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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仅是一个龙奴的故事(下篇的上部分),5

[db:作者] 2025-07-19 19:36 5hhhhh 8250 ℃

米狄尔身世的真相

  泪太多了。

  真的太多了。

  不只是在眼角,也不止流到了脸颊,眼泪顺着她脸上的一道道刀疤往身子流,在身子上继续往下,往下滴在了地上,滴答滴答,如果有几百只几千只兽哭成苏瑞这样子,那将会是一场雨。或许之所以会下雨就是因为死去的灵魂在天上哭泣?窗外还在下着雨,米狄尔很想知道其中有没有自己主人的眼泪。

  苏瑞讲着讲着就哭了,这是她这个晚上讲自己的往事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哭,她平时基本就没哭过,但是现在,她哭了。

  米狄尔以前也哭过很多次,但都是因为自己的主人,应该说是自己爱着的罗伊。爱情,能让你拥有快乐,自然也能带来悲伤。如果不想悲伤,那么当初为什么还要去寻找爱情呢?爱情是主动找到的吗?爱情从来都是悄悄找到你,让你沉醉在里面,最后再慢慢折磨你;而不是你找到它,享受它,最后在它伤害你之前抛弃它。抛弃爱情没有那么那么容易,这世界上没有忘情水。就算有,也不是谁都有。

  “他......没有像你想象的那样对你?”黑龙问。

  母龙没有说话。

  “他说以后再来?”黑龙问。

  母龙没有说话。

  “他直接拒绝了你?”黑龙问。

  母龙说话了。

  “不,我根本就没进屋子里。”母龙说。她用手臂擦了擦自己脸上刀疤上的泪,整条手臂都湿了。“我在窗外看到了一些东西,你想知道吗?”

  黑龙不想再让母龙因为往事而伤心,但求知欲又让他好奇接下来发生的事......

  “我跟你说吧,他在和另一条龙做爱。”没等米狄尔问,苏瑞就说出了她看到的东西。

  米狄尔发现,苏瑞的手慢慢握拳,她的呼吸声变得比刚才更加的承重,她的脸上刀疤上的泪虽然还没擦完,但眼睛没有再流更多的泪了。而她刚才都没因为哭泣而变过色的脸突然发红了起来,像是皮肤下的血管破裂其中的血散发到了皮肤里。根据米狄尔以前在奴漫城学的察言观色来看,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这不是废话吗?

  “他在和另一条龙做爱,那是条和你一样的黑龙。”

  米狄尔不敢说话,

  “斯利亚对那条黑龙说,我们以后天天都要这样,我们以后天天都要这么做。”

  米狄尔不敢说话。

  “那条黑龙一直在叫春,我看着他跪爬在床上,斯利亚在后面干他的屁眼。”

  米狄尔不敢说话。

  “我听着斯利亚在那里对他说一句又一句情话,有些是对我说过的,有些没对我说过,如果你听了,你也会脸红的。”

  米狄尔还是不敢说话。

  “我听着那条黑龙的浪叫,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声,他还一直不停求饶,一直求斯利亚慢一点。”

  米狄尔依旧不敢说话。

  “但就跟斯利亚做爱不在乎我的感受一样,他的速度不仅没有变慢,反而还加快了,日得那条黑龙继续大声地淫叫。”

  米狄尔就是不敢说话。

  “不跟我做爱就算了,还去找外遇,不喜欢我了直接跟我说吧,我爱他,他抛弃我我也不会怪他的,只要他过得幸福快乐就好。”

  米狄尔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啥。

  “不过,你知道我又看到了什么吗?你猜一下。”

  我哪里知道啊!米狄尔心想。

  “猜不出来就别猜了,我告诉你吧”赤裸的母龙从床上起身,同时也扶起来了只穿着贞操带听着她讲故事的米狄尔。“那条黑龙这里,”母龙用手拍了拍米狄尔的生殖腔,他的生殖腔目前被贞操带包裹着。“跟你一样,我不是说他也穿的贞操带,我说的是他也跟你一样长了一条大鸡巴!”

  她笑了,她开始狂笑起来,她这是疯了吗?她也差不多要疯了。

  “哈哈,鸡巴,粉红粉红的大鸡巴,他是条黑龙可他的鸡巴确实粉红色的,鸡巴这种东西不是粉红色的难道还是黑色的?呵,他的那根大鸡巴哪有那狗东西的鸡巴大,不过也不小了。你知道我那狗东西他后面射了多少吗?狗东西的大鸡巴堵都堵不住!狗东西的龙精就一直往外渗!狗东西在射精,那条黑龙也在他妈的射精,射的没有那狗东西射的一半多,但也挺多的了,弄得床上到处都是!那床单被精液染白了都,看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我都觉得他俩的精液都能拿去当白色的染料了!噢我那狗东西还对他那该死的公龙说,要和他永远在一起,永远不会离开他,就跟那狗东西当初对我说的一样!完全一样......”

  母龙的笑容突然凝固。斯利亚当时对那条黑龙说的话跟斯利亚对自己说的话完全一样,只字不差,她现在才明白,嘴上说的诺言都是屁话,斯利亚说这些话说不定已经说了上百次了,说不定他对他日的每一条龙都说过同样的话。她以前曾想过,如果她的爱龙斯利亚去找了别的龙会怎么样,她觉得自己应该会坦然接受吧,一条龙不是说只能爱另一条龙,对不对?斯利亚既可以爱她,也可以爱另一条母龙的对不对?不过,苏瑞可没想过斯利亚去找另一条公龙......

现在她应该悲伤吗?至少她不应该高兴。一想到那条公龙被日的样子,噢,她生气了。

“啊!我现在一想到那狗东西就那么恶心,我现在一想到他就想吐!你知道想吐什么感觉吗?我他妈反胃!我怎么就没见过他这狗东西这么恶心的龙啊?他妈的他以前不是喜欢我吗?不是喜欢母龙吗?什么时候换的口味我都不知道!换,换就算了,还他妈换成公龙了他!他这样怎么跟我交代啊?他从来没给我交代过,没交待过就算了,这狗东西怎么跟他妈的在天之灵交代啊?他妈是这样教育他的吗?生下来就是让他喜欢公龙的是不是?妈的狗东西居然喜欢公龙,真他妈恶心死我真他妈反胃!我想在一想到那狗东西就想吐!还有他妈的那条贱的要死被他日的黑龙!妈的那条黑龙还老公老公地叫那狗东西!妈的那条黑龙那样真他妈贱!比那狗东西还反胃!我现在一想起那贱龙来我就想吐!啊,贱龙,那条贱龙是条黑龙,你也是条黑龙,我不是说黑龙都是贱龙,但我现在想起了那条贱龙,啊!现在黑色的龙就他妈让我反胃!你是黑色的就算了!眼睛还他妈和他一个颜色!妈的,你的裸体看着也跟他的裸体好像,你的鸡巴会不会也跟他的鸡巴一样大?你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还是说你们是同一个娘生出来?妈的你们怎么那么像啊怎么那么像怎么就......那么......像?”

  唉?苏瑞现在才发现面前的黑龙米狄尔跟斯利亚以前日的那条黑色公龙好像,不仅是眼睛一样,小腹也一样,甚至尾巴摇动的幅度也一样,这是巧合吗?还是说......

  啊?苏瑞说斯利亚以前日过的黑龙跟自己很像?

  “额......前不久我刚见过一条以前是斯利亚伴侣的黑龙,他叫斯蚀,是只公龙。”

  “别跟我说你们长得很像。”

  米狄尔点了点头。

  “你别告诉我我们说的是同一条黑龙!”苏瑞问。

  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就算是又怎么样?难不成苏瑞要找他跟他打一顿?谁叫他抢了苏瑞的老公?不过现在他也离开了斯利亚,也似乎没有算账的意义了吧。

  “我不知道,我跟你说说他如何?”米狄尔问。脸上都是刀疤的母龙现在看上去还是心情不太好,但看得出来气已经消了很多.

  “你说吧,我说了那么多,我得缓缓。”

  “我不是叫米狄尔吗?这是我主龙给我取的名字,主人之所以给我取这个名字呢,是因为他听到自己的母亲睡梦里一直念叨这个名字,所以主龙就拿来给我用了。我主人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也没说不同意,只是叫我的主人要好好对我。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名字,是我主人母亲和斯蚀的孩子没有用上的名字,斯蚀说如果他们之间有了孩子,孩子就叫这个名字,可后来斯蚀离开了我主人的母亲,主人的母亲日日夜夜思念他,天天念叨他们孩子的名字,也许是想和斯蚀有个孩子吧?现在想起来,我主人的母亲似乎就把我当作她和斯蚀的孩子了吧?我还记得她要我主人发誓以后要好好对待我的那个时候。不得不说,也真是巧,我长得和斯蚀很像,他也这么觉得,而我又有他孩子的名字,他甚至还照顾我一段时间,我和他这样也许就算父子吧?”

  什么?把自己老公拐走的公龙居然还上了自己的妹妹?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噢不!

  母龙苏瑞突然明白了一个事实,一个对于米狄尔来说极其残酷的事实。自己本来就对不起自己的妹妹苏倩和妹妹的儿子,可现在......她连自己妹妹的丈夫都对不起了!她很惊讶,自己妹妹的丈夫居然没认出来他的孩子?难道不知道没见过自己日过的母龙下蛋就代表自己不会和她有孩子?

  苏瑞不知道揭露这个事实后,面前的黑龙会怎么想她怎么对她。

  原谅自己?根本不可能。

  既往不咎?也是个奢望。

  杀了自己?到还是个解脱。

  折磨自己?她准备好了,这是她应得的。

  那就说吧,这件事憋在她心里十多年了,这件事情一直困扰着折磨着她,说出来的话自己的心里会好受一点吧。

  自己的心跳蹦跶蹦跶,冷静不下来,她深呼吸一口气,同时思考着如何说出这个事实。不知道想了多久,她想好了。

  “米狄尔,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你可能会......难以接受,但我认为你有权利知道真相。不过呢,得先从我为什么离开斯利亚开始说起。其实,她去找一条公龙还是不会让我死心,我可以等待,等到他重新爱上我的时候,我相信那个时候会来临的。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我还是没等到那个时候,我思考过,这是不是一场注定徒劳的等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生命究竟能不能重新经历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但我最后还是没等下去,那是因为第六年,我的妹妹要我回一次泰利昂,她有要紧的事情找我......”

  “所以你就回去泰利昂去找我主人的母亲,和她一起生活,不再回到伊科斯了?那你又是怎么离开我主人的母亲的?”

  苏瑞的刀疤脸苦笑起来,要是十几年前她真的是待在她妹妹身边就好了,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唉,至少自己脸上不会有这十几道刀疤。

  “是,我是回去了,但我可没说要待在我妹妹的身边,以那时的身份,泰利昂联姻到伊科斯的公主,伊科斯龙王斯利亚的妻子,自己偷偷跑回去还待在我妹妹身边,我那不再爱我的老公会怎么想?而且我妹妹要我做的事情也不能让我待在她的身边。”

  “所以我主人的母亲到底让你做了什么?”

  天啊,这黑龙怎么这么好奇啊?但,就算他不问,母龙还是会告诉她的。

  “那时候,我妹妹的丈夫,泰利昂的龙王,带着他们两的孩子,也就是你的主人罗伊,在外征战已经一年了,就留着我妹妹独自在王城里。我们龙族你也是知道的,好色,性欲强,一年啊,四百多天啊!更何况我和她的父亲以前是个男妓,你觉得她能熬得住寂寞吗?你也告诉我了,你知道我妹妹那时候有外遇,是一条黑龙,你说你也见过他了,你还说过他照顾了你好久,你的名字甚至还是我妹妹和他未曾生下来的孩子的名字,你也知道那条黑龙最后还是离开了我妹妹,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妹妹便叫我回去找她。

  “她想让你去抚慰她失落的内心?然后甚至跟她做爱让她高潮,满足她身为龙族而产生的源源不断的欲望?”

  唉,要是真就只是因为这些,要是真就只让自己来满足她的欲望,那该多好?也许自己会留在斯利亚的身边等到他重新爱上自己的时候?唉,苏瑞不相信斯利亚会重新爱上自己,就算会,看到现在满脸都是刀疤的自己,他肯定会阳痿。

  “我的确陪了她一天,也的确和她云雨了,那是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居然交给了我的妹妹,现在想起来可真是可笑!不过,这些只是顺带做的事情而已,我妹妹真正要我回去找她的原因,是因为她生下了一颗蛋,不是她和龙王的蛋。”

  苏瑞说完,便不再说下去了。她在等等米狄尔慢慢消化她刚才说的这些话。直接向他阐明事实对他来说有点残忍,苏瑞不知道米狄尔接不接受得了,还是让他自己思考自己明白得出真相比较好。

  米狄尔一直在听,但他并没有在思考,他只是存粹听着苏瑞讲故事而已,可苏瑞突然不说话了,是故事讲完了吗?很显然,并没有讲完。讲故事的说书者通常会给一点时间让听众思考,米狄尔明白了,她是给自己时间思考。米狄尔开始思索起来,他不知道想了多久,他想不出个所以然,苏瑞也没说话,于是他就继续想啊想啊。当后来他回忆起现在这一刻的时候,他很惊讶,怎么自己想了这么久才想明白?但他后来忘记了,自己现在思考的时候,脑子的回路一通了,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全部都明白了。

  但他才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那颗蛋孵出来是什么龙?白龙?金龙?还是红龙?”

  “跟你的皮肤一样。”母龙回答。

  “除了斯蚀她肯定后来又去找了其他黑龙。”

  “你自己都说过了,你和斯蚀很像。”母龙再回答。

  “找的也可以是斯蚀的哥哥弟弟,爸爸也是有可能的。”

  “斯蚀照顾你那么久了,有跟你说过他的哥哥弟弟或者是父亲吗?”母龙反问。

  “是个当妈的都不会把自己的孩子卖为奴隶吧?”

  “确实,不过你妈并没有卖掉你,你妈把你交给了我照顾。”母龙说着过去的事实,但没直接说破最后的最残酷的事实。

  米狄尔已经知道了事实,他只是在找借口,找一个能让自己认为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借口。他开始了生命中唯一一次头脑风暴,他不想就这么甘心接受事实,既然苏瑞没说出来最后的事实,那可能就代表事实真的不是米狄尔想的那样,他还有希望!

  他想着,他思索着,但想不出来。他抓挠着自己的头发,用拳头锤着自己的脑子,怎么自己就想不出来?怎么自己就这么笨啊?怎么自己就这么......哈!我想到了!

  米狄尔指着苏瑞脸上的刀疤,说:“我猜那你照顾我的时候在野外被奴隶贩子抓住了?有些奴隶贩子就喜欢虐待自己的猎物,你脸上的刀疤就是被他们弄上去的吧?我猜,也正是因为这样,你卖不出个好价钱,他们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我身上,于是你就偷偷跑走了,但没能救我出来。这不是你的错,我被在奴漫城待了那么多年,当然知道那些奴隶贩子的手段有多残忍看守有多严密,比监狱里看守罪犯还严!毕竟都是钱啊!能在这么严密的看守下逃脱你也真是够厉害的!跟我讲讲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吧?”

  苏瑞不知道米狄尔已经猜出了真相,她只是认为米狄尔脑子有点笨,怎么都往其他方面想?她想,看来只能自己慢慢把米狄尔引导到真相了,但还是慢慢来吧,米狄尔从小被调教,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就是脑子有点笨,怕他理不清搞不懂。

  但母龙接下来要说的,米狄尔肯定听得懂。自己把他卖到奴漫城,让他从小就做一个奴隶,从小就被折磨被调教,一般兽都不会原谅吧?不过母龙还抱有一点想法,一点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不要脸的想法,这条黑龙虽然自由了,但奴性应该还尚存一点,他过去的主人又那么爱他,也许他会感激自己吧?感激自己把他卖为奴隶,因为他成了奴隶,才能遇到这么爱他的主人。

  可......他们就算不是主奴,也是兄弟啊!

  “我的脸不是被奴隶贩子弄上去的,我们也没被奴隶贩子抓住,是我自己到奴漫城把你卖掉的。”

  “那你为什么要卖掉我?”

  “因为我脸上的刀疤。”苏瑞回答。

  “你的刀疤又是怎么来的?”

  “这是我犯下的另一个错误,另一个愚蠢的错误。”苏瑞说。

  “你好歹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吧?”

  母龙想了想,叹了口气,要是自己当初不离开斯利亚的话,也不会变成这样子吧?反正斯利亚都不怎么管自己了,自己偷偷养一个妹妹的私生子有什么关系呢?但她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离开他,她厌倦了等待,六年啊,六年的等待,看了日了一个又一个龙,到后来甚至不只是龙了,她不耐烦了,她想离开他,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既然我的妹妹让我照顾她的儿子,而我的丈夫斯利亚又冷落我了整整六年,那我想我可以离开他了,离开他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但那时候整个伊科斯都知道我,虽然我六年没上过报纸了,但我想还是有很多兽记得我。我在一个晚上,拿好自己的行李,拿上了斯利亚给我买过的所有珠宝首饰,那么多钱足够我和你几十年的阔绰生活了,来到了整个伊科斯最阴暗的地方,全都是小偷,骗子,流浪汉,连娼妓都不屑于待在这里,伊科斯宏大的排水系统,那就是伊科斯的下水道。我事先找到了一对鼠兄弟,他们是下水道里最好的整形医师,他们将会给我整一个新的面孔,没有谁认得的面孔,除了他们两个。这样我就可以带着你开始一个新的生活......然而他们并没有这么做,想在想想我也是活该,怎么能相信这些本该抓进监狱里的贱货呢?他们把我麻醉在床上,然后嘲弄着我有多么多么的愚蠢,有自己的龙王不依靠却来找他们,他们用刀子在脸上划了十几刀,还偷来了我所有的首饰珠宝,在我面前晃荡。当我的身体再次能动的时候,早已是十几个小时以后了......”

  “你什么都没有了?除了我?”黑龙问。

  “是的,在伊科斯住了六年,我居然没认识几个兽,一个可以依靠的朋友也没。我不知道能去哪里,以这样的姿态重新回去找斯利亚?我没这脸,而且我也不认为他会接纳我。我不知道我能干什么,我尝试过当一名妓女,可就我这张脸,谁下得去屌啊?我也试过偷东西,不过我满脸刀疤,到哪里都是被注意的对象,没过多久就被抓到了,不过那店家也没把我送进监狱,而是把我拉到他们店里打了一顿,半夜再把我扔到大街上。我从小都是在都是娇生惯养的,没啥可以赚钱的本事,我连自己都养不活了,哪里还养得起你?”

  “然后你就把我卖了?”黑龙问。

  “这就是我犯下的第二个错误了。”苏瑞回答。

  沉默。

  该死的沉默。

  墓地里的小屋突然就沉默了。

  但这间屋子里突然又传出一阵笑声。

  米狄尔这是疯了?他在笑,他在狂笑,他狂笑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不清楚状况的兽还可能以为这间屋子里有个疯子。

  “你错了,我错了,我们都他妈错了!”米狄尔狂笑着说。

  “不,有错的只有我,你什么都没做错。”苏瑞说。

  “你当我有错,我也有错!我错的可真他妈离谱!我从一开始想错了,你也从一开始就像想了,你不必为我懊悔,因为我才不是你卖掉的那条黑龙!”米狄尔依然狂笑着。

  疯了,他完全疯了。至少苏瑞是这么认为的。

  “你搞错了,我也搞错了,我才不是我主人母亲的儿子,我也不是我主人的弟弟,我只是一条黑龙而已,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黑龙,又不是只有你把黑龙卖到奴漫城,又不是只有我长得像斯蚀,黑龙就是黑龙,区别能有多大?是个黑龙都像我!我只是个被父母抛弃的龙奴而已,才不是什么龙王妻子的私生子,更不是我主人龙王罗伊的弟弟!我只是刚好有了米狄尔这个名字罢了,不是说我就是你卖掉的那个米狄尔!我的名字是我主人刚好给我取的,谁都可以取这名字对不对?如果有一条也叫米狄尔的黑龙比我先到这里你见,你是不是也以为你曾经卖掉了他?这世界上的黑龙那么多,叫米狄尔的黑龙也不止我一个,是性奴隶又叫米狄尔黑龙也不止我一个,怎么可能偏偏那个是罗伊弟弟苏倩儿子还被你卖掉的米狄尔就是我?”

  黑龙笑着,哈哈大笑。凭什么是我?怎么可能正好就是我?这一切仅仅是个巧合罢了,该死的巧合!我才不是罗伊的弟弟斯蚀的儿子呢,我只是另一条无父无母的黑龙罢了!我怎么能真把自己当作主人的弟弟呢?我的主人就是我的主人,他也是我的爱人,但他才不是我哥哥呢!

  是啊,凭什么就是他呢?怎么就正好是他呢?

  要真是不是他就好咯!

  母龙也想真的不是他,母龙也想这一切仅仅是个巧合,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呢?

  母龙叹了口气,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了,但这面前的这条黑龙一直在找理由,找借口让自己相信自己才不是自己旧主的弟弟。自己以前服侍过的主人居然是自己的哥哥!谁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米狄尔也一样。况且还有一些别的真相他也接受不了,比如自己曾答应了自己的生父永远不要回去见他.......

  “你刚才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母龙问。

  黑龙的脸僵住了,他因笑容而张开的龙吻慢慢地合上了。

  自己信吗?自己真的相信这一切只是个巧合吗?

  “米狄尔?”母龙叫他。

  他呆住了。

  “你还好吗?”母龙问他。

  他的眼神暗淡无光。

  “米狄尔我知道这些很难接受,但谁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连你也一样。”母龙说。

  自己只是个下贱的奴隶罢了,就算现在自由了还是一样的下贱,没有任何的资格享受幸福的生活,当然也没资格知道自己是谁生下来的自己从哪里来,一个龙奴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你必须得接受,因为这些就是事实,跟你有关的事实。”黑龙依然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发呆,母龙知道自己必须开导一下他。

  噢,原来知道真相并不是一种赏赐,而是一种折磨。自己这么下贱的龙奴被折磨是应该的,自己生来就是为了被折磨的,他小时候在奴漫城经历的折磨还不够多吗?

  “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我的妹妹,我也对不起你的哥哥,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我脸上的这么多道刀疤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流落到这里孤苦伶仃地看守这一大片墓园也是我应得的下场。”母龙在道歉,但现在道歉其实没什么用,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难道她能改变过去吗?不可能。

  惩罚?你管这些叫惩罚?你所遭受的这些在我小时候的奴漫城不值一提,脸上留疤?有些奴隶就因为不小心犯了一点小小的错误或者仅仅是调教师那时候心情不好,脸就被按进硫酸里洗脸,或者直接用火烧,把原本一位奴隶变成个面目全非的怪物。你脸上有刀疤,你依旧能过说话能看得见,那他们呢?

  黑龙突然抬起头瞪着母龙的眼睛。有仇恨吗?有怨念吗?有不满吗?有愤怒吗?说来奇怪,都没有。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说不出来,也许只是单纯想看看她罢了?

  “我......我知道这这一切对你来说很过分,我知道我所在遭受的一切对于你所遭受的一切来说微不足道.....所以,我......你......你想把你以前遭受的一切都在我身上重演一遍吗?如果想的话,你就......去打开那个柜子吧,里面有你想要的一切。”母龙指了指屋子里的柜子。

  这间小小的守墓者小屋里,放着一个十多年来从未被打开过的柜子,刚成为守墓者的时候,苏瑞把卖掉米狄尔所剩的大部分钱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并放在了这个柜子里,她觉得如果米狄尔以后找到了他,或者她找到了米狄尔,那么米狄尔会用得上的。苏瑞这十多年来从来没打开柜子试用过这些东西,她想,如果自己试用了这些玩意儿,而自己又熟悉了这些玩意儿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到时候米狄尔用这些来折磨来玩弄她的时候,体验会大打折扣吧?毕竟用这些东西来折磨兽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看被折磨的兽惨叫求饶和苦苦挣扎的样子吗?如果自己到时候米狄尔折磨自己时不但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还享受在其中,那对米狄尔来说,还算是补偿吗?

  米狄尔看向了苏瑞所指的柜子,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居然放了这么大一个柜子,里面究竟放了什么东西呢?自己想要的一切?难道这个柜子里面有能让自己主人起死回生的东西?

  黑龙看了看柜子,又看了看母龙。

  “柜子没有锁的,去拿吧,拿了在我身上怎么样都行。”母龙说?

  难道柜子里的东西都是用在她身上的吗?米狄尔心想,他一边想着,一边从木椅子上起身,他坐在这个木椅上听着躺在床上的母龙讲她的事情讲了好久,从黄昏到现在的深夜,自己在外面淋的雨也已经干了,但衣服没有干,所以还不能穿衣服,只好继续裸着咯,母龙为了不让她尴尬,她自己也是光着身子的。

  米狄尔双手握住柜门的把手,然后双手一拉,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放的东西,如果见识的少,那恐怕你是搞不懂这些东西是拿来干什么,可能你就算绞劲脑汁都想不出来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但米狄尔一眼就知道这些东西是拿来干嘛的,因为,这些东西他自己用过,或者说,这些东西以前在奴漫城时奴隶调教师对他用过。自己都用过这种东西,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这个柜子里面放了很多调教奴隶用的道具。贞操带,振动塞头,口塞眼罩什么的还算好,可怕的是里面放着的其他东西,每一件都能勾起米狄尔几年前甚至是十几年前在奴漫城的那些痛苦不堪的往事。奴漫城的奴隶调教师有一点很厉害,那就是让奴隶明白,主人对他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主人给予他们的恩惠,就算摆明了是想让奴隶受苦受难,奴隶们也会当作是主人对自己的恩惠,自己不应该拒绝,应该去接受,去接受主人给自己带来的一切,比如说贞操带和塞头,塞头振动到高潮边缘再停下来,反反复复的假高潮一直挑逗着自己的性欲,而胯部的贞操带又让性欲无法释放,一般的兽都会觉得这是一种折磨,但经过多年的调教,如果是自己的主人让自己感受这些,反而是一种享受,因为,这是自己的所有者让自己感受的呀!而有一些东西呢,无论如何米狄尔都享受不起来,无论如何这些东西带给他的都将是痛苦与折磨,如果罗伊让他使用这些东西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的!就拿柜子里的一个叫做苦刑梨的东西来举例吧,它合起来的时候像一个肿长的梨子,结构像花苞一样,四块平时贴合起来的贴片使用时可以像花瓣一样绽放,这种东西其实有点像雌兽用的扩阴器,张开的幅度不大,可以用来雌兽疗理,如果张开的幅度太过分了的话......作为刑具的话,一般都是拿来塞囚犯的嘴里或者母兽的阴道,但是奴漫城的调教师们发现了一种新的用法,它可以用来塞进雄兽奴紧致的屁眼里......

  柜子里不止有一个苦刑梨,里面的道具也不止苦刑梨一种,多种多样,你见过的,你没见过的,你用过的,你没用过的都有!而米狄尔呢,不仅听说过见过,他还亲自用过这些东西呢!那他现在想不想用这些?得了吧!这种东西见过一次就够了,还实际去用?用就算了,在奴漫城的十几年用过就可以了,现在自己自由了,不用再忍受调教师的折磨了,还再用这些东西一次?就算是罗伊来叫他用,米狄尔也不会去用的!米狄尔看都不想看到!因为一看到这些东西,他就会回想起自己以前被这些东西折磨度日如年的时光......

  黑龙打开柜子瞄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就一眼,他就把柜门关上了。

  “你......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米狄尔双手撑着柜门,低着头说。过往的折磨差点重新涌回自己的心头,幸好自己就只看了一眼。

  “因为这些是我对你的补偿啊。”

  “我......我就算在哪里待了十几年,也没到喜欢这种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的程度!我都不想再看见它们了,你还想让我再用几次?”米狄尔看都不想看她,自己正在尽力让过去的事情不要浮现在自己的眼前。跟罗伊在一起的时候,他没少因为这些做噩梦。

  “可我也没说让你用啊。”

  米狄尔抬头转向苏瑞,他的手还撑着柜门。什么?不给自己用?

  “那给谁用?”

  “这些是给我用的。”

  “你自己用就好了嘛,那为什么还要给我看?”

  “我想你用在我身上,你来。”

  “什么?”米狄尔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是我对你的补偿。”

  “这算哪门子补偿?”

  “我答应了我妹妹要好好照顾你,可我并没有,我反而把你.....我反而让你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原先我以为奴漫城的那些调教师只是把你变成一个卑微的仆人,或者顶多变成个娼妓,可我后来才知道他们对你做的事情远不止如此,他们把你变成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你又没被卖到哪里你怎么会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我不知道,那为什么我能买到柜子里的那些刑具呢?”

  米狄尔沉默了。确实,柜子里的许多刑具只有在奴漫城才能买的到,平常的一些性玩具商店还没的卖,因为这些压根就不算性玩具。

  脸上满是刀疤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母龙从床上下来,她躺在上面躺了好久呢!她走到柜子旁,走到米狄尔的跟前,她把米狄尔撑着柜门的双手拿开,让米狄尔站一旁去。

  “我对不起你,无论我怎么尝试去弥补,你的童年,你的过去十多年,都无法再挽回。我只好,去感受你所遭受的痛苦,但无论我怎么去感受,也比不上你十多年来所受的一切。至少我的童年是美好的......来吧,动手吧。”

  米狄尔把头偏过一旁,既没有看着苏瑞,也没看着柜子。

  “怎么了?下不去手?”

  米狄尔没有说话,也没有正脸看她。

  “呵,我又犯了一个错误,我怎么能把你和奴漫城的那些变态相提并论呢?”

  是啊,我才没那么变态呢,我自己都受不了这些,让别的兽来?我可不是这种变态。米狄尔心想。

  唉,自己总是犯错之后好久才意识到自己错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苏瑞心想。难道柜子里的东西都白买了吗?自己花了那么多钱等着用这些来偿还黑龙,结果黑龙不接受?等等,黑龙腰间的贞操带?苏瑞有主意了。

  “你戴着的贞操带能解开吗?”母龙问。

  “我想是解不开了。”黑龙说。其实可以解开的,钥匙就在自己脖子上呢,可自己的主人罗伊已经死了,那也没有解开的必要了。

  “那你以后都不能和其他兽上床了是么?”

  “我还可以用嘴。”

  “但高潮的永远是对放,你却永远都无法高潮。”

  黑龙没有再说话了。

  这样啊,那好吧。

  “头不要转过来,我在柜子里拿点东西。”

  黑龙也没打算转头。

  “好了,你可以看着我了。”

  母龙手里拿着一条贞操带。

  “给我戴上吧,钥匙你拿走吧,随便找个地方丢了吧,或者留着做纪念品也可以。”

  母龙说完,把贞操带递给了黑龙,黑龙下意识地接了过去。

  “为什么?”

  “既然你都自由了,还穿着贞操带,还解不开,我想,应该是奴漫城的调教师给你留的吧?你说你永远都解不开,那他们应该没把钥匙给你对不对?”

  前半句对了,后半句错了,但米狄尔还是选择点头。

  “你以后都高潮不了,那也让我和你一起承受这种罪过吧,毕竟这是我现在唯一能补偿你的东西。”

  米狄尔把贞操带丢在了地上,苏瑞刚才说的话完全都是屁话。

  “补偿?你管这叫补偿?”

  “我认为这算是。”

  “你这么做,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这次该轮到母龙说不出话了。

  “你能补偿我的不止这些。”

  无论米狄尔接下来要让她怎么做,苏瑞都会接受的。

  “带我去找我的主人吧,带我去找罗伊。”

  “啊?”就这?

  “现在雨停了,我想我们可以出门了吧?我们可以带上桌上的油灯。”

  “我不明白......”

  “你知道我刚才接受了事实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我......”

  “我的主人死了,你的姐姐也死了,我的爸爸我答应过不再回去见他,都这样了,我过去跟他们的关系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但......”

  “我来这里,是来祭奠我的主人罗伊的,不是听你给我讲故事的,也不是听你告诉我谁是我哥哥谁是我妈谁是我爸的。”

  “所以我说那么多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至少现在雨停了。”米狄尔苦笑一声。“真没想到啊,我原本是傍晚来祭奠主人,下雨了来你这里躲雨,躲着躲着居然还知道了谁是我妈谁是我爸谁是我哥,可真是够好笑的不是吗?”

  “可你的衣服还没干,现在天还没亮。”

  “我习惯裸着,我也不害羞,你把衣服穿上吧。我刚才不是叫你把桌上的油灯一起带上吗?”

  “那这个贞操带呢?”

  “你以后想戴就戴吧,我可没叫你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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