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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事故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9180 ℃

如果说忘记消除网路上外卖派送记录纯属一时疏忽的意外,那么鸿上了见的突然抵达更是比意外还意外。

藤木游作在看清来人的即刻下意识前进了一步,他太熟悉对方信息素的味道,这样的味道曾从自己的体内灌进四肢百骸,不容置疑地破开了体内那个隐秘的象征着高中生难以言说的欲望的缝隙,他本来应该拒绝的,可眼前人的身份让他无法用双手将人推拒,倒不如说,他几乎是本能地渴望着那人的亲近——鸿上了见,了见。

如果藤木游作能回忆得起在那几个月前意乱情迷时自己做了什么,怕是连喊出对方名字的勇气都要消失殆尽。他不会记得在因为腿软而倒下的瞬间,自己是怎么紧紧抓住了对方的衣襟,几乎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地拼了命地贴近,口中低哑着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非要让那人身上的、控制得很好,却让藤木游作霎时打开了身体所有的闸门的信息素味道将自己完完全全包裹在内,才能堪堪感受到那么一星半点的安全感。

可他喊的声音实在是太低了。尽管自己感知已经喊到了几乎声嘶力竭,在外人听来也不过是喃喃自语。鸿上了见自然也听不清藤木游作在说些什么,他只是小心地将突然浑身发烫的高中生拦腰抱了起来,塞进了自家柔软的床铺里,与此同时拨打了最近医院的急救电话。

藤木游作颤抖着试图蜷缩起来,脑袋却不由自主地靠向鸿上了见坐着的地方,好像仅仅是只有这么一点的靠近都能让他内心疯狂涨潮的渴望缓解一点似的。然而他又并不希望自己的事情麻烦到了见,少年几乎在后颈腺体开始缓缓升温的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分化,十六岁延迟分化的后遗症在此刻爆发得一清二楚,身体本能对于爱欲的渴求与藤木游作本人的意志产生了极大的冲突,高中生不得不蜷起了脚趾,脚背与背脊绷紧出了一个漂亮而流畅的弧度,如同什么坚硬却脆弱的玻璃工艺制品。

他能感受到热流自身体里涌出,臀缝间渗出了温热的粘腻的液体,沿着那一线的道路缓缓下淌,平时毫无感觉的会阴在体液流经的时候诚实地反馈了身体的躁动,而在那液体淌过腿根时他更是羞耻地夹紧了被子。藤木游作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是渴望着被触摸的——就被鸿上了见的、平时用来操控卡片的那双手,戴着汉诺领导纯白色的手套,沿着体液流淌过的地方揉一揉,只是揉一揉都好,粗糙的布料与毫不留情的力道会摧毁他的理智,轻而易举地将他眼角逼得通红而湿润,就算是那样,都比现在身体欲望横冲直撞着无处发泄的要好。

藤木游作一贯能认清自己内心在渴求着什么,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完全顺从自己内心的声音——至少不能牵扯到与这事毫无关联的鸿上了见。所以藤木游作只是悄悄贴近了对方的方向,为了不泄出那些低沉的短促的可耻的呻吟,他甚至紧紧咬住了被单,手本能地伸向了下半身,似乎是想要安抚自己已经半勃的胀痛着的性器,甚至是那无人涉足过的、此刻淌着未知体液的隐秘的后穴——可是他什么也没做,他从来没看过什么高中生都会看的色情杂志,光是当着了见的面触碰性器都足够羞耻,又怎么能擅自在了见的床上,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玩弄自己?他绝对不可能那么做。

光是这个可能性出现在脑海中,就被藤木游作仅存的那么些许理智驱逐了出去。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如果给对方看到了糟糕的样子——那要做些什么才能挽回?

未知的变化让他感到恐惧,在LOST事件过去后,他几乎再也没有体会过这种情感。唯有在此刻足够强烈,他感受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因鸿上了见的信息素气味而尽情地舒张着,自己的身体被一层又一层地剥开,露出柔嫩而多汁的内里,本就汩汩地淌着水了,可现在只要稍一挤捏,就会瞬间迸出甘甜的汁液来。

那些无处不在的信息素因子撩拨着他的神经,将他端上了命运的餐桌,羞耻心的布条捆缚住了他的手腕与脚踝,不顾主人意愿地高高吊起,使得他无法自我满足,却又残忍地将他不愿道出口的欲望展示。正因如此,身体的喧嚣着躁动着的渴求显得格外鲜明,他的喉咙命令他叫出声来,但少年人的自尊又堵住了他的口腔,他除了黏糊而不清晰的声音外什么也说不出,既无法咬紧牙关,也不甘心就这样屈服于欲望而呻吟,只有透明的涎液顺着口角流下,狼狈又无措地沾湿了他的下颌,留下一条亮晶晶的银线。

道德与理智将藤木游作捆得牢牢,扔进了博物馆的正中心,隔着一层玻璃柜,浑身赤裸地被大肆陈列展览,所幸观光客只有鸿上了见一人,也只会有他一人。

只因在鸿上了见面前,一切的渴求都有了精确的指向性。

他想触碰玻璃外的人,手脚却完全不听使唤。外套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尽管衬衫还穿在身上,却已经皱巴巴得仿佛一丝不挂。在鸿上了见差不多要用信息素将他吸引得发疯之前,终于有一小抹浅淡的气味掺杂了进去,最初只是那么纤细的一小抹,像是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在它融进去的瞬间,便被那充盈着床单与整个房间空气的信息素吞噬了进去,像是一尾鱼被滔天骇浪卷挟进去似的,他颤栗着感知到了鸿上了见的信息素对自己的包容,而非抵抗或是漠不关心。

于是下一秒,自少年青涩的肿胀的后颈中散发出的味道就不仅仅是试探性的那一抹,而是不管不顾地、就像是要倾泻自己所有的渴望与欲求那样倾倒了出来,藤木游作的气味是冷淡的,冷得像海洋最深处的浓色的水,正如他本人一样,可这份冷淡衬托着潮红的脸色与可以被称之为脆弱的表情,反倒显出了某种极度的色情。

未成年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状态究竟有多撩人,只当做这一切只是自己单方面地悄悄向鸿上了见索取那么一点信息素,好来安抚自己躁动着的身体内里,根本没想过对方能给予自己什么回应。根本不需要什么回应,只要捱过了这片刻的情欲就好了,很快救护车就会赶来,把狼狈地丢人地初次发情的他载上去,然后用药物或者干脆隔离帮他处理这次尴尬的分化。

医生们见惯了这样不走运的Omega,自然连推进抑制剂注射器的时候都不会有半点怜惜,只会冷然地将冰凉的针管扎进藤木游作的皮肉,等到那时,他便只需要忍受强行中断发情期的疼痛就好,而不是这太过于磨人的情欲。比起忍受旁人难以接受的痛苦,藤木游作显然更不擅长忍耐这陌生的情欲。至于会影响作为Omega的生育能力那又如何,他半点也不在乎,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预想过自己可能会结婚或是怀孕。

然而事情如果真的一切如人预想般地发展,命运大抵也不会被冠以磨人或是戏剧性之名。又或许两人的缘分早已在十年前就牵连上了线,而分化一事更是将他们的生命线彻底打了好几道死结——鸿上了见知道有信息素命定之说的存在,却并不认为自己会单纯因为信息素而爱上某个原本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乃至于与对方发生性关系。人类之所以为人类,正是在于面对这些可笑的生理本能时,能够用理性来镇压。

然而在藤木游作散发出的信息素钻进了Alpha的鼻腔之时,他早已来不及感慨所谓命运的安排终究玄妙却有理可循——藤木游作的信息素对身为Alpha的他而言吸引力是致命的,正如高中生本人对鸿上了见的吸引力也绝非三言两语能够概括得清楚一般。相对于这些生理知识,早早分化成一个标准的Alpha的鸿上了见比一无所知的高中生要清楚得多,他几乎在瞬间就做下了决断,作风强势果断得一如既往,在藤木游作惊呼出声之前,他吻上那双滚烫而柔软过分的唇。

既然是命运的番撞了个头破血流,就算是来十趟救护车也无法轻松善了。如果不想直接对少年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那就唯有顺应自然的本能。在两手解开藤木游作的衬衫、安抚揉捏高中生兀自挺立的乳头之前,鸿上了见取消了医院的急救预约。

在对方的气味夹杂在微凉的粘腻的体液填满他时,那些本并不在意或是关心的难耐与隐欲疯狂地淹没了藤木游作所有的感官,或许Omega天生就该是承受欲望的容器。在如此真切地感受到那些欲望的触手锁牢他的四肢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欲求不满成这个样子——这个形容词本不该被用来形容高中生的,他禁欲,冷感,不通情事,十年来人生唯一的感情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更别提谈什么女朋友或是男朋友。

少年迟迟地在十六岁分化,连手淫都没有想过要经历,却偏偏在生殖腔刚刚成型时,就迎来了来自他命定的囚人的强硬而足以令人彻底沉溺进去的入侵。稚嫩的青涩的柔软内腔被一次次地撞击,撑开成了藤木游作自觉难以想象的形状,虔诚而无望地承受着命定之人的欲望,捣弄时太响的水声暧昧地绑架了游作的耳朵,哽咽或是无法自制的抽泣在此刻都失去了意义,只因这场过于激烈的初体验在苗头刚刚冒出来时就已经再也无法制止,他们只能沉沦至此,将欲望的罪孽共同背负。

过量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脑神经,每一次撞击都是要挤压内脏的力道。疼痛感在身体被真切填满的满足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向来颇有自信的自控能力在此刻碎成了撞上礁石的浮沫,除了无助地用双手在对方的脊背划出道道情色的红痕外,他已经没有了其他可以纾解快感的方式,只能任其堆叠成高高的摇摇欲坠的塔楼——猝不及防地,坍塌在体液擅自射出来的刹那。

他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而这显然不是今晚的最后一次。只要不标记,大概不会出问题。在意识彻底昏沉过去的前一秒,这个念头在藤木游作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拿生理课用来补眠的高中生当然不知道命定的番比普通AO情侣拥有更高的中奖率,因而缺乏正常生理常识的高中生甚至连避孕都没做,任凭鸿上了见的精液在他的生殖腔里留了一整个晚上,该淌过的不该淌过的地方全都侵入,若是有心探查,怕是藤木游作身体内里的每一处所在都能看见Alpha留下的精斑。

精液,吻痕,就如同某种占有领地的标签,高傲地将这一个人划归自己所有。待到鸿上了见极力从命运的蛊惑中清醒过来,沉默不语地帮已经浑身软得没有半分力气的高中生做过清理后,这一切才算是完事。

这一场意外事故里没人能拥有余裕,就算他们曾共将命运的囚笼狠狠击碎也一样。

至于在清理时如此细致而清醒地抚摸过刚刚上过床的Omega,又把自己命运的囚人直接干到爽晕过去是什么样的心情,鸿上了见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等到藤木游作第七次无故干呕,又在店员小姐探寻的目光下硬着头皮不动声色买下测试纸,再与两条红杠面面相觑时,一切都为时已晚。

他在医院的门口驻足良久,最终选择转身离去。

藤木游作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藏匿住处的鸿上了见,与他手中拿的自己半个小时前才点过的外卖订单,强烈的预感冲上了他的头皮,他的腺体因为交合过的命定的Alpha的信息素而燥热起来,对于那人信息素过分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有难以忍耐的暗流重新于血管里奔涌,唇舌早已跟不上大脑思考的速度,木讷不已,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话。

“了、见……?”

“藏得不错。”

鸿上了见将已然冷掉的外卖放在了桌上,话尾落得漫不经心。然而藤木游作注意到了他手上暴起的青筋,似乎在述说着什么强按下去的怒意。

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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