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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炭】夏日的葬列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7110 ℃

  

  

  -A面-

  

  新打的耳洞在尽可能的主张着自己的存在感,头顶又烈日炎炎,炭治郎陷入了轻微的恍惚之中。那并非痛觉,而是能意识到自己身体组织一部分正在膨胀与发炎的体验。伴随着这几欲过载的感官信号,他心中乱麻丛生。

  果然在夏天里给自己的耳垂开个洞是个叫人绝望至极的错误决定,早知道确实应该听母亲的话,等到秋天时再打的。说不定他的心脏现在也正在发炎肿胀,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所以必须得给伤口周围的烂肉来一次彻底清创。但他来到那个人的门前时,却又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

  幸好在嘈杂的蝉声里,门被那个人拉开了,“不进来吗?”

  如果可以,最好就站在这里做告别。但那个人一邀请他,他的身体就自然而然行动了起来。于是炭治郎又一次地进入了屋檐下,和那个人一起。

  他本站在门边,不愿深入,但把门带上的动作到底是出于长久以来的肢体默识,还是自己本身对这件事情的默许,就连自己也依旧搞不清。能知晓的只有门关上后,又将面对熟悉的二人世界。也好,这样有些事说出来会容易些。

  跟往常不同,今天转凉的感觉很轻微。

  “空调坏了。”

  对方心不在焉地这么说,同时将鬓边的几缕短发挂到了耳后去。有汗水在从那苍白的颈边滴落。呜呼。炭治郎垂下眼,尽量不去看,以免唤起眼下已经找回了名字的感情冲动。

  低头时所见的自己手臂被晒得有点发红。从太阳下一路恍恍惚惚地走过来,也不知具体花了多久。但对方没有提的话,应该也跟平时差不多。

  递来的麦茶里,冰块正融化到一半。他本想拒绝,但是确实很口渴。这是他自己的错,毕竟饮下差不多一半后,他们又顺其自然地接吻了。一如往常、几乎像互相吞吃般的接吻结束时,告别就注定要被放在一如往常的活动后。

  即使想要叫对方停下,可是熟知了快乐的身体一旦就不免缓缓下沉。仿佛烂肉的泥沼。于是他就想,做完这最后一次吧,让一切在这之后结束。所以炭治郎打开了自己的双臂,搂住了自己胸前的头颅。

  这个人正噬咬着自己的胸脯,那略带卷曲的黑发弄得手臂内侧一大片都痒痒的。如果搂得更紧一点,大概两人的汗水就要黏在一起。这样的行为使这个人看上去意外的像个小孩,明明比他更年长。但炭治郎知道这一切实质下流无比,彻彻底底只有淫靡,没有任何人与人之间该有的情意存在。

  好想,好想就这么让这个人窒息掉。可是他正在呻吟,听起来几乎有点像哭泣。因为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相处的,在被夏天的温度弄得乱七八糟的脑袋里,用追不上感情的速度的身体把彼此知悉。太过分、太残酷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炭治郎一直不擅长扭紧感情的闸门,所以这种绝望也许在什么时候泄漏了几丝出来。这个人在质问他:“你在想什么?”

  但只要接吻就能堵住对方的嘴。这个家伙喜欢接吻。也许是因为冥冥之中始终想要完成自己未完成的行为。每一次,每一次,都仿佛在想要用自己的唇齿把他吞吃殆尽。

  果然还是快点结束吧,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都好。比平常更急切地打开了双腿,迎来的是音质低沉的调笑。但炭治郎充耳不闻,俯下身去将对方的性器官吮吸。天气很热。气味比平日里更浓厚。耳朵拾取了来自头顶上的喘息。全身心的感官都被来自这个人的一切所笼罩。

  这感觉早已谙熟,却始终倒错得不行。如果说先前的自己还能讲是年轻的身体禁不住盛夏里禁忌游戏的诱惑,现在的自己却已经是明知故犯。可是他们就是已经入魔到了这种地步。

  在他用手与舌头跟茎杆和龟头游戏的时间里,对方长长的手指就在他的穴里抽插。逼得他颤动不止,抽泣连连,连口活都没法好好做。但目的已经达到,性器已经完全硬挺,可以进行插入。舔完最后一口,炭治郎自己伸出手去把身后拓开了。

  把肉洞的深处向这个人展示已经完全不会给他带来羞耻,他的贞操观念就是被改造到了这种地步,花了两个半夏天的时间。

  在夏天以外的时间里,一切都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以至于家乡在印象中几乎要变成一个被狂乱般的肉欲支配的地方。每当归省的时节到来,他都又恐惧又期待。那个人,那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呢——

  就好像楔子打进其该在之处中一样,他们在热意蒸腾的房间里紧密无比地结合了。跟这个夏天里曾做过的数次一般。

  贴紧在一起的腿与腿之间因有了薄薄一层汗而容易滑动,那个人的性器就这样随着肢体之间的动作而捅得更深进来。呜呼。他因被填满而落下一声叹息,很快就被对方捕捉用吻灌了回去。

  唇瓣分离后,他们之间的相连之处除了性的以外什么也不剩。他不免按捺下几近全被烧却的理智向对方伸出了手,挂在了眼前这个人的脊背上。

  这个人从上方往下看时的脸,具有着侵略性的美丽。那双眼睛,即使已身为人类也能绽放出捕食者才有的闪光。炭治郎的身体对这已熟悉得不得了,果然下一瞬间,抽出了一半的性器就又深深撞了进来,叫他发出了短促的哭声。

  将那视作了动情的信号,这个人也不再顾忌地穿刺起来。在意识到对方所展现的是类似于捕食者的支配欲的瞬间,炭治郎的体内也开始绞紧,本能地把对方留住。从自己口中掉落出来的喘息和涎水,别说止息了连堵住嘴都没有余裕去做。好热,天气太热了。

  明明已经被插得快要因神经电流而麻痹了,却还是努力吞吐着这个人的形状。即使如此也一刻不停地绞紧的肉壶在对方看来想必很卑猥,不必留情面。证据就是哪怕他已在用含糊不已地唇舌乞求,那阴茎也在往更深、更深之处插进来。

  “太,太长了……!等一等!”

  在他的泣声之中,那性器官在鞭打、撞击手指的长度绝对够不到的地方。

  明明一开始,身体对于承接这样的物事只感到违和,可不知不觉间却渐渐得知了其中的快乐、再也无法忘却,以至于平日里光靠前面的自慰已经无法满足的地步。

  每当从快乐中清醒时对自己的身体有多绝望,现在他的身体对这侵略就有多欢迎,就连胎内都在为即将迎来的感觉洗礼而激动得颤抖。

  这个人的手简单套弄了一下他就射了,在高潮的浪尖上像一条暴露在空气里只能大口喘息的鱼。但是对方的动作还没有停,不顾泥泞肠肉的紧紧纠缠仍然在大力地抽插,直接把炭治郎撞醒了。

  “等一下,我才刚、呃!”

  暴力的快感给予行为不会停下。除了哭泣着继续接受漫溢出来的一切外炭治郎别无他法。眼前这个人的肩胛已经因为汗液而变得粘粘糊糊,难以抓住。早就接近发狂的炭治郎已经将指甲抠进了对方的血肉之中。但那似乎只能更加刺激捕食者的兽性。他的腰被捉住了,然后被任意摆弄。几乎已经是像自慰的道具一样被使用,完全是只顾虑自己快乐的行为。

  这个人射精时,炭治郎已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沾体液的地方,有的是汗,有的是别的;有的已经干掉,有的尚还黏稠。瘫软在榻榻米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时,眼前的一切就好像异世界般无法好好理解。可是一切都货真价实,没有半分虚假。

  不知过了多久,但等他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拿了毛巾和水过来帮他清洗痕迹。

  “还想要?”

  骨节分明的手掌在抚摸他的腹部,沾过水,凉凉的,很舒服。炭治郎条件反射地点头,然后又摇头,接着又点头。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生理性的眼泪就沾了一手。

  矮桌上,麦茶里的冰块一定已经完全融化了。

  他们又接了吻,这一次在彼此的口腔间交换了温温的麦茶。接吻时,炭治郎把手伸进了自己那从来不应该是性器官的地方之中,深入着、抠挖着,努力把对方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子种都掏出来。尽管根本不必担心怀孕。

  房间外躁动不已的蝉鸣声在高歌着夏日,呼吁着生命的延续,呐喊着理应在这炽热的季节留下子嗣。可是毫无疑问那些从自己身体中掏出来的白浊都已死去,是不可能着床于子宫之中的死种。突如其来的哭泣冲动笼罩了炭治郎。

  好想杀了你。不准延续下去。快,冲着我来,别看其他人。

  这些感情混杂一同时,到底该用什么样的字眼才能准确形容呢。所以说夏天才讨人厌,生的气味与死的气味都如此强烈,交织一同,无法正确分割。将杀意错觉成恋情的事,竟然就这样发生了。

  “……我有事要说。”

  自己沙哑的嗓音里,今天早上才戴上的耳饰,不知第几次在碰撞中发出了锵啷声。

  

  -B面-

  

  只一眼,他们就在烈阳下锁定了彼此。

  在那个夏天的开始里,他抓住了那个孩子的手腕。汗津津的不知是谁的皮肤,但接触的瞬间热量就几乎要把两人都点燃。无云的天空,不能带来任何凉意的热风,被车轮碾进泥土之中的蝉蜕。被盛夏阳光晒到发昏的头脑里,沸腾起来的到底是什么冲动,当时还太年轻的他并不能完全分辨。

  但是他们两人互相注视,在对方的眼中找见了类似的火。一切仿佛命运注定。

  第一次的接吻比起用青涩甜蜜之类的词汇来形容,更像是想把彼此吞吃殆尽一般的行为。他彻底理解了口舌的交缠理所应当私密,因为那足以使文明的人退化成不知礼法的野兽。津液分泌,越发渴求。多少伴随着一些牙齿的互相轻咬,但痛苦被快乐麻痹,本我压制自我,万感让位给了满足。

  那孩子当时大概多少岁,他不曾问过也没有兴趣。只是唇齿相交结束时有一丝被拉出的依依不舍的银色。目睹那的瞬间,谁都会明白,一切已然不需确认,一切已然做好了准备。

  夜幕降临的时分,烈阳下的短暂入魔全都已经结束。这时终于有一阵寒意袭来:他把邻居来送传览板的孩子拖进无人的家中强奸了。

  不,照实际情况来说应该是和奸。

  即使在头脑中漠然地想着“那这个夏天大概很快就要结束了吧”的同时,那双赫灼颜色的眼也始终于意识之中挥之不去,继续把深层的某种未竟之业燎燃。时至今日,身着被汗水湿透脊背的衬衫,在与家人一同纳凉的院子里一边回忆着初体验的细节、一边饮下麦茶的那般心境,他竟然还记得。

  但不到一两天后,有萤火虫飞舞的乡间小道上,他与那孩子又再次邂逅。明明有照看弟弟妹妹们的职责,但那孩子被他挽留时也没有拒绝。在蔽月之云与层层树影的掩护下接吻时,他才发现那孩子比他矮不少。需要踮着脚的那孩子和需要屈下膝的他,在那之后又数次如情人般寻找幽会的时机,哪怕对方名字、住址,联系方式都尚还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对方的手指间有烘焙面包的香气。

  那个夏天意外的比想象中的要长。但还是不够长。将肢体纠缠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完。回到城市之中后,他才终于觉得自己从一个汗水淋漓的梦里醒了过来,不知多少回怀疑那只是中暑之下的妄想,尽管每当自慰时,他所想的已只剩那孩子尚还稚拙的唇舌。

  然而有一就有二。第二年的夏天,他们又在视线捕捉到彼此的瞬间轻易就把一切复盘重演。翻倒仰躺在榻榻米上,屏息注视着那孩子缓缓坐下将他的性器官全部收入胎内之中时,他才确认,并非是梦。

  那时他们已经算是有了某种程度的熟稔,双方亲人都知道他们相识。于是借口一一诞生,理由成熟结果得自然而然。谁也不知道他们约好出去登山,是为了在山林之中如野兽一般媾合。偶然发现的无人神社也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途中竟然还发现了被不知谁人藏在这里的年龄限制刊物。破旧泛黄的书页被他们一一翻过,随后挑选着其中有兴趣的投入实践。

  去年时,那孩子之中还太浅了,不能做到把他全部吞入,但现在已经能做到。而且简直像为他而发育成了性器官一般,越发擅长将他榨取。成长之后的肢体,裸露与衣物边境上的浅浅晒痕,逐渐褪去圆润的面庞。在那短短的几十天里,他目睹了果实的再度成熟。

  于是他会在按着对方的腰进入最深处时微笑,因为那挣扎于苦与悦之间只有将与他的联系紧紧依缒的神态,那即使白昼下也偶尔会透露出色气来的举手投足,在这一季节里全都是只属于他的收获。汗涔涔的彼此交握的手,贴紧至不分你我的皮肤,已熟悉如自己手掌的另一具身体,很难说世界上会存在有比他们彼此更了解对方的人了。

  但他们作别时,不会难过也不会叹息。明明上车前还于无人的转角做过湿吻,说再见却是一副平然面孔。不舍的似乎只有身体而已。景色开始移动,领悟也突然到来:这是暑期之中的魔境,仅限于夏日的关系,会随着假日的结束自然而然的凋谢而去。然后他就会回归正常。

  同样的,每当夏季到来,他们就会一同入魔。一旦六月那种闷蒸般的高压空气临近,身体之中关于那孩子的记忆就会提前开始骚动,于是他又会思念起他所渴求的皮肤。好似巴普洛夫的狗。尽管没有任何根据,但他就是敢肯定那孩子也一样。

  这一年里,他们都抽条了一样长高。再次见面于烈阳之下时,彼此几乎都大变了样,却无法于白昼堂堂下找到确认身体是否仍然契合的时机。明明眼神接触时就有果实成熟过度至爆裂开般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面上却还要装作无事发生,不得不说对在高温之中再度回忆起了彼此滋味的身体来说是一种煎熬。

  但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沉溺于天国之中的办法。以备考为名他主动清理出了祖屋南边闲置宅邸里的一室,并邀请那孩子来接受他的学习指导。大人们对他优等生的那一面很放心,但指导的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房间里的空调是老式的,效率不高还很经常坏,所以他们整日都汗淋淋的也没什么奇怪。在空调发动机工作的蜂鸣声里,他们在口腔与口腔之间交换温了的麦茶,所发出的那些水声和呻吟就好像被谱上了特别的韵律。

  掉落于榻榻米上的衣物无人收拾,大部分时候只有离开时才会被捡起来穿上。他们在这里归于赤裸,抛弃一切外在的面孔,用最本真的面目来结合。他重新认识了已成为少年的孩童,孩童也重新认识了正在向大人靠近的他。春秋冬里所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在夏季里得到整理和总结。说不定夏才理应是一年的开始,或是一年的结束。

  夏季时夜短昼长,然而对他们来说,白昼也还是太短。偶尔他会叫对方打电话回家报告不要回去,少数时候能得到应承。那孩子跟母亲说话时脸颊上往往还残留着红润,所用的嗓子刚刚还在他的抽出中乞求。仅有这个年纪,却已经连娼妇都望尘莫及。

  只有一次,那孩子在叫床间泣语“想要你的头”。他心想,莎乐美吗?所以也讲了出来。但最终对方在自己身下哭泣着说“不知道、不知道”,然后把他的脊背抓挠出数道红痕。

  但用淫靡的舞来祈求他人的项上人头,这孩子做不出这种事。

  在那幅坦诚于快乐的面孔之下,有着难以拗折的率直本质。因此才更具魔性,叫人疯狂。

  他们不是真的完全没学习,在渴求得到满足的贤者时间里,他确实会再度佩戴起邻居家优等生大哥哥的面具。虽然就是这样的他一开始出了手。

  如果那孩子筋疲力尽爬不起来,结束后他就会一个人赤裸着上身坐在矮桌前思考解题。射精能让思考变得清晰。所以那些时刻里对方戏耍着他左手时的感触,惫懒的呼吸落下时的声音,都能融入他的思考之中,成为对夏天的印象的一部分。

  随着身体交合次数的增加,他对自己感情的认识就越发清晰:那是想要把眼前的这孩子吞吃殆尽的冲动,最好从头到脚,一滴泪、一根毛发也不剩。因为身体本能的明白做不到,所以才会选择以这种方式来占有。

  他的精子会在接触空气面临死去之前替他改造这孩子的身体,将这具还待成长的身体变得易感且惯于快乐。明明这毫无生产性,是没有意义的行为。可本能却无法停止叫嚣,好像在鼓励着他最终犯下谋杀,又好像在为不能真正成为一体而哭泣。

  当时这一切还不可解。但在不可解中这样的夏天迎来结束那一天的事,他还清晰记得。

  那一天对方从一开始就很奇怪。做完以后,那孩子说有事要说。

  不会再跟你做了。

  明明自己身上对方留下的抓痕还在痛。可是无风的房间里,那孩子今天新佩戴上的耳饰发出的声音像风铃一样清脆。

  你还真把这种关系当成什么需要正式告别的东西了不成?他一时间想不出其他的话,甚至开始想说那你这淫荡的身体打算怎么办。难道他们不是最了解彼此身体的人吗,难道夏天的入魔不已经是两人之间的约定俗成吗,难道最初从对方眼中所见的类似的火和命运的预感都是错觉?

  空调失灵的一室里,夏天突如其来地就要远去了。

  你有一天会懂的。那孩子摇了摇头后这么对他说。到底要到哪一天呢。

  没几天后,他又回到了城市里,找回了在一年之中四分之三的季节里该又的冷静和理性。于是他清醒了过来:命运就这样失落。以至于自己在对方那里留下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印记,他都不清不楚。是给予快乐的人呢,还是可悲可憎的人呢。总觉得很有可能两者都是。

  自那以来,他拒绝再回到故土。只是往后每当六月到来,对那孩子的记忆都会苏醒,但欲情已失去执着的对象,仅是随意的寻找着出口。有些出口离开他时告诉了他理由:“你根本只把我当炮友吧。”听到这个字眼时他才忽然了悟,原来如此。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可以这样形容。

  所以他到底在哀悼些什么呢。长达六七年里,他都以为那些夏日就这样逝去了,不会有苏生的可能。一开始对那些日子的追忆发生得很频繁,但渐渐的葬礼与葬礼之间越隔越远,只有在被夏季的阳光照射时才异常鲜烈。

  但告别的理由到底是为什么,现在的他终于懂得。

  灶门炭治郎。

  他将派下属去要来的面包店名片塞进了胸前的口袋里。远远隔着人群、街道与玻璃橱窗,也能看出当时那孩子眉目间的稚气都已经褪去,花札般的耳饰在那对耳垂上摇曳。

  早在记起之前,今生的他们就已经成为了彼此的污点。坠落在本该白纸一片的崭新人生上,双方都想忘也忘不掉。

  毕竟他曾经是鬼舞辻无惨。

  白昼又开始渐渐变长了。只要黄赤交角仍然存在,无论哪个季节都会一次次起死回生。

  夏天就要再次到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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