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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二张之家),25

[db:作者] 2025-06-19 22:27 5hhhhh 3000 ℃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怒道:“你讨厌……”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快堵住!”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着,又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指头上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手搂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受风的。”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搧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搧得通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把雨放回到床上。

                 五

  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原来是重色轻友啊!”她见上班时间已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便问:“我的女军官女英雄,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雨羞红了脸说:“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大园丁洗?”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说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尿骚屎臭扑鼻而来,赟兴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了?这么天仙般的美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他甚至不相信雨真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

  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 赟问:“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我的小骚臭臭,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 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狄和雨。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菜都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狄坐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成了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着老狄,可能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然。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竟然那样紧地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了。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

  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他们玩的是那时候盛行的对主,赟和雨是一伙儿,坐在对面。老狄和赟母亲一伙儿,坐在雨身边。当然,其他人各在两伙之中。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吧?”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老狄笑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老狄看了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说着,就扳老狄拿着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雨不高兴地翻了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家了。”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玩赖藏牌了没有?”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老狄朝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说罢,一推雨身子,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爱,实在太可爱了……”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和雨的贱样?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

  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刚才玩扑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免发生意外。

  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雨身上的幽香袭入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他说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抚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她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你吃醋了?”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雨笑着亲了赟面颊一口:“小样,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此时,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看起来,你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还像媳妇,哈哈。”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雨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雨娇嗔道:“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叫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兼情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小鸡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了下来。雨刚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则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老狄的手再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右边,又将两片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无力,都快晕了。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把头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她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将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里操了雨。

  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着意淫着……

             第十四章再遭魔手

                 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子的母亲出院呢。”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其实,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苦。处女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可嫩雨不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了!”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老狄顺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雨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雨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有不错的印象。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政治任务。”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铃,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

  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可是,他看到,雨的回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奇妙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去。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长出如此之大的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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