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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为(fang)作品集 - 72,1

[db:作者] 2025-06-19 15:15 5hhhhh 7480 ℃

                (三)

  公子一听美人儿口气森然的说要杀他,再看着她腰上悬着雪亮的利刃,更是怕得不得了,于是凄苦的说:「想来想去小生与姑娘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今天姑娘突然将我绑架来又要杀我,若是死了居然还无法知道我是为何而死,想起来真令人悲伤啊。」

  公子原想用悲情引起绛仙的同情,好告诉他这前因后果,然而绛仙听到他的话,只是不言不语,星眸灼灼,眼儿眨也不眨的望着公子,像是若有所思。

  公子见着原本占了自己整个心房的美人儿绛仙,那娇艳可爱的面容就近在眼前,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杀了自己,只是她是当下心中之最爱则无可否认,若是难逃一死,也情愿为她而死,于是一个翻身的坐起来,神色平和的说:「若是姑娘要杀我,我虽命丧姑娘之手,也是死能瞑目,此生了无遗憾!」

  唉!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只有书痴和情痴才会讲出这种不合理的傻话,然而世间情之一字,不是以道理可说的,偏偏这种话在必要之时最能打动人心。

  绛仙听到他这番奇怪的话,觉得十分讶异,过去也掳过几个富家的公子哥儿,每到节骨眼上都是乞命求饶,从未见到像谢廷玉这样的,于是催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公子突然面色一红,眼睛不敢直视绛仙,低声说:「小生对姑娘一见钟情,姑娘的美丽脸庞,窈窕身段,早已深印于心中,我见姑娘之五官肌肤,无一处不可爱,无一处不使我神魂颠倒,我爱姑娘实发自内心。如今姑娘要杀我,宝剑为姑娘贴身常佩之物,以之杀我,犹如我得以间接一亲姑娘之芳泽,这正是死得其所,又有何憾?」

  公子这番表白之后,自忖会触怒绛仙,因此低头引颈,等着绛仙一刀下去给他一个痛快。

  不料,绛仙听完公子这番话后,脸上冰霜尽释,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突然伸出玉手紧握公子手腕,身体偎进公子怀里,粉脸微红,含羞低首,贴紧公子胸前。显然公子这番话解开了美人儿心中的节,真正打动了她的芳心,江湖儿女情爱表现直截了当,不会像寻常百姓女儿家的扭扭捏捏,自然而然的就贴身上去。

  公子见她的突然纵身入怀,先是一惊,立即转为一喜,鼻中嗅着她的发泽幽香,令公子心花怒放,静心领略这番温柔,也不再管自己身陷险境的安危了。

  绛仙依在公子怀里幽幽的说:「公子为朝中重臣爱子,小女子则为江湖卖艺女子,两厢比较,门不当、户不对,地位悬殊,公子就算是爱我,也不可能结为连理、绝无厮守白头之望也。」

  公子一听急急辩解说:「男女相爱,只要出乎至诚,非门户地位可以左右,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生视姑娘为天人,对于姑娘实在不敢稍存奢想,若姑娘愿意眷顾小生,则真正是三生有幸,小生必然欢喜无尽,对姑娘珍之惜之、终生不渝。」

  或许有人会问,即然那绛仙都已投怀送抱了,谢廷玉这呆子还讲那么多做什么?最后还要问别人爱不爱自己,干脆先上了,以实际行动表示,那不是很好的吗?

  呵呵,可别忘了这绛仙窝进了公子怀里时,腰间还悬了把宝剑,虽然她对公子颇有好感,然而对于公子感情一事还有许多疑虑,若是话说得不中听,或是做出超过之举动,绛仙那宝剑一挥,可就不知道身体的那个部分会分家了,因此还是要将话说清楚、讲明白,多说几个爱之后,这才好做哩……您问要做什么事?这是明知故问嘛!就是将说过的「爱」多「做」几番,做爱做的事,了解了吗!

  绛仙低着头偎在公子胸前,隐约可听到公子之心怦怦然,自己那一寸芳心,似乎遥为呼应,也是跳跃不能抑止。公子见绛仙不动如斯,以为她不好意思了,于是揽着她雪白的玉颈,抚摩着发鬓,低声问说:「我刚才所问的,姑娘为何拒不回答呢?」

  绛仙才不急着回答问题呢,她将头贴于公子胸前,正在试探公子说爱自己,到底是真是假,是否出于真心,幸好公子这番言论,呼应着他的心跳,果然是出于心声,不过绛仙仍不放心,低着头,细声而尖锐的说:「能够有始终如一的人实在太少了,特别是有钱的纨裤子弟,每每轻易承诺,最后却言而无信,当有求于人时,指天誓地的,到了事过境迁,则见新忘旧、误人一生,受骗者则后悔莫及,而骗人者则坐拥新妇,喜新厌旧、乐不斯蜀,毫不挂念当年海誓山盟的白首之约。我姐姐绛珠,就是京中兵部次子胡心源之弃妇!想当初,胡子不也是信誓旦旦要与她永结同心的吗?」

  啊!原来绛仙有这番顾忌啊,若是一位花心大少,回答到这问题时,只怕是难过绛仙测谎之术,偏偏却遇上了咱们情窦初开、正当纯情的谢公子,因此下面这番话,就成为通关秘诀了。

  公子听了绛仙所说,哼哼冷笑一声说:「姑娘所说的,也不能说有错,不过天下薄幸少年固然多,但也不能以偏概全,抹煞了笃情专一男子之精诚。我今年十七,父母尚未为我论嫁娶,然而也听说有许多人想要为我说媒做摄合山,然而小生对于庸胭俗粉总觉得不值一顾,如今对姑娘则是一见倾心。小生固然知道,姑娘若是要嫁我,必然有极大阻难,先说父母大人必将以门不当、户不对横加反对。然而小生现在可以向姑娘起誓,我的心已坚如铁石,决不受任何威压所屈服。小生不善于用情,至今尚无任何女子,可以令小生心中生出如此爱苗,得以热情如斯的向佳人倾吐,若非像姑娘如此人品者,小生绝不会轻率的吐露心中爱意。」

  来来来,大伙来评论评论,您看看这番真心话多令人感动啊……咦?这会有人问了,公子这番话只怕是夸大不实,他将自己说得似乎很纯情,若是对照他将家中俏婢,以及前日所见的大家闺秀,当做假想对象意淫一番,似乎有所不符……

  呵呵呵,这可就说到重点了,这「假想」的意思,就是只想想而已,没有真的要去做,因此公子现在觉得,既然如今心有所属,一心只想着绛仙一人,这种代表自己真情的话,是绝不会再对第二位女子说出来的。因此讲出了这些话,正是脸不红、气不喘,理直又气壮,连带着那胸中带着韵律的怦怦心跳,自然让绛仙听出是发自于肺腑的真心话。

  绛仙听了他这番话之后,久久默然无语,内心几番思量,在白天的时候见到了谢公子,觉得自己看过的公子书生多了,可说是阅人无数,然而当真没见过如此俊俏,然而表情又如此纯真的美少年,心里还真是有点喜欢他。在表演结束领赏之时,两人目光彼此交缠之际,似乎又是心中灵犀一点通。

  后来绛仙受命擒拿谢公子回山寨,不得不前往谢府执行任务,然而进了他的房间,看到桌上那张写满自己闺名的纸条,心中更是震动,看起来两人真是郎有情、妹有意。因此将他带回来时,忍不住就趁着谢公子昏迷时,沾了他一点便宜,探了一下他的底细……嗯,好像改为底「粗」比较传神。如今将这话都讲明了,而自己的听心之术更印证了谢公子对自己的一片真心,那么还有什么话要说?

  于是绛仙徐徐抬头,正色的问公子:「你果然是真心爱我吗?」

  公子慨然说:「爱与不爱,这中间还能做假吗?而我现在对你,还能使出诡计吗?姑娘可以为小生设身处地的想想看!」

  公子在说这些话时,绛仙虽然星眸注视公子的俊脸,然而似乎心神不属,另有所思,好一会之后,忽然握紧利刃的刀柄,咬牙切齿的对着公子说:「我也不再计较公子是真爱我还假爱我,我已决意要嫁给公子,而且发誓要排万难达到这个目的!公子只要不负我,我则虽是赴汤蹈火、饮刃餐刀,都无怨无悔守护公子。听公子所说的,唯恐令尊令堂将会对我们的婚事作梗,岂不知我之父母,对我的婚事,可允许随意嫁任何一人,唯独不许与公子结亲!」

  廷玉听她那么说,只当绛仙的尊长以掳人勒赎为业,只要用金银钱财就可以打发,于是自信满满的说:「尊亲大人的阻挠,依小生看来,只要厚赠聘金,就会对我另眼看待了。」

  绛仙冷冷的说:「哼!虽金山银山,他们都不希罕,老实告诉公子,他们所希罕的,正是你这一颗脑袋!」

  公子一听十分惊愕害怕,忙问怎会如此,绛仙说:「此时不宜告诉郎君,然而郎君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郎君的生命可保无忧。」

  听这话,可知这绛仙可是敢爱敢恨的江湖儿女,看出了谢公子的真心,于是下定决心嫁定公子了,连称乎都改为「郎君」了。而且显然艺高人胆大,才敢出言保证公子的安全。

  然而公子被她的话吓得不知所云,面露惊怕的表情,绛仙看了心中不忍,于是婉言安忍他说:「别怕别怕,我不是说有我在就可以保护郎君你吗……你肚子饿不饿?」

  公子见到绛仙温柔的一面,这时才放下心来说:「晚餐吃得甚饱,此时不需要吃东西。」

  嘿嘿,这句话说的好,所谓饱暖之后思什么来着……嘿嘿,您机灵,唯们也就不明说了,廷玉既然饱暖了,自然想着别的事了。

  于是公子解衣缩到绵被中,故意做出畏寒的样子,拽着绛仙的手说:「我独自一人睡,却留着你坐在一边,实在于心不安,不同两人同卧也可互相取卵。」

  好像打错字了,应该是取暖……不过谢公实在想要说的,是要绛仙过来取精哩。

  绛仙也不回答,被他顺手拉了过去。

  公子对她身上的配刀十分顾忌,于是说:「利刃可先放到一边。」

  绛仙不置可否,随手将刀取下挂在墙壁上。

  两人都躺在床上了,公子又说了:「你的外氅沾满了外面的霜露,寒气逼人,快快脱去吧。」

  绛仙一听有理,起身将黑色镶白的外氅脱去,仍是不言不语。

  公子见到她仍穿着早先见过的战衣,于是说:「这战衣包得紧紧的像是扎端午的粽子,怎么能睡得好,快解开脱去好睡觉!」

  绛仙见到公子一副关心的模样,秋波一转,似乎不忍违拗公子的情意,于是一声不响的脱去战衣,而战衣之内,则为桃红色之紧身小袄,公子将手伸出被窝,急急的想将她拉进来被窝来,绛仙则是既不出声拒绝,也不出声应可。

  公子虽然花尽了吃奶的力量,犹如蜻蜓妄想撼铁柱,硬是拉她不进来,拉了半天都没力了,不禁喘息的催促说:「外衣都脱去了,最好赶紧躺进被窝里,否则为寒气所侵,只怕会伤风感冒哩!」

  呵呵,人家姑娘经常练功身体好得很,也不见得会伤风感冒,只怕公子你无法将美人儿弄上床,情欲无法满足,病相思患疯癫才是。只是这份体贴的话,倒也让绛仙无可辩驳,于是她粉脸红晕,不言不语的放松身体,顺从的躺到床上。

  公子急忙将被窝盖在她的身上,绛仙将身体贴在公子身边,面向外含羞侧躺着,公子看不到绛仙的表情,也不敢轻举妄动,随便动手动脚,于是轻轻拍着她的看肩,低声呼唤着:「绛仙妹妹,何故背对着我睡呢,是不是讨厌我啊?」

  呵呵,您看这谢公子多么有分寸啊,既然都躺在一块了,叫声妹妹当然就比较亲热了些,明明知道女孩子喜欢自己,只要害羞不好意思亲近,于是故意讲些反话。果然绛仙一听他这么说,也不想让情郎误会自己,于是慢慢的将身子转了过去,与公子成为面儿相对的样子,只是将双眼紧闭,装成熟睡的样子。

  公子只觉得对面飘来阵阵兰麝幽香,这会真可以好好细细观看绛仙那一张娇媚粉脸,果然是端丽娇娆,正因不惯与男儿共卧,正翠眉微颦,在那妩媚俏丽中更含有一种英武之气,可说是婀娜之中带有刚健。

  公子面对如此霹雳娇娃,真是爱之、恋之,然而却又惧之、畏之,正如那多刺玫瑰,色、香、味俱佳,然而梗上多尖刺,若要折花则要十分谨慎,稍不小心就有伤手之恨。

  公子与绛仙对卧良久,饱看美人儿娇容之余,更渴望于下一步动作,然而未能熟悉对手性情,不敢冒险深入敌后,一阵迟疑之后顿有所悟,若是这美人儿无意于我,那在劝她解衣就寝时,何必那么柔和驯服,事事依我意而为呢?

  同处一个被窝,离最后一关只是近在咫尺,即然对于已城门大开,我犹不知列队而入,仍在城外徘徊不已,真可说是呆头呆脑,愚不可及!

  一想到此,色胆顿然壮大,慢慢伸手试着采取绛仙的胸际,同时小声问:「妹妹所穿小袄,质料柔软香温,摸起来滑不留手,可是丝绸所制,只可惜太薄不足以保暖,不知袄内是否有衬里?」

  绛仙继续装睡,公子见状胆子更大,右手沿着找到小袄下端,依着他的话是要查看小袄的衬里,实际上是期望里面没有衬里,手伸入之后摸索而上,深入一层,果然与绛仙的玉肌相接触,那触感细腻柔嫩,比那丝绸还要滑不留手,手是越摸越上面,终于遇到了山峦起伏,左右对峙的两座玉峰,这峰儿占地不广,但高耸耸的,表面质地柔滑,但颇具弹力,此时公子的心儿大跳不已,都快跳出胸口了。

  于是公子的手儿,便在登山人般,在两峰之间爬来爬去,到了峰顶之时,触感又有所不同,先是柔软如棉,指尖特意点动一番,那峰顶居然鼓胀起来,当公子在玉峰间抚摸时间愈长,绛仙之呼吸就愈短,并将星眸微启,看着公子装做嗔怪状。廷玉则是装成没看见,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越摸越急,越摸越有趣。

  过了一会儿,似乎怕右手孤掌难鸣,于是左手援军也紧急开到,各据一制高点,揉捏不已,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之芳心跳跃不已,几乎要跳出胸口,只觉得胸前蓓蕾经过公子一番开发,弄得全身酸软无比,樱唇微开,声细如蚊的说:「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么捏捏弄弄的,真令人不耐烦。」

  公子微笑着说:「这还是小事哩,就开始嫌不耐烦啦,还有更令人不耐的事还没做呢!」

  才说完,双手慢慢的往下移,移动到一半突然停止,握住她亵裤的带子,就预备将其解开来。

  绛仙心中一惊,急将手往下,布置好防御工事,同时满脸红晕,那娇艳的模样,比起春雨后的桃花还要美丽。

  公子想要推开绛仙掩住下体的双手,然而始终不能如愿,于是发急着说:「好妹妹不是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吗,既然要嫁我成为我的夫人,那么你应知道,妇人三从之中,从夫之命最为重要;夫唱,妇应随之,且为夫将做之事,乃夫妻必读之一课,好妹妹不应该故意阻碍。」

  绛仙羞态如故,低声回说:「今夕何夕,是适合读夫妇一课的时候吗?」

  言下之意,好像时候未到。

  公子笑着说:「好妹妹说得是,今夜并非良辰吉日,然而我俩既然已要结成夫妇,就不必斤斤计较读课时间,反正迟早终须一读!可叹为夫性子特急,好妹妹再推三阻四,只怕鱼儿挂臭,猫儿叫瘦,你我皆无好处,何况鱼儿已至馋猫嘴边,还要强忍着不吃,岂有这种道理?」

  绛仙听到这番歪理,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闷笑,这一笑可笑出破绽来。

  绛仙所以能够维持最后防线,不被公子攻破者,主要依赖所练内功精湛,将气一运,凭公子寻常气了,当然是动她不得,如今听到公子一番歪缠,忍俊不住的娇笑不已,这一笑则气破,气破则力散,力散之后手松,于是最后防线如黄河之决堤,顾此则失彼,终于裤带松脱,亵裤入公子之手,随手塞于床下。

  公子此时是如鱼得水上下其手,绛仙则是既羞怯又慌乱,虽有双手可挡,然而被攻之面甚广,百忙之中不知护卫何处为是,于是曲起身子,头埋在被窝中,看都不敢看公子一眼,再也不是日间一骑奔驰,初展神弓时英武雄姿傲然神情矣。

  公子一面用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面劝之慰之,一番又一番的挑逗,使得绛仙早已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亵裤已去,那又何必留着小袄,于是终于将绛仙拨了个光溜溜。

  接着公子开始施行各个击破之策,绛仙肩部想要挣脱,公子便以下颏镇压住,手臂还想插手下方,公子便以双手缚束住,然后依序将细嫩的腿儿,柔软的小腹,一一旗鼓相当的相对贴住。

 ***********************************

  接着小两口在被窝中发生了啥事,引述原书如下:

     ***    ***    ***    ***

  或人曰:「读夫妇之一课,宜乎各展所长,淋漓痛快,方为上乘。」

  公子之与绛仙也,当然也不能逾此范围,其始也,茫然以接,愓然而痛,继之愈痛则愈快,愈快则淋漓尽致!终则先生授课毕,颓然出课室之门。

  鱼更三跃,公子即枕微曰:「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所谓落英缤纷者,也就是所谓「春至人间花弄色!」的另一解,公子是又惊又爱,绛仙则是若即若离,一个是初尝滋味,一个是乍得甜头,水乳交融,两情浃洽。曾几何时,注定了一重公案矣。

     ***    ***    ***    ***

  引述完毕……

  咦,大伙的脸色怎的那么难看……喂喂喂,你们别翻桌子呀!

  在下既然早已说过,要将此文解码加料,怎会留下这段「有码」的妨碍观瞻呢,只是见到今日天色不早,这无码的部分,还是下次请早吧!***********************************

 

                (四)

  话说这谢公子虽是文弱书生一个,然而拉了位美人儿上了床,平时的软弱,顿时转为刚强。而原本个性刚强,武功绝顶的绛仙姑娘,一遇到这谢公子的刚强,忽的一怔,之后就身全一软任凭摆布了。

  这会又有人问了,谢公子是怎的刚强法,呵呵,这就得从两方面来说了,一是意志刚强,明明就是个文弱书生嘛,然而在这个时候,绛仙却觉得有被霸王硬上弓之感,平日好胜好强的她,对这个感觉挺为陌生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至于另一个刚强嘛,不是前面讲到公子对绛仙来个全面压制,各个部位都贴齐了,就在这个时候绛仙突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顶过来一个刚强之凶器!明明先前替公子搜身时,只发现到他身上带着软软的无害教鞭,曾几何时居然变成了一支刚强的长枪,一时间芳心怦怦然不知所措。

  公子将身子贴在绛仙身上将她紧紧搂住,公子只觉她那玲珑玉乳,如同两团软软的的物事贴在胸前摩娑,正有说不出的滑腻消魂,接着轻轻挪动着下身,一半凭着本能,一半凭着来自读那稗官野史之理解,胯下的肿大龟头,在被窝间摸黑的找到了潺潺流水的桃花源。绛仙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自已觉得小腹下一阵沸腾,仿佛小解失禁一般,淫津汨汨而流,想止都止不住,而公子胯下灵龟本性好玩水,于是就在那桃花溪涧间上下磨弄,浠沥浠沥的玩起水来。

  这一玩弄,让绛仙感到两腿间,有一种搔不着的痒处,于是急声要求公子不要再玩弄了,而公子胯下之刚强果然刚强,既然这位桃花洞主要求不要在外面玩弄,那么就换到里面玩弄吧,于是也不经洞主的同意,下身竟将刚强的那话儿,硬生生的刺向绛仙两条娇嫩的玉腿之间,强行进入桃花源。

  绛仙原本的意思,是要公子那刚强之阳具先退一退,好让自己收拾收拾一番心情,再继续详读那夫妇之一课的下文,谁知道这上床后转为刚强的郎君,则是不退反进,心知事情不妙,正要推拒之间,猛然觉得公子不知从那儿得来的力量,往自己的身子一压,受到巨创的她顿时身形一震,闷嗯了一声,只感觉胯下阴户几乎涨裂,疼得她全身抖个不停。

  绛仙虽然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小腹之下满是淫津浪水,那份湿润黏滑,早已经预备接纳眼前心爱男子的阳根了,只是她那从未经人问津开垦过的处子玉穴,实在太过狭窄,公子这番硬挺,才勉强插进个龟头,微微触及处女贞洁之封口,而大部分的阳具仍在外面,却已然让她觉得十分疼痛。

  绛仙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好疼……郎君且慢……」

  公子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绛仙说这话时已慢了半拍,公子连番挺腰动作来势颇快,还没等到绛仙说完,就已给她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阳具一再深深插入,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床榻。

  绛仙今夜原本受命要去捅公子一刀,如今却到转了过来,好像自己反被公子捅了一刀,这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委屈,眼角湿润润的,流下了一行清泪。

  「好妹妹莫哭。」公子见到心上人居然落下泪来,急急自她那蹙着眉的俏脸上吻去泪珠,一面将原本为了压制她而紧抱的双手放松,并且开始轻轻柔柔的上下抚摸着,并且柔声安慰道:「方才乃新人之间,上夫妇之课时最为困难之一课,需要来个当头捧喝,这棒喝之时,虽有一时之痛,但从此以后乃可一通百通,日后咱们俩才可百年好合欢愉无限哩!」

  绛仙听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想到他那下面果然有支棒儿,而且那棒儿敲下来还真来劲呢,不禁破啼为笑,这一笑又是春花绽放,满室生春,公子看着不觉得呆了,楞在那儿停住了。

  其实绛仙不同于寻常闺中少女,以她身为练武之人,自幼练武早就对疼痛颇能忍耐。另一方面,当公子那巨阳势如破竹的侵入花房,所造成的疼痛,立刻令绛仙的下体自然而然的开始运起玄功,以排除那疼痛之感。因此当她雪雪呼痛已了,几乎就已经不觉得痛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现那多情的谢公子,还会关注到自己的感受,对着娇躯轻怜蜜意的抚来摸去的,让她感到十分的受用窝心,芳心里可是喜孜孜的,因此听到他那打趣的话时才能笑得出来。

  然而绛仙这噗吃一笑,却让公子停下了动作,一时间倒让她感到两腿之间,夹了个东西鼓胀胀的,而花房之中却是空虚得发慌,于是鼻间忍不住的发出了腻人的「嗯」声,轻嗯之后便贴在公子耳畔,轻启芳唇,吐气如兰的说道:「奴已不痛了,只是下身胀得紧,你且动一动可好?」

  此时公子发觉身下的美人儿做出了指示,娘子有命,岂可不遵,于是公子将美人柳腰扶住开始扭腰摆臀,将那阳具在那娇嫩的阴户间抽插不已。公子此时觉得自己的阳物,仿佛进入了一处十分温软湿腻的蛮荒之地,只觉得那粗长的阳具,有如出闸之猛虎,被纵入山林之中,在穿山越岭之际,四周的软肉如同层峦迭翠一般,不断起起伏伏的从龟棱处刮过,然后沿着整个茎身直裹了下去,整支阳具好像被无数的花瓣草叶团团围住,在抽插之间发出你来我往的磨擦拨弄,把个公子直直的美上了云霄。

  公子越是耸动良久,越是觉得阳具进出之时,那周围的紧窄滑腻,绛仙阴中的花蜜是越泌越多,直烫在他那巨大龟头上煞是爽利,绛仙此时也不愧她江湖儿女那豪杰本色,没有那寻常女子的扭扭捏捏、不干不脆,既然接受了公子真心诚意的夫妇之课,这位聪明伶俐的美人儿可就立刻举一反三,只见她扳住了公子的肩儿,双腿环在他腰间,以那长年练武之利落身段,扭腰摆臀的应合着公子的抽插,口中还不断的发出:「好美好美,快些快些」之语。

  公子得了女帅之令,愈发加速的奉承挺动,将那粗长阳具更是用力一顶,那龟头直冲深处,却忽的顶到了深藏其中一粒软中带硬,娇柔柔、韧笃笃的所在。

  原本将那细腰丰臀,如迎风摆柳自动自摇的绛仙,突然的一个定格,口中「哎呀」一声,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小腹下一阵的紧缩,全身一阵的哆嗦。

  公子不知就里,心中一惊的猛然停下,关心问道:「绛仙妹妹,你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爽快?」

  绛仙猛然的抓住了公子双臂:「郎君顶到奴的花心了……好样的!可真美啊,再来……噢……」

  果然公子依式再来一次,可这再一次的顶弄,绛仙竟然只能翻着白眼,再也不能出声,嘴里更是娇喘连连,芳心中更是得意无比。

  要说起绛仙爽就爽了,为何还会说她心中得意呢?呵呵,这可就要从绛仙所练武术说起了,她练那武功可说是内外兼修,所练的内功也包含那合籍双修之法门,因此在参悟修练武功典籍之时,也稍稍得知那男女之事,而女子之花心穴道与双修练功更是息息相关,因此深知其特性。

  要说起这女子花心,在双修时为重要大穴,另一方面亦为性爱之罩门,通常都深藏于女子花房之内,以一般寻常男子阳具之长度,在媾合交欢之时极不易触及,往往需要男女双方以特殊姿式,下体拚命凑合,这才能勉强构得到。

  然而令绛仙所没想到的是,这外表俊俏的谢公子,看起来像是文弱书生一个,而他那下体还真是天赋异禀,内里当真了得,本钱有够雄厚,只不过是随意挺腰的深深一插,居然能够命中自己的花心,自己当真是选对了郎、押对了宝,实在好幸福……不,应该是性福极了。

  公子抬起了身子望着绛仙的娇容,只见她媚眼如丝,面颊晕红如美丽之晚霞,见到绛仙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才知道这怀中的美人儿,被自己如此这般深入的一插一顶,当真是舒爽极了。再往下看,她那酥胸上玲珑娇俏的一对嫩乳,雪白丰腻的随着娇喘一起一伏,细致粉嫩的粉红色乳珠也胀了起来,更显得晶莹剔透、娇艳无比。

  于是公子发出了再接再励的想法,决心扎扎实实的顶弄这所谓的花心,好让身下的美人儿好好的乐上一乐,于是抬起美人儿那雪白修长的玉腿,搁在自己的双肩上,下身直直的重压下去,一挺又一挺的并不很急促,然而却是次次顶到了那幽深谷地上的娇嫩花心儿上,龟头顶住了那花心,感受到软中带硬,强压下去之后又随之弹回,几度的来回拨弄,感到十分的有趣味,弹回的花心触动了公子龟头敏感的顶端,更逗弄的公子酸痒痒的,于是公子深吸一口气,只是抽送顶弄得越发用力起来。

  绛仙这娇俏的美人儿,只觉身不由己的随着公子的动作前后摆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乘风飘去。胯下花径被一条粗硬滚烫的巨阳塞得是再无空隙,进进出出仿佛就要顶到心口了,接合之处被挤出之淫津横流榻上,一阵阵酥麻从花心里直窜上来,她想要高声淫唱,然而声儿到了嗓子眼却又发不出来,喉中只能荷荷呼着气,那阵阵的酥麻在浑身乱窜,直弄得双脚麻痒难当再无安置处,足下双钩毫不放松的紧紧勾住公子颈子,好不容易这才挣扎出一句话来说:「郎君好厉害,绛仙妹妹甘拜下风,奴……奴家要丢……」

  说这话时美人儿全身绷得紧紧的,而话才一说完就打了一个哆嗦,两眼翻白,花心里积存多时的阴精猛喷而出,美得她像是三魂六魄直升九天霄云之上。

  公子还弄不清楚为何绛仙自认落败,就觉得美人儿花径之中,如千层百叶的皱褶,忽然抽搐紧绷紧圈起来,直把自己胯下巨阳锁住不能动弹,一股粘腻腻,湿淋淋的淫蜜花浆,淋漓滚烫的浇在龟头上,随即又有来自花房的一股引力,吸吮揉弄着龟头,公子一个把持不住,极度酸痒舒爽之感由龟头沿着背脊一路向上,「噢」的一声长叹,精关失守,龟头一跳一跳的,也将那童子阳精直喷了出去,深入注入花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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