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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7同人短篇 3,1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9840 ℃

某天,中央庭的日常

「隊長?怎麼了嗎?」

「嗯?喔,沒事,只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而已。」

「怎麼說?」

「在第一次見到涅瓦妳的時候,我完全沒辦法想像妳像現在這樣坐在我的旁邊一臉幸福的嚼著糯米糰子的樣子呢。」

「那你大概也想不到這個整天窩在資料室處理螢幕上資訊的人居然不怎麼喜歡用手機吧?」

安托涅瓦勾起一個好看的讓人癡迷的笑容,戳起了一個雪白的糰子沾了沾旁邊的醬料,遞到了我嘴邊。

將糰子一口咬下,我聳了聳肩,表示沒想過。

「對了,涅瓦,有空可以看妳插花嗎?之前聽愛繆莎說過,妳插花的樣子可是絕景呢。」

「插花嗎?可以啊,我也很久沒有練習了,如果不介意我還學藝不精的話……」

在中央庭的某個角落,一對老夫老妻正毫無自覺的日常殘害著不小心靠近的單身人士的眼睛。

禁忌單詞

最近,我和璐璐在完成中央庭指派的工作後總會一起買冰淇淋回宿舍房間邊吃邊看影集。

「說起來,我們是不是應該改一下不要這樣每天吃冰了啊?」

「嗯?」

叼著湯匙,璐璐微微歪著頭,一如既往平靜的表情看像我,示意我說明理由。

「畢竟女孩子本來就不應該這樣子一直吃冰嘛,親戚來的時候會很不舒服吧?而且最近總覺得璐璐妳好像變……」

「我說啊,腦袋可能少了一些一般人類應該有的區塊的蠢蛋隊長。」

打斷了我說出的句子,璐璐嚥下口中的冰淇淋,隨後眼神變得莫名銳利,一瞬也不瞬的瞪向了我。

「有些字可不該在女孩子面前說,譬如說形容體態的詞之類的,尤.其.是你剛剛想從你那張裡嘴吐出來的字。」

「你敢把那個字說出來,我就用星辰把你砸成肉泥。」

身旁的少女散發出了可怕的氣場,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著。

後背冒著冷汗,吞了口唾液,我討好的扯出一個笑容,挖了一匙冰淇淋,在璐璐臉前擺了擺。

「哼。」

用鼻子噴了一口氣,璐璐橫了我一眼,隨後將眼前湯匙上的冰淇淋含入口中。

護手霜

某個難得清閒的下午,我在中央庭交付完今天負責的任務後,被文書工作暫時告一段落的安托涅瓦邀請一起到了附近的咖啡館休息。

「隊長妳換了護手霜的牌子了嗎?」

剛挑好位置坐下,安托涅瓦便捧起我的手,輕輕地揉捏按摩,因為很舒服所以也就任由眼前的大美人對我上下其手了。

「嗯,換了另一個備用的牌子,之前常用的那個護手霜現在缺貨。」

點了點頭,我邊回答著安托涅瓦邊用另一隻手叉起店員不知道為什麼直接端上來說是招待我們的蜂蜜蛋糕放入口中。

嗯,很好吃,回去推薦麗這家店好了,這個蛋糕她一定會喜歡。

「不過這兩個牌子幾乎一模一樣,涅瓦你居然分得出來。」

我有些不太禮貌的邊嚼著蛋糕邊問向安托涅瓦,而安托涅瓦則回以一個微笑,細白的手指纏上我的手掌,和我十指相扣。

「我當然分得出來,這雙手可是我要牽一輩子的手呢。」

王座

「呼喵......呼嚕呼嚕呼嚕......」

經過了一整天在中央庭被晏華指揮著東奔西跑到處處理各種雜事後,我回到了中央庭宿舍進行著每日療育行程——吸貓。

白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難怪賽斯總是翹班去公園陪貓玩。

我一邊搔著懷裡小白貓的下巴一邊幸福地想著。

不過今天和平常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太一樣,眼角餘光撇向在半路上遇到就順便招待進來坐坐的千藻詩歌,此時正坐在沙發的另一端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老實說,壓力有點大,不過先吸貓就對了,其他事暫時放一邊吧。

突然,千藻詩歌從長裙的口袋內取出一包小魚乾,看到小魚乾的白眼睛閃閃發亮,馬上變成人形,在我的懷中坐直身體,蓬鬆柔軟的尾巴大幅度的甩來甩去。

......我說白啊,妳的尾巴甩在我臉上啊。

「吶,小貓咪,這包小魚乾本魔王賞賜給妳,先到旁邊玩,讓我和我忠心的僕從談一下話如何?」

「喵!小魚乾!嗚喵......不過有點聽不懂大姊姊的話......總之先離開主人和大姊姊一下下對吧?好的!那白先到房間裡面囉!」

完全就被小魚乾收買的小女孩跳下沙發,接過千藻詩歌遞過去的小魚乾並有禮貌的道

了個謝,千藻詩歌也笑著輕輕摸了白的頭,接著白就啪哒啪哒的跑進寢室裡面了。

我是不是被我領養的小白貓賣了啊?

「哼哼哼,看來這個空間只剩我和妳了呢,隊長。」

房間門關上的瞬間,千藻詩歌馬上不懷好意的把視線轉向我,站起身來一邊壞笑一邊逼近。

「有話好說啊!魔王大人,小的做錯甚麼事的在此跟妳謝罪,別殺我啊!」

下意識地說出有些莫名其妙的台詞,果然我跟著千藻詩歌混久了也變成中二嗎!突然有點自我厭惡。

「妳就叫吧,這裡可沒有人會來救妳呢。」

「不不不,白就在隔壁,真的發生甚麼事還是會過來,而且這裡是中央庭宿舍,其他神器使聽到尖叫也會過來看好嗎。」

冷靜的吐槽著千藻詩歌,我往角落縮了縮,看向步步逼近的偽文學少女。

「嘿呀!」

千藻詩歌坐到我的懷裡,笑著揚起頭望向我。

「妳的懷抱可是本魔王珍貴無二的王座呢,怎能讓小貓咪一個人獨占呢,對吧?」

拋下

「诶......?」

火辣辣的疼痛感從右肩上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楚地響徹在耳邊,我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摔倒在,我艱難的轉過頭去,眼前的景象讓我心臟一揪。

——跟隨著我一起到了希羅陣營,相信著我的神器使們正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我,而站在最前頭的,是那個一直安慰我、相信我、陪伴我的賽斯。

「呃......賽......咕嗚......」

沒有理會我的悲鳴,神器使們只是自顧自的往著前方前進而已,一腳、兩腳,彷彿我只是路上隨處可見的一顆石子一樣踩過我的身軀。

激痛,身體上其他部位也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響,疼痛感侵襲著大腦,眼眶裡蓄滿了眼淚,不知道是因為生理反應還是因為這個讓人絕望的場景。

「為什麼......」

我看著將我拋在身後的眾人,艱困的開口說道......

站在前方的希羅似乎說了甚麼,但我只是死死的盯著神器使們的背影。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賽斯......

全身支離破碎,在活骸的踩踏下我的樣子慘不忍睹,疼痛完全覆蓋了我的腦袋,讓我停止了思考。

模糊之中,那個熟悉的、溫柔的、有些不正經卻又異常可靠的背影似乎用著有些不自然、像是在反抗著什麼的動作轉過頭來......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對不起......我害了你......賽斯......

失眠

「嗚嗯......涅瓦?」

我睡眼惺忪的望向躺在身旁的安托涅瓦,而得到的則是一抹讓人安心的微笑。

「啊,抱歉,吵醒你了嗎?」

「……失眠了嗎。」

「嗯,睡不著呢。」

看了看手錶,時針指向了『3』這個數字。

——這可不行,涅瓦明天還要去中央庭上班呢。

「我去準備熱牛奶給妳喝好嗎?這樣會比較好睡一些 。」

拉開棉被坐起身子,我輕輕撫上安托涅瓦臉頰,柔聲地問道。

「哼嗯......」

安托涅瓦稍稍偏過頭、瞇起眼睛輕輕地蹭了蹭我的手。

苦笑地感受手上傳來的柔軟細嫩的觸感,我穿上室內拖鞋,準備站起身子走向廚房。

突然一雙如玉般潔白的手臂環上我的腰間,猛力一拉,突如其來的外力讓我發出了有些丟臉的聲音向後倒下。

「咦啊啊!涅、涅瓦!」

「吶,隊長......」

後腦杓傳來一個柔軟的觸感,安托涅瓦抱著我的頭,用著有些沙啞而性感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的呢喃著。

「黑門事件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巡查工作可以稍微少一些,中央庭的文書工作也不像以往那麼繁忙了......」

嚥了口口水,我微微偏過頭去看向安托涅瓦。

「不如,今天我們就一起失眠吧......如何?隊.長?」

慶功宴

「吶!隊~長~看別人內褲是不好的!布口以~!」

「我知道我知道,來,妮維喝一點水。」

順利地解決完預告信的案件後,我和妮維約了幾天後一起開個慶功宴,也就買了一些酒,不過……

「隊長、隊長!有在聽嗎~隊長!」

妮維將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纖細的手臂用著不相稱的力道甩著我的手,平時總是認真盡責的可愛臉龐現在紅的像顆蘋果一樣,讓人想一口咬下。

水從手中握著的馬克杯裡濺灑出來,稍稍潑到了我和妮維的身上,然而妮維完全不在意的繼續黏著我輕蹭,又口齒不清的說了幾句話後,便趴在我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真是丟臉呢汪,明明年紀比較大還喝得爛醉呢汪!」

「可別在妮維前面講這些汪,在女生前面說年齡可是個大忌汪。」

眨了眨眼,我笑著把食指輕觸指尖,示意正躲在牆壁後偷看的三頭獵犬將低音量,將妮維輕輕抱起,走到了客房去。

「祝好夢,晚安。」

輕手輕腳的將妮維放上床並蓋好被子,我吻上了妮維的臉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轉身離開前似乎看到妮維的臉比起剛才在客廳時還要更紅了?

POCKY GAME

「吶吶,幽桐!」

「怎麼了嗎,隊長?」

剛進入家們,我便興奮的抓著幽桐的手跑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胡亂的翻找著掛在我背後的隨身束口袋。

「嗚,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啊,賽斯送我的護身符在這裡喔,不對,專心專心......放哪裡去了咧......」

「哼嗯,賽斯啊......」

偷偷瞟了一眼正摩娑著下巴、笑得燦爛莫名的幽桐,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賽斯,難為你了,就安心地去吧,算是平常讓我忙得七葷八素的代價吧......

「找到了!」

費勁千辛萬苦,終於在接近袋子底層的地方找到了一盒包裝被壓的有些變形的pocky餅乾盒。

精挑細選的從已經碎的一蹋糊塗的巧克力棒中找到一根比較完整的叼起,我雙眼放光地盯著還著雙手、一如往常掛著笑容的幽桐。

「Pocky game嗎?」

湊近我的臉龐,幽桐笑咪咪地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我稍稍的撇開了視線,幽桐的鼻息輕輕拍打上臉側,讓人莫名的害臊。

笑彎眼眸,幽桐抓起我的手、從我地口中拔出巧克力棒,並把我壓上椅背,溫柔的堵上了我的雙唇。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我瞪大了眼睛、僵直了身體,完全不敢亂動。

等等等等等!別把舌頭伸過來啊!

幾秒後口中傳來的侵入感讓我羞紅了臉頰,我這才回過神來開始掙扎,然而在神器使的體能前面我的掙扎根本毫無意義,幽桐的身體紋風不動。

直到我因為缺氧而開始有些目眩時,幽桐這才有些意猶未盡地離開我,接著把頭倚上我的肩膀,湊在我的耳畔邊低喃。

「比起玩Pocky game,這樣不是更好嗎,隊長?」

割傷

「啊。」

看了在指尖上抖動的殷紅血珠,我稍稍蹙起眉頭,放下了整理到一半的文書資料。

「隊長,怎麼了嗎?」

「沒什麼,被紙割傷而已,放著一下子就不會流血了。」

乘著諾亞方舟的安托涅瓦從旁邊慢悠悠的挨近了我的身畔,女孩子特有的香味輕輕搔弄著我的鼻腔,擺了擺手,我隨手擦掉了指尖上的血液,但細小而不顯眼的傷口卻馬上又流出了有些刺人眼眸的血珠。

「這樣可不行呢,隊長,手給我。」

牽起我的手,安托涅瓦嘿嘿一笑,向我拋了個媚眼。

「呃,涅瓦你要做什......等!涅、涅瓦!」

正納悶安托涅瓦想要做什麼事,下一秒安拓涅瓦便『哈姆』一聲將我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

指尖的感受清晰的傳來,安托涅瓦的舌頭繞著手指小圈地、慢慢地打轉,偶爾離開口中改以嘴唇輕觸、吸吮流出的血液,時不時地抬起如水般清澈的眼眸促狹地看向我的臉和離開口中時與嘴唇相連的細絲都讓我害羞地想直接找個地方挖洞鑽進去。

這莫名散發著淫靡氣氛的場景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鐘,直到傷口不再滲血,安托涅瓦才滿意的拿出手帕擦拭掉殘留在手上的唾液。

「好了,這樣就沒問題了。」

「......涅瓦。」

「嗯?」

「下次別再突然這樣做了,對心臟不好......」

「呵呵,是嗎?」

望著臉紅困窘的我,安托涅瓦掩著嘴開心地笑著。

圍巾

「吶,會冷嗎?」

和璐璐一起從中央庭走回宿舍的路上,她突如其來的問了一句。

「是有一點呢。」

「那要一起圍圍巾嗎?這條圍巾應該夠長。」

指了指脖子上據說是她最中意的手工圍巾,璐璐板著臉直直的看著我。

「可以嗎?不是你很喜歡的那條圍巾嗎?」

「如果你想拒絕也是可以的,不過我看今天的星象,可能會有隕石不小心掉在中央庭某個年紀不大的指揮使頭上,不知道會是哪一個可憐的笨蛋遲鈍草履蟲木頭呆子會這麼倒楣呢。」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接過璐璐遞過來的圍巾的一頭,我隨意的在脖子上繞了兩圈,如璐璐所說,圍巾比起一般市售的款式稍長了一些,雖然圍起來並不會特別感受到勒住脖子的感受,但還是需要稍微挨近彼此才行。

隨著彼此的距離接近,璐璐的手也順勢纏上我的手,讓我們變成了十指相扣的狀況。

挑了挑眉看向身旁的少女,而當事人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眼睛看天看地看路人就是不看我,擺明了就是不想解釋。

璐璐的耳根子染上緋紅,與我相握的手稍稍滲出手汗,纖細的手指也不自覺的扣緊。

嘛,真希望她能更坦率一點呢。

默默地在心裡咕噥著,我和璐璐就維持著十指相扣的狀態一路走回中央庭的宿舍。

補眠

「啊,妮維,早安啊!」

「啊,隊長......早安......」

「呃,妮維?」

看到了熟悉的嬌小身影,我笑著上前打了聲招呼,然而,得到的卻是與平時活潑朝氣的聲線相反的疲倦回應。

看著妮維臉上那厚重的黑眼圈,我開始覺得頭和胃有些疼痛感了。

「......你上一次回家睡覺是什麼時候了?」

我拎著那已經搖搖欲墜、像是下一秒就會直接失去意識躺在中央庭大廳的地毯上睡著的小女警到休息室的沙發上坐著,我一邊揉著微微抽蓄著的太陽穴一邊無可奈何地問著妮維。

「大概是......兩個禮拜前了吧......最近警局的案件和黑門事件有點多......呼嗚......姆嗚......」

妮維努力的想讓自己的眼皮睜開,但幾秒後還是不敵周公的邀請,開始傳出了有些可愛的小小鼾聲。

「妳也辛苦了呢,好好休息吧。」

輕手輕腳的把妮維的頭靠上我的大腿,讓她躺上沙發,我撫著妮維蓬鬆的頭髮,有些寵溺的說道。

......話說總感覺好像忘了什麼?

至於幾個小時後,妮維醒來慌慌張張地跑到個人置物櫃前面把嘴巴纏滿膠帶的三頭犬放出來就又是另一件事了。

工作之後

「麗,辛苦了。」

「沒什麼,分內之事而已。」

在鎮壓完黑門的歸途中,我笑著湊到了麗的旁邊,笑盈盈地看著威風凜凜的黃金傘大小姐,而她撥了撥頭髮,以理所當然的口氣回覆著。

「啊哈哈,真厲害呢,不愧是麗。」

輕輕把手放上麗的頭上摩娑著,我笑彎了眼角,看著眼前看似柔弱實際上卻堅強的讓人驚訝的商場女帝。

雖然麗大概會生氣吧,但看著這麼努力的她總是會忍不住想要摸著她的頭稱讚她呢。

「你......!」

因為我突如其來的動作,麗愣了愣,隨後臉頰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佈滿紅暈,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下意識地想要撥開我的手,但在碰到我的手時卻又像是想起什麼停下了動作,本就鮮紅欲滴的臉頰變得更加的赤紅、像是要燒起來了一般。

麗進退兩難的咬著牙,最後放棄般的用粉拳敲了我胸膛一拳,隨後瞪向了走在我們前方、顫抖著肩膀忍著笑的兩個神器使。

「唔......誰、誰說你可以在外頭這麼放肆的啊!還有走在前面那兩個!別以為你們在偷笑我沒看到!」

「哎呀,我們是不是應該快點離開呢,神官先生。」

「哈哈哈!為了不要打擾他們,也以防我們被萊奧斯滅口,好像先溜微妙比較好,對了,最近買到一瓶有名的好酒,要不要一起去小酌一杯?」

「不錯的提議呢,那麼不好意思,我們就不打擾隊長你們了。」

扛著雙蛇杖哈哈大笑的神官和斯文的青年笑著和我揮了揮手,就這麼離開了,留下了我與麗大眼瞪小眼。

「難得地一起散步回家嗎?」

看著麗,我笑著伸出了手。

盯著我的手,麗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手和我相握。

「哼,本小姐可是一分鐘幾十萬上下的,你就心懷感激吧。」

該怎麼說呢,紅著臉說這句話還真是沒有說服力呢,當然,這句話我可不敢說出來。

嚇人

在烏鷺所經營的孤兒院外的某棵樹旁,我抬著頭有些無奈地對著正坐在樹上晃著雙腳、看著孤兒院歡鬧成一片的孩子們露出了溫柔微笑的少女喊道。

「喂,黑爾加,別每次都爬這麼高阿,直接進去看孤兒院的孩子們不就好了嗎?」

「沒辦法,上次接了ㄧ個混黑道的老客戶的工作被烏鷺發現,現在進去一定是會被他抓起來念一頓的啊。」

嘟起了嘴巴,黑爾加無奈的聳了聳肩,向我抱怨道。

「對方是在工作上有照顧過我幾次的老闆,人還不錯,工作也確認過沒有危險,真不知道烏鷺這麼生氣做什麼。」

「畢竟妳素行不良很久了,也不確定妳會不會又藏了什麼事情沒說嘛。」

看著正在鬧彆扭的黑爾加,我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苦笑。

突然,黑爾加咕溜溜的轉動眼睛,隨後大大的眼睛稍稍瞇起,像是找到獵物的灰狼一般不安好心的看向了我。

「對了,隊長,你要接住我喔。」

「什......!」

「嘿咻。」

不管我錯愕的反應,黑爾加壞笑的張開雙臂,隨後輕巧的跳下樹枝,像是要擁抱我ㄧ般直直的往我身上撲了過來。

不是,小姐妳往下跳的地方至少有兩層樓高,妳是神器使不會怎樣,我只是個平凡人啊!指揮使可沒有妳們神器使強壯,我不死也會半條命啊!

然而我還是自暴自棄的張開雙手迎接即將到來的衝擊,反正只要沒死格蕾莎應該是有辦法把我救活的......雖然大概要接受一陣子的言語暴力就是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期間黑爾加撲進了我的懷裡,因為慣性我的身體也往後倒下,然而背後襲來的衝擊卻沒有想像中的大,背上傳來的感受也不是預想堅硬的土地,而是某種柔軟的、有些毛茸茸的觸感。

「呵呵,嚇到了嗎?」

親暱地用鼻子拱了拱我的臉頰,黑爾加低聲地在我的耳邊呢喃著。

同時,支撐住我的背脊,讓我不至於直接與地面接觸的正體——一黑一白的雙狼也像牠們的主人一樣蹭向我的臉。

該怎麼說呢,現在這狀況感覺就像被三隻大型犬撲倒在地上一樣阿,雖然實際上應該是狼才對。

感受著背後毛茸茸的觸感和懷中少女的體溫,我也只得苦笑地輪流揉著正把我前後包夾的二狼一少女的頭。

——畢竟根據經驗,在她們心滿意足之前我是不可能脫離她們的控制的。

眼角撇見離我們幾步外的窗戶旁有個高大的身影正掛著溫柔的微笑看著我們,我悄悄的把頭轉向窗戶,眨了眨眼睛,向著人影點頭問好。

和我揮了揮手,人影——烏鷺用著像是看著女兒出嫁的父親一般的表情看了黑爾加幾秒,隨後用著無聲的口型說了六個字後便拉上了窗戶的窗簾。

——『不打擾你們囉。』

幾天後,又到了孤兒院送禮物的黑爾加看到了飯廳裡用保溫盒裝著的紅豆飯和弟弟妹妹們眨巴著眼睛問著和指揮使的進展時,平時冷靜沉穩的少女華麗的炸毛了。

「哈啾。」

午後的資料室裡,一聲可愛的噴嚏聲迴盪在密閉的空間中,身著華美和服的女子皺了皺可愛的鼻頭,單薄的身子稍稍打了個冷顫。

捧著剛泡好的兩杯熱飲的我一進門就看到了這個罕有的瞬間。

......嘖,兩手拿著杯子沒辦法拍照,真可惜。

「小心別著涼了,涅瓦喝個熱可可暖暖身吧?」

「謝謝......隊長你剛剛在想『好想要把安托涅瓦打噴嚏的樣子拍下來』對吧?」

微微一笑接過我手中的馬克杯放到桌上,安托涅瓦促狹地調侃著我。

不置可否的報以一笑,我脫下外套輕輕罩上安托涅瓦的身上,而安托涅瓦也不推辭,披上後左手撐起外套一端,微微側過身子,右手往旁邊的座位拍了拍,示意我坐過去他的身側。

等到我依言坐下一起披上外套後,安托涅瓦將頭倚上我的肩膀,衝著我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今天心情特別好呢,遇到了什麼好事嗎?」

「因為今天遇到隊長你了啊。」

安托涅瓦笑彎了眼眸,柔聲說道。

「這可是我這一生遇過最開心也最值得紀念的好事喔。」

「涅瓦!我喜歡妳!」

「嗯,我也喜......」

「我是認真的!涅瓦!我喜歡妳!請你和我交往!」

埋頭於文件堆的女子終於抬起頭來,酡紅的玉靨上寫滿了錯愕。

在房間內充斥著黏膩的粉紅氛圍的同時,誰也沒有注意到門板被開了個小縫,有兩個人正站在門外守望著門內的二人。

「哼哼,終於告白了呢,明明不管是旁觀者還是當事人都知道彼此是雙箭頭,兩邊還都不出手,在旁邊看他們兩個的人可真是快急死了。」

「......妳跟隊長說了什麼吧?隊長告白的時間比起我計算的還要早了一些。」

「也沒有什麼啦,只是巡邏的時候暗示了下如果再不出手就換我去跟安托涅瓦告白,性別什麼的,安托涅瓦一定不會介意的。」

穿梭於上流場所的天才少女翻手轉出了一張寫著『The Fool』的塔羅牌抵上下頷,嘿嘿的向著眼前帶著單邊鏡片的男子露出傾城的笑容。

「小心玩火自焚。」

隨手將塔羅牌抽起,翻了圈後拍上少女的頭頂,宴華冷冷的撇了愛繆莎一眼,隨後轉身離去。

「......因為我不先下手為強的話,就會是你去用這個激將法了啊,笨蛋。」

「那麼,彼此都加油吧,我也不能輸給安托涅瓦和隊長呢。」

咕噥的撇了房內一眼,愛繆莎拍了拍臉頰、順手帶上房門,追上了大步流星的男人。

「等我一下啊!宴華!妳這是吃醋了嗎~」

有些冰冷的觸感滑過臉頰,我眨了眨眼,轉頭看向伸出手的安托涅瓦。

「該怎麼說呢,神明真是會開玩笑呢。」

「我啊,一直在等著能夠對抗希羅的新的指揮使。」

「沒想到真的讓我等到了呢,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優秀到讓人出乎意料之外的人呢。」

「可是、可是啊,明明一切的條件都已經湊成了,明明計畫很順利地進行了,我有了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永遠停下來的念頭呢。」

「很自私,對吧?為了自己的私慾所以拋下世界上的其他人什麼的,我做不到,可是心底還是會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說著,好想要跟你一起白頭偕老,一起旅行、一起開著車在路上兜風,一起開著書店、一起做好多好多的事......」

「......現在說這些也是有點晚了對吧?可是我就是想跟你說,就是想跟你這個為了我還想盡辦法回到過去只為了救我的大笨蛋說。」

「你是我的英雄,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這一生最珍視的人,是我無可取代的指揮使,我啊,最喜歡你了。」

「所以,雖然很任性,請你,不要忘記我,不論是好是壞,不論最後我們彼此的結局如何,就算我被世人遺忘、被唾棄、被誤會,只要能在你心裡......只要能在我最重要的你心裡留下一個小小的位置,這樣就夠了。」

窗外黑門散發的紫光灑落在安托涅瓦身上,襯著本就有些蒼白的臉龐散發出了淒美的氛圍,略帶苦澀的笑容讓人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疼惜。

「和隊長一起度過的這幾天,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日子。」

「隊長,今天晚上可以留給我嗎?有點事想要跟你說。」

「嗯?沒問題喔。」

一如既往地前往中央庭回報任務時,有了上面的這段對話,說完安托涅瓦就笑瞇瞇的離開了,很少看到安托涅瓦笑的這麼開心呢。

等到下班後,我和安托涅瓦並肩一起回到了宿舍,一起陪白玩,一起聊了很多關於彼此的夢想、說著中央庭剛成立時的趣聞、講著作為指揮使東奔西跑時看到的趣事。

不知不覺,時鐘的時針和分針齊齊指向了正上方。

「隊長,這個給你。」

突然,安托涅瓦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小袋子,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著遞給了我。

看著安托涅瓦這麼慎重其事的樣子,我也反射性的挺直了腰板,一樣戰戰兢兢的接過袋子。

「哼。」

窩在貓跳台頂端上的某隻黑貓很不識時務的用鼻子噴了口氣嘲笑著看起來有點滑稽的我們,在注意到我的視線後便半瞇著雙眼撇過頭去,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尾巴。

「這是......?」

「情人節巧克力喔,因為隊長很受大家疼愛嘛,一定會有很多人送給隊長的,雖然有點小家子氣,可是我不想讓其他人捷足先登呢。」

像個惡作劇被發現的小孩子般,安托涅瓦豎起食指點上下唇,做個『噓』的手勢。

「隊長,情人節快樂,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喜歡。」

物品的價值

「……你的店裡可真是沒有什麼好貨呢,堆起笑臉抱著這些東西賣給毫不知情的顧客,你良心不會痛嗎?」

嬌小的少女杏眼圓睜,氣憤的指責著眼前正悠哉的品茶的萬葬亭老闆。

「講這麼過份的話可就是妳的不對囉,小蘿月。」

「哼,我可是實話實說。」

雲淡風輕的回答道,鍾函谷笑著放下手中的茶盞,然而蘿月仍舊鼓著腮幫子瞪著他。

「妳看的是寶物本身的價值,我看的是寶物對於擁有者的價值,沒有對錯,只是著眼點不同罷了。」

「強詞奪理。」

絲毫不理會鍾函谷的說詞,蘿月只是冷冷地吐出四個字。

「哈哈哈,總有一天妳會明白的,時間、情感、緣分,人生就是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混雜在一起的大雜燴啊,在未來的某天,妳會遇到珍視的人、會和那個人一起走過許多的路、一起經歷很多事情,開心也好、難過也罷,必然有失亦有得,希望到最後,妳會對於自己的一生毫無後悔。」

笑了笑,古街的副首領搓揉著身旁女孩玲瓏的小腦袋瓜。

「你只是在轉移我的注意力而已吧?」

挑起眉頭,女孩雙手抱胸一臉鄙夷。

「或許吧,好啦,請妳吃肉包,妳就別生氣了。」

聳了聳肩,男子平抬雙手舉旗投降。

「......兩個。」

「成交。」

結婚前夜

「……黑爾加?」

「怎麼露出這種表情呢,隊長?討厭我所以不想看到我嗎?」

疲憊的打開宿舍的大門,迎接我的不是活潑可愛和傲嬌彆扭的白黑雙貓,而是隨著夜風輕柔擺晃的窗簾和一位身著紅黑外衣的女孩。

「不是……」

發乾的嘴唇像是被封住了一般,半晌才艱困的吐出兩個字。

黑爾加湊近我身畔,似嗔怒似玩笑般的仰視我。

「真是的,明天就要結婚的新郎官可要笑著啊,皺著苦瓜臉可沒有人會嫁給你喔。」

「想說來看看狀況沒想到居然是看到你擺出這樣的臉呢。」

連珠炮一樣轟出了一大串的話語,最後傷腦筋似的撓了撓腦袋,黑爾加伸出了兩支食指,將我兩側的嘴角上提。

「來,笑一個嘛!」

抓住黑爾加的雙手,我將她攬入懷中,封上了她的雙唇。

「……這樣是犯規啊。」

黑爾加緊繃著身子沒有動作,直到彼此分離後黑爾加才低垂著頭,悶悶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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