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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德】靈體車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2100 ℃

食物語同人文

CP:符離集燒雞X德州扒雞

>友人私設教會世界觀:能力者符X不穩定能力者德(靈體德)

>單純想寫這種車

>架空向注意

符離第一次感到慌亂。

看著德州略顯難看但在盡力掩飾的表情,那雙好看的眼睛裡頭滿是難以置信,但他最後只是輕輕地閉上,彷彿在下某個決心般再次睜開時,眼神中充滿了歉意。

「阿符,我的能力好像——」德州還在掙扎著說詞,試圖讓自己的說法不太傷到符離。「消失了。」

其實德州的能力不穩定這種事情他一直知曉,跟自己這種天生的『完全者』不同,只要哪怕是一次的能力過度使用,都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但對方總是能理性地把自己能力數值化,即便是身為『不穩者』,也是教會認可的王牌之一。

「把手伸過來。」符離還在期望著這一切都只是對方的一次誤測,每位能力者的體內都有一個特別的結晶,結晶的種類與能力的強弱及屬性掛勾,換而言之如果結晶消失了的話,能力也將不復存在。

德州只是釋懷了般地搭上符離伸出的手。

然而他並不知道符離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種如同把他丟下般的說話。

找不到。符離努力地讓自己的力量在對方體內遊走,如同要把藏在血肉之中哪怕是只有一丁點的結晶翻出來,這股力度讓德州感到不適,但他只是默不作聲地承受著。

但如果時間重來一遍的話,面對剛剛那快要被異端襲擊成功的符離,在能力的存亡與符離的安危兩者中,他還是會選擇後者。

「你知道只要是失去了能力,就會被教會趕出去嗎!?」

面對弟弟的低吼,德州難得地不敢直視對方。「其實這也不錯?或許我可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這動作看到符離眼中卻像是德州的一種解放。一種不用再照顧自己的解放。

「被教會除名的話,因為保密關係,你會失去所有在教會裡的記憶。」

「這我知道。」

符離在努力地壓抑自己的情緒。

「也就是說,我們一起戰鬥過、歡笑過的記憶就算被消除你都不在意嗎!?」

「我並沒有這樣說。」對方施加在手上的力度略微大了些,德州想要把手移開。「我們先離開這裡吧,這裡太危險了。」

看著德州收回了手,符離注視著對方轉身的背影。

他不想要放心,明明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還沒開始,這就要結束了嗎?

教會是沒可能放他這樣的完全者離開。也就是說,如果德州回到教會的話,等著他們將會是永遠的分開。

「要不你給我刻個名牌吧,或許我出去之後看到名牌能記起些什麼也說不定?」然而當德州轉身打算安慰對方時,他所面對的是漆黑的槍口。「阿符——?」

朝著腦門的一發子彈,德州連痛楚也來不及感受意識便被中斷,他最後所看到的畫面只有那冰冷的武器還有對方扭曲般的表情。

「對不起,但你說過要與我一起出去的,現在只有這樣你才不會離開我。」

以血為引,以命作契。

符離把德州從血泊之中抱起靠在自己的腳上,用手擦過對方臉上的血液,他也不管對方有否聽見,只是自顧自地說著話。

「你知道嗎,德州。」

手指把沾了血跡的髮絲撥好蓋在那可怕的血洞上,符離不感可怕般地繼續說下去。

「那群老不死並沒有教過我有關亡者契約的咒語。」

掏出小刀往手心劃了一刀,符離看著血液跑出卻不感到痛。

「不過這應該沒有多大的關係,只要用我的力量命令你的靈魂留下,再讓你染上我的印記不就行了嗎?」

說到這,符離把自己還在滲血的手蓋在德州腦門前的槍傷上,然後虔誠地低下頭吻過對方那已涼掉的唇。

「我愛你。」

那一刻,符離控制著自己的力量拉扯出德州的靈魂,直到靈體前額那道駭人的致命傷癒合,然後留下屬於他的飛鳥印記,符離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地分予對方並與之融合。

「德州。」

至此,契約成立。

德州從沒想過符離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醒來的他仍然記得最後那一刻,來自於槍口那份讓他如墜冰窟的刺骨寒意,那是直達靈魂深處對於死亡的害怕。

他甚至來不及思考符離為何要殺了自己,便聽到駭人的槍聲響起。

「我這是...死了?」

低頭查看自己的身體,可那略顯透明的色澤還有那身潔白卻又陌生的衣服都在說明現在的德州已經不是一個人類的狀態。

伸手摸向自己的額頭,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按那聲槍響,那裡應該有一個槍傷才對。然而入手的是那藏在碎髮下光滑的表面,這讓德州開始對現況有些束手無策,也好先放下對於自身異狀的疑惑把心思放到現在身處的環境中。

簡潔的單人床,被子隨意擺放在上面,就連髒衣服丟到洗衣籃裡,也能跑出衣角掛在籃邊,按捺不住內心那想要糾正的衝動,德州走了過去打算先把衣服拾好。

這房間德州並不陌生,手指多次穿過衣物的感受並不能說得上好,就像是在彰顯著自己已不是人的事實,初成靈體的他還無法很好地做到主意識控制下觸碰物體,最後也只能先暫時放棄這個想法。

這是符離集的房間。看窗外的天色已是傍晚,德州借著玻璃的折射看清了自己現在的樣子。

純白色的和服扣在身上讓他有一份熟悉感,過長的衣物拖在地上,幸好身為靈體的他並不用擔心衣物會否因為地面而弄髒,但德州記得自己從沒有穿過這種衣著。

人在死去後,靈魂應該呈現出他一生中最自然的形態。德州認得這身衣服,那是他們在某次殲滅任務中所見過,來自一間無人古宅的衣箱中。

那時兩人在找尋有沒有應緊物資,倒是沒有料到會翻出兩件手感不錯的衣服。

『這看起來跟你蠻配的嘛。』

他只記得那時自己只是皺著眉頭薄責對方。『阿符,現在非常時期,認真點。』

從沒見過古服的德州並不知道這些衣服的意義,只是閃過一絲好奇這種一白一黑的衣服有何用處,畢竟它們繁雜而行動不便,在現在這已被異端佔去大多種資源的世界中,主張機動性與保護性的衣服更被人類所接受。

而那時所看到的那套白色衣物現在正穿在自己身上。

「嗯?」德州這時發現自己額前的碎髮下彷彿蓋著些什麼,伸手將髮絲攔起,一個淡金色的飛鳥印記出現在偏白的前額上。

這是高階能力者才會有的印記,除了用可作標記之外,也能視作一種聯繫。每一個能力者都有屬於自己的印記圖案,而德州清楚現在自己額頭上的這個印記是屬於自己的拍擋,也就是這房間的主人符離集,但問題是這種印記並不可能出現在人或是人類靈魂身上。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了。」德州完全不能理解符離這些動作的目的,當他放棄去思考這些問題時,那份後來佔據他整個大腦的,對於死亡時的陰影像是一雙巨手扼住他的脖子。

「符離...」

無力地滑坐在地上,德州感受著自己這具失去了肉體保護的靈魂在不斷地將自己的負面情緒放大,對於他人的憤怒與對於自己現況的恐懼讓他高度不安。他期昐著符離能快一些回來跟他解釋,但他更怕現在的狀況無法在對方解釋時控制好自己不去攻擊對方。

那還不如不要見面。

然而事情並不是他能決定的。

房間的門被打開,符離走進來後把門關上,環視四周後他朝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喊了聲。

「德州?」

符離記得去匯報任務前,有先把對方的靈體鎖在自己的房間裡才離開,但是現在卻感覺不到德州的氣息,要麼就是對方溜走了,要麼就是對方刻意隱藏了起來。

將房門鎖上並偷偷施了個禁咒,符離走進來把外套丟到床上,眼尾看到一旁被安份放在洗衣籃裡沒有跑出哪怕是一邊衣角的衣服。

德州站在房間的角落看著那床上外套心裡瞬間不美麗了。

「德州?你在對吧。」符離寓著房內問道。「我們來聊聊?」

心裡無名火起,德州冷冷地看著床上的外套還有那底下亂成一團的被子,結合起剛剛一直纏著他的負面情緒,他並沒有現形只是開了口。

「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你不會好奇額上的印記?」但符離就像是打定了德州會在意般,自顧自的開始解說。「那種本來不該出現在人身上的印記。」

德州沒有說話,他伸手摸過自己的額頭,然而那還是正常的光滑表面,只是那種刻進靈魂的印記仍然存在。

「教會並沒有告訴我們能力所有的事實,他們把最機密的藏了起來。」符離伸出手催動了體內的力量,那好看的微小金光在他的手上閃動。「他們一直教導著我們,這份力量無法用在人身上。」

「但其實並不是無法使用,而是我們用錯了咒語,那些咒語限制了我們的想像,限制了我們的力量。」符離帶了點得意的語氣說道。「你存在於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

德州並不明白符離突然說出這些的原因是為何,這都不是他急切要知道的,他只是想知道,符離為何要殺了他。

於是德州開了口,他有些失控的低吼著,那時失去了力量的他即便是知道這些也沒有作用。

「那你為何要殺了我!?」

符離面向聲音來源的方向,他順著這低吼聲走到德州面前,差點讓德州以為自己本該不被看見的靈魂狀態被對方發現。

「那你是想要丟下我!?」

符離吼了回去,直接把德州吼懵了。

「你跟我說要一起去看遍這個世界的諾言是假的嗎!?」

德州並不知道對方還惦記著那時心血來潮的一句話,一時之間他失去了言語去辯駁。

「失去力量就會被送走,忘記所有。」可符離還在繼續說著。「你怎可以,如此狠心地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自己一個人出去看這個世界?」

這時符離已經走到德州所站著的角落,明明對方看不到也觸摸不到自己,甚至是只要自己想,他能穿過符離逃走,但他只是被迫得後退了步,後背貼在牆上。

「很好,你又不說話了。」符離低下頭笑了兩聲。「我就是討厭你這種沒必要的事可以念很久,重要的事情卻又閉口不說的樣子。」

符離再一次的開口,這次的言語用了點自己的力量。

『德州,你給老子出來!』

語音剛落,德州感覺到自己的額到發熱,很快他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因為符離這次捉上了他的手臂。

屬於人類的溫暖讓本就冰冷的靈魂感到灼熱,德州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拉過自己的頭就這樣擺開自己的嘴舔了進來。

「唔!?」

突然的親吻跟能被接觸的狀態讓德州完全無法理解,靈體因為被強行實體化要消耗著他大量的靈力,要知道他剛剛還只是一個把衣服放回洗衣籃也要重複好幾次的新生靈魂。

可意識在快要因為靈力缺失而渙散之際,一道屬於符離的力量從口腔傳遞了過來,補充著德州那因為實體化而消耗的靈力。

「哈、嗯!」在接吻中找回了些力氣的德州對著那根舔拭著他口腔的舌頭就是用力一咬。

「嘶!」

被咬痛了的符離放開德州舌頭傳來的血腥味看來是被對方咬傷了,但符離並沒打算因為德州的拒絕而放過對方。

他伸手把倚牆站著的對方一把拉到床上去,開口又是一道帶著力量的命令。『德州,不要拒絕我。』

瞬間身體就像是氣球洩了氣般,德州躺在床上再一次被符離壓著吻在唇上,嘴巴做不出閉合的動作,德州只能默默地讓對方再次舔起自己的舌,讓那份來自符離的血腥充斥口中。

「嗯、唔。」手放在對方的胸前,腦子不斷地下傳推開對方的命令,但額前的熱度在阻攔著德州,讓這看起來更像是引誘符離更進一步的動作。

更多的力量因為接吻而傳入德州體內,直到符離主動結束這個吻,德州還只能在床上大口呼吸著,努力地消化著對方給予的力量,他甚至都忘了靈魂根本不用呼吸這種事。

符離把德州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脫下來,讓對方在契約的關係下被牽引成穿著這份他們記憶中的衣服有很大的成份是符離的心思,在查閱過這份白色和服被稱作白無垢後,他從不期望能看到德州穿起白無垢的一天。

符離承認,即使平日相處看起來討厭對方,但他害怕失去對方的一天。

所以在聽到對方因失去能力而要離開自己時的那份釋懷了般的語氣,他更無法去接受,明明在更早之前自己就已有了這樣的心思。

「阿符!」

白色的和服壓在對方之前放在床上的黑色外套,因為衣服被解開來而呈現出好看的胸口,德州再不知道符離打算對他做什麼的話,他真的是白當了這麼多年的男人。

口中因為對方那道命令而說不出拒絕的話,這急得德州快要被氣瘋,雙腳柔軟地接受符離那分開的動作,自己的私處此刻被對方看光,德州羞恥地閉上眼睛,然而符離壓了上來吻過他的眼簾。

手指卻是探進了德州的後穴。

「實體化消耗了你的靈力會讓你很痛苦吧?」

德州聽不清對方說了些什麼,現在的他把自己的全副心神都放在體內對方那探進來的手指,不知是否因為自己是靈體的關係,後穴很快適應了手指的進出,但視覺上的衝擊還是讓德州難以接受。

那手指就像是在嘗試接觸自己靈魂的深處,然而德州就像是打開了大門任由對方進入般,連拒絕的動作也做不出來。

「靈體狀態的話,或許那裡也能吸收力量。」符離把擴張的手指增加到兩根,另一隻手按在了德州的右胸上,拇指壓在那粉色的乳首上,施了力度的推磨很快讓那裡變硬充血。

德州知道符離所指的正是自己身下的那個洞口,這個確定一般的認知讓他害怕,只是又說不出一個「不」字,這份焦急讓他張口道出對方的名字。「符離集!」

不再是阿符,就像是要跟他撇清關係般,符離瞬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手指被抽了開來,體內的異物感消失,胸前那灼熱的接觸退了開來,在德州快要為這樣的情景呼一口氣時,符離解下了自己的褲子。

「反正你也逃不掉了。」將褲子丟下床,符離重新把德州的腳拉起,好讓那帶著濕意的穴口更方便的展露在自己面前。「被你討厭也無妨。」

穴口被灼熱的東西抵著,在德州的眼中,符離那根駭人的玩意在慢慢地進入自己的體內,可比起那份甬道被撐開的不適感,一份奇妙的感覺緊隨在後。

「哈、呀,啊,符離集。」心裡在害怕著,德州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那裡完全接納下那根肉棒,體內的腹脹感覺更為強烈。

就像反抗般地再叫出對方的名字,德州感覺到對方打弄開始動作。

符離不再介意德州在名字上動手的小動作,他只是把埋進對方體內的肉棒拉出,又再挺了進去。

帶著痛、脹意還有未知的感覺入侵整個靈魂,德州失控地用手掩住臉,這一波的進攻讓他讀不清這些深入靈魂的感受是什麼。

「我會做到你念對的。」符離把那雙腳再壓向德州,那瘦削的腰身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彷彿下一秒就要被折斷般,但卻又一次地承受著符離的抽插。

「呀啊!」德州感覺到隨著對方的操弄,一股熟悉的力量再一次進入他的靈魂深處,把他包圍著。

好脹。

不同於那肉棒進入時所撐開後穴的腫脹感,那是胃開始在被填滿的感覺,因為實體化而缺失的靈力已被對方補回,但更多的力量填充著靈魂,而自己還在努力地消化。

身下進出開始變得濕潤,符離看著德州在自己的力量下一點點地變化著,他低頭挪咬對方胸前的兩點。力度大得像是快要把那肉粒咬下來。刺痛讓德州尖叫,胸前不斷起伏著,在德州快要覺得自己胸前的肉塊要被對方撕咬下來之前,符離鬆開了口安撫般地伸舌舔拭自己剛咬過的地方。

只是那抽插的動作沒有停下,身為靈體的德州很好的保留下還是人類時的特質,柔軟的腰身讓他的腳被推到一個可怕的位置,德州可以看到符離是如何的進入自己體內,那根彷佛在灼熱靈魂的肉棒進出時拉出濕滑的黏液,又在進入時把它留在了穴口四周,拍打的聲音不時混雜著漬漬水聲。

「嗯、噫!」張口呼出幾聲低吟,德州能從掩面的指間看到自己身下的糟糕貌樣,再也控制不住眼淚的劃落,符離伸手捉起他掩面的手,那副泛紅帶著淚光的臉容更惹人想要疼愛一番。

進出的聲音惹得本就很少面對性慾事情的德州臉紅耳赤,更別說現在被操幹著的正是自己,他推拒不了符離,一開始因為對於這種事情的不適過去後,那份刺激靈魂的撞擊讓他無法理解自己身體的變化。

「嗚哇!?」

突然被頂弄到可怕的地方,德州壓抑不住自己的驚呼,符離也因這一叫聲停下抽插,然後附身吻過德州額上的碎髮。

「找到了。」

找到什麼?德州還來不及把疑問說出,符離就用行動回答了他。

調整好位置,當抽插重新開始,那個地方再一次被頂弄,更高一層的快感如電流般洗擦著德州的靈魂。

「呀、哈,嗚、符、符離!」無法說出那怕是一句的不行,德州如同身陷快感的泥澤,可跟思想完全背道而行的後穴在肉棒的進入時吸吮,又在其退出時挽留,那份水聲又再大了些,德州花了很久才思考出不受命令影響的話語。「慢、慢些。」

胃部好脹。

太多不同的感覺混雜在一起,德州那被壓到床上的手抓緊了身下的衣物,另一隻手虛掩著自己的嘴,但還是止不住那一聲聲呻吟。

「嗯,符離、飽。」

符離卻是把德州掩嘴的手拉開,吻在唇上把自己的力量渡了些過去。

「你念錯了。」

又被餵了一把,分離時牽扯出的唾液掛在嘴角,德州感覺自己都快要撐吐了,只是身為靈體的他自是吐不出什麼來。

「啊、唔!」

體內的肉棒再一次頂到最深處,在符離的一聲低哼下,一股熱流填進了德州的體內。把肉棒抽離時那份水聲在告訴著德州自己的身下是怎麼一個樣子。

「哈,德州,你要叫我什麼?」

重新倒回床上,眼神渙散地看向身上的人,德州嘴巴微動,符離聽不到他說了些什麼,只好拉近兩人的距離讓自己的耳朵貼向德州的唇邊,耹聽對方的輕喃。

「...符離集。」

癱軟的身體被對方翻了個身,被迫背對符離的德州在看不到對方的動作後心中升起了一份害怕,他轉頭想要看向對方又打算做什麼時,身後那被操得早已濕潤得泛水的穴口把那根挺進來的肉棒吞下,德州還沒緩過來,新一輪的操幹便又開始了。

「我、我飽了!」再一次的被進入讓德州害怕,怕自己剛成靈體沒多久就因為力量吃太飽而撐死,胃脹得他連動一下也難受,但符離的進入讓他無法拒絕力量進入,在德州看不到的地方,額上的飛鳥印記在閃礫起微光。「呀啊——」

脆弱的後頸被符離用手握住,用力收緊的痛苦讓德州那聲叫喊被迫中斷,體內的進出再次開始,身前的陰莖與囊袋被符離揉捏著,很快脖子上的手鬆開,本不需要呼吸的他卻是本能地在用力地吸入空氣。

「你這裡硬了。」德州聽著對方所說的看向自己的私處,那個不應有反應的地方半立在符離的手中,德州再一次的對自己感到陌生。「是因為瀕死的快感嗎?」

那手再一次攀上了自己的脖子,德州緊張地閉上眼睛,他以為等著自己的會是又一次痛苦的扼掐,但手只是順著脖子摸到德州的臉前,然後兩指摸進他的口中。

「嗚?」

口中的手指在翻弄著舌頭,來不及吞下的唾液沾濕了那兩根手指,它們甚至是捏著舌頭摸索著口腔的深處。

腰被抬得更高一些,被灌精過一次的後穴在肉棒的進出時能看到所激起的黏液帶了點白濁,前面的私處還被對方握在手中。

啪、啪滋、啪冽——

進出的聲音還有對方囊袋拍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更真實地傳入德州的耳中,口中的手指讓德州無法說出帶著意義的話句。

「嗚、唔。」閉上眼睛把在眼中打轉的淚水迫出眼框,德州伸手搭在符離的手上。

兩指總算是放開了那軟舌,符離反握起德州的手拉到對方的胸前。「揉揉看?你會很舒服的。」

手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胸前,德州沒有動作,但符離執意拉著他的手用力地在德州的胸口揉捏,胸前本不多的肉被這樣的動作擠出了點小肉。

肉棒仍在大力地撞進後穴裡,被抬起的腰還有這樣後入的動作讓德州在每一次的進入之中都在發抖,不知什麼時候符離抽走了自己的手,只留德州的手還在胸前墊著。

大量屬於符離的氣息最終還是衝破了德州忍耐的極限,他快要被身後的人做得沒脾氣了,開口嘗試了幾次,最後在一遍呻吟之中道出那比較能聽得懂的話。「啊、阿呼,阿符,嗚我,我飽了啊哈!?」

總算是聽到對方念回那有點溫度的名字,符離吻著德州的後頸然後一點一點地吻落在所有他所喜歡的地方。

「再忍忍,快了,就這一次。」符離出聲安撫著對方,他加快了自己套弄著德州身前陰莖的動作,最後在德州尖叫著射精的時候,又再把自己的精液餵進對方身下的穴口裡。

再也受不了這過多的刺激,才醒來沒多久的德州再一次地昏睡了過去,或許是真的吃太飽了,即使失去了意識,但符離還是能觸摸到對方。

符離看著這張凌亂得很的床,最後把所有髒棉床都丟到地上去,把德州抱在懷中將對方那本壓在身下還算得上乾淨的白色打掛當成被子蓋著。

德州的靈魂在他的力量下重新染上了溫度,符離看著飛鳥印記下是對方熟睡的樣子,最後收緊了摟在腰間的手。

「明天絕對會生氣。」符離有些納悶地說著,最後還是閉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他就像是得到最心愛玩具的孩子般把德州按進自己的懷裡。

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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