嘔血之後,太宰治再沒碰過他一根指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年輕男人被召進首領室,全都有一張俊俏的臉蛋、飛揚的眼角、嬌小的身裁、還有——不管天然或人工——橘紅的捲髮。

是被掃了興致,對我倒盡胃口了吧。

中原垂著眼嗤笑。

「難道不是被嚇得不敢碰你嗎?」

「……?」藍金石般的眼瞳裡有些困惑、有些好笑,中原微微搖頭,「怎麼可能?那些人就算被他搞到股動脈破裂大出血,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吧。」

「……是不會呢。」

但是他會再也不碰你。

「為什麼我得跟你這種傢伙擠一間房?」

「……這是該跟冒死把你救出來的部下講的話嗎?」

或許是剛才的戰鬥太驚心動魄、又許是太宰自己露出些讓他想起從前歲月的模樣,中原壓抑多年的故態也稍稍復萌了出來。

「你怎麼不就順勢讓我死呢。」太宰輕飄飄地說,聽不出是真心抑或假意。

中原沉默了下,找回身上的枷鎖,低聲回答,「港黑需要您。」

太宰不說話了,野獸在酒紅眸底徘徊,吐息的薄霧籠罩在嘴角露出的利牙間。

「就請您在這委屈一晚吧,黑蜥蜴凌晨就會趕到了。」

避開太宰莫測的眼神,中原垂眼,朝他伸出雙手。

「我幫您把大衣掛起來。」

抹去黑色長大衣上的雨水,中原單手拎高領口,另一手輕柔地撫順皺褶……

「你很喜歡那件大衣?」

坐在他背後五步外的軟椅裡,太宰突然問道。

動作一僵,中原沒回頭,無事似地繼續拿下衣櫃裡的衣架,「這是您的衣服。」

「讓你想起森鷗外了嗎?」

「…………」

「怎麼不說話了?」低沉的嗓音彷彿能與肺腑共鳴,似笑非笑裡隱隱混著猛獸低咆,「我在問你話呢。」

「……沒有。」

「沒有?」

中原驚覺反問的語聲已在耳後,連忙轉身,裹著繃帶的手臂穿過頸項與肩膀之間,猛然拍上衣櫃門板。

太宰低著頭微笑看他。

「我特意選的一樣的款式呢。」

言語已經不重要,中原也已經疲累到無話可說,他們之間的空氣逐漸悶熱起來,像有火在帶潮的柴薪下燒,他不知道是太宰暗沉的紅眸不肯放過他,抑或是他不願移開視線,就這麼相互刺探、糾纏……

直到太宰的唇攫住他的。

過了多久呢?他已經不記得了,這帶著菸味的冰涼嘴唇,粗暴而充滿佔有慾,太宰抓住他下顎,強迫他張口迎接入侵的親密。

他忍不住閉上眼,喉間喟嘆。

啊、是太宰的味道……

他抓住繃帶之上的衣袖,感覺下顎邊的手慢慢下滑,扶住自己雙肩,然後、

一把推開。

有什麼一瞬閃過酒紅眼底,太宰木著臉看他。

微紅的面頰、略為怔愣的藍色眸子、與濕潤艷紅的唇。

肩上的大手越扣越緊,隱隱生疼,在中原皺起眉頭前,放開了。

「我去洗澡。」

踏進衛浴間的背影淡淡說道。

「……你睡椅子上。」

魔人最後傾力打造、耗盡千人的棋局與圍城就在這棟破敗的總部門外。

「你說你愛我……你能證明嗎?」

灰白的日光篩過中原橘紅的睫毛,落在太宰摩娑他下唇的拇指上,他眼睫如蝶翅顫動,啼笑皆非地低聲回答。

「我沒說。」

「你能證明嗎?」聽若罔聞,太宰只是執拗地問,像溺水的人想抓住什麼。

他的聲音在語尾飄忽,是他自己也沒發現的、肺腑深處的顫抖。

「不能。」

很疼,從咽喉到心窩,中原早忘了這個疼痛持續了多久,是不是一輩子,會不會再度化為血液傾瀉嘶吼,他實在痛得太久,久到不知道自己在痛。

所以他學會如何平靜地吐出那兩個字,即使每個字都聞得到鐵鏽味。

「我也沒有證明的義務。」

太宰沉默地望著他,本就白得病態的面色似乎更白上一層,日光下隱隱透出泛青的靜脈。

「就算我為了你去死、」中原居然笑了出來,是在嘲笑自己吧,「你也只會認為我是為了港黑。」

你說的對。太宰的眼睛像在這麼說。

「……只要你是港黑首領的一天,你就不會相信我。」

太宰,你真可憐。

很久以前,他曾如此評論過。

他又何嘗不可憐?

太宰撫過他面頰,聲音低啞。

「我……」

爆破聲掩去了後面的字句,立刻出戰的中原也再沒機會問他。

與魔人最終一戰後,太宰治像從世界上消失一般、

離開了港口黑幫。

中原中也走在擂鉢街的上坡坂道上。

該說是滄海桑田嗎……他默默想著,摩天高樓林立的這裡,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跟什麼時候不一樣呢?

身後沙沙輕響,他眉梢一壓,尚未轉身,單手已壓上來人胸口。

下個瞬間,那人如斷線紙鳶般水平地飛了出去,撞翻街邊堆疊的紙箱,一路滾下坡道底,吭地撞在電線桿上,不動了。

中原瞇眼撥開頰邊碎髮,看清那人的臉,驀地睜大了湛藍眼瞳。

「——……」

他一步步走下坡道,熱意慢慢湧上眼眶。

停在那人癱倒的腳前,中原映在那雙紅眸中的眼裡閃著無數細碎微光。

「中也……」

那人邊咳嗽邊笑了幾聲,如當年一般躺在地上看他。

「……我沒辦法愛自己,但我學會了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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