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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二张之家),8

[db:作者] 2025-06-19 22:27 5hhhhh 1970 ℃

  雨的母亲当然不是想让小包和雨相处,她是把小包当成了自家的一个亲戚,觉得小包是张书记的忘年交,也可以说是雨的小弟弟,他比雨小好几岁呢,谁能想到他会惦记上雨啊。

  以后几天,小包果然每日必来张家。有时陪雨下军棋或跳棋,有时带来几本杂志给雨看……他觉得能陪伴在雨身边,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幸福死了。

  然而,幸福的日子不会长久,正月十五那天,雨接到部队电报,令她速返部队。的确,雨离开部队休养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小包得知雨要回部队,就向她要部队的通讯地址。雨只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也没多想什么,就给他留下了通讯处。而这又勾起了雨对大立的思念,她抓紧时间给大立写了一封信,说自己要回部队了,并倾诉了思念之情,然后将信邮往大立的家乡。

  雨回部队时,是小包送的站,这很令雨感动,她对小包说:“爸爸没白交你这个忘年朋友。”

                 二

  部队已换防,驻地离雨家所在的省城乘火车只有一天路程。雨回部队后,团首长亲自找雨谈话。他关切地询问雨的身体怎么样,是否完全康复了,回到部队能否安下心来继续干好革命工作……

  然后,首长郑重其事地说,有个作家写了一篇有关中越战俘的纪实文学,该作家采访了许多中国回国战俘,依大量事实写出的纪实文学在社会上引起很大反响……雨听着心里就发慌:难道自己被奸污的事情也写了出来?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自己的丑事?首长接着说,书中写了有关张嫩雨的一些事情,那就是嫩雨在俘虏营中和归国火车上高唱爱国歌曲,激励战友们的经过……首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那本书来:“书中对你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说你的歌声胜过了一个炮兵团,哈哈。”

  雨听得脸红了,首长坐到他身边抚着她的肩说:“有不少读者打听这个勇敢的女俘来自哪个部队,把你当成了英雄,你可是我们部队的骄傲啊!”首长的大手揉着雨的肩,雨觉得脸在发烧,她挪动了一下身体,想坐得离首长远一些,可首长却直往她身上挤靠。她听到了首长粗重的喘息声,很像当初刘平将要对她采取行动时发出的声音。雨感到了害怕,她说:“首长还有其它事情吗?我可以回营里了吧?”首长忽然一把抱住雨狂吻起来。雨叫道:“不行,首长……”她用手推首长,不但没推动,反被首长按在床上,用皮带将她双臂和身体牢牢地捆在了一起,雨被捆的非常痛苦,她双臂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娇躯。首长一把薅掉她的裤子,雪白耀眼的大腿尽现首长眼前,首长的欲火“轰”地燃烧起来。他在雨的腿上屁股上摩挲着,雨踢蹬着腿叫起来。首长扯下她的内裤,一掐她腮帮子,她的嘴就张开了,首长将她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口中,她感觉到了自己内裤的骚臭气味,那上面有她残留的尿液。首长掰着雨的大腿,雨拼命踢着腿并想夹紧。无意中膝盖撞到了首长的牙床,雨觉得膝盖痛得都麻木了,半天不能动弹。而首长几天前就有一颗蛀牙活动了,但他去拔牙时医生却说,他暂时有炎症,不能拔牙,等炎症消了再说。现在,他炎症是消了,可未等他去拔牙,那颗松动的牙齿就被雨的膝盖给撞掉了。他掀起雨的大腿,大巴掌在雨的嫩屄上揉着,另一手伸进上衣里边去揉雨的乳房。雨叫又没法叫,挣又挣不过,很快就觉头晕晕的,下身开始发热,骚水流了出来。首长捡起掉在床上的那颗烂牙,想了想,干脆塞进了雨水汪汪的大屄中。雨不知道屄里被塞进了什么,但她觉得不太舒服,就剧烈扭动起来,屄也抽动着。首长看着雨的肥屄像喘气一般一张一合的,再也按耐不住,掏出硬鸡巴,对准雨的屄,“扑哧扑哧”大干特干起来,他的龟头居然顶到花芯,碰到了他放进去的那颗牙。他心里在发笑:“哈哈,长了牙的小屄!”雨被堵着嘴叫不出声来,可眼泪鼻涕流出不少,大鼻涕泡狼狈地“噗”一声破碎了。首长操着操着,又把一个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雨身体被垫高了,鸡巴就似乎插得更深了,首长开始发出快活的叫声,肚皮“呱答呱答”地和雨的肚皮相互拍打,雨浑身也抽搐起来。可是首长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雨一下子觉得身体空虚了,难受得直哼哼。首长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蹭起来,雨发出“呜呜”声音,眼巴巴地看着首长,目光中充满渴盼。首长笑着问:“想让我干你不?”雨拼命点头。首长又问:“你是臭婊子不?”雨“喔喔”着摇了摇头。首长的鸡巴就离开了雨屄,雨赶紧点头。于是,“扑哧”一声,大鸡巴再度插入,一通摧枯拉朽般的抽插,雨达到高潮,脸色通红,眼珠上翻,浑身剧烈地抖动着,阴精一下子喷在了首长的龟头上,首长大叫一声,在雨屄里射了精。首长拔出鸡巴后看到,雨身体依然抖动个不休,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臊烘烘的尿水也哗哗地呲了出来,没出息的姑娘,小便又失禁了……

  首长心满意足后,把雨解开,掏出她口中的内裤,命令她穿戴好。雨穿戴好之后,首长令她立正站好,他要宣布一项任命。雨“啪”地一个立正,却觉屄里一阵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屄里硌着,怪难受的。屄里流出不少东西,有精液和阴精,裤裆都湿了,立正站着很不得劲。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屄里还有一颗烂牙没掉出来呢。

  首长宣布,鉴于张嫩雨同志被俘期间发挥了一名中共党员的作用,鼓励了战友们的斗志,决定破格提任她为副连长……

  雨没想到,自己会被提拔。可刚挨完操的她,还沉浸在性交后的兴奋中,对于当上副连长,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来。

  雨离开首长房间,去了一趟厕所,擦净了下身流出的脏东西,仍觉得屄里不得劲,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摸,摸出一个硬东西。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一颗又黑又黄,磨损得很难看的破牙……

                 三

  雨没在原来的连队任职,首长调她到了另一个连。她也知道了曾与她共患难的战友丁凤、陈蓉都已离开了这里,陈蓉调进了团机关中任干事,丁凤考上了军校……昔日战友劳燕分飞,雨心中好不惆怅。

  雨又开始了她的军旅生涯,一投身于紧张的生活训练和工作中,她就不再去想那些耻辱的往事了。她曾看过那本首长提起过的纪实文学,确实有一大段描写她的内容,但用的是化名。文中的她好似一个大义凛然的女英雄。给大立的信邮走已将近十天了,如同以往一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令雨没想到的是,在“三。八”妇女节之际,她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却不是她期盼的大立,而是她想都懒得去想的小包。

  “雨姐,你好!”这是信的开头,信中小包向雨祝贺妇女节。这个小包,想得倒是周全,看邮戳,是三天前从省城发出的,居然恰在“三。八”这天到了雨的手中,估算得挺准时啊!小包在信中说:张书记、大姨、嫩娇妹都很好,让雨不必惦念,有他小包照料着呢,雨姐只管在部队好好干,早日邮来立功喜报就是了……

  虽然胡扯一通,但是雨看了信还是挺感动的。离家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她收到的第一封信。远在他乡,有这样一个小老弟惦着,倒也觉几分温暖。当然,她是不会对小包产生其它感情的。来而不忘非礼也,雨还是给小包回了信,她不是一个冷傲的人,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信中,雨对小包表示了谢意,感谢他对家人的关心,鼓励他好好学习,又说现在还馋他做的拔丝奶豆腐呢。

  雨出于礼貌写的这么一封平平淡淡的信,到了小包手中,他却仿佛迎来了盛大的节日,激动地对着信纸信封一吻再吻,就像闻到了雨的香手一样。他找到“太有才了”说:“看,她给我来信了!”“太有才了”看过信后说:“没看出人家对你有什么意思,只有最后一句‘想吃你做的奶豆腐’可能有某种含义吧,也许是姑娘含蓄委婉地对你有所暗示。”说得小包心里美滋滋的,又闹哄哄,心中澎湃着无限激情,手就闲不住,当即赋诗一首,诗曰:“弟弟找姐泪花流,不见姐姐心忧愁……”因为心里闹腾得厉害,诗就写不下去了,便又给雨写了一封信……

  三月份里,雨一共收到小包三封来信。她虽没有时间有信必复,但还是客气地回了两封。这就更使小包觉得二人情意缠绵了,四月里,他居然来信四次,以至于战友们都跟雨开起了玩笑:“张连长,有男朋友了吧?”雨实在无奈,就没给小包回信。

  但是小包的写信欲望已经被激起,不写手就痒,心就慌。五月份,他勤奋笔耕,竟然写了七封信。雨读信读得都有点烦躁了,但她还是以礼待人,回了一封信。

  六月,小包写信劲头不减,就是内容不见突破,无非是学习进步一类的,或是扯一通张明敏的歌。雨见没什么意思,也就没回信。

  6月28日,雨跟父亲通了一次电话,告诉爸爸明天她将回省城参加业大考试,并通知了家人自己将于什么时候到家。

  第二天,当雨回到省城,走出站台时,小包竟迎候在车站门外。雨吃着惊,小包却笑眯眯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说:“我听张叔说你今天这个时候可能回来,我都在这里等两个钟头了。”雨向小包表示感谢。她又问小包:“你快毕业了吧?”小包点头:“七月底就要离校了。”雨问他是继续求学还是参加工作,小包一撇嘴:“就我这两下子,混个中专文凭就算登天了,念书不是咱的强项。”雨觉得小包这人倒挺实事求是的。雨又问他毕业分配有何眉目,小包神秘地一笑:“雨姐,那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当晚,父亲和雨长谈,除了打听雨在部队的情况外,父亲还提议:“你年龄也不小了,该考虑转业工作的事了。我给你联系了个单位,今年就退伍吧,在父母身边我们会放心一些。”雨笑着问爸爸:“您能安排我去什么地方?”父亲就告诉雨,某研究院一把手是他的老战友,雨可以到那里搞行政工作,并安心将业大读完。“有了文凭,对你将来有很大好处。”父亲说道。雨点点头:“爸爸,我听您的。”

  雨是7月2日参加考试的,考得很顺利,因为她本身偏爱文科,加上冰雪聪明,虽未怎么上课,但复习了两天就可应付考试内容了。

  从考场出来,她就要直接去车站,然后乘车返回部队。让她又一次没想到的是,小包竟候在考场外。雨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小包说:“我来替张叔送你,考得挺好吧?”雨笑了:“没想到你挺能为别人着想的。”

  在车站前他们准备过马路时,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雨就有些害怕。小包此时显得很男子汉的样,他一手提着雨的行李,另一只手搂过雨的腰,将她扶过了马路。其实他是故意趁机搂一下雨的杨柳腰的,此时不摸一下姑娘,更待何时?他的手碰到雨柔软的腰肢时,真如过年一样,这对他来说是幸福的一刻,他激动得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突突地抖起来。他真希望马路再宽一些,甚至没有尽头才好呢。

  送走了雨的夜晚,小包又失眠了。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失眠了,每一次失眠都是因为雨。他回味着手扶雨腰的那种甜蜜感,她的腰如此美妙,由雨的腰,他又联想到了雨的屁股,雨的乳房,雨的肚子……那些地方岂不更妙不可言?如果有朝一日能将这美妙的身躯据为己有,且拥有一辈子,那该多幸福啊!

  有了这样美好的憧憬,七月里,小包的信写得就更勤了,居然写了十封。还敢在信中斗胆说出自己想雨了。雨即便再没心没肺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包异想天开,居然恋上她了。雨想了想,还是给小包回了信,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多干点正经事情,他们只是姐弟,没有别的什么……

  也许雨在信中的口气过于含蓄,也或许小包装傻,当然也是由于他坚信“好女就怕赖男缠”这一至理名言,八月,他的信照写不误。每当他挑灯夜战,奋笔疾书时,同寝室的人都会逗他:“又给当兵的女友写情书了?”

  那时,他们已经毕业了,同学大多都离校了,可小包等人由于还没有接收单位,所以仍然赖在学校宿舍住着。

  整个八月,雨接到小包十封信,她只回了一封,告诉小包:“如果写累了,就歇歇吧……”

  也是这年八月,二十三岁的可怡大学毕业,分配到了研究院财会处工作,研究院的人都奔走相告:“我院终于有了美女!”可怡将是雨生命中的重要人物,正是因为可怡,雨后来才认识了她终生所爱的人,也是那个爱她一生的人。

  不久,小包也被分到了这个研究院当上了文书。是张嫩雨的父亲张书记托人把他弄进去的,如果不是张书记帮忙,小包有可能会被分回赤峰。小包因为长期给雨写信,练就了不错的文笔,在晚报上居然发表了两个豆腐块,当文书正好得心应手。

  九月,已参加了工作的小包依然执著地给雨写着信,雨懒得再给他回信了。此时,她已经递交了退伍申请,准备回省城工作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将和小包成为同事。

  “十。一”前夕,小包仍主动热情地帮张书记把财政局分的节日福利送到雨家。他对张书记的大恩大德是感激不尽的,更重要的是,他坚信,他所崇敬的的张书记早晚会成为他的岳父。

  十月,小包还在习惯性地给雨写信。可是,他到张书记家串门时,却听张书记说:嫩雨转业了,10月10日将回到省城。小包一算,天啊,今天已经是9号了!忙打听嫩雨是乘哪一次列车回来。张书记对小包也没有什么戒心,就把雨所乘列车的车次告诉了小包。

  10月10日,当雨走出车站时,又意外地看见了迎过来的小包。雨觉得有些无奈,但她是不会伤害别人的,她客气地对小包说:“你来啦?真是辛苦你了。”

  小包满脸堆着笑说:“不苦不苦,雨姐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才辛苦呢。”雨心想:“这小子嘴真甜。”小包眼中的雨,依旧那么美丽。只是军装上没了帽徽和领章,就显得不像以前那么神气了。

  他们还要过马路去乘公交车,小包觉得机会又来了。他伸出手臂揽住雨的腰:“雨姐,小心点,快走!”这么说着,手顺势往下一滑,就搭在了雨的屁股上,他惊讶于雨的屁股比想象中的更大更软乎。雨扭头看了小包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小包还是心慌了,赶紧把手收回来。口中说:“注意车辆,注意车辆!”以此证明自己其实没有歹意。不过他心里却美滋滋的,毕竟摸雨屁股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把雨送到家后,雨的父母挽留小包吃饭,小包就老实不客气地留下了。当然,是为了雨。

  饭后,雨说要出去走走,看看省城的变化,毕竟离开省城很久了。小包就自告奋勇陪雨走。走在雨身边,他觉得雨身上很香,芬芳的气息迷醉了他,他心中一阵阵冲动,恨不得一把搂过雨。可他知道这事不可操之过急。雨问小包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小包说自己已经到研究院当文书了。雨惊讶,研究院?这不正是自己将要去的单位吗?

  嫩雨归来之夜,小包又失眠了。不仅失眠,还手淫了。雨那肥颤颤的屁股一刻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着。他回味着白天接站时,手摸在雨屁股上那短暂而温馨的时刻,便拼命撸管,最后,将精液全射在了被窝上,他想:“这会浪费多少革命接班人啊!”他相信有朝一日,他的精液会一滴也不浪费,全射进雨的屄里!

              第六章再度恋爱

                 一

  小包沉浸在美梦中,却又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这回给雨介绍对象的是他爸爸在部队时的一个老部下。雨回来几天后,那个老部下去雨家看望张书记,可巧,雨的父母都不在,只有雨在家。老部下也不好久呆,坐了一回就要走。临走前他问雨:“嫩雨,有没有男朋友啊?”雨脸红了,说:“叔叔,谁能要我呀?”老部下笑了:“这么好的姑娘,敢说没人要?赶明儿,叔给你介绍个小伙子,人挺实在的,行不?”雨笑了笑没吭声。其实,张书记的那个老部下,多少也知道一些雨的往事,否则他也不敢提给雨介绍对象的事情。像雨这样的姑娘,如果一身清白,须何等优秀的男孩才能配得上啊?

  几天后,老部下真把雨请到了他家,雨就在那里见到了王江。雨比较着王江和刘平的不同,王江看上去更饱满强壮一些,也成熟一些。他大约1米74的个头,虎头虎脑的,举止比刘平更显大方,说话口气也比平冲。一见面他就毫不拘谨地介绍自己的情况,他说自己曾是冰球运动员,在球队时,他的个子是最矮的,但速度却是最快的,动作也是最灵活的。可惜在一次比赛中,小腿受伤骨折,伤愈后就退役了。他说:“骨折痊愈后对我的生活没有影响,我照样踢得死一头牛,但却不适合参加紧张激烈的冰球比赛了。现在,我给一支少年速滑队当教练。”他似乎急于让雨了解自己,说他今年二十八岁,也就是比雨大了四岁,他的父母都在省供销社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雨也介绍了自己的一些情况,但绝口不提被俘之事,也没提曾搞过对象的事。她感觉王江没太多的心计,也不像刘平那样文静,但似乎比刘平有胸怀。

  他们坐了一会,王江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还有一场训练,先走了。”雨觉得男孩先走是对女方的无礼,心想:“他可能对我不是很满意。”就没去送他。倒是父亲的老部下出门相送。在门外,王江迫不及待地对老部下说:“姑娘太漂亮了,气质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咱这体育棒子!”老部下说:“我给你探探口风吧。”王江说话声音很大,隔着门传入了雨的耳朵里,雨知道了王江的态度,也知道了这个人果然直率。

  老部下送走王江后,问雨是什么态度,雨故意说:“他是体育棒子啊,会不会很粗野呢?”老部下假装生气道:“丫头尽胡说,越是搞体育的人,越会疼人呢。”雨又逗老部下:“他长得也不好看。”老部下就明白了雨在故意气他,便说:“呵呵,你想找个贾宝玉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漂亮?好,你看不上叔给你介绍的朋友,叔不管你了。”雨笑了,对老部下说:“我还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嘛。”老部下也笑了:“商量商量是应该的,可要尽快给叔一个回答,你可能也听见了,那小子很着急呢,谁让我们嫩雨这么漂亮了?”

  雨确实在犹豫着,上次被不起眼的刘平给甩了,对她的伤害还是蛮大的,至今想起来,心窝子还痛得慌。如果自己没有被俘经历,又怎能被刘平这样平庸之辈羞辱?那么这个王江呢?会不会也有处女情结?雨不敢多想。

  雨离开老部下家,往家里走的一路上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当她快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在绕城运河岸边的树荫下,雨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平!

  平看见了雨,他似乎要迎过来和雨说话。但是雨高昂起头,对平视而不见,并十分傲慢地从他眼前走了过去。雨的心却慌乱着:“这个玩够了自己的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听见平喊了一声:“嫩雨。”但是雨没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平加快脚步赶上雨,结结巴巴地说:“嫩、嫩雨,你、你好吗?”雨连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平恼怒起来,心想:“你浑身都被我摸遍了,所有的肉洞都被我抠烂了,你身体里都灌足了我的精液,在我面前就像光着屁股一样,还跟我装个屁呀!”可他脸上却堆着笑说:“雨,我想和你谈谈。”雨“哼”了一声问:“你有意思吗?”平说:“我中午的时候在嫩娇学校门口看见她了,她告诉我你已经转业了,还说你现在仍然没处新的男朋友。所以,我来找你的。”雨恼了起来:“这些关你什么事?走开,要不我喊人了!”平说:“不、不要。雨,其实我们分手后我后老悔了,我们破镜重圆吧。”雨低声但却坚决地说:“滚开,不要脸。”

  就这么边走边闹着,雨已经到了家门口,可平仍然紧紧地跟在她身边。这时,他们又看见了楼上的邻居马姨。马姨笑着问:“嫩雨领男朋友回家了?”未等雨说什么,刘平赶紧点头。雨拿出钥匙开门,对刘平说:“请你走开,我要进屋。”平说:“雨,让我一起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因为马姨站在那里似乎故意要看他们热闹,雨无奈,只好开门进屋,平也迅速地跟了进来。

  父母和嫩娇还未回来,雨绷着脸说:“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奉陪!”刘平卡巴几下眼睛说:“雨呀,我对不住你,我伤害了你。跟你分手半年多了,我才知道,我根本离不开你,咱们和好吧。”雨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呀?就想说这些?出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刘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如此发怒,她生气的样子竟然也那么讨人喜欢。他越看雨,越觉雨是如此可爱,越发不想失去她。色壮狗人胆,刘平猛地抱住雨,粗喘着说:“雨,我们曾经只差一步成夫妻,从头再来吧!”雨挣扎着,用小拳头打刘平的手臂:“你……还好意思……放、放开我……流氓……呸!”

  平却把雨搂抱得更紧了,他把雨拦腰抱起来,雨的双脚离了地,在空中胡乱踢腾着。平就这么抱着雨走进她的卧室,然后将雨扔在床上。雨怒骂:“坏东西,野兽!”刚想挣扎起来,平又把她按倒了。雨上身被平按得趴伏在床上,肚子卡在床沿上,脚在地上蹬踹着,屁股剧烈地扭动着……平一手卡住雨纤细柔嫩的后脖颈,一手揉着雨的屁股蛋子,那种久违了的美妙感觉又回来了。这曼妙的娇躯长时期不玩会惦记着的……

  雨方才在外屋被平抱起时,心中就“轰”地升腾起怒火来。她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懦弱,手无缚鸡之力,老实巴交的刘平,竟敢如此无礼,在她家中就这么放肆。及至被平抱进卧室,丢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被他尽情把玩,雨更加无法忍受了,她感到自己竟然这么渺小,又这么可耻。这个在男人中可能是最熊蛋包的家伙,却可对自己随心所欲,而自己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蹬着腿,在他眼前羞耻地扭动着屁股。

  雨感觉到了平的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在抠她的屄!今天,她外面穿了一条金丝绒的紧腿裤,里面只穿了一条衬裤,平的指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雨屄的柔软与肥美。雨气急败坏地哭骂着,双手用力拍打床面,两腿紧蹩在一起。可这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只能激起平更大的欲望。他用身子压住雨,雨明显地感到,他的鸡巴已经硬了,隔着她的裤子,顶在她的屁股沟处。而平的手也移到前边,探入她的衣襟中,隔着内衣,抓捏着她的乳房。雨愤怒着,身子却泄了气一般软了,那种久违了的快意再现了。雨是经不住揉搓的,心里虽抗拒着,下身却不争气地流出了骚水,阴部也被蹭得发起骚来,身上涌动着一阵阵的骚劲,乳头也不由自主地硬起来,像婴儿小手指一样挺立着。她的肚子卡在床帮上,随着她的扭动挣扎,肚子与床沿相摩擦,刺激得她身上焚起了难以忍受的欲火。她抬起屁股,向平的鸡巴顶去。她现在已渴望屄里被插进东西,以助她释放情欲。

  平望着雨的丑态,心里得意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刚和雨认识时的那个青涩的傻小子了,他已有了对付女人的经验,而这经验最初却是通过玩雨得到的。可以说,他的万里长征是在雨身上走出了第一步,而今又在雨身上来个迈步从头越!雨今天所穿的外裤内裤都是松紧带的裤腰,平没费什么事就扒下了她的裤子。那熟悉而亲切的屁股再现平的眼前,依旧那么圆润、白嫩、肥腻。还有那馒头屄,依旧肥嘟嘟胖乎乎的。肛门花瓣还是那么好看……他凑近雨的屁股嗅着,那骚烘烘的气息依旧令他陶醉。骚水滴嗒嗒流在了缠在腿弯的裤子上……平抹了一大把骚水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雨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久别的雨屁眼中,插得是那么熟练,那么得心应手。雨疼得“哼哧”了一声,缩紧了粪眼。啊,往日的一切又回来了!平激动得都要落泪了,他快速地在雨屁眼中抽动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他看到雨粉红的大肠头都被他的手指带着翻了出来。雨“哎呀哎呀”地哭叫着,却不再骂他了。平玩了一会那美好的屁眼,抽出手指,上面沾了很多粪便,他全抹在了雨的大屁股上。然后他掏出了阴茎,在雨湿润芬芳的屄上蹭了蹭,便徐徐插进了蜜穴中!如倦鸟归窝,这是他深深怀念的温暖的家园,美妙的时刻又回来了!他听到雨“呼哧呼哧”拉风箱一般大喘着,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着他的鸡巴,这是多么感人啊!雨也很长时间未挨操了,眼下硬鸡巴插在屄里,虽然不太大,也不太长,但还是让她感到了满足。

  雨又收紧了阴道内壁,平再次感受到了龟头好似被婴儿小嘴唆吮一般,舒服到了极点,美妙如仙境……他快乐地享用着雨的肉体,加速抽插起来。终于,如江河一泻千里,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龟头,鸡巴猛然一颤,憋足了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了雨的屄中,射精过程有半分钟。他每射出一股精液,雨的身体就随之抖动一下,同时还伴有她“啊啊”母兽般的叫声。

  平射完精后,又伏在雨的娇躯上喘了一会,歇够了才懒洋洋地起来。他低头看雨翻开的屄,正往外溢着精液。他把落在雨腿弯处的裤子给雨提上穿好,然后隔着雨的裤子揉了揉她的屄,算是为她擦去屄上的脏污。他做这一切时,雨都没有动弹,只是趴在床上继续扭动身体,并呻吟着。平把雨扳起来,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说:“雨,你咋那么好呢?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我们还是和好吧。”

  雨已经从亢奋中清醒过来,她抽泣着说:“你强奸了我,这是犯罪!是耍臭流氓!”平笑了:“我是你对象,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哪能叫强奸呢?”雨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对象!我们早就分手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懂不?我都有新的男朋友了。”平望着雨,把她搂紧了:“雨,别骗人了,你如果真有男朋友了,我保证就不会再来找你,我决不会破坏你的幸福!”雨一甩肩,想挣脱开刘平的手臂,但没能成功。她说:“刘平,这话可是你说的,男子汉说话要算数。我确实有男朋友了,你绝对不可以破坏我和他的关系!”刘平说:“我也是个爷们,吐个吐沫就是钉,我如果见到你真有男朋友了,就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你。”雨冷笑:“我怎么能相信你?当初说分手的是你,今天说和好的又是你,你还像个男人吗?对了,你不是要找个处女吗?我不反对,只要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你流氓罪!”

  雨的话还真剜到了刘平的痛处,他和嫩雨分手后数月,先后处了两个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第一个对象始终不让刘平碰她,刘平把曾在雨身上用过的经验也用在那个女孩身上,结果不行。那女孩比雨强壮,刘平很难在她身上得逞。而且那个姑娘成天让刘平请他吃冰淇淋,刘平本身就小气,为这姑娘花钱,他还真心痛。后来好不容易女孩让他摸乳房和屁股了,他却大失所望。女孩的乳房的确比雨的大,但是黑乎乎的,显得很脏,而且手感一点也不如雨的一把抓小乳房,雨的乳房是那么滑嫩,而那姑娘的乳房却粗拉拉的。还有,她的屁股一点也不如雨那样肉感,雨的屁股绵软肥腻,而那姑娘的屁股又硬又小,腰却比雨的粗壮……刘平只摸了几下,就对她毫无兴趣了。他就纳闷,为什么雨的身体他摸也摸不够,摸完还惦着,而这姑娘的身体,摸着就没有一点意思呢?连鸡巴都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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