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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19 15:15 5hhhhh 7080 ℃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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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在下先前引述了这谢廷玉公子,在绛珠姑娘床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文言文,想必大伙都看得一头雾水,不仅是看倌们,或许连这绛珠姑娘自己都觉得纳闷,怎的糊里胡涂没有感觉的,就失去宝贵的处子元红。

  因此,在下觉得有必要在此还原事情真象,如此一来,待这犯案过程结东后,绛珠姑娘才好决定要如何处份那不守规矩、擅自排闼而入的谢公子。

  另一方面,原文仅说出了谢公子上了绛珠御姐床上之表相,那写文言文的人说,在这整个过程中,绛珠都是睡着的。若是果真如此,对于谢公子而言,只怕如同对着腰间开个洞的木偶干事,那有什么趣味?然而似乎谢公子仍是干得津津有味,十分来劲,显然是在看不见之处,公子感受到了特别的好处,这一点得要好好的仔细探讨一番。

  然而原文又以床上的绛珠姐姐「芳心跃跃,呼吸短促异常,微带喘意,粉面烧热」等症状,怀疑她可能是假睡,装睡。当然如果是装睡的话,那么在公子以巨阳为其破身之际,身体无论是痛、是痒、是爽、是乐都得忍着不能回应,那嘴里更是一句话儿都不能说的。

  如此说来,绛珠的心中,必然藏了许多想做却没做的挺腰摆臀,想说却没说的淫言俏语,如果不交待个清楚,只怕众看倌们,都如同透过码赛克看好戏的文言密码来看这好事,脚痒痒的隔层靴子却搔不着痒处。

  好啦!「啪!」惊堂木一拍,在下就好人做到底,咱们就开始这谢公子推倒绛珠御姐大解码!***********************************

  咱们就从谢公子进房之后开始吧,以绛珠姑娘已经睡了一整天,就算到了午夜时分精神也应还算健旺,再说她到底是练武之人,警觉力比常人为高,那公子被绛仙妹推入房中之时,绛珠姑娘早已警觉到他进来了,然而还是有点弄不清楚到底这谢公子,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底会做出什么动作,因此就装睡的等在那里,以静观其变,再做反应。

  在绛珠姑娘想来,这文弱书生可能受到妹妹的授意,前来自己房里亲自求救以保全性命,那么他会怎么求我呢?

  会不会进门之后就安安静静的跪在床前,以长跪来表达诚意,等我醒来后再求我救他?若是这样的话,男而膝下有黄金,可不能让他给跪坏了,自己还得要装出突然惊醒的模样来加以配合。

  还是说他会轻轻的、亲热的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将我唤醒?或者是他还会用手轻轻将我摇醒,接着向我道歉,然后再来求我救他?

  但是自己要不要答应他呢?嗯!这得要看他的诚意了,若是答应要帮忙,自己只怕也要担着性命之忧,若是为了自己的情郎,当然不在话下一定舍命相救,但是这谢公子又不是自己的情郎……虽然,这么俊俏、可爱、文雅又温存的妙人儿,还真希望是自己的情郎呢,但如今他已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抢妹妹的丈夫呢?

  然而话又说回来,若是谢公子对自己也有意思呢……唉!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要嘛,也得从谢公子亲口说出来爱自己,那么这才好做出反应,问问看帮他逃生之后,这谢公子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回报打算。

  绛珠姑娘正装睡的躺在那儿胡思乱想,谢公子已然来到床前,既没跪下去,也没出声叫她,更没伸手推她,反倒觉得放在床边的宝剑碍眼,先取去挂好,还呆头呆脑的自言自语说这样子比较心安?这个书呆子难道不明白,以我绛珠的身手,一支发钗就能要人性命,何必用宝剑,真是见识浅薄、胆小如鼠的文弱书生!

  正在闭眼装睡的思量,接着感觉到他坐在床沿,接着又听到他站起来发出希希索索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轻巧的上了床,躺到了自己身旁,呃!似乎将这谢公子估错了,如今可算是色胆包天了,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就爬上了我的床!

  啊!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居然手就开始摸上了我的身子,这这这,这该当如何是好?假装惊醒起来骂他吧,可是自己心下还真爱他有点舍不得……而且摸上来感觉好舒服啊,身子软得起不来了。唉,算了!继续装睡,继续装睡!

  原来这时谢公子已经将自己衣服脱得精光,躺在绛珠姑娘身旁,先是一手伸入她的被窝,试着轻轻的揉揉捏捏,结果发现这绛珠姐是怎么摸都是摸不醒,于是便大胆的将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大摸特摸起来。

  那触到乳峰的手,只觉得入手柔腻;而这位御姐的一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比起妹妹绛仙来要大上一圈,高出若干;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有趣的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令那熟睡的绛珠姐,在怦怦心跳之间,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做了一个令她紧张的梦,而且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

  接着公子一只巧手则转而往下伸到下体处,咦!居然没有亵裤挡着,一入手就温暖的毛绒绒,于是公子开始轻抚弄着那萋萋芳草,随后渐渐往下细摸着花瓣,手指感到花唇十分丰厚润泽,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接着公子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绛珠姐开始身子轻轻的颤动,鼻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轻嗯,只是双眼紧闭,公子只当她仍在熟睡未醒。

  实则这位假装熟睡中的绛珠小姐,先前碍于在自己妹子面前,对于公子表现得十分矜持,然而心里早就看中意这位谢公子,真希望他是自己心爱的男子,然而身为姐姐的她,又怎好和妹子抢情郎,如今这俏郎君自行摸上床来,一近身之后,那一身媚骨,稍一挑弄也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绛珠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然而实在不好意思响应,那么只好继续装睡吧。

  绛珠小姐此番一心所想的,既然这谢公子这么的性急,一句话没说就上了自己的身,那么应该是极爱自己才会如此情急的了,想要先上了再说,若是有什么需要商量的事,那么就做完再说吧。因此任着公子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令人难以为情,反正是闭着眼睛装睡,便忍着羞怯不予阻挡。如今就在假装不知情的状况下,好好享受一下这俊俏郎君带给她的初夜,若是依先前妹子偷偷告诉自己的,应该是极爽才是。

  然而经过公子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利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小郎君居然这么有手段,这么会调弄。只可惜自己过去不像妹子这般果断,白白苦守这么些年,不过,托妹子之福带来如此俊俏的如意郎君,会中意于自己,虽然还不清楚随后要如何解决逃生的问题,不过且先不管它,当做一场春梦享受一番吧。

  一番摸弄之后,公子开始动手解绛珠姐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翻动她娇躯时,似乎感到有些紧绷,当亵衣离体后,平躺的她又放松了下来。公子琢磨这绛珠可真是好睡,如此的折腾居然都没醒来,只怕一时之间是不会醒来的,因此决定慢慢的来,先好好看看绛珠姐的玉体,于是速速将薄被一掀,将绛珠那娇躯尽收眼底。

  绛珠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处显着丰腴之感,比妹妹大上一圈的她,更是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沈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同时带给他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

  呵呵,这会又有看倌提出异议了,怎会公子今天才认识绛珠御姐,为何没来由的就来个「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呢?这得就要说到绛珠、绛仙乃一母所生,两人模样神色,有其相似之处,公子昨夜才印象深刻的为妹子开了苞,今夜碰到了御姐,在推倒之际,怎会没有熟悉之感?或许说成:「前日似曾相识、今日更是纠葛」会更为贴切。

  接着公子开始从额头、粉颊开始亲吻着绛珠姐,只觉得此时她的粉颊红晕发热。一边吻着绛珠的鬓角耳垂,一面暗赞她的美艳,公子一双巧手,顺着绛珠腰间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臀侧,感受那丰润有致的凹陷曲线,再滑下雪白细嫩的修长双腿。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

  吻过玉颈香肩之后,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咬着高耸于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舌尖对在珠上顶动,绛珠姐姐那娇躯,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的僵直起来,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却仍是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双手轻轻分开那柔腻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娇红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耻毛,毛绒绒的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乌黑的色泽。

  巧手自后庭往前轻轻的一勾,带出一声轻嗯之声,公子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看着自己的手指,公子自言自语的赞叹着:「绛珠姐姐还真是水做的哪!」

  意指那如涌泉般的玉户,可惜被赞美的睡美人,并未对这话做出反应。

  再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舔一下。绛珠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嗯」的呓语,公子怕她醒了,于是不再调弄,准备一举攻占她的身子了。

  公子挪动了身子一下,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的温柔乡,硕大的龟头便在绛珠守了廿十年的珍贵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绛珠虽已是情欲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装睡的她,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

  公子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身体挪动间胯下巨阳在花唇间厮摩,让她花穴变得更为柔软酥腻起来,龟头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然后奋力一顶,借着花蜜的润滑,公子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破了绛珠那处子封口,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假睡的绛珠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一时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所幸练武多年的她,体内玄功因应而生,贝齿轻咬朱唇,连哼都没哼一声,才过了一下子,那痛苦就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搔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迭迭包围挤压着公子的巨灵龟,越过了一道皱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龟头皆直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埋在绛仙花房的感觉。

  「嗯!顶进绛珠小姐的花心了,感觉真麻啊!」公子兴奋的暗想着。于是便整个身子伏在绛珠姐的身上,这才发现她那丰腴的身子更有另一种妙处,自己像是被极为温暖柔软的床褥丝被所裹住一般,如同慈母的怀抱,呵呵,丰腴的御姐到底与健美的小妹有所不同。

  绛珠小姐温柔体贴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公子,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像似在睡梦中的她,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公子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昵的搭在俊俏郎君的腿上。感应到公子阳具出入的妙感,睡着的绛珠小姐,像是做着春梦一般,居然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嗯哼。

  绛珠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公子的神器。阳具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公子,抱住绛珠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龟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让绛珠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公子那启用不久之阳具,初逢如同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绛珠小姐像是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在花心上又啃又咬又顶又弄,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印记。

  绛珠小姐虽则仍紧闭双眼,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细如蚊鸣似的「嗯」了两声,公子仔细感受着绛珠姐在春梦中之反应,继续用阳物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绛珠姐姐似乎正经历着一场刺激的梦魇,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配合着公子的暗劲儿,腰臀暗暗的做出诱人扭动,应和着公子挺送着腰儿,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龟头,将公子的灵龟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同时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玉茎。

  绛珠小姐的初度高潮,身子虽是因为装睡而没有剧烈动作,然而整个蜜穴似乎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公子巨阳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在喷出阴精后,绛珠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公子有更大更深之快感。

  于是公子「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一度春风之后,此时绛珠才慢慢张开双眼,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雾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雨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神采飞扬。

  见到自己已被公子全面占领,只是做出很惊讶的表情而没有愤怒的样子,她问口问说:「郎君就要被处死了,怎么还偷偷跑进来沾我的清白之身,你自己说,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可恶呢?」

  公子微笑低声说:「我就是希望死里逃生,因此必须先沾珠姐白璧之身。」

  绛珠奇怪的问:「你这话太奇怪了,我失去了清白,又怎能救得了郎君的命呢?」

  这话还没说完,已在客室听了大半夜好事的绛仙,已推门而入,绛珠和妹子的夫君,赤裸裸的搂在一起,看到妹妹来实在羞窘万分,急急将脸藏在被窝中,然后小声的为自己开脱说:「妹子来的正好,你的男人太可恶了,居然偷偷跑进来……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妹子呢?」

  唉!偷偷跑进来做了什么?强奸吗?喂喂喂,绛珠姑娘,你这话要说清楚呀,别人不知道,在下可是清清楚楚的,明明知道公子上了你的床却不推拒,这可是叫合奸哦,公子被抓来虎穴已经够衰的了,可别栽赃……

  呃!别别别……有话好说,刀剑无眼,快放下来,在下不敢管你们的家务事了……赫!姐妹怎的都是一个性子,没事就动刀动剑的。

  绛仙此时却笑着说:「他啊……是我叫他来的。」

  绛珠一听忽然披衣坐起,含羞带怒的指责妹妹说:「你已经嫁给公子了,又设这个毒计来害我,想要我做小成为公子的妾室吗?我一定不饶你!」

  咦,怎么绛珠听到妹妹这么说,火气会那么大呢?

  从妹妹的话中,听出公子不是对她精虫上脑的主动出击,背后还得人推一把,心里有点不甘心,另一方面,对是想要累积和妹妹的谈判筹码。只可惜,这些早就被机灵的妹子算到了。

  绛仙于是很郑重其事的说:「古时娥媓、女瑛共事帝舜,不争嫡庶大小,传为千古佳话。今日发生之事,妹深知对不起姐姐,然而妹子思量再三,如果没有姐姐的相助,则妹子与郎君都绝无生路。如今即然木已成舟,妹子可以坦白告诉姐姐,若是为了嫔嫁的事,妹子自愿为小,以报告吾姐救命之恩。」

  其实绛珠御姐爱公子,早就有了根苗,当初公子卖解领赏之后,绛珠就像坐在西席的大户闺秀一样的,私下对妹妹绛仙嘀嘀嘟嘟的赞美公子的俊俏神采,并且说:「若能嫁得如此郎君,人生更复何求?」

  嘻嘻,她所不知道的居然姐妹同心,都看上了谢公子,且被她拔了头筹。

  绛仙聪慧过人,怎有不了解姐姐心里的想法,说出那话中有话的曲折,如今正是有天假其缘的天时,同在一绣楼的地利,再加上郎有情妹有意的人和,满足了绛珠之需求,如今绛珠爱公子,也爱自己的妹子,于是开始积极的思考逃亡之策,于是急着与妹妹商量计策:「我的气力、武功都比不上妹子,然而妹子却说非我相助,不能逃脱出这个樊笼,我考虑再三,仍不得其解,请妹子仔细说明。

  绛仙回答:「我不是早就说明了吗,若是能够设法盗取五毒丹砂来,则任何的困难艰险,必能迎刃而解!」

  绛珠默然不语,若有所思,接着毅然决然说道:「我也不管一切的危难,明晨设法去偷取丹砂!」

  绛仙接着说:「母亲待会会过来,我们还是先到外面等等,看看或许她会有相助的办法。」

  于是姐妹与公子,一同在客室之中对坐闲话,这会儿的话题,与先前又有所不同,绛珠绛仙姐妹俩,不断的询问谢府的情形,谢公子家人的情形,每个的饮食嗜好等等,似乎就等着逃离虎穴后,进入谢府做少夫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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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的原文,依照在下读来,总共只有五天的时间,写到这里到了第二夜了,而原书中,描述到虎穴中奇险无比,并未营造出公子与姐妹三人行之描述,在下考虑在故事的第三夜加料。

  有关前文响应:

  若说故事的曲折,如果我没记错是有一部笔记小说的原创,再经过作者汪剑鸣加以放大。因此读者之称赞在下都不敢当。

  若说肉戏描述的好,那也是根据前人高手的创新,在下再加以重新组合的文字游戏,也愧不敢当。

  若是要说文中的闲话说得妙,冷笑话说得好,嗯,在下就当你是知音了。

  在下目前在风月的身家,功勋与排第二的差距,可以让一个列兵升上校。

  各种存款近五万多,大概可排到前十的大户,也不想再抢另一个第一了,金币无所用,小费箱早就撤了。

  就拿收费0元看看还有多少会员对自己的行文有兴趣,当作续写的动力,因此以后响应中,『银子』小费的事就别提了,交情比较重要。

  好啦,闲话表过,该走人了,仿为再次向您问好了。***********************************

 

                (八)

  三更已过,绣楼的窗子悄然自开,一人黑纱罩面,如鸟投林的蹿入客室中,动作轻巧无声,当揭去面罩后,就是姐妹俩的母亲,举手示意勿出声,然后将窗关好后,低声告诉姐妹说:「女儿们且随我到西房去。」

  于是留公子在客室,母女三人进入西边绛珠的房内,才一进入坐下就微微一顿,从房内嗅出方才谢公子与绛珠交欢后残存之气味,眼睛看了绛珠一眼,绛珠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姐妹两人并跪在母亲的膝前。

  绛仙望了绛珠一眼,于是含泪向着母亲说:「女儿不孝,早已怀有离开这里的想法,所以迟迟不行的原因,就是因为不忍就这样远离慈母,如今女儿与姐姐已决心要离开了,无论是生是死、势在必行!明知难渡祖母这一关,然而仍会全力以赴,或许姐妹两人合力,有机会成功,所幸二哥不在家,否则又多增加一重危险,母亲既然在这个时候来,必然有协助女儿等的良策。」

  母亲已知道女大不中留,两人身心都陷于谢公子,于是凄然流泪说:「女儿呀!你们母亲不幸嫁给了匪人,忍辱含污的将近三十年,生的两个不肖儿子,像他们父亲般的残暴,我自己也早就想要跳出火坑,遁迹于山林,削发为尼忏悔一生罪孽,以终我之余生,然而最为挂念的还是你们两个女儿啊!」

  「方才我曾二度往求祖母,我才说了几句,谁知道她已大怒不已,因此我话未说完就念愤告辞出来。看起来谢公子这件事已经闹僵,现在为女儿们设想,祖母虽然残忍狠毒,已无寻常人性可言,但是仍然爱财如命,我现在带来历年来积蓄之珠宝,女儿们可以分三次献上,她收到后必然很高兴,如此一来女儿之生命或许可以保全。」

  「至于二子刘彪,所仗恃的不过是『封喉弩』的绝招,你们可以到他的媳妇那里,婉转的说明,她们尚有人心,而且平日间姑嫂相处很好,或许她们可以设法伸出援手。」

  「最后,为娘的对于女儿说出自己的期望,这个山寨为万恶深渊,终有一天会被官府倾剿,届时覆巢之下、必无完卵,你们的祖母、父亲,就算被凌迟了都不足以偿其罪,其它如你的二哥,寨中的十八位头目,皆有可死之道。唯独对于你的长兄刘虎,虽然也是非常凶狠顽固,然而他事我至孝,而其行为罪恶,亦较其它人为轻,为了刘氏一族设想,将来可破格宽宥他一人,娘言尽于此,愿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取出一个青色布包,放在床边后就飘然而去。姐妹将布包打开看,里面宝石珍珠光彩夺目,价值难以估计。

  姐妹再回到客室中,发现谢公子已过于疲倦不支斜卧于座,姐妹两人相视一笑,绛仙便将公子扶至东房床上,拥着他一觉至天明。

  晨起之后,姐妹依例须至祖母榻前敬拜问安,祖母这时正在喝蔘汤,见到孙女来,笑着问绛仙说:「你们母亲昨夜来,力求要释放谢廷玉,我实在不明白她到底用意何在?是不是你喜欢上这个廷玉?想要和他远走高飞啊?」

  绛仙当然是矢口否认,说绝无此事。

  祖母笑着说:「没有这种是当然是最好!祖母就直接告诉你,你可以安心等待,不久我将会找二位才品兼优的少年二人,分别为你及你姐姐的女婿,唉!女大不中留,留久了小鬼头春心都动了!」

  绛仙听了祖母这番话,粉面微红,口中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应。

  祖母又说:「你且先离开!留你姐姐在这里就好了,为我整理发髻,那谢廷玉抄写经文还未完成者,要促其速成,绝对不可逾期!」

  绛仙听了说是之后躬身而退。

  留下来服侍祖母的绛珠,等祖母蔘汤喝完之后,就拿着梳子等梳头工具过来,告诉祖母说:「太君可以起身到外室,在睡椅上梳头比较舒适!」

  祖母于是说好,于是一同到外室,在睡椅上坐下后,绛珠就开始为她梳理头发,一面梳一面假意的说:「妹妹先前也太傻了!既然将谢廷玉劫来了,自然就应该顺从大伙的意思,杀了他为已死的众多头目报仇,不必考虑谢御史的为人,正如俗语说的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昨夜我向妹子好好的说教过,我想她也醒悟过来了。」

  祖母点点头称赞说:「珠儿到底已经成年了,比较懂事,不像你的妹妹那般的浑浑噩噩,不知天高地厚。从此以后,你要好好的监督她,教导她。我老了!你母亲又置身局外不问家事,我对你有很高的期望!」

  绛珠眼见得到了祖母的信心,于是趁机说:「祖母的卧室之中,器具凌乱,枕褥也脏了,等着要好好洗洗,看起来婢女都苟且偷安,太君实在太仁慈了,御下太宽,使得她们都不勤快了,孙女今天没别的事,就为太君好好整理一番吧!」

  祖母就是喜欢听这种好话,于是满口称赞绛珠的孝行。

  其实绛珠平日怕太君怕得要死,怎会在今天如此的好心呢,原来她是借口清洁的机会,趁着擦床整理罗帐的机会,将藏在枕囊下的五毒丹砂给偷偷的取出,自己收了起来,然后走出祖母的卧房对她说:「这房中霉湿之气中人欲呕,太君可先在西房暂睡一二日,东房则容我大扫除之后,这才好住人,这些婢妇实在是太偷懒,可恶该打!」

  祖母听到孙女的话,心里便有气,于是将仆妇婢女都叫了过来,大声呵斥说:「幸好有我珠儿在,为我处处留意起居,否则我不就被你们这些下人作弄了吗?今天好好告诉你们,此后如果偷懒,必然要捶碎你们的穷骨头!」

  婢妇听了个个发抖,不敢发出声音。

  于是绛珠又假装和事佬说:「你们下去吧,今日我替各位向太君求情,下次可别重蹈覆辙,故态复萌了!」

  婢妇叩谢退下之后,绛珠便扶着祖母到西房,然后回楼后看到绛仙不在,问了公子之后,才知道她已到二嫂那里去游说了,于是便与公子共进早餐。

  吃完早餐后,绛仙刚好回来,绛珠问她说:「你去二嫂那里说得怎样了?」

  绛仙点头说道:「幸好结果不令人失望,我去的时候,二嫂正在理妆,要我替她梳头盘髻,我就答么帮她。等梳妆完毕后,我就握着她的手流着眼泪呜咽说,今日妹子还能协助嫂子梳妆,二日之后,将要与嫂子永别了!」

  「她听到我的话大惊失色的问为什么,我就告诉她事情的始末,二嫂告诉我说,妹子随着谢公子去,这是好事,你哥哥的弩箭虽然狠毒,但是有嫂子在,怎能让他为难妹子呢!只可惜祖母这一关实在难过,我真是为妹子忧心!」

  「我告诉她说,已经想好办法了,她原先不信,但是我告诉她要以珠宝买命一事,她也赞同起来,认为祖母如果能得到那么多的珍宝,必然会转怒为喜的。」

  接着绛珠拉着妹子来到房中,将袋中的磁瓶取出给绛仙看,然后小声说:「这个东西拿来了,我们应可无忧!但是还得先礼后兵,以除去老鬼之疑,否则她一定会怀疑我们有备而来,先发制人,那么一切就完了!这丹砂之使用,必须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要攻其不备!」

  为了掩人耳目,绛仙仍着谢公子于客房中,终日抄写佛经,到了下午时分,则着仆婢在客室准备卧榻,以备公子夜间歇息之用……

  咦?前一天夜里,公子上半夜偷入绛珠姐的西房来个推倒御姐夜袭处女花,到了下半夜精神不继,被绛仙妹扶到东房去拥着安寝,这样看起来东、西房都可以睡嘛,如今何必多事,又在中间的客室加一具冷清清的卧榻呢?

  其实这些本来是要用来掩人耳目,虽然下人们知道绛仙将谢公子劫来,但至少两人的关系……不,如今已是三人之间的关系,则只有一两位自己人知道而已。如今担心仆婢中有太君所安排的奸细,若是公子大大方方的睡进了其中一人的闺房,那可就要露馅了,有些暗地进行的计策就不好执行了,因此仍然需要做个样子。

  于是到了夜里,用过夜饭之后,三人在客室中闲谈良久,公子抄写了整天的文字,只是呵欠频频显出疲惫状,姐妹俩知道公子抄抄写写的一整天,只怕是累了,于是分别道了晚安各入东、西房,让公子安寝于中间的客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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