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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二张之家),10

[db:作者] 2025-06-19 22:27 5hhhhh 8170 ℃

  此时,小包对雨又爱又怜又恨。爱就不用说了,雨的美貌和上佳的气质及家庭背景,让他倾慕已久。怜的是,如此美丽柔弱的女子,含在口中都怕化了,捧在手心都怕吓着,可是居然被那个该死的王江操得昏倒在寒夜中,而且连尿都操出来了,怎不让人心疼?恨的是,雨先后和刘平、王江谈恋爱,把一切都给了他们,为何就没想到我小包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小包还是规矩人,把雨送回了家中。雨的父母见女儿那样,如何心痛自不必说,雨也昏睡了一夜,醒后独自哀叹命运不好也不必说。元月2日,小包和其木格双双来到雨家,雨知道自己昨夜狼狈不堪地昏倒在马路上,而且还尿了裤子,是小包一路把她背回家的,心中对小包自然充满感激。不过,见小包来了,她还挺难为情的,因为昨夜自己的一切事情小包都自然知道了,她也想没过,昨晚为何在关键时刻,小包竟会及时出现,并来了个英雄救美呢?

  小包和小其两个蒙古族青年见到雨后,也没提及昨夜的事,只是嘻嘻哈哈说些开心的话哄雨高兴。后来,雨的母亲挽留他们吃饭,他们也没客气。

  3日,雨上班了。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小包打了饭之后,朝雨所在的饭桌上看了一眼,可能怕挨小其训斥,他没敢过去,向别的饭桌走去。没想到雨却喊住了他:“小包!”小包看着雨,不知雨喊他干什么,就见雨招了招手:“小包,我请你过来陪我们一起吃饭好吗?”小包顿时受宠若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雨的身旁。其他男青年见了吃着醋,起着哄:“噢,小包真行啊,有人请他去陪,没人请咱们啊!”小包听了,心里格外受用。吃饭时,雨还不住地将自己饭盒里的菜拨给小包,这就更令小包感到幸福了,他想:“难道雨姐真的也喜欢我了?”

  下午,雨在单位浴室洗澡。研究院有个浴室,每周开两次,周五是女子洗,周六是对男子开,研究院职工洗澡是免费的。3号这天,恰是周五。

  雨先在池子里泡了一会,然后自我搓澡。她洁白的肌肤惹来一片羡慕声,大家都夸她皮肤白嫩,也有人惊叹她的细腰。这时,小其凑了过来,自告奋勇给雨搓背,雨也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小其让雨俯卧在浴池沿上,她羡慕地抚摸雨的脊背说:“真白啊,比水豆腐还嫩呢,真担心会把你搓破了。”雨不耐烦地说:“那你不会轻点!”小其拿起雨的毛巾,在热水池里涮涮,再拧干,手按毛巾,在雨洁白如玉的背上一搓,雨疼得一哆嗦,尖叫起来:“哎呀!小其,你干吗那么用力呀,想搓死谁呀?”小其说:“谁知道你这么娇嫩,属于豆腐掺屁做成的人物。”

  小其不敢用全力搓了,但口中还是逗着雨:“你,中国共产党员;你,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搓个澡都怕痛。”又说:“哟,雨姐,别人身上搓下的泥条是黑色的,你身上的泥条竟是白的!雨姐,你说,要是那个男的能娶到你,还不乐死了?肯定得一天到晚稀罕不够你。”雨有些恼了:“小丫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其的话说到了雨的痛处,自己这样绝色女子,本应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高傲的,却不幸先后遭到两个貌不起眼的男人抛弃,雨现在心中还痛苦着呢。小其给雨搓完了背,又来对付雨的屁股。她拍着雨的屁股,夸张地惊叫着:“哦,这屁股,又大又圆,真恨不得咬几口!”说着,真轻轻咬了雨的屁股一口。雨一惊,扭着屁股说:“小丫头,你干啥呀?”小其逗着雨说:“都说大屁股女人骚,我想尝尝雨姐骚不骚。”小其是个胖丫头,身高只有1米50多一些,体重却有150斤。但是,她只胖在脸上,肩上,胸腹等部位,屁股很窄小,对雨的屁股充满好奇和羡慕。她借给雨搓屁股之际,手不老实地碰着雨的阴部,还在手指上抹了肥皂,抠了一下雨的花门。沾了肥皂的手指捅进雨屁眼后,雨屁眼被肥皂沫刺激得就有了要拉屎的感觉。雨生气了:“小其,你给我老实点,别乱捅咕。”雨觉得被女人捅咕,比被男人强奸更可耻,她不知道,小其其实是个同性恋!

  小其给雨搓完了身体后,挺诚恳地说:“雨姐,我今天晚上想请你吃饭,你能赏光吗?”雨不知是计,觉得小其这么小的年龄住独身,可能怪孤独的,想让她去热闹热闹,就答应了。

  雨答应小其下班后去她的宿舍吃饭,可乐坏了小其,也忙坏了小其。她特意提前下班去市场买来油、面、肉、菜……好一顿忙乎。

  雨来到小其宿舍时,小其正在电炉子上放了煎锅烙蒙古族馅饼。小其的手艺都把雨看呆了,一团象棋子儿大小的面团,小其擀开了包上馅烙熟后,就见那馅饼比一只菜盘子还大了,饼皮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边的馅。小其烙的是两样馅饼——葱花羊肉馅的和鸡蛋韭菜馅的。雨望着薄薄饼皮里透出的绿色韭菜和黄色鸡蛋,早已垂涎了,她吞咽着口水说:“小其,你有这本事,以后可以开饭店了。”小其笑道:“知道你是馋猫,我就做最香的东西给你吃。”

  两个女孩吃着馅饼,还喝了几口啤酒。雨说:“真没想到,蒙古族还有这么好吃的食物,过去我只吃过小包送我的奶豆腐和奶疙瘩,还有他在我们家做的拔丝奶豆腐。”小其说:“你对蒙古族了解太少了。”雨说:“是啊,不过我知道,蒙古族最盛大的是那达慕。小其,给我讲讲那达慕吧。”望着吃馅饼满口流油的雨,小其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想即刻把雨扑倒在床上,好好玩她一番,但她还是耐心地一步一步慢慢引雨上钩,她觉得这样才有意思。研究院只有小其一个未婚女孩是外地人,因此女子独身宿舍只有她一人住,她有得是时间来作弄雨。

  于是,小其不紧不慢地一边给雨夹着馅饼,一边给雨讲着那达慕。她说:那达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那达慕是蒙古族喜爱的传统活动,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传统盛会,也是蒙古族人民欢乐的节日。它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造和流传下来的具有独特民族色彩的竞技项目和游艺、体育项目。小其特意告诉雨,蒙古族是个尚武的民族。成吉思汗非常看重培养人的勇敢、机智、顽强,于是把骑马、射箭、摔跤统称为“男儿三艺”,作为士兵和民众素质训练的内容。在那达慕大会上,这“男儿三艺”也就成为民族体育的主要项目。

  小其逗弄起雨来,她故意提起摔跤:“摔跤比赛是那达慕大会最招人爱看的了。摔跤手,蒙古语叫布赫沁。他们多是身材魁梧的小伙子,那一个个蒙古小伙子,壮壮实实,个个都像猛虎,雨姐,你要是见到了布赫沁,保证你都迈不动步了。”雨笑着打了小其一拳:“你少跟我没正经的!”小其又说:“有时会特请女摔跤手、小摔跤手比赛呢。布赫沁上身穿镶有铜钉的卓铎格,下身穿肥大的摔跤裤,脚蹬布利阿耳靴,头缠红、蓝、黄三色头巾。穿上这种摔跤服,无论角力怎么激烈,任凭撕、抓、揪、勾、绊,都不会伤人或扯坏衣服……”雨说:“等等,你说有时候还有女跤手比赛?哎呀妈呀,女孩子摔跤?多野呀,将来哪个男人敢要啊。”小其说:“你以为像你们汉族啊,女孩野一点就没人要?草原上的女孩如果都像你这样豆腐掺屁做的,那怎么应付狂风暴雪,豺狼猛兽?”雨问:“那你是不是女跤手?”小其心里在偷着乐:“这可爱的女子到底上钩了!”小其说:“我虽然不是女跤手,但是从小就看摔跤赛,怎么说也会几招。雨姐,你当过解放军,也学过什么招数吧?要不咱们吃完饭试巴试巴?”雨想起自己在前线被越南背妇俘虏时的狼狈相,摇头说:“我不行,我学过捕俘拳,早已经就着你的大馅饼吃掉了。”

  吃完饭,雨要帮小其收拾房间,小其说:“我还是教你几招蒙古族跤术吧,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会点防身的本领。”雨心想:也对。于是,她老老实实钻进了小其的圈套中。就是这样,雨还傻乎乎地和小其开玩笑呢:“那就请师傅指点弟子一二了。”

  小其脱去毛衣,上身只剩了一件衬衣,结实饱满的大胸脯将衬衣高高撑起。两个姑娘搭上了手,150斤的小其敦敦实实,自幼长在草原,显示出一种矫捷的样子。而只有90多斤,娇滴滴的雨在她面前,好似只堪攀折的花枝。小其牢牢抓着雨,像甩一个幼儿般,轻松地将雨甩来甩去。雨被拖带着转了好几圈,她气喘吁吁,尖叫着:“不、不要,小其,你给我轻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受不了……”小其笑道:“我已经够轻的了。”说完一松手,雨立不住脚,“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她双手捂着脸,娇喘着:“小……小其……你、你……真摔……你、你大姐呀……”

  小其不容雨起身,就已扑到了雨身上,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拼命扭动起来,脸涨得通红,她恼怒道:“小其,你在干什么呀!”小其却不回答,而是扒掉雨的裤子,揉着雨雪白的大屁股。小其望着雨肥大得十分夸张的屄,心里直纳闷:“外表看上去这么单薄纤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肥的屄?”她坐在雨的头上,掰开雨两片屁股,揉着雨的馒头屄。雨口中“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绷紧了屁股,双腿交叠别在一起,试图以此阻挠小其对自己屄的侵犯,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小其的欲望。小其头发有些黄,阴毛也是略显黄色,和雨的乌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她揪住雨的一撮阴毛,往上拉扯,牵动着大阴唇也被揪了起来,雨疼得直哆嗦,大骂小其:“讨厌!”

  雨的叫骂声,惹得小其对雨更加爱不释手。雨虽挣扎着,可小其却分明看到,一滴亮晶晶珍珠般的骚水从雨屄里流了出来。小其俯下头,贪婪地嗅着雨的臊气,伸出舌头,将那滴骚水卷进口中,“吧嗒吧嗒”地细品着滋味。她还用力掰开雨的肥臀,嗅着雨的屁眼。刚洗过澡的雨,屁眼也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鲜花般醉人。小其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蘸了些雨的骚水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指插进雨的屁眼。雨这时已经不叫不闹了,她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任由小其把玩。她缩紧了菊花门,夹住小其短粗的手指头,小其费了一番劲,才把手指从雨的屎门中抽出来。抽出手指时,雨还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扭了扭雪白的屁股。

  小其嗅着从雨粪眼中抽出的手指,还真的很臭。她心里莫名地一阵冲动:“啊,美女那里边也是臭的呀!”这就更撩得小其对雨无比喜欢。她伸手从桌子上取过一只刚才吃馅饼时用过的筷子,再度扒开雨肥腻绵软的白腚,将筷子插入雨的花瓣中。雨呻吟了一声,绷紧了大屁股。小其将筷子插进了多半截,雨感到了疼痛,叫了起来,身体也好一阵哆嗦。小其便手下留情,未再将筷子深入。

  雨的骚水已经汹涌起来,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觉气愤羞耻,她没想到小其会这样混帐,把她骗来蹂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同性恋。尽管小其一直对她很好,但是雨只当这时同事间的友谊,根本就没多想什么。她万没料到,小其竟会对她这么无礼,用强大的武力把她玩了。她起初是抵触和反感的,并进行了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快感,女人被侮辱和被蹂躏时会兴奋起来,她当俘虏已有过感受,现在,那感觉又回到了她身上……

  小其就那么将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却捅进了雨水淋淋的阴道中,隔着薄薄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肠中筷子头相互摩擦,雨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热烘烘的阴精激荡着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小其的手指刚从雨屄里抽离出来,就听“咕唧”一声,一股阴精从雨屄里泉水般涌了出来。雨浑身抽搐着,将白臀高高撅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其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泄精,她诧异女人屄里竟会流出这么多东西,且会喷涌出来。她忙取过做馅饼时用过的擀面杖,看准雨的骚穴,“扑”一声,将擀面杖插进了雨屄里。雨没料到小其会来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把这么粗硬的东西往她嫩屄里插,一点不顾及她的脸面和感受,她的洞眼一下子被撑圆撑大了,屄像要挣裂开了一样。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里的擀面杖隔着阴道嫩壁相顶碰,雨痛苦到了极点,却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她“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绷直了出现僵直性痉挛,白眼翻愣着昏厥过去。

  小其从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见筷子头沾满了大粪,接着,一股半稀的粪便趁势从雨屁眼中被挤带了出来,熏人的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雨也醒了过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了,还在娇滴滴地呻吟着,做出一种骚样。她的屄里仍塞着擀面杖,将她的屄挤得紧紧的,她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其把沾满雨粪便的筷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捅着,不一会,小其就开始淌水了。她又将筷子抽出来,把擀面杖从雨屄里拔出来,由于擀面杖在雨屄里插得太紧,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把屄里的嫩肉都抽带得翻了出来,雨也再次痉挛起来。

  小其将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插入自己阴道中,雨娇喘着柔弱地说:“小其呀……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想不……到……你、你……是这种人……我、我以后怎、怎、怎么……见、见……人啊……”小其紧紧抱着雨,在雨的嫩脸蛋亲着,说道:“雨姐,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两度失恋的雨倒在小其怀抱中,竟感觉别有一种难言的慰籍……

                 二

  晚上,雨在自己卧室里回想着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的确有别于挨男人操,但雨却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抠屄,想一想都令人羞耻,昔日被越南女人蹂躏那是因为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女俘了?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绝对可耻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着被小其玩时的那种快乐感受。

  雨的脸发起烧来,为了不再回想那些,她想干点什么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于是,她又操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背心,一针针织起来。织了几针,她停下来,自己也想不通:织这东西干什么?织给谁呀?原本,这毛背心是想织好了送给王江的。可王江已经不要她了,还织这东西干啥呀?于是,她又想到了陆大立,可大立又在何方?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骗子,偷了她的心,却又无了踪影。如果自己有个中意的恋人就好了,她一定会为这个人织一件最漂亮的毛衣,并好生待他一辈子……雨又想到了小包,小包对她倒是很关心的,人也挺好,可惜相貌不济,人也太矮了,雨怎能甘心一辈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了可怡的恋人剑终,心里充满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剑终调换一下该多好……

  雨握着长针发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回家后,她就换上了那条紧腿滑冰裤。她看着被裤线紧勒着的屄,那肥美的器官被裤线一分为二,自己看着都喜欢,更不用说男人们了。可惜,这样的美屄现在却无人要了,只有小其那样的变态女人来玩弄它!雨好奇地用长针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这一拨弄,她的屄就颤动起来,心里竟感觉一阵空虚,手也停不下来了,便用那长针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小屄。不一会,她脸热了,滑冰裤也湿了……

  已是夜半时分,雨还在自慰着,她的母亲已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起夜如厕。母亲发现雨的卧室还亮着灯,心中纳闷:孩子怎么还不睡?她不放心女儿,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专注自慰的雨被母亲吓了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装织毛背心,心却一个劲乱跳,腿也阵阵发软,她强作镇静状问母亲:“妈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吓死人家了!”

  母亲本来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才进来看一看的,却受到了雨的责备,就有些生气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敲什么门?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女儿回答:“别管我,我在织东西。”雨因为在自慰时被母亲惊扰,现在仍心神不定,说话语气就粗硬了些。这令母亲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织毛线活,更觉不可思议,她知道女儿已经被王江抛弃了,自然无法理解雨为何执迷地织着男人的毛背心,难道她疯了?正处于更年期的母亲被惹火了,她突然发作起来:“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半夜里点灯,浪费国家的电,我咋就不能问一声?”母亲一急,将她南方家乡口音带了出来,于是,那番话听上去就成了“你半压力点灯,乱费鬼家地电”……雨这一时期心情本来就很不好,受到母亲责备,她也一改往日的温顺,顶了母亲一句:“就你觉悟高!”这句话非同小可,雨从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可现在,都快25岁的她居然以如此态度顶撞母亲,母亲大怒起来:“你、你这像一个共产党员说的话吗?”失恋的女儿就这样和更年期的母亲在深更半夜吵了起来。

  她们的吵闹声惊醒了张书记和嫩娇,张书记来到雨的卧室时,恰听到雨在顶撞母亲:“我像不像党员怎么了?我入党又不是经过你批准的。”雨的话噎得母亲直捂胸口,张书记听了也无法容忍,他最见不得孩子顶撞长辈。于是,他对雨吼道:“吵什么?半夜三更的,让邻居笑话吗?嫩雨,你咋跟妈妈说话的?家里人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半夜吵闹!”张书记此时如果站在正在争吵的母女角度看问题,也许他就会好言好语哄劝这对母女了,毕竟现在争吵的两个女人都不十分正常,一个失了恋,又恰在自慰时受到惊吓,另一个则处于更年期,张书记此时参合进来,正是火上浇油。果然,雨对父亲态度也很生硬,她说:“是我要吵的吗?是她没事进来找我别扭的!”母亲气急败坏嘶喊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滚!”雨也丧失了理智:“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

  这句话惹怒了张书记,他决不会放任孩子这样顶撞家长。他不敢相信,一向善解人意,乖巧听话的嫩雨,怎么也成了泼妇。他平时就见不得彪彪楞楞的女人,眼下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这样,火冒三丈的张书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喝令雨向母亲道歉,正在气头上的雨不肯听爸爸的,忍无可忍的张书记猛地抬起一脚踹向女儿,将雨从床沿踹飞到床尾,雨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着:“你……喔……不是……我爸爸……我……哦……不认识……你呀……”张书记听了更加生气,抓住雨的脚踝,一把将她薅过来,抡起大巴掌,朝雨屁股上“噼哩啪啦”一顿乱打。张书记五十四岁,当兵出身,年轻时在朝鲜战场与敌人肉搏,曾用挖战壕的小铁锹砍死过三个韩国兵和一个美国佬,现在身体也很硬朗。加之每天跑步和打太极拳,因此力大无穷,下手也狠。雨哪里禁得起他的大巴掌?早被打得动弹不得了。见丈夫如此毒打女儿,原本正和女儿生气的母亲居然心痛了,忙喊着嫩娇一起将张书记拉开。

  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挨父亲打,肉体上的痛苦自不必说,更痛苦的是她的心灵。她瘫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是母亲心软了,哄着雨让她不要生气。张书记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也有如刀割,他心中责怪自己下手太重,一旦打坏了女儿岂不后悔一辈子?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冷峻。母亲让张书记出去,她自己哄着雨,直到很久,雨才停止哭泣,低声说:“妈妈,我没事,你去睡吧。”

  母亲回到张书记身边后,还小声责怪丈夫:“你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看你那凶狠样,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难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她挨过越南人打,今天再挨爸爸打,你让她怎么受得了?”张书记当然正在后悔着,可心里也在埋怨老婆:还不是因为你,否则,我怎么会打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挨了揍的雨觉得无脸见人,她赖在床上很久不起来。母亲这回未敢贸然闯进她的卧室,而是敲门唤她起来吃饭。她只说:“你们先吃吧。”嫩娇也来叫过她,雨依旧没起来。父亲放不下面子和架子,没来招呼她。

  雨被踹过的肚子依然胀痛,挨了大巴掌的屁股也火辣辣的。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觉是被打肿了。

  待她听到家人依次离开后,方才起床。照镜子发现眼皮红肿着,也顾不得了,草草化了妆。见桌上有留给她的饭菜,便吃了一口去上班。

  在单位她也无精打采,干起什么来丢三忘四的。连同事们都觉奇怪,一向机灵精神的雨今天是怎么了?霜打了一般。是啊,这么大的人居然挨父亲揍,想一想都丢人,而且挨揍的间接原因是因为手淫!

  大约九点钟时,有人招唤雨:“小张,有人找你,在研究院门外呢。”雨来到院门口,却见是邻居马姨正站在收发室外边,脸蛋冻得通红。雨诧异,不知马姨为什么会到单位来找她。马姨见了雨便满脸堆笑,雨让她进屋暖和暖和,她也不进去。说来说去,雨才听明白,原来,马姨的一个堂弟刚才到马姨家送东西,马姨觉得她的这个堂弟人不错,且又没有对象,想让他和雨认识一下。并说,她的这个堂弟眼下就在研究院旁边的绕城运河边等着呢。

  雨听说是马姨的堂弟,心里先就画了个问号:“难道她想介绍个老头给我?我真的只能找老头了吗?”雨便问马姨堂弟的情况,马姨说他的这个堂弟年龄的确大了些,今年37岁,但是很有才干,经常出国。并说:“他长得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干净利索……”也是马姨再三撺掇,加上雨的满心好奇,她便跟马姨来到绕城河边。在河畔小树林里,雨就同马永历见了面。

  雨看马永历,并不像马姨描述的那样所谓长得年轻,他看上去反而显得比实际年龄还大,像四十来岁的人。身高约一米七二、三左右,挺单薄的文弱的。见面后,雨并没和他多交谈,却告诉马姨:“阿姨,我还要回去上班,先走了。”雨说完这话,发现马永历眼中透着一种失落的神情。马姨送雨往单位走,边走边问雨的态度,雨实在不想跟这个半大老头处什么对象,可她又不愿伤害马姨,便说:“阿姨,这事过几天再说吧。”然后和马姨分了手。

  午饭时,雨先后受到小其和小包的邀请,小其想让雨吃完饭后再去她的宿舍玩,小包则请雨下午去游泳馆游泳。原来,财会室每人分了两张游泳票,小其不去游,把票给了小包。小其之所以不去游泳,是想留在宿舍好好玩一玩雨。她没想到小包也惦着雨,并利用了她的游泳票勾引雨。尽管昨日雨被小其玩得高潮迭起,那种快感既强烈,又新奇刺激,可雨不愿陷进去,她天生反感同性恋。思来想去,雨拒绝了小其,并答应和小包去游泳。雨天生喜欢水,虽说她不会游泳,可爱玩水。

                 三

  下午,雨和小包来到游泳馆,没想到在这里雨看见了她的梦中情人之一——剑终。剑终当然是和他的女友可怡一起来的。看着风度翩翩的剑终,再看自己身边的小包,雨觉无地自容。可怡自豪地挽着剑终的胳膊,高傲地和雨打着招呼:“啊,嫩雨,你们一起来的呀!今天来游泳的人都是成双配对啊,哈哈!”雨知道可怡在嘲笑她,却又无力回击。

  可怡是运动健将,剑终也会水,他们双双游到深水区,如戏水的鸳鸯,在那里追逐嬉闹,幸福写满他们青春的面庞。可怜雨和小包都属旱鸭子,小包只敢在浅水区瞎扑腾,雨站在水中心里只感到空虚,她确实吃可怡的醋了。小包凑过来拉住雨的手说:“雨姐,我们一起学游泳吧。”说着,趁机来搂雨的腰,并把手下滑到雨的屁股上。雨的屁股昨日被父亲打过,浸在水里还很疼,加之心情不好,小包不合时宜地要摸她屁股,雨就格外敏感,也格外反感。她推开小包,没好气地说:“你想干什么?动手动脚的,讨厌!”小包第一次被雨喝斥,吓得赶紧放开了雨,他没想到雨发怒时这么厉害……

  雨觉得这一下午玩得很没意思,关键就在于自己身边不是剑终那样的美男,而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包。她闷闷不乐地离开游泳馆,想到昨夜和母亲吵,挨父亲打,雨连家也不想回。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小其当然欢迎她去宿舍,可她能去那里吗?雨在家门外徘徊着,却见马姨出现在楼门洞里,马姨说:“小雨呀,姨等你好半天了,想跟你聊聊。”便不由分说,把雨拉进了她家。

  在马姨家里,马姨又是削苹果,又是剥糖纸。她让雨坐下,然后拉着雨的手说:“小嫩雨呀,姨知道你是我们家属院里最漂亮最文静的女孩,我也看得出你对我堂弟不太中意,可是你如果了解了他,也许会改变看法呢。”马姨离休前曾经在市委党校工作,善于做思想政治工作,她喋喋不休绘声绘色地赞起她的堂弟来……

  据马姨说,她堂弟马永历念大学时是高材生,现在工作单位是摄影器材厂,任副厂长,还是总工程师。年龄的确偏大些,但相貌年轻,最主要的是心眼好,懂得体贴人,而且收入多。他在文革期间曾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妻子为此和他离婚,并改了嫁,所以没有孩子。1979年落实政策平反后,厂里给了他两处住房,用麻袋往家里背钱。要是能和他过一辈子,真是享不尽荣华富贵……因此,马姨劝雨在和马永历好好谈谈。

  马姨说了这么许多,雨毫不动心。但是当马姨提起马永历有两处住房时,雨还是心动了。最近,父亲单位虽然又将分给她家一间住房,但是,毕竟房子尚未到手,何况即使分下来,爸妈也未必马上就能把房子给她。而她在家中又与父母关系紧张,加上一些邻居的白眼,使她感到不自在,加之她还需要个安静的环境学习业大课程,便同意次日再和马永历见一面。

  这是1月6日,雨在马姨家又跟马永历见了面。老马竟送了雨一件美国的羊绒围巾,十分漂亮,手感柔软。同时老马告诉雨,无论雨是否答应和他相处,都可以随时使用他的两处住房中的任何一套。雨见老马如此诚恳,便同意先去看看他的住房。

  中午时,雨去了老马的一处距离研究院较近的住房,从那里到研究院骑自行车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那是一室一小厅的房间,总计也不到20平米,但是挺干净。屋里有一张单人木床和一张小书桌,还有一把椅子。老马说:“在这里学习绝对没人打扰,你可以安心学习。早上晚上,我可以给你送饭。”雨对这套住处很满意,便同意暂时搬来住。但却对老马提出几点要求:老马可以早上晚上来给她送饭,但绝不能多逗留,更不可留住在这里……老马满口答应,下午,他帮雨搬来行李,便很有礼貌地离开了。

  在老马家的这套小屋里,雨在灯光下继续织着那件毛背心,由于无人干扰,很快她就织完了毛背心,雨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嘛。

  第二天,雨将毛背心送给了小包,小包竟然激动得干嘎吧嘴却说不出话来。无人时,他把毛背心贴在脸上,吻了又吻,觉得那上面充满了雨的体香。

  这天下班后,雨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老马的房子里。她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书,觉得这样很好。晚上,老马来了,送来了一饭盒烧麦。老马说烧卖还热乎着呢,让她趁热吃。雨吃了一口,是牛肉馅的。老马说:“我是假回回,就是不吃猪肉的汉人,你不介意吃牛肉吧?”雨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你是真回民,我们也要讲民族团结嘛。”老马果然没敢久留,雨吃完饭后,老马连饭盒都没敢在这里洗刷,装起空饭盒就匆匆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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