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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 卡美洛的雾霭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4560 ℃

光确实存在,只是并没有履行它应尽的职责。昏黄色的苍穹下,连云朵都如沾染灰尘般化为惨淡的铅灰色。城堡尖端低垂的旗帜随着阴冷的风轻微颤抖,旗面上原本光耀的图纹皱缩着不可窥视。鹰隼曾群集于此,时常在卡美洛的上空盘旋,那身姿如骑士们一样高洁而无畏。而现在只有乌鸦隐身在城垛间的角落,如诅咒什么一般恼人地叫着。这座不容任何邪恶侵犯的白垩之城在雾霭笼罩下暗淡的光景,令人也感到萎靡不振。

在不列颠,这样的糟糕天气其实再常见不过。只是今天它不近人情地在休战时出现,似乎是上天在故意阻挠着这城中之主享受安宁。

士卒在王国北境与魔兽群的苦战中死伤众多,连碧蓝的湖水都被染作锈红,首领凶兽喷吐的火焰所至之处,任何谋士的武略都暗淡无光。正是王以一人之力,用圣剑将带来灾厄的凶兽斩杀。虽然血渍沾染下的凯旋已经无法称为胜利,但至少这一刻的安宁得到了保障……

“欢迎回来,亚瑟,不列颠的红龙!……哎呀,这副样子可真是狼狈……什么嘛,是那东西溅回来的血嘛?”

血渍在银白色的铠甲上颇为刺眼,也难怪面前的女子惊叹。

“我也受了伤啊。”

“这也不是很严重……好吧好吧,这个药膏给你。”

面容轻佻的女子顽皮地掷出药瓶,随即被王稳稳接住。

“谢谢你了,梅林。”

“说起来这家伙真是厉害,果然很棘手吧?”

“不是能放任不管的野兽,它会伤人。”

“哼,真是无聊----那说起来,你最近和摩根怎么样了,有聊聊天什么的吗?”

“……突然提起姐姐干什么?”

“啊哈哈哈哈哈……不不……没什么……”

女魔术师想缓解尴尬气氛的大笑更显突兀。

“?”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您好好休息吧,我尊敬的王啊。”

梅林莫名其妙的询问不了了之后,空荡的房间又只剩下亚瑟一人。王不想过多在意她最后关于姐弟关系的询问,因为对总是藏在阴影中的姐姐——摩根,最近确实没有什么交集。一开始的时候偶尔还会听到她低声诅咒,现在虽然同样住在卡美洛的城堡,但见面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只因自己并没有时间与精力。不列颠的命运依旧渺茫,自己不该也不可能被这种事情分心,哪怕她正面容扭曲着在某个昏暗的房间谋划什么也无所谓。像现在这样的安闲时光已经被压缩到可以忽略不计。仅仅是那种干扰,在各种天灾人祸面前,不过是逆风拍打脸颊的程度罢了。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儿而已,什么也不去想,去迎接一个未知的梦……

“哦?你就是拔出那把剑的人?”

睁开眼睛,面前头戴淡蓝色王冠,以黑色丝巾覆面的女人正直视着自己。

【是梦中吗?但……这是……那个时候?】

意识仿佛藏在尚且少年的自己体内,除了旁观,什么也做不了。

“呃……嗯……呜?……姐姐?……我是——”

幼时自己在王宫中所住的时日尚短,对于被称为姐姐的女子也只是依稀记得轮廓,现在面前的她一步步逼近着自己……

“亚瑟•潘德拉贡,我亲爱的弟弟……我知道。”

“呃——”

女人勾上肩胛的手拘束起想要挣脱的自己,而另一只手则攀附在前胸,丝质的面纱磨蹭着侧脸,之后痴迷的笑容已经不能再近。

“统治不列颠的王……是你啊,亚瑟——”

“将属于我的岛占据,将属于我的位置夺走,被父王青睐的你,就是这样的吗?——”

【……】

依附在自己胸前的女人看似柔弱,却完全是占据主导权的那方。

“……姐姐?……呜……拜托……不要这样……我……”

“高洁,正义,为不列颠带来繁荣的王者,会是你吗?——”

毒蛇般的眼瞳刹那间锁死,哪怕是视角之后的自己也微微一凛。更不用说那个刚刚成年,对除了挥剑以外的事都还青涩的自己。

“喂喂,摩根,你在干什么啦?交流感情可以等奠基典礼之后哦。”

轻浮却不失睿智的魔术师及时前来解围。

但是——

“将毁灭你一切的那个人,就是我。”

朱唇贴附在耳畔,随话语而出的香岚挑逗着耳鼓内敏感的神经。

不知是源于对着宣言的恐惧,还是因耳轮酥痒的刺激,梦中的视角为之一颤。

【是梅林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吧?为什么是这……】

王不由得开始怀疑是那经常坏笑的魔术师动了手脚。

按理说自己在恶战一番,身心俱疲的情况下理应很难产生梦,即使做也不应该是这样一个几乎被遗忘的久远故事。

(还记得吗?亚瑟,我的弟弟啊,我许下的誓言,这就是……你毁灭的宿命。)

女人的声音如妖精歌唱那样婉转而动听,却隐约渗透着如熟透水果般的腐败气息,正如一盅甜美的鸩酒。

【姐姐……摩根……?】

惊诧中,由梦编制而成的虚假幕布也被撕裂。

眼前浮动着朦胧的黑影灰影,亚瑟意识到浅眠的梦已经结束,他想睁开眼睛,可是……

【呃呃——动不了?】

精神虽已清醒,可肉体却仍保持在昏睡的状态不听使唤,连睁开双目或是举手抬足都不可得。

【动起来……动起来啊……呃……到底?】

精神已经丧失了对四肢的控制权,王对自己身体的命令只能使手足的指尖微微蜷动而已。

醒过来,醒过来啊……

此刻亚瑟所想的只有这一件事,可在梦魇压迫之下,红龙之心中原本不竭的魔力像被铁链牢牢捆缚住那样,任凭意识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这枷锁。

方才的激战令亚瑟全身脱力,仰躺在床上连一件甲胄都没有卸下,又有谁能想到有人在这戒备森严的寝宫中设下了陷阱。

(就让我好好欣赏,你覆灭前的丑态吧……亚瑟•潘德拉贡,我亲爱的弟弟……)

面纱下女子的笑容,像极了嘴唇咧到耳根的柴郡猫。

【被暗算了吗?呜……这是?……】

闷在银白色铁靴中的双足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触了一下,那是某种柔韧而黏糊的条状物,它们一只又一只地冒了出来,黏附在足底上蠢蠢欲动。

“呜呜呼呼呼——”

紊乱的呼吸中掺杂起了微微的呻吟声。

【靴子里到底?不不——要醒过来,呃!?——呜呜——痒……】

如果有一双透视的魔眼,可以看到侵占亚瑟足底的,是起源于靴底,簇拥在一起的触手,它们密密麻麻地占据着从足尖到足跟的肌肤,以胶质的尖端上下拂动。像极了随着浪潮摇摆着自己小巧身体的海葵。

触手这神秘仪式一般的舞蹈,毫无疑问是为了撩拨足底敏感而密布的痒穴,还未到高潮的狂舞,这勾起瘙痒的挑逗就足以让被梦魇束缚的骑士王发出难堪的支吾声。

“不……不……呼呼呼……呵呵……呃……”

无形桎梏下的折磨已让薄汗润湿了脸颊,紧闭的牙关也渐渐抵挡不住喉中蠢动的笑声。

(啊啊啊,就是这样,让英勇不可战胜的你被这样幼稚的把戏逼到失态,我会好好欣赏下去,直到你崩溃的一刻,亚瑟啊……)

触手的舞蹈越发狂热,不再满足于以尖端试探。铁靴此刻不再是保佑双足的护盾,而是禁锢双足的刑架,触手在白袜上肆意蔓延着,温软的主干吸附住宽阔柔软的足心,纤细的小枝则瞄准趾掌之间的交界缝隙,搔逗起趾间的嫩肉。激烈抖动的双足完全被触手控制,它们以蟒蛇捕食的方法扭拧着撕裂白袜,直接与那敏感的肉体接触后,如获至宝一般更兴奋的狂颤起来。

(崩溃吧,崩溃吧,亚瑟,你如此脆弱,敏感的就如同孩童,谈何王者的风范?又如何配得上王者的称号?)

“呼呼呼呼……痒……好痒……呼呼呼哈哈哈……停下……靴子……哈哈哈哈……”

亚瑟终于爆发出了笑声,但释放而出的绝不是舒畅感,不成语句的字词说明意识绝没有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有所变化的只是不再麻痹的声带与潮红的双颊。

袜底密集的破洞中涌现出蚁群般细小的触手,它们舍弃了刚才暗合节律的轻舞,将破洞残损的白袜撕得粉碎,刚才搔着趾缝的触手缠绕起那一根根饱满结实的足趾,使出力度逼迫着足尖上翘,舒展开已被磨擦至赤红的足心,让位于此地的同伴沿着足底的纹路,勾勒,挑逗,搔刮,甚至是模拟舌尖的湿软缠绵在谷底的至嫩处,如舔舐一般蠕动并“滋润”着。

“呼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亚瑟如同抽干肺部空气一般爆发出痴狂的笑声,他仍旧没有摆脱梦魇,紧闭双眼的俊貌上是无力的笑容,光泽的金发被汗水帖服在额头,躯体轻微扭动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更为狼狈的窘态。

笑声扼杀了所有想要说出的词汇,与梦魇缠斗的意识也几近崩溃。

“呼呼呼呼呼脱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呜呜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醒来……醒来……脱掉……呜……靴子……求……快停下……痒……呜呜……拜托……谁来?】

无法想象这就是亚瑟王,那位统领圆桌的王者在这痒刑下心中的愿望。被痒的女妖拘束在香软的怀中以甜腻的瘴气侵扰着,令他完全抛开了尊严与理智,心中只是在低低地呻吟着那不成句子的词语,只是想脱下这双不断令主人奇痒难忍的铁靴。

可亚瑟又能如何反抗呢?眼下就算手执圣剑都无法挥舞,坚不可摧的铠甲对这由内而发的攻击也束手无策,更不用说双足已经完全被那双痒刑的铁靴奴役,剩下的只是那张扭曲笑意的俊秀面容……

或许,亚瑟潘德拉贡,不列颠之王就将被这混沌黑暗下的酷刑吞噬,但——

“想脱掉靴子是吗?我的弟弟,啊啊,对于我来说这可不是什么难事呢——”

轻抚着弟弟虚弱却依旧英俊的脸颊,不知何时坐在床边的女子在面纱后已然是潮红一片。

她走到床的另一端款款坐下,优雅而连贯地为王褪下那双银白色的铁靴,触手群像是接受了某种命令那样停止了动作,只有少数几根仍然不舍地勾拉着足趾,但也只用稍稍发力就能摆脱。

赤裸的双足终于暴露在空气中,接着被放在膝上。摩根将手轻轻地托在足底,指尖刚好触及那片在折磨后更加湿软柔嫩的足心。

她稍微勾了一下指尖,指甲在足心移动的距离不过毫厘但也已经足够。

“醒来啦,我亲爱的弟弟啊……我可是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呢。”

蒙昧之中的酷刑终于结束了,王的眼睑张开,露出翡翠般碧绿的瞳孔。

但这也只是从囚牢中开了一扇小窗而已,魔女对他的的审判还远未结束。

“呜……摩根?……你要做什么?……把我放开!”

睁开双眼的过程令王感到酸痛无比,当他看到面前的姐姐时,即使精神被消磨了大半,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更何况刚从铁靴中解放的双足,正被冰冷硬滑的几根手指直抵足心。

但亚瑟也绝不会和青年时一样轻易丢失王者的尊严,最后的命令陪着愤怒的表情自然而出。

“哦?不过是个中了幻术,还被自己姐姐脱了靴子的王——”

“呜?!”

挑明所处窘态的直白话语意外有效,刚刚缓解的羞红再次在发烫的脸颊上晕开。

“——也敢命令我……”

抵住足心的手指微曲,白皙肌肤上浅浅的红迹印下片刻就消失不见,可那样就已经足以激起恐惧与厌恶的感触。

“呵呜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摩根……”

“当然……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吧?王啊——”

“——刚刚的感受如何呢?被最低级的魔物那样羞辱,虽说笑声并不讨厌,但那副模样可真是狼狈到极致呢。”

“你!……呜呼呵……住手!呵呵呼呼——”

魔女托于足底的十指齐动开始抓搔,纤纤葇荑起伏的样子就如妖精的舞蹈那样,美丽而慑人。

“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停下呜呜呵呵呼呼哈哈哈哈——呼……”

骤停的手指并未离开足心,似乎只是为了让青年能听到接下来的羞辱。

“就像这样吗?看看你的丑态,如此脆弱的你,也配得上称为王?被几根手指摧垮意志,这就是夺走属于我的一切的弟弟?亚瑟啊……”

拇指按在足心偏下部,轻轻摇摆的同时,激起涟漪一般的微痒。

“你是为了这件事吗?……呜呜呼呼呵……摩根?”

“很痒吧?”

“呜??呜呵呵……你……”

方才还怒气勃发的姐姐此刻正低下头,陶醉地看着手中自己的双足,摩挲的指尖将刚才的激烈弃之不顾,只是缓缓在肌肤上摩擦着,摁压着,那动作如怀抱幼子的母亲般温柔而慈爱。

可即使这样,那双手也仍然紧紧依附在足心,缠绵不绝地撩拨,呼唤,勾引。

这绝不是什么能轻易抵挡的欲望。

“是这里吗?”

“呜呜呜嗯嗯嗯呼呼呵呵呵……”

足心中央早已汗水淋漓的致命弱点遭到摩根的食指指尖戳中,施以如舞蹈演员单腿旋转般的指法。

呻吟的粗喘与强烈克制的笑声一并爆出,王拼命仰起脖子的姿势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他此刻的样子更加滑稽,也让看到此态的摩根笑容则越发痴狂。

“我会慢慢地毁灭你,就像这样,一点一点……让你体会绝望。”

“呜……为了不列颠……我……呜呜绝不会屈服……”

“那么就让你的孩子来完成这件事。”

“什么?!你要?”

“没错,我和你的孩子,让他给你带去灾厄。哦哦,别担心,你当然会忘记现在这一刻。”

“不……现在停下,还来得及,摩根,姐姐,不——呜呜!”

为这阴谋所震撼的亚瑟竭力汇聚心神,准备发力挣脱,可随即就被另一阵刺激给打断。

被托起的左足碰上了某个柔软的物体。

是摩根的唇,她正吻在自己最饱满的大脚趾之上,微吐的香舌接触着亚瑟的皮肤,时不时发出吮吸的刺溜声音。

那姿态既似征服,又似臣服,亦或二者兼有,王未曾清洗的双足本带有些许酸咸的气息,在女人的几回深卷几回咽之下化为欲望的催化剂进入她的胃袋,令那脸上再度出现柴郡猫般夸张而诡异的笑容。

相应的,亚瑟也于这丝滑而又轻快的激痒中开始无法克制股间的涌动。舌头的触感相比触手更加黏腻,少了一份剧烈却多了一份情色的意味。房间的窗帘早就被拉起,暗淡微光之下弥散着自己身上的汗酸味与摩根身上的兰花香气,这种种淫靡之象混杂在一起,成为令人目眩神迷,筋骨酥软的媚药。

“呃呃呜呜呜呜……”

迷醉,沉溺,就像是耽于醇醪的样子,只是喘息声就足以让无数少女心动。

“哦哦哦,真是可爱而又糟糕的样子呢。”

摩根不舍地放下亚瑟的左足,红润的嘴角甚至还勾连着涎液,摧垮自己弟弟,那个无所畏惧的贤王心智的快感无与伦比,接下来就是为惊人的阴谋埋下种子的时刻。

“亚瑟啊……你就以这副姿态,迎接自己覆灭的序章吧……我会好好享受的……希望你也能。”

“呜……不……呃呃呃……摩根……”

即使这样女巫的手指也不曾停歇,只是迁移战场于腰间的肌肤上狂舞,她欲让痒击溃王最后的矜持,让他被欲望吞噬。在无尽的羞耻中交出自己所要的答案。

昏沉的屋内,王的喘息与娇声逐渐盖过了狂笑,而魔女母狮般的吼叫似乎在宣誓着谁才是把握主动权的那方。

情欲就如雾气一般缠绵阴郁,禁欲的骑士已经被其笼罩,再也无力挣脱……

“不要……呼……让你的孩子走上这条路……”

摩根打心底里厌恶着亚瑟的这副嘴脸。

即使受到再多的伤痛,遭到再多的误解,这家伙也能说出这样圣人般不怨恨任何人的漂亮话。

今天被自己以这样大逆不道的方式淫辱,也是如此。

“哦?你有什么资格怎么说?”

指甲抵住了下颌的皮肤,狠狠地刺进肉里。

“你一定……会后悔。”

(连脑子也坏掉了吗……为什么不恨我……你有什么资格不恨?)

“与向你复仇来说,这算什么?”

正准备离开房间的魔女,所差的只是一个封印刚刚桃色一幕的魔术,将王的这段记忆彻底删除免生后患。

这种诅咒魔术咏唱的时间并不短,但此刻被榨干了力量,心智完全涣散的王除了无力地喘息,什么也做不到。

“我对夺走属于你的一切……无话可说……但对于那孩子来说……这命运过于沉重……”

(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做你的便宜圣人了!)

“由我的孩子继承王位,这就是他的命运!你怎么会明白?正如你永远无法理解我的愤怒与痛苦一样!”

女巫的额上暴起青色静脉,左手变戳为抓,用力扼住王的脖颈。

杀死王本不在计划之内,但盛怒之下另当别论。

“只要我仍是不列颠之王,我就将守护到它终末的一刻!”

“啊呀!”

伴着铿锵的话语,蕴含魔力的红光自王左胸而出,突破生理束缚的同时也将女巫的手指震开,白皙秀颀的颈上登时溅落数点殷红。

“亚瑟——!你这混小子竟然还有余力……!”

惶恐的女巫急忙停止魔术的咏唱,拔出腰间匕首应战,却见红光过后王的面色反而越发苍白,想必这一次魔力放出已经耗尽了他残余的力量。

“哼哼,原来如此……”

天蓝色的术式再次盖上了王的额头。

“呜……绝不会任你作恶。”

那眼神与上午消灭魔兽时完全相同。

并非是因自己的地位要被撼动而愤怒,而是因这阴谋于国于民俱是灾厄而愤怒。

“噗嗤,事到如今,你想的还只是这些吗?”

“唔……”

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魔术与自身疲惫的夹击就让王彻底陷入了睡乡。

“嘁——”

指尖的疼痛与王的态度令女巫十分不悦,但目的已经达成,她也不想再去纠结。自己的局已经开始,这点小小的代价根本不算什么。

她只知道,那个目的必须实现。

走廊上的轻声的足音过后,女巫又归于阴影之中,等到翌日的朝阳升起,披坚执锐的骑士王将再次为不列颠而战。

雾霭已然散尽,至于它留下了什么,那就只能从湿透的衣衫上寻找答案了。

终末之时,还有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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