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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强奸魔】3(好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人从后面干的女警),2

[db:作者] 2025-07-19 08:09 5hhhhh 5080 ℃

  妈的,欧阳谢,难怪你他妈的会被这妞骗了,这妞的眼睛真是太活了,就是明知道是假的,都和真的一样。

  他在心里念着,享受着,享受着着自己弟弟的女友,那温软的小嘴,彷如玫瑰花瓣般的娇嫩丰满的双唇,花蕊般的舌芯,把自己的家伙含在里面,那一下下,温暖湿润的感觉,柔软的小嘴,口水的黏腻,灵巧的舌尖在自己的龟头马眼上的舔弄,那嘤嘤袅袅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小小的舌尖舔裹着自己的鸡巴,在自己的肉柱上来回揉动,白皙的玉手抓着自己家伙的根部,那双小手心里的温润,一根根灵巧指尖的温暖的感觉。

  妈的,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嘴还真他妈的好,一下下湿润的舔弄,把自己的鸡巴全部含进里面,完全吞进的含着,还用舌尖在小嘴里压着自己的鸡巴,使劲的卷着,吸着。

  操,你还说什么和我弟弟就是普通朋友?谁信啊?就这技术,指不定吃过几十、几百根鸡巴呢?

  他咧着嘴巴,舒服的享受着,享受着自己那个傻逼弟弟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追到的玉女掌门,就这么趴在自己双腿中间,为自己口交,那湿润的红色,温润的口腔,厚厚丰满的嘴唇,夹裹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上下蠕动,不断在自己跨间点着脑袋的起伏的动作。

  「宝贝,你说我帅不帅?」

  「咕呜……咕呜……咕噜……咕呜……」

  埋首在她胯间的美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依旧吸吮着他的鸡巴,那一下下口水吮吸,吞咽的声音。

  「说啊,宝贝,你说我帅不帅?」

  直到他又问了半天之后,才含着他的鸡巴,抬起头来,那红艳艳的小嘴上都沾满了口水,还有他鸡巴上的淫液,拉着银色的唾丝的,口齿不清的念道:「赛,里似……里似最赛……最赛的森啦……咕呜……咕呜……咕叽……咕噜……」

  「哈哈,哈哈……」

  欧阳戊不断的笑着,在心里大笑,一面享受着CoCo的口舌,一面又想起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傻逼弟弟,不,不仅是他,还有他那个骚货老妈,还有他那个烂货妹妹,操,看到了吧,欧阳谢,这就是你的女朋友,现在正给我口呢。干!不仅是公司,CoCo,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包括你那个骚货老妈,还有你那个混蛋老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同时,就在欧阳戊一边开着车,一边享受自己弟弟的前女友的口舌侍奉的同时,那位同样也是大O 集团继承人之一的霸道总裁,则是挤在一辆狭小的出租车的后座里面,几乎整个身子都陷在后座和前排座椅间的狭小缝隙间,随着车子的颠簸、疾驰、拐弯、刹车,在里面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嗯……」,然后,又在那欲裂的头疼,昏昏沉沉中,只觉整个世界都是一阵摇晃,一阵忽然袭来的亮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一股巨力扯了起来。

  「妈的,你怎么这么沉?」

  「朱警官,您回来了?这位是?」

  「哦?这个啊?嗝,我的线人,污点线人,得保密啊?」

  他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下抓起,小腹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使劲顶着,向上托起,在那种恍恍惚惚的摇晃中,缓缓睁开眼来,模模糊糊的瞧着,瞧着,看到一片粉红色的光影,扭动的白色,粗壮的腿肌,两团圆润翘挺的小丘在自己面前不断交错扭动,因为头疼的缘故,都没看出那是一双女人的大腿,还有一对翘臀,随着走动,不断扭动摇曳的样子。

  他在恍恍惚惚中,感觉自己的胃一阵反酸,想要发出声来,又在头疼中,连一个字都说不清,不,不是说不出,而是就是这么睁着眼睛都觉得好累,好累,又不自觉的缓缓阖上了眼睛。恍恍惚惚中,感觉自己的身子微微一晃,那种感觉,就像是进到电梯里面,然后,又是一阵摇摆的晃动。

  「妈的,你怎么这么沉,沉的都快和口气背猪一样了。」

  他耳听着,听着,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扛在肩上,是那个扛着自己的女人在对自己说话,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用力向上一抛,「嗯嗯……」,然后,就又是一下巨力的晃动,感觉自己的胸口和小腹都是一疼,整个身子都像是要颠散了一样,变成横架在那个女人肩上,自己的脑袋朝着她的一边,双腿朝向另一边,然后,又随着一阵电子锁开启的声音,「咔咔咔咔……」,门外的女人,就这么横架着阔少爷,就朝自己屋里走了进去。

  「砰!」

  一瞬,正准备进门的女警忽然脚步一顿,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似的?但又完全没有被什么东西碰到的感觉?

  「娘的,这是怎么回事?鬼打墙了?」

  朱迪累的脑袋都也有点不太清醒,气喘吁吁的站在自家门口,打量着打开的屋门、门框,又看了看自己——一滴滴黏黏的汗水,不断顺着她的眉梢,把桃花色的眼妆都晕化了的,向下滴去——她喘着粗气,在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后,又再次抬腿迈进,「砰!」、「……」、「砰!」、「……」、「砰!」,然后,每一次要进屋的时候,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一样,怎么也进不去,进不去,进不去,而她则是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哇!」,直到那忽然的一声大叫后,「……拜托……拜托……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被她横着架在肩上的大少爷,才挣扎着,在那一下一下,脑袋和脖子还有双腿都快被门框撞断的巨痛中,挣扎着,念出这么一句。

  「哈?」站在门口的姑娘微微一愣,都没弄明白这声音出自那里。

  「门……门框……」直到欧阳谢再次断断续续的,念出这么一句之后,才终于想起:自己肩上还有一个人呢!

  「怎么?你醒了?」她叉着双腿,喘着粗气的问道,一语说完,立即一挺粉背,本来被她横着架在肩上的欧阳二少爷,立即就像口破布口袋般,翻滚着,从肩上摔了下来,「嘭」的一声,以着脸部着地的姿势,重重摔在了地上。

  「哇!」

  「妈的,醒了也不早说?」

  然后,还不等他说出话来,就又抄起他的一只右脚,「呜呜……」,就像拖着条死狗一样,把欧阳二少爷拖进了屋里——地上,完全就是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的大O 集团的继承人,不,不是没有过,上次,上次遇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也这么倒霉过……还有上上次,上上上次……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倒了什么血霉,怎么每次碰到这个女人都会这么倒霉的大少爷,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呜呜……」

  而把他拖进来的姑娘,则是因为长跑、酒精,还有过量体力运动的缘故,导致脑供血不足,就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的,在走进屋后,就把欧阳谢和手里的鞋子,小包,随手一扔,都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存在……不,是完全没有思考的,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只可惜,这香艳的一幕,这位还趴在地上的大少爷根本就没福气看到……不,不是趴在地上的缘故,是根本就没有心思,心情去看这个。

  朱迪一边脱着裙子,一边往里走着,细细的肩带,随着指尖,沿着粉臂,轻轻的向下滑去,又因为汗水的缘故,只是向下滑了少许,就粘在了她的胸口,淌满汗滴的粉背上,让她不得不使劲往下拽着,直至那褶皱的布料,一点一点的,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紧紧粘在她的酥胸上的向下滑去,费了半天劲,才从自己的胸口上拉下一点——那一抹淌满汗水,滑腻,雪白的胸肌,在短裙前襟下露出的莹白胸乳,还有一款同样浸满汗水,粉红色的,都变成一边高一边低的箍在自己双乳上的半罩杯的乳罩,都随着连衣裙的脱下,往下坠下不少,直让她右乳的乳尖,还有一抹红艳的乳晕都露了出来。

  她伸着胳膊,使劲向下拽着,随着衣服的下滑,露出一副宽阔结实的粉背,深深诱人的脊线,葫芦般的腰身,还有那圆润的臀瓣——浸满汗水的短裙,紧贴在她紧致的腰线上,在突然变宽的臀瓣上再次卡住,直到又费了一番力气之后,才顺着浑圆的臀球,一点一点,都堆成团的,向下滑去,直将那圆润的臀廓,勾在臀廓上缘的一条丁字裤的布料,那粉粉的色泽,和随着汗水一起深陷在自己臀缝中的丁字裤的竖带,都完全露出的,粘黏在她粗壮结实的大腿上,向下落去。

  「诶,真是,好黏。」

  她抬起双腿,把裙子从脚上踢下,白皙的指尖,轻点了一下黏在胸前的汗滴,又随手把胸衣背后的扣带解了下来,随手一抛——倏地,那饱满高耸,充满了年轻女性的娇嫩,弹性,金属般的质感的雪乳,就如两只白兔般,从胸衣下一下跳出,红红的乳晕,就像两颗小小的圆蔻般的乳头,都是一阵弹动。两只白皙,涂着红色趾甲油的玉足,圆润的足跟,白里透红的足底,微微阔开的肉乎乎的前掌,还有一颗颗可爱的足趾,随着双腿的挪动,在地板上的抬起,落下,一下下轻轻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木制的地板上留下了两行湿湿的足印。

  她毫无戒心的走进盥洗室的里面,就好像那条裙子一样,脱去了勒在自己双腿间的丁字裤。粉红色的布料,随着双腿的交错,抬起的动作,从自己的脚踝上拽下,露出的完美浑圆的臀瓣。

  「嘭」的一声,热水器的火苗在浴室中响起,一蓬冰凉的水流从莲蓬头中洒出,半掩的盥洗室内,年轻的女警站在莲蓬头的下面,将凌乱的发丝向后绾去,仰着粉颈,任着还是冰冷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身上,自己的发丝和小嘴中,让它们带走自己口中的微酸,再又将它们轻轻吐出,就像是金鱼吐出的水珠一样,把一串透明的水液从自己的小嘴中吐出。

  冰冷的水流,带着她身上的汗液,不断从她的脸上,阖紧的双眸,充满英气的脸颊,五官上流过,再又随着逐渐变热的水温,变为一抹抹淡淡的红色,沿着她颀长的粉颈,宽阔有力的双肩,一直落到圆润高耸的双乳,红艳的乳尖上,就好像向下的激流,忽然被礁石拦住一样,在她的乳头上冲击着,从圆润的乳尖上跃过,浸满了红艳艳的乳晕四周,那微微小小,就是用手去摸,都难以察觉的一粒粒小小的乳晕上的凸起,再又向下,浸满她紧致,露出着一道道川字纹的线纹的小腹,沿着她小腹的曲线,扩宽有力的粉背,浑圆绷紧的翘臀,随着她的手指,在双腿间的缝隙间穿过,将那黝黑蜷曲的牧草都浸得湿透,贴在她柔软的盆阜上,再又向下,向下,沿着修长有力的美腿,白皙的玉足,一直淌到浴室的地板上,向着下水道的排水口处迅速流去。

  她在哗啦啦的水流中清洗着自己的身子,侧着螓首,逐寸、逐寸,用手捋着,挤压着,湿润,清洗着自己的秀发,再又用力一甩,黝黑湿润的秀发在半空中甩过,「啪」的一声,洒着水滴的,落在自己身后,拍打在自己的粉背上,然后,又把一瓶卸妆水和一瓶印着绿色叶子图案的沐浴乳,从边上的架子上先后拿起,在炙热的水流下,清洗着残留在自己脸上的红妆,将一坨柔滑雪白的沐浴液挤倒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借着热水的湿润,挤压,化开,涂抹在自己脸上、身上,高耸的雪乳,还有全身各处。

  她在浴帘隔档的隔间里,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蓬蓬雪白黏松的泡沫,不断随着她的双手,交错微曲的粉腿,涂满她的全身,趾尖,再又随着水流的冲刷,从她身上冲下,沿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的曲线,紧致绷紧的腹肌,黝黑蜷起的牧草,双膝,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不断向下滑去,一直落到她双脚间的足背上,再随着水流的冲刷,淌到地上。

  她那一颗颗涂抹着红色趾甲油的晶莹白皙的足趾,不断在马赛克的地砖上微微翘起,再又压下,拍打着地面的水液,一蓬蓬蓬松粘稠的泡沫,不断裹在她润莹的脚趾上,滑到地砖上面,打在浴帘的边缘,将浴帘的根部浸的两面都黏湿起来。

  「嗯嗯……嗯嗯……」

  她在浴帘的隔断里轻轻的哼着,哼着,随着水流的冲刷,把满头的青丝,顺着脸颊,再次向耳后拢去,然后,忽然的,想起一件事来,『等等,我这屋里好像有个男人?』

  「!」

  她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来,隔着挡水的浴帘,瞧了瞧半掩的浴室门口方向,又赶紧把帘一拉,赤身光脚的就从浴室隔间里钻了出来,都没想过用什么东西遮着自己,就是用手挡着胸口,侧着身子的,朝门外望去,就见盥洗室外的客厅沙发上,正四仰八叉的躺着一个男人!

  「我靠!我怎么把他带回家来了?」

  她躲在门后,猛地一拍脑门,小声念道,『这可怎么办啊?我现在这样……』然后,又猛地想起:『不对,这是我家啊?我怕什么?他这是私闯民宅才对!』又立即充满信心的,找了一块毛巾,胡乱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又找了一条浴巾在身上一裹,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都没想到应该先回卧室穿件衣服再说。

  「喂,你还想睡多久啊?」

  她裹着浴巾,踩着布拖,趾高气扬的走到那位阔少爷面前,仰着下巴的朝他问道。

  沙发上,真是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从玄关爬到这里的阔少爷,忍着脑袋、脖子,还有双脚都好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痛,领口的扣子都胡乱解开,掀起着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明亮的灯光下,刚刚出浴的女警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着雪白的双肩和少许依旧挂着水滴的白皙胸肌,还有两条丰润结实的修长美腿。

  灯光下,她那本就雪白的肌肤,都因为热水的浸润,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微红,白里透红的色泽,清凉的沐浴露的芳香,直让人在看到的第一瞬间,就会被这个姑娘的美所惊到——只可惜,对此时此刻的这位阔少爷来说……不,准确说不是没有这个心,而是连睁开眼去看的力气都没有的,只是刚一睁开眼睛,就再次阖上了眼眸。

  「我去,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私闯民宅知不知道?我现在打个电话,分分钟我们局的人就能把你带走。」

  「……」

  「怎么?不说话?还要拒捕是不是?」

  「……」

  「我说,你听见没有,坦白从严,抗拒从宽,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打算做什么?告诉你,非法入室抢劫,是十五年以上,五年以下的重罪!」

  「……大姐……是你把我扛进来的好不好?」

  终于,被逼无奈的阔少爷几乎都快哭出来的,痛苦的说出了一句早就被女警遗忘的真相。

  「要不是你,我还不想来这里呢。」

  「啥?」

  神经大条的女警微微一愣,随即才想起……呃,好像还真是我把他扛进来的,不,不对,「不对,是拖进来的才对!」她迅速订正了他的错误,并再次自信的扬了扬下巴。

  「……大姐,你觉得你把我扛进来和拖进来,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大O集团的继承人再次无奈的呻吟道,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话都不想多说一句,就想爬起来,从这里出去,但是,但是……他的那个手、脚和身子啊,真是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弄了半天,都只是微微撑起一点身子,就又躺了回去,微微撑起一点身子,就又躺了回去,微微撑起一点,就……

  「你怎么了?羊癫疯发作了?」

  他无力的,在沙发上蠕动着,又因为女警的话语,再次痛苦的阖上了眼睛,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又会遇到这个女人——真的,为了躲她,自己连凯旋门都不去了。

  「喂,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我不是说扛你的事,我是说之前,你怎么趴在马路上的?」

  朱迪看着再次装死的大少爷,一面问着,一面又把一把椅子拉了过来,把椅背朝欧阳谢的方向一挪,就这么双腿劈着的倒坐在椅子上——她把双手搭在椅背上,一对白皙的玉腿,在椅子上分开,被椅背和椅子隔着,伸在椅子两侧,豪迈的坐姿,完全就没想过自己现在只裹着一条浴巾,几乎是把下面全都露出在了欧阳谢的眼前——不过还好,因为椅背的缘故,欧阳谢就是睁开眼睛,也不可能看到什么。

  她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两只洗得白白净净的小脚,踩在印着小猫图案的布拖里面,分跨在椅子两边,足跟上翘的朝欧阳谢问道——灯光下,那两个洗的白里透红的圆润足跟,挂着晶莹的水滴,一下下的翘起。

  「……」

  「喂,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印象啊?」神经大条的女警眼见欧阳谢没有反应,又伸出一只脚来,往他身上杵了杵。

  「……」

  「喂,问你呢。」

  「……」依然被头疼折磨的阔少爷缓缓睁开眼睛,勉强看了她一眼,就又缓缓阖上了眼睛。

  「怎么?想起来了?」

  「……没有,想不起来了……」阔少爷闭着眼睛的摇了摇头。

  「真的想不起来了?」女警再次追问道。

  「……真的想不起来了。」

  「哦,那就好。」

  「……」

  「……」

  「……」倏地,欧阳二少爷似乎想明白了点什么,猛地睁开眼睛,瞧着眼前的女警,「是你把我打的?」

  「什么?开什么玩笑?」女警心中一慌,抓着椅背的双手都是一紧,赶紧胡诌道:「我是看你喝醉了,怕你被人捡尸,好心把你带回来的。去,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喝成什么样了?」

  「……不对啊……」欧阳谢瞧着朱迪,瞧着,瞧着,努力回想着,恍恍惚惚的摇了摇脑袋,「……我记得我没喝……」

  倏地,他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是怎么去到嘿店,自己是想去找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混蛋大哥,想问他为什么要落井下石,在父亲面前诋毁自己!操!为了向父亲证明自己没有不如自己那个混蛋大哥,自己费了那么大劲儿,才把神仙制药的项目争取过来,结果那个混蛋,只因为自己一点意外,还有这个女人,要不是这个女人,还有……

  倏地,他又想起了CoCo,想起当自己走进包间时,她就坐在欧阳戊身边的一幕。

  妈的,她到底是疯了还是怎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和那个土肥圆嫌二……自己给了她机会……真的,自己当时就用了无数借口,和自己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可能她只是想帮自己,她知道这个项目对自己的意义,所以才会去求那个混蛋。但是,但是……当自己要她和自己一起离开的时候,她却没有……而且,而且……是的,他终于全都想起来了,想起那个混蛋是怎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和自己说,CoCo已经做了他的女朋友的。

  操!操!操!他在心里愤怒的骂着,恨着,都想把什么东西撕成粉碎,想立即找什么东西打上一架——他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但是现在,现在,他却感觉快要控制不住的……

  妈的,做你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你知道她会怕黑,一定要开着灯才能睡着吗?你知道她会在排戏前紧张,必须要抱一抱才能放松吗?你知道我为了让她安心,这一年多来推了多少应酬,陪她在片场渡过吗?为了能让她开心,我给她找了多少关系?那些导演、演员、编剧,结果,结果……

  「你怎么了?和死了妈似的?」

  他愤怒着,愤怒着,攥着拳头,依靠着仅有的一丝理智,想让自己保持一点体面,不要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却不想,自己还没说什么,这个女警就又说出这么一句。

  你!

  他的心中猛地一下火起,就要蹿起,从这里离开,但是……他那都好像断了的双腿、脑袋,还有脖子上的疼痛啊!整个身子都在猛地撑起后,又再次,再次,再次……

  干!

  这还能不能再不顺点了啊?

  他在心里叫着,躺在沙发上,眼睛都不自觉的变得湿润起来——气得,真的是气得——但是,对那位神经大条的女警来说,朱迪歪着脑袋,看着他,在确定他确实不知道是自己拿鞋砸了他后,又迅速放下心来,伸着胳膊,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瓶喝了一多半的白酒,嘴对嘴的灌了一口,「咳咳……妈的,瞧你这样,就像死了亲妈似的……」

  「你妈才死了呢?」

  一瞬,再也忍不住大少爷怒吼着,瞪着朱迪说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遇到了什么?」

  「我的项目,我父亲,我那个混蛋大哥,还有CoCo……」

  「QQ?」

  「CoCo,我的女朋友?」

  「你不看电视吗?CoCo是谁都不知道?」

  从不看国产剧的女警摇了摇头,又迅速分析着欧阳谢话里的意思,「你爸,你哥,你女朋友,不是,你们家怎么这么脏啊???」

  「你们家才脏呢好不好?」瞬的,几乎快被气得疯了的大少爷朝她大吼道:「是我哥和CoCo!」

  「那还不是一样?」

  「一样个屁!」

  终于,再次爆发了的大少爷放弃了和这个脑袋都不正常的女人的解释,重新躺回沙发上——不,实际他真不想躺回去,但苍天可见,他是真的连点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不就是项目被人抢了?女朋友被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更有钱的哥哥抢走了吗?这有什么,又不是死了妈?」

  「……拜托,我妈是招你还是怎么了?你就不能不咒她吗?」阔少爷几乎都快哭出来的,无奈的说道——『妈的……我那大哥,他哪里比我高?比我帅啊?』然后,又在心里更加郁闷的念道。

  「那行,又不是死了爹了。」朱迪随即改口说道。

  「……」

  躺在沙发上的大少爷气的,感觉真是连多呆一秒都不愿意,强撑着,就要从沙发上起来,但是,但是,他的那个手和脚啊……

  「行了,行了,看你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实际不就是没了生意,女朋友趋炎附势跟别人了吗?项目没了再弄个新的,女朋友没了再换个新的不就行了?反正你们这些二代换女朋友就和换衣服一样,别当我不知道。」

  「大姐……你……」

  此时此刻,这位可怜的大少爷真想说,想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项目花了多少心血?这个项目搞好后,我们公司的利润报表上能增加多少个百分点?你知不知道我为了CoCo,花了多少心力?

  但是,但是,当他再次看了看这个心大的女警,那仰脖灌酒的身姿后,他就把这些话全都咽了回去。俗话说的好,宁和聪明人打一架,也不和糊涂人说一句话。现在他终于知道这句俗语里的「糊涂人」是指什么人了,不,不是糊涂,是纯粹的「蠢」才对。

  「哼哼,别说我了,你呢,你怎么样?抓到那个人了吗?」他冷笑着,挖苦着这个美女,就像是用满是针尖的小锤子敲她的膝盖一样的说道——当然,是他自认为的用满是针尖的锤子敲着她的膝盖。

  「废话,我是谁啊,我还能抓不到吗?」

  然后,就见这位女警立即高傲的扬了扬下巴,得意的一挑小嘴,又把手里的酒瓶递了过来,「要不要来一口?」

  干,你居然真抓住了?欧阳谢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回想起那天晚上,这个姑娘一边哭着,一边在自己身上说过的话,把酒瓶接了过来,刚喝了一口,「咳咳,咳咳,这是什么酒啊?」就被酒劲儿呛的,声调都变了的喊道。

  「怎么?没喝过啊?闷倒驴啊。」

  「闷?咳咳……你把闷倒驴直接对嘴喝?」

  「怎么?不行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那几口闷倒驴的缘故,此时,朱迪的小脸上也染上了一抹绯红——那淡淡抹红的小脸,在这种高高在上的角度下,再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秀气扬起的眉梢,充满个性的小鼻子,小嘴,洗得白白净净的肌肤,颀长的粉颈,一双裸露在浴巾外的雪白双肩,单薄的锁骨,深深诱人的锁窝,还有那也是染上一抹淡淡绯红色的露出在浴巾外的少许丰腴雪白的酥胸……不,实际因为呛酒的缘故,此时的这位大少爷根本就没注意这些。

  「咳咳,咳咳……有没有水啊?」他痛苦的咳嗽着,感觉自己的喉咙里都在着火的说道,都没注意到朱迪可爱的样子。

  「操,你到底是不是爷们啊,喝口酒都能成这样?」女警不屑的瞥了大少爷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扭着小腰,从边上堆满杂物和膨化食品袋的桌子上,找了个还算干净的杯子,在厨房里洗了洗,给他接了半杯凉水出来。

  「喏。」

  「谢谢……」欧阳谢默默的接过水杯,默默的喝了几口,在好不容易把这口气捋顺,喉咙不再那么难受之后,才重新抬起头来,打量了打量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女警,「所以……嗯嗯……你抓住那个变态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擤着嗓子的说道。

  「废话,我不是说了吗?我朱迪有抓不住的罪犯吗?」女警再次骄傲的哼了一声,在椅子上侧身一坐,润白的大长腿从椅子的一边伸出,那光滑溜溜的大腿上的肌肤,就好像涂了荧光粉般又白又嫩的颜色,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那恭喜了。」大少爷的嘴角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的翘起,心里暗自念道:嘿,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一边被我操着,一边哭着说自己没用,毕业三年连个小偷都抓不到呢?

  「那你现在?」

  「在办新的案子,高空抛屎案。」说到这里的时候,朱迪那双本来神采奕奕的眼睛,都忽然一黯。

  「抛尸?」欧阳二少爷就和酒吧里的那人一样,也以为自己听错的问道。

  「屎!就和你屙出来的那玩意一样。」女警的脸色瞬的一遍,再次把闷倒驴抢过来,嘴对嘴的又来了这么一口,「嘶——」然后,又一咧嘴角,被辣的有点娇喘的,用手抹了抹嘴角边上的酒渍。

  「……」

  「怎么还不明白?来,我告诉你。」她看着一脸懵逼的欧阳谢,本就有点微醺的小脸,因为这一口酒的缘故,红的越发厉害起来,一拽欧阳二少爷的领子,「啊啊……」,也不管欧阳二少爷的腿脚好了没有,就把他从椅子上拽起,一直拽到自己的卧室,把巨大的落地帘一拉,「哗」的一声,都说不清是不是因为酒劲儿的缘故,半个身子,丰满的酥胸,都倚在阻隔着卧室和阳台的巨大玻璃门上,指着外面的黑夜说道:「看到了吗?高空抛屎案,就是从这栋楼上扔下去的。妈的,那个混蛋老猫,嫉贤妒能,说什么既然我也住这小区,就交给我办好了。」

  窗外,一栋栋和黑暗同化的居民楼,耸立在沉寂的黑夜中,一扇扇在月光下微微反光的玻璃窗和阳台的光影,还有仅有的几个没有黑下,还能看到有人活动的房间里的灯光,就好像镜子里的倒影般,投映在他们面前的阳台拉门上,他们的眼睛里面。

  「妈的,要是让我找到是那个傻X 把屎乱扔的话,我一定把他的屎都打出来,再让他吃回去!」因为闷倒驴的缘故,说话都有点大舌头的女警,趴在阳台的玻璃门上,露出在浴巾外的丰满酥胸,都在玻璃上挤出两个雪白的半圆,含含糊糊的念道。

  「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了,好吧?」旁边,被她抓着领子的欧阳二少都有些怕了的,赶紧说道。

  「妈的,你知道什么?你知道的就是你那个破公司,你那个破女友,你知道我为了抓住这个抛屎的罪犯有多努力吗?我每天伸着脖子,往上面看着,挨家挨户敲门问……物业那帮混蛋还说什么怕影响不好,让我别大张旗鼓,我听他的……妈的,为了,为了抓到那个罪犯……春丽这碧池,居然和我什么,如果我实在找不到的话,可以按照我上回怎么抓住那个变态的,再重新来一遍。妈的,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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