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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露可的记忆碎片·中章(番外篇),1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6690 ℃

番外篇·特洛伊的记忆碎片

这是十年前的事情,没有被任何人提起过,现在早已被完全忘却的事情。

但某种程度上,世界会记住,会保存一切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也包括这一小段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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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蒂西亚魔法学院冰冷的地牢内。

月光从窗口射入,通过地板的反射,模糊地映出角落里的人影。

一个裹在旧披风里的男人。双手环抱静静地靠在阴冷的角落里,瘦高的轮廓和具有棱角的下巴。

他在睡觉。

这里曾经是教会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处刑场所,现在也不为人所知地,作为抹消秘密和滋养欲望的场所而被使用着。

被能够善用这里的人所使用着。

这里的狱卒、看守、文书以及典狱长——全部是同一人担当——

站在角落阴影里的男人,他曾经是莫德雷德的学生——现在则是他的狱卒。

蕾蒂西亚魔法学院作为教廷直属的单位,每年会为帝国教廷输送一定数量的专职修女。因此女学生人数占有绝对多数的比例,但并没有哪一条校规上写着“不收男学生”之类的条文。

虽然早已腐败掉的教廷之下,身为修女的忠贞与纯洁已经无迹可寻了。

在那之下,大量的罪恶需要被掩盖,莫大的丑恶需要被遮挡,因此就会催生出需要承担必要之恶的工具手臂。

虽然也掌管着一些手下,但这里一直只有他一个人,毕竟是不能为外人所言说的地方。

如此森严的地方,地下的通路,小径,牢房,任何能够隐蔽的场所都有探查魔法和隐秘结界的存在。

但就是在这种地方,渐渐响起了又慢又轻的脚步声。

“谁!”

他从假寐中惊醒。

没有任何警报被触发。

能够辨别出是小皮鞋与石台阶接触产生清脆的声响,以及女性特有的轻巧的脚步声,伴随着由远及近从阶梯方向传来的昏黄灯光。

男人手已经握在了巨剑的剑柄上,同时摆好架势。那把一直靠在墙边的灰色不起眼的十字巨剑,如同钢板一样的剑刃上,刻印在上面的符文已经开始淡淡发光。

脚步声与灯火在阶梯最后的拐角处停下了,灯光在墙壁上倒映出的是一个娇小的身影。

“不要攻击。”娇小的身影开口说道,有着孩童特有的尖细嗓音。

熟悉的声音,他的大脑飞速旋转,但是却无法得出任何有效的对策。

入侵者?为什么自己没能察觉到半点气息?

一盏油灯悬浮在空中,率先从通路后面显出,随后脚步声响起,一位身材娇小的女性出现在了灯光后的阴影里。

那是一张大概只有十二三岁左右的稚嫩脸庞,殷红的眸子反射着光芒,她头上套着一件明显偏大的斗篷,将小脑袋完全包裹起来,只能看到一点点淡金色的前发,而尾缀一直拖到石地板上。斗篷下则是一套体面的暗红色洋装,虽说是给小孩子穿的衣服,但不知为何却显得格外突出身为女性的特征。而她胸前的一对与年龄不相称的大乳房,则很好地搭配起了这套衣服,就如同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的臂弯中挎着一个小篮子。

她的背影看起来就如同童话中的小红帽一样,但越接近她,就能感受到小女孩不应该持有的女性魅力。

“特洛伊·米斯蒂亚。”男人放下巨剑警惕地凝视着慢慢走来的少女,“你想必不是来这里找我聊天的吧。”

“当然不是,如今我有求于您,慈悲的神父。”

“您这是要折在下的寿啊,太太。”他从鼻孔里嗤笑一声,“有屁就快放。”

“您是最靠近地狱深处的人,我相信您是愿意和恶魔签订契约的人,我希望你能够带我离开这里。”

“哈……”

全身裹在黑色披风里的男人有些疑惑,或者说是迟疑。

他并不是在辨认眼前这位少女的身份——他已经将她的一切烙印在脑海之中——而是对在此时此地遇到她,并且被提出了如此可笑的要求这件事而感到不真实。

特洛伊·米斯蒂亚。两年前被当时年轻有为的主教,格雷莫德神父带回学院的少女,在那之后以见习修女的身份做了格雷莫德的学生……这其中的蹊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因为各种措施的缘故,都没有任何人讨论。

当然她的魔法天赋也不容任何人质疑。十一岁即晋升大魔导师,之后专注于契约术与符文方面的研究。而此时距离她接触魔法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按照常理,以她的年龄和在魔法方面前无古人的成长速度,毫无疑问会在举国范围内引起轰动,教廷方面会迅速派人来将她保护起来。

但这些都没有发生。她的成就也并没有在纸面上留下任何的记录,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就连关于她的消息都成为了学院传说一样的存在。

也许是格雷莫德通过一些管道和手段,没有让消息从学院里飘出去。

直到一年后她的孩子呱呱坠地。

“哼……”男人嘴角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笑容,阴沉的双目变得有神起来。“你在打什么算盘我没有兴趣,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提出这种愚蠢可笑的要求……”

他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少女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我只知道你死在这里,被我享用的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斗篷从她头顶滑落,一大卷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从脱落的斗篷里倾泄而出。金色的长发一直垂到少女的脚腕处,而娇小的身躯则被迫双脚离地,直面着她眼前的野兽。

男人知道,眼前的这位少女并不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特洛伊一直深居简出,有关她的消息都通过格雷莫德的手臂被秘密封锁着。女学生们传说她是魔鬼,有着可以魅惑、腐化男性的能力。她与格雷莫德的事情在近期才成为学院密谈,但其实很少有人相信那是真的。

但他知道那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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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是生而有罪的。

成熟的女性身体,会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诱惑男性使他们的思想堕落,信仰被腐蚀。

即便是尚且幼小的女孩子,同样能引发一部分男性对于她们身体的渴望。这种欲求是不正当的,是魔鬼的余毒。

因此,怀着能够使人堕落的,恶魔的力量诞生的女性,自然是有罪的。

从生下来那一刻起。

教会教化百姓,予民恩感。自然也要救赎女性。她们同样是神的女儿,即使是带着污秽而降生。只要遏制身体的罪恶,接受神的教化,便是可以被救赎的。

六个月前,例行的净化仪式上,他第一次亲眼见到了被隐藏在密谈中的少女。

净化仪式,在教典中被称作羔羊的祭礼,是教廷已经延续数个世纪的秘密仪式。会有一位高尚纯洁且美丽的女性成为祭礼的主题,自愿将自身鲜活的生命在仪式上献给天父——当然,是毫无保留地。

她将在众人面前褪去衣物,展示自己纯洁无暇的躯体,然后在木马之上被考验自己的意志。视情况,她的处女之身会被行刑的圣教士,或是刻意准备的污秽之物——如魔物、罪大恶极的囚犯——所夺去。

越是纯洁的事物,也就越容易被污秽所侵染。在这个过程中,一定会有贪念和淫欲侵染她的身体,但这正是仪式所需要的,这副纯洁的身体将被世人的淫欲所侵染,贞洁一去不返,她的生命再也无法与淫欲分离。

之后,作为刽子手的教士会挥动神圣的判斧,将世间的淫欲与她年轻的生命一同斩断。

作为“羔羊”的牺牲品,一般由在职的修女担任,而女性的原罪却使得她们难以长时间地保持清白的身体,因此在各个地区的主要教会,都有习惯让较为年轻——或者说是年幼——的少女修女来担任。

当然有时候一些贵族少女也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成为“羔羊”。

人类文明历史上无数次死灰复燃,在这个时代又被明面上严令禁止的肉畜制度,单从表面上看,和所谓的“净化仪式”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从这样看已经足够讽刺了。

践踏女性的尊严与贞洁,从而满足另一个强权意志的欲求。就是这么回事。

当然在他看来,这和催生邪念的淫乱仪式没什么两样。工作性质的缘故,他所注意的事情,通常都是那些刻意被掩藏的事情。

那时候他在仪式上,看到那个格雷莫德身旁矮小的身影时,差点就以为她就是今天的主菜了。

那时的她和眼前一样,全身被暗红色的斗篷所包裹,和数位修女一同出现在主持位的格雷莫德的身旁,但她却显得格外不起眼。

他知道那是某种障眼法的魔法,能够将人们的注意力刻意地分散开,让她即使是在那位年轻有为的主教身边,也丝毫不引人注意。就连他也差点被骗了。

当他注意到那个身影的同时,矮小斗篷里的目光也同时指向了他。

少女微微提起斗篷,向着他的方向以不起眼的动作行了个礼。

当然,在那时,格雷莫德朗诵着祷文,现场奏着圣歌,观众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上的羔羊身上,没有人注意到现场发生的微小的眼神交流。

对视的时候,只有一瞬间,他确认了少女红色双眸的存在。在那一刻,所有关于特洛伊的传言似乎都变得可信了。

透过蓬松的斗篷,他在少女的腹部注意到了微小的隆起,那么关于格雷莫德和特洛伊的一切似乎都可以解释了。

仅有一瞬间的走神,但当他回过神来再看时,特洛伊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仪式如常进行,什么都没有发生。披着斗篷的各位教士、神父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阶梯会场最下方中央献身的小修女,她正接受着亵渎又可怖的淫刑。但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响彻在安静的会场里,稚嫩又淫荡的淫叫娇喘声,他也早就听腻了。那女孩的身体经过他的调教,已经变得非常顺服了,所以才能在仪式上表现得非常出色。

他的眼睛依旧看着特洛伊刚刚还在的位置,那绝不是幻觉。

——————————

“我一直认为,你才是最适合上祭礼的那一个……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临时举行一次吧……我可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您意下如何呢?”

眼前红色的眼眸正如那天隔着遥远的距离所见,比他所见过的任何女性都要纯净,那是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无比坚强的意志。

魔女狩猎和异端审判是他的工作,一直以来,在凡人软弱的意志和嘶嚎声中感到无趣的他,想要征服的不就是这样坚贞的意志吗?

他想一探究竟这位神秘的少女,撕开她的衣服,扒光她所有的保护,将她的里里外外彻底看个清楚。

即使她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她既然能不触发夜晚的任何警报来到这里,就说明绝对不会有人发现她的行踪,她的尸体也不会被任何人找到,因为今天就即将被他吃干抹净。

但前提是他能办到的话。

坚硬的东西直接隔着衣服顶到了特洛伊的小腹,他能感受到幼女独有的柔软的脂肪,这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弗朗西斯·奇科,”特洛伊不慌不忙地说出对方的大名,“我的身体可以归你摆布——但不是现在。”

“……”

四周的魔力开始快速地流动起来。

奇科皱了皱眉,手臂的力度稍微放松了下来。

她既然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到地牢,再刻意引起典狱长奇科的注意,那么将他无防备地就地抹杀在这里,想必也是能够轻易办到的。即使现在也是一样。

在这样的距离上正面对上大魔导师——即使对方外表还是个小女孩——有胜利的可能吗?

“你吵到米露可了。”少女带着愠意的声音催促道。

略带不甘地,奇科松开了少女的衣领,少女则低下头去查看臂弯里挎着的篮子的情况。

那里面睡着一个婴儿,里面铺好了柔软的织物,婴儿依然睡得十分香甜。

奇科退后了几步站定,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刚刚是怎么回事?是被欲望冲昏头脑吗?

一直以来十分冷静的自己,应该是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行动的。

还是说眼前的这个女孩……真的有迷惑男人的能力,就连奇科自己也只是一看那双红色的眼眸,就立刻回想起了那天难以抑制的冲动。

只能如此解释了吧。

齐科皱着眉看了看婴儿,又看了看她。

“你打的什么算盘?”

特洛伊从手心凭空取出一筒用火漆封好的纸卷,随意地丢向了他。但纸卷却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飞向了对方举起的手中。

齐科拿到那名为强制契约证文的东西,看都没看,从鼻孔中发出一声不屑。

“母狐狸,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

眼前的这位女性,绝不是表面看上去像个小女孩那样简单。齐科知道她有“某种”更为特别的部分存在,但他还无法断言那是什么。就算是能够一眼探知囚犯心理的他,也无法砍头这个女人眼中的神情。

“你一定会同意的。”她带着绝对自信但又有些无奈的语气回应道。

———————————————————————

奇科,他的职务,与这个教廷的地下部分,包括他负责的净化仪式,都是决不能为外人所言说的,与必要之恶相关的一部分。

他的工作不限于魔女狩猎,异端审判,以及审讯和刑罚由于种种原因被关进地牢里的女性囚犯等等。

在尸体不断增加,但经常只有他一个活人的地牢中,时常停放着一辆虚灵马车,作为他与外界沟通的手段,是像他这种隐秘的教职人员所需要使用的灵装。

它并不是什么会常见于乡间传说中无人驾驶的幽灵马车之类的东西,只是借用了马车的“移动工具”这一属性,因此也具有马车的外貌。而实际上则是由必要之恶所关联起来的,能够通往各地区恶意汇集的区域的传送门。

这类区域一般都是魔女的巢穴、被凶暴魔力所侵蚀的废弃村落,亦或是其他教区的主要教堂的地下监牢,以及净化仪式之间。

而特洛伊目前就和面前的典狱长齐科一起坐在马车里,进行着通往某地区的传送过程。

传送过程则需要花费一点时间。

齐科翘着二郎腿以他平时百无聊赖的姿势陷在内装舒适的马车座位里,对面特洛伊则礼仪端正地坐着,装着婴儿的篮子则放在一旁,被具有保护和隔音效果的结界所封闭起来。

“所以,你想逃离那个男人,所以才来找我。”

特洛伊闭上眼睛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她才答非所问地说道:

“米斯蒂亚家族是被神所祝福的,虽然现在已经变成了诅咒。”

她端正地坐在座位上偏头看着玻璃外的一片漆黑,眼神中流露出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知性与忧郁。

一瞬间,齐科觉得她仿佛经历过无数的时间。

但那只是他的幻觉,坐在他对面的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你听过的传闻有一部分是真的,我的固有技会对接近我的人产生影响,这不是我自己能够控制的。”

从他的小嘴中吐露出的纤细稚嫩的话语,带着颇为成熟而坚定的语气。但这只是更加勾起了齐科的施暴欲。

“这种影响会在大部分人身上转变为对我的情欲或是伤害欲,就如同你现在对我的感觉。”

“哼……”正面对着她,奇科确实有所感触。

不行,还不是现在。

“而大多数人也无法抵抗这种影响,时间久了更是无药可治。”

在学院里很少有人能看到作为学院传说的她的身影,而与她接近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

“格雷莫德……”齐科眯了眯眼。“哈,他把你护得那么严实,我以为你们相当恩爱呢。”

“如果不出意外,我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再次出现在净化仪式上,不是作为参会者,而是作为‘羔羊’。”

说到底,学院的历任主教都十分依赖必要之恶,净化仪式已经持续举行了数十年,但只有新上任的格雷莫德神父是个例外。

他上任后,本教区的净化仪式就终止了。

直到特洛伊来到学院几个月后……在格雷莫德的主持之下,再度定期举行净化仪式。

“呵……”他发出一声冷笑,鄙视地说道。“原来那些‘羔羊’……并不是为了必要之恶而代罪。”

特洛伊依旧看向窗外。

“你就没有一点罪恶感吗,魔女?”他带着嘲讽地质问道。

“您真是浪漫,阁下。”特洛伊正脸都不给对方就无所谓似的回应道,“我没有资格拥有它,这个世界也不需要那么天真的感情。”

“……”齐科眯了眯眼。

“试想一下我的死亡,殿下。”特洛伊玩弄起手指,“我会赤裸着身体坐在木马上,也许刽子手将会是齐科阁下你,而格雷莫德大人则亲手举起我的头颅。想必那应该是很美妙的场景。”

“‘祭礼’不属于你,你应当被烧死。”

“我没有怨言,我不应该活太久。只要我死了,受到我蛊惑的人们应该就会恢复正常。”

“如果你一直都乖乖地藏得很好,被你影响的应该只有格雷莫德一个吧。”

“他意识到了,但无法抵抗,他自甘堕落了。”

“但您却既不祈求神的宽恕,也不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任何后悔。恕我失礼,就算是我也想尽快送您下地狱去了。”

虽然这发问在旁人看来会非常滑稽,身为教廷暗面的刽子手,竟然会质问起外表虔诚的教徒。

“我的生命是格雷大人救下的,是他的所有物,从身体到灵魂的一切全部都属于他,因此我不会纠正格雷大人的任何行为,哪怕是因为我的存在而影响了原本的他,我也要相信他。因此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特洛伊的语气很坚定。

“但是,她们不行。”

“原来如此,为了达成自己的期望,将他人和自己全部送上断头台也无所谓。”塔科夫露出一丝冷笑,“连我都不得不说一句,这实在是太恶劣了。”

“阁下,您还对现在的我期望所谓的理性吗。”特洛伊抱过身旁的篮子查看婴儿的情况,她仍然香甜地睡着。

作为一位母亲,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走上和自己相同的末路。

她要把她的孩子们——一个正嗷嗷待哺的,与一个还未出世的——保护起来,她必须让她们远离格雷莫德,守护着她们健康正确地成长起来。因此她必须活下去,即使她不想这样。

而只有世间存在的必要之恶能够掩藏她们的踪迹,让所有人都无法找到。

如果因为孩子,整个世界都要被这位母亲拉下水的话,那就如此吧。

只能说这个世界活该。

————————

一段时间后,马车在一栋巨大的荒废洋馆前停了下来。

这里大约是某个小镇外山麓上的一栋废弃建筑,据教会的记载,这里在几个世纪前应该是这个区域曾经的教会遗址,因某些原因被废置后,则作为了某户地主的洋馆。但在那之后不久也被废弃了,直到现在。

在地牢里,透过强制证文,齐科已经明白了这个女孩的打算,也如同特洛伊所说,他轻易地被说服了。

因为她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以至于让人怀疑这份证文的真实性。

她是如此地聪明灵巧、富有心机,为了她的所爱,能够同时作出勇敢地前进与果决地割舍。但也让她的抉择显得无比地悲壮。

除了刚出生不久的米露可和肚里尚未出世的孩子,她一无所有,能够拿来当作筹码的……

只有她自己。

这是一场赌注。

证文的内容是这样——

齐科要在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和留下信息的条件下离开学院将特洛伊送往她所指定的地方,而作为回报,特洛伊的条件是“一切”。

从身体到灵魂,以全部的代价作为回报,因此齐科绝不可能拒绝。

根据格雷莫德的初期研究,米斯蒂亚家族自古以来身上都流传着神秘的力量,但这股力量也让她们的女儿们历尽劫难。

将宏观世界的“因果祝福”加诸于契约双方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一旦契约成立,并达成誓约条件令证文生效,原则上即使证文失效或其中一方死亡,已经被注定的因果律也无法再被更改,注定的事情一定会发生。

“哼,什么‘祝福’,根本就是诅咒罢了。米斯蒂亚家族的孽种们,果然早就该一个不留地全部杀掉。哈哈,我好歹也是个神父,讲道理是不能容许你们活下去的吧。”

当然,齐科也没有因此就得意忘形,相反,他在仔细地思考特洛伊的目的。

证文会修改因果律,因此无法加注双方条件的清算时间。

克洛伊虽然赌上了她的一切,但证文却并未要求她的回报时间。

因此她的计划应该是以逃离清算时间为目的,但齐科觉得她根本不可能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苟活。

当然,他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这具稚嫩的肉体一定要在美丽消退前被他享用。

花朵就应该在自然腐烂之前被人为采摘,美丽的事物必须在最美丽的时刻凋零。

也许,就是今晚。

——————————

废弃洋馆的地下殿堂内。

特洛伊走近齐科,在他的身前优雅地跪了下来。两只套着指环手套的小手轻轻地抚摸起那笔直有力地挺立起来的肉棒,同时自己的小脑袋努力地仰起头,伸出小舌舔舐亲吻着紫黑色的龟头。

由于身高的原因,特洛伊不得不这样努力地仰起头才能用自己的小嘴侍奉肉棒。

证文的成立条件被设置在了特洛伊的子宫内,也就是说,现在的特洛伊必须要开始侍奉眼前的男人,才能够保证契约成立。

但在那之后她打算如何脱身呢?

齐科露出嘲讽的微笑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她绝不能活过今天。

“脱下衣服。”

他向后坐在教座上,露出冷笑观赏着特洛伊的动作。

用公主坐的姿势坐在地上的特洛伊则顺从地扯开自己身上连衣裙的系带,让它自由地从身体上滑落,任由蕾丝内衣所包裹住的美乳露出来。然后像猫一样从脱落的连衣裙里怕了出来,同时用优雅的动作踢掉了自己的小皮鞋。

此时的她已经露出了洁白柔嫩的躯体,娇小却性感的幼躯以臣服者的姿态向坐在座位上的齐科爬过去。

从小巧的脚丫到纤细的小腿,再到肥嫩的大腿和屁股。腰部虽然同样纤细,但洁白柔软的小腹则保留了幼女独有的软软的一层脂肪。而胸部则太过于犯规,如此娇小幼嫩的躯体配上一副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成熟美型的胸部。如同生下来便是为了将自己稚嫩却性感的身躯用来侍奉男人而诞生的。

如果是这副身躯,也许是能够满足作为男性的一切需求。身为女性的部分已经发育得完美而耀眼,但尚未成熟的身体却又是如此的娇小稚嫩。如果说有着能够俘虏世间一切雄性生物的存在,那便是眼前的这个尤物了。

也只有一个解释可以被人们接受。她一定是神所创造的,却绝不是什么高贵纯洁之物,而是生下来就注定无数次被污秽与淫欲所玷污,沉沦于快感地狱的祭品。献给所有雄性生物的祭品。

越是纯洁的事物,就越容易被污染。

褪去衣服,被布满蕾丝边的丝质长筒袜和内衣包裹住的特洛伊慢慢地爬到齐科的脚边,重新跪在地上,撅起被细带内裤所包裹起来的肥美的小屁股,舔舐着眼前男人的鞋子。

而后,她那双包裹在洁白的长袖指环手套里的小手扶住齐科的腿,缓缓抬起头,双颊微红地看向他。

虽然她看起来仍是面无表情,但那赤红色双眸中的情欲却以极强的力量吸引着齐科。

然后她迅速地低下了头去,开始努力侍奉着肉棒。

但只是一瞬间,她就被眼前的巨物所惊讶道了。

【等等,这种程度的话……】

和她所熟悉的肉棒不同,眼前的肉棒散发的雄性气息是特洛伊从没感受过的。猛烈气息直冲少女的大脑足以将她完全征服,毫无疑问,这是只有征服了无数女性,在无数的肉穴之中吸收了多少淫水,饱尝女体精华的雄性才能拥有的凶猛兵器。

【被这种东西插入的话……】

一定会输。

但是……

温软的小舌灵敏地缠绕包裹着肉棒,她微微垂下眼帘,摆出完全臣服的姿态。跪着的身子向一方偏去,折起双腿卧坐在教座之下,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与嘴一起侍奉着肉棒。

“嗯……嗯嗯嗯——”

很难想象,如此熟练而顺从地侍奉着男性的不过是个年仅12岁的小女孩。但荒谬的现实反而更能激起雄性的征服欲和施虐欲,而她那与幼小身材不相符的刻意强调身为女性的部分,让这副胴体足以征服几乎所有的雄性。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眼前凶猛的肉棒和特洛伊的身体也许蛮相配的——就使用一次的情况来看。

系带内裤的少量布料所包裹住的肥嫩的小屁股身体压在冰凉的石地板上——但并不全是。也许是故意的,她的右脚因为双腿折起来的缘故也被压在小屁股下,而小穴就刚好压在特洛伊自己的脚踝上。

一边侍奉着口中的肉棒,她的身体一边以微小的幅度摆动着,坐在自己的脚踝上以轻微的动作自慰着。

从来没有与这样级别的敌人交过手,一定会输。

但她仍然顺从地开始侍奉了。并不是因为即使会输也像要拼一把这种愚蠢的行为,而是因为她从第一眼看到那东西,就已经彻底地被征服了。

从一开始就输掉,这场战斗她毫无胜算可言。

“你是精于算计的那种女人吧。”

但在他面前,这并不是依靠计谋和运气兴许能挺过去的战斗,也许她从一开始就忽视了双方相差的数量级。

也许她还是太年轻,太过于稚嫩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她只有十二岁。

“自以为是,以为靠自己聪明的脑袋就能将别人摆弄于自己的计划之中,实在是有太多像你一样的女人,默默无闻地烂在地牢里了,都无一例外地令人厌恶。”

脑袋里一片空白,现在的特洛伊,和任何一个被齐科征服的女性一样,被从女性还原成了雌性,只能够听从着自己的生理本能而行动。

“不过看来那家伙已经把你调教得很完全了,那也就省了我的事。”齐科单手撑着头用傲慢的口气说道。

如果这个女孩不是和格雷莫德有关系,而只是某天新送来的女囚中的一个,那齐科或许会感到久违的期待或高兴。

“真是无聊的女人。”

但现在,他只对眼前这副被“塑造”过的下贱肉体感到无趣。

即使她的身体确实是可遇不可得,如同为了侍奉男性而诞生的一样。

“无聊,事到如今,你也没什么能作为谈判筹码与我交涉的资本了。”

【作为浪费我时间的代价,你今天就死在这里吧,如果让别人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工作就不保咯……奥对了,你的女儿我会带走好好抚养她长大的,哼……】

特洛伊还在一刻不停地侍奉着,身体出现了不规则的摆动,预示着她此时也进入了高潮,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微微失禁的缘故,小内裤上也一点点出现了深色的水渍。被蕾丝胸衣包裹起来的美乳也已经变得湿润,两点白色的水渍在以乳头为中新的蕾丝布料上慢慢地扩散开来,想必是奶水都已经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了。

肉棒顶端也在她的口中射出了浑浊的精液,被大量的精液顶到喉咙深处让她不得不将肉棒先吐出来以获得空气。

“咳咳……”

而剩下的精液则直接射到了她的脸上。

“你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虽然表现得很不耐烦,但特洛伊的身体对于雄性的吸引力,他也无法完全幸免,他只是不愿意在特洛伊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

“哈……”

特洛伊有些恍惚。他抓起少女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牵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再将她的内裤下面拨开,露出了粉嫩的幼女小穴。

“等等……对不……”

虽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她的蜜穴仍然如此漂亮,两片粉嫩的花瓣如同未经开采过一般紧紧挤在一起守护着里面的蜜径。

特洛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脸颊绯红,双眼微微地眯着,两只小手则轻轻地捂住嘴巴。

“对不起……格雷大人……”

但齐科不会有丝毫怜悯,他从身后抱住少女,让她坐到自己的胯间,而她的小穴也就这样被肉棒直接贯穿。

“呜……啊……呜……进来了……被其他的肉棒……”

在小穴被贯穿的一瞬间,少女的小脑袋直接向后仰去,小嘴微张,眼神空虚地盯着天花板,身体瘫软地微微痉挛着。粗鲁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肉壁直接从子宫口突入,让她的身体内部完全变成了肉棒的形状。

“呜……等等……这么大的……不行……”

理所当然地无视她的求饶声,男人双手抱住少女的娇小身躯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她仍然用小手捂住已经红透的小脸和嘴巴,似乎试图掩饰自己失神的样态,但还是无法控制地不断发出微微的娇喘声,而这些全都被奸淫着她的齐科看在眼里。

“怎么,没有过这种经历?稍微被丈夫以外的人使用一下就兴奋得不得了了吗。哼,失望了,我还以为格雷莫德是那种有点想象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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