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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金与姐姐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5420 ℃

  每当凝视草原夜空的繁星,我的内心都会感到淡淡的惆怅,并不是感慨于天地的辽阔和自身的渺小,而是会想起那日在这草原,这繁星下见到的一切。

  我出生的地方是一个仅有20余人的小部落,连名字都从未出现在东方的书籍中,一是因为我们的部落实在太小,另一个则是因为我们为了躲避部落间的吞并战争,在草原上,如大雁般不断地迁徙着。

  对于父母的记忆我已经淡忘,记忆里那个在不断迁徙的旅途中温柔地牵着马走在前面的,是我那个身形瘦小的姐姐。

  “阿古金,你一定要成为强大的人。”

  她经常这样说,好像在自言自语,草原上的风吹动她长袍猎猎作响,仿佛猎人拨动弓弦时的震声。潮湿寒冷的雾气凝结在她有些肮脏的发辫上,也在驮马身上的褪色毡毯上结了霜。

  她的眼睛也常是蒙着雾气的,那颜色像晨曦初来时,被微风驱散的,带着篝火燃烬的夜雾。

  懵懂无知的我并不知道姐姐所说的“强大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会舞刀弄剑便总有一天可以变得强大,若有其他部落企图吞并我们,我便可以轻松打倒他们——这样便可以不再四处迁徙了吧。

  新的落脚点是石山脚下,土地肥沃的区域早已被其他部落占领,我们只得在这片还不算贫瘠的土地中暂留。

  那天我们兴致勃勃,搭建栅栏,驱赶牲畜,在夜晚燃起了篝火,姐姐在篝火前跳起了舞,祈求暮晖之母保佑我们能够在此平安扎根。

  我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她白皙而有着少女活力的面庞上,略微卷曲的睫毛在火光的映衬下像极了轻颤双翼的深色蝴蝶,厚重的长袍包裹着线条柔和的胸部,未被初产所蹂躏的纤细腰肢随着旋转的动作舞动着,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她是姐姐,同时也是一个女人。

  夜里我们聚在敖包中相继睡了,而我却感觉到一丝异样,姐姐趁着夜色偷偷溜了出去。

  出于好奇,我跟了出去,藏在敖包后面观察着她的行动,我一向视觉敏锐,有信心能一直注视着她。

  可是我却看到她在几个布嘟嘎部男人的面前解开了长袍。

  她身体瘦弱,和周围身强力壮的男人比起来简直像个小孩子,胸部像是被漆色鳞片点缀着的雪白果实,暴露在夜幕之下,随后被男人的手掌包裹,像是要挤出奶那样蹂躏挤压着,同时又被揪着乳头,对方仿佛粗暴地要采摘那两点未熟的果实。

  姐姐半张着嘴,发出了雌性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痛又很舒服。

  我知道他们将要结合。

  男人狰狞的性器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那里早已经变成了一汪柔软的甘泉,半张着亟待雄性器官的插入。不知是否因为她是初夜,硕大又如长蛇的性器竟插了好几次才进入穴中。

  我差点惊叫出声,又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看着他的性器一点点没入姐姐的小穴中,将紧闭着的那里撑开,不顾处女血顺着性器上的黑鳞滴落到草地,将剩余的部分胡乱刺入她的身体,整根没入后甚至将小腹也微微顶起,然后轻轻拔出,再猛地插入。

  性器抽插的声音和姐姐的哭泣与浪叫混合在一起,我不知所措,却看到我的性器也本能地有了反应,和那些成年人比起来,未发育的小鸡鸡尺寸十分可怜,我咬起长袍用力撸动着,闭上眼睛,耳边尽是雌性的喘息,仿佛此时侵犯着姐姐身体的是我自己。

  “阿古金,你一定要成为强大的人。”

  和说出那样温柔话语时的声音不同,发出雌性声音的姐姐不断地喘息着,求饶着,话还未说完又被男性的侵犯堵入口中。

  我不敢看他们结合的场景,肉棒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撕碎一般狠狠撑开阴道口撞击子宫,将阴道的每一个角落都变为他们肉棒沟壑的形状,将紧闭着的小穴插成圆洞,像侵吞一个又一个的部落一般,将紧缩着的最深处攻陷,直接在子宫里播撒种子。

  而随后又有另一根肉棒将她填满,性器顶端和黑鳞轻松将她小穴内混着血丝的白浊挖出,然后再向子宫射满新的精液。

  我的小弟弟也不争气地吐出了精液,看到不远处依然在结合的他们,我慌张将稀米浆一样的精水抹在长袍上,做贼心虚地偷溜回了被窝。

  那天的梦里,我看见姐姐在河里洗濯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夜雾般的眼睛闪着光,好像在哭。

  这是我们部落从建立起就流传至今的规矩,无论男人女人,均需要与其他部落的男女交合生子,让他们的骨血融入我们的部落之中,届时战争之际,其他部落自然也不会对混合着他们血缘的我们出手。

  何其卑劣,又何其无奈的举措。

  我一直不知怎样面对姐姐,无论怎样用被子和枕头蒙住头,姐姐嘶哑的声音都会回荡在我的脑海,每一句求饶都像是在箭矢刺痛我的心。

  之后便是跟随东都来的商队一行前往未知的大陆,经过漫长而艰难的旅途,在遥远的海洋与贸易之都落地。

  和草原上青草被风折断的气息不同,海之都的风永远是粘腻而咸腥,沙之都的空气灼热而干燥,仿佛要将我的胸腔也一并灼烧,雪城的空气则是要在血液中凝结寒冰,那里的空气仿佛能刺穿我的胸膛,以至于出生于草原的我无时无刻不想回到故乡。

  那件事之后大概过去了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从身体的变化上很清楚地见到了时光流逝。记得当时离开家乡时我还是比东国的中原人族要矮不少的少年,当我注意到自己的成长时却已经比伊修加德的大多数精灵都要高了。

  可仅仅是身形变大,斩杀过许多怪物,就可以算得上强大的人了吗?

  无论过去多久,草原似乎永远都是那副冷清的模样。

  晨曦王座坐落于湖中央的高地,克累儿部也依旧在草原上牧马,我站在湖边思考着是否要回到部落看看,却听到背后传来了姐姐熟悉的声音。

  “阿古金。”

  我猛然回头,看到她穿着深灰色厚袍的瘦小身影正在被羊群簇拥着,头巾下是沾满灰尘的深色头发,以及那一抹如夜雾般的眼睛。

  她也没有变。

  “你回来了。”

  依旧是星空,篝火,庆祝着的人群,几位长者拉响马头琴,他们是仿佛永远都不会变化的石像,直到某一天安静地在星空下死去,化为星球循环的一部分。

  姐姐为我端来酒,我注视着她篝火映衬的侧脸,有些茫然。

  “不知道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我问。

  她听后看了看遥远的地方,轻轻叹了口气。

  “我生了两个孩子。”

  盛着酒的碗停在半空。

  “两个都死了。”

  “先出生的那个在放羊时被野兽叼走了,后出生的那个染上了疾病。”

  她平淡地说着,纤细的手指绕着陶碗划着圈,语气冰冷到不像是一个母亲在讲述,更像是在描述两只不幸夭折牲畜幼崽。

  “那两个都是男孩,就算能平安长大,也会被布嘟嘎部抢回去的。”

  “这样啊。”

  篝火噼啪作响,众人们不知在欢庆着什么,明明这场庆祝是为我而举办,我们却像是被隔绝于他们了。

  我还在思考她简短几句话背后隐藏着少女母亲的多少辛酸,她却看着我微笑起来。

  “这次回来,是为了留下来吗。”

  她望着我,眼神依旧温柔。

  “我不清楚......”我犹豫着回答。

  “你离开后我本想以孩子作为寄托,可是他们却接连离开了我。”纤细的手指钻进我的掌心:“我不知道还能承受多少次这样的离别,如果你也要离开我的话......”

  我不知作何回答,只能轻轻勾起她脸侧的角用指尖摩挲,她在叹息着,身体有些发抖。

  我带她走进了毡房,留下外面一群人喧闹喝酒。房里没有点灯,十分昏暗。我将她轻轻抱到毛毯上,磨蹭着她细瘦的角,尽管我们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这个距离却能清楚地听见彼此的心跳,每当我的角触及到她时,她的呼吸就会明显变得急促。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对她说。

  她闭上了眼睛,双手环绕住我的身体,身为亲人的我们第一次彼此紧贴在一起,沉默地拥抱着。我吻了她柔软的双唇,姐姐很明显有些惊讶,她还不知道艾欧泽亚人都是用这样的方法表达爱意。

  “你长大了好多啊,阿古金。”她有些羞涩地笑着:“在外面学到很多吧,居然等不及要对亲姐姐出手。”

  “别闹。”

  我解开她裹着身体的长袍,从脖子一路吻下,遇到生着黑鳞的地方便舔舐,吮吻少女般微微凸起的酥胸。她的乳头由于哺育过两个孩子已经变得形状明显,颜色更加诱人,我便衔起一边的乳头含住吮吸,膝盖抵在她两腿之间磨蹭。

  “哈啊......阿古金......啊......”

  她的手指轻轻抓着我的头发,呼唤着我的名字,双腿夹紧我的大腿主动索求着。

  和少女时期被迫接纳男性肉棒时不同,此时的姐姐已经懂得了主动引诱。

  “快点......求你......”

  “我想要......怀上你的孩子。”

  她的尾巴难耐地摆动着,时不时刮过我也早已硬挺起来的肉棒,我用手指试探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变成一片湿润的水田。

  我挺腰慢慢进入她的身体,尽管已经历过生育,但在进入时还是明显地感觉到肉洞在紧紧吸上我的分身,姐姐的小穴并不像想象的那般深邃,肉棒刚刚进入一半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子宫口的阻力。

  姐姐有些无力地抓着身边卷起来的毯子,仰起脖颈喘息着,看上去有些痛,又好像很舒服。

  终于抱到了从很久以前就很喜欢的姐姐,大概是因为内心过于激动,我很快就射了出来。她的身体很温暖,独自漂泊许久,终于能够相拥着温暖的姐姐,我感到很幸福,却不愿意表现得过于明显。

  然而姐姐似乎看了出来,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绯红,躺在我的怀里用角磨蹭着我的脸颊。

  “你想要几个孩子呢?”

  她呓语一般说着。

  “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找个山洞隐居起来,建立一个只有我们二人的部落。”

  “如果你想要冒险,我也会随你一起去,跟从你的脚步到天涯海角。”

  “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我们一同沉入了美梦之中。

  然而我们终究还是没能如想象中那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之后的某天,她像往常那样赶着羊群出门,却好像消失在了地平线,任凭我和部落的人怎样寻找,都不见她从哪里回来。

  最后我在野兽的巢穴看到了她残缺的身体,就像我记忆中的第一次迁徙,牵着驮马走在我前面用长袍挡住风的姐姐,那肉体有着肮脏又凌乱的发辫,被风化的破旧长袍包裹着。

  大概是因为她过于瘦小,连野兽都不屑于食用吧,我的姐姐就这样面容安详,仰躺在巢穴中腐烂着。

  也许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惧怕着孤独。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空洞,那双好看的,如晨曦升起时被驱散的夜雾,夹杂了篝火余烬的深色眼睛,似乎被乌鸦掏出吃掉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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