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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xx的控制之下】,1

[db:作者] 2025-07-19 19:36 5hhhhh 5490 ℃

 作者:billzzr2020年3月18日发布于第一会所首发:混沌心海

 字数:30089

  进心海写的申请文,因为有人说标题的是敏感词,所以就用xx代替了

  情人节当天。

  周围的灯光很是柔和,我躺在一张大大的豪华双人床上,床的两旁摆满了鲜艳的玫瑰。一个女孩并排躺在我的身边,她盖着厚厚的长被,赤裸着洁白如玉的鹅颈,清秀的脸庞略显疲倦,双颊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红晕,此时她正闭起双眸静静歇息,嘴角上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好像在回味着什么高兴的事情。

  我悄悄转过身,从床边的书包拿出了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的液体呈现出诡异的深绿色。

  「我真的要这样做吗?真的要这样做吗?」我在心里不停地质问自己,回忆起我和这个女孩种种甜蜜的过往,想到过了今天这一切都将化为泡影,我不禁有些犹豫了,握着注射器的手一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突然,我的脑海传来一阵眩晕,一股深深的信念没来由地强行插进我的脑子里,仿佛天生就属于我思想中最不可动摇的一部分,坚定地把所有犹豫都压了下去。

  「我这样做没错!我一定要这样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圣教!为了圣教我愿意奉献出一切!」

  我用力握紧注射器,将它缓缓靠近身旁的女孩,针头在柔和的光线下映出寒光,瘆人惊悚。

  「月怡,你真的愿意以后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吗?」我尽量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也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当然。」女孩没有发现我的动作,只是以为身旁的少年内心不安,于是柔声细语地对我说:「魏翔,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们从小就一起玩一起长大,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看我都愿意和你来这里,就已经足够说明我对你的心意了吧?我们好好读书,明年考同一个大学,过几年我们大学毕业之后再结婚,然后生一个……不不不……」女孩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洋溢着的幸福感更浓了,「我们以后要生两个小孩,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我们就跟小时候一样,永远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听到女孩在规划我们的未来,我的内心一阵触动,甚至这在一瞬间我都有些心软得不忍心下手了,可是很快我就明白这不过都是些幻想罢了,不管是月怡的未来还是我的未来,一切都是属于圣教和教主大人的。一声女性惊恐的尖叫声赫然响起,迎着女孩难以置信的目光,我把注射器深深地扎进她的手臂,然后死死地按住她,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故事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我的名字叫魏翔,今年17岁,今年高二,就读于xx市重点高中北川中学。我对于自己的评价只有简单的两个词:普通和幸运。我的样貌平平无常,成绩普普通通,也没有什么出众的能力,放在人群中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人。不过值得我幸运的是,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威严略带点神经大条的父亲,一个溺爱孩子的温柔母亲,还有和我一起长大的姐姐和妹妹。另外,我还有一个关系很好的青梅竹马,在一次告白中,她成了我的女朋友。当然这是我瞒着爸妈做的,不然他们要是知道我高中就开始谈恋爱,肯定会痛打我一顿。

  原本我以为我的生活会一直平淡和顺遂下去,直到那天,我像往常一样上完晚自习回家,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休息。

  「哟!我回来咯,上了一天的课真是累死我啦!」清脆的嗓音在家中响起,妹妹也跟往常一样活力满满的打开了门,她蹦蹦跳跳地走到了沙发,可爱的马尾辫还一甩一甩的,背上挎着个略带孩子气的书包,书包上面有一条可爱的秋田犬图案,妹妹喜欢狗这种动物,一直想长大之后养一只秋田犬当宠物。

  她把书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大咧咧地坐到了我旁边。我看到妹妹大手大脚的行为,有些无语地说:「小琪,我说你哦,东西都随手乱扔的,待会被妈妈和姐姐看到了,肯定要说你没个女孩子该有的样子。」

  「哼!要哥哥你管噢。」妹妹用杏园的大眼睛瞪着我,用嘟起的小嘴来表达她对我的不满。她就是我是妹妹魏思琪,和我在一个高中上学,今年刚上高一,性格活泼可爱,平时人缘也很好,在学校里很受同学和老师的喜欢,在我心里就是小公主般的存在。

  「真是的,果然一回到家就能听到你们两兄妹在拌嘴。」就在我们兄妹俩着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长发少女出现在门口,一边说说一边踢下脚上的白色休闲鞋,再用纤细是手指缓缓脱去一双白袜子,两只白净的莲足踏进拖鞋里,迎面朝我们兄妹走来,走路时她的十只脚趾头还会微微翘起,洁净整齐的脚指甲就像鲜亮的小贝壳惹人怜爱。她就是我们的姐姐,名叫魏思嘉。姐姐的长相是我们三兄妹中最出色的,精致优雅的五官很难找到一点瑕疵,性格也比我们成熟稳重许多,就像是从古代穿越回来的温婉大美女。在外人眼里她就是完美恬静的女神,在我跟小琪兄妹心里则是个可靠的大姐姐。

  我不自觉地往姐姐的脚上瞄了一眼,又赶紧把目光移回到正常的地方。其实,我有个隐藏在心里的小癖好,我有恋足癖,从小就喜欢偷看女孩子的脚,而刚好跟我朝夕相处的姐姐,她的脚就生得特别好看,所以我虽然对姐姐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不过每当姐姐露出裸足的时候,我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去偷瞄一眼。

  刚刚晚自习回家的姐姐没有捕获到我不敬的目光,只是看到了沙发上随意散落的书包,微微皱着秀眉说:「小琪,你怎么能把书包就这样随便扔呢?明天找不到书了怎么办?」

  妹妹看见姐姐就像是碰见了克星,马上变了一张脸,用甜甜的声音对姐姐撒娇:「姐姐姐姐,我这次不是故意乱扔的,书包只是我不小心掉到沙发上的,姐姐别怪我嘛!」

  「每次都是不小心,也不会找个新的借口。」我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略略略!」妹妹鄙视了我一眼,对我顽皮地吐出小舌头。

  接着,我们开始像往常一样一边看电视里无聊的肥皂剧,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聊一聊这个老师的八卦,那个同学的囧事。和很多兄妹或姐弟不同,我们三个人的感情从小到大都很好,每次遇到什么心事都会互相倾诉,每天也会日常地聊一聊自己发生的趣事。聊到一半,我看到妹妹的书包里滑出了一张黑色的纸,随手捡起那张纸,只见纸张印着一颗大大的五芒星,正中间有几个大字「真理圣教期待你的加入」,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性爱是打开真理的钥匙,进教便可一窥真理」。

  我顿时大惊道:「小琪,你知道这张纸是什么东西吗?这是一张宣传邪教组织的传单,这你也敢带回家?」

  妹妹却是大手一挥,满脸不以为然地说:「什么东西啊?哥哥你太小题大做了,这是街上的一个大姐姐给我发的传单,那大姐姐看起来人不像什么坏人呀。况且我也没认真看这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只是顺手拿回来,想说写草稿或者折个纸飞机什么的。」

  我把那张纸递给姐姐,姐姐接过纸后仔细看了看,说:「嗯,阿翔说得没错,这看起来是个很恶劣的邪教,你还是赶紧把这张东西扔了吧。还有啊,小琪你最近要小心了,每天要按时回家,别轻信陌生人的话,更别跟陌生人走,知道吗?」

  妹妹看到我跟姐姐郑重其事的样子,也认识到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于是认真地说:「那我马上把它扔掉。哥哥姐姐放心吧,上个月邓老师才给我们做了反邪教的科普,现在没人能骗得了我,我才不会去信那些呢。」

  「小翔,小琪,思嘉,你们三个小家伙在一起谈论些什么呢?」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同时带着一阵莲子汤的清香,缓和了紧张的气氛。

  「爸,妈。」我们三转过头异口同声地说。

  迎面走来的是一对中年男女,其中成熟优雅的女性就是我们的妈妈,她是一名医生,名字叫禾芸欣。在外她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在家就变成了温柔体贴的母亲,她每天从早到晚都会帮我们煮饭做菜,而且一到我们晚自习下课,她还会熬一锅我们最喜欢喝的莲子汤给我们喝。刚满40岁的她保养得很好,皮肤紧致白皙,脸上的皱纹也很少,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说她已经是生了三个孩子的母亲。

  妈妈很温柔地说:「上了一天的课,三个小家伙都累了吧,赶紧吃一碗莲子汤。」

  站在妈妈旁的中年男人板着脸说:「嗯,吃完你们就赶紧去睡吧,小孩子要早睡早起。」

  这位还把我们当做小孩的男人就是我们的一家之主,魏荣。年轻时他白手起家,现在已经是一家颇具规模的公司老板。他无论在公司里还是在家里都一样严格,不过我们内心都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很关心我们的好爸爸。

  我们一家人边喝莲子汤边聊天,等到时间晚了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深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降临到我们身上。

  第二天晚自习放学,经过了一整天劳累的校园生活,魏思琪嘴里哼着轻快的曲调,脚上踏着轻快的步伐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高一的压力虽然不如高二和高三,不过依旧是要上一整天的课,然后还要上完晚自习,直到晚上快十点钟才能放学回家。

  待她走到校门口时,遇到了一位踏着高跟鞋的女性向她迎面走来。

  「邓老师你好。」魏思琪看着眼前的女性,发现她正是自己的班主任邓虹,于是很有礼貌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魏思琪同学,你现在是一个人回家吗?」邓老师问。

  魏思琪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老师想跟你讲一讲你最近学习的情况,要耽误你一点时间,你跟我来吧。」邓虹带着淡淡的笑容,说着就想拉着魏思琪的手走。

  魏思琪看着邓老师的脸,妖艳的眼影,性感的红唇,还闻到她身上带着奇怪的香味。魏思琪觉得有点不对劲,在她的记忆里邓老师平时最多只是化着淡妆,像今天这样浓妆艳抹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师是有老公和孩子的,这么晚了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要干嘛呢?」魏思琪心里和生理都觉得很不适,平时知性的邓老师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是那种……那种不正经的女人。

  魏思琪出于本能连忙拒绝:「老师,有事能不能明天白天再说?我爸妈规定我晚上要准时回家。」

  「不需要很长时间,你就跟老师过来一下,我会跟你爸妈解释,他们不会怪你的。」邓虹眯起双眼,脸色渐渐紧绷了起来。

  魏思琪面露难色,想起了昨天姐姐和哥哥对她的叮嘱,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拒绝了邓老师的请求。「邓老师,对不起,我真的要马上回家了。」

  邓虹突然神色一变,板着脸冷声道:「你是不是连老师的话都不听了?老师是要跟你讲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这样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魏思琪被邓老师的态度吓到了,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两人就在校门口僵持了十几秒钟。

  邓虹圆珠一转,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邪恶的计划,样子活生生地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精。忽然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坏笑一声说:「呵,魏思琪同学,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跟老师分享过那些,你在恋爱之中的小烦恼吗?」

  「嗯,很感谢老师当时开导我,怎么了老师?」魏思琪心中有一阵很不好的预感。

  邓虹冷哼一声说:「原来你还记得啊?那就好,我告诉你魏思琪,假如你现在不跟老师走的话,老师就告诉你父母你在学校早恋的事情,到时候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魏思琪不明白邓老师为什么这样蛮不讲理,明明之前把苦恼倾诉给老师,老师也有积极开导她,还答应帮她保密。现在这样着实算是赤裸裸地背叛了。想到这里魏思琪委屈得泪水在眼眶打转,脑海中浮现出对她关爱至极的妈妈和爸爸,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早恋的事情,一定会非常生气和难过吧?她实在不忍心看到妈妈原本温柔的目光变得愤怒和失望,于是不得不同意跟着邓老师走。

  「邓老师,我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父母,我现在跟你走就是了。」

  「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学生,我们走吧。」邓虹走在前拉着魏思琪稚嫩的小手往前走,在魏思琪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丝诡计得逞的奸笑。

  在邓红的拉扯下,她们走过了好多跳蜿蜒曲折的小巷,由于时间也不早了,这附近的人变得越来越少,到最后魏思琪已经基本上不认得回家的路了,陌生的恐慌吓得她毛发直立,不止一次想要逃跑,可是一方面她存有一丝侥幸心理,想着自己的老师不会害她,一方面邓虹的手劲也实在太大,抓得她的手腕都快要红肿了,根本不可能逃走,无奈只能一边发抖一边继续被她拉着走。直到最后邓红把她拉进了一条平时根本没人会来的街道,然后轻车熟路的带她进入到了一间破烂的屋子前,这间屋子在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因为它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寥寥几根木梁交错成屋顶,顶上的瓦砖破旧残缺,老式红砖搭建的外墙壁上布满了灰尘和青苔,就算有偶尔几个路过的人,也只会把这里当成一座已经荒废的旧屋。

  邓红不顾魏思琪发抖的身躯将她拉进了屋,屋子的空间狭小拥挤,光线也很暗,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楚四周。邓虹摸黑来到了屋内一处隐蔽的角落,扒开地上遮掩着的两块木板,下面露出了一个能勉强钻过两人的洞,洞口还冒出昏暗的灯光,原来这间表面荒废的房子下面竟然藏了个地下室!

  「老师你带我来的地方到底是哪里?我不想进去,我想回家!」魏思琪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恐惧,转身想要跑走。

  「吵什么吵,你给我进去吧!」邓虹恶狠狠地拉住魏思琪,像是抛一箱战利品把她丢了进地下室。

  地下室的光线顿时变得很亮,四周老旧墙壁上都挂着明晃晃的蜡烛,让刚从黑暗中来到这里的魏思琪眼睛有点不太适应。

  魏思琪眯了一会儿眼才看清地下室的环境,这里比上面要宽敞很多,而且四周基本上没有摆设,只有空旷旷的水泥地面上画着诡异的五芒星,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椅子,椅子背上镶嵌华美的宝石装饰,像极了古代君王用的龙椅,龙椅上坐着一个黑袍男子,黑袍上也印着一个大大的五芒星,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张约莫三四十岁的脸和一双粗壮的手,以他为首,龙椅的两旁一边各占一个黑袍的美貌女子,背后还站着一排同样穿黑袍的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面带虔诚,仿佛正在专注进行着无比神圣的仪式。

  邓虹一见到为首坐在龙椅上的男子,没有一丝迟疑,毫不犹豫地将四肢伏在地上,对着他行了个一丝不苟的跪拜礼,其他人也是如此,他们异口同声地用最狂热的声音说:「参见圣教主大人。」

  魏思琪毕竟只是个孩子,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也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呜呜呜,邓老师,我知道错了,你别逼我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好想回家。」

  为首的黑衣男子对旁边的两个黑袍女子点头示意,那两个女子便过来强行把魏思琪五花大绑。

  「虹奴你说得真没错,这小女孩果然很符合我的胃口,让你把你的学生拐骗到这里来,真是难为你了吧?」黑衣男子用侵略性的眼光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魏思琪,就像是看着锅中的肥肉垂涎欲滴。

  「多谢圣教主夸奖,虹奴的学生根本不算什么,虹奴愿献出一切让圣教主满意。」邓虹盈盈一拜,用讨好的语气说。

  黑衣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说的不错,过来拿你想要的奖赏吧。」

  「是!谢谢教主大人的恩赐」邓虹像是得到了无上的荣耀,一脸兴奋地靠到了黑衣男子面前,毫不犹豫地坐在他的怀里。

  黑衣男子直接用手从邓虹的领口伸了进去,在邓虹的胸腹间上下游走,说:「你这个骚货,还记得你前几天我碰你的时候还是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一直放不下你的老公和小孩,现在还不是乖得跟条母狗似的,怎么说,不要你的老公和小孩了?」

  邓虹一脸享受地说:「那是虹奴以前不懂事,虹奴生来就应该是圣教的一份子,是主人的性奴,以前是什么身份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特别是家庭这种无聊的东西,我现在才不会有任何顾虑呢。」

  黑衣男子哈哈大笑说:「你对圣教的忠诚真是天地可鉴!不过嘛,家人也不是无聊的东西,他们一样是有用的东西,一样会成为忠诚于圣教和忠诚于我的奴仆!」

  「是,主人英明。」邓虹献媚道。

  不过嘛。」黑衣男子玩味地看着怀中的美艳女子,说:「要你上你的老公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记得你儿子才十岁吧?如果我要你去对付你儿子的话,你愿意吗?」

  「这,我……」邓虹只迟疑了一小会,眼中的挣扎转瞬即逝,满脸坚定地说:「当然愿意,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主人和圣教的。」

  看到这里,黑衣男子再也忍受不了自己的欲望,猛地站起身,一双干瘪的手粗暴地撕开邓虹的衣物,让邓虹双手架在龙椅上,自己搂着邓虹光滑的小腹,用鼻子不断地嗅着邓虹秀发散发的清香味,然后露出狰狞的下身,肆意地挺进邓虹下体的肉洞,一男一女两个人就当着魏思琪和其他教众的面开始做着最原始的交配运动。

  「教主大人,教主大人的圣根……」

  「你这个骚货,说!是你的老公和小孩重要还是你的主人重要。」

  " 啊……啊……当然是主人重要,我老公那个臭东西,就算我跟老公已经结婚十多年了,我现在是属于主人您的,对他完全没任何感情了,还有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东西,我可以随时抛弃他们,因为他们都远远比不上我伟大的主人!!!" 邓红老师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狂热,为了取悦身下的男子,她的口中全是诋毁自己老公和儿子的话。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你唯一的神!快来接受我的恩赐吧!」

  「是,您就是我唯一的神,用力……啊……大人用力……操我……把您的圣液都赏赐到我的子宫里!」

  魏思琪被绑在一旁,被迫「欣赏」这一场香艳的活春宫,内心的恐慌更甚之前。她和男朋友虽是少男少女纯洁懵懂的爱情,但是她对两情之事也不是完全一概不知,她知道这样子的行为叫做爱,肯定是只有夫妻床第之间才可以进行,如今看到已经结婚的邓虹老师和一个肯定不是她老公的陌生男子尽情交媾,那放荡不知廉耻的叫声,扭曲变形的表情,和脑海平时讲课时知性的老师一点也重合不起来,脑海中的世界观轰然崩塌。

  「妈妈,爸爸,哥哥,姐姐,我被一群疯子绑架了,你们现在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吧。」魏思琪思绪混乱,脑海里只剩下自己最亲密的家人。

  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喘息声,男女交合的噗呲噗呲声不绝于耳,她的一颗幼小的内心不知道受了多久的折磨,直到最后那边的两人共赴了高潮,动静才渐渐变小,高潮过后那两人悠然的搂在一快休息,待到这一男一女都休息够了,躺在黑衣男子怀里的可恶女人娇声说:「教主大人,该去处理今天的重头戏了,今天是这位同学的入教仪式呢。」

  黑衣男子和邓虹一起看向魏思琪,丝毫不掩饰目光中饱含的侵略性,就像两只饥渴的狼外婆望着屋里的待宰的小红帽。

  「不要!不要!你们都疯了,我想回家。」魏思琪不停摇头,眼泪哗啦啦地从可爱的脸蛋往下流。

  一对赤裸着全身的男女脸上带着淫笑,缓缓地向她走来,在她眼里,这两个人就是世上最丑恶的恶魔。

  黑衣男子说:「虹奴,你把圣水注射到她身上吧。」

  " 是!教主大人。" 邓虹闻言拿出一直带有绿色药剂的注射器,将她对准魏思琪的手臂上,正准备将里面的液体注射进她的体内。

  「这是什么东西?不要,我不要打这种针!」魏思琪被粗壮的麻绳捆绑着,依旧用小腿不断踢腾尝试挣脱,可是无论她如何奋力抵抗,终究是抵不过两个成年人的力气,注射器里的液体全数打进了她的静脉。

  「这是伟大的教主大人发明的圣水。」邓虹冷漠地回答。

  「什么是圣水?打了这个会怎么样?我不要打这种奇怪的药!」魏思琪哭喊着说。

  黑衣男子再也掩饰不住喜悦,说:「小丫头,圣水可不是什么奇怪的药,它有着无比强大的药效,只有被注射过圣水的人,才能感到受圣教还有我本人的伟大,明白人一出生就是我的奴隶的真理。而且圣水也不是随随便便都可以生效的,不然怎么说性爱是打开真理的钥匙!人在性爱高潮的时候,神经达到兴奋顶点的那一瞬间,圣水的药效就会乘虚而入,被慢慢激活,所以你现在知道要做什么了吧?嘿嘿嘿……」

  「那么现在就开始脱衣服,准备迎接主人的宠幸吧。」邓虹粗暴地脱下她的校服校裤,然后把更为隐私的文胸和带着小狗图案的内裤剥了下来。

  「嫩滑得就像婴儿的肌肤,粉红色的乳头,还有几乎没有一根毛的小穴,真是极品啊!」黑衣男子有些变态地深嗅一口气,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想要伸手去触碰白皙的肌肤。

  魏思琪在害怕到极点时心中的恐惧突然转化为了愤怒,张口想要咬男子的手,迎面而来的是邓虹火辣辣的一耳光。

  「你这只贱货,还不明白你以后的身份吗?竟还想咬主人。」邓虹从背后强行扣住她,原本用来拿粉笔教书育人的纤手,此时正死死抓住魏思琪的肩膀,做着助纣为虐的事情。不管魏思琪如何剧烈挣扎,都挣扎不出邓虹的魔爪。

  邓虹用舌头舔了舔她粉嫩的小耳垂,媚笑着说:「主人请吧,快来尝尝这美味的肉体。」

  黑衣男子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邪欲,把下体移到魏思琪粉嫩的小穴前,突然用力一挺,强行撑开稚嫩的阴户,整个肉棒长驱直入,进去的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猛吸了一口冷气。

  「这就是处女的小穴吗?好紧,比邓虹你这个烂货的穴紧一万倍!」

  邓虹听到黑衣男子的羞辱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奴性十足地说:「教主大人说得没错,请教主尽情享受这个紧致的处女骚逼。」

  「好痛,快要裂开了!停下来,快点停下来!呜呜呜……」魏思琪嚎啕大哭,完全听不到他们的淫言秽语,只觉得很痛,不仅仅是肉体上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还有失身的心痛,这种痛彷佛可以深入直触到灵魂。

  黑衣男子和邓虹丝毫没有半点同情,男子依旧在按照自己的节奏用肉棒进进出出,脸上一副猥琐的笑容,而邓虹非但不想救她的学生,反而在一旁说些帮强奸犯助兴的话:「教主大人加油!用力!草死这个小丫头片子,让她好好尝尝您的威武,把她的处女骚逼捅成您一个人的形状!」

  「我就没教过这么贱的学生,这骚丫头之前还跟我说,她之前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和其他女生关系好,还跟他吃醋闹不愉快。呵呵,明明内心那么在乎她的男朋友,结果现在自己的处女却交给了教主大人,给喜欢的人戴绿帽子的感觉很不错吧?这一点你的邓老师我可是深有体会呢!」

  一下两下三下……黑衣男子猛烈狂攻,在含苞未放的躯体上疯狂挞伐,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淫乱响声,这个过程对于魏思琪来说也许是一场不知道何时是尽头的噩梦,然而对黑衣男子来说处女的紧致带给他如置身在天堂的快感,也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他感受到背脊一股凉意涌现,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趴在魏思琪的背上怒吼两声,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魏思琪幼小的阴道里,发泄过欲望后,他毫不犹豫地把下体从魏思琪的阴道里拔出来,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对眼前的小女孩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不要……不要……不要把那些东西弄进来……啊……啊……啊!不行!!!」魏思琪也在精液的灌注和圣水的双重作用下被迫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一个之前素未谋面的中年人夺去了,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受到他们怎样的折磨,她感到无比的绝望,万念俱灰之下,只能无力地趴在地上,就像一只受伤的可怜小动物,小穴里还缓缓流出滚烫的白色浓浆。

  神奇的是没过一会,魏思琪就觉得没那么悲伤了,脑子越转越慢变成了一滩浆糊,全身肌肉也从紧绷慢慢松弛下来,她觉得自己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奇怪。身子轻飘飘的,双脚就像是飘浮在空中。

  邓虹看到魏思琪进入恍惚状态,露出了发自真心的欣喜笑容,恭声道:「教主大人,是圣水生效了!恭喜圣教再添一员,恭喜教主再添新奴。」

  「恭喜教主大人再添新奴。」旁边围观的教众也齐声祝贺。

  黑衣男子仿佛真的做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脸上尽是满足和猖狂,他对着魏思琪以缓慢诡异的语调说:「从现在开始,我所说的每句话你都要好好听清楚,好好回答,知道吗?」

  魏思琪轻轻地回答道:「是。」她现在只觉得这道声音很轻,听起来很舒服,脑海中不自觉地一直回荡这道声音,让她想要一直顺从这道声音所说的话。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家住在哪?」黑衣男子问。

  「我叫魏思琪,今年16岁,家住xx区xx街xx号b栋1401。」

  「魏思琪,你是什么人?你最喜欢什么人?」

  「我是谁?唔,我就是魏思琪啊,我最喜欢的是我的家人和我的男朋友。」

  「不对!你不是魏思琪,你最喜欢的不是他们!」

  「我不是魏思琪……我最喜欢的也不是……不是他们……为什么?我明明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家人。」

  「因为你天生就是我的奴隶,你的家是真理圣教,最喜欢的是你的主人,我!我就是你的神,我的指令就是神的指令,你必须无条件地听从我的指令,全心全意为我服务!」

  黑衣男子强行灌输的理念让魏思琪的情绪很不稳定,她紧皱眉头,额头都挤在了一团,看起来很难受,口中还一直在抵抗说:「不,我不是,我是魏思琪,我最喜欢的不是你,我最喜欢的是我的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哥哥姐姐,他们才是我最喜欢的人!」

  站在一旁的邓虹本来正津津有味地观看着魏思琪被主人调教的过程,此时看见魏思琪的异样表现,担忧地问道:」主人,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魏思琪会那么抗拒主人的命令?」

  黑衣男子轻蔑一笑说:「这是正常现象,你不记得你第一二天也是像她一样,心里在挂念着你的老公和儿子,为了他们不肯把身心都交给我和圣教。不过只要过了这第三天嘛,桀桀,她就会彻底把一切都交给我,变成跟你一样无可救药的骚货!」

  「教主大人又来取笑虹奴了,如果虹奴当时就知道主人的好,肯定早就像现在这样尽心竭力地侍奉主人,哪里还会再去想着什么老公和儿子。」邓虹妩媚一笑,纤指点着诱人的红唇,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过嘛,虹奴现在真的很期待,等魏思琪彻底蜕变成主人的奴隶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一定会很有趣,嘻嘻嘻。」

  她回忆起自己之前在不懂事的时候也曾做过这些无意义的挣扎,再看看眼前同样不愿意归顺主人的清纯少女,想到她以后也会变得跟现在的自己这样淫乱骚贱,而且还对伟大的主人唯命是从。那种诱人堕落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下体不受控制地湿热了起来,双腿不由得越夹越紧,最后化为一股暖流从巢穴中缓缓流出,淫液顺着大腿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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