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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注意】繩結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1130 ℃

警告:

內有大量性描寫、BDSM、骨科等內容

未成年請勿觀看

成年者請確認自己是否能接受再進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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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恩離開厄瑞柏斯宅邸的過程其實並沒有很順利。

當時正好是厄瑞柏斯一家為他辦成年晚宴的日子。

雖說對外聲稱是為了他,但實際卻是裏頭的大人們和其他純血巫師交際應酬的場合,更是他們為了金錢、人際利益各種推銷自己兒女的相親大會。

在跟厄瑞柏斯現任家主一起對著賓客們舉杯慶賀後,沐恩就自己偷偷摸摸躲到一邊去享用宴會的餐點跟美酒去了。

直到宴會結束、客人都差不多散了,他才光明正大地走回房間。

床上放著一支飛天掃帚和一只塞滿衣服和雜物的皮箱;書桌旁的牆上掛著月曆,而在某個日子的格子上被劃了大圈。

在幾天後就是魔法部開始特訓新的正氣師的日子。

雖說厄瑞柏斯的家主對他就是放任主義,但他哥哥並不是接受這樣的管教,他們的親生父親一定會強迫其繼續待在宅邸並繼承整個法納斯還有貿易企業。

因此沐恩從畢業前就計畫要從家裡搬出去,當然也會帶著自己的哥哥一起。

他將皮箱蓋上並扣好,一手拿起掃帚、另一手拿著行李走出房間。

然而沐恩並沒有直接往大門離去,念在對方支持自己的生涯規劃並讓他提早接受一些魔法課程的份上,他必須先去向自己的「父親」道別。

「……老爸,你睡了嗎?」

擅長破解宅邸所有機關門鎖的他很容易地打開現任家主的臥房,他稍微開了些門縫並試探性地詢問。

「Dad……Daddy是您嗎……嗯嗚……」

回應沐恩的並不是成熟男性的聲音,而是一個女子蕩漾的呻吟。

怎麼有其他人在房間裡?他聽得疑惑又臉紅心跳。

一位剛成年的少年所具有的好奇心驅使著沐恩走進裡面,他看見那掛著布簾且偌大的華貴床鋪上正吊著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棕髮女孩。

她全身接近赤裸,唯一遮蔽身體的只有在皮膚勒出痕跡的深色皮帶。

那些皮帶束縛著少女的四肢跟曼妙胴體,雪白的雙乳跟艷紅的果實被皮製品弄得非常挺立。

「哈……啊……Daddy……」

「我快受不了了……」

沐恩想低頭避開,然而對方下方的景象更加令人血脈噴張。

女孩的下身被插著兩根形狀畸形的短棍,且有吊著圓球的夾子咬在蜜縫之間那充血的肉豆上。

被彎曲的雙腿瘋狂顫抖,另一邊縫隙的部分不斷滴落透明的體液,深紫的絲綢床單已經被積出了小水漥。

他從髮型跟眼罩下方的淚痣認得了這個人,那是在宴會上被哥哥無情洗臉的女孩,且是某個法國草藥商的寶貝千金。

那位老人家很想藉由自己女兒跟法納斯未來家主的婚姻,好讓他的商品能在法納斯的貿易企業幫助下到處販售。

而這女孩其實也看上了尚,但她卻背地在要給對方的香檳裡下藥。

當時還咬著蘋果的沐恩當下是有看見,他想要前去提醒自己的哥哥。

然而,尚似乎觀察力比他所想的還要更靈敏。

在還是盛裝打扮的少女拿著高腳杯遞過去時,尚不顧法納斯給予他的禮教狠狠地將酒杯拍落到地上。

「對一個想不擇手段得到虛假感情的人,我完全沒興趣。」

尚在做出那樣的行為後冷冷丟下一句話就走了,留著法納斯宅邸的老管家出面收拾爛攤子。

沐恩當下非常慶幸他們那位嚴肅的親生父親不在場,並幸災樂禍地看著那女孩在宴會上哭泣。

直到厄瑞柏斯家的家庭小精靈帶她到別處休息,這才停止這樣的鬧劇。

可想而知一定是那位小精靈將那人帶到現任家主的臥室,然而對方如何變成這副德性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的沐恩什麼都不敢想,他趕緊走到家主的書桌上隨手拿起兩支鵝毛筆。

其中一支他被下了變形咒成了一張面積不大的羊皮紙,另一則被沾了墨水並用來書寫。

「親愛的老爸……」

「謝謝你的照顧,我今天就要去……」

沐恩一邊唸、一邊動筆,然而後方的嬌吟一直打擾著他。

「Quietus.(噓噓靜)」受夠那些吵雜的他抽出魔杖朝跪坐在床上的人施咒。

將想對「父親」說的話寫完之後,沐恩便隨便拿了一個盒子壓在紙上。

隨後,他快步要走出別人的臥房。

「不跟著爸爸享受這美妙的過程嗎,沐恩?」

從房間的另一道門走出了一個男人,他的長相和沐恩的親生父親差不多,不同的是那一頭烏黑的頭髮跟紫羅蘭的眼眸。

對方只穿著浴袍,看來是剛洗完澡。

「沒有,我是來告別的!」

少了女子的聲音干擾,沐恩說話的語氣就和平常一樣。

「告別?我不是跟你提過即便你成為正氣師,依然可以接下我的位子嗎?」

「我可和法納斯那邊的人不一樣,一直以來為了所謂的家族榮耀和名聲搞得像一群苦行僧。」

男人一邊說,一邊朝著床上的少女走近。

他伸出手碰向了對方被凌辱到濕透的祕地,從那手的肌理完全看不出已經步入中年。

男子握住插在少女花穴的畸形道具,先是緩緩地拔出,接著當頂端快要露出時又猛力地往穴內插入。

「啊啊啊—!」

女孩聽似痛苦卻又享受的喊叫證明沐恩的咒語已經失效,兇手食髓知味地開始加速手部的動作。

「哈啊……呃嗯!!!」

「Daddy不……呀啊……」

「但哥哥他可不能像我一樣又成為家主又可以當正氣師。」面臨女孩的嬌吟,沐恩只好故作鎮靜地反駁︰「那是我們的夢想,我不能放著他一個人過自己不想過的人生。」

「這就是你想要的?」對方聽得似乎認為有些可笑,於是勾出疑似嘲笑的弧度。

「沒錯。」然而沐恩才不管對方的看法,他非常肯定地點頭。

「既然以後我們不一定能見面了,那不如再多跟自己的『父親』聊一會如何?」

男人說完便用嘴狠狠咬住少女胸前的紅果,同時將蜜穴內的棒子用力捅入。

「已經……嗯呀—!」

此時女孩張大著嘴並高高揚起頭,下方的雌穴在凌虐已久後瘋狂顫抖並噴濺出蜜液。

這種場面其實也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那些跟自己同樣姓氏且歲數差距不多的「堂兄弟姊妹」們很樂於那樣非常人般的玩樂,不論是對他們自己還是其他純血貴族。

甚至,是對自己的家人做那些事。

沐恩雖然不參與,但老是被那些人用蠻橫咒或石化咒逼迫在一旁看著。

那些不同材質的束繩、模仿任何生物構造的假生殖器還有看似是刑具的物品,在那些人的嬉笑跟歡愉的浪叫中輪番在互相身上使用,有時還會用上禁咒跟魔藥。

第一次他會用遺忘咒消除這些經歷。

然而了解長期使用會對腦部產生損害,且沒有管道拿到稀釋過的惡閃鴉毒液。

於是,沐恩便只好強迫自己忍受這些。

因此,「性」對沐恩·厄瑞柏斯來說真的是非常可怕的夢魘。

回到現在,沐恩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當初是怎麼逃離「父親」的房間。

當然,他也記不起剛剛是怎麼順利帶著被五花大綁的哥哥現影回家,還沒出現任何分體的狀況。

恩肖爾的綁繩技巧就像潘朵拉一樣打開了沐恩藏在記憶深處的盒子,還好尚在繩索前端被兇手解開後提醒自己用現影術,否則他應該會僵在包廂中。

沐恩看著在別人身上的繁複繩結苦惱,而躺在自己床鋪上的尚則面無表情地命令:「直接用切除咒。」

「不行!」對方害怕會弄傷自己哥哥,他激動地拒絕這項提議。

「那你要怎麼做?」

「我手還沒能解開,難道要我這樣睡覺到明天早上?」

「沒、沒,我還在想要怎麼做!」

雖然臉上很冷靜地望著沐恩慌張起來,但實際上手被綁在後方的尚根本連動都不敢動。

那些麻繩只要一動作就會隔著布料在身上摩擦,他根本不知道恩肖爾為何能如同施下繩繩禁一樣快速地用繩子在某些難以啟齒的地方綑綁。

他知道沐恩一定能用咒語在不傷到自己和衣服的狀況下將這些鬼繩子斬開,然而對方自身卻緊張地完全沒自信。

姑且不管是什麼讓自己的弟弟如此失常,尚嘆了一口氣並又提出了另一個方案:「你不是很會解謎嗎?那你親手把這些繩子解開怎樣?」

「咦!?」

聽哥哥的話,沐恩還是硬著頭皮做了。

上頭的綁法幾乎跟十二年前那晚看到的快一模一樣,他緊張並試探性地拉了一下被恩肖爾解開的前端。

「嗯!」尚立刻發出了悶哼聲。

幾乎是壓在對方身上的沐恩能感覺到一瞬間的顫抖,他害怕地詢問:「我弄痛你了嗎,哥?」

「沒,你繼續。」

不是弄痛,而是那一拉牽扯到其他在身上的繩子還有布料。

尚第一次覺得身上衣物的質感有如此粗糙,襯衫在胸前敏感處摩擦了一回,同時西裝褲也貼著鼠蹊部直接擦了過去。

像被輕微電流通過的酥麻,但又不是搔癢而是難以形容的感覺。

倘若把實際的感受讓沐恩知道搞不好只會使自己繼續被緊箍著,尚寧可硬著頭皮承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任何狀況。

「那我繼續了。」

沐恩先是深呼吸,然後繼續想辦法解開繩子。

感覺就像麻瓜電影中,裏頭穿著防護裝備的人在拆開麻瓜製造的複雜炸藥一樣。

「哼嗯……」

「嗯……」

那些壓抑的哼聲在沐恩的耳中迴盪著,尚本來就很低沉的嗓音在這時刻就像一根羽毛搔癢著他的心臟。

這跟那些以前在厄瑞柏斯宅邸時所看見的淫麋場景不同。

是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感覺,就和一些純愛走向的情色小說寫到純情的男主角為心儀的女孩解開衣物時差不多。

看著對方在那些繩子的牽動下隱忍自己不出聲的反應,他似乎開始覺得暖氣的溫度是否太高,心臟蹦跳的聲音逐漸地放大。

沐恩一直對喜歡哥哥的心意保持堅定,但在這過程中他懷疑自己對兄弟的情感是不是變了。

他好像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哥哥,除了對家人的愛,還多出如同對伴侶的喜歡。

他好奇哥哥對自己又是保持怎樣的感情。

是家人般的喜歡?

還是戀人的那種?

還是當知道自己的弟弟對他的感情會是如此時,他會整個改觀,甚至可能會去鄙視?

在經歷一場看似是折磨卻又不是的小意外中,尚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

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

他一向都不把「愛」掛在嘴邊,只是用自己的行動寵溺著沐恩。

而這樣一起搬出來住十幾年下來,尚對兄弟倆之間的感情確實是逐漸變質了。

但並不是不好的走向,只是這變化在世俗的眼光是不被允許。

人們曾為了保持血統「純正」而准許近親相配,卻也為了使血脈「優良」跟「正常」禁止家人之間擁有所謂的「愛情」和性關係。

然而除非發生神蹟,否則兄弟倆根本不會自己孕育出下一代。

所以尚根本不管那些,反正自己未來跟以後也不打算和外面的人成立家庭。

而且他喜歡沐恩,無論是用家人的身份,還是希望對方能成為自己的伴侶。

但沐恩肯嗎?

當最後一個繩結解開時,兄弟倆的臉早已比秋收時的蘋果還要艷紅。

「總算……」沐恩覺得自己快虛脫了,他完全不想回想自己是怎麼鬆開對方胸前還有下半身的繩子。

總算不用憋住自己聲音的尚也有些氣喘吁吁的,然而他優先關心自己的弟弟:「哈……你還好嗎,沐恩?」

「我沒事。」雖是這麼說,但沐恩仍能感覺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還是非常急促。

「是嗎?」

尚的藍眼睛注意到對方深色褲子的拉鍊處被撐出了一道弧度,無非是自己的弟弟在這解開繩索的過程中無意間起了生理反應。

但對尚來說這根本不是多羞恥的事情,他也不是沒看過自己出現那樣的情形。

就跟普遍男性會遇到的小狀況差不多,只是面對這樣的需求他們都是選擇自行解決,畢竟兄弟倆完全不想留給任何人以及自己一點麻煩。

但如果需要幫沐恩解決這樣的需求,尚倒是不會不接受。

「真、真的啦……」

沐恩完全不敢看自己哥哥那對美麗的湛藍,感覺自己的胡思亂想都會被它們看穿。

然而對方感覺是無奈地嘆出一口氣,然後抓著沐恩的肩膀並一個施力翻過身。

兩人的位置被顛倒過來,尚在自己弟弟上方,雙手用力壓制著好讓對方不動。

「給我躺好!」

水果酒後續猛烈的酒勁讓尚腦袋有些迷糊,但這使他敢去用強硬的態度對自己的弟弟說話。

「你愛我嗎?」

「哥?」

「當然愛!」

沐恩很訝異對方會提出這樣的問題,由於了解尚的酒量非常好絕不是在發酒瘋,他既欣喜又疑惑。

欣喜是因為哥哥會問自己對其的感情,卻疑惑著對方問的「愛」是指什麼。

「我也是。」

尚的語氣有些憂慮,他害怕著接下來所說的話可能會把自己的弟弟給嚇跑。

「但不只因為你是我弟,其實我對你還有其他想法…… 」

「是超過界線的……像是情侶那樣。」

「……聽到這你會討厭我嗎,沐恩?」

「……」

沐恩先是愣了一下,爾後突然激動地抱住對方。

「怎麼會!」

「我一直都好喜歡你!」

「真的好害怕哥哥你的反應實際上會不一樣,想不到居然也是!」

那語氣是非常開心的,尚見這樣的反應覺得充滿安慰地回抱住對方。

然而沐恩在被擁抱住之後才發現自己身上那非常尷尬的狀況,他的硬挺隔著褲子頂到對方的下腹附近,於是尷尬地笑了一聲。

但尚並不在意,而是把手改放到對方的褲頭,且溫柔地往下滑到那被撐起的弧度上。

「這點小事我不介意幫你一把,沐恩……」

沐恩感覺口乾舌燥的狀況更加嚴重了,不自禁地吞了一次口水。

除了在下身的輕柔撫觸,哥哥好聽的嗓音也在自己耳邊蠱惑著,他在先前產生的創傷後壓力症候群與心裡的慾望之間瘋狂掙扎。

只要對象是哥哥,只要不是像「厄瑞柏斯」們所熱愛的那種性愛……

大概沒有什麼好怕的吧?

尚看對方還沒想要回答,他只是把手拿開並難能一見地溫柔笑著:「不要的話,其實也沒關係。」

「等等!」感覺到對方的溫度脫離,沐恩從掙扎中回神過來,並且深怕對方再也不會回頭般趕緊抓住哥哥要離開自己身上的手,「幫、幫我!」

「拜託了,哥。」

沐恩必須承認一件事,哥哥的吻技真的是差到不行。

尚青澀地貼上別人的嘴唇,張嘴的時候一直不小心磕到牙齒。

這使得沐恩必須伸出舌頭拿走對方的主導權,還好早在十幾年前那群「厄瑞柏斯」們強迫性地向他示範好幾次如何做到激烈且火熱的濕吻。

因為對方是哥哥,他才能會去克服對以前記憶的恐懼。

只有面對那些「夢魘」,他才能讓在自己面前的人在第一次就得到美好的體驗。

尚能感覺到對方正在帶領自己。

那濕潤且滑溜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腔,先是一番探索,然後是和自己的舌交纏在一塊。

滿滿的果酒香透過津液的互相交換佔據了兩人的味蕾,平時千杯不倒的尚開始覺得暈眩,金色睫毛下的藍眼睛逐漸漫出情慾的水霧。

沐恩除了親吻還開始動手解開哥哥的襯衫,他也能感覺到對方也正幫自己寬衣解帶。

在那白皙的胸前暴露出來時,沐恩將手指伸向那剛剛被繩子隔著布料摩擦到挺立的部分,憑著那些曾經的記憶用虎口壓夾著那微硬的果實。

唇間發出來的水澤聲跟逐漸混濁的喘息聲不再是讓沐恩害怕的事物,他仔細品味著並且想讓尚享受到更多。

「……嗯!」感受到弟弟的挑逗,尚一時間稍微睜大了眼睛。

比方才被解開繩子的過程還要不同,其中敏感的一處正被直接在他人手上玩弄。

完全沒有經驗的他只能在解開對方全部的扣子後,緩慢地將手在比自己結實的胸膛上遊走。

最後,雙手在與自己相仿的臉龐停留,就像捧著心愛的寶貝一樣緊貼。

兩人體溫逐漸地攀升的同時,他們的位置又被沐恩悄悄地調換,證明著他將會是全程引領這場纏綿的那方。

互相總算是願意離開那濕潤的嘴唇,細長銀絲被扯斷以前仍在兩唇之間依依不捨地懸掛。

由上方俯視著尚的模樣,一個平常非常嚴肅的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

平常就感覺沒睡醒的藍眼睛以及立體的五官蒙上了情慾的色彩,因為激吻過後大力上下起伏的胸膛和鎖骨使人想在上頭留下自己的印記。

沐恩不得承認對方現在真的是非常性感。

「我覺得你現在好看極了。」他由衷地稱讚著。

而尚則是揶揄地回應:「這是另類地自誇嗎?」

「不,我可不是老是對著鏡子看的自戀狂。」沐恩的語調感覺非常認真但動作卻充滿逗弄,他俯下身貼著對方耳邊吐著熱氣:「哥哥這樣的可愛只能讓我看到……」

這聽似是誇獎實則是調情的話還有在耳朵附近的喘息,讓尚的身體更加滾燙且顫抖不已。

「……嗯!」

形狀好看的耳殼被對方舔舐,接著換到頸側的皮膚。

先是景仰般的輕吻,再來是充滿情色地舔咬。

尚還能感覺到胸前和腰側正被溫柔地撫摸,敏感的乳尖被大拇指指腹揉壓又被食指指尖玩弄前端的凹陷。

腰桿不自覺地弓起,就像是在向沐恩要求更多。

面對哥哥的反應,沐恩盡力忍住不在太多地方留下吻痕。

可不能讓外人看見今晚兄弟倆激情過後的紀念,他將記號集中在脖子鄰近肩膀的地方還有鎖骨。

接著溫柔地牽起尚那有著修長手指的手,像紳士一般吻了一下手背,然後舔弄著指間脆弱的部分。

「我不知道你居然會這種事,沐恩。」尚看著自己的弟弟煽情地用舌頭舔舐自己的手指,他不感到噁心而是覺得臉紅心跳。

「是『厄瑞柏斯』們教的。」而沐恩卻臉不紅氣不喘息地坦然回答:「我會盡全力把最美好的部分給你,親愛的哥哥。」說完又在手背上留了一個吻。

輪到胸前另一邊沒被手關愛的果實,沐恩小含了一口並用舌頭玩弄起來。

「呃嗯……」

他聽見那有些壓抑的低吟,但知道那只是哥哥的性格所致,於是更變本加厲地用牙齒輕力嚙咬,手則模仿嘴巴的動作捏拉。

「……!」兩邊的乳頭同時被玩弄使得尚一時間睜大了雙眼,他的手像是在抗拒襲來的酥麻感小推了一下沐恩的肩膀。

身上的西裝褲連同底褲在沒注意的時候被拉下一些,尚充血的昂揚就這樣暴露在外。

「看來需要幫忙的不只是我,哥哥。」沐恩一邊說著,一邊握住並上下擼動對方炙熱的部分。

「那是因為你從剛剛就一直亂摸……嗯!」雖然弟弟手裡挾持更敏感的部分,但尚還是羞紅著臉反駁。

「才不是亂摸,」沐恩的語氣非常不知羞恥,手也仍然動作著:「哥哥不是說要幫我嗎?」

「可是你知道兩個男人要怎麼做愛,嗯?」

「我……哈……」

尚感覺像是欲言又止,又好像是被挑弄地說不出話來。

就在自己的感官似乎快到了頂峰時,快感卻突然間岔然而止。

尚能感覺到胸前的敏感和開始流著透液的性器都被停止愛撫,充滿情慾的一雙湛藍疑惑地看著對方那對好看的紫羅蘭雙瞳。

該死,真的太誘人了。

面對那含著色氣的迷濛眼神,沐恩覺得自己的獸慾快壓過理智,並總算了解為何家族的成員對這種事會如此樂此不疲。

他很不客氣地脫下哥哥下半身的所有衣物,並扔到躺著兩雙牛津鞋和幾件外套的凌亂地板。

從腰帶的小皮包拿出哥哥調製的護手乳液,同時解下自己的褲頭讓忍耐已久的硬挺露出。

帶著玫瑰香氣的乳白從玻璃瓶中緩緩流到沐恩的手上,隨後佈滿整雙手。

手的主人先在自己的昂揚上塗抹了一些,再將一部分沾滿下方男人的性器,帶過囊袋的部分之後到後方的穴口打轉。

「沐、沐恩!」尚緊張地出手阻止對方的動作。

「怎麼了嗎,哥?」

「明天還要上班……」

他曾經在一些女同事塞給自己看的同性色情小說看過這樣的情節,然而多半像尚處於這樣位置的角色雖然都會獲得性愛的歡愉,卻在隔天必須付出下不了床的尷尬代價。

尚可沒那種美國時間待在家裡的溫暖床被裡,而且這個家現在可不只有兄弟倆住在裡頭。

沐恩見到對方的反應雖然覺得已經習以為常,但在這時候有些煞風景。

他稍微壓抑了心中的急躁,在哥哥好看的臉龐親吻並安撫:「我會讓你隔天還能好好上班。」語畢,又在對方剛剛被吻得稍微紅腫的嘴唇輕啄。

「……希望如此。」尚看起來有些緊張。

「放心,我會的。」

確實有點太急躁,沐恩原本停留在小穴前的指頭轉移到對方的大腿內側,再帶有色情意味地滑回被冷落的男根。

兩人的慾望緊貼在一塊,沐恩帶著自己哥哥的手一同圈住並上下套弄。

有了乳液的潤滑,動作非常地順利。

不只是柱身,鈴口也不忘帶過,沐恩的手指在一起撫弄的同時多摩擦了幾下對方頂端的凹陷。

「嗯唔!」

兄弟倆又再次吻在一起,兩舌交纏和手裡上下滑動的頻率同步。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兩人的呼吸更加粗重,因為親吻而閉上雙眼使得感官更加放大。

隨後兩人能感覺到互相正在顫抖,最終到達慾望的頂峰。

代表慾愛的白濁沾滿了兄弟倆的手,也和方才塗上的乳白液體混在一塊。

高潮後的溫存讓他們又再多吻了一會兒,這時沐恩在對方把手環到自己的肩膀時悄悄地摸向後庭。

沾滿黏液的手指在從未開拓過的穴前打轉,第一支手指在濕滑的幫助下勉強進入一個指節。

「……嗯!」

偷偷摸摸的侵入使尚更圈緊手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弟弟正用手指按壓著自己的穴內,異物感使得他身體非常緊繃並忍不住收縮了後方。

「放輕鬆,哥……放鬆。」離開那誘惑自己的嘴唇,沐恩靠在它主人耳邊溫柔勸說著。

修長的手指總算是幾乎完全沒入,它按摩著柔軟的內壁並尋找那可以使對方愉快的點。

似乎秘道已經適應裡頭的入侵者,這使得沐恩開拓更加簡單,他開始學起用性器交媾的動作用手指抽插。

剛經歷高潮的尚覺得有種輕微的酸軟感在體內累積,他似乎覺得自己又要再次勃起。

突然,指腹掃過腸道中的一個點,強烈的酸麻像是電流一般掃過男人的全身。

「嗯啊!」一直壓抑的嗓音終於是發出甜膩的呻吟。

「是這裡嗎?」沐恩小聲地自我確認,並又在後穴增加了一根手指輪流按壓那處。

「哈……嗯!嗯……」

尚完全不能注意自己的裡頭被多插入了手指,一種比方才愛撫跟套弄還強烈的快感拼命地襲擊他的腦門。

抽插帶來的淫靡水嘖聲在他的耳邊放得更大,他已經不知道身體的發燙到底是因為聽見自己的呻喘和這些淫蕩的聲響所致,還是因沐恩在他體內的開發。

沐恩發現腸道又開始絞緊且對方的聲音顫得非常厲害,大概又是要迎接下一個高潮。

他抽出了指頭,完全不給哥哥緩衝的時間將再一次硬挺的男根插進對方那窄緊的甬道。

前端的龜頭才剛進入,那炙熱的內壁立刻吸附上來,使得沐恩忍不住發出「嘶」了一聲且差點繳械出去。

接著插進體內的物件比手指更加粗大,尚覺得自己的下身好像被撐開了一樣。

對方並沒有像剛剛用手指那樣繼續抽送,而是愛撫著他的身體,從胸口到胯骨處就像被當作藝術品那般摸過一遍。

尚嘗試著讓自己放輕鬆,好適應自己弟弟的慾望。

他很難想像那炙熱是那麼的粗壯,而且接下來會是自己承受對方的活塞運動。

在哥哥適應的同時,沐恩將飽滿的慾根緩慢地推更進去。

憑著方才按壓的記憶,找到那讓伴侶放聲媚叫的點。

「嗯呀!那、那裏!」尚被突來的酥麻驚得叫出聲,他的手忍不住緊抓對方已經有些凌亂的馬尾。

沐恩得到了哥哥的反饋後,挺腰抽插了起來。

「啊……好深……」

每一次、每一下都不錯過那令人發麻的部分。

太過舒服的感覺就像海潮一樣,尚覺得自己的意識在對方賣力的頻率下越來越迷糊。

他忍不住想併起修長的雙腿,卻因為沐恩位在兩腿之間只好緊纏住對方正在運動的腰部。

纖瘦的腰肢自己也開始擺動,為的是得到對方更多。

沐恩感受到哥哥下身的反應,也能看到對方逐漸失神的表情。

也許是慾望已經徹底控制他的腦袋,他認為能讓哥哥更加失控、更加因為自己的所做所為發出誘人的呻吟是件快樂的事。

他抓著對方的臀部,更加用力的進出。

「沐恩……嗯……」

「太快了!嗯哈……」

前列腺不斷被前端折磨,像是尿意般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讓尚忍不住昂起頭喘息。

沐恩更變本加厲地舔吻對方的喉結還有脖子敏感的肌膚,並空出一隻手與其的手十指相扣。

最終,尚在痠軟之中迎來了下一波高潮。

他已經被頂得叫不出聲來,再次勃發並夾在兩人腹部之間的分身如同失禁般再次流出了精液、弄髒了兄弟倆的肌膚和衣物。

而沐恩在哥哥射精之後,也因為穴肉絞緊了自己的炙熱而在裏頭留下不少的白濁。

「天啊,哥……想不到你那麼棒。」

「不,你才是。」

享受頂峰過後的餘韻,沐恩在那還收縮著的熱軟中溫存一會兒,並且跟尚輕吻了幾下。

兩人心想如果興致又來,應該還能再來一發。

「尚!沐恩!你們回來了嗎?」

此時,外頭沙拉曼達的聲音打斷了兄弟倆事後的調情。

在房間內的兩人尷尬地笑了一笑,沐恩趕緊退出哥哥的體內、拿起地上外套裡的魔杖用魔咒打理了一下有些狼狽的兩人。

穿好衣服之後他們走出了房間,這個家暫時的住客就站在客廳看著。

「原來已經回來啦?你們不是睡不同房嗎?」

「喔、剛剛在包廂想說直接用現影的回去,就不小心去哥哥的房間了。」

「嗯……哼?」

沙拉曼達聽著沐恩的解釋,忍不住往尚的方向看去。

異色瞳目睹了尚胸前沒扣好的衣服,裏頭的肌膚幾乎佈滿了吻痕。

我的梅林啊!他們搞上了!?

喔算了,這也是遲早的事。

老早認為兄弟倆本身感覺不單純,沙拉曼達決定當作什麼沒看見,只是揮揮手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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