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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7同人短篇5,1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6410 ℃

「來吧,鍾函谷,陪我喝一杯。」

冷清的雯庭棋館內,古街的當家慵懶的坐在中庭的石椅上把玩著酒盞,笑著向一旁倚著樹幹環胸觀月的妖豔男子。

笑了笑,鍾函谷放下環著的手臂,走了過來,然而他並不是一如往常的坐上坐上另一邊的石椅與雯梓把酒言歡,兒時走到了雯梓身前,單膝跪下。

「......。」

不發一語,雯梓只是放下酒杯,靜靜的看著他。

鍾函谷輕輕地捧起雯梓細嫩的腳,退下鞋子,吻上嵌在圓潤粉嫩的腳趾上、塗著鮮豔橘彩的指爪。

「如果不願意,推開我,好嗎?」

「......。」

腳背、小腿、膝蓋,鍾函谷緩慢地吻上。

「還不是時候。」

正要再繼續往前時,雯梓嘆了口氣,將手撫上鍾函谷的臉頰。

「能再等我一會兒嗎?」

「等一切都結束了,我......。」

「我不介意等。」

苦笑地站起身來,鍾函谷將眼前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古街當家攬入懷中。

「但和我約定,不要失約。」

「......好。」

閉上眼,雯梓在這個熟悉的、有些冰涼的懷裡,安心的沉入睡眠之中。

「......妳怎麼就這麼和我約定了呢?食言的代價很貴的阿。」

等到懷裡的嬌軀不再顫抖,而是透出陣陣鼾聲後,鍾函谷才扭曲著臉,咬牙切齒的說著。

月夜下,紫色的晶體閃著光華,靜靜的宣示著存在。

「隊長,這是妳的早餐,請用。」

「謝謝!我最喜歡安了!」

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下來洗漱後,撲面而來的就是滿滿的早餐和正在洗手台前擦拭杯子的女僕。

笑咪咪的蹭上前去抱上安撒嬌了幾下後,我才乖乖的坐到位置上享用起媲美最高級餐廳的豪華餐點。

煎的恰到好處的培根,吸滿肉汁的鬆軟貝果,覆蓋著亮黃色荷蘭醬的水波蛋,現榨的新鮮柳橙汁,每一個都讓人食指大動。

開心的全部吃下後,我擦了擦嘴,又抱了安一次,隨後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後背包,揮揮手和安道別。

「那我先去中央庭上班囉!」

「好的,路上小心。」

臉上掛著無機質的微笑,安禮貌的和我揮著手,沒有焦距和靈魂的眼神就像一個做工精緻的機器人。

真是,最喜歡了呢,乖乖的、不會背叛的、不會露出那麼讓我心痛讓我疼惜的安。

「達令~我回來了!」

門板被粗暴地打開右粗暴的關了起來,維恩開朗熱情的聲音喘滿了整個空間。

「啊,維恩,歡迎回來!」

笑著張開雙手,而維恩也開心地撲了上來,我們兩個雙雙埋入沙發之中。

「吶吶!達令!聽我說!今天去巡查東方古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好漂亮好漂亮的風鈴!而且被風吹動以後發出的聲音超級好聽的!妳聽!」

維恩『咚』的一聲把沉甸甸的包包放到旁邊,東翻西找的翻遍了背包的每一個角落,各種東西碰撞的聲音像是交響樂一樣,混亂卻又有著一個特有的節奏。

「啊!找到了!妳聽看看!真的超級好聽的!」

過了一段時間後,維恩終於找到了風鈴,像個給大人獻寶的小孩子一樣,聲音理的興奮也感染了我。

悅耳動聽的聲音讓人沉醉其中,真不愧是東方古街呢,感覺各種稀奇古怪的特殊技藝和手工藝品都能在那裡找到。

「嘿嘿!很好聽吧!稱讚我稱讚我!」

「好、好,維恩真厲害!摸頭摸頭。」

「嘿嘿嘿!」

笑著撫摸維恩的頭顱,而他也像是寵物一樣發出了滿足的笑聲。

「我會幫達令買好多好多很棒東西,不管是多珍貴多稀有多少見的東西我都會幫達令帶回來的。」

「所以啊!」

維恩笑的像個孩子一樣,無邪、可愛。

「達令,只要愛(看)著我一個就好了喔?」

他溫柔的伸手拆下我綑在臉上的繃帶,一圈、一圈的拆了下來。

最後,露出的是黑幽幽的兩個窟窿。

「哈啊——嗯。」

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米菈半瞇著雙眼,握著遊戲手把的手比起剛開始玩時遲鈍了許多。

「今天先玩到這裡吧,先去睡覺了吧?」

拍了拍手,我笑著對著窩在客廳電視前打電動的小女孩們示意時間已經報早了一邊將米菈打橫抱起。

「嗚喵......隊長,米菈還不想睡......」

「咦嘻嘻,這麼早就想睡了可太弱了呢!」

帶著兔耳帽子的小學生笑著戳著另一名戴著貓耳耳機的小女孩,大笑著嘲笑著。

「妳也該睡了,艾露比。」

無奈的笑了笑,我將米菈輕輕地放到客房的床上,再走回客廳將早就已經睡在沙發上的怯屠屠抱到米菈身邊。

「需要抱妳進去嗎?」

我朝艾露比眨了眨眼,打趣地說著。

正把最後一綑遊戲主機的線材放進後背包內,艾露比上下掃視了一回,隨後朝著我的身上撲了上來。

毫不意外的我順勢抱住艾露比,一手扶著嬌小少女的背部,一手輕輕托住艾露比的臀部,這個動作彼此早已做了許多次,像是刻在骨子裡一樣的自然。

「噫嘻嘻,不得不說作為一般人,隊長妳的力氣很大啊。」

「畢竟為了支援大家我也很努力的在鍛鍊啊,不過最近手臂越來越粗了呢......」

「沒事的啦,誰對妳的手臂有意見我就把他的衣服剪光在路上裸奔。」

「別了吧,每次都拖著妳一起道歉很累啊。」

艾露比環著我的脖子,笑的一臉陰險,我也只得苦笑地回應。

聽了我的話,艾露比開心的笑出聲來。

「......伊薩克,這邊這個是什麼?」

「那是鯨魚,是一種活再海裡面的哺乳類動物......把牠當成會呼吸的魚就好了。」

「魚不會呼吸嗎?」

「呃,魚的畫是用鰓呼吸......我先跟妳講解一下吧。」

烏鷺的孤兒院裡,臉上有著怖人傷疤的少年正耐心的教導著身旁懵懂無知的柔弱少女,雖然語氣有些無奈,但與之相反,教導的過程卻十分的細心和貼心,對於少女不懂的地方都會一一的解答和指導。

「其實伊薩克很適合當老師呢。」

放下手中看到一半的小說,我小聲地和身旁的高大男子說起悄悄話。

「那孩子本來就很溫柔,加上很喜歡閱讀,只要習慣人群後一定會是個很好的老師吧。」

烏鷺親切地笑著,眼裡有著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溫柔。

......格雷穆也就算了,怎麼連你也開始變成笨蛋爸爸呀?

不過,看著這兩個人試著擺脫過去的陰霾,開始向著未來前進的身影......或許我也當個笨蛋家長也不錯?

然而就在伊薩克授課的途中,羽彌長長的袖子不小心撥到了桌上的水杯,嘩啦一聲,水一滴不漏的全部灑到了伊薩克的衣服上,讓伊薩克整個人像是落水狗一樣。

喜滋滋的看著眼前的兩隻可愛生物一個面無表情地說著沒關係一邊拿來了抹布、一個慌張地手足無措,如水般深邃的眼睛浮上水霧,開始笨拙的幫忙。

我和烏鷺相視一笑,一起上前幫忙開始把災情擴大的兩人收拾殘局。

「沒事的,別那麼緊張,只是一杯水而已。」

「嗚啊啊......伊薩克對不起......」

看著頭上像是壟罩著一朵小小烏雲的可愛少女,伊薩克忍不住輕笑出聲來,輕輕的揉了揉羽彌的頭。

我不小心犯錯的時候在教會的其他人眼裡也是這樣嗎?有點害羞阿......

「嗚......那、那個!我、我去拿抹布......噫呀!」

羽彌羞紅了臉頰,慌慌張張的想要去拿抹布來幫來,然而一個重心不穩撞上了伊薩克,兩人就這樣雙雙的跌到地上去,從旁邊的角度來看大概就是羽彌撲進伊薩克懷裡......

「對不起——」

「唉呀,感情真好呢。」

「哼哼!我介紹來的孩子超級可愛的對吧!」

「烏鷺先生麻煩你幫忙了,隊長,晚一點我有點事情想和妳談談,請把脖子洗好等著我。」

「生氣了嗎?」

在身旁的佳人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香檳,我苦笑地開口詢問著。

「我沒有理由要生氣。」

芙蘿拉冷淡的說著,也不接過我手中的酒杯,只是靜靜的閉著眼聆聽著風聲。

「......」

我們陷入了沉默,我也沒有抽回手,只是捧著香檳,等著其中一人打破這個無語的對峙。

「......唉。」沒過多久,芙蘿拉無奈地嘆了口氣,接過我手中的香檳。

「你就這樣傻傻地舉著?」

「妳會拿的。」

聳了聳肩,我對芙蘿拉露出微笑。

「下次,要我跳舞就別找別人,自己來和我跳。」

正想著要說些甚麼才好,芙蘿拉搶在我前面開口。

隨著好聽的聲音傳入耳裡,我的身體突然無法動彈,想必是對方使用了神器。

「找槍手的行為很失禮,對你、對我都一樣。」

「如果想改變我、想讓我融入你們,至少給我親自參與。」

抓著我的領口拉到自己面前來,芙蘿拉冷冷地丟下話語,之後便慢慢的走回舞會的某個角落,留下我一個人被定在外頭吹著冷風。

「明明超級生氣的......。」

委屈的看著芙蘿拉離開的方向,不住的咕噥。

「不過,這也代表我的努力也有回報了嘛!」

安托涅瓦最近很苦惱。

不是因為工作量太多,畢竟那對她而言實在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真的沒辦法也能請其他時空的自己幫忙。

指揮使最近似乎有什麼心事。

對,不是因為什麼實質上會造成影響的事情,而是因為擔心指揮使並感到苦惱。

雖然也試著詢問過對方,但他總是含糊其詞的推託過去。

到底是怎麼了呢?

心煩意亂的將批改好的公文放到一邊,安托涅瓦托腮望向窗外。

指揮使最近很苦惱。

不是因為不適應中央庭的工作,畢竟神器使們對自己非常的好,已經接近保護過頭了。

安托涅瓦的生日快到了。

並不是什麼世界末日之類的問題,說到底,世界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毀滅嘛。

雖然從旁敲擊過安托涅瓦的喜好,但除了看書和糯米糰子外也沒有得到其他有用的資訊。

不知道我準備的禮物涅瓦會不會喜歡啊。

「……所以這就是安托涅瓦坐著方舟撞牆和隊長臉上那個跟熊貓一樣的黑眼圈的原因?」

愛繆莎捂著臉發出沙啞的呻吟,不敢置信中央庭的兩個核心人物因為這種蠢到令人傻眼的理由讓自己連續加班了三天。

「是,但妳加班的原因有一半以上是因為妳喝醉後把別人的賭盤全部踹了和妳跟賭場的打手火拼造成的善後處理。」

看都不看愛繆莎一眼,晏華飛快的敲著鍵盤,俐落的將資料歸檔整理。

「我知道錯了所以別讓我想起這件事了啊,晏華!」

哭喪著臉,愛繆沙也只能將皺的像顆苦瓜的小臉埋回公文裡繼續工作。

「先說好喔,如果隊長再像上次一樣亂來,之後我就絕對不會再穿學生服給隊長看了!」

似嬌似嗔的白了我一眼,安托涅瓦坐在床鋪上,不自在的整了整領口,由下往上地瞅著我,眼裡害羞中帶了點期待,白皙的膚色染上淡淡櫻色,「隊長,不要只是笑,說點話阿。」

我摀著臉,想要試著控制竄上的紅暈和笑容。

「那個,涅瓦。」

「是的?」

「我覺得要幸福到死掉了。」

想要撲進安托涅瓦懷裡,可是前面安托涅瓦的警告還在耳邊,我只得往安托涅瓦身旁的位置倒下,聽著安托涅瓦的笑聲和一起躺下的聲音。

「真是,隊長太誇張了。」

「不管,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看著身旁的傾世佳人,我嘿嘿的笑著伸手撫上安托涅瓦的臉龐,壓抑著想要緊擁入懷的衝動。

「對了,隊長,我有東西想給你。」

我們笑著對望,良久,安托涅瓦將手伸入裙子裡隱藏的口袋裡拿出了一顆鈕扣,塞入了我的手中。

眨了眨眼,我不解的看相安托涅瓦。

「那是制服外套的第二顆鈕扣。」

輕聲地說著,安托涅瓦將柔荑覆上我握著鈕扣的手,溫柔的解釋著。

「這是最接近我的心臟的鈕扣,如果工作的時候寂寞了,請握著它,這樣就跟我陪在你身邊一樣......雖然原本似乎是男性給女性的,不過隊長不會介意吧?」

愣愣地聽完安托涅瓦解釋完,我看了看手中的鈕扣、又看了看安托涅瓦的臉,整個人完全呆滯。

「隊長?」

安托涅瓦湊上前,在我臉前揮了揮手。

我抓住安托涅瓦的手,將她拉入懷中,奪去她的雙唇,纏綿許久,才埋入她的頸項,貪婪的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涅瓦,我愛妳。」

「我也是,隊長。」

「涅瓦、吶,涅瓦......」

沙啞的低喃在安托涅瓦的耳邊響起,壓在胸膛上的重量讓人有些喘不過氣,臉頰被刷子般的東西搔弄著,讓人有些心煩,安托涅瓦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瞼,印入眼中的是放大版的指揮使臉龐和竄入鼻中的淡淡酒氣。

「涅瓦、耶嘿嘿,最喜歡妳了,涅瓦......」

口齒不清的說著有些不知所謂的話,指揮使輕輕囓咬著安托涅瓦的頸項,溫熱的吐息和時不時舔上皮膚的舌尖,每個動作都讓這名立於中央庭的頂端的神器使感到全身燥熱。

「隊長,不行……」

試圖掙扎的離開控制,無奈指揮使的身體完全壓上,薄弱的掙扎根本毫無作用,動用神器之力又很容易傷到對方,而且自己也……

暗自糾結的短短時間內,暴走的指揮使越漸放肆,有些著急卻又小心翼翼的開始動手揭開安托涅瓦身上的衣物。

天人交戰了一會兒,最終安托涅瓦放棄了抵抗。

苦笑的在心頭罵著被私慾戰勝的自己,安托涅瓦拿起放在身旁的戰術終端看了眼時間。

剩下一個小時就要去中央庭上班了嗎......時間、似乎不太夠啊。

側過頭吻上難得主動的小情人的唇瓣,安托涅瓦寵溺的笑著。

「指揮使請假?......好的,我知道了。」

看著難得遲到了一個小時的安托涅瓦,晏華饒有興致的挑起眉梢,雖然安托涅瓦有先行告知,但原本只有提到指揮使會遲到,請假倒是真的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兩人交換了幾個重要的議題的意見後便各自解散,在離開前晏華難得的糾結了一下,才淡淡的開口說道:「寵著隊長不是不行,但放縱過頭可不太好。」

說完伸手點了下自己的鎖骨,隨後轉身離開。

疑惑的安托涅瓦拿起化妝鏡看到晏華所指的位置上被衣服勉強遮擋但卻還是若隱若現的紅腫齒痕羞紅了臉頰。

「不不不不不!我根本做不到啊!我只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社會新鮮上班族,除了是神器使以外毫無特點的普通中的普通......」

看著眼前慌張的擺著雙手,不停稱呼自己是普通人的可愛女孩,安托涅瓦笑彎了眼眸,伸手撫上朝奈的臉頰,輕巧的吻上對方的嘴唇,稍觸即離。

「......!」

「沒事的,朝奈你一定做得到,相信我,好嗎?」

看著眼前捧著臉陷入混亂狀態的,安托涅瓦真摯的說著。

「好的,不、這、那個,咦?诶?不是,那個,剛剛是?」

「那麼就交給妳囉。」

「不對啊!安托涅瓦前輩!剛剛那個是怎麼回事啊!」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烏鴉嘴所以隊長你才受傷的!」

看著身旁泫然欲泣,緊張地抓著我的手,卻又綁手綁腳的害怕觸碰到我的傷口的可愛女子,我苦笑的進行這幾個小時內不知道第幾次的安撫。

「沒事的啦,這是我自己不小心,跟朝奈沒有關係的,而且之前在處理黑門的時候受過更嚴重的傷,這點小傷沒事的啦。」

抽出被朝奈握住的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我柔聲安慰著。

「不需要一直怪在自己頭上,就只是個小意外而已,我很快就能出院了,雷切爾和其他人也幫忙一起治療了,沒事的。」

「嗚嗚嗚,隊長你人真好......對了!隊長有沒有想要吃的東西或是飲料!我現在去買!」

還沒等我回話,朝奈便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真有活力啊。」

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幾秒後我才撓著頭尷尬的自言自語。

不過,烏鴉嘴啊……

想到更早之前順路過來探望的璐璐在一陣毒舌攻擊之後懶洋洋的順便看了眼我的運氣狀況。

……璐璐擺出那種像是吃到生苦瓜的奇怪表情可真是少見呢。

之後璐璐沉默了幾秒,最後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聲「自己保重」,然後就面色複雜的離開了。

連能改變命運的星運少女璐璐都拿她沒轍,朝奈也很厲害啊。

「隊長!剛好你最喜歡的那瓶飲料剩下最後一瓶,被我買下來了!今天運氣超好……嗚啊啊!」

啊哈哈,前途多難啊。

(點文系列~)

1.羽彌 x伊薩克

公主的吻

伊薩克縮水了,正確來說是變成小孩子了。

這是我一到聖星教會做解釋和道歉時眼前看到的第一個畫面。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人員在場,像是好奇地蹲下身看著伊薩克搞不清楚狀況的弱氣少女、殺氣騰騰已經甩出長槍準備找人算帳的處刑人、頭抵著牆顫抖著雙肩努力憋笑地不良神官、仍舊掛著萬年不變的微笑但手上終端正不著痕跡的拍攝照片的修女。

一如既往地歡樂呢,這群人。

「所以是雷切爾的藥劑讓伊薩克變成這樣的?」

板著一張臉的處刑者兼監護人看著我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著。

作為中央庭唯二的指揮使,理論上是眾神器使的直屬長官的我當然是......

鐵著臉一邊在心裡咒罵雷切爾一邊鐵著臉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知道個頭啦!給我把槍收回去啊!這禮拜我已經寫了三份城市損害報告書了!別再加重我的工作量啊!」

我垂著淚抱著往外走的格雷穆的腿,試圖攔住準備暴走的處刑人。

「沒關係的,隊長也說了藥效過了就會回復.......唔!」

猝不及防的,羽彌蹭上前去,吻上伊薩克的雙唇。

「書上說親吻可以解除詛咒......是因為只有一次不夠嗎?」

羽彌歪了歪頭,又自顧自的親了幾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狗狗完全呆住了啊!嘿,等等記得把照片傳給我啊。」

賽斯搥牆大笑,連眼淚都笑得流出來了,還不忘對瑟雷斯索要照片。

「也請給我一份。」

格雷穆轉頭說了一句,隨後繼續邁開步伐......你倒是給我停下來啊!

「知道了,晚一點傳到群組去。」

瑟雷斯微微一笑,把終端換成了錄製模式。

「喔喔喔喔喔!我也要照片不要排擠我!還有你們來人幫幫忙一起攔住格雷穆啊!我撐不了多......等、等一下!不要直接把我當掛件拖著我走!來人幫忙啊!」

2.零x指揮使(女)

即興的舞會

「隊長、隊長!妳看!零的禮服好看嗎!」

零像是個小妖精一樣,一蹦一跳的提著裙擺繞著我轉著圈子,大大的眼睛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臉,軟萌的像是剛出爐的麻糬一樣的臉頰讓我人不住抱起這個中央庭的小天使咬了一口。

「當然好看!我們家的零穿什麼都好看!」

「欸嘿嘿!」

回抱住我的頸項,我們一大一小的組合就這樣在中央庭的一樓廣場轉著圈子,旁邊的其他工作人員與神器使們要不是習慣我這種日常發神經的行為而不為所動,要不就是拿起手邊的拍攝器材開始把畫面拍下......話說你們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種關愛的眼神看我?很讓人受傷啊!

「對了,零,難得都穿了禮服,我們就來跳舞吧?」

「咦?跳舞?不是要一男一女跳嗎?」

「嘿,誰規定,兩個女生也是可以跳的,人可是與時俱進的喔!」

牽起零的手,作為曾經的千金大小姐,零很輕鬆地便跟上了我的步伐,我們就這樣心領會神的開始在跳起華爾滋。

一旁的幽桐眨了眨眼,向我投以一個微笑,麻利的取出小提琴為我們伴奏。

隨著幽桐的加入,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笑著拍手和錄影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人也一起加入跳舞的行列。

翩然起舞的神器使與神器姊妹、哈哈大笑的向炸毛的黃金大小姐邀舞的不良神官、在一旁吹著口哨吆喝歡呼的兔耳小惡魔和白髮弓箭手、帶著單眼鏡片盤算著懲處的男子和坐在方舟上微笑看著騷動的溫柔女子,不知不覺間整個大廳就被人潮占滿,這場由兩個人開始起頭的臨時舞會變得如同慶典一般熱鬧非凡。

四個小小的身影搬著各自的樂器啪噠啪噠地跑到了幽桐身邊,拿著小提琴、領著頭的溫柔男孩人偶揮了揮琴弓,軟聲軟氣的問著,「可以一起嗎?」

拿著長笛的傲氣女孩叉著腰說著,「可以吧!」

坐在大鋼琴椅上的歡快男孩拂過琴鍵,「可以吧?」

抱著大提琴的陰沉女孩悶悶的躲在琴後,「可以吧。」

「那是我的榮幸。」幽桐微微欠身,一大四小熟練的舞起指節,奏響一段和諧的旋律。

「如何?零,開心嗎?」

看著莫名開始失控的周遭,我笑嘻嘻的問著懷裡的嬌小舞伴。

輾轉於各式牢籠中的小小金絲雀開心的轉著圈,眼裡有如繁星閃爍、謳歌著世界的美好,被宣告著永遠得不到幸福的少女此刻臉上洋溢著光芒,像是用著全部的力氣一般,大聲地、幸福的這麼回應著我。

「開心!嘿嘿,最喜歡大家!最喜歡指揮使了!」

3.指揮使(都可)x麗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麗哭泣的樣子。

平時就算天塌下來也能從容應對的女子此刻婆娑淚眼,如陶瓷般完美的臉龐被兩行淚水襯得更加惹人憐愛,因為激動而有些漲紅了臉頰又是那麼的鮮嫩欲滴,讓人恨不得想把她擁入懷中。

強忍住想站起身來的衝動,怯生生地等著麗的反應。

「給我把腰板挺直!」

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麗吸了吸鼻子,用著帶著淡淡鼻音,微微沙啞和顫抖的聲音問道,「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嘛,對吧?」

反射性地挺直腰桿,我吞了口唾液,點了點頭,用著我有記憶以來......不對,我失憶了,總之,我最認真的態度回道,「我知道,我很認真地看待這件事,我也思考了很久......。」

深吸了一口氣,我重複了幾分鐘前說出口的話語,「麗,請妳嫁給我。」

「......。」

「我知道我還很不成熟,很多事情都還做不好......可是這份感情絕對是認真的!」

「......是嗎。」

深吸口氣,抹去眼角殘留的盈盈淚珠,臉上再次浮現了平時的自信,向我伸出手。

「我答應你,不過,想要和我結婚,可是要有用你的一生來抵押的覺悟啊。」

4.賽斯x瑟雷斯

晨間禱告

叩、叩。

清晨的聖星教會裡,兩聲不大不小、僅有房內和房外的兩人能聽到的敲門聲在寫著『賽斯』的房門上響起。

手著護甲的美麗修女端著一套茶具和幾塊司康餅靜靜的站著,耐心等待著房間主人的回覆。

「請進。」

禮貌地說了句打擾了,瑟雷斯推開房門,正好和轉過頭來的賽斯對上眼。

人稱『不良神官』而惡名遠播的男子難得沒有多說廢話,只是略一點頭,便轉過身去繼續原來的動作。

也不介意對方敷衍的問候,瑟雷斯俐落的將手中的物品布置上房間內的小桌,隨後便佇立於一旁,靜靜的看著赤著上身坐在床沿祈禱的男子。

白得泛藍的晨曦透過窗櫺映上結實有型的肌肉上,冷色調的光線襯地賽斯的線條更加有稜有角,喉結隱沒在披散的頭髮之中,隨著呼吸節奏若隱若現,顯得莫名的煽情,眼睫低垂,對著手中的十字項鍊虔誠的禱告著。

如果能在其他人面前露出這個模樣,一定會更受女孩子歡迎吧。

但那就不是我們認識的賽斯......至少,不會是我心裡的那一位善良的神官了。

眨了眨眼將思緒拉回,瑟雷斯再次將目光移回聖星教會裡最虔誠的神官的晨間祈禱。

如果有畫家看到了這一幕,大概會立刻提筆作畫,將這神聖的一幕記錄下來吧,晨曦撒在兩人的身上,如同教堂的壁畫一般,既莊嚴神聖、又美麗奪人,守候於一旁的修女與虔誠祈禱的神官,一切是多麼的肅穆。

不一會兒,賽斯呼了口氣,抓起置於一旁的外衣套上,像瑟雷斯投以一個抱有歉意地苦笑。

「別在意。」

抿唇微笑,瑟雷斯指了指桌上的茶點,賽斯稍稍頷首,兩人便一起入座開始享用起這個有些早過了頭的下午茶點。

5.珈兒x夜

走丟

「嗚哇!夜!你看!那家炒麵攤的炒麵超級好吃的!」

看著少女興奮的跑到小吃攤位前的背影,貓耳少年不耐煩的重重咋舌,幾乎就要轉身離開了,然而腦海裡浮現出的畫面卻讓他腳步一頓。

那個面帶笑容,每天下午一下課就提著一小袋小魚乾衝到指揮使家中,將黑貓抱到腿上,一邊說著今天在學校又遇到了哪些趣事、練劍時在哪邊又有了新的進步、在處理黑門時又有什麼新的冒險,一邊餵著小魚乾或是用著長著厚繭的纖細手指摩娑著黑貓的下巴。

「夜!聽我說喔!這次考試我終於考了7開頭的分數了!嘿嘿,一定是因為有你跟我一起看書,之後也要陪我一起複習喔!」

「夜!聽我說!之前我嘗試的新步伐有了進展,之後一定可以在對付黑門怪物的時候派上用場的!」

「夜!上次黑門的怪物我一刀就劈開了!超級厲害的對吧!」

「夜、夜!你看!這是我......」

一點小事就會大驚小怪、一點進步就會興奮的抓著別人的領口大力搖晃的超級大笨蛋......。

「......啊啊!真是、煩死人了。」

自暴自棄的扒了扒頭髮,夜快步上前牽起那雙毫無防備的手。

「笨蛋,別自顧自地走,走丟了怎麼辦。」

「就算走丟了,夜也一定會找到我嘛!」

珈兒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挽上夜的手臂。

「......真是夠了。」

6.羅納克X指揮使(女)

成對

「啊!羅納克!你看你看!」

眼角瞥見村落中格外挺拔高大的身影,我興奮地衝到了剛結束任務回到聚落的羅納克面前,平舉雙手原地轉了一圈,讓身上的衣裝能夠完整的被羅納克看見。

「......抱歉,報告晚點我再聽吧。」

「嘿,沒事,族長,那我先去休息了,晚點再來找你。」

揉了幾下太陽穴,羅納克向前來彙報的青年到了聲歉,而對方則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拍了拍羅納克的手臂後離去,經過我時還和我很有默契地擊了個掌,喊了聲『換手』後才悠悠哉哉地到各戶人家串門子。

「我真該拒絕妳來這裡教壞人的。」

「我覺得那才是他本來的個性呢,只是之前太忙了才沒有那麼放得開。」

吐了吐舌頭,我笑咪咪地反駁道。

「是嗎。」

羅納克若有所思地看向青年的方向。

「就像沒有人會想到某個威風凜凜、勇猛帥氣的一族之長會對一個失憶柔弱易推倒的未成年少女出手?」

「所以我該收手?」

「呃,不,拜託不要,我錯了,我開玩笑的,最愛你了。」

嘆了口氣,羅納克臉上線條柔和了不少,轉過頭開始上下打量起我的衣著,處變不驚的臉龐難得的露出驚訝。

「是婆婆她們幫妳做的嗎?」

「對啊!而且和你的衣服是一對的喔!」

「妳沒有想過和族長成套的女性衣服代表的意思會是什麼嗎?」

「呃,情侶裝?」

「差不多,那麼族長夫人,今天晚上要留在這邊過夜嗎?」

全身僵硬的赧紅了臉,我愣了幾秒,隨後撲上羅納克的懷裡捶他那寬大的胸膛,半是害羞、半是開心的向他抱怨著。

7.雯梓x鐘函谷

「不進去一起吃飯嗎?」

「小少爺可沒有邀請我,就別去打擾人了吧。」

聽著男人敷衍的回話,古街當家聳了聳肩,踏著有些虛浮的腳步,一屁股坐上鍾函谷身旁,懶洋洋的倚上他的肩膀。

「要幫你準備些醒酒湯嗎。」

「好啊。」

對雯梓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鍾函谷談了個響指,讓瓶子怪下去準備,勾人的眼裡盈滿著滿滿的促狹,隨手放下手中的酒盅,白淨的手指溫柔的撫過身旁女子的髮梢、耳骨、臉頰,最後停留在唇瓣上。

「小動作真多,直接親我不就好了。」

平時英氣煥發的眼眸此時像貓一般瞇起,雯梓伸手將鍾函谷的頭稍稍拉下,一雙散著淡淡酒氣的唇瓣印上另一雙沾染酒香的唇,良久,兩道身影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今天的月色可真醉人啊。」

鍾函谷抿了口酒水,苦笑地看了眼正賊笑著的雯梓,抬頭感嘆的看了眼正高高掛在頭上的月色。

「時隔多年的......醉了呢。」

(點文系列結束w)

安托涅瓦

「吶,有發現今天的我哪裡不一樣了嗎?」

支著下頷,安托涅瓦促狹一笑,伸手戳了戳我的臉頰,提出了某方面來說會攸關我的生死的問題。

「咦,啊,呃......涅瓦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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