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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篇,2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8600 ℃

霜星紧咬着牙齿抵抗痛感。而随着平台的高度渐渐增加,她开始有些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唔…嗯哼…哎…哎呀喂…”

平台升高了差不多五厘米,霜星就已经吃不消了。她痛苦地摇着脑袋,上半身在挣扎,下半身却因为吃痛而不敢乱动,只有脚趾在不停地抓握松开,企图用这种方式减少痛楚。

平台升高到七厘米。

“啊!停下!停下!啊啊啊!痛呀!”

痛楚越来越明显。到了现在,每次平台稍微升高那么一点点,就会给霜星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她大声喊叫着,哀求着让我停下。

我听着这悦耳的叫声,想了想,把手按在她的小腿上,用力地压下去。

这一下并不轻松。如果说老虎凳只是给膝盖带来反关节的疼痛,那我这一下几乎是要把她的小腿折断。霜星突然吃痛,大声尖叫起来。不过我也只压了这一下,毕竟小腿不一样,用力不好真的会骨折,到时候老虎凳也没那么痛苦了。所以我也就把手放开了。

平台继续上升,速度越来越慢,痛感却越来越强,霜星的叫声也越发显得惨厉,然后又小了下去,变得更为凄凉。

“喂,博士,东西拿过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夜魔提着一个金属箱进来了。

“嗯,多谢了。你一个人提这么重的东西很辛苦吧。”

“不不不!一点都不辛苦。”

她说不辛苦肯定是假的,我都能看到她额头上的细汗了。但她的表情确实非常兴奋。

把东西放到地上,夜魔看向了霜星。

“她说了没?”

“没有,我这才用了两…”

我话还没说完,霜星突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平台到达十一厘米的时候,会在一瞬间被升到十五厘米的高度。

我转头看向霜星。

那一声之后便不再发出叫声。霜星无力耷拉着头,又艰难地晃了两下,然后抽泣。

“厉害,这一下居然没昏过去,”夜魔赞叹,“我还是头一次见。”

霜星的意志确实坚韧。要我,估计在介绍刑罚的时候就已经招了。而她居然真的撑过了两轮。

平台升到这个高度就不会自动升高了,必须手动操作智能平板才行。

就让霜星先这样吧。我蹲下身,把平板暂时放在地上,然后打开金属箱查看了一下。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小道具,锤子、刀片、盛药瓶等东西。绝大多数都是日常所见,只有少部分让人难以理解。

我又拿起平板,起身看向霜星。她嘴巴大张着,喘着粗气,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身上的连衣裙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像是淋过了雨一样。

“要把脚放下来么?”

她听到我的话,尽力地点头:“要…要…”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我对她说。

霜星的眼神动摇起来,但还是说道:“我…呀…不会告诉你的。”

“不好意思,你误会了,”我摇头,“我说的表现不是指这个。”

“那…那是?”

我把平板递给夜魔,然后从金属箱里拿出一个钉子盒,以及一个锤子。

“有听说过钉手指么,霜星小姐?”

“啊?…没…咦…没有…”她还在承受膝盖上的疼痛,说话都说不利索。

“那我介绍给你听听。”我走到了桌子的前端,把钉子盒放到桌子上,“所谓钉手指,就是将钉子或者铁纤,从人的指甲缝当中钉进去,用尖端在里面捣烂皮肉。都说十指连心,这钉手指可以说是最痛得刑罚之一了。”

我从钉子盒里面,拿出了一根细钉。不过说是细钉,其实也就比针稍微粗了那么一点。

“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自己张开双手。如果我可以顺利地完成这个刑罚,我就把你的脚放下来。怎么样?”

“不…我做不到…”

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痛苦,霜星的牙齿已经开始打颤。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人总是比自己想的要坚强。”我笑着说,“反正无论你愿不愿意,这个刑罚我都是要做的。”

“我…我…”

霜星犹豫再三,闭上了眼睛,把双手张开,手背朝上放在桌子上。因为面朝上躺着,所以这个姿势会让手腕非常难受。

很好。

我把钉子悬在她左手食指的外指关节上。

我没告诉她,钉手指其实还可以不钉指甲,还可以钉指关节。

现在她闭着眼睛,所以她绝对想不到我要干什么。

锤子举起,瞄准,砸下。

细钉精准地从关节的缝隙中插进去,直接穿过手指,钉进木板。

“啊—!”

对此完全没有防备,霜星自然是不可能忍住这意料之外的剧痛。不光是被钉穿造成的痛苦,骨神经用于传导刺激,因此极为敏感。而我这一锤下去,细钉就在她的关节缝隙处快速穿插,摩擦到两块指骨的末端,带来绝对无法忍受的痛感。霜星的手指本能地一缩,然而我突然的偷袭已经成功让钉子把她的食指牢牢钉死。她不仅没能把手指收回来,还因此让钉子在她的关节里搅动了一番,加深自己的痛苦。

第二锤,砸下。

“哎—!别呀!”

这一下就痛得没那么厉害了。因为她的手指已经被钉穿,加上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她的叫声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OK,第一个关节钉好了。虽然钉子其实并没有钉得很紧,三锤的话应该更好,不过也差不多可以了。

然后,拿出第二颗钉子,悬在她的食指内指关节上。

“霜星小姐,第二颗钉子也来了,准备好了么?”

“不!不!不行了!我不行了!”

霜星疯狂摇头,一头美丽的银发变得散乱不堪。

嗯,看来是准备好了。

……

十分钟后。

“行了。”我擦了下汗,把锤子放在桌子上,“钉完了。”

这拷问真是个力气活儿,霜星不累我都累了。

不过她看上去也确实是累了。钉到后面她也不叫嚷了,只有我挥砸下去的时候才会让她稍微呻吟一声。好像我砸的不是钉子,而是直接砸在她的手上。

除了大拇指只有一根钉子,我在霜星的其余八根手指上,每根手指订上两颗细钉,完全把她的手钉在了桌子板上。左手钉得比较浅,每根钉子只钉了两锤;不过右手就钉得比较深了,钉了三锤。

长期的外科手术经验让我能非常准确地找到关节的缝隙处,因此不用担心会弄断骨头,造成终生残废。

就像我说的那样,人很多时候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霜星真的成功忍住了逃避的本能,让我能顺利地完成这个刑罚。

当然,人的忍耐是有极限。这样的酷刑是不可能自己忍着不去反抗的。她能忍住全靠我帮她。每次钉外指关节的时候,我第一锤都会更加用力,直接将她的手指钉住不能动弹,这才是她没能反抗的真正原因。

现在她的手指满是鲜红的血液,看起来格外渗人。

“终于…呼…完了…”霜星居然笑了起来,“我…我的腿…“

她的小腿现在还被抬起,膝盖依旧承受着痛苦。

“哎,你别搞错了,”我提醒她,“这可不是钉手指,我说过了,钉手指是往指甲里面钉的。我现在是在固定你的手指,免得你到时候挣扎。”

“怎么会…”

“不过,鉴于你优良的表现,倒是可以奖励一下。”我转头对夜魔说,“葛罗莉亚,把她手上的枷锁打开吧。”

“真的要么?”

“当然。你看她的手,像是能动的样子么?”

“说的也是,那好。”

葛罗莉亚操纵智能平板,霜星手腕和手肘的枷锁被打开。但她却没有任何想要逃的动作。刚刚钉指关节的时候,她已经体验到了,挣扎只会让自己更痛而已。

“好了,正式开始行刑。”我抖擞精神,重新拿起锤子,再从盒子里取了颗钉子出来。

“别…饶命…”霜星摇头。

“不想让自己的脚放下来?”

霜星再次摇头:“想…好痛…都好痛…”

“没关系,刚刚十八颗钉子都忍过来,这十颗钉子有什么不能忍的。”

我表面上像是在安慰着她,其实是在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我不会停下来的。

“杀了你…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

求饶无望,霜星又开始咒骂起我。

嘛,我也不在意就是了。

我侧过身,蹲下去,左手拿着钉子,把钉子的尖端顶在霜星左手食指的指甲缝处。明白行刑即将开始,霜星也不再说话,而是咬紧牙关,极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忍?你忍得住?

右手举起锤子,轻轻的挥过去,撞在钉子头上。

“呀—!”

她当然忍不住。第一锤下去霜星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刚刚咬牙忍耐的觉悟完全成了一个笑话。

虽说是轻挥锤子,但也只是相较于钉关节而言,毕竟之前是要把钉子钉进桌子板的。这一锤下去,钉尖直接深刺进指甲缝隙中。这钉子有些细小,充其量只是插在了里面,略微分离指甲和皮肉。指甲虽然有些微微翘起,不过总体还是保留在了指尖。但锤子击打的那一下,也让霜星的整根手指震荡了一下,关节处的细钉再次刺激到敏感的指骨。尖锐的钉尖在指甲缝里乱捣,三处的剧痛冲击着霜星的触觉神经,然而她只能惨叫,动都不敢动一下。

行,就这样。

保持着钉子钉进指尖的状态,我拿出第二颗钉子。

“博士,你这是不是轻了?就钉一下?”夜魔在旁边问我。

“不轻,刚刚好,”我笑道。

夜魔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完整地钉完双手十根手指,让每根手指的指甲缝里插上一根钉子。

完美,总共十锤结束,过程一分半钟。

夜魔在一旁不满地皱起眉头:“博士,真的太轻了。两只手才总共三分钟不到,我来的话,一只手都能玩至少二十分钟。”

“可以了,葛罗莉亚,这绝对刚刚好。”我笑了笑。

没错,刚刚好。钉尖深插进指甲缝,指甲和皮肉没有完全分离,可以把钉子夹得比较紧。

看到我在笑,夜魔也猜不透我想干什么。

“结束了,霜星小姐。”我把锤子和钉子盒放回了金属箱里,用桌子下面的水管放水,洗了下手。

等我站起来,就发现霜星正虚弱地看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表现得很好,两只手确实没有乱动,”我拿过夜魔手中智能板,“按照约定,把你的脚放下来吧。”

膝盖和脚腕处的枷锁打开。

霜星的大腿顿时翘起,然而下一刻她就开始支吾起来。长期处于反关节状态而僵硬的膝盖突然弯曲,实际上会更痛。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力气,霜星绝对会大声叫出来的。她的膝盖上方有着深深地压痕,原本枷锁所处的那块区域完全地陷下去,甚至成了“凹”字形,中间凹下去的部分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缺血变得惨白,边缘却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成了青紫色,甚至淤血变肿。

我把平板放到金属箱里,又从中拿出一个口罩。

这个口罩很有意思,金属制的,内侧有两排并行的金属片,光是那扭曲的外形就足以吓到一片人。

“这是裂鄂器,有听说过么?”

霜星摇头。

“把它戴在嘴上,两排金属片会分别卡住你的上下两鄂,然后只要旋转旁边的旋钮,就会不断把你的双鄂分开,最后,将整个脑袋崩开,造成死亡。不过你也不用怕,我不会弄死你的,只会把这个当成开嘴器使用,让你合不拢嘴。”

说着,我把裂鄂器从她的头上套下,戴在她的嘴上。

霜星死咬着嘴,拼命不让金属片从牙齿中间穿过。

“没用的,别挣扎了。”

旋转左边的旋钮,裂鄂器开始收紧,金属片强行往霜星的嘴巴里面塞。已经被折磨到没有力气的她当然耗不过这金属制的机关,两排金属片被强行插在了牙齿中间。接着我开始旋转右边的旋钮,让两鄂慢慢张开。霜星摇着头想躲开,却被我用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兔耳朵。

裂鄂器让她的嘴完全张开。在达到人体最大极限前,我停下了手。

“啊!啊!”

霜星被强制张着嘴,没法说话了。

行,最后拿钥匙把两个旋钮锁上,搞定收工。

“已经晚上十点了,我也该睡觉了。”我左手拿着平板,右手提起金属工具箱,“走吧,夜魔,下班了。”

她疑惑地看着我,因为其实现在是下午三点。

我这么做是为了故意混淆霜星的时间感。

“嗯,我也有点困了,”不过聪明的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走吧。”

我们两人离开拷问室,关上门。

刚离开拷问室,走到审问室,我就把金属箱放到了桌子上,坐了下去。夜魔也跟着坐下。

“博士,现在我们要干嘛?”

“看戏,”我把麦克风的数据线拔下,插到智能平板上,“顺便再放点音乐。”

放什么好呢?啊,放摇滚吧。

我精选了一首由红豆激情演唱的摇滚乐,把声音调到最大,顺便把拷问室的高温烘烤灯的亮度也调大。

红豆的歌声很不错。但再好听的歌声,超过了一定的分贝都会变成噪声,而且摇滚乐的声音本来就吵闹,连在隔壁房间的我都想要捂上耳朵。卡特斯族的长耳让霜星的听觉非常灵敏,也更难忍受这金属乐器繁杂而聒噪的声音。霜星痛苦地晃着头,用力挣扎,然而每动一下就扯得手指生疼。天花板上的烘烤灯将整个房间加热,不断升温的空气让挣扎中的霜星燥热难忍。霜星已是大汗淋漓,如刚从水中出来一般,满身都是汗水,连桌子上都积起了一层汗液。那层汗液却在扩展到她的阴影外时,因为灯光的照射而立刻挥发。

霜星虚弱地喊着,由于裂鄂器的限制,我也不知道她在喊什么。高分贝的噪音震动着她的耳膜,再加上脱水的痛苦,这两种看上起没那么强烈的刑罚实际上比起刚才的酷刑要更加漫长而磨人心志。她甚至不管手指的疼痛,挣扎力度越来越大。

我知道,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现在,她身上的所有枷锁都处于打开状态。唯一限制她行动的,就是手指上的钉子。

“啊啊啊啊啊—!!”

霜星大声尖叫着,双手不顾一切地用力。钉子随着肌肉的用力,不停刺激着她的骨肉,手指每动一下都是彻骨铭心的痛楚。然而,剧痛是通往自由的唯一出路。她几次痛到停了下来,但马上又奋力去挣脱束缚。

“天呐!”夜魔看着眼前的一幕,非常震惊,“她真的能做到么?”

“她当然能,”我回答夜魔,“她的意志比表面上的坚强万分。别看她刚刚被折磨到求饶,从始至终,她没有一句要招供的意思。而我,就是要用她自己的意志来折磨自己。看好了,葛罗莉亚,这只是个开始。”

因为左手钉得比较浅,随着霜星的挣扎,竟然略微离开了桌子。最后,随着霜星突然加大的一声喊叫,左手终于从桌子上拔了出来。她的手指上还插着九根钉子,整只手满是献血,看上去狰狞而恐怖。

至于右手,因为我钉得比较深,已经被折磨了如此之久的霜星是不可能有力气挣脱的。但现在,左手自由了,她可以拿左手把钉子拔出来。

霜星翻身,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趴着,然后试图把钉子拔出来。但她马上就发现,立着手指去抓钉子帽,插入指尖的细钉会阻止她那么做;横着手指去抓钉子帽,指肚和指节又不如指尖那么方便,根本抓不住。

简而言之,她必须先把左手的钉子处理掉。

好了,霜星小姐,你要怎么办呢?

第一种方法,拔出来。

既然要拔出来,就必须那什么东西把钉子帽夹住。右手被钉住,不行;嘴巴被撬开,不行。用双腿和腋窝夹住,或者用手臂压着,看上去好像可以,但是这钉子太细、太滑了,霜星试了几次后才发现都不行,反而让钉尖在指甲缝里又搅动了几下,痛得她不停地呻吟。

第二种方法,就看她自己狠不狠得下心了。

数次的尝试之后,霜星终于明白了自己无法拔出钉子的事实。她紧紧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神中满是果决。

她将左手五指举到桌边。

“啊!唔呀—!啊啊啊啊!!”

手指用力抓下,钉杆被顶在桌边的棱角处。钉子头因杠杆作用而上翘,钉尖却因此往下扎进去,越用力扎得越深,深刺进肉中。指甲缝中的嫩肉被钉子刺穿搅烂,而霜星居然还在用力。直到钉尖顶到了指骨上,再也扎不进去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没用了。此时,指甲开始因受力被顶起,与皮肉撕裂分开,每撕开一寸就剧痛难忍,而钉尖对指骨的压迫也随着用力越来越重。

霜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不是钢筋铁骨,不管她再怎么坚强,终究是坚持不下去了。都说十指连心,想靠意志去忍受这样的痛苦无异于天方夜谭。她只能放弃,手指不再用力。

“她…应该不行了吧…”夜魔捂着自己的嘴,哪怕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自己折磨自己的场景实属罕见。如果不是霜星有着强大的意志,绝对坚持不到这一步。

我喝了口水,说道:“别急,继续看。”

我对霜星充满了信心,我相信她绝对还能做出更疯狂的事。

吵闹的摇滚乐依然在摧残霜星敏感的耳膜。她抓着自己的长耳,用力拉下来捂住,高分贝的音量让她痛苦地在桌子上打滚。她实在受不了了,把左手五指又举在桌子上,然后把头放到手的上方,对准自己的手指用力砸下。

瞬间,手指被脑袋和裂鄂器强大的重力压了下去,被桌棱顶住的钉子一下子被撬起,硬生生把指甲掀开。没了指甲的限制,钉子也飞了出来,鲜血因为失去堵口物直接喷涌而出,溅得霜星满脸都是。

甚至没能叫出来,霜星就昏了过去。手自然落到了桌子上,然而因为高温烘烤灯的照射,铁制的桌边温度非常高,霜星立刻被烫醒叫了一声。

“她成功了,”我说,“我说了她能行的。”

夜魔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拍了拍胸脯:“让我拷问,我绝对想不到博士你这招。”

“也就对她有用了,其他人根本做不到。”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霜星用左手手指,抓着右手手指的钉子帽,把钉子一根一根往外拔。每次拔动都会让她忍不住呻吟,但总比刚刚撬钉子时的剧痛好得多。

右手指关节和指甲缝里的钉子都被拔了出来,霜星又马上把左手指关节上的钉子全部拔出。现在就只差嘴上的裂鄂器。

她尝试着旋了下旋钮,果然旋不动。毕竟被我锁住了。

房间内的噪声依然没断。尝试了半天无果,霜星放弃了,两手把长耳拉下来捂住,被噪音折磨地在桌子上打滚。

她现在还站不起来,老虎凳造成的膝盖损伤起码要一个月才能恢复。现在她的腿弯一下都痛得不行。

霜星翻滚到了地上,身体立刻被照得滚烫的铁地板炙烤,又让她滚到了桌子下面。

在这里,霜星发现了一根插在地上的胶质水管,早就被热得脱水的霜星赶紧打开水管口的水龙头,贪婪地喝了起来。但下一秒她就把水吐了出来,然后开始咳嗽。

这根水管接的浓辣椒水,辣的不行。

看到霜星这幅急不可耐地喝下,又马上吐出来的滑稽模样,夜魔被逗得哈哈大笑。

不仅如此,喷出的辣椒水还淋到了她手指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赶紧把水管扔到了一边,连水龙头都没关。

噪声不停,水也没喝到。

霜星在桌子下面直着腿坐着,失意地把长耳拉下来,捂着耳朵抱头哭泣。她因为嘴巴被分开所以说不出话,只能哇哇地乱叫。

这是她在这里第一次不是因为痛感,而是因为处境哭泣。人的毅力是有限的,她快要不行了。

哭了半天,霜星终于冷静了下来,她环顾四周,很快就发现了通往外面的门。当然,她不知道这个门通往审讯室,我和夜魔就坐在里面。

趴下,伸手爬出,手却在接触到桌子外面的地板时,被烫得缩了回来。她想了想,重新拿起水管,把水喷在地板上,在桌子和门之间建成了一条水路。

“这个倒是挺聪明的。”我赞叹道。

霜星从桌子下面爬出,一下一下挪到门前。

我从椅子上起身,站在门口,准备好给她一个开门杀。

她终于爬到了门口,扶着门慢慢坐了起来,伸手转动门把手。我之前故意没有锁门,所以门把手被她转开了。门被打开,一股热浪向我袭来,我的身影映入了她恐惧的眼神中。

“想跑是吧。”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

霜星叫着摇头,我勉强能听出她说的“不”、“没有”这类的字眼。

我抓起她的耳朵,像拎兔子一样把她提了起来。

“夜魔,把音乐关了,把灯亮度调下来。”

音乐停止,烘烤灯的亮度降到了正常水准。

我拖着霜星往里面走,然后抓起来扔到桌子上。虚弱到极致的霜星甚至连我都打不过,一路上只是胡乱地抓我的手。当我把她的手抓到枷锁上后,枷锁立刻重新铐住。

夜魔还是很懂的。

铐她腿的时候,她倒是没怎么反抗,毕竟膝盖依旧很痛。

我蹲下身关掉了水管的水龙头。因为拷问还是要让人说话的,所以我又拿出了钥匙,取下她嘴上的裂鄂器。此时,夜魔也拿着金属工具箱走了进来。

取下来裂鄂器后,霜星反而没有那么叫喊了。

她绝望地看着我:“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我说,“先帮你包扎下。虽然我们罗德岛的东西都经过了消毒,但再怎么也不能让伤口暴露在外,要是因为感染了导致你死了,那就没得问了。谁让你自己这么去撬钉子的?”

“不是你故意的?”

我自然不会告诉她实话:“我是因为之前在你指节上钉好了钉子,再钉就钉不进去,所以才这样插在你指甲里面。”

一边说话,我一边从金属箱里拿出一个钳子。霜星看到这东西,浑身一个激灵:“这东西是拿来干嘛的?你不是说给我包扎么?”

“把你的指甲拔下来。你指甲都被掀起来了,不拔下来怎么包扎?”

霜星听了我的话,狐疑地把两手张开。在目前这个状况下,她只能相信我的话。我看了一下她的双手。右手就不用拔,指甲稍微有些分离皮肉,但基本还是好的;而左手的指甲基本已经被掀起来了,中指的指甲甚至已经被折断了。

拿钳子夹住霜星的拇指指甲,轻轻地一扯。霜星因为吃痛,本能地收回了手指,因为我还夹着她的指甲,她这下用力很顺利地就把指甲拔了下来。指甲末端带着些许肉末被取了下来,痛得她叫了一声。

看到指甲被拔下,我说了句:“下一根。”

“等下!等下!”霜星赶紧把手指都缩了回来,双手握拳,“你这不是治疗,你这绝对是在拷问!”

“拔指甲属于正统治疗手段之一,比如那些得了灰指甲的病人。不过一般是要打麻药的,你就别想了。把手伸出来。”

霜星摇头,把拳头握得更紧了。

“不伸是吧?葛罗莉亚,放电。”

我一声令下,夜魔拿出放在金属箱里的智能平板,按下电刑按钮。霜星立刻被电得全身抽搐起来,双手也全部张开。

“停!”电了她五秒,我就叫停。

电击结束。霜星的肌肉还处于麻痹状态,没法收回手指,我夹住她的食指指甲,和刚才一样,轻轻地拉了一下。霜星又是本能地缩手,但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这次没敢太用力,结果这下不仅没有拔掉指甲,反而是扯到了指尖的伤口,让她白糟了一次罪。

我可不会去帮她,而是稍微带点向外的力,同时慢悠悠地晃动指甲。虽然指甲两侧基本已经脱落,但末端依然连接着受伤的手指。这一下让霜星几乎要疼得昏过去。然而我很坏心眼地让指甲向旁斜了一点,让指甲边擦过她伤口上暴露的结缔组织。霜星哀嚎着又醒了起来。

“自己动。”我对她说,“就像你之前翘掉指甲上的钉子一样。”

霜星摇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而我不为所动。知道没有其他办法,她紧闭上眼,一咬牙,用力缩回手指。指甲被拔下来的一瞬间,屋内又是一声惨烈的尖叫。

这尖叫,我不介意多听几回。

拔指甲的过程又花了大概十分钟。最后拔小指的时候霜星终于脱力了,无论我怎么刺激她的伤口,她都不动了。于是我也就很“贴心”地把帮她把最后一块指甲拔了下来,然后给她的两只手上药、包扎。

霜星虚弱地喘气,突然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以前在乌萨斯矿场的事。”

“我对你的事情没有兴趣。”

“那里是地狱,”她没有理我,而是自顾自地说,“当时看守矿场的狱警整天以杀人取乐,而且是以人痛苦的死为乐。他们抽签决定谁死。有一次,我有两个同伴,被分别关在了两个铁箱里,每个铁箱里都有一把刀。他们被要求割下自己身上的肉,从一个小窗丢到外面的天平上,轻的那边会加热。他们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割,割到肠子都要出来还不停手。最后他们都死了,不是死于高温,而是死于失血。和那个地方比起来,你们罗德岛的审讯简直是天堂。”

“天堂你还叫得那么惨?”

“毕竟我自己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凡体验过一种我都不可能在这里了。直到我十一岁的时候,我被抽签抽中了。在行刑前,我体内的法术爆发了,把狱警都杀掉后,带着同伴们逃了出来。”

“在这里你的法术是爆发不了了。”

“为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的。”这句话说完,我正好完成包扎。

和我说过话后,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霜星明显都轻松了不少,甚至主动问我:“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手段?”

“接下来,是水刑。”我从金属箱里拿处一张厚毛巾,爬上了桌子,跨坐在霜星的肚子上,“所谓水刑,就是用毛巾把你的嘴巴和鼻子捂住,然后用水淋上去。毛巾强大的吸水能力会在你的口鼻处形成一个储水层,让你窒息,大量的水会灌到你的肺部,让你痛不欲生。之前我一直没问你,现在我问一句,你愿意说了么?”

“不可能。”三字简单利落。之前还恐惧的霜星,眼中又焕发出坚定的色彩。

让她把过去的经历说出来是个错误。倾泻了自己的负面情绪后,她又重新振作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把毛巾盖在了她的口鼻上。

“葛罗莉亚,把她头那块儿降下去。”

随着葛罗莉亚从金属箱里拿出智能板进行操纵,霜星头部下方的那块区域略微降了下去,让她把头昂起来。霜星好像认命了,没有挣扎。

“浇水!”

夜魔把平板重新放回金属箱,拿起水管,打开水龙头,对准毛巾浇水。我一手按在毛巾上,一手按着额头,防止她的头乱动。

水管的水被淋到了毛巾上,顺着霜星昂起的头部,向下流进她的鼻腔。水中的辣椒素刺激到霜星的呼吸道,让还想着能憋一会儿气的她立刻被呛到,不慎把水吸了进去。人的肺叶极少被刺激,光是水就已经非常难受了,更何况这还是辣椒水。刺激性的液体在她的肺部翻滚、荡漾,让她痛苦难堪。然而越是这样,霜星在本能的驱使下反而越想呼吸,让更多的水被吸进去。不到三十秒霜星的肺部和呼吸道就充满了辣椒水,甚至溢出吞到了胃里。强烈的窒息感让霜星根本控制不了呼吸,嘴巴一张一合,咳嗽、呕吐,吐出来的水却又被强行反刍回去。才过去两分钟时间,她就已经两眼翻白。

“停一下,”我对夜魔说道。

她关上水龙头,我则把毛巾拿开。然后双手压在她的胸口上,开始进行心肺复苏。几下之后,霜星猛地咳嗽一声,吐出一口水,醒了过来,然后又开始连续不断地咳嗽。

“她醒了,再来!”

……

进行了多少次,说句老实话我已经记不清了。

痛感非常猛烈而迅速,但窒息感却需要一段较长时间才能让人真正地生不如死,因此这次的拷问比之前的要长得多。

而另一个方面,我必须要走了,我在这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还有很多事情要我处理,我不能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所以这是最后一个刑罚了,她再不招,我只能放弃,完全交由夜魔处理了。

说句老实话,我还是希望霜星能招,葛罗莉亚的夜魔人格和霜星口中的乌萨斯狱警很像。我不敢保证夜魔会不会把她给玩死。

“你说不说?”

确实没有时间了,我揭开毛巾,等她咳完了之后问她。然而霜星连一个字都没回答我,只是把头偏向一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没办法了。

最后一次,我把毛巾盖在她的口鼻上,让葛罗莉亚浇水。这次持续了有三分多钟,直到她的大脑因窒息而严重缺氧,只剩中枢神经在活动,连手脚都在抽搐着挣扎,我才停下了手。

这一次,霜星彻底昏了过去。

确定她还有气后,我从桌子上面下来了。

“行了,葛罗莉亚,我没时间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我还希望多看一会儿呢。”

“那你就自己来。另外,把砾和清道夫也叫过来,她们有审讯训练。既然这里有一块怎么玩都玩不坏的硬骨头,那正好让新人审讯员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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