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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24

[db:作者] 2025-06-19 22:27 5hhhhh 9420 ℃

               (十一)

  「嘻嘻。」表姐终于如愿地与我同被共枕,她的一只小手亲亲热热地抱着我的脑袋,黑暗之中,积满肤屑的小脸蛋紧紧地贴在我的面颊上,而另一只小手,则不安份地在我的身上到处乱摸,把我抓挠得心神不定,色心狂跳不已。

  心中暗暗想道:好个淫邪的表姐啊,在此之前,无论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在奶奶的家里,都是我主动向女孩子出击,抓摸她们的小便和身体,而新认识的表姐,却出乎想像地向我发起狂攻。

  哦,我正傻傻地思忖着,突然感觉到表姐将小手伸进我的胯间,大大方方地握住了我的小鸡鸡,我更加惊讶起来:我的老天,表姐比我还要好色啊,我所接触过的女孩子,到目前为止,除了林红,还没有第二个女孩子敢这般粗野地抓我的小鸡鸡,我的色心愈加狂放地搏动起来,借着从厚厚的窗帘处溜进来的丝丝月光,我默默地盯着对面的表姐。

  看到我久久地盯着她,表姐小姝冲我吐了吐湿淋淋的小舌头,小手非常娴熟地揉搓着我的小鸡鸡,「嘻嘻,真好玩,肉乎乎的,滑溜溜的!」

  我的小鸡鸡在表姐不停地把玩之下,渐渐地昂起了小脑袋瓜,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我也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表姐的胯间,轻轻地触摸她的小便,表姐见状,将光滑的细腿微微抬起,我的手指非常顺利地便滑进她的小便里,随即便不停地插抠起来,小姝似乎感觉到她的裤头有些碍事,索性小手一伸,将裤头拽扯到膝盖处,同时,小腹不停地向前挺送着,「唔唷,唔唷,唔唷!」

  豁豁豁,好个表姐啊,我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淫糜的女孩子,我肆意插抠一番,将手指抽出来,放到鼻子下,悄悄地嗅闻起来。

  「小弟,让我也闻一闻!」

  表姐拽过我的手指,放到她的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末了,竟然张开小嘴吸含住我的手指,我们默默地相视着,继尔,彼此间会心地微笑起来,我正欲再次将手指插进表姐的小便里,表姐突然拦住我,她拽住我的小鸡鸡,然后,抬了抬秀腿,非常让我吃惊地将小鸡鸡夹在她那一片潮湿的胯间,同时,不停地扭动着小屁股,把小嘴凑到我的耳畔:「小弟,你看过《白毛女》么?」

  「看过,怎么啦,表姐!」

  「黄世仁搂住喜儿,就是这样!」说着,表姐更加猛烈地扭动起来,「就这样,就这样,把喜儿弄出孩子来了!」

  嘿嘿,我心中好生纳闷:小人书《白毛女》都快让我翻开花了,哪有这一段啊?我摇摇头表示怀疑,表姐神秘地一笑:「小弟,我看的是黄书《白毛女》,嘿嘿,里面可好玩了!」

  就这样,表姐用胯间紧紧地夹着我的小鸡鸡,在不停地扭动之中,我渐渐地睡死过去。

  早晨起来,姥爷穿上白大褂,笑笑嘻嘻地去饭店上班炒菜,而舅舅则背着姥爷给他买的照相机,骑着吱嘎作响的破自行车,偷偷摸摸地、鬼头鬼脑地走家串户,给社员们照相,赚取一点生活费,同时,再顺路将舅母分装好的、经常张冠李戴的小纸口袋,送到客户的家中。我和表姐小姝、表弟小小,聚在院子里,聊天玩耍。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当太阳耀武扬威地高悬在姥姥家那棵据表姐小姝介绍,有着百年高龄的大柳树上时,从大柳树的背阴处,突然响起一阵紧似一阵的巨响,我蹲在柳树下,捂住了耳朵,「表姐,这是怎么回事啊,咋这么响啊!」

  「哦,农具厂上班了!」表姐解释道:「农具厂每天上班的时候,一推电闸,机器就叫唤起来,这声音,就得响一整天,直到下班的时候,才能消停下来!」

  「这也太吵了,」

  「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呐!」

  姥姥围着一个米黄色的花格围裙,屋里屋外地不知忙乎些什么。时尔神秘地、轻手轻脚地溜进厨房,抓起一块熟肉非常得意地塞进嘴巴里,然后,再甜美地饮上一大口白酒,无比幸福地、极其快活地品尝着酒香和美肉。

  「奶奶吃肉啦!」小小那比巴拉狗还要灵敏的小鼻子突然嗅闻到了熟肉的余香,他情不自禁地喊叫起来,旋即,跑进屋子里,小姝也尾随而去,两个脏孩子垫着脚尖,将脖子拉伸到极限,拼命地扒着厨房的窗户,向里面张望着,「奶奶吃肉啦,奶奶吃肉啦!」

  享用完熟肉和美酒,姥姥心满意足地走出厨房,看见两个嘴角流着长涎的孩子,没好气地嘟哝道:「滚开!」

  姥姥冲着两个孩子不耐烦地大吼一声,然后,立即将厨房门紧紧地锁死,把钥匙很麻利地放进裤兜里,顺手端起一个装着饲料的搪瓷盆,走到后院,饲喂她心爱的老母鸡。

  「妈哟——」一个中等身材,面庞清秀的男青年,阴沉着脸,迈进姥姥家的院门,他冷漠地瞅了我们一眼,然后连声招呼也不打,便径直走进屋子里:「妈哟——」

  「他,」我指着男青年的背影,问表姐道:「他是谁啊?」

  「老叔,」表姐答道:「对,你不能叫老叔,你应该叫老舅!」

  「哎,」正在喂小鸡的姥姥柔声答道:「你回来了,老儿子,嘿嘿!」我发现,姥姥跟大舅可没有这般和气,总是气鼓鼓的、冷冰冰的,「老儿子,你吃饭了么!」

  「吃完了,」老舅手扶着门框,开门见山地问姥姥道:「妈哟——卖房子的事,你跟爹商量好了么?」

  「嗨,商量什么啊,一提起这事,你哥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让卖啊,真没法子啊!」

  「哼,」老舅冷冷地哼了一声:「他不让卖,他算老几,房子是我爹和你的,他凭什么不让卖?」

  「你哥说,卖了房子,他存哪啊!」

  「他没地方存,那,我就有地方存啦,三间房,你和爹存一间,他存一间,另一间做了厨房,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存哪啊?」

  「老儿子,你结婚,就存厨房吧,妈给你倒出来,好好地拾缀拾缀!」

  「不,凭什么让我存厨房,我是后妈养的啊,我是带浮乳子啊!我不,我说什么也不存厨房,妈哟——这地方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轰轰轰的,震得头晕脑胀,妈哟——把这房子卖了吧,把钱分喽,谁有能耐,谁就自己盖去!」

  「什么,」大舅不知什么时候转了回来,他推着破自行车,刚刚走进院子,听到老舅张罗着卖房子,登时气得暴跳如雷,他将破自行车往地上一摔,「什么,什么,卖房子,不想好了,咱爹就剩这点家业了,再卖喽,咱们家就彻底破产了!老疙瘩,如果你不愿意存厨房,我搬过去存,我把正房让给你结婚,这,还不行么?」

  「哼,」老舅转过头来,「我和妈商量着呢,你少插嘴!」

  「我,为什么不能插嘴?」

  「没你的事!」

  「啥,这房子是你的么?」

  「那,是你的么?」

  大舅哥俩个说着、说着,突然伸出胳臂,毫不相让地交起手来,姥姥慌忙放下鸡食盆,「哎啊,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么,动什么武把操啊!」

  「我,打死你。」

  「我,跟你拼了。」

  「……」

  大舅哥俩个死死地缠在一起,叽哩咕碌,叮叮当当地从院子里,翻滚到屋子里,又从屋子里,折腾到后院,姥姥家顿时一片混乱,身单体薄的姥姥根本拉拽不开两个气急败坏的儿子,无奈之下,索性溜出家门。

  「好吓人啊!」

  望着眼前这可怕的场景,我抱着脑袋,悄悄地溜到大柳树下,表姐和表弟也跟了过来,「又打起来了!」表姐嘀咕道:「成天价吵啊、打啊!」

  「哥,」一个年轻女子,风风火火地冲进院子里,我定睛一看,哦——是老姨,可是,匆匆忙忙的老姨,却没有注意到我,她吵吵嚷嚷地跑进屋子里:「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这是干么,让不让人家笑话啊!嗯。」

  「唉,这两个现世报啊!」

  正在饭馆上班炒菜的姥爷,也被姥姥唤了回来,一进院门,姥爷便摇头叹息起来,「这两个现世报,净给我丢人现眼啊!」说完,姥爷顺手拣起一根破锹把,怒气冲冲地跑进屋子里,对着两个满地翻滚的儿子,拼命地抡打起来:「我让你们打,我让你们打。」

  「哎哟。」

  「啊呀。」

  两个儿子终于停止了撕打,纷纷抱着被姥爷打肿的脑袋,闪到一边,老姨站在屋子中央,一会指指大舅,一会又点点老舅,叽叽喳喳地,说着一些我无法完全听懂的话。

  结束了可笑的武斗,便开始了激烈的争吵,姥爷、姥姥、大舅、老舅、老姨,各自扯着嗓子,拼命地叫喊着、争执着,屋子里的吵声,甚至压过了农具厂的噪音,那剌耳的吵声,简直能把房顶厚重的灰瓦掀翻下来。

  我蹑手蹑脚地溜到窗户下,扒着窗台,偷偷地往屋子里张望着。正在机关枪般发射的老姨,突然转过头来,俊秀的面庞非常意外地对准了我,那柔顺的目光恰好与我惊魂未定的目光对焦在一起,老姨喜出望外地呼唤起来:「陆陆,陆陆,大外甥!」老姨兴冲冲地跑出屋子,一把拽住我的小手,亲切地问候道:「陆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老姨,」我喃喃地嘀咕道:「我,已经改名了!」

  「哦,改名了,嘻嘻,真有意思,谁给你改的啊?」

  「奶奶,是奶奶给改的,老姨,我现在叫小力了!」

  「嘿嘿,小力?嗯,挺不错的名字,小力,到老姨家玩几天去吧!」

  「这,」我迟疑起来,姥姥家已经让我倍感陌生,尤其目睹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却又是不可避免的、亲兄弟之间的恶战之后,看到两个舅舅,丝毫不讲手足之情地撕打在一起,我差点没窒息而死。

  老姨家,又会是一种什么景像呢?一看到老姨,我便想起那个输掉房子的老姨父,我实在不愿意到一个赌徒家里去作客。

  见我不置可否,老姨蹲下身来,殷勤地整理一番我的纽扣,然后,抱住我的脸,吧嗒,亲了一口,「小力,走,到老姨玩几天去,小力是个好孩子,老姨好想你哦!」

  我只好跟着老姨,茫然地走出战火未散的姥姥家,来到熙熙嚷嚷的街路上,我悄声问老姨道:「老姨,你家在哪啊?」

  「不远,」老姨指着街路的尽头说道:「走到大街的最北端,再绕过一个大水坑,就到老姨家了!」

  说完,老姨拉起我的手,穿过拥挤不堪的人群,一边闲聊着,一边走向街路的尽头。小镇虽然喧哗不已,面积却小得可怜,没走出十分钟,我和老姨便将小镇远远地甩在屁股后面,迎面而来的,是一片并不开阔的小池塘,在微风的吹佛下,静静地沉吟着,几只小燕子擦着水面,一闪而过,挑衅般地溅起点点水花。

  「老姨,」望着路边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望着清澈见底的水面,我又兴奋起来,「老姨,奶奶家的西侧,也有一个大水坑,不过可比这个水坑大多了……」

  「哦,是的,小力,老姨知道,那是西大坑,的确是很大很大的,有这个水坑十个大,是不,小力,奶奶家好么?」

  「好。」我坚定地答道。

  「你奶奶好么?」

  「好,」我幸福地说道:「奶奶,奶奶对我最好,奶奶……」

  「小力,」老姨转过俊俏的小脸,妩媚地冲我一笑,打断了我的话:「大外甥,想没想老姨啊?」

  「想了,老姨,在家里玩的时候,一钻进大食堂,我就想起了老姨,一想起老姨,我就想起那天半夜里,咱们打耗子的事情!」

  「嘿嘿,」老姨感慨万分地微笑道:「是啊,是啊,老姨也总想那件事,你把耗子坐在了屁股低下,嘿嘿,真好笑,把耗子压得吱吱乱叫,啊,那段经历,老姨真是终生难忘啊!唉,小力,老姨实在不想回来,可是……真没办法啊……哦——小力,到了,到了!」老姨突然伸出玉手,往前一指,「小力,咱们到家了!」

  ……

 

               (十二)

  在小池塘的东侧,在一条弯弯曲曲的沙土路边,在一座高耸着的水塔旁,在一堵东倒西歪的青砖墙的尽头处,孤零零地横卧着一栋低矮简陋的小草房,在阳光的映照之下,冷冰冰的玻璃窗眨巴着无神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似乎在很难为情地嘀咕着:小力啊,你来了,真不好意思,俺的样子太也寒酸了,你可别笑话俺哦!

  「小力,」老姨笑吟吟地拉开吱吱呀呀的房门:「快进来吧,大外甥,让你见笑啦,老姨家太穷了,什么也没有,就这间小草房,还是公社特殊照顾,让俺在拖拉机修配厂的一角,简单地压了一间破草房,将就着住吧,要不咋整,唉,都是你老姨父,没正经,把个好好的房子,给输掉了!」

  我跟在老姨的屁股后面,怔怔地走进狭窄的房间里,正坐在炕上抱着小表妹吴瑞的表弟吴涛,顿时惊呼起来:「大表哥,大表哥,」

  「小力,」瘦弱的老姨双手一用力,将我抱到土炕上,「去吧,跟你小弟和小妹玩去吧,老姨给你做饭吃!」

  说完,老姨脱掉外衣,到外屋忙活起来。

  哗啦——吴涛放开尚不懂事的小表妹吴瑞,哗啦一声,拽过一把脏乎乎的象棋子,「大表哥,来,咱们再推一把。」

  「哼,」我不屑地推开了象棋子,「我才不跟你玩呐,我可玩不过你!」

  咣当——屋外传来开门声,我再次听到老姨父那讨厌的公鸭叫唤般的嗓音:「干么啊,这是干么啊,这才什么时候,就做饭啊!」

  「老吴,」老姨轻声答道:「小力来了!」

  「小力,谁是小力?」

  「哦,我忘了,陆陆,就是我大外甥啊!」

  「嗯,」老姨父闻言,拉开里间屋的破门,瞪着混混噩噩的昏眼,漠然地瞅了瞅我,「你来了!」

  还没容我回答,老姨父早已缩回酱块般的四方脑袋,不再理睬我,很快,我听到老姨父跟老姨低声嘀咕起来。

  「什么,」正在剥葱的老姨突然惊叫起来:「什么,什么,你还玩,你没脸啊,你有钱啊!」

  「就这一次,你就帮帮我吧,我得翻翻本啊!」

  「哼,翻什么本翻本,整天嚷嚷着翻本、翻本的,结果,越翻越深,家里让你输得,什么也没有了,连精盐都买不起了!」

  「他妈的,老娘们就是他妈的老娘们,磨磨矶矶的,快,把你的钱,给我掏出来,玩的人,马上就要来喽!」

  「不。」

  「你给不给?」

  「不给,不给,这点钱,我挣得容易么!」

  「他妈的,」两人在外屋争执起来,吵嚷声越来越大,咕咚——狗熊般的老姨父怒气冲冲地将老姨推搡到里间屋,老姨头发散乱,哭哭咧咧地被老姨父推搡到墙角处,老姨父恶狠狠地握起了铁拳,「他妈的,快点拿出来,不然,老子揍死你!」

  「呜——」望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大铁拳,老姨哆哆嗦嗦地把细手伸进里怀,泪水涟涟地掏出一个小布包,在老姨父贪婪的目光注视下,老姨极不情愿地、小心奕奕地将小布包层层展开,当露出数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时,老姨父的昏眼顿然一亮,尤如恶狼终于寻觅到了猎物,嗖地一声,无情地将钞票抢夺到手里,然后,没好气地将老姨一推,「哼,他妈的,就是欠揍!」

  「呜——」老姨手里掐着薄薄的布片,蹲在墙角里,低垂着脑袋,嘤嘤地抽涕起来:「咦——咦——咦……」

  「哈,」屋外传来一片嘈杂声,我扒着灯孔循声望去,四五个身高体壮、面目粗野、蛮横的汉子,嘻嘻哈哈地走进老姨家,刚刚从老姨手里抢夺到钞票的老姨父,一边热情地与之寒喧着,一边卖力地架起一张方桌,无需谦让,几个汉子非常主动地坐到相应的位置上,哗啦一声,老姨父将一堆麻将牌扬散到方桌上。

  「哟——」吴涛见状,本能地兴奋起来,他不再理睬我,咕噜一声,翻身下地,推开房门,跑到赌桌旁,老姨父嘴里叼着烟卷,一把将小吴涛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来,儿子,帮爹照照柱,爹赢了,给你买火烧吃!」

  我也跳下土炕,悄悄地溜到赌桌旁,啪啦——一个黑脸赌徒抛出一张光溜溜的,由牛骨研磨而成的麻将牌,我抓到手里楞楞地鉴赏着:好精致的骨牌啊,这是怎么做成的呢,上面的图案以及文字符号是如何刻印出来的呢?

  「呶,」一个大胡子赌徒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骨牌,「放下,别乱动!」

  「你,」另一个干瘦的赌徒指着我的鼻尖凶狠地警告道:「小孩崽子,看归看,可不许乱说哦!」

  「嘿嘿,」端坐在老姨父膝盖上的小吴涛以嘲弄的口吻对瘦子说道:「他,根本不懂这玩意怎么玩,看也白看!」吴涛正讥讽着我,冷丁看到老姨父欲抛出一张骨牌,他立马阻止道:「爹,不行,不行,这张牌不能打,留着,没准能和大的呐!」

  「好,」老姨父欣然应允,非常听话地将骨牌收回,顺手抛出另外一张骨牌,「好,好,就听我儿子的,小孩子手壮,没准能抓到我做梦都想要的那张牌呐,来,儿子,」老姨父指着方桌中央的牌垛道:「儿子,给爹抓一张,看你的手气怎么样!」

  「好的,」小吴涛非常自信地伸出手,极其灵巧地摸起垛头上的一张骨牌,放到小手里,轻轻地触摸一下,然后,小肩膀一耸:「不太好,爹,你自己看吧!」

  「哈,」老姨父将骨牌翻转过来,顿时兴奋得大吼一声:「和了,清一色,十三幺,哈哈,我没说错吧,我儿子的手,就是他妈的壮,哈,给钱,给钱!」

  「力啊,」老姨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她红肿着眼睛,拽了拽我的手,「走,进屋去,别看这个。」

  「妈妈,」炕上的小吴瑞向老姨伸出布娃娃般的小手,「妈妈,妈妈……妈妈,吃咂,吃咂!」

  「哎,」老姨用手巾抹了抹泪眼,「来了,瑞啊,妈妈来了!」

  老姨抱起吴瑞,撩起了上衣,我再次有幸观赏到老姨那对并不丰满的乳房,以及如豆的乳头,老姨亲切地对我说道:「小力啊,饭已经做好了,等老姨奶完小瑞,就给你盛饭吃!」

  「老姨,不忙,我不饿。」

  我翻上土炕坐到老姨身旁,老姨冲我笑笑:「大外甥,这么远来到奶奶家,不想妈妈么?」

  「有点想!」

  「想妈妈什么哟!」

  「什么都想,特别想妈妈的咂!」

  「嘿嘿,」老姨轻柔地拧了拧我的脸蛋,「真没出息,这么大了,还想妈妈的咂啊!」

  奶完吴瑞,老姨陪我草草吃了一口饭,天色渐渐地黑沉下来,而外屋的赌战却没有终局的意思,老姨无奈地叹了口气,冲着外屋喊道:「小死涛,天黑了,快点过来睡觉啊!」

  「不,不,」小吴涛答道:「妈妈,我不困,我不困,我不睡觉!」

  「唉,」老姨咒骂道:「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这不,屁大点的小岁数,就迷上麻将了,将来,也得是一个大耍匠!来,大外甥,不管他们啦,咱们先睡吧!」老姨一边搂着小吴瑞,一边抱着我的肩膀,「大外甥,在奶奶家,没有咂摸了吧?」

  「有。」

  「嘿嘿,摸谁的咂啊,奶奶的?」

  「不,二姑的!」

  「嘻嘻,」老姨笑嘻嘻地拽出她的酥乳,「二姑的咂有老姨的咂大么?」

  「哼,」我小嘴巴一呶,心中暗想:就你这干干巴巴的小咂咂,还敢跟我二姑的肥咂咂叫板,比试,「老姨,二姑的咂咂可你的大多喽,鼓多喽!」

  咣当,哗啦,噼哩叭啦……

  我与老姨正谈论着咂咂,猛然间,外屋传来一片可怕的巨响,继尔,又传来阵阵吼声:「别动,都别动!」

  「完,」老姨呼地坐起身来,慌忙撂下衣襟,「完啦,又犯赌了!」

  我倚在墙壁上的灯孔处,向外屋望去,只见六七个破门而入的壮年男子,面色阴冷地将包括老姨父在内的赌徒们围拢住,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掏出一张卡片,「我们是县局的,都老老实实地站起来。」

  哗啦,众赌徒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便衣警察继续命令道:「把钱都掏出来,放到桌子上,然后,倒背着手,站到墙边去!」

  「唉,」当便衣警察将众赌徒推搡到屋外后,老姨哭哭咧咧地跳到炕下,锁死了房门,「完了,完了,这下子,轻则拘留半个月,弄不好,还得扣工分呐!呜——呜——小力啊,老姨这是什么命啊,咋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汉子啊!」

  「老姨,」我紧紧地抱着痛哭流泣的老姨,「他总是这么耍钱,你非得跟他过啊!」

  「嗨,」老姨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道:「小力,你以为我愿意跟他过啊,没办法,他这是个瘌皮狗,我不跟他过,抱着孩子住到你姥姥家,他,就天天守在你姥姥家的门口,看哪个汉子敢来打我的主意,大外甥啊,你说,他像个门神似地往院门那一站,哪个媒人敢来说亲,哪个汉子敢来相亲啊。

  末了,你老姨父又死皮癞脸地给我下跪,磕头,指天发誓地保证,以后,再也不耍了,那个可怜样,真是让你没着没捞的,可是,一把你哄回家,他,老毛病就又犯了!

  呜——呜——呜——话又说回来了,老姨什么能耐也没有,又扯着两个孩 子,哪个好汉子愿意要我这个累赘啊,我真是活够了,老姨这辈子,算是完了!呜——呜——呜……」

  「老姨。」看到老姨越哭越伤心,我不知如何是好,两只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老姨哆嗦不止的身子。

  老姨突然像个小孩子似地扑通着枯细的白腿,我试图将其按住,哪曾想,老姨的动作过于猛烈,我的手掌无意之间,咕咚一下,顶到老姨软乎乎的胯间,非常意外地触碰到那堆令我痴迷的小肉团,我故意狠狠地顶撞几下,然后,将粘着微热和淡湿的手掌偷偷地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哇,老姨的小便还是那么骚,那么咸,我对老姨小便处那堆骚咸的小肉团,更加向往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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