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８年　四合院徵文

　　　　　　　　　　　　　　　　夢十夜

　　　　　　　　　　　　　【第六夜：尺天涯】

　　　　　　　　　　　　 茱麗葉死時只有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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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虛擬實境技術真的出現在世上以後，法律會怎樣改變呢？

　　歷史說，當這種劃時代的革命性技術出現以後，法律的改革其實通常挺慢的，而且常常會有許多法律制定者沒想到的問題不斷出現。

　　米拉正在等著自己的約會對象。

　　米拉今年32歲，不過在遊戲裡面的形象非常的小孩。這個有著一個小孩的母親，現在正待在虛擬實境網路遊戲的聊天廣場裡面，用一個外貌大概12歲左右的形象登入。

　　那是一個金髮的可愛小女孩，穿著黑色的洋裝和白色的長褲襪，坐在公園的噴水泉旁，正在踢著腿。這小女孩的虛擬形象穿了個露胸的洋裝，胸口有著一般這種年齡外表很難見到的膨起，然後虛擬形象裡面有個32歲的主婦。這個名字叫做米拉的母親，正在想著接下來的約會。

　　她和一個網友有約。

　　那個網友，米拉一直覺得一定是戀童癖；整天黏在這個12歲小女孩的虛擬形象身邊，然後又有著各種親暱的接觸和行動。事實上，米拉的小女孩虛擬形象，會有著那種大胸部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個網友替她課了金、說什麼這樣比較可愛，還有現在先試試看以後會習慣…

　　什麼嘛！

　　米拉打從心底感到不悅。

　　這個遊戲有年齡性別的身分認證機制，不過沒有法律強制能力而且有漏洞。具體來講，只要有人願意借自己的身分出去，那別人就能自由使用這個人的年齡性別來登錄虛擬角色。一般的人還是會使用自己的身分，不過米拉是用自己女兒的身分來登錄的。

　　那米拉為什麼用了自己女兒的身分？

　　因為米拉想把戀童癖送進監獄。

　　一段時間以前，米拉發現有男性網友和自己女兒在這遊戲裡面接近；發現這件事以後，作為母親的米拉狠狠教訓了女兒一頓，然後半強迫的用走了女兒的身分來上網。上網多接觸了那一個男網友以後，米拉越來越覺得這男人是變態，於是便有了計畫要讓那男人被逮捕。

　　不過法律說除非男方明顯表達出和未成年人的性交意圖，否則不算。那個男方是有說過一些色情的話語，不過因為這男網友上網的時候用了些跳板技術，警方無法透過網路連結抓到本人。米拉於是只好繼續扮演小女孩角色，然後想著要把這男人在現實中約出來。

　　過了一會兒，那個男網友過來了。

　　「呀！」男人笑著招手說，「今天的妳一樣也是那麼可愛呢！」

　　米拉扮演的小女孩，扭扭身體假裝害羞，但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男人看來像是個一表人才的青年，放在現實的話倒真的還不錯看。不過這裡是虛擬空間，外表和內容物沒有關聯，只要課金就能買到好的外觀。米拉問過男人，知道這個男人沒有工作，只靠父母養；米拉心中非常鄙視這種人。不過作為小女孩，米拉還是假裝親近他。

　　男人打完招呼，笑著坐到米拉身邊。米拉扮演的小女孩拉了拉裙子，往男人靠近。

　　「來！」男人說，「抱抱！」

　　邊這樣說，男人把米拉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米拉安分的坐在男人的膝蓋上，就像是個真正的小女孩一樣。不過這時候米拉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褲子裡面有東西突起，頂往自己的小內褲上。米拉的虛擬形象穿著的是漂亮的黑色洋裝，但是洋裝下面可沒有任何保護，就只是簡單的小內褲；然後，男人的肉棒，也就毫不留情的，往小女孩形象最私密的地方，毫無保留的頂著在上面…

　　米拉的虛擬形象，不安的扭了扭幾下；男人笑了笑，把米拉用手抱住，讓她安分。

　　米拉很能感覺到男人的情慾。她本身是有小孩的母親，當然知道男人是甚麼意思，同時她也很慶幸今天在這個形象裡面的是自己，而不是女兒。如果是女兒的話，被這樣佔了便宜，說不定還根本不懂呢！不過為了最終目的，也就是引出男人在現實逮捕，米拉目前必須假裝不懂…

　　「嗯、嗯…」米拉說，「硬硬的…？頂著我…？」

　　「哈哈，不用在意不用在意！那就是我喜歡妳的表現喔！」男人說，表情顯得很開心，「我一直最喜歡能這樣的抱著人了！特別是像蘿瑪妳這樣的可愛女孩！」

　　蘿瑪是米拉的虛擬形象的名字。

　　米拉感覺肉棒頂往自己的內褲上，覺得不開心；她已經和前夫離婚，其實已經很有一段時間沒有男性經驗了，不過因為離婚的原因是丈夫管不住小頭，米拉目前心中一直懷有一股對男性的慾望的憤怒。這個分居的人母現在正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該剪掉小雞雞去當太監最好呢，所以對男人的虛擬肉棒挑動自然也只覺得不開心，而一點也沒有別的思考。

　　不過男人還想要更多。

　　「看見了妳使用我買給妳的課金道具，我也更開心喔！」男人說；課金道具，指的是豐乳的資料設計改變，「那、那個…真的很可愛呢！我可以摸摸看嗎？」

　　果然男人都想要胸部…米拉心中很不高興，不過還是假裝害羞的、低頭嗯了一聲。

　　看見米拉低頭說好，男人很開心，就把手伸往米拉的胸部；這手是從敞開的露胸洋裝的胸前伸進去的，米拉低頭就能看到那隻手，伸進自己虛擬形象的雪白胸前。那隻手往下探，捏了一捏米拉戴在胸前的銀飾，然後更往下探摸往乳房。

　　現在米拉低頭看，只能看見男人的手背後半部，看不見男人的手指。那些手指卻是在乳房上正摸索著呢，毫無遲疑的就沉進了柔軟的酥胸裡面。手指壓著、壓著，米拉感覺自己的胸部就被男人這樣握在裡面。她自己在現實裡面胸部也沒有那麼大，所以並不真正知道大胸部被摸是什麼感覺。據說這個遊戲模擬人類感覺弄得很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男人的手弄了一陣，米拉發現自己居然感覺輕飄飄的，十分舒服；這樣子的大胸部被摸著，身體也鼓譟著起來，開始熱著。米拉想起了以前和老公熱戀的時候，開始覺得雙腿間有點潮濕。她想想又覺得驚訝，因為現在的身體應該只是個小女孩才對…居然就有感覺？

　　不過誰也不知道這公司的虛擬設定有多準，所以也很難說。

　　男人摸了那雪白的酥胸一會兒，似乎很滿意；米拉感覺男人那個頂在自己兩腿間的肉棒，是挺而又挺著的，似乎是非常興奮而隨時備戰完畢。米拉是知道胸部對男性是有著魔力的，不過她到不知道小孩子的身軀配上巨大的胸部，殺傷力居然如此。事實上，胸部被揉而傳來的感覺，也讓米拉自己覺得有點興奮；她隱約覺得這樣有點不好，不過…

　　…為了讓這個戀童癖男人被逮捕，這應該是必要的犧牲？

　　摸了一陣子以後，男人親了親米拉；耳朵、脖子，然後是鎖骨、胸口。本來這家公司其實是有對年齡進行鎖定保護的，不過這防護做的很糟。男人好像隨隨便便就用程式解掉保護了，米拉為了讓男人被逮捕也毫不介意的就讓男人解除防護。於是米拉的虛擬角色小女孩，現在就一邊被男人的手摸著胸部，一邊被吻著，兩腿間還有著一根肉棒頂住，黑色洋裝的胸口下面因為有手在揉著而不斷扭動，臉孔通紅、看來就是個色情無比的小女孩在偷嚐禁果。

　　這樣的摸了一會兒以後，男人就在米拉的耳邊偷偷說，想邀請米拉去他在虛擬世界的家。

　　「嗯…好…」米拉說；這時候她倒不用裝了，因為真正的米拉現在也很腦袋空空，腦中正被剛才那色情無比的揉胸弄到已經沒剩下多少思考，除了…「就聽…你的。可是，可是…下次呢，　一定想去在現實裡面見到你喔？」

　　「哈哈！」男人笑著說，「好、好！以後一定這樣做！不過，今晚先還在這裡…？」

　　「嗯…」米拉，小聲小聲的說。

　　米拉心中很高興；這男人推託不想見面很久了，今天居然終於說好了！不過大概是因為自己也被邀請到對方的虛擬家中了吧，米拉想。男人總是會對他們已經覺得是自己東西的女人特別的慷慨，就算是會想把小孩子的胸部變大然後在床上推倒的變態也不例外。

　　說到這，米拉被帶到男人在遊戲裡的家以後…確實是，一下子就被推倒在床上了。

　　床很大很舒服；米拉躺在床上，臉紅通通的。她也不用特別裝，因為男人似乎是很熟悉怎樣才能揉胸部似的，真的把米拉在遊戲內的虛擬角色是揉的很舒服。

　　男人熟練的把米拉的黑色洋裝脫下；米拉稍微想著這男人怎麼這麼熟悉這種問題，因為那種黑色大洋裝穿脫有點複雜…然後很快的，裸露著的小女孩身體，就暴露在男人身體底下。米拉她沒有穿胸罩，因為她扮演的角色本來可是個沒有胸部的小女孩，還是因為男人的課金道具，才會有了大胸部的…

　　男人把米拉壓倒在床上，很開心的舔著米拉的胸部。

　　「嗯…嗯嗯…」米拉、努力忍受著說。

　　雪白的胸部被男人用舌頭舔著，唾液在白色的山丘上盪開。粉紅而未經世事的乳頭，緩緩在幾乎同樣顏色的舌頭下面挺起。男人的手又在胸部的旁邊彈著，如同彈奏鋼琴一樣的撫摸，又把手指不斷的探下收回，讓米拉覺得胸口可真是騷動難耐…

　　米拉不由得想起了前夫。

　　然後她又想起了前夫真的很該死這件事，心中又開始遷怒天下所有男人。

　　接著她又想起自己還是得先騙取眼前男人的信任…所以結果而言，米拉還是沒有動。

　　男人有看見米拉的表情變動，不過男人沒有什麼退縮的反應，而只是改成把手又摸往下面；那是雪白色的小內褲，和蘿瑪這虛擬角色的雪白膚色一樣，簡單純樸無人接觸。

　　「嗯…」米拉，扭著身體、這時候這樣說，「這樣…好嗎？我、我的意思是…我還只是個小孩子…可以做這種大人的事嗎？」

　　這樣的宣告是很重要的，米拉想，免得男人在法庭上說不知道自己的對象的實年齡。

　　「喔？」男人停了一下，「嗯…現實裡面妳幾歲？」

　　「十二歲。」米拉縮了縮身體，說。

　　「哈哈！」男人笑了笑，「那就沒有問題！讓我們來一起享受吧！」

　　聽見男人這樣說，米拉覺得自己勝利了！在網路上這些對話是有紀錄的，那麼男人這樣說了以後就能證明對方有對未成年人抱有性交的意圖。接下來，只要在現實找到男人本人…

　　這時候男人卻已經把米拉的虛擬角色的內褲拉下，露出了濕潤的小穴。

　　米拉知道自己有被摸的很舒服，所以自己也不驚訝，不過還是假裝害羞。

　　男人毫無遲疑的掏出了肉棒，就非常直接的長驅直入。

　　「…啊！」

　　米拉忍受著痛楚，但卻又不敢抗拒，就讓男人這樣的把肉棒押進自己的體內。她倒是對自己失去處女那時候記的很清楚，現在想想這模擬的感覺倒還真像。肉棒一口氣押進著深深的裡面，對外表還幼小的虛擬角色倒是毫無慈悲，直接頂到最深處。

　　被男人壓在上面，米拉張開嘴、悶著聲音的呼著氣，是想要減輕疼痛；不過看見這個模樣，男人卻毫不遲疑的吻了上來，又把米拉的嘴封住。肉棒頂著頂著，直接刺激著子宮頸，叫米拉是一口氣感覺非常強烈。以前作為成年女性時沒有辦法得到的感受，現在卻因為變成了幼小的虛擬小孩身體，一下子都感覺了到。

　　痛、痛、痛，但同時也非常的刺激。肉棒在陰道裡面不斷的上下進出，米拉也從自己小穴裡感到不可思議的舒暢感。這男人似乎是很清楚怎麼玩弄女人的小穴似的，肉棒用非常適當的頻率不斷移動，手下摸著胸部的功夫也沒有停止。像是樂器一般，米拉不斷的在痛苦和舒暢裡跳躍，一波接著一波前往下次的高峰，一點也沒有停歇…

　　男人接著把肉棒一口氣頂到最深處，一口氣在米拉的最裡面爆發…

　　在這具身體的最深處，米拉感覺到了子宮和精液的接觸；因為一直以來使用保險套的緣故，有多久沒有這種感觸了呢？被壓在男人身下的自己…米拉看往，男人瞳孔裡面的反射。那是多麼充滿著情慾，又多麼興奮的一張臉孔…

　　…接著米拉，慢慢的坐起身。

　　她看往自己這具虛擬身體，矮小的身高、幼嫩的肢體，還有還沒長毛的小穴。

　　那個男人…居然，真的狠得下心對自己這樣做…

　　白色的精液，從幼小無比身體的兩腿之間流出。

　　心中非常複雜。

　　米拉探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手的指間沾上了那猥褻的液體。體內無法留住的白濁逆流，沾滿床單。因為這裡是虛擬世界的關係也不用擔心懷孕，甚至連之後的清理都不需要動手…

　　…米拉思考一下，然後又下定決心。

　　「好舒服…」米拉，裝出軟綿綿的沉醉聲音說，「下、下次，一定要在現實裡面…」

　　「嘿嘿！」男人滿意的笑著，「在現實裡面…做什麼呢？」

　　「嗯…討厭…」米拉扭了扭身體說，「…你明明知道的。」

　　「說嘛、說嘛！」男人開心的攤著手說，「我就想聽妳說！」

　　米拉心中暗暗的嘆了口氣。她好歹也是人妻，知道男人就愛聽這種淫蕩的話語。

　　「想要…」滿臉通紅，裡面裝著32歲人妻的小女孩身體、兩腿之間還有白濁，用軟軟的聲音和剛剛抱過自己的男人說，「想要…和剛才一樣…做色色的事情…」

　　「怎樣的色色事情呢！」男人說。「說！想和我做怎樣的事情！」

　　「討厭…」米拉說，虛擬肉體的臉孔依然通紅，「你明明知道的…想做愛…想和你做愛，想讓大大的肉棒插進淫蕩的小穴裡面，想在床上被壞壞的精液再度關愛…」

　　「在現實裡面嗎！」男人說。

　　「…嗯！」米拉說，「在現實裡面…！」

　　於是米拉就和這個網路上的情人，訂下了這種約定。

　　雖然小穴裡面很舒服，不過米拉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她下線以後還是打了電話報警，然後說有個人在網路上把未成年人士約出來，還約定說要做愛。警察廳了以後就過來，也收到了米拉在那個虛擬遊戲裡的對話紀錄。

　　看著米拉的對話紀錄，警察嗯～的沉默了很久。警方本身其實是不太鼓勵一般人這樣的去做釣魚行為的，可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警察也沒有辦法。於是到了約定的那一天，幾個警察還是照米拉自己原本的計畫，偷偷跟在米拉後面，一起到那個約定好的、線下見面的地方。

　　到了那地方以後，米拉遠遠的看過去，卻沒有見到人。

　　正在疑惑的時候，米拉的手機上出現訊息…

　　「哈囉、哈囉！」那個訊息說，「對不起，有點事！可能會晚點到。你已經到了嗎？」

　　米拉看了看手機上的訊息，心中覺得不開心。如果是一般的約會的話，米拉肯定是要好好的生氣的一番的！不過因為這次是要釣出讓人討厭的戀童癖，所以米拉也不想讓對方臨陣逃跑，就只好溫馴的回覆…

　　「嗯，已經到了喔！」米拉打著字說，「怎麼還沒來呢？想和你見面！」

　　「嘿嘿…」對方的文字訊息說，「因為想到等下能和你在一起…就受不了了嘛！怎麼樣呢，和我約好來到這邊，果然你也是準備好了，要做色色的事情？」

　　「嗯…」米拉面無表情的打著字，「是喔…想著你…」

　　「即使我現實中是怎樣的人也無所謂？」對方的文字訊息回答說。

　　「是啊…不管現實中的你是怎樣的人都無所謂…」米拉繼續打著字回復。

　　「就算我說不定是…七八十歲的老頭，也無所謂？」對方回覆。

　　「嗯…都無所謂…」米拉打字回復；她覺得這變態肯定是心中害怕了不敢出來，所以就努力想繼續鼓勵對方，「我忘不了我們在一起得那一夜…想遇見真正的你…」

　　「就算我…」對方打字回復，「就算我也許只是十一歲的小孩，也無所謂、也想做愛？」

　　「嗯。」米拉打字，「也無所謂…」

　　在米拉打完這條訊息，按下送出以後…

　　…突然有一個人，馬上從樹叢後面跳出來！

　　「警察叔叔！」那個人、那個還穿著小學生制服的小女孩，指著手上還拿著，剛剛才送出了訊息的手機說，「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想對小孩子作色情的事！」

　　「什麼！？」

　　米拉非常的驚訝。和米拉一起跟過來的警察也一樣。

　　「…等一下！」米拉辯解說，「我是要來抓那個戀童癖的！不是犯人！妳難道也是想把那人釣出來，結果搞錯了嗎？仔、仔細看呀！我也是女的呀，女的！」

　　「戀童癖的法律定義不看雙方的性別，只看雙方的年齡！」

　　那個小女孩，突然對著米拉、露出一個非常不懷好意的嘲笑表情。

　　「明明就是妳…對吧！剛剛才從妳的手中發出訊息、承認說，就算今天要見面的對象只是個十一歲的小孩、想要作愛，也無所謂！訊息我都有保留下來，妳已經無法逃走了！」

　　「什…什麼！？」

　　米拉大驚，然後這時候才用非常不可思議的恍然大悟表情、看往自己的手機。自己的手機上確實是有著、自己剛剛發出的訊息。對著從來沒有在現實見過的對象，承認說、自己就算對方是七八十歲的老人，或是十一歲的小孩，都無所謂的訊息…

　　…糟糕！

　　米拉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自己陷入這種地步！

　　「等一下…！」米拉慌亂的揮著手，「這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有甚麼好搞錯的呢？」女孩壞心眼的攤著手說，「妳確實先在網上、和從來沒有提過說，自己在現實生活幾歲的我，進行了虛擬性愛吧？然後我們才定下約定在現實見面…然後我才又和妳確認說，就算我只是小孩，妳也無所謂喔？」

　　「怎麼可能…！」米拉狂亂的叫著說，「怎麼可能…那明明是個男人！」

　　「對不起喔，嘻！」小女孩非常不懷好意的笑著說，「我喜歡在網路上，用成年男性的虛擬形象…這和妳在網路上用小女孩的虛擬形象一樣，沒有觸犯任何法律、頂多觸犯了提供廠商事先約好的遊戲使用者規定！唉呀，也許我的帳號會被停權呢？可是，沒關係…」

　　小女孩指著米拉說。

　　「因為妳～應該進監獄！」

　　「喔！」米拉大叫說，「不～～～！」

　　…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是法律沒有考慮到的。

　　特別是在面對現代科技的改變的時候、或又是遇見不可思議的人心的時候。

　　本來想釣出戀童癖者的米拉，現在反而自己被起訴。

　　法官看著卷宗，也十分頭疼。這法官可也不笨，當然一看那些對話就知道這根本完全是其中一方坑另一邊的釣魚，但是用法條解釋卻往著對未成年人的法定強姦方向走。

　　法官很頭痛。

　　那麼，為什麼那個小女孩會這樣做呢？

　　幾天以後…

　　那個小女孩，在自己的家中，在床上裸著身體…

　　潔白的身體在月光下照耀著，小女孩架好了攝影機對準自己。那樣的畫面，幼小的女孩身上什麼也沒有、沒有起伏也沒有私密地方的毛髮，宛如幼童一般；但是女孩的一隻手卻放在她自己私處裡面，用手輕輕的撫摸著…

　　「嗯…嗯……」

　　對著攝影機，女孩絲毫不隱瞞自己正在玩著自己私處的事實；手中彈著的是女孩自己的私密小豆，口中呢喃著的是慢慢累積起來的肉慾水滴。臉上泛著潮紅，女孩似乎完全樂在其中，但是能夠見證這樣的情景的，也只有窗外的夜風、天上的白月，還有那架攝影機而已。

　　不對，還有一個人。

　　「哈…嗯…」

　　女孩架設的攝影機後面，有一面鏡子。

　　看著鏡中的自己，女孩似乎是更為興奮，然後手中的探索更是不曾停下…

　　她又抬起另一支不在小穴裡的手，摸往了自己的平胸；摸了幾下以後把手離開，卻是往桌邊摸去，然後拿起了一杯她事先倒好的冰牛奶…

　　對著月光、甩著長髮，她咕嚕咕嚕的飲下那樣的白色液體。

　　純白的牛奶從她的嘴唇邊滴出，流到她那依然平坦的胸膛上。

　　小孩的奶臭和少女的芳香混在一起，誰也無法將其分開。

　　這樣的影像，女孩拍了非常、非常多個，全部都自己收藏起來。

　　她本來有點想把這些影像全部遮住頭部貼上網，後來發現似乎貼自己的影像其實也會犯法，結果只好作罷，就全部都自己收藏。

　　她可不想再被逮捕一次。

　　和上次不一樣。

　　這次，好不容易，得到了能享受自己最想享受的、最棒的免罪符…

　　這個女孩的桌上，放著一份報導。

　　這份報導是英文寫的，年份是西元2006年。

　　2006年11月5日，美國德州特勒爾市(Terrell)，當時任職地方檢察官助理的一名56歲男性，Louis William "Bill" Conradt, Jr.，拿了把手槍、射穿自己腦袋。

　　男性自殺的理由，其實不太難推測。

　　外面有電視節目的攝影機，在等著看他因為和網路上一個偽裝成13歲男童的帳號、要求交換私密地方的照片，而被警方破門逮捕呢。

　　這就是這個故事、被寫出來的原因。

　　女孩房間裡的攝影機，安靜的拍下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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