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短篇】 SANITY · MANIAC,3

[db:作者] 2025-07-19 19:36 5hhhhh 8120 ℃

------

* UNKNOWN ??:??N.A. *

“唔……”冰冷的触感,从似乎是地面一样的平面上传来——但却像是人造一般的光滑,我模糊着意识,感到我正像是平躺在这个平面上一般,“这是?”冰冷到令人感到不适的触觉迫使我清醒,我首先睁开眼。

白色,纯净的白色,不掺杂一丝杂质,就好像其本身就在否认自己存在于这颗星球上的可能性,它填满了我目所能及的每一片区域,甚至是最微小的角落;接着我意识到那光线也随着纯色的步伐,同样是填满了每一个角落,但却不带一丝温度,仅仅是冰冷地照射着。

“对了,这里是……”恍惚间,我猛然意识到了我的现状——假设我所拜托的那位少年所说如真,那么非常显然,我现在所处的奇异空间必然是,“……她的梦境。”我如此默念,猛然起身——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身体仍然受自己的操控。

“梅林?”我想起来了,在进入这个奇异空间前所做的一切计划,稍稍明确目标,我下意识地呼唤着那个少年的名字,“你……在吗?”但期望着的,印象中应当有的、慵懒的答应声并没有如期出现——空间里仅仅是回荡着我的呼喊。

我本能地感到紧张,“窥探他人梦境”这件事,我从来是想都不敢多想的——更何况是确实地去做这件事。梦是荒诞的、反理智的,但我却能清楚地意识到我是带着齐备的理智闯入的梦境空间,我不太敢想象没有“专业人士”的引领下我究竟会不会走入疯狂。

但接着我就发现,这里似乎不仅只有我的声音,待那嘈杂的回音渐渐消失,静静听着,便能注意到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了过来——急促的声音,首先能确定是“从人类之口”发出的声音;我鼓起勇气,努力暗示自己这里的一切并非真实——即便从一开始我的感官似乎就在不遗余力的提醒我这里的感受是多么以假乱真,并将注意力放在那细微的声音上。

可惜的是,那并不是我所期待的声音,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女性化,甚至可以说就是女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成熟。并且我还听得出来,那并非是别的什么声音——而是最为直接的,毋庸置疑的——笑声。

我难以理解背后的意义,但事实如此,我只好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就在不远处。

我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行进——好让自己不在这毫无参考物的虚无中迷失;并意识到这空间竟确实是有限的——我像是在横穿一个狭长的走廊,即便是用虚无搭建的奇异走廊。声音确实逐渐地接近了,但除了表明我的方向正确以外,留给我的只有近乎无尽的疑问——声音的来源是谁,为什么会是笑声,声源处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问题不仅没有随着信息量的增加而挥去,反而随着我所能听见的细节而迅速增加。

行进着,却发现声音能提供的线索已经在一面墙——更应该说是空间的边缘——停下了。很明显,我触摸着墙面,仔细思考着,这堵墙给我的触感是真实的——是如现实中的一般,无法用肉体以物理方式破坏的“墙”。我贴着墙,能感知到声音的来源就在墙后,但我现在却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我正想着,近乎是绞尽脑汁地想着,那堵墙却自己发生了变化;我能清楚地看见,它先是以自身的一部分作为界限——用类似丁达尔效应产生的光柱分割出来,紧接着在此之内的部分以超越物理的方式皱缩,如同纸片一般柔软地逐渐聚合——这可是我清楚感触到的坚硬墙面,它蜷缩成纸团,又像是液体一般溶解;强烈的光芒从墙面的缺口里照射而出,其四周像是植物一般“生长”出一块新的白色薄片——嵌在缺口内。

那是一扇门,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随后那块薄片所渐渐出现的门把也的确证实了这一直觉。

真相就在对面,我明白,只要我能跨越这扇门,就能知道这一切——这么想着的我打开了面前的这扇门,感受着近乎是真实的触觉反馈。

“这里……是?”随着强光的逐渐消失,景象逐渐浮现,而我却在原地,怔住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尽管我尽力地告诉自己这里不过是一片梦境,但眼前几乎是超现实的景象仍然让我一时难以接受。

我仔细辨认着眼前出现的这片景象,缓慢地,以求不然自己的意识超负荷——那是正如之前一般几乎可以否认这个空间在这个星球上存在可能性的无限纯白,却终于显现而出视错觉一般的奇怪比例,完全对称的白色空间中放着的是一个覆盖着奇特花纹的箱子——像是暗色调的彻底融合,黑色与深紫色扭曲着,蠕动着,这些物件构建出了这片奇异图景的框架。

我继续思索,视线沿着水平方向移动,注意到了声音最终的来源。声源是一个“人”,我继续辨认着,发现“她”正被锁定在那奇特的箱子里——一端是从脖颈向上,束缚着的头部,正疯狂地摆动着,似乎是金色的头发在空中舞动,让人难以辨认;而另一端的情景,则令人感到不解,甚至是有些震惊——一双从足踝开始显现而出的素足,像是被等比放大了一般,镶嵌在这箱子的另一端,正好与另一端的头部相对应。

我一时难以理解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看到,另一位同样留着金色长发的少女——且我可以辨认得出来,这位少女正是我此行的关键人物,也就大概率是这场梦境的主人——大约地,我看见她带着戏谑的表情,跪坐在那双被束缚住的素足前,以那双被缩放到近乎夸张的足底为舞台舞动着她纤细的手指。不难看出这便是使被箱子束缚着的金发少女陷入疯狂的主要原因。

我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接近——毕竟我并不想平白无故地进入这场疯狂之中——被箱子束缚着的少女仍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另一位少女的手指沦陷于狂笑的轮回中,我尽力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梦境,但她那夹杂着微弱喘息声的笑、带着笑容而疯狂摆动的头,这些讯息都又确实是真实地被感官所感受到,这的确让我接受眼前这份景象的能力有些下降。

但事情仍然不可能朝着对我而言完美的方向发展——几乎是没走几步,我的身影就被“她们”发现了。

自然,首先是跪坐着的金发少女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转过头,似乎是向我投来疑惑来的目光——我并没有继续向前,只是紧绷着神经,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辨认着她的面容,由此而彻底坐实了我的判断;但我仍感觉到可以说是强烈的违和感——毕竟在我所有的印象中,她并不是那种能摆出如此戏谑表情的少女。“这一切不过都是梦罢了”,我不止一次地这么默念以提醒自己,但始终难以下意识地将这些以假乱真的场景归纳到“虚假”的范畴中。

随着跪坐着的少女停下手,被束缚着的另一位少女也渐渐停止了她疯狂的笑声,转为了纯粹的喘息声,她也抬起头,无力地向我的方向投来目光。我努力试图辨认这另一位看上去近乎狼狈不堪少女的身份,却除了疑惑之外什么都没给自己留下——金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点缀在头发其中的装饰,这完全与那另一方是完全相同的。我意识到,她们至少在外观上,是同一个人。

“Master……”跪坐着的少女首先发话,用与那金发少女本人完全一致的声音,“为什么会……”她的表情似乎变得愈发迷惑,即便应当感到迷惑的是我才对。

“在……这里?……”而被束缚着的少女用近乎脱力的声音,像是刻意而为之一般将少女的话接续下去——虽然她的声音已经被一丝沙哑和无力所扭曲了,但终归还是能听出来她的声音与本体的声音在特征上有极大相同之处——嘴角仍然带着一丝奇异的痉挛。

我感到疑惑。诚然,以目前我能获得的信息来看,“她们”实际上是“同一个人”——梦境的主人,那个我想要帮助的金发少女。

“那么我有一个问题……‘你们’……”我鼓起勇气,试图对她们发话,“都是‘阿比盖尔’吗?”首先一定要将身份确认下来,虽然我并不能彻底否定,但同时出现同一人的两个人格,这件事本身的概率还是微乎其微的,也就是说她们中很有可能有一个没有“独立的意识”,而仅仅是设置了目标的“幻象”。虽然我对于梦境本身并不了解过多,但在无依无靠的情况下,我只能按照自己的猜测如此进行。

“是。”她们近乎是异口同声地这么回答,她们撇过头,互相对视,似乎是在进行着什么我无法理解的加密交流,“我们都是。”双方再次转向我,表情逐渐低沉——即便看上去十分奇怪,但被束缚着的一方确实也沉下了气,摆出一副不容置疑的严肃神情。如此,她们再次做出肯定的回答。这有可能是我询问的方式出了什么问题,我如此意识到,深呼吸,感到自己似乎已经能接受眼前的荒诞了,我稍作思考,感到了不存在的空气逐渐凝固,充满着沉默。

“即便这问题听上去可能会有些奇怪……”既然有一方必定是“幻象”,那么成为幻象的一方就必定没有关于“梦境之外”的记忆——而我庆幸我仍然带着那一部分记忆,我像是抓到了什么能一决胜负的钥匙,甚至需要再次深呼吸来缓解自己的紧张,“你还记得今早是几点起床的吗?”确实很奇怪,我想,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确实想不出什么更好的问题了。

“嗯……我想……”被束缚着的少女没有说话,反而是跪坐着的少女首先表达了自己的犹豫。甚至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这个问题精妙到甚至可以说是一步完美的“CHECKMATE”。

“上午八点十五分。”合理的答案,但却不是从任何一名少女的口中说出来的——而是纯粹的异口同声,像是思维都同步着一般,“是上午八点十五分……”但失败了,被“CHECKMATE”更像是我——我确实没有更进一步的解决方案了,我思考着,让空气回归沉默。

“我知道你的疑惑,”我低着头,难以分辨到底是哪边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和她,我们都享有同一个本体,这是事实。”

我默不作声——不是因为我打算继续沉思,而是我逐渐意识到了某种潜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某种冲动”,这并非是我的“主观意识”造就的冲动,更像是某种“第三方的力量”推动的冲动。我不知道这股冲动的具体目标,但它确实就在我的内心某个地方存在着,它逐渐生长,而我正打算与之抗衡。我知道,现在可不是什么允许我用冲动行事的时刻。我继续听着少女的话语,并尽可能的将其保持在脑海里。

“这是被’设计‘出来的梦境,并非是我们的意识所自然’形成‘的梦境。”少女说着,但我却感觉少女的话语像是什么令人疯狂的魔咒,即便我难以厘清二者的关系,但少女的话语确实是在无形中推动者那股冲动的成长,我知道我不能被它所控制,“这是为了排除异己而建立的梦境,是被设计好的挑战。”她继续说着,但我逐渐难以压制心中的冲动,它像是幽灵一般,飘荡在我的身边,我听见它的耳语。

“遵从那个意志,”

“梦魇……”她继续说,但我的理智似乎即将到达它的极限,这股冲动——更不如说是某种第三方的意识,正以我难以预料的速度侵占着我的意识,“梦魇创造了它……我可能难以解释,但我们必须在这个轮回中接受挑战……”我不受控制地向前迈步,我想更加接近,我开始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已经听不见少女所说的话了。它似乎让身体变得急躁,我难以解释,但的确的,现在它已经掌控了我的身体。

“Master?……”她似乎是这么问了。

“你们继续……让我……触碰……”大概是出于本能了吧,我向前走着,逐渐接近那跪坐着的少女,接近那被镶嵌在奇怪彩纹箱上的、被魔幻地放大的双足——我对自己感到震惊,因为我竟然并不排斥这种冲动,但即便在理性的视角审视这的确已经足够荒谬了,从生理上而言我竟接受了这种奇怪的欲望,像是独自走入了疯狂。我无法无视耳边的呼唤,那些让我陷入疯狂的呼唤——

“她不会记得梦中的一切。”这句话或许就是所谓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里确实是观看少女笑容的最佳地点。

从那奇特的箱子一端看向另一端,即便是少女如何试图闪躲,那完全可以被称之为可爱的笑容也会毫无保留的向我展示出来,就像是那双从面前探出来的双足一般——被不符合常理地放大恰好是最令人感到舒心一点。我已经不想着如何去区分这里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因为我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我所能为之兴奋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十根手指近乎是不留情谊地在“少女的足底”这一舞台上舞动——就如同另一名少女正在做的一般,它们穿行于少女所特有的细腻皮肤上,感受着每一次划动、按压都能感受到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肌肤反馈,欣赏着那肌肤随着手指舞动的轨迹而稍显的凹陷,感受着这双足所带着的少女所特有的香气。看着少女随着自己的手指舞动而发、展现自己的笑容,并注意到每次划动给双足带来的震颤。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夹杂着无力的喘息和模糊的语句,像是其本身就带着粘稠的香气一般的笑声,充满着人的温度感。她笑着,但却是能明显读得出痛苦的笑容,几乎是混杂着各种想象或难以想象的声音——像是求救一样的声音、不完整的词句、因为缺氧而本能发出的喘息,都好像是有机地融入了她甜美的笑声中一般,混合着相对而言已经算得上炽热的气体,从她的笑容中泄露而出。

我承认我不打算压抑这股情感了,我甚至打算直接承认这股情感已经融入了我的身心——不过不是现在,我需要更多的观察。我并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久,也并不打算等待那个或许根本不会来的外援,我只想享受这个片刻,这个当下。

“既然……是梦境的话……”我这么对自己说,我虽然并没有掌控这个梦境的能力,但我却被那致使我疯狂的声音隐约地提醒了,我暂且拥有了操控梦境的能力。

“你必须承认,”它继续说着,我注意到它似乎一直没有特定的性别,起码是听上去如此,“这并不源自我的支配。”

“我知道。”

对于眼前这位少女的处刑仍然没有结束——一切尽在在我的掌控之下,伴随着少女似乎永远不会枯竭的笑声,像是永远无法结束的地狱轮回。我逐渐放弃了单纯用自己的手去激发少女的反应——或许是她已经感到了适应和疲劳,因为我或多或少相信我所能给予她的都是真实的感受,按照真实的规则而运行着——转而使用那个声音所赋予我的工具,它们像是专门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而造就的工具。

第一个工具,我几乎是顺手就从右手边拿了起来——我之前从未有过这种经验,但在此时我却觉得有什么“在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在辅佐着我一般,让我的行动多少有了实际意义——我看着那个从手边拿来的“工具”,也同时暂时停止了对金发少女的处刑。我听见她正尽自己的全力呼吸着,或许是已经学会为接下来不知什么时候会到来的处刑预防了吧。

那是一支与现实中的“笔”类似的物件——细长的棍状物,可以被一只手握持,有着被磨钝的尖端。这的确是激发少女已经接近疲劳的神经的有力道具,我并没有多加思考,而是握持着笔,尝试性地用那磨钝的尖端从少女的前掌沿着足弓加速划下——仍然是感受着那足底尝试挣脱时产生的微颤、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触感和少女夹杂着惊吓的娇笑。

我不暇思索地继续使用它——就像一把未开刃的长枪,在边缘挑逗着少女娇弱的神经,却永远无法在物理上造成真正的伤害。她无法制止住自己洪水般的笑意,只能在我的挑动下彻底决堤。她睁大眼睛,好似在告诉我她的确受到了难以忍受的苦痛,却不一定知道这些反应的确就是我所需要的,正是这些她的近乎本能地反应逐渐将她自己推入了无尽“处刑”的深渊。

大概还要进行多久呢?我问自己,我问那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声音,但答案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