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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二张之家),17

[db:作者] 2025-06-19 22:27 5hhhhh 3590 ℃

  他们沿湖边漫步,有几次身体相碰,赟感到了雨身体的温软。雨问赟:“剑终说你是才子,你都写过什么大作?我可以拜读吗?”赟就实言相告,说他不喜欢当教书匠,读大学时就写过大量习作,有小说、散文、诗歌什么的,还在报刊上发表过几篇小文章。可是,毕业分配时,因为没什么门路,就被分到了中专,干自己不喜欢的教书工作。他最向往的工作其实是当个编辑或记者,他很羡慕剑终有那样一份好工作……

  听着赟的述说,雨突然想起父亲的一个战友在出版局任要职。她嘴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在合计:一定要让爸爸帮忙,把赟弄到出版社去。

  雨问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赟说他爸爸是轻工学校的电工,社会关系不多,毕业分配时,他父亲已经尽了全力,能分到中专已实属不错了。否则,他也许会被分到外地呢。

  雨听到“轻工学校”几个字,早已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我爸爸也曾经是轻工学校的啊!他叫张文德。”这回轮到赟瞪大眼睛了,他仔仔细细瞧了雨好久,点头说:“真有点像。”雨问:“像什么?”赟说:“像张文德书记的女儿呀!”赟不再说什么了,此时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还是在赟童年时,正逢文革,轻工学校红卫兵揪斗走资派,张文德就是走资派之一。六十年代时,他从部队转业到轻工学校任副书记,是最年轻的校领导,被批斗时才只有三十多岁。

  那时,赟总是在轻工学校的墙上看到批判张文德的大字报和漫画,也曾看到张文德被红小将们挂了牌子戴上高帽游街示众,牌子和高帽上都写着“打倒走资派”的字样。后来,各派红卫兵忙于武斗,走资派就被管制起来,每天脖子上挂着牌子在校园里干各种脏活。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张文德老老实实蹲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一阵内疚。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她回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校,那里毕竟很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赟笑了:“怎么,心痛我的钱?”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说着,来到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雨肯定地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雨问是什么片,赟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赟不解:“你爱看这种电影?”雨说:“是啊,女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俘时,曾想到过卓娅,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德军糟蹋了。”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雨说:“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同情女俘。”赟说:“你心地真善良。”雨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

                 三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雨脱下风衣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小包想:那个“许文强”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轻一点啊……疼……啊……我的妈呀……”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喔……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快操我臭屄……啊……”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小包听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这岂是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雨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雨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

  雨惊问:“为什么?”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啊!”父亲说道。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小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沉重,鼻子竟有些发酸,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雨却站着没动,轻声说:“不看了。”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怎么了?”雨声音颤抖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她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么令她喜爱的堂堂男儿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是不是在考验我呀?”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那种市侩!他……他只是……”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雨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赟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雨说:“我说得绝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既然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雨问:“什么事?”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赟点点头:“没错,千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说罢,赟一转身,大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了雨屄。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屄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有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馅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失去了。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吗?”父亲回忆再三,却直摇头:“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了张文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一点都没出力。”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小包解释道:“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卷的。男人的阴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老娘们呀?”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小包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恶狠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子上,“扑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操……操自己媳妇……真仗义……真……真放松……操透你的大……大烂屄……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你说对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说,大……大肥屄是谁的……骚不骚……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小包鸡巴一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小包粗暴地说:“不对!大肥屄是谁的?”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快放进来……”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的不对,我就不放进去!”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啦……”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可怜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雨剧烈地扭动着大屁股,她接近崩溃了:“……啊……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来操……啊……啊……快操我……”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淋淋水嫩嫩的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汗消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跑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决问题。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心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哧”一声拉出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地进来,说一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雨又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便都要看。滚!”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雨的脸都红了:“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雨一急,就拉不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包却一把夺过手纸,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是色香味俱全啊!”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儿,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四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神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师,有客人找你!”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露着羞怯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了。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去走走。”赟忙说:“有,有得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父亲刚夹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说张晟?张师傅?”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雨说:“不,我认识他的儿子!”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他……难道是张师傅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雨故意一扭身子,噘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戚。”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了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看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他家的孩子一定错不了,我不知道你处的是哪一个,他有三个儿子,都是大个子。”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看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玩笑说:“是啊,上班去!”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校园里,她打听了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阵阵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师范学校的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路。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他们也听赟同事说起过这事。赟实在太幸福了,就直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家的姑娘。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赟笑了:“我正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作带来,我想看。”她多希望赟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发慌,身上发热,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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