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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web再錄】無我夢中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2210 ℃

赤馬零児歎了口氣。他認為自己從來不會中這種簡單而明顯的符咒。可是他錯了。

他向來很理智,冷靜地對待任何事情,除了在面對那個叫榊遊矢的少年的時候。他的同僚們——塞瑞娜以及黑咲,則評價他對榊遊矢太過感情用事,應當警惕以免有一天被惡魔們抓住把柄。

也許之前他就該把親愛同僚們的話聽進去,一切小心行事,不然也不會面臨現在這種局面。他無法確定現在的遊矢是被惡魔附身了,又或者是他一直隱藏著自己已經恢復記憶的事實,而零児他們沒有識破。可這不對。零児很肯定他從未出錯過。

而現在,零児被遊矢用麻繩死死地捆在椅子上,耷拉著頭抬起眼瞄了一下遊矢。遊矢卻好整以暇地站在他的對面,仿佛局外人一樣。現在的遊矢很有可能不再是之前我所熟知的那個遊矢了,零児想到。

“在開始之前,我想確認一下,”遊矢率先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在你們的監視下,我恢復記憶的可能性是零?”

零児沉默著,沒有回答遊矢提出的問題。

“可你還是大意了。零児。即便是你也會犯錯。”

“就算抓住我……我身上也沒甚麼能讓你感到滿意的情報。”

“沒關係。只是抓住你就夠了。這種程度的陷阱就能輕易地捕獲我們德高望重的零児大人,放在以前真是難以想象。可別想著逃跑——”遊矢嗤笑著,“一直以來你們這些傢伙們總是從莫名其妙的地方冒出來,作為我的‘親友’時刻圍繞在我的身邊監視我。我想你們的過家家遊戲已經玩夠了吧。”

“尤其是你。”遊矢補充道。

“我知道你們是怎麼看待我的。所有人都把我當做不定時炸彈——除了你。我知道你一直以來對我抱有的是甚麼樣的想法。”遊矢伸出手卡住零児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與自己對上視線,“你和其他天使——塞瑞娜、黑咲以及沢渡他們不一樣。你是喜歡我的。”

“他們事先有警告過你吧?零児。提醒你不應該感情用事。”

零児瞇著眼睛,透過破碎的鏡片盯著遊矢的笑臉。以往遊矢的笑容總是像陽光一樣讓人感到真誠而又溫暖,現在卻變得十分扭曲,讓人一時有些難以適應。現在他非常確定遊矢的記憶已經完全回復,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將這一切報告給天庭,由四位天使长們來判斷是否要再次追捕並審判榊遊矢。他必須盡快找方法脫離遊矢的控制,或許可以試著用談話拖延時間等待同僚們的救援。

“我不否認。但這不代表我的所作所為就是錯誤的。”零児的聲音有些沙啞,他仰起頭迷蒙地看著天花板上束縛著他的巨大符咒,現在被符咒束縛著的他僅僅是個普通的凡人罷了。

“你明明知道和我走得太近會被灼傷,可你還是這麼做了。我是指,我能看出我的存在讓你對你的信仰表示懷疑。一直以來你們都是上帝的戰士,是乖乖聽從一切命令的傀儡——可你不是。”遊矢修剪過的指甲輕輕劃過零児的臉頰,指甲在劃過皮膚時留下了輕微的劃痕,卻不至於流血。這樣的行為更像是把零児當做一個玩物,而在遊矢得到他想要的情報之前都會一直這樣玩弄零児。

“你又真的以為能看穿我的一切想法嗎?”

“當然。說起來,零児你都不好奇我是怎麼恢復記憶的嗎?”

“你根本沒有足夠的能量自行破除封印,答案很有可能是其他人。這個人是誰?”

“不。沒有其他人,只有我。用你們天使的話來說,就是在墮天之後重新獲得了能量,解開了你們精心補下的封印符咒。至於怎麼重新獲得能量還沒有被你們發覺的——這是個秘密。”遊矢比了個“噓”的手勢,咧開嘴笑了。

“嗯。很有趣的故事,感謝你的分享。”零児面無表情地嘲諷道。白熾燈過分炫目的光晃得他失神,他終於把視線移向遊矢。

“老實說,我不想殺你。你很有意思。”遊矢停頓了一下,“你比他們任何人都要有趣。你會懷疑自己的行動是否正確,會獨立思考這樣做是否能達成你們想要的結局。就像路西法那樣,當你想明白了所有的一切,終有一天你也會拒絕執行上帝下達的命令,不再臣服於你們從未見過的天主。”

“我更不會臣服於你們。”零児言簡意賅地指出,“如果這就是你所希望的,我的答案是不。”

“也許不是現在,但遲早你會的。”

遊矢打了個響指,束縛著零児的麻繩應聲解開。他將零児拎起來扔在床上,強行按住零児將他的雙手鉗制於頭頂,不假思索地俯下身在零児的側頸上重重咬了一口,鮮紅血液瞬間從牙印中滲出,在白皙脖頸上格外刺目。遊矢以往屠殺過不少像赤馬零児這樣高級別的天使,可品嘗血液還是頭一次。他低下頭,像品嘗飯後甜點那樣反復舔舐著那一塊傷口,血液混合著唾液的鐵鏽味滲入遊矢的唇齒之間,連帶著由控制零児產生的快意一齊吞入。

零児痛得悶哼了一聲,但掙扎只會更加滿足對方的惡劣趣味,“…原本的遊矢去哪裡了。”

“怎麼?和我做愛會引起你生理不適嗎?”品嘗告一段落後,遊矢沒有像零児猜想的那樣撕咬側頸以擴大那個傷口,反而鬆開了零児。他的雙手熟稔地順著零児腰腹的空隙伸了進去,將他的上衣脫下扔在一旁,“再說了——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就算我早已經恢復了全部的記憶,可我依然是榊遊矢吧?”他特意貼近零児的耳畔低聲說道,像是要蠱惑零児拋棄一直以來對主的信仰和忠誠,與掌管地獄的他交合。

“告訴我他在哪。”零児重複道。

在陷入這個陷阱時,他便多少猜到他所熟知的那個遊矢與現在的遊矢在記憶完全恢復之時已融為一體,只是……他需要一個確切的答案來消除掉一些他與“另一個遊矢”交合所產生的罪惡感。他明白這麼做絕對是錯誤的,可他也不願讓一切都正確。

“我成為了我,而我也將殺死過去的我。”

遊矢直起身輕撫著零児的臉龐,平靜地告知零児他們已融為一體的現實。他看似無辜地眨了眨眼,在零児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時用膝蓋在零児的胯部頂了一下。眼睜睜看著零児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後,他抵住零児解開他的腰帶將褲子一併脫下,握住零児的性器小幅度地套弄著。

“你到底在說甚麼……”

零児自暴自棄地闔上雙眼,現在被符咒束縛住的他根本無力抵抗遊矢。他明白與遊矢發生性關係的事實肯定會觸怒天庭——他將被放逐,但冒著巨大風險和遊矢進行交合,反而使他深深墜入名為情慾的蛛網之中難以自拔。天使理應時刻保持理智與冷靜,拋棄所有不必要的情感,僅僅作為上帝的忠實戰士。可他做不到。這場遊戲一旦開始,就意味著他徹底沒有回頭的路了。

“我相信你知道我指的是甚麼。”遊矢滿意地看到零児的臉在快感的操控下逐漸佈滿潮紅,即便如此他也還是用冷漠的眼神看著遊矢。遊矢當然明白零児眼中所注視著的人只是原來的他,不過這並不重要,只要零児還是原本的零児,這就足夠了。遊矢一開始對零児做這種事情只是一時興起,但現在他開始逐漸感到有趣起來了。

“…遊矢……”零児呢喃。

一向理智的零児癱軟在床上被情慾徹底支配,這一切帶來的不真實感與反差感,使遊矢一時搞不清楚自己的初衷究竟是什麼……為了滿足對零児的支配慾,又或者只是單純地想將零児玩弄於股掌之上。遊矢感到一陣沒有來由的躁動。潛意識告訴他即使零児在此前沒有任何的性經驗,也不必對零児處處照顧,本就該是他單方面蹂躪、侵犯零児,以徹底擊碎零児向來高傲而在此時此刻分文不值的尊嚴。

遊矢突然將零児翻了個身,撫過零児背後翅膀與骨節相連之處,細細地摩挲著在以往戰鬥中留下的疤痕,為了彰顯零児是他的戰利品似的在肩胛骨上啃咬了一口。而後,遊矢撫向零児的雙腿內側,強行掰開零児的雙腿將潤滑液倒在股間。啃咬帶來的疼痛感後知後覺在皮膚間蔓延,冰涼的手指將同樣冰涼的潤滑液送入體內塗抹擴張,零兒屏住呼吸,連吃痛時悶哼的聲音都沒有發出。

過量的潤滑液順著零児大腿根部的曲線滴落在床單上,透明的液體在潔白的棉布上一點點暈開。遊矢把多餘的潤滑液均勻地抹在完全勃起的肉棒上,在插入前不忘用手中的硬物在零児的臀瓣上敲打幾下,直到身下的少年嫌惡地讓他住手之後,才戳弄著那塊因擴張而興奮收縮著的穴口,強硬地推進著侵入了零児體內。

“…嗚、……?!”

異物強行進入腸道擠壓帶來的疼痛使零児雙腿發顫,他將頭埋入枕頭之中,強忍著沒有發出痛苦的悲鳴聲。為了盡快適應深深埋入體內的硬物,他深呼吸著,勉強調整到不會令自己在這場單方面的蹂躪中感到難受的姿勢。

“放鬆。否則我很難保證在結束後你還能活著。”

遊矢沒有給他留下多餘的時間適應,仗著零児無力反抗肆意抽出到僅剩頂端後,趁他放鬆之時再次全部頂入。零児被體內長驅直入的性器逼得只能不斷抽氣,由於前戲擴張不足,即使有潤滑液的輔助,每一次被遊矢插入都會帶來撕裂一般的疼痛感。不真實的痛楚與快感交織著,零児被迫全程都保持著清醒的意識,每一刻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正在被遊矢所侵犯著。

某種意義上或許這是零児一直以來所希望的,然而他渴望著想要與之結合的是原本的遊矢,根本不是現在恢復記憶後的遊矢。對遊矢產生的各種慾望猶如毒蛇一般,勒緊零兒的脖頸近乎窒息,同時在撕咬的過程中將蛇毒注入傷口帶來輕微的麻痺感,如果不加以干涉的話便會摧毀他的全部。在零児終於習慣了體內進出的異物之後,肉體也開始逐漸受用起來遊矢的粗魯對待,可精神上又飽受著地獄之火焚燒般的痛苦。他無法分辨現在究竟身處地獄還是天堂,又或者他始終都在地獄仰望著天堂。

“……稍微、慢一…、點…!嗚……!”

“有那個時間求饒……不如好好想想之後該怎麼逃脫審判吧。”遊矢揪著零児的頭髮向後扯,發覺零児聽到這句呼吸猛地停滯了一下之後刻意加快了抽送的頻率。他的雙手緊緊卡住零児的腰身,隨後又毫無征兆地停下來,在零児不自覺地收緊括約肌以期望獲得被遊矢再次撐開、進入的快感時,撞在零児體內的敏感點上,逼得零児只得渾身戰慄著塌下腰被動地承受這些。

“…我已一無所有……哈啊…、就算在審判後將我驅逐……也不過如此…”零児的忍耐已經接近極限,咬緊牙關努力控制不要在遊矢面前發出難堪的喘息聲。他乾脆撇過頭不再理會遊矢。在符咒的影響下零児短暫的失去了絕大部分的力量,即使只是一點點的影響,也足夠讓遊矢在這段時間內隨意拿捏零児了。

“那就好好享受當下吧,我親愛的零児,”遊矢頓了頓,“因為在這之後,迎接你的將是地獄一般無盡的折磨。”遊矢輕聲回答道,仿佛擅自作主寬恕了零児的所有罪行一樣。零児倏然失神,宛如他熟知的那個遊矢再次從地獄回到他的身旁。零児的身軀不住地戰慄著,他不得不用力攥緊拳頭以確保他不會被快感所擊潰,與此同時也像他每一天都在祈禱的那樣,期待在一切徹底結束後天主能夠寬恕他的罪惡,通過與天主的對話再次得到憐憫與救贖。

“…嗯、……啊、…”

“哈啊……、遊矢…啊、”

抽插以及撞在臀部上發出的粘稠水聲與拍擊聲,夾雜著自己發出的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爭先恐後地灌入零児的耳中。即使他想要閉上眼睛自欺欺人逃避現實,下流的交合聲在狹小的房間內從四面八方包圍著他,強迫著零児認知這些事情全部正在真實的發生,不是睡眠時大腦創造的隨機夢境,也不是白天發呆時的臆想。

時間仿佛被拉到幾個世紀那麼長,他的身體和大腦也徹底麻木,無法動彈也無法思考。似乎靈魂深處的一部分自我從身體剝離開來,以另一個視角站在這個房間的角落注視著這一切,十分奇妙的體驗。也許做愛就是這麼一回事,他不由得想到。他甚至能感受到身體在遊矢毫無章法地反復抽插與下手不知輕重的愛撫下,連大腦也快要高溫過熱失去理智。與恢復記憶後的遊矢做愛這件事令零兒在心理上十分矛盾,肉體層面也備受愉悅與疼痛的雙重折磨。

“零児…你真的……很有趣。”遊矢如此評價道,“第一次做愛就被我當成飛機杯一樣任意使用也能興奮起來,零児…難不成你是變態嗎?”在說最後這句時,他故意提高了聲調,壓低身子依靠自身的重量往下頂得更深,來回頂弄著零児的直腸最深處。

“會對宿敵做這種事……有趣的人明明是你吧…?”

“你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即否認,我說中了。承認你喜歡我也沒有甚麼難堪的。噢,差點忘記了,既然你們不需要擁有這些多餘的情感,那麼你已經違背了信條吧?”

遊矢垂下眼簾,漠不關心地看著零児伏倒在床上痛苦地抽著氣卻沒法反駁。從他的角度看不到零児現在臉上的表情,可看著零児每回被碾過敏感點時不得不屈服於自己,緊張到背部肌肉都夾緊著勉強維持住理性的狼狽樣子,再聯想到零児方才在他的面前還是那副高潔傲岸的模樣,遊矢愈加想發笑了。即使像這樣確確實實地侵犯了零児,對零児產生的各種控制慾與施虐慾不但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愈演愈烈。遊矢不願去想在結束之後該怎麼做,越是憑藉著一時興起將零児像玩具一樣對待,零児在被進入時產生的各種在他看來既隱忍又色情的反應就越是讓他感到有趣得簡直不想停止。

雖然彼此都是同性,與零児性交也會上癮一樣,快感順著脊椎不斷上升直達腦部神經,感官都變得十分模糊,最終只剩下快意殘存在腦內變得愈加濃烈。遊矢沒有多加思考把零児拉起身來正對著他,伸出手環繞住零児的腰身,協助他保持平衡不至於摔下去。在這種姿勢下零児只能向前傾倒,被動地將身體的平衡與控制權全部交由遊矢掌握。他小幅度地挺腰抽送著的同時觀察著零児現在臉上究竟是怎樣一副有趣的表情。遊矢明白零児會習慣性地在他人面前隱瞞自己的任何情緒,總之讓人捉摸不透,很顯然這一次他徹底失敗了。

此時零児裸露著全身,陷入情慾與痛苦的泥沼之中被動地將他的內在全部展露在遊矢的面前。平常的零児在遊矢面前從未摘下過眼鏡,這還是遊矢頭一次在沒有鏡片的隔離下直視著零児紫羅蘭色的瞳孔,表情恍惚眼神放空到無法聚焦。那樣冷靜又理智的零児也會在遊矢的面前露出這樣失神的表情,與平日的零児完全相反的一面,這些在以往他從未想象過。

他撫上零児的性器,明知道零児快要被玩弄到高潮還是故意用右手揉捏著位於底端的囊袋,隨後握住陰莖的底部順著頂端粗暴地擼動了幾下,十分滿意地看到零児被快感所引導著不自覺地向前頂弄了幾下之後,轉而用指腹部蹭著馬眼,將前端緩緩流出的前列腺液作為潤滑全部抹在莖部以便榨取零児的精液。遊矢用幾乎算得上是折磨人的速度抽送著的同時上下套弄著零児的性器,欣賞著零児接近高潮邊緣時止不住發顫的大腿,以及毫無規律頻繁收緊的後穴。

過分強烈的刺激讓零児根本無法像平時那樣理智思考。他急促地呼吸著,在迎來高潮的瞬間失去了平衡,連帶著身前的遊矢一起被拉著倒入了床墊。他無聲地嗚咽著,身體脫離了操控無法控制地射在了遊矢手中。零児的意識逐漸變得朦朧,僅僅來得及思考自己好像剛才弄髒了床單,其他重要的事情似乎離意識越來越遠,像陷入泥沼一樣沉溺進高潮帶來的快感,脫力地癱在床上。這場性交已經把他被符咒束縛後所剩無幾的體力也消耗殆盡,疲憊將他拽進深淵,在被解救之前要逃脫困境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當下這種情況簡直不能再糟了。以至他不確定在此時真的睡過去,迎來的結局將會是死亡還是絕望的未來。

“好戲才正要開始呢,零児。現在可不是說晚安的時候。”遊矢捧起零児的臉凝視著零児,血紅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隨著遊矢眼中的理智一點點消散,零児心中不祥的預感也在漸漸擴大。他熟知的那個遊矢早已被內在的瘋狂徹底吞噬,可能他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零児歎息著闔上雙眼,認命接受了這場狩獵遊戲絕不會如他所願那樣一回合結束。

狹小房間內,符咒仍然在閃動著妖異的光芒,窗簾縫隙偶爾投進一點微光,襯得遊矢表情愈加晦暗不明。聲勢浩大的破空聲不斷逼近,但遊矢只是抱著玩偶般沉眠的零児,愉悅地哼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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